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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训练有素,抖着晃动的胸|部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从他敞开的浴袍领口滑下去,扭动腰肢极尽挑|逗。
“出去!”他抓住女人的手,甩开。
女人哪这么容易退缩,妖娆一笑,将身上的蕾丝和服拉下,里面自然什么也没穿,两团球一样的丰|满在男人眼前弹跳,“席董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记得上次在日本我和您在温泉里欢爱,你把人家弄的好舒服…”
席英彦的视线飘到在门口的女人身上,喻悠悠居然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砰一声拉上门。
他磨牙,她如此大方,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有这么一个好媳妇,他是不是该偷笑?
喻悠悠捂住胸口一路出了酒店,不是不知道他爱玩,招蜂引蝶的个性,以为装作听不到看不到便可以不在乎,可是刚刚亲耳听到加见到,想要做到什么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心里像活生生被人切开一样疼,既疼又酸,既苦又难受,原来真的不能做到不在乎,真的不能…
片刻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对着酒店光鉴可人的玻璃门做了一个自嘲的笑,旋即跑回去。不管怎么样,这一刻她要遵从心意,不想以后后悔,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一面拼命按门铃,一面拼命用脚踢门,不过几秒,门从里面猛然开了,席英彦绷着一张俊脸,语气恶劣,“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他身上的浴袍有一丝凌乱,不过穿的还算整齐,喻悠悠打量过后,走了进去,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那女人已经全|裸,正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盯着席英彦。
喻悠悠走过去,指着门口冷冷的说,“滚!”
“凭什么?”女人不以为意,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挑起鲜红的唇,“我比你先认识他,我和他在日本滚床单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
“那是过去,现在你给我滚!再多待一秒试试。”喻悠悠一手抵上女人漂亮的脸蛋,手里捏着一只打开瓶盖的棕色瓶子,里面的半瓶液体划出恐惧的弧度,顿时吓的女人花容失色,恐怕再动一下她的脸蛋就会被毁容。
女人狼狈的捞起地上的衣服披上,落荒而逃。
席英彦站在门口,弯着唇角看着喻悠悠从颓势变成优势,压抑着笑。
喻悠悠扔掉手中的瓶子,其实这不过是一瓶从门口垃圾桶里捡来的营养口服液,她故意把外面的纸撕掉,让女人以为这里面是硫酸之类的东西。
席英彦被喻悠悠推到门后,一阵暴雨似的拳打脚踢,“你有没有亲她?”
“没有。”他吃吃的笑,靠在那里任她打。
“骗人!你根本没拒绝她!”她发泄着胸口的情绪,打累了改为掐。
“嗤…嗤…”他最怕这样,躲着她的手,抽着气直笑,“谁让你刚才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以为你不在乎…”
“那你就可以来者不拒是不是?”她嗔怪着,专找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捏,比如他的腰。
不知是痒还疼,他笑的更厉害,眼泪都出来了,“我发誓,一丁点没碰她,你没见我衣服好好的,你走了我就跳下沙发,离她远远的…”
“你这个大淫|贼,到嘴的肉你会不吃,我不信,你骗人…骗人…”她噘着嘴,手上更加用劲。“天哪,你谋杀亲夫啊,救命!”他夸张的笑着,吃吃的笑个不停,再被她捏下去,估计他全身没一块好的地方,手臂一揽,把她搂到里,“刚才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跑不回来了,舍不得我?”
“我才不会,你有美女作陪,我算什么。”喻悠悠捶打着他,脸上火一样在烧,她到现在脑袋还是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勇气敢冲回来,把那个女人赶跑,彪悍的像个泼妇。
“在我心目中我媳妇才是美女,别的女人全是浮云。”他啄着她的小嘴儿,笑的得意。
心中淌过一丝蜜意,喻悠悠却在他身上嗅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水,“哼,你还让她坐在你身上来着。”
说着,把他身上的浴袍拉下去,他配合着手臂抽出两只衣袖,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饶有兴趣的掀唇,“你想用强的?”
“就用,怎么了?”她一咬牙,豁出去了,脱完他身上的衣服,直接把他往浴室里推,她要洗掉他身上的那些女人的味道。
她的动作太大,他背部压上浴缸的边缘,头脑一阵眩晕,觉得刺激,薄唇正想笑,身体一沉,她坐到他膝盖上,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两条腿圈上他精壮的腰。
“爱我还是爱她?”
“当然爱你…”他余下的声音消失,唇被堵住,香软的小舌冲进来,裹着他最喜欢的樱花香,像个攻池掠地的士兵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
这是真正意义上她吻他,热情而主动,她象极了女皇,而他是她的奴隶,女强男弱,只要对象是她,他不介意。
经验丰满的男人也在这一刻失神,等他回神,她正在努力脱他湿沾在身上的内|裤,狂热的动作引起他欲|望的苏醒与昂扬。
她用水往他身上泼、搓洗,再清洗自己,速度快的像急不可耐,引的他一阵阵好笑和期待。
他起身坐到浴缸边缘,伸手拿右方面的干毛巾,身体一阵电流划过,低头一看她的小手正握着他的巨大,指尖在上端打圈。
“小心肝儿,你…你在干什么…”他沙哑出声,被她的大胆折磨的够呛。
她从水里站出来,美妙的身体暴|露无疑,一脸无辜,甭头轻蠕红润的唇瓣,“没做什么,就是想…玩你。”
他被这邪恶的两个字激起滚滚欲|火,半撑起上身,一手抚上她精致的下巴,“挑|逗我?”
“我需要挑|逗你吗?你…好象没要我挑|逗就自己起来了…”她的小手的掠过他敏|感的前端,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张开唇舔了上去。
心头一颤,他双手掌在浴缸的边缘,身体情不自禁向前挺去,她却狡猾的逃开,留给他无限的回味,心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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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62 爱是过程,不是结果(8)
hapr262爱是过程,不是结果(8)文/顾盼琼依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冷性子的女人么?
完全像换了另外一个人,热情、性|感、奔放的令他惊喜,吃不消,几近被逼疯。
小腹处的肌肉因欲|望绷起迷人的纹理,他眯起眸子,双眼因压抑过度泛红,“小心肝儿,你可别后悔,火点起来了,想灭可没那么容易。”
她迈出浴缸,拿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清眸弯起笑,“如果我执意,你觉得,你能抵抗得了吗?”
天,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崮?
凡是有血性的男人听到这么挑衅的话简直就会发狂,他咬着牙,双臂青筋暴起,健步走出浴缸,还没等靠过去,她自个儿扑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主动吻他。
席英彦的咬牙切齿全部在一瞬间化成享受,搂着她一面吻一面来到床上,超级柔软的大床承接着两个人的重量。
男人本能的想压在女人身上,可女人却掌握主动权,按住他的肩膀就势在床上一滚,当即跨坐在他的腰上,埋下脑袋,红润的唇瓣将薄唇间溢出的声音尽数吞没帏。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被动情况,任身上的女人为所欲为。她又吻又摸,吮着他的唇不甘心的说,“你怎么不叫啊?”
“我该怎么…叫?”他喘|息着笑出声,无辜的眨眼,“在这方面我是新手,你教我。”
她摇头,咬了他一口,“是我在玩你,该怎么叫你自己看着办。”
他勾勾唇,一手撑头,摆出慵懒又惑人的姿势,“来吧,尽管玩。”
她一手撑在床铺上,身体向前倾,往下移,改坐到他跨上,一会又调整,反反复复,像个初次坐木马的小女孩,茫然而生涩。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女人胸前两团浑|圆像倒扣的钟在前后摇晃,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恨不得用嘴|叼过来吸个够,魔爪抗拒不了的伸出去想覆上其中一团解解馋,下一秒被她的手打掉,“别闹,是我玩你,你快躺好。”
神,救救我!他直翻白眼,打铁要趁热,刚刚调|情的好气氛几乎要被她这些无意义的动作给耗光了,以她这磨蹭的方式估计他要等到天亮。
终于在她第七次去调整姿势的时候,他暗暗瞅准机会,忍不住对着那神秘小口一挺身,一下子直入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畅的闷哼声。
“啊——嗯——”她措手不及,身体陡然往下一坐,霎时一种被贯穿的感觉蔓延全身,那火热的巨大将里面撑的一点空隙都没有,整个人不自觉向前倾,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娇|喘着控诉:“你耍赖…”
“你在上,还是你在玩我。”他沙哑着嗓音仰起头,张嘴得意的张嘴去叼早就觊觎已久的雪白ru房。
“啊…你个大骗子!无…”赖字还没出口,他狠狠的冲起来,她的意识刹那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暴雨击碎,嘴里不可抑制的被破碎的娇|吟声取代。
他狂野的冲动里有对她排山倒海的情感,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有这一刻他感觉离她是最近的,没有隙缝,没有距离,没有隔阂,他们可以愉快的做着同一件事,心无旁骛、共赴**之山。
“悠悠,小心肝儿,以后咱们都这样好不好?答应我!答应我!”
“啊呃…”她快|感连连,失去了语言功能,被他颠的意识涣散,口中乱七八糟的叫着,一头湿发乱甩,求饶着,“我不行了,不行了…”
见她越来越兴奋,他双腿曲起,将她两条腿高高举起打开,左右手分别托起她纤细的脚腕,开始发狠猛顶,“以后不要再抛头露面,不要再演戏了,不要让别的男人看到你,只有我,除了我!”
他吼着,宣誓着所有权,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他会怎么样,无法想象她离开自己,他会怎么样,只知道心那里空空的,很大一个坑,他怕这种空洞,怕失去她。
喉咙和胸口酸涩的胀痛,针刺般难受,酸涩蔓延在眼底,如果她睁开眼睛看他,就能看到他眼里的湿意。
可是她没有,对于他的问题她总在躲,下意识不回答,他曾几何时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卑微,把心挖出来展在她面前,她装作视而不见,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抓住她?
难道只能用悲哀的性来维系么?
不,他什么时候这么可怜过,可怜到要用这个?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好象她对他最大的热情就是这个,他唯一吸引她的就只有性,瞧瞧她此时沉醉在情|欲中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停的挺|动自己,曲起的双腿撑着她摇摆的身子,化成她身下的摇篮,他看着上方的女人露出的陶醉表情,见鬼,这个答案他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太、太深了…太快了,喻悠悠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浑沌间感觉自己像被一|波|波重力撞击的小车,在他毫不留情的撞|击下,她的求饶和哀求根本不起作用,她快被摇散,撞碎,碎成一片一片,好象要化成一股轻烟,散在风里,无影无踪。
不,她不要消失,不…
娇躯痉|挛扭动,私密处猛的收缩,粉嫩的脚趾蜷起来,汁液热情的涌出来…
颠着她的身体,让她每一下都深深坐在巨大上,粘粘的液体发出愉快的声音溅出来,他加大动作,冲、顶、摇…磨擦的扑叽声更响了,她已经变成了娇号,软软的,像哭又似笑…
摩擦处火似的热度,掌中的白皙脚腕骤然绷直,紧吮着他的嫩处先是一阵阵紧缩,接着整个娇躯瘫软下来,反而使他的巨大深深钻进那娇娇的嫩|肉里,清晰的感受到她高ha时的阵阵蠕动、缠绕、吮|吸,直引得他抖起来。
放下她的脚腕,他的双腿也平伸下去,她没了支撑,直直的往他身上倒,倒在他的肩上。
侧头,拨开散在她脸上的湿发,他吻了上去,她乖乖张唇迎接,让他强势的舌在口腔里扫荡,下一瞬,她体内一热,有大量液体灼烫着深处,那是他的全部。
休息了好长时间,喻悠悠仍然没一点力气,气的咬他的肩,“流氓,你说话不算数。”他笑着亲她的小嘴,“女上男下,就是女人主动,乖,小心肝儿,你舒不舒服?”
“不知道。”她气死了。
“那就是我努力不够,咱继续。”他话音刚落,埋在她体内的软物活了过来,顶的她麻麻的。
她手忙脚乱想起身,大手扶住她的腰肢,陡然往下一压,她连根都吞了进去…
…
喻悠悠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被从浴室抱出来,身上裹着浴袍,被他连番折腾已经累的眼皮打架,说不出话来。
席英彦吹完头发,见她埋在被子里沉沉睡去,又把人挖出来,把一头长发弄干,紧跟着钻进去。
怀里的人安安静静的睡着,神智在他触碰不到的地方,他不开心,用牙咬她的肩,“爱不爱我?快说。”
模糊的小嘴里吐出:“你…先说…”
“是我先问你的。”委屈加磨牙的声音。
沉默片刻,她闭着眼睛推他,“爱你…”
“谁爱?”
“喻悠悠。”
“这个答案不满意,韩央呢?”
“…”
“哎呀,你起开…”他抱她抱的太紧,她快喘不上气,指尖戳他的手臂,声音中裹着睡意,有气无力。
“不说不让你睡。”他松开了一些,仍牢牢禁锢着她,手掌抚摸她漂亮的脖颈,继而覆住她胸前的柔软,像个得不到糖就撒娇的小男孩,非要如了他的愿不可。
她勉强找到一些涣散的意志,动了动,“爱你,我爱你…”
“喻、悠、悠。”他磨刀霍霍向鱼儿,准备在她再顾左右而言其它的时候一刀把她杀了。
他不仅要现在的喻悠悠爱自己,还要以前的韩央,这两个他都要,因为韩央本来就是他老婆。
有了韩央,才会拥有喻悠悠,否则光有喻悠悠,没有韩央有什么用?根本就不完整。
要,就要全部!
“嗯…”她被他冷冽的声音惊醒,缩了缩肩膀,可怜兮兮的侧头看他,“韩央也爱你,这样行了么?”
看她这样明显敷衍的口气,他眯起眸子,负气的起身,翻出一根烟来,点燃走到窗前看夜景。
喻悠悠撑起身子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要是平常他这样肯定特爷们,可他光着身子,尤其是光着屁股,像个光屁股的小P孩,可爱到不行,完全不A,她捂住嘴笑的肚子都疼起来。
“你…”席英彦听她笑着快喘不上气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气的七窃升烟,他就这么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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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63 爱是过程,不是结果(9)
hapr263爱是过程,不是结果(9)文/顾盼琼依
把心挖给她,她不仅不重视,居然笑得这么可恶,拿他当笑话。
他气结:“我真想把你这个女人的心挖开,进去看看。看看你的心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或者…根本没心。”
“我笑是因为你的屁股好可爱,好平,不过你的小弟弟比你的PP还要小,所以你不用自卑。”她绕到他身后,伸出白藕似的臂,拔掉他的烟,掐灭,拉开窗户扔下去。
他盯着窗外的夜晚,手指攥紧,我忍!
很少看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强忍着笑,小手摸上他的胸口,在那上面划圈,“你要进我的心里看看,可以,随时欢迎。不过你的心敢不敢让我看?崮”
她的手指抽离,歪着脑袋看着他心脏的位置,他手臂猛然揽住她,挑起她的下巴,“有什么不敢,我爱你!”
喻悠悠下巴上吃痛,心里如蜜般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他顿时后悔,差点给自己一巴掌,瞧这贱样儿,一点骨气都没有,被她刚刚笑成那样,就该摆点谱,把面子讨回来嘛。这下好了,面子里子通通没了,丢人丢大发了帏。
一看她脸上的笑,他顿时什么后悔劲都没了,低头咬住她的唇,“瞧你得意的样儿,现在给我看看你的心。”
“刚才我说了啊,我的心你随时可以看。”只不过你可能不会看懂。
“你不应该叫小鱼儿,你应该叫小滑头!”他叹息着用薄唇刷过她的,他会记住她的表白——我爱你。
有了这三个字,他可以退让,能够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就是他的底线。
他忽然想起英箩说过:跟了他,是生是死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
他不介意自己沉沦或是冒险,因为他终于读懂了英箩当初的勇敢,那份宁可摔的粉身碎骨,也要勇敢去爱的决然,不是傻,而是遇上了,就像命中注定一样不能再放弃。
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际遇,于千万人之中,我独独爱上你,这是缘分,是天意,更像是赌博,但是无论需要堵上几分之几,他仍然愿意去尝试。
时光匆匆,我的小鱼儿,我只想要和你一起手握永恒!
所以,我握住了,就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
…
喻悠悠忽然惊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冷汗顺着额头淌进发里。
意识空白了半晌,才发觉刚刚那是个梦,那个梦并不好,是以前的梦,她像条被刮掉鳞的鱼一般全身血淋淋的被身上的男人凌迟,恶毒的冲刺在她体内。
一|波|波的疼痛向她袭来,她不能转头,四处都是镜子,连头顶上方都是,照映出男女媾|和的丑陋画面,看得她想吐,生不如死,如置身漫无边际的火海,烤的她心神俱裂…
总统套房里很安静,心思还沉的梦魇里,其实也不算是梦,不过是回忆罢了。
记忆就是这样,哪怕你不去想,只要存在过,它就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抹不掉,擦不去,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
她知道自己不该藏着这样的小心思,既然爱了就不必去计较,可是身体记的,大脑记的,那些他曾对她做过的真实存在过,要她白天自欺欺人可以,但到了梦里,她控制不了。
昨晚她是被那个日本女人给气糊涂了,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
她应该懂得,爱是把残忍的双刃剑,享受快|感的同样,被伤害也同样存在。
席英彦是谁,他疯起来无人能及,他要疯让他疯,他有本钱,他有资本,也许这世上他什么都玩过了,独独没玩过爱,所以迷上了,疯的彻底,可她不会相陪。
因为,她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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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子前刷牙,男人的手臂从后面圈过来,“什么时候醒的,不叫我。”
“看你睡的香嘛,难得一个周末,让你多睡会儿。”
他捧起她的脸,一面打量一面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嗯,有贤妻良母的样子…”
她用粘了泡沫的牙刷要打他,他就露了原形,嘻笑着躲,“瞧瞧,真不经夸,刚夸你两句就露了原形,你这样以后怎么当人家的媳妇,也就我敢要你…”
“呸!”她把嘴里的白泡沫吐掉,白了他一眼,继续刷牙,他又死皮赖脸的缠上来,“好媳妇,咱不去片场了,啊,我帮你推掉,说好晚上你给我单独过生日,今儿一天你都是我的。”
“不要。”她从镜子中白他一眼。
她刷完牙,弯腰开始洗脸,他整个跟着贴在她背上,抱她抱的紧紧的,两脚差点没一块儿往她身上攀,像只可爱的小浣熊,“哼,昨晚你可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她抬起沾着水珠的脸,按他从前耍赖的口气依样画葫芦:“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
他气的瞪眼,“你…”
喻悠悠才不管他吹胡子瞪眼,极力忍住笑,发觉自己越来越恶劣了,居然喜欢看他被气的跳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原来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席英彦当她说说而已,要知道他平常除了星期天,周六都要去天泰,他昨儿早早和秘书推掉一切,拨出两天来过二人世界,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要是不领情,以后甭想他会给她好脸色看。
事实再次向他发出挑战,他梳洗完出来,喻悠悠穿戴整齐,正挽着皮包准备出去,“我快来不及了,你开车送我。”
敢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席英彦的脸骤然黑下来,嘴里叼根烟往沙发里一靠,“我是司机么,不送!”
她看着他:“你真不送?”
他低头摸出打火机,鼻腔里哼着:“门在那儿,要走你自己走。”
“那我可真走啦。”喻悠悠拉开门出去,嘀咕声若有似无的飘进来,“田中先生的车宽敞,我去搭个顺风车…”
什么?田中?昨晚那个日本色鬼客户?席英彦腾的站起来,嘴里的烟掉了也不自知,几个健步跨出去,搂住女人的腰,“你敢坐他的车试试?”
喻悠悠忍住笑,认真的侧头看他,“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不敢?再说,田中先生好歹是大企业的老板,有头有脸的,见的女人比我吃的盐都多,不会稀罕我…”“他不稀罕我稀罕!”席英彦说完,瞧见她眼中狡黠的笑,顿时憋不住也乐着,搂着她往电梯走,“行了,我败给你了,好好一个二人世界,硬被你分给什么破片场,想想就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