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得体的喻悠悠踩着高跟鞋经过杂志社办公室,引起一片惊艳目光,“这美女是谁呀?长的真漂亮…”
“她,你不知道?最近很红的那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喻悠悠…”
“我从不看电视剧,她就是喻悠悠?前阵子不是和京城的席少闹绯闻吗?”
“就是她…”

贵宾接待室——
一名女助理端了杯咖啡进来:“很抱歉,喻小姐,今天由主编亲自采访您,主编刚才有事出去了一下,请您稍等片刻。”
喻悠悠点点头,喝完咖啡去了一趟洗手间,刚一坐下,听到有人在交谈,声音是从身边的屏风后发出来的,好象里面坐了两个人。
“我以为张何他说笑,谁知道真有这种傻子往里钻,这一次想不发财都难。”
“哈哈,人家可是首长的乘女快婿,大舅子又是大集团的老板,这一点小钱拿出来玩玩还不是九牛一毛?”
喻悠悠起先没在意,当听到“首长”和“大舅子”“大集团”等字样时几乎一下子想起一个人,他们说的是…景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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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小姐,您久等了,主编刚刚回来,请您跟我来。”女助理不一会进来。
屏风后两个男人不说话了,喻悠悠很想看看这两个骗子的真面目,但屏风挡住了,她这么贸然进去不太好,不如一会找机会向主编打听,看有什么线索。
进了主编办公室,一番寒暄之后就聊开了,问的一些问题多是与电视剧有关,喻悠悠轻松应答。
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主编合上笔记本电脑,伸出手,“谢谢喻小姐能给我们杂志社这个机会,我会尽快润笔,把这一次采访稿整理出来。”
喻悠悠也伸出手与对方握手,一向话少的性子难得客套起来,“主编说哪里的话,早就久仰你们杂志社的大名,能有幸接受您的采访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嚅”
“哈哈,喻小姐真会说话,与我了解的资料不符呀。”
“怎么说?”
主编笑着说,“外界都说喻小姐少言寡语,性情冷淡,今天一见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呀,不瞒喻小姐,我老婆最近迷上了喻小姐主演的电视剧,听说有喻小姐的专访还非让我要签名呢。紧”
“这有什么难。”喻悠悠说着大方的拿起笔,“签哪儿?”
“如果喻小姐不介意,我想和您合个影,您在照片后面签个名。”
“成。”
女助理进来帮他们照了一张快照,喻悠悠在背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交给主编时装作随口一问,“刚才我在接待室听到有两个人在聊天,好象他们是出版社的,不知道是哪一家?”
“是日本的一家出版社,来找我们杂志社谈合作,我正在考虑。”
日本?喻悠悠心头一跳,又肯定了一分心中的猜测,浅笑着把签完名的照片递过去。
****
回到房车里,杨杨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上来,“那边的事处理好了,我刚赶到。”
淡淡点头,喻悠悠下意识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要不要告诉景宾那家出版社是个陷阱?
倘若她没听到也罢了,无意中又让她听见,却又不告诉他,会不会太冷漠,不近人情?
“荣鼎新楼盘销售当天火爆,晚上设了豪华宴会,受邀的无不是买的起这种高档别墅的有钱人。哎,咱们这种小市民也只有过过干眼,羡慕嫉妒恨的份。”杨杨一进大厅,不由感叹,要不是沾了喻悠悠的光,她一个小小助理哪有资格进来。
喻悠悠抿了抿唇,没搭腔。
进去后喻悠悠向荣鼎的负责人封天打招呼,封天忍不住举杯调侃,“荣幸啊,喻小姐可是有名的冷美人,进演艺圈以来几乎从不出席这种场合,今晚您能赏脸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喻悠悠扯起一抹笑,“封总说笑了,我只是个小演员,能给荣鼎的新楼盘剪彩其实是我的荣幸。”
“嗳,说到剪彩倒想起来了,喻小姐的手气不错,给荣鼎带来这么好的开门红,怎么咱也得表示表示。”封天笑眯眯的说着从西服里掏出一只红包,悄悄塞过来。
摇了摇头,喻悠悠没动手接的意思,“出场费之前荣鼎已经和百代结了,这个我不能要。”
杨杨在旁边看了替喻悠悠着急,心想房地产本来就是个众所周知的暴利行业,尤其是荣鼎这种大财主,打赏的红包肯定不会少,悠悠不要真是傻了,上次她听另外一个艺人助理说过,为荣鼎另一个楼盘剪彩,那天还没今天卖的一半好呢,事后那艺人就收到了荣鼎包的一个大红包,据说高达六位数。
喻悠悠不是没看到杨杨朝自己使眼色,只是她有她的做事原则,何况她今天的出场费已经够高了,何况再贪呢。
封天把红包塞回西服里,顺着喻悠悠的肩膀看到后面的身影,“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今儿算是见识到了,天泰未来的老板娘已经在替老板省钱了哦。”
端着香槟酒杯的手一僵,喻悠悠已经猜到来人,下一秒手中的香槟酒被抽走,瞬间倒进仰头张开的薄唇内,黑眸斜睨着封天:“敢忽悠我媳妇喝酒,封天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啊呸。”封天一改刚刚的儒雅商人形象,白了席英彦一眼,“我替你照顾媳妇,你小子反倒反咬我一口,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在你媳妇身上占点便宜。”
席英彦把喻悠悠搂到怀里,对着那娇媚的脸蛋香了一口,嬉笑着问,“他沾你哪儿便宜了,告诉我,我剁了他。”
喻悠悠被他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弄的别过脸去,不可能是一杯香槟的效果,喻悠悠皱眉,又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想来是之前就喝多了。他平常玩世不恭惯了,但是不会在公众场合这么亲她,看来他醉了。
刚这么一想,他整个人骤然靠来,喻悠悠差点没坚持住,别看他身材修长,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西服下藏着一堆**的肌肉,这么压下来分量可不轻。
封天自然也看出席英彦喝了不少酒,一边摇头一边咂嘴,“我最服的就是他这一点,即使喝的太多,这小子仍是衣冠楚楚,连根头发都不乱,不象别人邋遢失态,原形毕露。”
“别说这么多,帮我扶一下。”喻悠悠吃力的向封天求救,杨杨在席英彦过来后就不愿意当电灯泡,自个儿跑到一边进攻一大堆自助美食去了。
“我可不敢,这小子醉的时候意识仍清醒,记得有一次咱俩去应酬,他愣是把一个千杯不醉的客户灌扒下了,他自个儿醉的也不轻,愣是不许我扶,还把我打了一顿,从此以后我就发誓这小子就是醉死了我也不管!”封天说完真的不管,扭头走了,旁边有人看到席英彦自然要过来打招呼,被封天半道上截了去。
喻悠悠这下真的是孤立无援,用力拍了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席英彦,你醒醒…”
“干什么?”脑袋陡然直起来,身体还很没气质的瘫在她身上,瞧见他一副眨着眼睛的可爱模样,喻悠悠极少见他这样,于是心软,叹了口气说,“你起来一点行吗?你压着我我走不动。”
“去哪儿?”“回家。”反正她露过脸了,继续在这咱无聊的宴会上也没意思。
“回家?行,回家。”这一次他倒配合,整个人站的直直的,一手搂着她的腰往外走。
“分开走行吗?”她推了他一下,刚才两个人拉拉扯扯周围已经有很多眼睛在打量了。
“干嘛要分开走,你是我媳妇。”
他的声音不大,却讲的理直气壮,周围立刻响起窃窃私语声。
“这个女明星是席少的媳妇?真假的?”
“肯定是假的,席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肯让这种演员出身的女人进门?”
“也不定呀,这姓喻的好象几个月前就和席少闹绯闻,席少还没把她换掉,我看八成是来真的…”
议论声越来越大,如决堤的水快要把喻悠悠淹没,想拉起他飞快的跑出去,偏偏他大少爷跟走官步似的,一摇三晃,她甩又甩不开,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好容易钻到外面的车里,他嘴里直不悦的嘟嚷,“这什么破领带,妈的…”
喻悠悠扭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领带,他扯的是自己西装领子,伸手帮他解开,估计他是不舒服,又帮他松了衬衣的钮扣。
“还是媳妇好。”他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喻悠悠最见不得他这样,缩回去系安全带,突然想起他喝这么多酒怎么开车。
“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还能怎么过来的,开车呗!”他重重的拍了两下跑车的方向盘,面容带着分稚气,像个炫耀自己会开车的小青年。
“天…”喻悠悠忍不住口吃,“别、别告诉我你是从北京开车到A市的…”
“这倒没有,下午坐飞机过来,晚上有应酬,我中途跑过来…”
“你中途跑过来?也就是说你一个人开车过来的。”喻悠悠仍是吃惊不小,全国上下查酒驾查的严,他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酒驾,就不怕被交警给逮到?
“怎么,不行啊,我想我媳妇了,就来找我媳妇…”薄唇飞快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像个刚恋爱的小伙。
喻悠悠嘴角隐隐开始抽|搐,假如她让知道他醉后会这么萌的话,宴会上确定他醉酒的一瞬间她就会把人直接丢给封天,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封天为什么要找借口急着跑了,换作是她,她说不定比封天还要溜的快。
小手下意识摸着被他亲过的脸颊,别说,他这一下比平常那些缠绵的吻要撩人许多,像虫子一样痒痒的,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汽车引擎刚响,喻悠悠回过神,忙按住他的手,“你不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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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说今天四更,按的是一更两千字来算滴,今天红袖正式把每章最低字数两千字调成了三千字,S,以后琼依更新的字数不变,仍是六千,但更数变啦,为两更哦。如此一来今天答应的八千貌似达不到,要么是六千,要么是九千,呃,头疼,九千真的更不了,55555,最近有些小忙,暂时六千吧,抱抱等更和给琼依留言的亲=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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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43旅行结婚(16)文/顾盼琼依
“你以为我醉了?”他一把拽住她的小手,目光迷离。
喻悠悠想起封天说过他不喜欢别人当面说他喝醉,改口道,“不是…”
身边的车窗被人敲了两下,李鸿的脸出现在外面,喻悠悠摇下车窗,李鸿压下声音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席董在饭局上喝到一半人不见了,我找了半天没找到,刚刚接到封总的电话我才知道他在这儿。”
李鸿来的正好,喻悠悠赶紧说,“你来开车吧,他开车我不放心。”
这辆跑车只有两个座,三个人坐不下,李鸿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别克,“我送你们回去。圜”
这一次他倒配合,不吵不闹,窝进后座将脑袋搁在她腿上,双眼闭眼,“头疼,帮我按按。”
微凉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她的手柔软又不失力道,可以媲美按摩师,他舒服的几乎昏昏欲睡,发出一声,“悠悠。”
“嗯?偶”
“…爱你…”他含糊的嘀咕着,脸转了个姿势,转向她的身体,埋在平坦的小腹上,可这两个字清晰的传到耳朵里。
她动作稍顿,不过是喝酒后的醉话,当不得真,可心中却像夏天落的一场雨,既凉又热,复杂难辨。
他并未睡着,俊脸抬起,又是一副极清醒的模样,“悠悠,你接受吗?”
喻悠悠平静看他,四目相对,明知道他喝醉了,仍觉得他的眼神炯炯,宛如天际最亮的星星。
他忽而勾唇笑,伸起手臂,绕起垂在她胸前的一丝长发,声音低沉下来,“我不想强迫你跟我说那三个字,你却连接受我都不行?”
“你在乎吗?”她咬着嘴角,他分明是耍着她玩,霸道的把她和他绑进婚姻的牢笼,现在又这么说,不觉得本末倒置?假如他真的在乎,真的像他刚刚说的那个字,他应该先征得她同意再举办婚礼,而不是从始至终都是强买强卖。婚姻在他眼中是什么,从头到尾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她在他面前就是个奴隶,不需要有自我思想,只需要无条件服从。又何必多此一举问她接不接受呢?
黯淡的黑眸中露出嘲讽的笑意,她的反应已经表明一切,她绝不会爱上他,而他绝不会放手。
“这三个字你想对谁说?费景宾?他已经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费景宾,他现在叫方欧,他早已加入日本国籍,他的兴趣、爱好,想法与以前大不相同。时间与空间能改变一切,你和他之前,即使没有我,没有英箩,也会走的艰难,你心里比我更明白,何必我说出来。”
喻悠悠白了脸,“是,我不需要你说,只需要你放手,不要再逼我,你条件这么好,多的是女人供你挑选。你要报复我,不必拿婚姻来做牺牲品…”
从景宾的眼中她看得出来如今的名利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要他真正放弃一切,和她远走高飞,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自由对于如今处境的她来说可遇不可求,席英彦难得肯松口,她要不要试试?
他突然没了声音,低头一看居然睡着了,喻悠悠苦笑,笑自己,喝醉酒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说不定这一觉下去,明天一早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李鸿把席英彦直接背上二楼,喻悠悠进了客房,躺在宽大的浴缸里泡了个澡,泡去全身的疲倦。披着一头湿发,卸妆之后素着一张脸,拉了拉身上的男士浴袍,踩着拖鞋到厨房冲了杯兑醋的蜂蜜水,端到卧室去,李鸿已经走了,床上被子里鼓着。
他嘴里叽叽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好象睡的不舒服,喻悠悠放下手中的杯子,掀开被子,伸手帮他把衬衣脱了,再来是长裤,她专注的做着,发觉他的手指抚上耳垂,顺着下巴、脖子,锁骨一路滑下,轻柔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
她呼吸窒了窒,扯开他的手,“别闹,现在舒服点了吗?”
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开,他跟小孩子一样‘嗯哼’一声,拿脚一蹬,给踢了,她把蜂蜜水送到他唇边,他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孩子气的直叫苦。
苦?怎么可能,她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哪里苦?
转手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柜上,他的手溜进她的衣领里,罩住她的柔软,那些白天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出口释|放,她下意识战栗,向后一仰,本来就套在她身上过大的浴袍半边滑了下去,露出大半个身体。
今晚他真的有点失常,一会像个大男孩,一会又和她正色的谈爱,失常的何止是醉后的他,她不也是,他小小的一个勾|引就令自己有了感觉。
他索性拉下她的浴袍,看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难耐的呻|吟起来,她头脑一热,昏沉的任由他剥光,密实的被他压在身下…
翌日醒来,整个卧室只有她一个人,看看时间上午十点多,保姆看她下楼,端了早餐出来。
“谢谢。”
她懒懒的坐在餐桌前随意吃了一些,昨天毛阅说《不鸣则已》那部电影预计又要拖后开拍,最近又没档期,全当放假。
上楼时两腿酸痛异常,昨晚他喝醉了,其实她完全可以推开他,可是她没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寂寞吧,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也有需求,他技巧那么好,她也不吃亏,不是么。
早上她醒过来一次,他的头靠着她的肩,他睡的很香,轻轻打起酣来。清晨的阳光柔柔的罩在他脸上,有种奇迹般的暖意。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又陌生,忍不住想要摸摸,终是收回手。
细细一想,他的反常不止在昨晚的醉酒,他讲过他恨席父的原因,或许他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受了当年席父在他妈妈尸骨未寒便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影响,父母有时候的行为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下一代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以及性格。
他这样骄傲的人肯把这么难堪的家事讲出来,和她分享,连最疼爱的妹妹都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可能是真的爱她?
真爱她也好,假爱她也罢,她很累,已经没有精力去管,假如他席大少爷的爱是强取豪夺,我行我素,那么她要不起。昨天在杂志社听到的消息要不要告诉景宾?想到他在商场的穷追不舍,她出面提醒不太好,不如另想办法。
换了衣服拿上包准备出门,庭院里司机等着,“喻小姐,席先生让我来接您。”
“去哪儿?”
“北京。”
刚好合她的意,喻悠悠想也没想钻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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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上午,午餐时间,秘书送进来订好的外卖。
没一点胃口,席英彦扔了手中的笔,推开成堆的文件,窝进大班椅里按着发疼的头,宿醉的后遗症真不好受,对进来后的李鸿说,“人什么时候到?”
“再有半个小时。”李鸿转手递上来一包东西,“有您的一个包裹,为防意外我拆开过了,是一叠照片。”
席英彦淡淡扫了一眼,“放这儿吧,我一会看。”
李鸿退了出去,封天走了进来,盯着皱眉的席英彦笑,“这么快玩够了,舍的回来了?***一刻值千斤,我以为你小子今儿早上舍不得从温柔乡爬出来,又把工作堆我那儿呢,想不到这么守时,早上几点从A市赶过来的?”
“你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席英彦顺手把办公桌的包裹扔进了抽屉,“昨天的帐我还没跟你小子算,荣鼎邀请的剪彩明星怎么会是她?”
封天跷起二郎腿:“你们不是两口子么,我请她来当剪彩嘉宾,肥水不流外人田,给谁赚不是赚,还不如给自家人赚呢。”
“敢情你小子考虑的挺多,她签约的是百代,百代拿提成,最后不会全落进她口袋。”
“靠,考虑多的是你吧,到现在还和冷麟斗?不过我听说他最近去了国外参加一个什么电影节,结果半道上被人抢了,捅了两刀,到现在还躺在医院…”封天笑的幸灾乐祸,“这就是报应。”
席英彦双手抱胸,“如果你来是讲他的事,我没兴趣,现在你可以滚了。”
封天摸着下巴,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的说,“如果我是冷梦梃我也不喜欢他,这种人跟禽兽有什么两样,连亲妹妹都不放过。要知道冷梦梃从小就喜欢你,做了十几年当你新娘的美梦,好不容易盼来两家联姻,她可以完成心愿嫁给你,结婚当天突然发现自己怀了哥哥的孩子,那种羞愧感足可以让她跳楼十次。冷麟死也不会想到,他最爱的女人原来是他自己害死的,这些年他根本恨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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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冷梦梃的死,席英彦不想再听下去,淡淡哼了一声,一双狭眸斜睨着封天。
封天被盯的毛骨悚然,举手投降,“行行,我闭嘴,我不说了。”迈开大步走出去,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阎止那小子周末过生日,你可记得带上你女人参加啊。”
拉开门时与门外一张娇艳的脸蛋撞了个正着,封天玩味的看看办公桌后的某人,朝喻悠悠暧昧的眨眼,“热恋中的男女果然不一样,才半天不见就想的慌。”
封天一边吐舌头一边越过喻悠悠大步走开,喻悠悠却将刚刚他们的对话听了进去,想不到冷梦梃的死会与冷麟有关,脚步踏进办公室内,随手关上门,既然席英彦与冷梦梃的死无关,为什么他不直接把真相告诉冷麟,反而要一次次遭受冷麟的挑衅?
回过身,席英彦已经不在办公桌后,她看到一道身影斜靠在落地窗前,深邃的侧脸露出些许阴郁,薄唇里叼着根细长的烟,打火机发出哧的响声。没有了嬉皮笑脸,他安静的时候倒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圜。
他侧头看她,“午饭吃了?”
喻悠悠摇了摇头,来的路上她想着怎么样把消息传给景宾,没意识到肚子饿,经他一提醒,肚子撒泼似的叫唤起来。
“去吃饭吧。”他把抽了两口的烟掐灭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随手把打火机扔到抽屉里,瞥见那只包裹,目光中划过一抹黯淡,没事人一样搂着她出了办公室偶。
喻悠悠看到了他办公桌上的外卖,只有一人份,“不如我一个人去。”
“一盒饭而已,至于么?”他随手带上办公室的门,眯了眯眼。
“我的意思是说我去外面买饭,回来和你一块儿吃。”
恰好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他进去接听后说,“快点回来。”
“没问题,我还会带你喜欢喝的酸奶。”喻悠悠刹那间绽放出笑脸,语调带着不能自抑的兴奋。
最后一个上翘的尾音令席英彦心尖一麻,盯着陡然变的灵活的小身影消失,那跑开时的卷发一甩,像羽毛刷过他的心尖。
薄唇随之上扬,在拉开抽屉后又沉下去,包裹里的照片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事实上这几天他的邮箱里已经塞满了她和费景宾在一起的照片,有她坐在雨中哭泣的样子,有他们一起进酒店开/房的背景,有费景宾脱衣服的画面,这刚刚收到的包裹他没看,也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