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喻悠悠边问边小心的把漂亮的炒饭盛到盘子里。
余晨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说了你别骂我,我别的不想你,就想你的炒饭。”
小家伙在耳边说话弄的她耳朵痒痒的,喻悠悠不禁缩了缩肩膀,莞尔一笑,嗔怪了弟弟一句,“真调皮,你就这么对我的呀?”
“嘿嘿,我这叫睹物思人。”余晨做了个鬼脸,端着盛好的饭跑出去,看到站在门口的身影轻快的打了声招呼,“姐夫。”
喻悠悠因这声音抬了下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想起刚才他和那些流氓打架,于是开口问,“你怎么了?”不会是哪里受伤了,他没吱声吧。
席英彦不理不睬,迈步出去。喻悠悠一头雾水,他这人怎么这么怪,平常话那么多,就算生气也从来是笑的,刚才怎么静的吓人。
余晨又钻进来把炒饭端出去,“姐,出去吃饭了,姐夫请人把外面全收拾好了。”
“请人?”喻悠悠有点诧异。
“是啊,反正我把饭送到爸房里,然后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外面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那些人按顺序从一个男人手里接了钱全走了。”
这个男人应该是李鸿,喻悠悠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以来是余晨在做清理,想不到是他请的人。
贝齿轻轻咬住下唇,今天她欠了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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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里重新恢复干净,桌前,余晨早饿了,吃的有滋有味,边吃边说,“小时候爸妈忙着赚钱养家,我和姐放假就跑到片场打工,有时候也接不到活,在家我姐就给我做炒饭,我姐做的炒饭可好吃了,姐夫,你天天有口福,我羡慕死你了。”
“…”席英彦一脸沉思坐在余晨对面,没动筷子,他发现自己有点嫉妒眼前的小男孩,嫉妒什么呢?嫉妒余晨能在她身边十几年,嫉妒余晨能和她有说有笑,嫉妒余晨可以打破她冷漠的面具,那么娇嗔的说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而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些特权。
“姐夫,你给我说说每天我姐给你做什么好吃的?”余晨没看出席英彦的反常,挖了一勺炒饭放到嘴里,追问着。
席英彦摩挲着下巴,想起了半夜她在厨房里做的那碗西红柿鸡蛋打卤面,当时就觉得颜色好看,没尝过味道,不过他知道那不是给他做的,很失败,他一次也没尝过她做的食物。
“姐夫,你真小气,说说让我过过耳瘾都不肯。”余晨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却发现席英彦面前的炒饭没动,“等我姐啊,姐夫,你和我姐感情真好。姐,姐…”
喻悠悠手里拿着抹布,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应了一声又缩回去。
余晨跑进去把人拖出来,“别弄了,姐夫等你一块儿吃饭呢,姐夫今天救了咱们的面馆,爸腰疼吃完饭睡下了,他让我和你好好招呼姐夫,你就这么招呼救命恩人的呀。”
“救命恩人”四个字像根针戳了喻悠悠一下,她坐下来,席英彦面前的炒饭果然一动都未动,余晨朝她做了个鬼脸,跑到里面去了。
抬头,挤出微笑,拿起手边的勺子,“等很久了吗?快吃吧。嚅”
真是难得,她极少这么笑脸对他,席英彦不动声色看着她脸上的笑,唇角却讽刺的勾起。
他什么话也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喻悠悠垂下眼,把自己盘子里的虾仁挖出来放到他盘子里,“你有没有受伤?”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眼神玩味,吃饭的动作很认真,咀嚼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翩翩风度如帝王一般,与这间装修简陋的面馆极不协调。
喻悠悠扫了他一眼,目光定格在盘子里的食物上,嘴巴下意识咀嚼,“我不知道,要是有的话告诉我,我帮你上药。”
男人轻笑,伸出十指挑起她的脸蛋,滑过精致的下巴,“不如一会儿你帮我仔细查查,看我身上哪儿有伤。”
喻悠悠脸色微红,被他的暗示弄的不自在,呛了一下,“你的车不是在外面吗?一会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好好检查检查。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车在外面。”他挖了一勺炒饭在嘴里,味道不错,令他大为惊讶,原来余晨的话是真的,她的手艺真是不错。家常的味道自与那些精致菜肴是没法可,可正因为是她做的,所以里面有着大厨一辈子也做不出来的味道。
喻悠悠愣住了,转头向外看,光线昏暗,店面关了,透过玻璃看不清楚,站起来跑到门后向外张望,白天那辆车停的地方果然空无一物。
“那咱们晚上怎么办?”喻悠悠跑回来,忍不住问。
席英彦喜欢‘咱们’这个词,哪曾想里面的余晨听到了,“姐,这个不用你担心,家里有干净的床单,一会你换上,我和爸睡一屋,我的房间让给你俩。”
“…”喻悠悠无语。
他笑的欢畅,“这不解决了么?”
喻悠悠很想反问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想想把这话咽了回去,要不是他的去而复返,恐怕今晚一家三口都要进医院了。
几分钟后,席英彦笑不出来了,他站在窄小的浴室里直皱眉,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他家以前住在军院,厕所都比这里要大。洗手池、马桶、蓬头,整个浴室只有这三样东西,而且挤在一起儿,连个浴缸都没有,简陋的让人难以忍受。虽然这家人住的地方小的可怜,唯一的优点是干净,可即使这样他也接受不了。
估计他大少爷没在这种地方洗过澡,脸都黑了,喻悠悠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暗暗幸灾乐祸,脸上装作平淡的表情,把干净的毛巾和一套干净的洗漱用品递到他面前,“余晨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
席大少爷哪里愿在这里多待,转身走人。
喻悠悠如释重负,关上门,挤上牙膏,刷完牙,打开蓬头,坦然的在里面洗起澡来。
洗着洗着,忍不住想到他刚才那种恐惧的样子,这可是极少见的,原来也有他怕的东西,喻悠悠顿觉心情舒畅,边洗澡边哼起《八仙过海》的主题曲,最近正在上映,才七八集的样子,还没放到何仙姑出场的那一段,不过这首歌倒是好听,她听过几遍就记住了。
“心情这么好?”席英彦好整以暇的倚门而立,欣赏着喻悠悠错愕茫然的表情,唇边含着玩味的浅笑。
“你…你不是走了吗?”她呆呆的问,甚至忘了自己全|裸。
席英彦脸上的笑容未变,门在他身后‘咔哒’反锁,“我哪一句话说我走了?我只不过是去换了双拖鞋,想不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洗上了,刚好一起。”
他脚上果然穿着拖鞋,看来是她理解错了,喻悠悠刹那间抱住自己,有种想躲进身后墙里的冲动,背过身去,“你、你先出去,我洗完…”
话还未说完,修长的身影走到花洒下,他竟也是赤|裸的,紧窄的腰,宽阔的背,流水在漂亮结实的肌肉上凝结成水珠,往她身边一站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压。她身材在女孩中已经算是高挑的了,他居然比她高出一头,起码快一米九的样子,以前她从来没这么留意过,浴室里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好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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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个头此时不是她最关心的,该关心的而是他的眼睛,黑眸里闪闪烁烁,看的她心惊肉跳。
喻悠悠双手紧紧护住重要部位,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你要洗的话,让你先洗。”
“我的话你没听见?我说了…一起…”他的嗓音因欲|望熏染而沙哑,动作快她一步,一手撑在墙上阻拦住她的动作,另一手霍然擒住她的下颚,薄唇压下来。
他的唇齿间留有咖哩的香味,他的吻也有点急,手臂收住她的腰,吻到她快缺氧,小手捶打坚硬的后背,“唔…嚅”
薄唇离开她的小嘴,往细长优美的颈部滑去,轻轻的吮,重重的吸,嗓音低哑,暗含不快,“以后你再给我沾花惹草试试…”
“什么?”她没听明白,什么叫沾花惹草?她什么时候沾花惹草过?
“不许你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不许你对别的男人笑,只许对我!”
喻悠悠失笑,这话是席少说的吗?今天她就和三个男人在一起,两个是家人,一个是他,难道他指的是…
“他是我弟弟。”
“甭拿这个来糊弄人!你俩有血缘关系吗?”他惩罚似的在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他就站在厨房门口,她和余晨有说有笑,他感觉自己被隔离在外,像个多余的人,这种感受真他妈的不好受紧。
最该死的是她对余晨笑的那样灿烂,她几时那样朝他笑过,几时?
“还有,不许你勾|引我!”他眸色暗沉,双手顺着冲刷而下的水流,拨开她护在胸前的手,掌心去搓|揉那一团柔软白嫩,恶劣的看着那可爱的小樱桃慢慢在指间绽放。
“我哪有…”她哑口无言,直觉他在无理取闹,可身体是诚实的,被他一撩|拨本能的弓起,忍不住细碎的呻|吟发出来,听在他耳朵里销|魂刺激,也只有在这时候她会给他最激烈的反应。
“怎么没有,你有…”他埋在她胸口,狠狠的含着那绽放的小樱桃,每一次你对我的冷漠就是勾|引,就是诱|惑。
他快被她的冷漠折磨的发疯,被阴暗的欲|望逼的快发疯,到底还要等多久?他到底还要等多久她心里的戒备和冰山才能融化?
教训完那群流氓后,他心里一阵贪婪的期待,期待她能多看他两眼,对他好一些,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只是象征性的咨询他受伤没有,那眼神中只有一滑而过的感激,却没有心疼。
他悄悄在想,是不是自己受伤了,她就会心疼,要真是这样,下次再有这样搏斗的机会,他直接让自己受伤,他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真的这么坚硬如铁!
“求你,不要,余晨还在外面…”她推着他,无济于事,他的手顺着她妖娆曼妙的曲线滑动,抱起她,架起双腿环在自己粗壮的腰上。
“我和余晨虽没有血缘关系,却和亲姐弟一样,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弟弟!”腿间那硬物高昂着头宣示它的攻击性,喻悠悠全身绷紧,急的掉下眼泪,快被这个男人弄疯了,他怎么能这样,浴室这样狭小,门板又薄,根本不隔音,万一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外面听的一清二楚,这要她以后在余晨和爸面前怎么抬头,怎么当姐姐,怎么当女儿。
他一边调整姿势,一边抬眸看着她莹莹泛红的眼眶,他该不为所动的,他要什么向来非得到手不可,何况他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抵近她的前一刻,一滴热热的水珠砸到他手背上,然后是成串掉下来,他知道这不是花洒里的水,是她的眼泪,因为他刚刚动手把水关掉了。
一拳打在墙壁上,砸出一股水花和墙壁发出的闷响,狠狠的吻着她肿胀嫣红的唇,将她的腿从腰上放下,扣住她漂亮的脸蛋,“以后,不许和余晨有说有笑!”
咬起唇,双手护在胸前,喻悠悠无可奈何的轻轻点头。

顶着一头湿发,喻悠悠把新床单铺好,再跪在床上用手把角落里的褶皱细细抚平,身体向后退准备下床,被人横抱起,整个倒进床铺里。
他的脸在上方不足三公分,气息交融,喻悠悠不敢贸然出声,脸上随即落下一方毛巾,“把头发擦了。”
慢慢坐起来,她默默擦头发,他坐在床边上抽出一根烟来,也不问她径自抽起来,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夺走他的烟,“睡吧,别抽了。”
他看了她良久,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哪儿来的胆子,喻悠悠几乎想落荒而逃,把毛巾放到一边,挪着身子下去。
一手搭上她的肩,手指抚过如剥了壳鸡蛋般嫩白的肌肤,席英彦斜睨着她笑,“三更半夜去哪儿?难不成你想跑去和余晨一起睡?”
喻悠悠并没有反驳,伸下去准备穿拖鞋的脚慢慢缩回来,拉了被子睡缩到床的最里面。
这张床比单人床大一些,能睡两个人已是极限,身后的床铺沉下去,灼热的身体挤过来,毫无商量余地的把她扳过去,“宝贝儿,我想尝尝你的味道。”说着,捋起睡衣的下摆,整脑袋钻到她怀里,瞬间尖端被柔软的薄唇覆住。
又是这个动作,怀里的男人安静的像个躲在妈妈怀里吃|奶的婴儿,吃的有滋有味,唯一不同的是发出吮|吸的肉|靡声。
怎么办?
是忍,还是推开?
喻悠悠闭着眼睛,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两个小豆在他的亵玩下变的敏|感,一股热流自小腹下骤然缓缓升腾…
暗暗吸了口气,把嘴里的呻|吟声吞掉,纤长的手摸上躲在睡衣里的头,小声说,“忍忍成吗?这里与爸和余晨睡的床只有一墙之隔,他们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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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脸从睡衣里伸出来,邪恶低笑,“宝贝儿,这样才刺激,瞧你,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她脸一红,下意识夹|紧|双|腿,可晚了,他的指尖掠过她的禁闭地带,湿滑的液体跃然在他指间,薄唇扬起,贴在她的耳边:“亲爱的,你可真敏感,所以,该忍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嚅”
邪肆一笑,修长的身影又躺回去,俊颜消失在她的睡衣里,当男人灵巧的舌卷向那颗小豆,并用牙齿咬吸时,她差点呻|吟出声。
背上惊出一层细汗,手指紧了松,松了又紧…
捉住一团托在手里,怀里的男人对着它又吸又啜,让她无法控制自己,被引诱到一发不可收拾。
偏偏他又气定神闲,仿佛乐趣仅止于此,玩了大约一刻钟,似乎心满意足,咂咂嘴嘴,从睡衣里退出来,把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弄成抱住他的姿势,俊脸埋进她的颈间,嗅了嗅樱花香,不一会居然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怀里他像个吃饱喝足的婴儿,睡的那么香,而她呢,被撩|拨到悬在半空中又怎么睡得着,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对他冷感,可是今天他教了她一课,她也是个正常女人,也有需求。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紧…
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心中焦躁不安,身体里像是被他挖了一个大洞,不断发出寂寞空虚的信号,不停的在说,我要,我想要,我好想要…

睁开眼睛,简陋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喻悠悠起晚了,昨晚她睁着眼睛熬了一个多小时体内的燥热才退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火|焚|身,原来是这种感觉,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身体里爬,又仿佛一阵阵的火在烧…
摸摸脸,有点烫,身体也是,床头的镜子中倒映出一张潮红的脸,转头一看,身边是空的,一边穿衣服,一边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九点十七分。想不到自己一觉竟睡到现在。
穿裤子时感觉下面一阵湿濡,脸又一次红了,悄悄去洗手间换了条内|裤,暗暗咒骂席英彦那罪魁祸首,他是故意的,昨晚在这里做到一半她打断,他就也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姐,你醒了!”余晨在外面叫。
答应一声,赶紧收拾好自己,往脸上拼命扑了一些冷水,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余晨敲了敲门,脑袋伸进来,“姐,你真能睡,姐夫在前面帮忙,你在这里偷懒。”
“十点还不到,不在饭点,这时候哪有客人。”喻悠悠拿梳子快速梳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谁说没有,你不知道今天生意出奇的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爸临时请了对门的简阿姨帮忙,最后还是忙不过来,我让姐夫帮着收钱,嘿,哪知道…”
“哪知道什么?”喻悠悠打理好一头蓬松的卷发,放下梳子,直觉以为席大少爷不会收钱,他的生意虽都做的大,却从不走现金,全是转帐来转帐去,要不就是支票,面馆是小本生意,都是些零钱,他会有耐心找来找去才怪。
余晨往外面张望了一下,“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忙了,爸高兴坏了,昨晚赚了几百块,照这样下去,不光我下学期的学费有着落,就连妈的医药费都有了。”
妈妈的医药费…喻悠悠想说由她来给,余晨已经跑了。
这几天余记面馆生意火爆在周围街坊邻居间传开了,不光味道好,价格也公道,昨天听说余记面馆里来了一男一女,开的是名车,有司机接送,女的管余添叫爸,还听说啊,这女的长的漂亮,男的长的帅,俩人长的跟明星似的,店里有一半的客人是冲着这俩人去的。
街坊们私底下交头接耳,余添这个歪反斜枣,生了一个儿子出来长的还算清秀,可他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不对呀,他有个继女,大家都认识,叫韩央,可这俩人长的一点也不象呀。
奇怪,看来只有是认的干女儿了。想不到呀想不到,这余添一辈子老实巴交,在片场没混出名堂,倒在外面认了个有钱的干女儿。
于是,街坊们有瞧热闹的,有去打听的,还有是想尝面的,一骨脑往店里挤,造成余记面馆生意更加火红。直看的其它一些开面馆、饭馆的同行眼红,他们平常最看不起一身穷酸样的余添,更不服气输给了余添,凑到一块儿一合计才请了一帮流氓想给余添一个教训,哪曾想横生霸道的流氓个个被打了出来,还反过来狠狠的敲了他们一笔医药费。一时间这几家老板只能干瞪眼,眼睁睁看着余记面馆把生意抢走,自个儿的店员只能无聊到打瞌睡、打苍蝇。
昨天吃过面之后,有眼尖的街坊发现昨晚电视台里播放的电视剧《八仙过海》里的何仙姑怎么和余添的干女儿有点像,大家凑起来一聊,全都有这种感觉。莫非,这余添的干女儿真是从片场里认来的大明星?
这下炸开锅了,消息一传来,瞧热闹的更往余记面馆里挤,一上午余晨和余添可不就忙不过来么。
就连席英彦也没放过,被余晨拉去做收银员。鉴于昨天打架事件,早上他向余添建议可以改变点单模式,改成顾客先到付钱,然后拿着相应的小票到厨房窗口,等厨房里做好后自取。这样一来就不会有昨晚吃面不给钱的问题。
喻悠悠出来,在人声沸腾的店里一眼看到柜台后的身影,只见一群小姑娘围在柜台前结帐,醉翁之意不在酒,嘴里兴奋的讨论着,“啊——近距离看他好帅,这皮肤比女人还好…”
“还有他的眼睛好漂亮,他在看我,在看我,他的眼睛带电,我、我的全身都麻了,我要晕了,晕了…”
妖孽!冷笑一声,喻悠悠扫了柜台后笑的sa包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有点惊讶,为什么要冷笑,而且心里不是滋味。他受女孩欢迎关她什么事,只要能帮着收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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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231旅行结婚(4)文/顾盼琼依
怔愣过后,喻悠悠发现自己已经钻进柜台,面无表情的从他手里抽走钞票,麻利的找钱。
可那些小女生根本不知趣,手里递着钱,眼睛却盯着席英彦帅气的五官直流口水,“好帅好帅,啊——囗”
席英彦从小皮相好,走哪儿都能引来一片尖叫,对这群叽叽喳喳的小女生早就习以为常,这些年皮夹里几乎没放过现金,数字从他脑子里一过比计算器还要准,但找钱的动作明显生疏。喻悠悠过来接手,他自然乐的清闲,可过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一帮小女生结完帐后,一帮男人挤到柜台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喻悠悠。
送走了一群小女生,喻悠悠松了口气,下面这一拨人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认识的全是附近的街坊,有年龄相仿的,也有几个长辈。
“小浩,你想吃什么面?”下意识的叫出第一个男孩的名字。
被叫小浩的男孩兴奋到脸红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呃!喻悠悠硬着头皮,指着旁边三十多岁的男人说,“我刚才听这位先生叫的,对不起,我忙的有点晕了,跟着叫了。”
哦,原来这样,小浩大失所望,又很快高兴起来,“你以后就叫我小浩吧…硗”
“叩叩叩!”修长的指尖敲击柜台,打断一脸激动的男孩,席英彦牵扯嘴角,“点面!后面人还等着呢。”
“就是就是,小浩,你不要看人家女孩长的漂亮就找机会搭讪,我们这些排在后面的人还要吃饭呢。你快点儿!”
小浩被一催,脸更红了,朝后面起哄的街坊摆摆手,“去去去,我这不正点着的嘛。”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借着这个机会,席英彦一把夺过喻悠悠手里的笔,“你去帮余晨的忙,这里我来做。”
“不麻烦席少了,你去后面休息,这些事交给我好了。”喻悠悠一想到那些疯狂的小女生,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要夺过他手里的笔。
他举手躲过,凑近她颊侧轻声道:“不想我在这里吻你的话,乖乖照做。”
喻悠悠心知争不过他,也压低嗓音说,“要你收钱也行,不要随便在这里勾三搭四!”
“有多勾三搭四,说给我听听。”席英彦笑的狂肆,这话怎么听怎么这么酸,难不成她在吃味?有趣!
他脸上的笑太刺眼,眼神躲闪,脸颊发烫,喻悠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底气不足,忍不住嗔怒道,“反正你心里有数。”说完低头飞快的钻出了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