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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这样做不会让姓康的得到教训,这样的人就应该用法律来治他,我会找到证据,到警-察-局里去告他。”程程大义凛然,非做不可的模样。
胳膊拧不过大腿,喻悠悠心里叹了口气,康尉的家世她在凯旋门的小姐嘴里听过不少,他既然敢捅人,根本不怕什么证据。
“嗯,不早了,赶紧睡吧,你明儿还要上班呢。”喻悠悠含糊应着,反正康尉最近不在A市,程程要查也无从下手,到时候自然会打退堂鼓。
“明儿是周末,我不上班,这事儿我管定了!”程程一扭身,气冲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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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31 强盗和恶棍(1)
喻悠悠被一阵剧烈咳嗽惊醒,头晕的厉害,感觉全身无力,虚弱的摸索到客厅,看时间才上午十点,给自己倒了杯水,止咳糖浆就摆在桌子上,掉了些在汤匙里和水吞下。
“咳咳…”喻悠悠一手按住发痛的胸口,回到卧室里躺好,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一感冒就咳嗽,每次咳嗽都难受得要命,恨不得心都要咳出来。很久不感冒了,都快要忘了这老/毛病。记得小时候咳的受不了,妈妈都会背她去几十里外的镇医院挂三天的水,来回路程太远,索性在医院大厅里过夜,那时候小小的她躺在妈妈的怀里,旁边的孩子生病因为难受哭闹,她从来不会,安安静静的躺着,尽管她很难受很难受,咳得快喘不上气来。
妈妈心目中的女儿应该是活泼好动,可爱的类型,可她这样的个性不受妈妈待见,用妈妈的话来说她是个木头。不,她比木头还要木讷,木头踢了还会滚,她被踢了连滚都不会。
当然,她毫不怀疑妈妈爱她,妈妈讲这些的时候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她懂事起就和妈妈在一起,妈妈爱她胜过爱自己,只是妈妈太苦,一个人在家务农,家里里里外外的农活都在妈妈一个人的肩上,还得端屎端尿,照顾瘫痪在床的奶奶。
记得小时候她不是现在这样,小时候她很爱闹,成天跟在一群男孩屁股后面疯玩,田间草垛里无一不是他们玩闹的场所。那时候她的爸爸很忙,他在镇政府里工作,忙到一个月只回家一次,每一次爸爸傍晚到家,他和妈妈都以吵架开始。
“你给我滚!滚!”
“你怎么就这么轴?我是那种人吗?我和她八竿子打不着…”
好在他们有一点很自觉,会先把她远远的抱到外面的小板凳上,里面乒乒乓乓闹得惊天动地,邻居们在院门外伸头伸脑,瞧热闹。
那时候她会吓到哭,可是哭到茬气也没人理会,争吵没有了,妈妈开始肆无忌惮的尖叫,似哭似笑,邻居们捂嘴离开了,有人骂不要脸,有人笑的暧昧猥琐。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冻得全身发抖,闹到下半夜他们似乎想起还有一个女儿,把她抱进去,第二天爸爸一早离开,她开始发高烧。
记忆中起码有四五年如此,每一年有十二个月,除了夏天,其余的季节她经常会挨冻,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怕冷的原因,从小练的。这样也好,锻炼她的抗冻能力。
以至于后来她养成一个习惯,只要爸爸回来,她就自动跑出去,大晚上一个人在村头的晒谷场玩,黑漆漆的很舒服,没有人跟她抢,一个人玩一夜,困了就在草垛上睡觉。好象,她的性格就是从那里开始变了。她习惯了安静,习惯了做什么都是一个人,上学后坚持住校,与同学的距离保持得远远的,也从不向人提起过自己的家庭。
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分开呢,分开多好,那会安静很多。终于有一天学校暑假,她从学校回到家,他们不见了,家里一片狼籍,真的很安静,第二天,第三天…一个月…两个月…他们再也没出现过。
hapr32 强盗和恶棍(2)
邻居们涌了进来,每天有人轮流给她送吃的,她坐在家中唯一一张完好的家具——小板凳上,安静的吃着碗里的饭,吃之前不忘说谢谢。她以为他们会高兴,夸她懂礼貌,想不到他们哭了,哭的很伤心,一边哭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哭…她一点也不想哭,可是架不住他们每次来都哭,憋到最后她有一点想哭。
“咳咳咳…”喻悠悠捂嘴咳嗽着,慢慢睁开眼睛,自己怎么又做梦梦到了以前,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她经常想不起来。
睡了咳,咳了醒,饿了爬起来,反正也没胃口,往胃里随意塞了几块饼干,她不打算理会席英彦的那个什么见鬼合约,为了避免麻烦今晚也不打算出现在凯旋门,发了条请假短信给经理。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休息到下午三点多不得不爬起来,得赶去医院替小琦请特护,大白天姓席的不敢对小琦怎么样,晚上就难说了。
不知道医院能不能刷卡,喻悠悠去之前到取款机上取现金,看到一串庞大的数字,手指停在按键上很久,最后才按了下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手续很快办好,喻悠悠没有进去看小琦,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请特护的事。
回到家,外面已经是七点多,平常这时候程程早下班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加班了吗?喻悠悠模糊的想着,一边禁不住咳嗽,一边钻进被窝。
手机铃声吵得她睡不着,从枕头下摸索着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不清不楚的骂声:“…你们这些恶棍——”
谁?喻悠悠被这叫声吓一跳,屏住呼吸去辨认,好象是程程的声音,“程程,是你吗?”
没人回答,话筒里声音清晰起来,是一道饶有兴趣的嗓音:“她叫程程?你朋友?”
姓康的!喻悠悠眼前冒出一张残忍的漂亮面孔,程程和他在一块儿准没好事,对了,今天是周末,程程没去上班,还说要去找证据,天,这个傻丫头,她怎么斗得过康尉那个禽shòu,只会白白送死。
惊愕中手机自手里滑落,喻悠悠禁不住剧烈咳嗽,强忍住大脑的不适,为了程程的安全,捡起手机低声下气的问:“她在哪儿?对不起,康少,如果我朋友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地方,请您多包涵,我代她向您赔…咳咳…赔罪…”
“赔罪得有赔罪的样儿,喻悠悠,你该不会以为自个儿是尊大佛,随便说两声对不起,我就得原谅你?世上要个个都象你这样儿,我康尉以后还怎么做人。”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很明显,要她当面赔礼,喉咙里一阵干痒,喻悠悠捂住话筒咳嗽一阵,回过头来连忙回答:“这是应该的,您在哪儿,我马上去。”
康尉不冷不淡的笑着,“凯旋门,至于哪个包厢,你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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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亲用鹰、狮、虎、豹、狐狸来分别形容勋、洛、贤宁、卓、易,如今用啥来形容小席涅?
hapr33 强盗和恶棍(3)
喻悠悠当然清楚,在凯旋门上班的这几天她渐渐摸清四楼的规矩,最里面两间分别是席英彦和康尉的私人领地,也就是在那里,她差点被姓康的凌辱。
想到这里,她心中划过一丝不安,当面道歉是假,另有目的是真,显然姓康的想借程程这件事来逼她就范,上次的凌辱她侥幸逃过一劫,恐怕这一次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
怎么办?喻悠悠深吸了口气,一面思考一面穿衣服,房间太闷,顺手拉开窗帘,目光不经意注意到楼下对面有部车,是辆黑色宝马。有个男人靠在车旁抽烟,不时抬头看向楼下,似乎看的就是她所住的这一户。
席英彦派的司机?喻悠悠大脑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双桀骜的黑眸,感觉身上冷的厉害,喉咙干涩,似火烧,抱臂离开窗户,穿上羽绒服,拿了包,迈步出门。
脚步踩在楼梯上,发出空洞的响声,越想越憋屈,她怎么会同时惹上两个瘟神,一边是等着她投怀送抱的强盗,一边是不怀好意的恶棍,无论哪个都让她想吐!
今年的冬季似乎特别的冷,瘦削的下巴深缩进围巾里,手机又响起来。
“喻小姐你好,这里是百代传媒,最近我们公司将筹资拍一部…”一听到这个开场白,喻悠悠就知道内容是什么,在挂断前说了声,“对不起,你打错了。”
下楼刚走几步,一个人影拦在她面前,“喻小姐,我是席先生的司机,专程来接你。”
“我不认识什么席先生。”喻悠悠冷冷回答,绕开司机快步跑开。
“喻小姐…”司机仍在后面叫,喻悠悠加快脚步,不一会跑出小区大门。
司机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身影,赶紧拨电话:“席先生,喻小姐没上车,她急匆匆的跑了,我要不要把人追…”
“不必了。”话筒里平淡的声音响起,“你开车跟着。”
司机会意,忙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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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悠悠不敢去细想会有怎样的残酷在等着自己,她只有告诉自己如果不去程程可能就会成为第二个小琦,唇角划过一抹苦笑,防得了一个席英彦,防不了另一个康尉,该来的总是要来。
惨白纤瘦的手指不由按按皮包,临走前她顺手把桌子上的水果刀塞在里面,暴风雨再大,忍忍总会过去,倘若不行,大不了同归于尽。
煞白的唇边流露出冷笑,她这条命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她不怕死,就怕富公子哥舍不得荣华富贵,不敢陪她一块儿死。
一进包厢,喻悠悠还没看得清里面的情况,空气中的酒味、烟味席卷而来,像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头顶压过来,呛得她喉咙里干痒不已,咳嗽起来。
定了定神,去找程程的身影,在一群保镖中一个弱小的身影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黑发披脸,看不清楚面貌,但从身形和衣着可以辨认应该是程程没错,在她来之前程程好象遭罪,身上到处是鞋印和被殴打的痕迹。
一群大老爷们竟然欺负一个女孩,把人打成这样,喻悠悠忍住愤怒和心疼,努力稳住声音:“康少,您看我人也来了,是不是该把人给放了,有什么事我们单独谈。”
康尉窝在沙发里抽着烟,目光如刀般定格在她身上,仿佛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懒懒的抬起眼皮子,挥挥手,那站在程程身边的几个保镖点点头,退到一边,程程孱弱的小身影躺在那块空地上更显可怜。
“悠悠,别求这狗iág养的,王八蛋!”程程努力支起自己,可她刚张嘴骂,保镖上来对着她的背就是狠狠一脚,喻悠悠眼睁睁看着程程‘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hapr34 强盗和恶棍(4)
“姓康的,你王八蛋,有种打死老娘,不然的话只要老娘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告到你坐牢!”程程额上冒着大汗,像只被激怒的猫,张牙舞爪,狠狠的往前啐了一口,虽没啐到康尉的脸上,却也使这大少爷脸色沉了沉。
“程程,闭嘴!”喻悠悠冷目扫过去,她佩服程程的勇气,只是这时候凡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识时务,逞一时口舌之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何必!
康尉笑起来,笑得快接不上气:“瞧瞧,瞧瞧,现在的女孩可真是胆儿大,一个贱丫头也敢自称老娘,行,小爷今儿就让你领教领教,尝尝做老娘的滋味…”
“嗵嗵…”保镖殴打在程程身上的拳头与他恶劣的笑声融合,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程程的身板哪里禁得住几个彪形大汉的毒打,不到片刻整个脑袋歪下去,人晕过去了,喻悠悠心跟着一凛,捏成拳的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控制住气息说:“康少,我朋友性子直,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计较,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
康尉听到这句止住了笑,略动嘴角对保镖说,“把人扶好,朝门站好!”
保镖不敢怠慢,架起瘫软如泥的程程一百八十度转弯,仿如上刑场一样面对着门,等待下一个指令。
这是什么意思?喻悠悠心口一窒,直直盯着康尉,只见那漂亮的唇里吐出令人胆颤的话,“行了,你既然发话了我也不便为难你,这样,只要你脱一件,她就能向前离开一步,你脱两件就可以离开两步…”
程程与门起码有十步的距离,就算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程程也出不去,喻悠悠唇瓣仍哆嗦起来,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一身是伤的程程,就算脚前是油锅,她也得往下跳。
康尉向后偎在沙发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清冽娇艳的惨白脸蛋,欣赏着那凹凸的身段从一件件厚厚的冬衣中渐渐露出来,目光灼灼,那天他喝了酒,眼迷糊着没看太清,现在清醒着,就着灯光一瞧,不由发出由衷的赞美,这妞儿衣服里果然藏着好东西,一身白玉雕成的细嫩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竟然毫无瑕疵,精美透明的犹如上等瓷器,忍不住想拿过来,抱在怀里好好玩个够。
喉咙发紧,康尉一把扣住她的手,迫不及待把人捞到怀里,张开血盆大口对着那皎洁的颈侧压了上去。
后面没了声音,只有男人发出的有滋有味的声音,几个保镖不回头也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赶紧把人拖了出去,紧拉上门。
满鼻满嘴的温香,康尉着迷的吮着那锁骨,仿佛这是一块上好的骨头,非得细细的咬,用牙慢慢的磨,那骨髓的鲜美汁液才会流淌出来。
喻悠悠被他扣在怀里承受着凌迟之刑,直直的望着壁灯,像条濒临死亡没有力气挣扎的鱼。
猝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抹木然的声音:“康少,您的耳朵看起来好利索了,美中不足的是伤口没衔接好,看上去有碍美观,不如我帮您削了重新修整。”
hapr35 强盗和恶棍(5)
这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犹如地狱女鬼吐出的一股阴气,康尉吃惊的抬起头,意外的对上一双漠然如霜的眼睛,就在他发愣的当儿,一道闪着寒光的东西向他脸颊袭-来,如被火烫到一样他下意识避让,整个人向旁边躲去,反手一个耳光,狠辣的甩在那张凄艳的脸蛋上。
喻悠悠摔倒在地,脸上肿出一块,那把水果刀此时躺在不远处的角落。
“人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今儿可算领教到了。”康尉磨着牙一面点头一面冷笑,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自己的疏忽大意,他怎么给忘了耳朵上的伤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幸好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如今她故伎重演,这个女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如此狠毒,身边的朋友又是些什么人,动不动就抡刀子,搞跟踪,找什么所谓抓他坐牢的证据,是不是他康尉在这帮人眼中就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好,今儿他就让她看看到底谁是谁的主!
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身上只剩下一套三-点-式内-衣,喻悠悠双手护在胸前,扬起脖子,冷冷的看着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时候,康少,做人不要太绝,留点余地给自己!我只为自保。”
康尉是谁,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上次吃了被咬耳朵的苦头气儿还没出掉,这一次又差点被削,怎能不教他怒急攻心,几步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这是兔子咬人吗?你他妈的是想拿刀弄残小爷,行,你不是喜欢咬人吗?我让你咬,待会看你还有没有力气…”
一手揪住秀发,一手粗暴的卡住她的脖子向后扭,发了狠的将她撞向坚硬的墙壁。
脑骨撞得快要裂掉,喻悠悠疼得眼前一黑,疼痛遍布全身,等她咳嗽着再睁开眼发现他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解着身上的衣服,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脱掉上衣,露出结实贲张的肌肉,她记得这双如手术刀一般锋利的手,记得它游走在皮肤上割肉剜骨般的冰冷无情。
喻悠悠疯了似的往旁边退,去找那把刀,终于她看到水果刀的位置,伸出的手却无力去拿,因为一只皮鞋踩在手背上,随着皮鞋狠扭的力道,眼泪快疼拧出来,头皮吃痛的被一股蛮力给拉回去。
“瞧你,怎么这么顽皮,躲是躲不掉的,命比什么都值钱,你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是不是?”康尉英俊的五官上笑容那么柔和,眼神却凶残之极,“何况我吃东西一向挑,尤其是合我胃口的东西,我会一点点的慢慢享用…”被激怒的狼岂容到嘴的猎物跑掉,他会张开大嘴,用獠牙一点点把她活活撕碎,嚼进肚子里。
“举头三尺有神明,姓康的,你就不怕遭天谴吗?”喻悠悠绝望的嘶声,在这个别人的私人领地恐怕叫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到。
在这紧要关头,门外传来谨慎的敲门声,紧接着门被人推开一条小缝,战战兢兢的声音传进来:“康少,您说过席少来了立马告诉您一声,他人刚刚到隔壁,好象拿了什么东西马上要走,您看…”
hapr36 强盗和恶棍(6)
“把人给我稳住啰,半小时后我去找人。”康尉没抬头,紧紧盯着快要到嘴的赤-裸羔羊,粗喘着气,急急的去扒那两件巴掌大的内-衣。
“我说过了,可是…他说有事要走,不能耽搁,有什么事除非您亲自去说。”
康尉直起身,一个劲抓头,看上去十分苦恼,“席少怎么回事,最近神出鬼没的,前后不到几分钟的功夫,上次我追出去他就跑的没影儿,这一次又这么匆匆忙忙的,那事儿我今儿不说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再遇上…”
即将开膛破肚的狼爪在身体上方高悬,喻悠悠呼吸起伏,闭上眼睛,被拖出去的程程命运如何?会成为第二个小琦吗?
这一刻她心中翻滚的不是恐惧,而是悲伤与苦笑。身边人人都说她冷漠高傲,冰山一样不容亲近,可在这些有钱就能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们面前,冷傲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脆弱铠甲,被他们随手一撕就成碎片,任其鱼肉。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女人,到头来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人。
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康尉下定了主意,临走前冰冷的指尖捏捏丝绸般细滑的脸蛋儿,警告喻悠悠:“你乖乖待在这儿别动,我去去就来!你要是溜了,就等着给你那朋友收尸吧!”
门啪一声关上,喻悠悠睁大眼睛,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刺得人眼睛疼,她脑袋疼,头皮疼,不知为何心里嗵嗵乱跳,席英彦出现的真是时候,他的出现会不会与她有关?耳边仿佛听到他不容拒绝的嗓音:“…明晚你得好好陪我,不见不散!”
“席少!”康尉总算在电梯合上的一刹那把人追到。
席英彦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挑挑眉峰,“听说你在隔壁玩的高兴,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是让人传话说有事儿找你,你倒溜得比兔子还快。”康尉把人从电梯里拉出来,又笑嘻嘻的把人拉进隔壁包厢,“跟你说件事,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想想法子…”
“说归说,甭拉拉扯扯的。”席英彦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甩开康尉的手。
爬起来赶紧把衣服穿好,喻悠悠跌跌撞撞冲向门口,门居然没上锁,这是个好机会,可是程程…手颓然放下,不想外面有人拧门把,推开一条小的门缝,把声音传进来:“喻小姐,康少说你可以走了。”
喻悠悠精神一震,赶紧去拉开门,门外只有一个走远的保镖身影,顺利的从凯旋门跑出去,在外面的垃圾桶边上看到了昏迷不醒的程程,拦来一辆出租车,把人小心翼翼扶进了车里。
出租车直奔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得到程程只是皮外伤的诊断,喻悠悠急忙说程程吐过血,要不要再查查,医生回答安全起见,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小姐,你看上去也伤得不轻,抓紧时间去处理一下你额头上的伤口。”医生说完这些走了。
喻悠悠摸了摸额头,这才发觉肿了一个大包,一摸就疼。来的路上只让出租车到最近的医院,现在一看倒与小琦所在的是同一家。
在程程病床边上趴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去买了早点,回来的时候程程醒了,两个人边吃早餐边聊了起来。
程程讲起了昨天的经过,仍然气愤难平:“…姓康的王八蛋,人渣,恶棍…别以为打两下姑奶奶就怕他,等姑奶奶找到证据,看他还怎么得意…”
hapr37 强盗和恶棍(7)
一阵无语喻悠悠,用勺子拨着手里的八宝粥,“我叫你姑奶奶成不成?为逞一时之快,最后吃苦头的还不是你自己。”
程程噘噘嘴:“我才不怕,那姓康的就欠骂,要是下次再被我遇到,我还骂,这种人就是从小缺家里管教,无法无天,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就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是法制社会…”
民不与官斗,喻悠悠倒不这么认为,能在A市开这么大的风月场所,要说后面没有背景几乎不可能,在凯旋门工作这么长时间她见到的肮脏、犯法的事不少,却没一次见到警方来查,足可见凯旋门与上面的关系非同一般。
“程程,以后不要惹这种人,我们惹不起。”
难得从喻悠悠这冰山美女的小嘴里听到关心的话语,程程心里不禁一动,“我知道,其实仔细一想我昨天是挺冲动的,打草惊蛇,还害得你要去救我。对了,姓康的那么阴险,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
“他看你晕过去,我求了他两句,服了软,他觉得没趣自然放人。”喻悠悠淡淡的一语盖过,程程倒也相信了。
吃完早饭,医生检查过后,喻悠悠去办完出院手续,回病房的路上有名打扮精致的女人迎面走过,擦肩而过之后那女人“嗳”的叫了一声,喻悠悠下意识回头,是张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