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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露出的白牙,过往的阴影笼了上来,每次他发怒前总是这样笑,笑的露出一口森森的牙,喻悠悠低下脸摇头,仿佛透不气来,声音有点抖,“别耍我了,别耍我了行吗?我求你了…”
笑容陡然从他脸上撤去,淡淡的睨着她,“我怎么耍你了,我是让你冻着了,还是让你饿着了?你求我什么?咱们讨论的可是去看丈母娘的事,怎么着也扯不到一块儿去。我对你还不够好?你妈命悬一线,我通关系千里迢迢救了她一命。你要玩我陪你,你跟男人跑了我嘴里说惩罚,可真的惩罚你了吗?还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是不舍得收心呢,还是翅膀硬了想上天呢?”
满耳朵全是他的冷笑,像箭一样射在心口,喻悠悠脸白的跟纸一样,他救了妈妈她固然心存感激,可其它的全不在点子上。
她不说话他当成默认,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慢条斯理的说:“小时候老师就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知道错了就赶紧改口,你马上都成为我妻子了,我还能不原谅你?”
睁大水眸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他说的这么高高在上,感觉让她成为他的妻子是他的施舍,气的浑身发抖,倏地,怒火上涌,一把拍掉他的手,咬着牙说,“谁稀罕,谁要嫁给你你找谁去。席英彦,你要报复,直接报复好了,哪怕你把我弄的身败名裂,从此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哪怕在这个社会上无法立足都行,你偏偏要在婚姻上一雪前耻,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他冷笑一下,手臂越过她撑在床铺上,高大的身影俯在她上方,一手使劲捏她倔强的下巴,“行,你总算说出来了,你不稀罕当席太太是吧?是啊,我是无耻,我他妈的就无耻怎么啦?这辈子你还就嫁定了我这个无耻的人,你得夜夜当无耻人的床/伴,你还得生下无耻人的孩子,你得给无耻的人养育下一代,你住无耻人的房子,吃无耻人的饭,你…”
“住口!住口!住口!”喻悠悠捂住耳朵,涨红脸绝望的大喊,“不是一辈子,不是一辈子,你说过腻了就放过我的,你说过的…”
“男人的嘴你也信?”他嗤笑,指尖摩挲着她艳丽的脸颊,“尤其在床上,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更不可信。”
喻悠悠快崩溃了,她气的快发疯,想挣扎却像被钉子钉住四肢的标本,动弹不得,他轻轻一笑,炙热的手掌在私密处划弄,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恶劣的低喃,“宝贝儿,你得瞧好了,无耻人要占有你,要让你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无耻人的女人!”
…
良久,终于他满足了,她瘫在那里被折腾的面目全非。
他裸着身体大摇大摆进浴室,片刻后洗完澡出来,变的衣冠楚楚,意犹未尽的亲亲她红肿的小嘴,“喜欢不喜欢刚刚爱你?嗯?”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喻悠悠紧紧的闭着眼睛,他又笑嘻嘻的咬起她的耳朵,“不喜欢没关系,说明我刚才的努力不够,咱可以多来几次,做到你满意为止。”
睫毛颤动,她终于惊到睁开双眸,屈辱的蠕动没有血色的唇,言不由衷的说,“喜…喜欢…”
“喜欢什么?”他非听到不可。
她避开他的目光,咬唇哆嗦着回答,“喜欢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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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席少还是不懂乍爱人哎,方法不对,不得其门而入,就差有人指点一二,捅破这层纸,大家猜这个人会是谁呢?发小们?谢老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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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避开他的目光,咬唇哆嗦着回答,“喜欢你爱我…”无可奈何,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
“这就对了,把你那点花花心肠择干净,别再让我看见,不然的话惹恼了我谁都没好果子吃!尤其是你那对骗保的父母,他们是坐牢还是享女婿的福,一切全看你的,明白吗?”她眼底深深的恐惧与恨意,清晰的印在他眼里,宠溺而温柔的拭掉她的泪,这泪水的温度出奇的烫,将他的手烫伤。
而他语气中的警告,令她心寒,躲开他的手,喃喃:“明白…”想不明白都难,又不是一次两次领教过他的手段嘌。
他将手收回,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握起,静静凝视着她背过去的身影,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要去看你妈吗?赶紧的起来穿衣服。”
“砰!”门关上了,卧室里只有喻悠悠一个人,她缩在那里怔了几分钟,慢吞吞的坐起来,双腿间像被人撕开了似,动上半分就疼。但最疼的不是身体,是心。本来她救命稻草似的寄期望于他曾经的那句“腻了就放手”,可是就在刚刚,他亲口把这句话推翻,也彻底推翻了她心底的那一线渺茫的希望。一想到这辈子都要和他绷在一起,她全身的细胞都收缩,仿佛恐惧到了极点。
苍白的指尖紧紧绞着被角,她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他的脾气乖戾张狂,心思一向飘忽,旁人很难看透,唯一她能想到的是他想拖着她,他要和她打长久战,直到拖死她!
佛陀为大众说偈:“一切众生类,有命终归死。”她不怕死,可是她怕死在他手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人,心胸狭窄,有仇必报,高高在上的像个君王,杀戮全随他的高兴,别人的命运在他掌心里肆意玩弄,从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全随自己性子来。
这种人何止是可恶,他简直可恨,该死!
浴室里花洒开着冷水,喻悠悠觉得自己可悲,像个满腹哀怨的怨妇只敢在心里这么想,却从不敢去做。她是恨他,恨之入骨,然而要她杀人她胆怯、不敢,缺了那份勇气嗵。
花洒喷出冰水,冷硬的砸在身上,闭上眼睛任冰雨冲刷自己,脸颊上热热的,与水混合,曾经她有机会的,差点把台灯结果了他,可最后她什么也没做,真没用,喻悠悠,你真没用。
五年前,是你的没用把一切全部改变,五年后又是你的没用,把自己置于这难堪的境地,这一切全是你的咎由自取,你活该!
一面恨着自己,一面恨着席英彦,喻悠悠洗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关掉花洒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不在意的吸吸鼻子,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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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夏柳十分欣慰,满意的看着病床前一对俊男靓女,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没有错,这老天爷把人的姻缘安排的好好的,不管你怎么跑,注定要成为一家人的缘分不会变,要不然事隔五年后这席英彦怎么又成了余家的女婿。
“妈,我给您削了一些您最爱吃的水果。”喻悠悠端着一只碟子过来,里面是切成块的弥猴桃,用牙签插了一块喂妈妈。
夏柳张嘴吃下了,指了指在窗前讲电话的席英彦,“别光顾我一个人,给英彦也吃一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这话一点没错,从昨天那通电话后,夏柳对席英彦是满意的不得了,连称呼都改了。
喻悠悠不愿意,低头用牙签拨弄碟中的一块弥猴桃:“他不爱吃水果。”
女儿的心思当妈的怎么看不出来,夏柳问,“吵架了?”
“没有。”喻悠悠忙否认,转开话题,“妈,余晨和爸呢?”
“面馆的生意不能落,你爸在店里忙呢,余晨好象下午接了个演群众的戏,一大早就去等戏了。”夏柳说到这里心事重重,群众戏也不好演,很容易被临时换人,每次余晨都会一大早守着,才不至于被别人抢了这赚外卖的机会,有时候一天才得二三十块钱,极其辛苦。
喻悠悠知道妈妈要说什么,手里仍拨着那块弥猴桃,“对不起,妈,我没有完成您交待的事,到现在我也没能当到一线演员,没能大红大紫给您长脸…”
夏柳拉住女儿的手,“傻丫头,妈当年的话你怎么还记得,妈那时候被韩广烈气糊涂了,说的话你别当真。妈现在想明白了,一家人过的开心,过的好比什么都强。再说你马上要嫁到席家,也算是给妈长了脸。你看妈现在不是享女儿女婿的福,住着高干病房,想那韩广烈也有老的一天,他住的病房妈都提前住过了,不比他差。”
妈妈竟然拿病房的待遇与韩广烈比,喻悠悠无语,妈妈和韩广烈离婚后基本上不见面,当年唯一的一次见面是韩广烈到浙江出差,特意到横店看她们母女。妈妈和韩广烈见面就针锋相对,韩广烈讽刺妈妈嫁了个不如他的男人,靠跑龙套为生,连个遮风挡雨的房子都给不起她们母女。
妈妈气不过,就把当时还在写作业的她拉了出来,指着她稚嫩的脸对韩广烈说,“余添很有才,他演技很好,只是机遇弄人,没赶上好的导演,还有他这个当爸的比你合格,他把央央教的很好,以后央央长大了当上大明星只会记得余添的好,记得是这个爸把她养大,教她演戏,而你,韩广烈,你什么也不是!”
看着老实沉默的余添,韩广烈沉稳的脸上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起码央央跟我姓,她姓韩,生是我韩广烈的女儿,死也是我韩广烈的女儿。她身体里流着我的血,她聪明、成绩出类拔萃也是随我,余添充其量就是个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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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给我滚出去!”妈妈气的拿扫帚追赶韩广烈,“你算个什么父亲,迟早有一天央央会在余添的指导下大红大紫,那时候你哭着来求,央央也不会认你的,央央这辈子只有一个爸,他就是余添!你给我滚!”
妈妈凶狠的把韩广烈赶走了,她记得那天韩广烈穿了一件熨烫的整整齐齐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手里夹着公文包,三七分的浓密黑发梳的一丝不苟,从轿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戴眼镜的男秘书,一派大官风范。走的时候却极狼狈,被妈妈当垃圾一样扫出去,从那以后爸爸就再也没看过她们,后来打算和席家联姻,也是通过韩劲来传信。
韩广烈走后妈妈的眼泪才下来,拉住她的肩膀强迫性的灌输念头,“央央,妈妈这辈子就栽在了韩广烈的手上,不带他这么欺负人的。以后你要给妈妈争口气,余添是个好爸爸,你以前在片场演戏不都是他教的吗?以后你大学毕业就当演员,到那时候你成了大明星,让你爸和余晨在你主演的电视剧里演个男二号,给妈长长脸,给你继父长长脸。让韩广烈知道你身体里流着他一半血没错,可除了这一点你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的演技是余添教的,你是余添一手栽培起来的。”
那时候她被妈妈滂沱的眼泪吓住了,只懂得怔怔的点头,并把这个承诺牢牢记在心里。所以她千方百计想进娱乐圈,想完成妈妈交待的事,如今妈妈突然改口,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央央,妈妈这两天想了很多,你以喻悠悠的身份拍了两部戏,妈妈有看过,演的挺好,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妈妈为有你这样的女儿而骄傲。妈妈就是觉得内疚,你是为了妈妈才进娱乐圈的,妈妈知道你性子淡,不喜欢应酬,不喜欢说漂亮话,这样在娱乐圈不容易站住脚。妈妈想你要是为了妈妈当年的话才去演戏,不如退出吧。你马上要成为席家的人了,你婆家在京城是大户人家,不会喜欢儿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尤其是在乌烟瘴气的娱乐圈,都说豪门易嫁,媳妇难当,不是谁都能当的游刃有余,你懂吗?”
“妈,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这些喻悠悠怎么不明白,当车模的那段时间经常能听到某某模特嫁入豪门,风光无限,可不到一段时间就被扫地出门,这种事听多了也知道嫁进豪门并不如外界看到的那般体面与光鲜嘌。
本来她就不打算嫁进席家,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媳妇难当与好当的问题,倘若席家人不喜欢她,把她扫地出门那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这件事很重要,怎么能以后再说呢?上学的时候你成绩多好,都怪妈不好,把你的正经事给耽误了,非要逼你去演戏,以后你得学着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夏柳的目光转向落地窗户前的席英彦,“媒体上报导你现在的经纪公司和天泰即将合作投资一部电影,你演女一号,是不是英彦的意思?”
“嗯。”喻悠悠承认。
“唉,既然他支持你演戏,妈也不管了,你们结了婚所有的事你们两口子拿主意,妈只等着抱外孙,这辈子也算知足了。”
孩子?不会有的,喻悠悠眼中冷笑,不想让妈妈看出来,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妈,你该午睡了。”
…嗵…
坐在床边看妈妈睡着的脸,喻悠悠有点发愣,以前的韩央学习拔尖,学什么都很快,她品学兼优、喜欢思考、每逢考试成绩出来都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虽然不合群,走到哪儿都喜欢形单影只,但那时候的韩央每天真的过的很快乐,在上大学遇到景宾后她第一次学会了和家人以外的人交往,学会了笑,学会了爱,学会了关心…
那时候觉得自己手里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然而时间却眨眼而过,已经过去了五年,现在的她完全与那个韩央不一样,她失去了景宾,失去了面孔,失去了自由,甚至失去了婚姻自主权。
妈妈说的没错,她不能总为别人考虑,她得学会安排自己的人生。可是,真的能实现吗?她的脚下走的是独木桥,下面的深渊随时等着将她吞噬,稍一挣扎就是粉身碎骨,而他的警告历历在耳。
高干病房真是好的没话说,房间大自不必说,设备一应俱全,共分两间,一间摆着病床和一些医疗设备,对面是个大的探视区,说白了就是个家庭版的客厅。
彼时,席英彦已经接完电话,转过身来,目光从露台上拉回,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大衣,漫不经心的说,“我想去面馆坐坐,你要不要去?”
瞬间有了警惕心,第一直觉想他要干什么,她可不认为他这样身份的人对一家不起眼的面馆有什么兴趣,他既然能查到继父和妈妈骗保的事,难不保他又在打什么歪点子?这么一考虑,喻悠悠站了起来,点点头。
不在饭点,下午面馆的生意清淡,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其中一张桌子上客人吃完后的面碗还放在那儿,由于长时间没动,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油花。
喻悠悠二话没说,挽起袖子,从墙上拿下的抹布,仔细抹完桌子,再把筷子和面碗拿到后面厨房。
在里面忙活的余添看到喻悠悠娇艳的面孔,有点难与印象中的韩央划上等号,憨厚的脸上露出生疏和客气的表情,“看我忙的都忘了收拾碗筷,你放着,我来洗。”
“没事的,爸,我帮你。”喻悠悠顺手把碗和筷子洗干净,再摆到碗柜里,看余添在和面,忍不住问,“面馆里的面都是您和的吗?怎么不买外面现成的面条,这样既省时间也省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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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添还没回答,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然后是重重关车门的响声,喻悠悠这才想起席英彦和自己一块儿来的,是不是看她没理人,他大少爷生气上车走了,这样最好,她怕余添出去尴尬,便说了声,“爸,有客人来了,我出去招呼。”
走出厨房,面馆门口的身影刚巧进来,竟然是韩劲,喻悠悠诧异,再寻席英彦,他的确不在店里,而是在外面的车边讲电话。
来者不善,喻悠悠知道韩劲肯定是冲着她来的。
“央央。”韩劲一见面便直呼其小名。
喻悠悠早有心理准备,仍咯噔了一下,很快淡定自若,当成普通客人一般招呼:“上次已经和韩先生把话说的明明白白,韩先生认错人了,请坐,想吃什么面?”
“我不是来吃面的,我是来找人的。”韩劲笃定的口气,手里夹着公文包,衣着光鲜,无论是个头、眉眼,还是衣着与派头和当年出现在这里的韩广烈极相似,但气场更胜一筹嘌。
喻悠悠态度已经冷下来,“韩先生,这里是面馆,只提供面,不提供找人服务。”
“央央。”韩劲看着她的眼睛,“我认得这个眼神。”
“我的眼神怎么了?”喻悠悠不肯乖乖就范,歪着头冷笑。
“血浓于水,我和你身体里都流着韩广烈的血,也许脸可以换,身份可以换,眼睛也可以换,可是你换不了你孤傲冷清的眼神。你不要再否认,你就是我妹妹,韩央。”
韩劲一锤定音,喻悠悠无话可说,也不想承认,她对韩劲不讨厌,她讨厌的是承认后和韩广烈扯上关系,五年前韩广烈利用了她一次,她不想再当他的工具。
“我来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想揭穿你的身份,爸已经知道了你是韩央。可不是我说的。”韩劲耸耸肩,目光坦荡,“爸之所以知道主要是昨天收到席夫人打的电话,她说韩央要和她儿子再举行婚礼,当时爸以为席夫人疯了,但是席夫人又讲了一遍,还说前阵子和她儿子闹绯闻的喻悠悠就是整容后的韩央,爸最后才肯相信。爸很高兴,他说五年后又能在一起是缘分,这一次婚礼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不过五年前对外已经宣布韩央死了,所以爸的意思是你用现在的身份嫁进席家,当然他不会让你在婆家没面子,将收你为干女儿,亲自主持你俩的婚事。嗵”
喻悠悠面无表情,她现在跟被粘在蜘蛛网上的昆虫没什么两样,这段婚姻根本由不得她做主。真是讽刺,明明是亲父女,偏偏认什么干亲。再有,演员和官员扯上关系最能引来闲言碎语,前两年拼爹成了流行词,近年拼干爹也成了流行词,前者挖苦的是不成器的官二代、富二代,后者挖苦的是官员的男女混乱关系。韩广烈如此大费周章,不怕引来话题,促使他这么做的最大利益仍是和席家联姻,强强联手,势力更大,想必席家最后妥协也是冲着这个。
韩劲这么多年在官场混,能坐上局长的位置并不全靠在发|改|委的父亲,他善于观察,心思缜密,即使喻悠悠用心隐藏,有些东西也逃不开他的眼。
“有个国际能源交流会,我刚好到省里出差,顺便来看看,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你是我妹妹,这些年我没当好一个合格的哥哥,希望以后你遇到难事可以第一时间想到哥哥,找哥哥帮忙。”韩劲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烫金名片,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点点头转身走了。
外面,席英彦接完电话刚好看到从里面出来的韩劲,两个男人打个照面。
“韩少好雅兴,来看妹妹?”席英彦眯眸,狭长的眸此刻深邃如夜令人看不透,抿唇笑道。
韩劲在官场历练了这么久,拥有一双洞悉人心的利眼,可是对于席英彦这双意味不明的视线倒看不太透,韩劲沉稳的点点头,笑着回了一句,“是啊,前天伯母专程打电话到韩家,商议着两家的婚事,我父亲对央央很关心,让我来看看。”
“哦?关心?是不是打算认悠悠做义女?”席英彦挑唇。
被猜的如此准确,要不是刚才店里只有他和韩央,韩劲真怀疑当时席英彦也在场,席英彦真真是把父亲的心事看的一清二楚,韩劲心里暗惊,面上风轻云淡,“也没办法,五年前央央逃婚,两家人面子磨不开,宣布她暴毙实属下策,现在你俩又打算办婚事,如果说央央没死,岂不是在打两家人的脸吗?反正就是个名字而已,你得了美娇妻,又保全了两家人的面子,何乐而不为。”
“如此听起来好象韩家真的在为悠悠着想,你们一个是好父亲,一个是好哥哥,连我这个未婚妻听了都好感动,自愧不如。”席英彦笑的一脸的佩服。
韩劲目光微闪,随即转向不远处轿车旁边等候的秘书,“真是不好意思,我到省里开会,抽空来这里一趟,晚上还得赶回去,就不陪席少了。”
“反正一家人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席英彦薄唇的唇角上扬。
韩劲点点头,一头钻进轿车内,不到几秒车子发动,扬长而去。
收了脸上的笑,席英彦却见不远处的公交车上下来一个人,朝气蓬勃的身影很快跑过来,“姐夫。”
挑挑眉,席英彦很享受这个称呼,脸上的笑又增添了几分,“听说你下午去拍戏,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我在剧组边上蹲了一天,本来说好下午有场戏需要群众演员,我连妆都化好了,临时剧组又说取消了,我只好回来了。”一提这事余晨有点沮丧,不过余晨这人开朗,转眼又笑起来,“姐夫,你在这儿,是不是我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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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里面帮你爸的忙。”席英彦瞧着眼前这个开朗乐观的少年,都说逆境容易使人成长,忍不住在想五年前的韩央是什么样,除了拥有一双冷清的眼眸,是不是也像余晨这样从不向命运低头,哪怕一次次命运的捉弄也不曾打消对生活的热爱?
听说上学时的她成绩好的好奇,家里贴满大大小小的奖状,几家名校都在抢着要她,免学杂费不说,还以有这样的尖子生而骄傲,听说那时候她是个特例独行的女孩,很多男生喜欢她,她却从不正眼瞧他们,那时候就得了一个‘冰山美人’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