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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彦脸不红心不跳的乘机夸道:“咱这是讲事实呢,本来就是,咱妈多漂亮啊,年轻的时候喜欢您的小伙排到八达岭都不算多,真是白白便宜了老头。”
“别这样说。”席母看看楼梯,“一会你爸听了又不高兴了。”
席英彦扁扁嘴,继而笑嘻嘻问:“对了,妈,您什么时候认的干女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席母脸色一滞,马上回答,“去年,那不是什么…那不是你不在家嘛,英箩又成天钻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就一个人无聊,看那姑娘挺喜欢的,就认做干女儿。茆”
“这事儿我爸知道吗?”席英箩咧了咧嘴,眸中的笑意加深,像一面幽湖。
席母头一回觉得儿子的眼神像电压,让人无法直视,嘴里敷衍着:“咳,他哪儿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除了关心他那部队里的事儿,哪里有空管我,我一个人自娱自乐,认个干女儿陪陪我。人老了,儿女不在身边,总得有个人说说话不是?”
“妈,您哪儿老,您可才四十,看上去才三十多。”
席母禁不住笑了,眼神躲闪着,拍拍儿子的手背,“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儿你还要上班呢。”
“那行。”席英彦扶着妈妈站起来,“既然是妈您的干女儿,怎么说也是我干妹妹,那我得见见,不然我不放心。不如这样,明儿你把人叫回家吃个饭,也好让我认认。”
席母惊出一身汗来了,她带儿子带了这么多年,依旧没完全把儿子的脾气摸透,怎么突然冒出来想见面一说蚊。
“人你不是见过吗?就前阵子和你闹绯闻的那个喻悠悠。”席母快扛不住了,打太极她打不过席英彦。
席英彦笑了,“妈,您别逗了,她是我前阵子交往的女朋友,怎么成您干女儿了?”
“妈也纳闷呢,妈一直以为你和她没什么,都是小报的花边新闻,借你炒作来着。后来妈问悠悠了,她也说你们没什么,妈就更信了,妈之所以没告诉你,那不是觉得没必要说吗,你工作那么忙,妈认干女儿是小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跟你提。”
席母硬着头皮圆谎,其实只要明眼人一琢磨这个说辞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
她算是看出来了,儿子这是在敲山震虎的警告着她呐,恐怕儿子早看出她和喻悠悠联合起来的事儿了,他不点破是给她这个当妈的留面子,要不然她倒成了帮外人,不帮儿子的坏妈妈。人都说半路夫妻相处,后妈不好当,幸好她进了席家的门,英彦这孩子没给她任何脸色看,倒对她尊敬有加,拿她当亲妈一样看。现在她倒有点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出这个什么认干女儿的主意,这下好了,在儿子面前不好交待,这不明摆着和儿子对着干嘛,当初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光顾着安抚丁凝,安抚丁家,顾着席家的面子了。
她要是儿子,她也不高兴,你当妈的不好好当,倒联合起外人来算计儿子。不过也不一定,儿子对女人本来就没个定性,刚才他不是说了喻悠悠的身份是前阵子交往的女朋友,也就是说是过去式,既然这样她何不顺水推舟,在表面上把他们落实成干兄妹,这样她在儿子面前也有个交待,说明她不是为了算计儿子才临时认的干女儿,而是早就在去年认了,只不过是没告诉大家而已。
深眸含着意味不明的笑一眨不眨盯着席母,席英彦又怎么看不出来席母此刻的心事。
席母想了片刻,“也行,反正都是一家人,总得见面,那就明天吧,你爸刚好明晚不在家吃饭,省得他又拿你说事,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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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哗哗响,喻悠悠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已经五分钟了,刚才她做了一个诗情画意的美梦,梦见了随风飘舞的樱花瓣,梦见了樱花树下的景宾,梦见他在读诗,好听的声音总是那么吸引人,梦见他身边有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听得入了神,那张脸不是韩央,而是席英箩。
醒来觉得好笑,怎么把两个完全不搭的人扯到一块儿了,大概是前阵子小萝莉生气的画面一直停留在脑海里,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提到樱花树,那是她和景宾曾经约好的,等以后工作有钱了,他们要手拉着手,甜甜蜜蜜的到日本去赏樱花,每每想起那个美丽的画面,心里就美的冒泡。
事隔五年,一个冗长时间年轮之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夜里听风听雨听回忆,想着那永远不可能会有的画面以及那道徘徊在记忆中的俊俏脸庞,一种从心底透出来的孤独与酸涩像一杯浓烈的苦酒,久久在舌尖回荡。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尖利,喻悠悠缓了缓神,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没想到会是席母。
“明儿你到北京来一趟,丁凝去机场接你。”席母的声音听上去冷淡。
事情不是解决了吗?喻悠悠没明白,“还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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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北京了,丁凝自然会告诉你,就这样。”
席母不肯多说匆忙挂掉,喻悠悠难以相信突来的转变,怎么会叫她到北京一趟?转手给丁凝拨电话,时间将近午夜,不知道丁凝接不接。
“喂,悠悠。”丁凝声音清醒,看起来没睡,估计刚和席母通过电话。
“席夫人刚才给我打电话,我不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也刚刚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席英彦想见见干妹妹,要请干妹妹在席家吃饭,席伯母本来帮你挡掉的,后来席伯母又答应下来,没事的,悠悠,席伯母既然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茆”
到席家吃饭?喻悠悠全身打了一个激灵,惊愕中从床上坐起来,随即苦笑,丁凝太单纯了,不懂这其中的奥妙,本来这是她和他之间的恩怨,不管是丁凝还是席母都不该渗进这件事,报上虽然“澄清”她和席英彦是干妹妹,外界的议论声是平息了,可家庭内部呢,席英彦肯善罢甘休吗?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转过脑筋一想就知道表面是席母,可背后实际上是她们三个人联起手来做的事,他会容许自己的任人摆布吗?
认识他这么久,他心眼极小,不肯吃一点亏,想着法都要讨回来,这两天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本来寄希望于席母身上,心想席母一见面就给她一个下马威,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对付他肯定有一套,没想到席母这么快临阵倒戈,转到他那一边去了蚊。
她要是像丁凝一样没心眼,到现在还天真的以为席母站在她这一边可就大错特错,自寻死路了。
轻轻咬起唇,情况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变的糟糕透了,恐怕这一去北京凶多吉少。
“悠悠,悠悠…”丁凝在电话里喊着。
“嗯,你说。”
“你放心吧,有我在呢,再说在席家吃饭,不是在外面,我想他不会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对你怎么样,反正呀有我和席伯母在,你的事会解决好的。”
无论丁凝怎么劝,喻悠悠内心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收了线,倒进身后的床铺里,手脚冰凉,像全身浸在冰水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要不要去?
不去?恐怕事情更糟,现在乘他还给席母面子,她要好好把握,等到他绕过席母,直接来找她,那时候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好过。
去?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不知道席母现在是个什么态度,是讨好儿子,牺牲她呢,还是静观其变,冷眼旁观,只求自保。
煎熬到凌晨,疲惫的睡过去,早上站在镜子前刷牙,望着镜中惨白的脸,淡淡一笑,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剩下躯壳,还怕什么?
抵达北京,丁凝开车来接喻悠悠,一路上都在安慰,以及提醒她要与席母装成很亲热的样子,喻悠悠比丁凝心里要清楚该说什么,做什么,只点头没说话。
丁凝早习惯了喻悠悠的沉默寡言,热情的介绍着席家的情况,以免到时候穿帮。
“席家目前有五口人,席老夫人,下面是席父席母,再下面是席英彦和席英箩,他们上面有个姐姐叫席灵双,几年前嫁人了,很少回来。席英彦在外面单住,平常也很少回去,席英箩在上大学,目前与三个长辈住在一起。席母是席英彦的继母,他的父亲上面有两个老婆,他是第二任老婆生的,现在的席母是席英彦母亲的妹妹,母子俩的关系不错…”
喻悠悠惊愕连连,席家男人是怎么回事,席父居然前后娶了三个老婆,席英彦结了两次婚,眼看又要结第三次。快到席宅了,喻悠悠不由八卦的想,怎么感觉席家的男人不光是席英彦克妻,席父也克妻?
前面有岗哨,真枪实弹的卫兵上前要求出示通行证,丁凝从车窗里递出去,对方看了两眼,还回去,敬了个礼,马上放行。
喻悠悠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感觉到席家的背景非同一般,以前只知道他父母当官,不知道去一趟他家竟会有这样严苛的通行规矩。
半晌,她们终于下了车,停车时喻悠悠看到旁边有一辆眼熟的捷豹,那是他的座驾,真是有钱没处花,无论在A市还是横店,他都有同一牌子,不同型号的捷豹。
提着买的礼物,站在宽敞的庭院,面对气势逼人,巍然屹立于眼前的席宅,喻悠悠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神情,却悄悄做起了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不管要面对的是官宦人家还是普通老百姓,她要拿出自己的性格来,不卑不亢,做自己。
丁凝走在前面,进门就轻轻叫着,“伯母。”转过头来朝喻悠悠眨眼。
喻悠悠早有准备,跟着轻轻叫着:“干妈。”
“哎,你们可来了,快进来。”席母笑靥如花,声音更是如沐春风,和蔼可亲。
席母身后缓缓步过来一道身影,丁凝害羞的看了席英彦一眼,匆忙走进去,只剩下喻悠悠站在玄关处,她默默换好鞋,慢慢抬眼,只看到席英彦上扬的薄唇就不敢再往上看了,那些可怕的记忆如海水倒灌进大脑里,每次只要看他唇角上挑的弧线就能判断他心中掩藏的怒气程度,此刻这个如蛇一样伪装的男人正怒不可遏,恨不得用充满毒液的牙狠狠的咬她一口。
“想不到你是我干妹妹,这可怎么办,我不会被扣上乱/伦的帽子吧?”席英彦面含微笑,笑嘻嘻的打破沉寂。
“又没血缘关系,怎么算乱/伦,你这孩子尽瞎说。”席母连忙过来圆场,“准备开饭吧。”
喻悠悠默默把手里的礼物放到茶几上,席母走过去亲热的拉住她的手,“悠悠,都是自家人,以后不要带东西,怪见外的。”
“也没什么,干妈您是长辈,这些是应该的。”喻悠悠怎么叫怎么觉得别扭,偏偏席母依旧很慈祥的拉住她的手往餐厅走,边走边说话:“下次可不许这样,不然干妈不高兴,你能来陪干妈吃饭干妈就已经很高兴了。”
望着席母母亲一样慈爱的笑容,喻悠悠脸上淡淡的笑,心中的神经却绷的紧紧的,跟在她们身后的身影像道幽灵如影随形,在身后逼人的目光下背上的皮肤仿佛有火在烧。“来,悠悠,你坐我身边,今儿是你第一次来,不要见外,这里就是你的家。”席母亲自安排喻悠悠的座位,I不动声色的把喻悠悠分到离席英彦最远的位置。
席母不愧与席英彦是母子,俩人一样会演戏,把一对干母女的亲昵举动发挥的淋漓尽致,感觉她们好象真的是去年就成了干亲。
“谢谢干妈。”喻悠悠坐下后,看到主座上坐了一个白发的老奶奶,估计是席老夫人,于是很有礼貌的说,“奶奶好!”
“好,好,瞧这姑娘长得真俊,和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瞧这身材,高高瘦瘦的,大眼睛,皮肤白白嫩嫩的,和我年轻的时候比也不差。”席老夫人笑眯眯的从老花镜中看着喻悠悠,却是间接性的夸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
逗得满桌子的人都笑了,喻悠悠唇角浮出淡淡的笑痕,也被这个童心重的奶奶逗乐了,她原以为像席家这种大户老夫人应该是非常严肃很有威严的形象,没想到会是这样。
对面坐的是席英箩,只见小萝莉一见她就没什么好脸色,也没拿正眼瞧过她,明显还在生气。喻悠悠心里一痛,估计与小萝莉的关系很难再修复了。
席老夫人人逗,年纪却大了,吃完饭就要进卧室休息,吵着要乖孙子陪,席英彦扶着奶奶离开了。
丁凝俨然是席家的女主人,吃完便到厨房切水果,客厅里只剩下席英箩、席母和喻悠悠。
“英箩,来见见你干姐姐。”席母为防儿子突然出来,决定做戏做全。
“我只有一个姐姐,哪儿来什么干姐姐,妈,你可真逗!”席英箩从鼻孔里哼了两声,一扭头上楼去了。
“这孩子被我给灌坏了,悠悠你别介意啊,等会我去说她,太没规矩了。”席母嘴里气愤,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怒气,倒显出一丝傲慢。
“没事的,阿…”喻悠悠差点生疏的叫了阿姨,席母拿眼一瞪,像要吃人,喻悠悠连忙改口,僵硬的说,“没事的,干妈。”
席母和喻悠悠本来就是不熟悉的关系,一个心存鄙夷,一个性子冷,两个人讲了两句就没了话题,席英彦仍没出现,席母和喻悠悠大眼瞪小眼,喻悠悠决定离开,可外面一个岗哨接一个岗哨,恐怕她一个人很难出去,还是等丁凝切完水果出来再提出离开。
为免尴尬,席母打开了电视,热闹的声音充斥着偌大的客厅,喻悠悠一刻也不想待,左等右等等不来丁凝,倒是等来了不想见的人。
“妈。”席英彦大摇大摆坐到席母身边,“奶奶叫你去她房间,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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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肯定是要我给她挠痒痒,傍晚不是刚挠过嘛,怎么又哪儿痒,明儿一定要记得给她买个痒痒挠。”
席母一听马上起身走了,喻悠悠扭头盯着电视,却感觉对面投过来的目光中含着讽刺与讥笑。
“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席英彦靠在沙发里,跷着二郎腿,一脸的玩世不恭。
喻悠悠控制住目光中的冷淡,转过去看他,随即又盯向电视屏幕,似乎并没有想与他交谈的意愿。
主动说话却被当成了空气,席英彦不仅没恼,倒低笑了起来,“我妈说你去年就是她干女儿,怎么不早说,要这样我可不敢碰你,首先我对我妈就没法交待,你说是不是?”
喻悠悠双手握在一起局促的僵坐着,眼睛里一点没看进电视内容,全身绷的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对面的男人就会化成一头扑过来的雄狮。
对面的女人仍旧没回答,席英彦拿冷眼一瞧,却发现她如缺了氧的鱼一样呼吸浅促,又仿佛赤/身/裸/体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睫毛颤个不停,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引人犯罪,兽/性大发。
他心中犯堵,恨透了她这种样子,硬按住自个儿没冲过去把人揪起来远远的甩到角落里去,真他妈的恶心,装给谁看?和冷麟一块儿来算计我,帐还没算清,又悄悄策动我妈,合起来整我,你他妈的机关算尽,到头来还在我面前装可怜,装无辜!我妈可不在这儿,你再装也没人上你的当!
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单调声音,席英彦没再说话,大咧咧的靠在沙发里低头玩手机。
和他在一起哪怕一秒都难受之极,屁股下像长了钉子,喻悠悠再也坐不下去了,准备起身去找丁凝茆。
恰巧这时候丁凝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满脸羞涩的放到茶几上,随后像个小媳妇一样扭扭捏捏的坐到喻悠悠身边,只拿一双眼睛悄悄打量席英彦。
喻悠悠是女人,瞧了都一阵鸡皮疙瘩,她弄不懂对面的男人有哪一点吸引丁凝,有一副好皮囊还是有千亿的身家?
富有,又长相英俊的成功人士北京城一抓一大把,以丁家的势力丁凝要找这样的不难,丁凝又何必非吊在这一颗树上,而且还是歪脖子树。更何况她把如何被席英彦算计的经过告诉了丁凝,弄不懂丁凝为什么仍对这个男人执迷不悟,看不清其真面目。
难道,爱情的力量真的能遮掉一切丑陋?她不这么认为,爱情不是非得到不可,不是付出多少就想要回报多少,但是也不能盲目的付出,卑微到尘埃里。如果那样,就不是真爱,是迷恋,是痴迷,是失掉心智的沉沦,与爱无关。
她希望点醒丁凝,一时间又无从提起,在爱情面前她是个失败者,没能救得了心上人,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丁凝是成年人了,会有自己的判断力,相信她能处理好。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谁也没说话,丁凝屁股定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喻悠悠看了眼墙上的钟,快十点了,也该走了蚊。
悄悄推推丁凝,丁凝正痴痴的瞧着对面玩手机的男人,又推了两下丁凝才眨眨眼,“什么?”
喻悠悠想悄悄耳语,却见对面的男人朝她们看过来,“不早了,你们甭走了,就在家里住下。”
第一次席英彦看着自己的眼睛说话,丁凝的脸腾的红了,嘴里极小声的嚅嗫着:“会不会麻烦…”
“不麻烦,我妈一早让人打扫好了两间客房,都是自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宛若雕刻出来的俊颜上泛着微笑,一双如黑钻闪烁的桃花眼像海洋般夺人心魄,尤其在笑起来的时候非常具有杀伤力。
一时间丁凝的脸红到耳根,低下头搓着手指,一个劲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喻悠悠在旁边看了真想跑到旁边去吐,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放电的资本,要不是她知道他漂亮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邪恶的灵魂,否则她也会一瞬间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
既然丁凝要留下,她可不愿意,喻悠悠又悄悄拉丁凝的衣角,谁知席英彦又转过目光来看她,黑眸转眼变的意味深长,“时间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一间客房在餐厅旁边,一间客户在二楼左拐第一间。”
喻悠悠摇头,刚想说话,席母却过来了,“你们聊什么呢?”
“没什么,我让她们去休息呢。”
“啊?”席母一呆,随即就点头:“是是,丁凝,悠悠,你们赶紧去休息。”席母热情的招呼。
丁凝红着脸,飞快的站起来,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拉住喻悠悠一起起身,离开客厅。喻悠悠连拒绝的声音都没发出来,暗暗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家里这么多人,不会怎么样的,住一晚明早就走。
到了楼梯口,丁凝悄悄对喻悠悠说,“我知道他的房间在二楼,一楼除了一间客房就是席奶奶的卧室,喻悠悠,你住楼下好不好?”
当然好,她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喻悠悠轻轻点头,两个人在楼梯口分开。
客厅与餐厅完全隔开,餐厅另一角有个客房,喻悠悠推门进去,里面全是精美的红木家具,布置的非常典雅大气。
房间里有单独的浴室,喻悠悠走进去洗澡,准备上床睡觉。
此刻,客厅,席母完全没准备留丁凝和喻悠悠过夜,她渐渐想起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到席英彦在吩咐保姆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当时她以为他嫌家里不干净,现在一想明白了,原来他早有打算留丁凝她们过夜。刚才只是借了她的名义而已。
“妈,我也去睡了,明早还有个会呢。”席英彦等她们一走,打着哈欠上了楼。
席母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她是一点也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呢。算啦,不想了,是她对不住儿子,脑子一时糊涂才会和外人唱什么双簧,别说儿子想留她们在这里过夜,就算是以后想干点别的,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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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不知不觉走到十一点,晚上部队里有个联欢会,席父早早就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席母准备打个电话问问,正在这时听到外面有车响,放下电话跑出去。
外面,席父从军车上下来,勤卫员从驾驶座上下来,手里拿着一件大衣。
“给我。”席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席父满面焦急之色,匆匆钻进里屋,把大衣从勤卫员手里接过来。
席母进了屋,席父靠在沙发里脸色不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席母一阵紧张,忙跑过去茆。
“老丁出事了,上头派人把他带走了,情况看起来很严重。”
席母皱眉,“你不是去参加联欢会了吗?怎么会知道这事儿?”
“你可真是,我就没耳朵,没点人脉?这些年我白混了?”席父瞪起眼。
席母脸色大变,小声嘀咕,“现在怎么办?丁凝那孩子今晚还住在咱们家呢。”
“什么怎么办?又不是我下令带人的,我也没办法。”席父舔舔嘴,指使席母,“去给我拿杯水。”
席母人还是恍惚的,“你说要不要告诉丁凝?蚊”
“你先给我倒杯水。”席父不耐烦的催促。
席母拿起杯子起身,进了餐厅倒完水刚一出来,楼梯口响起细细的啜泣声,丁凝从上面捂住唇跑下来,手里拿着手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伯母,伯父,我爸出事了,他被带走了,家里乱成一团,我得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