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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着气紧紧咬住下唇往旁边移动,他的手指他的唇就像灵动的多头蛇般紧跟上去,更加贪婪,气息紊乱的低喃道,“亲爱的,这些镜子是为你特别设计的,那天你吃了药没看清,今儿我要你好好看看我进入你的样子,不着急,慢慢来,你可以多方位的看到我是怎么干你的,我要你的心记住你是被谁占有的,你的灵魂将会烙上我的印记。以后你一旦背叛我,你的灵魂会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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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如海啸一般把她吞没,喻悠悠听的头皮发麻,惊恐中几乎说不上话来,这个男人何止是手段阴毒,他还变态之极。
他到底要干什么,气她害得美果损失惨重吗?她已经在交易合同上签了字,他还要怎样?这样羞辱她,就能满足他的变态心理吗?
“席先生,我想和你谈谈!”喻悠悠慌不择言,心里乱成了一锅沸水,明知道躲不过,仍虚弱的想要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
这种时候谈什么谈,席英彦哪里有心思,有时间和她谈什么见鬼的话,他的喉咙发紧,眼里全是这魅惑的身子,他脑子里控制不住的想着开垦这具身子的美妙,其它的免谈。
火热的唇狠狠吸着她胸前圆圆的傲挺,舌头在上面不停的来回吸.吮,用牙齿粗鲁的去折磨,无所顾忌的发出淫.靡的啜啜声,峰尖在他嘴里绽放迅速挺立,更加吸引唇、舌、牙对它进行轮番挑/逗茆。
尖峰不听话似的敏感异常,似有一股电流从那里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这时候他的手指突然钻进下面,喻悠悠难受的想反抗,却从唇里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声,分辨不出是喜或是厌。
压在怀里的颤抖身子曲线优美,雪白柔软,像小时候吃的果冻,又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静静等待着他的欣赏与品尝。她越是反抗越让他兴奋,手指在娇嫩里拨弄,没几下里面开始收缩,把他的手指头夹住了,抬眼看着她痛苦的艳丽脸蛋,喘着气说,“宝贝儿,怪不得冷麟和康少都看上了你,你可真是一个天生的***,我就喜欢听你叫,叫的再大声点儿。”
她摇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可他轻易就分开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又加了一指,一一扫过嫩弱的蕊儿,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一平如镜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蚊。
紧紧闭着双眼,一只手鬼魅的扣住她的喉咙,那么用力,故意没有让她一下子窒息,却不得不下意识的张开眼睛努力呼吸。头顶上方也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里有个脸色惨白的女人,她赤/身/裸/体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下…
“宝贝儿,镜子里的你是不是很好看?不着急,咱慢慢欣赏。”他忽忽的笑着,张口继续咬住她胸前战栗的尖/挺,双管齐下,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惊声抽息,弓身抽搐,难以承受的推着他的肩膀,力道却是酸软无力,喉咙里再也控制不住长吟出声。
她大汗淋漓,镜子粘了汗水变的滑腻,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肌肤变的绯红,扭来扭去的脸庞上飞起红晕,呻/吟声柔媚,汁液沾湿了他的手指,他狂笑出声,“要不要求我?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不,她不会上当的,喻悠悠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用最后的毅力把自己从他精心编织的***旋涡中拉出来,紧紧咬住下唇。
瞧着她隐忍的模样,高傲的像个女王,那咬起嘴唇的模样仿佛在控诉他的强/暴,都这时候了她还装纯洁,真他妈是个bia子。席英彦怒火中烧,这下是真的动了怒,浑身的肌肉贲张到了极点,手指渐渐收紧,目光变的暴戾,在她眼中他可不就是个强/暴者么,行,他怎么温柔,怎么耐心做前戏她都他妈的全不领情,送到嘴边的肉他也用不着客气。
他扣住她的上身固定住,抬起她的右腿,气势汹汹的巨大紧跟着一举冲进去,火热的坚/挺一下冲到最深处,她的身体猛烈抖动了一下,鼻腔中带着哭音。
你纯洁是不是?你他妈的比白莲还纯洁是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不配干你?席英彦心里冷笑,这辈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装纯的女人。
他不如冷麟吗,他还就咽不下这口气,冷麟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多年和他斗,哪一场赢过,和他玩,这辈子甭想赢!
喻悠悠这个女人为了钱什么事不敢做,她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模样,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到底是谁先算计的谁?到底是谁先惹的谁?是你,喻悠悠,你和冷麟一块儿来算计我,还好我有提防,你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弄到这种田地是你自找的,你怪谁?
哈,五亿,你也值五亿?
陪我睡一次你他妈的连一文都不值,五十万不过是我想早点玩厌你,要真是一分钱被我搞一次,我他妈的这辈子就不用碰别的女人了。
就你也配躺在我的床上,靠,拿镜子照照你自个儿,脱了衣服你和其它的女人有什么区别,连动都不会,叫/床号的比鬼还难听。
正面抽送了五分钟,他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镜子,我让你更爽。”
她别开脸不肯,他就粗鲁的把人推过去,让浑圆的臀部对着他,抓紧她的腰,身体向前一送。湿嫩包紧了他的巨大,他狠狠的折腾起敞开的娇弱,像骑着一匹母马纵横着自己的快意。
泪从眼眶里喷出来,喻悠悠用手撑住滑腻的镜子,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发泄,下面受到体位的直接冲击,尖/挺被他肆意揉捏到变形,她不想去看前面的镜子,偏偏身不由己,扣在脖子上的大手狡猾无比,总是在她闭上眼时陡然收紧,她又不得不睁开,睁的大大的,去争取呼吸气管里一股微弱的空气。这比死还让人难以忍受。
怨恨像带着刺的玫瑰开在血管里,她疼的鲜血淋淋,不堪忍受的用肺腔里仅存的气息尖叫起来,“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是,我不得好死,但是亲爱的,你一定比我先死!我得干完了,爽透了你才能死,不然你这样一/丝/不/挂的死在这儿,难不成要等着外面的人排着队来给你送行不成?”他嬉皮笑脸,身下的动作却无比凶猛,趴在她白里泛红的背上加速,他的大腿每一次挺动都与她的臀部拍打,发出啪啪的巨响,夹杂着厚重的喷气声。
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把尖刀戳在心上,喻悠悠整个人痛苦的抽到了一起,偏偏他不放过她,那么凶狠的在身体里加速,时时提醒着她在遭受着怎样的屈辱。许久之后,她被压在两面镜的角落,双腿被打开盘上粗壮的腰身,他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顶进去,一顶到底。
“来,亲爱的,看看你自己,欣赏一下我是怎么干你的。”他故伎重演,把她的脸转向镜子,镜子中她的腿分夹在他腰上,他的昂扬在她的娇嫩中一进一出,带出半透明的液体,仿佛为了刺激她,他刻意加了猛力,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
她修长的双腿猛的一伸,整个身体向后一仰,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娇嫩紧紧的夹住他的粗大,娇声破声而出,“啊…”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绷紧。
他到底想怎么样?刚刚他已经射过两次了,仍然兴致高昂,最让她难过的是每次他都逼着她看镜子中两个人媾和的画面,喻悠悠拼命摇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会死的。
他一下一下大起大落,每一次冲撞她都浑身一颤,每一次的叫喊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心里不断期望结束,又好象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刻。
这个动作保持了几百下,他猛然抽身,她没防备整个跌坐下去,身体突然在地上滑动,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把人拉出角落。看着他眼中幽蓝的欲/火,喻悠悠别开眼睛,她知道折磨还没有结束。
果然,他撕开她的双腿,俯下身来,使她修长圆润的小腿自然架在他的肩上,下身再度与她结合,娇嫩颤动,一缩一缩的紧紧含住巨大,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直冲大脑,他哑声问身下躺在地上的女人,“插的你很舒服是吗?小妖精。”诱惑的骤然猛顶几下,冷艳的面孔布满红晕,女人声若蚊蝇。
“啊…是,舒服死了,你太厉害了…我快撑不住了…”有气无力的应着,她希望赶快结束。
宽大的地毯上,纤秀的双手在地上乱抓着,扭转着诱人的胴/体,胸前的高耸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的晃动,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娇嫩正承受着男人有力的撞击。
快感在堆积,男人忍不住大开大阖地动起来,次次到底,她的情绪也逐渐被带动,发出类似于哭的呻/吟,动人的身子狂扭,身体不自觉的上迎,迎接他最后的冲击。
在整个释放的过程中,他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峰似痛似狂的动人模样,感觉到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这个女人果然有两下子。从贞节玉女一下子变荡妇,变的可真快。
他有一点精疲力竭,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别说,起码这个女人浪起来能让男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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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阵子的心思没白花,这种女人性子烈,比烈性野马还难驯服,非得往那颗高昂的头上下了套,再狠狠的拽到地上,死死的踩在脚下底才行。
当然了,这种女人一旦有机会,反咬起人来最狠,留在身边不得,不过他还就喜欢带刺的鱼,他也有的是法子治她,要不然她能这么乖乖的让他玩上半夜,哼,等他玩厌了再踢开也不迟。
风暴瞬间停止,凌迟结束,喻悠悠全身僵硬,失神的看着男人从身体里退出,看着男人眼神中露出轻蔑的神情,“宝贝儿,今天是交易的第一次,你计好数,从五亿里减去五十万。”然后拍拍她凄艳的脸颊,扬长而去。
有很长时间她没回过神来,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周围整个世界都消失了,身下没有软厚的地毯,周围没有令人难堪的镜子,只有冰冷的呼吸声。
又是许久,扑通,扑通,扑通,她才听到除了呼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只手撑住自己想起来身,颤抖的厉害,试了一次没成功,另一只手臂也撑起来,勉强移动坐了起来。
一点点的移动,腿酸软倒使不上力,特别是那羞人的地方,火一样在烧,他粗鲁的很,力道也太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咬着唇就在地上爬,努力爬,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充满了镜子的诡异空间待下去,最后她爬的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再回头那里哪有镜子,又恢复成了原有的墙壁。
身体靠在角落里,休息了很久,她跌跌撞撞进了浴室,颤抖的把身上破布一样的情/趣内/衣脱掉,扔到垃圾桶里,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茆。
走出卧室,外面一片沉静,走廊里的灯静静投射而来,男人的液体从双腿间淌下,仿佛无数条毒蛇在那里扭动,可怕的记忆翻了上来,她忍住屈辱低头加快脚步。
离开这儿,赶紧离开这儿,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哪怕一秒她都怕自己会疯,会彻底疯掉。
别墅的庭院到处是灯,她不喜欢,她喜欢黑夜,喜欢让黑色把自己罩起来,她这么脏,只配和黑色在一起,脚步踉跄着躲闪路灯,不要,不要照我,不要照我。
她抱着头飞快地跑出门口,消失在夜色中。
精神恍惚的走在马路上,四周是不认识的建筑,凌晨的冬天温度降到零下十几度,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整个世界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从哪儿来,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
要弄那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糊涂一点好,糊涂一点什么都记不得,没有烦恼,没有痛苦,过一天开心一天蚊。
走累了,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沉入黑色梦境中。
梦里她在默默流泪,景宾来到她身边,给她擦眼泪,问她为什么哭,她说累,说苦。
他笑了笑,给你讲个故事:“在园精舍中有四个和尚在一起讨论世间什么东西最苦。有人说淫/欲最苦,有说饥渴最苦,有说怨怒最苦,还有说恐怖最苦。他们争执不下,请佛祖评判。佛祖说,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身体是众苦的根本,患祸的来源。劳心极虑的,忧郁恐惧的,万物蠢蠢欲动,相互争抢甚至仇视为敌的,自我束缚的,都是由于这血肉之躯的缘故。所以要脱离世间的苦难,就应求得寂灭其身,收心养性,淡泊无想,能得涅癚之境,这是最为快乐的事情。”
他讲的太复杂,她一时没有听懂,景宾却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慢慢想,其实说穿了就是两个字‘看透’,有时候你想不通,尝试着跳出这个圈子,再来想问题,会很容易的多。”
猛然她醒来,四周是凄冷的风,哪里有景宾的影子,但是他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她甚至很羡慕景宾,在另一个世界躲清静,衣袖不沾一丝尘埃,站的高,看得远,渗透凡人不能渗透的东西。做人多累,什么都要往背上背,时间越长背上的东西越多,走哪儿都要带一个大包袱,顾虑重重,多累。
谁说景宾死了,他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态在另一个世界活着,他活的好好的,活的明明白白。死亡其实就是开始,另一段开始,就象蝴蝶在蜕变前是毛毛虫,蜕变时可能很痛苦,外人看着很残忍,忍不住会动怜悯之心,一旦蜕变成功,化茧成蝶,谁说不是另一段生命的开始呢。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相信轮回,相信重生,中国人相信,古埃及人相信,生命本身也是一种轮回。
所以,她不再悲天悯人,不会自暴自弃,山水总有相逢,是的,我们都要相信。谁敢保证,她永远背下去,谁又敢保证他席英彦能永远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笑傲世界,生命本来就存在太多变数,一切都在轮回。
这么一想,如醍醐灌顶,她隐隐约约渗懂了一些。景宾说的对,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要想脱离苦难,应心境平和,修心养性,一切看淡。活着一天,就是有福气,就该珍惜。当你哭泣没有鞋子穿的时候,你会发现有人却没有脚!
现在还没有到最绝望的时候,她不能被打倒,不能放弃活下去的勇气。
用钥匙开门,悄悄进屋,墙上的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没开灯,她借着窗外的光亮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平静的拿了干净的睡衣,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再躺回被窝,心情平复了很多。
如果不是景宾,也许她现在正睡在天寒地冻的外面,迟迟想不通。
在睡过去前,她默默念着,为了景宾,她会好好的活着,活的比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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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正午
天泰顶楼的办公室宽敞气派,刚开完会的席英彦迈步从外面进来,助理和秘书跟着进来,李鸿手里握着席英彦的手机,毕恭毕敬递上来,“席董,半个小时前喻小姐打来电话。”
秘书把刚磨好的咖啡放在茶几上,席英彦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脱了西服随手甩到沙发上,轻笑,“说什么?”
“喻小姐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要签个什么五十万的收据,她还说至于什么收据您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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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学精了,弄得用白纸黑字当凭证了,席英彦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眉眼没抬,淡声道:“你替我回复过去,就说我回A市后再签。”
李鸿拿着手机,走到外面给喻悠悠回电话,秘书上前一步,“席董,大约一个小时前您的妹妹打电话过来,说有重要事,让您回个电话。”
席英彦放下咖啡杯,起身踱步到办公桌前,先按免提,然后开始按一串号码,秘书轻轻走出去拉上门。
“哥,你可算给我回电话了。”席英箩听上去有点焦急。
“怎么了?茆”
“爸昨晚在家发火呢,为你上报的事。”
“哦。”席英彦漫不经心的靠在办公桌边。
“别哦了,哥,我不骗你,昨晚爸发的火可大了,把我和妈都吓了一跳。蚊”
“有多大?”
“把书房里你给买的那个叫什么五代什么兽的笔洗给砸了,哥,我记得几年前你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当时就值五百多万呢。”
“那叫五代定窑兽面笔洗。”席英彦纠正妹妹。
“哎呀,不管了,反正爸真是的,砸什么不好,偏偏砸那个最贵的,我和妈看了真心疼,又不敢上去劝。”
席英彦一挑眉,“书房里都是他的心肝宝贝,只有这一件是我的东西,他不使劲砸了泄愤怎么行。”
“爸这一次是真的发了好大一通火,哥,你也真是的,你要想把事情压下来几个电话能搞定,妈还跟我说呢,说前天你给她打过电话,她以为就那一件事,早知道两件事她揽过去,一起解决,不至于让爸生这么大的气。现在妈插手,外界指不定怎么说呢,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知道,替我谢谢妈。”
“哥,你是故意的吧?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理由,以前家里给你安排相亲你都没搞乱,顶多不接电话,搞失踪,这一次你是把爸彻底惹毛了,他说了非要丁凝姐这个儿媳妇不可,他还让我给你带话,让你今晚回家一趟。”
不愧是他的妹妹,一眼就看穿了,席英彦笑笑,“今儿有点忙,我要加班,改天再说。”
“好吧,我想爸现在在气头上,你回去说不定又把那马鞭拿出来,当着人家丁凝的面抽你多没面子,我帮你挡着。”席英箩十分讲义气。
“要不怎么说我有一个好妹妹呢,没白疼你。”
“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小丫头又开始动脑筋了。
“你想要什么?”席英彦失笑,做好了挨宰的准备,这天底下他不肯吃任何人的亏,被人算计了就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唯独对这个妹妹他是呵护倍加,完全无条件被算计,心甘情愿被宰,任劳任怨当牛做马。
“嗯,我有点想悠悠了,你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他的嘴角立刻沉下来,声音倒是没变,“你要她的电话干什么?”
“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怎么不给,我宝贝妹妹要的东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得给你摘下来,一会我让李鸿往你手机上发个短信。”
“切,哥,你真逊,连悠悠的号码都记不住,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真不合格!”
男朋友?席英彦一阵冷笑,嘴里笑眯眯的对妹妹说道,“不跟你说了,我这里还有一大堆事儿。”
“那行,我不打扰你了啊,一定要记得把号码发给我,别忘了。”席英箩的声音消失在一串忙音中。
席英彦倚在桌边,一张脸彻底沉下去,看不出来啊,才见一面他宝贝妹妹倒被那女人抓的牢牢的,真教他长见识,好象那天她们没说几句话吧。
哈,想从英箩下手,喻悠悠,你还真教人防不胜防。没关系,这样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会在英箩这里使什么花招,不过你得小心了,谁敢利用英箩,下场比死还惨,这是我的底线,你千万不要去碰!
办公桌上另一个电话的内线灯闪起来,他按下按钮,秘书在里面说道:“席董,百代传媒刚才打来电话,向您预约时间,洽谈投资事宜。”
席英彦淡淡说,“知道了。”
内线没多久又亮起来,秘书又说道:“刚才百代传媒又打来电话,说他们冷总上午到了北京,问您中午有没有空,约您吃午餐。”
冷麟到了北京?当然好,他得看看别人出什么牌,才能决定自己打什么牌。
“说我中午没空,如果冷总有空的话,下午三点到天泰来,我会抽空接见他。”
下午,贵宾接待室
冷麟、助理以及张导三点差十分到的,现在已经三点一刻了,与约好的三点整整过了十五分钟。
冷麟小啜着咖啡,不慌不忙。
倒是旁边的长脸助理有点着急,不时看手表,小声凑过来,“冷总,席董怎么还不来?咱们五点的飞机,再拖下去明早您在广州的合约可能就没法签了。”
“慌什么?我自有分寸。”冷麟搁下咖啡杯,不怒自威。
助理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又等了半响,张导也坐不住了,“这个,我说冷总,席董是怎么个意思,会不会他…”
“不会,席董做生意还是讲信用的,再等等吧。”冷麟只能这样安抚。瞄了时间一眼,席英彦摆的谱还挺大,他约着中午吃饭不去,偏偏要他亲自登门,不就是想让他跑这一趟么,行,给你这个面子。
三点半,门外终于有了动静,进来的不是席英彦,却是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冷麟认识这个男人是天泰的总裁封天,席英彦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几年前他们与现任总经理阎止三个人组成牢不可破的铁三角,至今成为商界中一个广为流传的神话。
“抱歉,抱歉,让冷总久等了,席董一个小时前有急事到子公司去视察,走之前特意委派在下来和冷总进行洽谈。”
冷麟耸耸肩,“没关系,席董日理万机,和封总谈也一样。”
席英彦果然如他所料避而不见,上次签完投资合约后,百代财务接到天泰打来的一千万,剩下的四千万却只说要等开拍计划书落实后再打过来。事实上签约的第二天筹拍计划就已经开始了,拍摄设备、在横店影城租宫殿的拍摄租金、上百个演员服装等等,光初期就投进去几千万,资金一下子紧张起来。他让人加紧把计划书弄了出来,传真给天泰董事长办公室,席英彦接到后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尾款更是迟迟没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