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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信?”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孤身一人被围在包围圈中的席英彦,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整个人象只发了疯的野兽,“我现在要他的命易如反掌!”
“不要!”言馨倒退一口冷气,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的一只手缓缓抬起,周围的黑衣人只等司佑的手往下一挥,扣动手中的扳机。
在这紧张时刻,司佑反而在欣赏她脸上恐惧的神情,摇头轻笑几声,“我不会这么容易杀了他,我要你乖乖听话。”
她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唇,“司佑,你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馨儿,你的声音永远是这么好听,连骂人也象是在赞美。别再玩了,因为你有太多软肋,注定玩不过我!”男人语调冷峻,突然把她的右手别到身后。
随着“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手腕在瞬间被折断,疼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黑,在彻底昏倒之前,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得不可思议,“乖,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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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次在同样的卧室醒来,只能盯着天花板眨眼苦笑,折断的手腕怎么样了,她无从知觉,因为全身象被水泥浇铸一样僵硬的动不了。
“醒了。”一张邪冷的脸出现在床头,抚了下她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明知故问!言馨轻轻笑了,这样的情景一看就是他又给她下了毒,施了银针。
“不说话?生气了?”他低沉一笑,委屈而轻柔,“我曾对你温柔,是你不屑一顾,甚至劫持我的儿子,背叛我。言馨,你还能再过分点吗?”
正文 第三百十七章 黑暗与光明
“过分?”言馨忍不住出声,“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你从来给我的就不是信任,你不信任我,你一直在猜忌我,利用我,先是利用我抓到了勋,后来又利用我抓到了席英彦,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利用我再抓住别人?我很想问,在你的字典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信任’二字。”
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司佑给予的是沉默,或许他本来也在困惑,也在迷茫,也在费解。
“馨儿,我知道这两件事,让你受了委屈,但我是无心的,我害怕你离开,我恨不得捧出我的一切来讨你的欢心和快乐!”
“放了我,就是我的快乐!”
就“这有何难。”他转手把一只药丸放在她唇间,“这是解药,吃了它你就能动。”
她吞下后,挖苦道,“这一次该不会换成我的腿不能动吧?”
他回避着没有回答,只是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新娘,我们一起过幸福的生活,生一堆我们的孩子。”
堙“你想得太远了,孩子,你不是有一大堆吗?”言馨嘴角勾出一抹讥诮,可一说完又后悔了,她知道可能有些事不是他所愿,不过不能怪她,她是被他气疯了才会这样。
他眸光一暗,拉住她的手说,“感觉怎么样?”
渐渐感觉到身体在轻盈,有了知觉,和她料想的一样,她的双腿没了知觉。言馨没再说什么,目光飘向天花板,不愿再看他一眼。
接下来几天,不管司佑怎么跟她说话,想尽任何办法,她就是不吭声,每天她靠在躺椅子里看电视,痴痴呆呆,一看就是一整天,里面只有一个人,谢承勋。
司佑试着把电视砸掉,摔得粉碎,可她还是坐在那里,眼睛盯着电视的方向,一坐又是一整天,不说话,也不吃饭。直到他再也受不了,重新让人搬来新的电视,她的眼神才算有了神采,却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照例天天盯着电视。
夜里怀中冰冷的娇躯渐渐睡过去,司佑放松了禁锢她的手,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在心里反复思索,下一步该从哪里下手?
馨儿,我该怎么处置你?怎么样才让你没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我所求得并不多,只想要你陪在我身边?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一直在包容你,用我有史以来最大的耐心,知道我平常是怎么处置那些背叛过我的人吗?除了死,没有别的路。
只有你,唉,只有你能让我心软,网开一面。
可是你是倔强的,外表柔弱到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骨子里有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坚强。你的脾气总是那么温温和和,一旦发起脾气来,也令人害怕。
是的,害怕,我害怕你生气,看你一声不吭,连话都不跟我说,我的心抽痛不已,我害怕你永远不理我。
馨儿,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愿意用我所有,换你的甜美笑脸,告诉我,这个要求高吗?
谢承勋还活着,以一种强韧而惨烈的姿态活着,派过去的那些野兽和穷凶极恶的杀手几乎全军覆没,谢承勋的野外生存能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强上百倍。
这样一个对手活着一天,对我就是威胁,六天的时间,谢承勋很可能会通过考验,从而站在我的面前,向我挑战。
白天五忍曾经跟我说过,直接枪杀了谢承勋,那时候我点了点头,可很快想起你美丽而惶恐的脸。会不会杀了谢承勋,你真的会追随而去,永远也不属于我?想起你这几天不言不语的冷漠,失去你的恐惧使我放弃了这个决定。
唉,我舍不得你难过!
明明,你爱的是别人,我还是义无反顾,是不是很傻?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卑微而小心翼翼地爱着你,我的心,你懂吗?
同时我也清楚,只要谢承勋活着出来,便是我与他正面较量的时候。
男人只有强大到让女人无法抗拒的时候,才能得到她,这是父亲曾教我的话,我一直牢记。我相信自己能打败养尊处优的谢承勋。
从某种程度上说,一开始抓到谢承勋,不杀他,就是要把谢承勋身上所有的光环毁掉,我在心里冷笑,我要让你知道,谢承勋的那些军衔和地位全是虚有其表,脱掉光环,谢承勋什么也不是,连只丧家犬都不如,他没有资格保护你,更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
你应该爱的人是我,我强大到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东西,替你遮挡一切风雨,只要你开口,哪怕全世界我也捧给你。
我承认我嫉妒谢承勋,当然你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你可能猜不到,因为谢承勋有个完美的家庭,我拥有如今的一切全是踩在别人的尸体上,拼杀得来的,而谢承勋依靠父亲和祖父的军衔,建功立业,徒有虚名,为什么谢承勋的成功可以走光明大道,而我的成功却注定要踩在一条充满血腥的黑暗道路上。
不公平!
不过没关系,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我会在婚礼上打败谢承勋,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我的妻子!
午后的阳光慵懒而随意,春风拂面,旁边又有侍候周到的女仆,手边还有一杯温热的红茶,的确是种享受。
言馨眯眼靠在躺椅上,看着露台下面妖艳的花海,她没有出来的这几天好象外面做了些改变。
那些罂粟花四周砌起了白色的圆形花坛,托起的硕大花身在阳光的照耀下红的鲜艳如血,白的苍白如纸,一切看上去观赏心这么强,可仍然令人心生厌恶。
午餐过后,这些罂粟花的主人就抱着她来到这里,然后人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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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跳到婚礼的那一天!!俺们的勋王者归来!!!
正文 第三百十八章 继母
及时更新这些天她几乎没说过一句话,整天盯着电视屏幕,那些野兽和狰狞的杀手再凶猛,也能被他制服。有时候,他体力不支,直接爬到高树上躲避,聪明的躲过危险,等保持体力后再战。
只有昨天,他受伤了,被一个杀手带来的弓箭射中了后腰,后来他以削尖的木棍远程射杀了对方,一瘸一拐去挖草药敷在伤口上,她吓得一整天提心吊胆。
晚上睡觉前,她说了几天以来最长的一句话,“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北戴河我救你是事实,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还给我,所以别再让你的人卑鄙地使用弓箭。”
司佑直盯着她,径自沉默没说话。
就今天上午她看电视的时候,那些围杀谢承勋的杀手果然手里没了远距离射杀的弓箭,她悄悄吁了口气,总算司佑还有点人,肯还她这个人情。
她不是个喜欢邀功的人,可这一次,为了勋,她不得不这样做。
弯腰看着脚上的足镯,偷偷试过好几次,想了好几种办法,就是打不开,她正在皱眉想办法,没留意已经移空,就这样跌坐到地上。
堙身后的女仆在这时突然毕恭毕敬地称呼起来,“小主人。”
司律?她抬头看着走过来的身影,一袭黑衣的俊朗少年,正居高临下地眼神冷漠地看着她,真的是司律。
“找我有事?”言馨坐在地上没动,对司律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上次虽然劫持了他,可也是他想办法带着她和席英彦出去的,可很快她和席英彦又被捉了回来,当时席英彦说她身上有追踪器,后来司佑也承认了。
不过今天一看到司律,心里的那个疑团又出现了,司律上一次为什么要帮他们逃跑?
司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果然够蠢的,逃出去又被抓回来,我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独独看上了你。”
言馨仰头瞥了他一眼,“是啊,没什么奇怪的,我就是个普通的女人,你父亲看上我哪点,我也不清楚,不如你来告诉我。”
这低头的女孩一直柔弱无依的模样,突然仰起头看着少年,墨黑的眸子中带着坚定与苦涩,如同掌中一朵绽放的花蕾,青甜中带着,让人抑制不住怦然心动。
他的年龄虽然比她小,可他懂的东西她未必懂,可就是这样,他竟然有种被吸引的感觉。
司律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隐约带了一层浅浅的温度,慢吞吞地说,“你打算坐在地上到什么时候?”
这才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言馨用手撑住躺椅艰难地准备起来,他皱眉,“你的腿不能动?”
“拜你那个父亲所致。”言馨没好气地说着,继续用手支住躺椅的边缘准备起身,不想身体一轻,原来被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到躺椅上,她说了声,“谢谢。”
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诱人心神,司律脸上出现一抹尴尬,倒也没说什么。
小毛孩!言馨难得在这张少年老成的英俊脸上看到这个年龄应有的羞涩,叉开话题说,“你那天为什么要帮我们?还有,我的朋友还好吗?”
他的语气恢复一贯的冷冰冰,哼了一声,“第一个问题上次我已经回答过,第二个,虽然被父亲关在的牢房里,可是你的朋友在我看来待遇还不错,没有遭毒打,也没有被虐待。”
“真的?”言馨面上一喜,其实这几天她一直想问席英彦的近况,司佑这一次又以她为诱饵把席英彦引出来,她心里气得不轻,话也懒得跟他多说,反正她是看明白了,她求情只能变本加厉煽动他心里的怒火,就象勋一样,所以她才闭口不提,希望司佑不要把怒气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
“他真的是你朋友?”司律一面转身欣赏着眼前大片的罂粟花,一面瞥了她一眼。
“嗯,他是我丈夫的发小。”言馨点点头,“也算是我的朋友,他是为了救我才甘冒险境,我不想他为了我吃苦,或是白白送命。”
“朋友?”司律似乎在咀嚼这个词,“父亲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你有用的人,一种是对你没用的人。”然后顿了顿,撇起冷冽的唇角,“朋友是个麻烦的东西,跟女人一样束手束脚,要做一个让对手抓不到软肋的强者,这些东西必须要扔掉。”
言馨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司律,你才十九岁,你的思维我不能说你错,只能说太偏激,如果真的用你父亲的话来看待这个世界,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更没有友情,你的世界除了统治,除了积累财富和地盘,还有什么?当你站在世界的顶峰,为你的胜利欢呼的时候,除了满山的回音,什么也没有,因为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人与你分享胜利的喜悦,哪怕你把全世界踩在脚下,又有什么意思?”
司律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巨大花坛中的罂粟花,脸上的神色难辨,言馨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低头继续盯着自己脚踝上的黄金足镯。
“你想嫁给我父亲吗?”他静默了好长时间,突然问。
“我的回答与你有关系吗?”
又是沉默,然后才吐出一个字,“有。”
“什么关系?你反对我和你父亲结婚,是在替你母亲抱不平?”言馨有意刺激他,“你不想要一个继母?”
“她去年死了。”他目光微暗,冷冷地说着,“想必你应该知道,为了争夺继承人的位置,我和我的几个兄弟要在岛上经过几年的魔鬼训练,最后当他们一个个倒下,而我终于站在父亲面前的时候,我最后一个要杀的人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的母亲。”
这个事实过于残忍,言馨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仍然打了个寒战,没来由地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扎了几下,有丝刺痛,“把亲生儿子培养成杀人机器,过于残忍,你恨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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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十九章 怂恿
“恨有什么用?”他的眼角冷寒,眸色益发幽黑深暗,“知道我年轻的父亲一共有多少儿子吗?他在乎的是谁能最终站在他面前,而不是谁倒下去。”
“你父亲今年三十二岁,你是他十五岁生下的第一个儿子。”言馨阐述这个事实,“他曾跟我说过,他能活着站在他父亲面前,也是经历了和你一样的痛苦,他最后忍痛杀了他的母亲。”
司律眼神嘲弄,“这就是司家的游戏规则。”
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和这个少年聊天,她竟然什么话也没套到,反倒自己的同情心被绕进去不少,言馨无奈地眨了眨眼,“司这个姓应该是中国姓吧?还有,你的中文说得不错。”
就“十几年前我们的家族在中国,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搬迁到泰国,每个继承人都必须会三种语言,除了泰语,还有中文、英文和意大利文。”
这中间的某些原因大概就是与这一片罂粟花有关吧,言馨把目光转向花海般涌动的花坛,在中国这些罪孽之花没有藏身之处,而在泰国的某个角落,不仅能大量种植,还能不断培植出新品种,给他们的毒品生意打开一条更加宽敞的大门。
“明天就是我和你父亲的婚礼,知道你父亲对我做过承诺吗?”言馨忍不住脱口而出,“他说要和我生一堆孩子,然后让我们的孩子去国外读书,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堙司律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有了波动,“他真这么说?”
言馨轻轻点头,浅笑道,“我没必要骗你。”
探究着司律眼中越来越多的阴沉,言馨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挑拨离间,司佑的确是这样说过,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在司律听来,这是不公平的,同样是他的孩子,司佑对子女的态度截然不同。
司律愣了几分钟,慢慢踱步过来,双手撑在她躺椅两边的扶手上,倾身凑近,“你想,我把你这句话告诉我父亲,他会怎么想?”
“大不了取消婚礼。”言馨笑容如沐春风,这也正是她想要的。
司律身体一僵,眼神阴冷得能结成冰,“你和他的婚礼,我很想阻止。不过不是因为你的这段话,而是我在替他考虑,知道现在帮内四大长老每天都在给他施压吗?他们不希望他娶妻子,因为外面有太多的仇家在虎视眈眈,娶了妻子,对于他来说迟早有场灭顶之灾,以前的司佑没有软肋,可自从有了妻子,他就有了软肋,你懂吗?”
言馨自然听懂他的意思,于是顺着他的话压低嗓音往下说,“我不想做这个软肋,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情况,得有人帮我。”
司律愣了一下,直起身朝站在十步开外的女仆微微一笑,挥了挥手,女仆从来没看到冷若冰霜的小主人笑过,一颗芳心大动,本来她是主人派来监视言馨的,这会儿也顾不得,为了讨好未来的主人,稍微往后面退了七八步。
司律重新低下头,声音显得比刚刚要大一些,“我的继母,我在期待你和我父亲婚礼的到来。”
言馨在心里摇头,这个司律与司佑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小年纪心机这么重,做事滴水不漏。
正这样想着,手里突然被塞过来一个东西,头顶上飘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这是解你双腿毒的解药。”
言馨把药丸紧紧捏在掌心里,小声说,“既然他能在我身上装追踪器,你就不怕他在我身上也装了窃听器?怂恿、协助我逃跑,到时候你惨了。”
他黑沉的眸中散发出一丝奇异的笑,惋惜地叹着,“如果真象你说的这样,惨的不是我,是你。他再怎么生气,我是他的下一任继承者,顶多家法侍候。你就不同了,你那个关在牢里的朋友和你的心爱人,可能见不到明天太阳。”
言馨吸了口气,索性把话说开,“司律,你必须得帮我,要你父亲众叛亲离,还是放我走,你自己选一样。”
这是她这几天说得最长的一段对话,这些天她想了很多,不管明天勋能不能出来,她的心永远跟他在一起。
而司律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走掉。
预料之中的是,两个小时后司佑出现,抱着她坐上大腿的第一句话:“听说司律刚刚来过?”
言馨望着眼前的花海,本来不想回答,可他炽热的气息直扑在脸颊上,双唇正舔/弄她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滑进她的衣服里,火热的温度惹得她战栗连连,连侧头躲闪边回答,“既然你知道,问我做什么。”
男人没有发怒,停下动作,笑得温柔,却执意在问,“他跟你聊了些什么?”
言馨再也按捺不住,挖苦道,“我以为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所以你应该知道。”
“馨儿,别这样。”司佑有些心疼地抱着她,“别对我冷淡。在你眼里看到的我除了卑鄙、狡诈,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吗?”
“有。”
“什么?”他黯淡的眸光出现一抹强烈的光亮,“告诉我,是什么?”
“无情。”她冷冷地说,“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你喜欢的,你要的,就强留在身边。如果你爱我,应该希望我快乐,而不是禁锢。你连司律都不如,起码他爱着你,想帮你…”
下面的话消失在唇齿之间,他吞噬着她的唇,强而有力的身体紧紧圈着她,用力到仿佛把她嵌进整个身体里。
当天夜里,司佑仍然没睡着,低头看着怀里呼吸规律的脸庞,脑子里思绪混杂,她折磨得他几乎疯掉了,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多么隆重而特别的日子,她怎么能睡得着?怎么能睡得如此安静?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资格
言馨,你是个残忍的女人,你可以不爱我,因为我会在接下来的余生用我的爱包围着你,但你不应该伤害我。
我无情?你说的时候多么充满恨意,我有千百种理由反驳,可我说不出口,是你,让我变得脆弱,变得害怕,变成了一个我看不懂,不认识的司佑。
“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北戴河我救你是事实,你欠我一个人情,你必须还给我,所以别再让你的人卑鄙地使用弓箭。”
你的这一句话,打碎了我心中所有的柔情,你要我间接放水,放过谢承勋。我很想问,难道一个远离你的男人,比一个彻夜相伴,抱着你给你温暖和宠爱的男人来得珍惜吗?
就我什么话也没说,内心却在焦灼不已,因为你伤透了我的心,最后我居然真的让人照着你的话做,给了谢承勋一个生存下去的机会。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留住你,只能这样讨好你,你能感受得到吗?
不知道自己对你来说卑微到什么程度?我看不见,摸不透,想不明白,象盲人一样在黑暗中摸索,没有人来拉我,只剩下我一个人。
堙我从小害怕孤独,连睡觉和女人做/爱都有五忍在房间暗处陪着我,自从你来了之后,五忍撤到外面,我以为你可以给我温暖,可偏偏你留给我的却仍是孤独,明明你在我怀里,我感到的除了冷,还是冷。
我所求的并不多,只是一个温顺的怀抱,一个温柔的笑容,还有一双温暖的小手,在我累的时候,你默默陪着我,仅此而已,这些要求多吗?
你说我利用了你,是的,我承认,可是你不知道,你伤心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撕裂,痛的不止是你。
父亲曾说过,做为司家的继承人,不要给敌人留有可供攻击的软肋,不然这个软肋将会把你引上毁灭之路,司佑,不要让自己有这一天。
我当时无比自信地说,放心,父亲,我不会有这一天。
可是,现在我很清楚,我犯了大忌,拥有一个软肋,这个软肋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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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司佑的身影,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唤来了女仆,“司佑呢?”
女仆面面相觑,没人敢这么直呼主人的名字,迪曼这时候进来,把手里的礼服和一只盒递过来,“主人说您换衣服前,请服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