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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谢承勋的声音才轻轻响起,“你这只行李箱轻得很,再拎三个都没问题。”
他在杜晓晓面前显然在极力表现,言馨看着飘出热气的小碗,闭了闭眼,忍住心里的压抑,抖着手把小碗捧起来,放在唇前轻轻啜,让自己看起来很忙碌。
杜晓晓走进来一下子看到言馨,“咦,言馨在呀,早上一大家子在等你吃早餐,没见你人影哦。”
这下她想不说话都不行,在心里深吸一口气,抬起小脸勉强笑了一下,“抱歉,早上可能有点害喜,吐得厉害。”
“难怪,你的脸色看起来这么差,早就听说怀孕很辛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杜晓晓上下打量起言馨,一阵唉声叹气,有点少年老成的意思。
真的是个单纯的女孩,言馨心里感慨,猛然觉得滑进喉咙口的补品哽得她难受,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眶红红的,只能捧起小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模糊间瞧见谢承勋拎着只大的行李箱走进来,往这边淡漠地扫了一眼,随即把行李扛上楼。
杜晓晓大概是觉得要和未来的妯娌处好关系,所以只朝谢承勋挤了挤眼睛,没跟上去,倒在言馨对面坐下来,“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
言馨把空碗放下,早就撑着的胃开始阵阵翻搅,抽出面巾纸擦嘴,忍住想要吐的冲动,大眼睛里渐渐有了泪意,“没什么,女人在怀孕期间情绪容易波动。对不起,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杜晓晓看着言馨的背影,暗生同情。听说才怀孕三个月谢暮澄就死了,才24已经成了寡妇,真怪可怜的。
一整天长辈们都不在,离年关越来越近,老爷子去拜访老战友,谢父一到这个时候特别忙,去这个军区慰问,去那个军区参加春节联欢,忙得不可开交。谢母倒是学校放假,不过一大早出门,现在还没回答,家里就剩下三个年轻人。
谢承勋从楼上下来,见杜晓晓一个人坐着,皱眉问,“言馨呢?”
杜晓晓看了他一眼,“你好象挺关心她的。”
谢承勋面无表情地坐下,随手拿起军事报刊翻阅起来,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有什么问题?”
杜晓晓摇摇头,“你就不怕我吃醋?别忘了,中午在我家,你是怎么跟我爸保证的,要好好照顾我。”
“照顾有很多种含义,我想杜小姐应该能听得懂。”他翻了一张报刊,眼皮没抬,随即吩咐下人,“晚饭还有多久?”
下人一溜烟跑进厨房,然后又飞快跑回来,“大概还有十三分钟。”
谢承勋眼睛没停张纸,嘴里却在叮嘱,“去楼上叫言馨,另外派两个女佣去扶她下来,别摔着。”
杜晓晓这下真的开始吃味,嘟着小嘴说,“谢承勋,你有点过分。”
谢承勋反倒笑了一下,“门朝南,杜小姐请——”
“切,本小姐今儿起就在这里住下了,凭什么走!”杜晓晓晃了晃手上的钻戒,鼓着腮帮一扭头往餐厅走。
几分钟后没见言馨人影,谢承勋有些坐不住,家里也没外人,直接杀到楼上,见两个女佣在敲门,“二少奶奶,您开开门呀,大少爷让我们来…”
“晚饭我吃不下,你们就这样回。”门里瓮声瓮气的声音,听得出来某个人心情不好。
女佣还准备敲门,一看到谢承勋立马没声,再一看谢承勋摆摆手,直接跑下楼,平常二少奶奶看着脾气不错,今天这是怎么了。
“叩叩叩…”敲门声第七次响起,言馨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捂住被子不想下去吃晚饭,哪知道这些女佣也强硬,仍然不厌其烦地敲,而且是每隔一分钟敲几次,弄得她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爬起来。
“我说了我不吃饭,你们没…”开门用哭腔的声音刚说了几个字,突然看到外面站着的不是下人,而是他,第一时间去关门。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缠绵
他哪容得她躲开,抬腿把门卡住,一瞬不瞬盯着她还没完全擦干泪痕的小脸,绷着声线问,“你躲在房间里哭?”
言馨一瞬间惊惶失措,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伸手拼命去推,“你好烦,我说了我不舒服,不想吃晚饭,你走。”
“不舒服?”他突然冷笑,“言馨,你怎么不舒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不舒服?”
言馨本来就慌乱,这下目光躲闪起来,说不出话只能抖着唇,谢承勋是视而不见,连声冷笑,“不是祝福我的吗?不是说我们各过各的吗?你不是说不能逾越的吗?言馨,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我照你的话去做,和杜晓晓好,可是你现在在干什么?躲在房间里伤心难过…”
局“我…”她颤起干裂的唇片本能地想掩饰,他却立刻看出她的企图,眯眸轻笑一声,“别他/妈说你是孕妇情绪容易激动,这个理由去骗三岁小孩。你不是不舒服么?我赶紧让家庭医生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儿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
“不…”言馨抓住他想要掏手机的手,迎上一双深黑如海的眸底,这才惊觉自己上当,又想改口,“这么晚,天又冷,还是不麻烦…”
谢承勋“啪”合上手机,顺势反握住言馨的手腕举到眼前,嘲弄地勾起唇,“言馨,你真了不起,明明心里难受得要命,却还在…”
百言馨心里的痛苦已经积累到快要炸开,偏偏他这时候又拿语言刺激,她一个没管住自己,连声说,“你乱讲,我没有,没有…我好讨厌你,从你摧残我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你滚!这辈子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谢承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果真头也不回地走开,他一路奔下楼,越想越气,快到楼下时简直是妒火中烧,她讨厌他,不待见他,那么她待见谁?那个北睿吗?还是初恋情人夏宗源?
想到这两个男人曾经吻过她,他心里的妒火不可不可收拾,反身冲上楼,黑沉着脸粗鲁地撞门进去,一把拎起床上的身影。
言馨正哭得伤心,房间的门突然发出响声,接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一股力量揪起,直接跌进一堵宽大的胸膛,张着的小嘴立刻被霸气十足的吻堵住。侵占力极强的舌尖顶开她的牙关,肆意探索着她唇间的甜蜜,那么急躁而疯狂。
她起初瞪大眼睛,忘了躲开,等想挣脱推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如一滩软泥瘫软在他怀里。
这一刻的谢承勋是从未有过的强势,他没有留给言馨一丝拒绝的时间,在不压到她肚子的情况下紧紧搂住她,双手牢牢捧住她的脸,吮/吸啃噬蜜/唇。他不再压抑自己的亢奋,用猛烈狂热的吻来宣泄内心的阴霾与嫉妒,狂躁得令她窒息,那熟悉的气息令她呼吸困难,心尖轻颤。
言馨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看着他微眯的黑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出奇的黑,并且也在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她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心跳急促,而他的眸中渐渐流露出笑意,此刻的他极像一头俊美的野兽,用他的震慑力和危险的刺激冲击着她体内的血液,她不禁开始害怕,盯着他这双不可捉摸的眼睛开始挣扎。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不费丝毫力气轻易制服住她的挣扎,压住喉间的喘息俯到她耳边说,“言言,你敢在我面前说你对我没感觉,你敢说你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心里不酸?”
“我…”她下意识想去否认,却被他下面的话弄得无法呼吸,“言言,如果你说是,我敢肯定,后天我就和杜晓晓订婚,我要娶她,再和她生一堆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叫你婶婶。”
心霍然开始揪痛,痛得身体快要痉挛,言馨移动发白的双唇刚想说什么,他以指尖压住,直直地盯着她闪着泪花的水眸,“别以为我说笑,我这也不是威胁,而是向你陈述一个事实。”沙哑的磁性嗓音几乎在哽咽,“我快疯了,你知道吗?你一会儿和我走得很近,我以为我看到无限希望,可是下一秒你又把我推进地狱。你忽近忽远,对我若即若离,你把我整个吊在悬崖的半空,没着没落的,一点光明不给我。你给我看到的全是死路,你要我怎么办?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办?言馨,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你懂吗?看到我和杜晓晓在一起,你难受,一颗心像在火上烤是吧?那么再请你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这段时间我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我快疯了,疯了你懂吗?”
这是他第一次深刻地自我剖析,让人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内心世界,言馨从来没有如此感觉,强烈而震撼。原来这阵子他是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原来他给她上了一课,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她心疼这个男人,但她也恨自己,她怎么会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到如此地步,裹足不前。
感受到她身体在剧烈抖动,谢承勋拥住她粗/喘一声,“言言,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我也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自从你之后,我一直没碰别的女人,我愿意为了你压下这股欲/望之火,用心用爱来守护你和这个孩子,让你安心和幸福地生下这个对我们大家都很重要的孩子,因为他既是暮澄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
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她听得到自己的回应,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他磁性好听的声音和男性气息直往鼻子里钻,“我尊重你,正因为在乎你和尊重,所以我愿意为你压抑自己,陪你平平安安生下孩子,走出暮澄的悲伤,言言,我的言言,我爱你。我只爱你!就算你现在不能接受我,但请不要拒绝我的心好吗?你不需要出声,只要点个头,给我一点奔向光明的曙光,只有一点就好,这样我就有勇气…等你,一直等你!”
死死咬起唇,言馨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她忘记了一切,机械地点头,她无法拒绝这个男人,更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用他的话来说,她会疯的,现在不过是看他和杜晓晓有说有笑,她就难过得不行,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间抹眼泪,如果说他和杜晓晓结婚…不,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
爱是自私的,爱是眼睛里揉不得一颗沙子,爱情的世界里没有退让,更没有成全,以前她不懂,现在她明白了,于是小脑袋又用力点了一下。
突然感觉到有个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身上,她意识到什么,羞得满脸通红,飞快地瞄了他灼热的黑眸一眼,本能地在他怀里动,他埋脸在她乌黑的发间,吸着她的发香,诱/哄低语,“言言,我的宝贝,谢谢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现在我有无限勇气等你。别乱动,我不会真碰你的,只是忍得实在难受,你再这样动会伤了孩子。别动,剩下的事我来做,好么?”
他扑在耳际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硬物抵在她身前烫得吓人,言馨红着脸,如被施了定身法,真的不敢再动,感觉到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肚子,把她整个慢慢转过身去,于是大手改从身后抚住她的肚子,一点点移动,火热随即抵上她的臀部,大手抚上她的头发,火烫的唇片吻上她晶莹的耳垂,弧线优美的脖颈,在细腻白皙的颈部肌肤上辗转流连。
言馨红着脸,感觉自己好象被雷击了一样,用力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阵酥麻,下/身抑制不住地紧缩。
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声在耳旁越来越强,这几个月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释放自己。
这方面的一点知识她还是知道的,据说男人憋得太苦,很有可能得内伤,或是最后不得不去看医生。
昂/扬压在言馨的臀部,却让他的自制力粉碎,高/潮来得无比快速猛烈,难以想象身下的女人这样也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释/放。
他听到彼此的心跳,感到几个月以来在体内积蓄的欲/望刹那间喷发出去,沉重的身躯就这样把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满足地叹息着,尽管筋疲力尽却又精力充沛。
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如果不是顾忌到不能把她逼到道德的死角,到时候她又会觉得对不起暮澄。他真想肆无忌惮,直接褪掉她身上的衣物,与她极尽缠绵。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甜滋滋
今天她能给他一个准信,给他一束光明,他已经心满意足,他愿意等,只要她与自己心灵相通,不再说那些伤他的话,把他推得远远的,哪怕十年二十年,他都愿意等下去。
言馨察觉到一股热扑在身后,羞得一张小脸红得不行,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忍不住挣了挣身子。
谢承勋听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心跳,闭着眼睛埋脸在她幽香的发间,乞求地喃喃,“言言别动,就抱一会儿,成么?”
屁股后面有大片的濡湿,是他刚刚释放出来的热液,言馨满脸通红,简直连大气也不敢出,抓着自己的牛仔裤腰更是不敢随便撒手。
局谢承勋抱着怀里羞涩得如花朵儿一样温软香馨的身子,渐渐平息急促的呼吸,随即横抱起她往浴室大步走去,要为她清理自己撒下的热情。
给水池里放好热水,再打开一些凉水调和,用指尖测出合适的温度之后,他伸手过来要给她脱裤子,她靠在墙角,煽动着浓密的睫毛羞怯地小声说,“我自己来。”
因为之前的哭泣,长长的睫毛几缕几缕粘在一起,小鼻头小哭得红红的,下面那张唇线优美的小嘴唇此刻红肿着,有点微翘,带着点诱惑的魔力,似乎在邀人品尝。
百看着她这副我可犹怜的模样,他内心那股平息下去的躁动渐渐突兀起来,不禁喃喃起来,“言言,你真美。”
这是她头一回听他这样称赞自己,情人间甜言蜜语永远是少不了的催化剂,言馨自然也不例外,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跟淌着蜜一样甜。
又见他站在那里朝自己招手,“过来!”
她就过去了,他柔声说,“裤子我帮你洗。”
她就真的开始松开抓着牛仔裤的手,等到从沉醉中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褪了一半,一慌又拉上了,垂着小脑袋不敢看他,嗫嚅着,“我自己洗,你出去好不好?”
他俊脸上噙着笑,长臂一伸,两只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拉近自己,“吧唧”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可是我第一次侍候人,你不要我这第一次么?”
言馨的心霎时剧烈狂跳,更加不敢抬起红得堪比猴子屁股的小脸蛋,想要推开他,不想他突然拉住她的手,把她的小手整个按在他的身下,一碰到他又热又硬的昂/扬上,惊诧地甩手挣了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快重振雄风,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刚刚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怎么…怎么还…”
言馨毕竟这方面经验尚浅,他低下头瞧着她,坏笑着捏捏她烫手的脸蛋,“生/理上的需求哪这么容易满足,要真这样,世上就没有男人与女人结合的美妙,一个个的直接自己解决得了。”
看着言馨娃娃一样干净透明的眼睛,谢承勋长吐出一口气,又在她另一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不逗你,我下去等你。”
都这样了,她哪儿还能平心静气下去面对杜晓晓,张口想说,可对着他的背影又说不出来,说实话,她更担心自己不在,他和杜晓晓又要眉来眼去,这样一想,他已经拉上门走了出去。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言馨无助起来,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可既然已经这样,无法再回头,再说他刚刚那段表白的确令她无法拒绝,是啊,如果仔细想想,一直以来她总是在拒绝,而他虽然心甘情愿守护,可一点看不到希望,难免气馁。
感情就象搁在室内的盆景,你给点阳光就灿烂,你捂得严严的,枝叶会慢慢委靡下去,最后整个连根死掉。
涨红着娇脸脱下裤子,在镶钻水龙头面盆里一点点把屁股后那块热液洗掉,然后脱掉身上的剩余的衣服开始把他留在身上的气味全部洗掉。
杜晓晓在餐厅里枯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一拍桌子不等了,直接杀到客厅,本来坐在沙发上翻报刊的谢承勋不在,心里暗惊,第一反应是上楼,刚冲到二楼,见到谢承勋的踱着适闲的脚步下来,眼角微带一丝可疑的傻笑。
杜晓晓一脸狐疑,仰脸往他身后看,“你在楼上干什么?笑得这么古怪,有猫腻。”
“我的行踪需要向你报备么?”他极漠然地瞄了她一眼,与之前判若两人。
杜晓晓挠挠头更加生疑,“言馨呢?”
谢承勋直接越过她往楼下走,“在房间。”
杜晓晓马上追上去,提出一连串的问题,“你们刚刚做过什么?”
“看不出来杜小姐的思想这么不单纯。”谢承勋蹙眉,没什么表情的脸色露出丝丝不悦,反问道,“你以为我们做过什么?”
杜晓晓扁扁嘴,嘀咕着,“最好什么都没有,否则的话这个言馨就太不守妇道了,你也是,敢在家里就这么大胆…”
谢承勋霍然收住脚步,回身时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杜晓晓,如果你再破坏言馨的名节,我敢保证,你在谢家待不过今晚。”
杜晓晓立马就蔫了,耷拉下脑袋,“好啦,好啦,算我错了行不行,没有就没有嘛,这么紧张干什么。”
餐厅里,杜晓晓照例坐在谢承勋的左手边,越想越觉得在谢承勋这里吃了瘪,气呼呼地朝他做了个极丑的鬼脸,“你别让我嗅出什么来,要不然我直接告诉你妈妈,让她收拾你。”
谢承勋本来心情就一片大好,不由自主上扬起唇角。
偏偏言馨这时候出现了,看到了这一幕,小脸一僵,随即走到对面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对不起,我刚刚有点不舒服,让你们久等了,下次你们不用等我,直接开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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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弦外之音
“哪儿行能啊,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是吧,承勋哥?”杜晓晓脸上的笑意浓得不行。
言馨听出点弦外之音,心虚之下不敢当着杜晓晓的面看谢承勋,低头拿起筷子,下人们陆陆续续开始上菜。
谢承勋仔细打量着言馨,越瞧心里越美,心里乐滋滋的,早知道能用嫉妒这一招刺激言馨,他真恨不得杜晓晓早点出现,这样也早点让她承认对自己的感情,也就不用让他这阵子跟个苦行僧似的,倍受煎熬。
谢承勋配合言馨在外人面前保持距离,淡淡地垂下眼帘,说,“吃饭不许讲话。”
局杜晓晓不服气地叫起来,“凭什么?昨儿个你爷爷、父母都在,我们怎么在饭桌上聊得欢啊。”
“谢家家规。”谢承勋斜睨过来一眼,补充一句,“如果你对我们家家规有意见,可以等老爷子回来,你当面提,相信他会有兴趣。”
家规这种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提的,弄巧成拙可不好,杜晓晓哪儿敢啊,刚刚还好象皮球一样气鼓鼓的,这会儿直接瘪掉,赶紧低头吃饭。
百言馨低头挑着碗里的米粒,却将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全听在耳朵里,抿唇暗自想笑,悄悄半抬起眼帘,恰好谢承勋在看她,两道目光在空中相撞,擦出无数道火花。小脸一红,急急忙忙又垂下眼帘,装作认真吃饭。
吃过晚饭,长辈们陆陆续续回来,杜晓晓又成了中心人物,大家坐在沙发上闲聊。言馨虽然还是个隐形人,这一次却在沙发上一直待到所有人纷纷起身要上楼休息。
谢母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言馨,“你今天精神怎么这么好?往常可是一早上去了。”
“下午可能睡得多,还不困。”言馨怯怯地低着脑袋回答。
老爷子和谢父显然是累坏了,先后上楼,谢母跟言馨说了这一句话后,又热情地拉着杜晓晓边聊边往楼上走,谢承勋走在她们后面,言馨又走在最后,扶着扶手一点点登上去。快到二楼言馨所在的卧室时,谢承勋侧头瞥了她一眼,用大拇指和小手指做了个手势,放在耳际,言馨看懂了,回到房间刚窝到床上,电话就响了。
接之前还有些犹豫,接了之后心跳就没停止过,略带羞涩地开口,“喂…”
电话里隐约传来他的轻笑声,“困不困?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言馨微微怔过片刻,“哦”了一声,一通电话就这样结束了。尽管只有寥寥一两句话,不过倒有点心灵相通的意思,毕竟把事情说开了,彼此心照不宣,都能懂对方的心就够了。
第二天早餐过后,言馨提着红色Birki包包,跟婆婆说自己想出去买点东西,今年的冬季特别冷,今天一早起床发现又降温,她特意在外面加了件大大的羽绒服,整个人穿跟鸭子似的,行动迟缓。
谢母正在跟杜晓晓聊天呢,转过脸来直摆手,“那个…叫司机送你,走路小心点儿,你这身子现在最要当心,别出什么茬子。”
言馨答应了一声,压下满腔的欣喜,小心翼翼走出庭院。司机早就帮她拉开车门,她衣服穿得多,肚子又大,人显得更加笨重,费了点劲才坐上婆婆安排的车。
车子不久后停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门口,言馨从前门进去,兜兜转转,来到侧门,再绕过一条胡同,一辆迈/巴/赫赫然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