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走?”秦桑岩抬头皱眉,耿助理来了后他就让陆以娥每天准时下班,这会儿起码九点了。
“我有一份文件要打,所以晚了。”陆以娥磨磨蹭蹭,其实就是想找机会接近秦桑岩,当然他在外面的小三她听说了,也见过了,远不及他老婆漂亮,这么一比,她想自己还是有戏的。
有钱的男人风流,有钱又有貌的男人更风流,她就不信秦桑岩看不上她,可能等的就是她主动。听说他和那个小明星没有结婚的打算,她是他的秘书,自然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无论如何一定要抢在小明星前头把这个男人拿下,当上秦太太。
“打完了吗?打完了就下班。”秦桑岩低头批改文件,面无表情的说道。
陆以娥没说话,扭着屁股绕过办公桌,手指抚上他的肩,嘴里媚媚的吐气:“秦总,让我留下来陪你行吗?”
秦桑岩停下笔,侧头见陆以娥若有似无的抬起一条腿搭在办公桌角上,本来就窄短的职业裙这下春光乍现,连底都露出来了,想诱惑他的姿态很明显
他抿紧薄唇,默不作声的收回视线,陆以娥当他默许,更加放肆,手指往他胸口抚,整个人无骨一样挨上去。
“陆以娥,你发什么疯!”秦桑岩猛的把人推开,力道之大把陆以娥推出了有三米远,一脸震惊的跌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想挽回局势:“秦总…”
秦桑岩一脸寒霜,指向门口的方向:“限你三秒钟消失,否则我马上叫保安。”
陆以娥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计划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中止,顿时恼羞成怒,腾的站起来,拢了拢乱发连声冷笑说:“秦桑岩,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喜欢玩女人吗?装什么好男人。”
“陆以娥,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家公司做了。”秦桑岩没想到陆以娥如此大胆,眯眸冷冷的警告道。
“对呀,我就不想做了。”陆以娥踩着十寸细高跟鞋,妖妖娆娆的上前几步,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庞上阴阴的笑着:“你不是已经架空我了吗?我还做什么做,这个秘书不当也罢,下面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也受够了。秦桑岩,你真是个很龌蹉很差劲的男人,我要是你我绝对会一头撞死,自个儿了结自个儿。”
秦桑岩听出陆以娥的话外之音,靠在大班椅里沉声问:“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可多了,都是你不知道的,你要不要听?”陆以娥发现看着这个男人变幻莫测的脸真是有趣,故意说道。
“陆以娥,不要以为你有多聪明,你故弄玄虚也没用,我不会上这个当。”秦桑岩欲擒故纵,按下桌上的内线,叫保安部来人。
陆以娥脸色大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恶毒道:“行,你狠!我要是你老婆我也受不了,你不就爱捕风捉影,空穴来风吗?”
“陆以娥,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捕风捉影,空穴来风?”
“呵呵呵,你瞧瞧你,真是可怜,把一个好女人冤枉成了那样还不知悔改,你难道在每次判你老婆偷/情之前不去调查清楚吗?那个齐越的高爽是总经理不错,但他只是挂名的,他背后真正的老板是程珞,你老婆是法人,笨蛋!”
秦桑岩犹如背后被人刺了一刀,霍然站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以娥笑个不停:“再说一遍又怎样?我说的是事实,我调查的清清楚楚,那个你认为的你老婆的情人不过是齐越挂名总经理,程珞是背后真正的老板,你老婆是法人。她和那个高爽根本是清白的,前阵子她往齐越跑从来是大白天去,见到我也是大大方方的招呼,这不是偷/情的女人该有的反应,这说明他们之间完全没男女关系,所以她才会那么坦然。可笑的你却能联想到她在偷/人,真是笑掉我的大牙…”
“轰!”
秦桑岩眼前的世界仿佛塌了,他扶住额头摇晃了几下,疯了似的绕过办公桌扑向陆以娥,一面去摇陆以娥一面逼问:“你还知道什么?说!”
陆以娥看着秦桑岩如此发疯的表情,她感觉到了痛快,反正他是看不上自己了,不如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好好报复报复这个负心的男人,也算为天底下的女人出一口恶气,于是说的越来越兴起:“我知道的可多了,秦桑岩,你真可悲,想想你也真可怜,你都离婚了,还要知道这些做什么?知道了你只会更后悔。”
“说!”秦桑岩面目狰狞,眼神仿佛要把她杀了。
“我还知道那个什么葵姨,开什么猎婚公司的,是个淫媒不假,好象你老婆当初去并没有想卖,就是单纯去要欠款,具体的你问司徒政吧,那个男人在你婚礼上设的局,他比别人都要清楚。”
秦桑岩的脸色越来越白,推开陆以娥,似乎用尽了全力,气息虚弱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就是真相?”
他的手劲大,陆以娥骨头快被他摇散,吃痛的扶着肩膀闪躲到角落里去:“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老乡在里面当援/交女郎,她亲口对我说的。我和你老婆没什么交情,再说你们都离婚了,我没必要帮她撒这个谎。”
秦桑岩背过身去,身影陷入沉冷的黑暗,保安在外面敲门,陆以娥自己跑去开门,对一干保安说:“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随即带着自己的东西昂首阔步的离开。
陆以娥的模样像个为正义而战的斗士,而他就是那个邪恶的魔鬼,秦桑岩全身的血液沸腾,无法抵制的暴怒像潮水淹没了他,他砸碎了桌子上的杯子,碎片飞溅,门外的保安受到波及,有人被划破了脸,捂住脸颊大叫,众人慌手慌脚扶出去包扎,不知道秦总和秘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发如此大的火。
所有人都走了,一百平米的办公室内秦桑岩一手撑在办公桌上,虚弱的喘着气,他听完陆以娥的话感觉胸口闷到接不上气,即将死去的感觉。
他不信,不信…
突然,他想听听米娅亲口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号,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号码也拨不出来,心中有个强烈的声音说:陆以娥说的可能就是真相,你错怪了米娅,你错怪了她。
“不,既然是我错怪了她,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辩解?”他像个大病中的人,满头大汗,掏出手机,翻找到通话记录,点了她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冷冰冰的女声机械的在耳朵里回响。
又是关机,他不信邪,再拨几次,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他滑动屏幕,给米家打电话,铃声久久的响着,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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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心上横把刀
更新时间:2013-2-3 12:23:44 本章字数:3184
她离了婚,无处可去,最有可能回的就是米家,他笃定她在家,可能米家人看到来电显示上是他的电话,没有接。
他这么一想,拔腿就跑,开着车直奔新区米家。
车子急匆匆停在楼下,他一口气爬到米家门口,定了定神,敲响门。
始终无人来开门,他继续再敲,没人应。
颓然的坐在楼梯上,把脸埋在膝盖里,他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过来,真相如果真如陆以娥所说,是他冤枉了她,他要怎么办,他到底要怎么办濡?
她离婚时那么决然,什么也不要,他没有吝啬自己的财产,想和她平分,她却只要阅阅。他当时听了一笑,她勾/搭上那么多有钱男人,当然看不上他这一点财产。
想来以她的脾气事实上是不屑于那些身外物,她要走就走的干干净净,不带走他的一丁点东西,为的就是切断所有联系。
不知多久,楼下传来脚步声,秦桑岩抬起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却是想不起来怎么称呼冢。
袁红倒是认出了秦桑岩。米家夫妻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她,人到了北京发现家里的电和水还有煤气都没关,出于安全考虑,特意打电话来拜托她过来帮着把这些东西关掉。
前阵子街坊们都在传娅娅的丈夫在外面包了个小明星当小三,还有图有真相,娅娅离婚的事米家夫妻只告诉了袁红,所以个中原由袁红知道的也挺多,也最气愤,这会儿看到秦桑岩出现,顿时没了好脸色,“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秦先生吗?你跑到我们这种贫民窟干什么?做慈善呀?”
秦桑岩慢慢站起来,隐约想起来结婚当天米妈妈介绍过这个袁红,便道:“袁阿姨,我来找娅娅。”
袁红摆摆手,哼着:“你不是和娅娅离婚了吗?还找什么找,赶紧走吧。”
没见到人,秦桑岩哪里肯走,垂着眼。袁红这人心软,一看他这样,硬气话也说不出口:“得了,不骗你,他们不在家,我来是帮他们关水电煤的,你呀还是回去吧,该干什么该干什么去,离了婚各过各的,好聚好散。”
“他们去了哪儿?”秦桑岩问。
“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不在家。”袁红掏出钥匙:“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袁红开门,侧过身让他进去,秦桑岩迈了一步,瞳孔就狠狠一缩,屋子里的摆设大多蒙上了白布,无声的昭示着主人已经出了远门。
他不信他们真的走了,拧开/房间一个个去看,真的是人去楼空,什么也没留下,到处盖的白布晃的他眼花、心悸、脚软…
袁红关好水电煤,看着秦桑岩像个疯子一样到处乱撞,不由摇头,他何必来这一出,当初包小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今天,这人再有钱也买不到后悔药。
秦桑岩找遍最后一个角落,才死心的瘫靠在墙上,他仰头喉结迅猛的滑动,仿佛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过了好半天,他才睁开腥红的眼睛,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门口走去。
“袁阿姨,请你告诉我,他们到底去了哪儿?”他像是刚跑完马拉松,气息微弱。
袁红摇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既然离了婚,再来纠缠又算怎么回事,以后你继续赚你的大钱,继续过你的风流日子,娅娅有她的新生活要过。我店里还有事不能走开太久,你出去吧,我要锁门了。”
被赶出去,秦桑岩在车里坐了许久,等到袁红从楼里出来,他开车跟着,一路跟到袁红店门口,在外面从半夜等到第二天,一连守在外面一天一夜,他知道袁红不会告诉自己米家人的行踪,却还是傻傻等着。
直到他想起陆以娥其中的一句话,马上给司徒政拨电话。
司徒政接到这个电话一点也不惊讶,反倒约他出去谈谈,两个男人约在市中心的一家商务餐厅。
秦桑岩踩着油门,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他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一身的颓废,腥红的眼睛里透着一丝锐利。
司徒政饶有兴趣的打量一番,看到这样的秦桑岩似乎极满意,靠在座椅里,指着对面的座位说:“怎么不坐?”
秦桑岩微微蹙眉,随后坐下。
“你在找娅娅?”司徒政低低的笑起来,眼神耐人寻味。
秦桑岩咄咄逼人他:“司徒政,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又设计陷害娅娅,到头来你也没得到她!”
司徒政并不在意秦桑岩的嘲笑,淡淡笑了笑:“你不也是?你给了她三年婚姻,除了一个名分和无尽的羞辱,你给过她什么?你信任过她吗?你给过她安全感吗?没有!秦桑岩,你没资格在这里挖苦我,我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得到她,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么说,你承认设计葵姨那天是故意把支票给我?”秦桑岩截断话道。
司徒政漫不经心的抚弄着袖扣,嘲讽的讲道:“我从来不否认,是你自己只听一面之词,不去调查清楚,我是娅娅的第一个男人不假,但是也正因为此,她恨透了我,她从没有接受过我。据我后来调查得到的真相她的确是为了想通过葵姨与我认识,好向司徒冲求救,去救她那个在外面借了高利贷,遭人泼油漆恐吓的养父。而我一眼认出了她,因为她和南宫音长的太像,我恨南宫音,当然我也想报复,所以我恶意把她骗出去,后面的事你应该知道。”
秦桑岩垂下眸,紧紧握住拳头。
“秦桑岩,你知道你能娶到她你有多幸福吗?你们结婚当天,我远走北京,心灰意冷的我站在飞机场告诉自己,如果你经得住考验,我会双手捧上祝福,从此不再掺和你们的事。可是你做了什么?葵姨的几句话就把你变成了另一副嘴脸,你让我知道你根本不值得娅娅去托付终身。与我的强取豪夺比起来,你的冷暴力要可恨残忍一百倍,可她选择忍受了你三年。三年,你知道吗?多少个日日夜夜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她以泪洗面,在家辛苦带孩子,正是因为你的狭隘自私,冷漠的把一个女人一点点从你的世界里推出去。不管高爽也好,薛璟誉也罢,她一直在恪守身为妻子的本分,没有逾越半步,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只凭你的想象就坐实她的罪名,你和古代那些不问缘由,只凭想象屈打成招的县太爷有什么不同?”
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秦桑岩脸色愠怒,目光异常幽邃,慌乱的站起来,看了司徒政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他的脚步凌乱,心口上有一把刀横切在那儿,每一次呼吸都是痛彻心扉。
司徒政的话无疑于在他的世界里撕开一道血口子,那口子的存在是他一直不知道的,他心绪大乱,不知道该相不相信。
坐回车内,他久久回不过神,手机跳进来一条短信,是司徒政发的:“想知道她在哪儿吗?真该好好恭喜你,薛璟誉等了她三年,终于在你成功把她从你的世界里踢出去后,被他抱得美人归。要不是你亲手毁了一段美好的婚姻,说不定现在默默仰望你们幸福的人除了我,还有一个薛璟誉。”
他咬牙切齿,震怒中捏住手机,整条手臂抖个不停,极力忍住才没把手机甩出车外。
秦桑岩打了一个电话,让人着手调查,放下电话后,他推掉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发了一天的愣,他发现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紧张的等着一个结果。
佟拉拉等了数天,迟迟没等来秦桑岩的电话,她有点坐不住了,主动给他打了电话,居然关机了。
她在外地拍戏,赶不回去,只能发短信,发到三十多条,秦桑岩终于回了一条:“烦不烦?”
肯理人就好,佟拉拉娇滴滴的回过去:“不要生人家的气嘛,是人家不好,明天剧组杀青,晚上下飞机我去找你好不好?”
“不好,以后不要见面了,到此为止。”
佟拉拉看了这短信,当他还在气头上,忙嗲声安慰:“那天是我不对,你就原谅人家一次嘛,好不好?”
秦桑岩没再理她,佟拉拉心绪大乱,哪有心情拍戏,频频G,进度一下慢下来,导演破口大骂,佟拉拉不敢和导演顶嘴,毕竟还想要在演艺圈混下去,折腾到最后总算勉强拍完。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在你眼中是条狗
更新时间:2013-2-3 16:23:32 本章字数:3241
当天佟拉拉就坐飞机赶回S市,又是做美容SPA,又是购物挑衣服,精心装扮,她相信凭自己的魅力,打破连日来的冷战还是轻而易举的,更不要提她即将到手的秦太太宝座。
佟拉拉来到公寓,按门铃没人,不敢冒然去他公司,以前有一次她提到过去他公司找他,他当时没说话,眼神却可怕的吓人,从那以后她就知道公司是他划的界限,但是今天不同,他都离婚了,她去不是光明正大?反正人人都知道他俩的事,再偷偷摸摸也没意思。
两个前台倒是拦住了佟拉拉:“对不起,秦总今天不见任何人。”
“我是任何人吗?去,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说我佟拉拉来了。”佟拉拉得意的抚抚刚做的发型。
其中一个前台摇头,压根不打电话:“秦总交待过,今天不见任何人。濡”
怎么又是这句,佟拉拉不高兴了,要往里冲,前台忙拉住:“你不能进去。”她当然认识佟拉拉,秦总在外面的小三,但是秦总交待过的,她只能照办。
正在僵持,耿助理从外面经过,其中一个前台忙叫住:“耿助理,这位佟小姐要见秦总,您看…”
耿助理瞥了一眼佟拉拉,走过去说:“佟小姐,秦总今天不见客,你请回吧。冢”
佟拉拉一见是秦桑岩的助理,自然要保持形象,不会再撒泼,定了定神说:“我有重要的事要见他,你替我通传一声。”
耿助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好吧,你在这儿等会。”
佟拉拉一见有戏,在旁边的休息区找了张沙发坐下,翘起两条细白的长腿,掏出镜子补起妆来。
两个前台悄悄在旁边议论,其中一个说:“你说我们刚才会不会得罪了她,万一她以后当上了老板娘,给我们小鞋穿怎么办?”
“我看不会吧,秦总也就玩玩而已,秦太太长的比这小明星漂亮多了,她算个什么,也有命当老板娘?只能当当见不得光的小三罢了。”
“嘘!小声一点,你见过秦总的夫人?”
“在楼下见过一次,和陆以娥打过招呼,依我看那才是真正的女人,既大方又得体,长的还水灵,听说她是大家闺秀,父亲是全国首富程氏的董事长。”
“呀,来头不小啊,秦总真没眼光,放着那么好的女人不要,和这种小三勾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新鲜呗,以秦总这样的身份不就是贪图新鲜,新鲜劲一过,也就那样。”
“嘻嘻,你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小心被姓佟的听到。”
“切,她有脸当小三,还怕人说?我要是她才没脸跑到秦总公司来呢,她还真当她是正室啊。”
“对了,我好象看娱乐报上说这个佟拉拉出道前是个坐台小姐…”
“这事我也看了,还有照片呢,想不到娱乐圈还是那么乌烟瘴气…”
佟拉拉本来心情很好,听到耳边这些议论,气的脸都白了,她委屈的想,她招谁惹谁了,这下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小三是不光彩,可一开始也不是她要当小三的,是他秦桑岩问她要什么,然后不声不响的就捧红了她,两人这才好上的。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就是有心勾/搭,也得他上勾才行,凭什么大家都把脏水往小三身上泼,小三也是人,也有自尊。
这边佟拉拉满肚子的委屈和牢sa,那边耿助理从楼上下来了:“佟小姐,秦总同意见你,请跟我来。”
佟拉拉看到了希望,急忙踩着高跟鞋跟上去,她是第一次到赫赛,对周围的环境充满了好奇,频频打量,别说秦桑岩这两年的生意越做越大,早前赫赛刚开始的时候才是个小公司,只租一层楼当办公地点,这才多久,已经换了这么气派的办公场所,少说他的身家也要上亿了吧。
她暗自庆幸自己眼光好,没跟错人,更加确定自己以后要牢牢抓住这个男人,娱乐圈就是个吃青春饭的地方,她待够了,再风光再有名的女明星到头来还不是要嫁人,不如乘年轻挑个好的,又是自己喜欢的,这才是长远之计。
耿助理领佟拉拉来到秦桑岩办公室,佟拉拉连忙紧张的整理衣服,拿小镜子查看妆容,这才心满意足踩着高跟鞋走进去。
男人面朝窗户,佟拉拉只看得到一个高大的椅背,她软软笑着走过去,抱上他的脖子:“桑岩,想我了吧?我可是想死你了,一拍完戏赶紧就过来找你,后天人家还要去巴黎取外景拍V呢。”
一丝冷笑浮上秦桑岩的瞳眸之中:“你是想我的人,还是想我的钱?”
“讨厌,你又逗人家。”佟拉拉撒娇的往他身上一靠,同时怔忡了几秒,发现这个男人不一样了,她没见到过他如此颓废,胡子没刮,眼睛里有红血丝,衬衣皱的像咸菜,领带早不知道被扯到哪个地方去了,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系,仔细一看,钮扣不见了,只留下两个线头露在外面,仿佛是在极度生气的情况下硬生生扯掉的。
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丢了魂的气息,佟拉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聪明的她知道最好不要问。
秦桑岩冷淡的拨开佟拉拉的手,看着窗外目光一动不动的说:“桌上有给你的东西,拿了这东西你走吧。”
佟拉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伸臂抱住男人的头:“桑岩,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嘛,下次我不会再不经你的同意乱扔你的东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秦桑岩不胜其烦,面无表情的扯掉佟拉拉的手:“佟拉拉,你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到此为止!马上拿上支票走人!”
佟拉拉扁着红唇,绞着纤瘦的手指头苦苦哀求:“不,我不要,桑岩,我不能没有你,恋人间吵架是难免的,你何必揪住那件事不放呢。人与人相遇是缘分,你我…”
“佟拉拉,你在讲笑话吗?”秦桑岩嗤之以鼻,似笑非笑的说,“你跟我是恋人么?你不过是个坐台女,能有今天的成绩全是我一手捧出来的,不要玷污恋人这个词,你我只是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这段话等于直接把两个人的关系以最赤/裸的方式撕毁,佟拉拉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再转黑,到最后,她整个人像只被激怒的刺猬,张起一身刺:“秦桑岩,你太绝情了!你玩了我三年,我把最好的第一次献给你,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高兴了就带我去度假,十次有八次你床上不行,反过来嘲讽说我魅力不够,好,我认了,可是你也太过分了,不高兴了就一脚把我跩开,我在你眼中是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