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皇子殿下的傲妃
- 另类小说下一章: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
司徒政坐进车内发现她换了发型,突然开口:“一段时间没见,你气质变了。”
“不好看?”米娅摸摸自己的短发。
司徒政将车开出了小区:“你换什么发型都好看,只是我个人认为长发更适合你。”
米娅歪歪嘴:“如果我说我换发型是为了遮脑后的疤,你会怎么看?”
司徒政笑笑:“又暗讽我?”
“我怎么暗讽你了,冤枉!”米娅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只是个受害者。”
司徒政脸上的笑未变,半张侧脸却阴着:“娇娇那里我已经训斥过了,以后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如果她再无理取闹,我和她一刀两断。”
米娅怔了一下,耸肩:“我可没挑拨你们关系的意思。”
这个话题似乎不好,她换了一个,“去北京出差那么久,有什么好玩的讲讲。”
“天天开会,哪有好玩的。”司徒政虽这么说,却是从后座拿过来两只大的纸袋,“带了些礼物给你,还是在飞机场买的,实在没时间。”
“你倒够坦白啊。”米娅以为袋子里是吃的,拿出纸袋里的东东一看,一套迪奥化妆品,四盒国际品牌的去疤产品,两袋全聚德烤鸭。她看中的是那四盒去疤产品,因为头上有疤,每次洗头都不敢大力,生怕伤疤弄破,前几天在网上查过,这套去疤产品是国际上公认的效果好,只可惜太贵,她买不起,没想到他想的如此周全,一回来就给她带了四盒。
第一百十二章 你想吃回头草?(4000字)
更新时间:2012-12-2 18:12:17 本章字数:4555
见她久久盯着盒子,司徒政解释道:“我打听过这个牌子的袪疤产品非常灵,一般两盒一个疗程就能痊愈。为防万一,我特意买了四盒。”
“谢谢。”米娅不知道要说什么,“对不起,刚才我还讽刺你来着。”
“娇娇是我妹妹,她把你弄成这样是事实。”司徒政并不介意她之前的挖苦,“如果能把你心里的伤疤去掉,那才是我的最终目标。”
米娅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斜眼看他:“你是求世主?”
“我不是救世主,我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司徒政认真的看她一眼,“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对你的心不变。渖”
转头看着窗外,米娅几不可闻的勾了下唇,没有接话。
司徒政的车停在皇冠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带她到皇冠大酒店去吃早餐,米娅走进偌大的餐厅,咋舌道:“你可真舍的花钱。”
“为你,我当然舍得。”司徒政给她拉开座椅,顺手翻开菜单,“中西餐这家餐厅都可以做,你想吃点什么?绞”
“早餐而已,我一般要求不高,能填饱肚子就行,你看着办吧。”
最后司徒政做主,虾饺皇、榴莲酥、椰汁西米露、丝袜奶茶…点了一桌子的港式早餐。
米娅吃了一口虾饺,里面有大大的虾仁,还有笋丁,很清爽,榴莲酥咬开后香气四溢,也挺喜欢。
看她一脸享受美食的神情,司徒政的心情跟着明朗起来:“上次你说想喝你母亲做的八宝粥,喝到了吗?”
米娅摇头,“明天周末,我打算回去。”
司徒政点点头,米娅搁在手边的手机大响,她瞄了一眼屏幕,是程珞那小子,用餐巾布擦了擦唇,接起来。
“姐,那秘密你不想知道啦?”
“你说呢。”
“程池明天刚好在家,周一他可就去美国出差了,下次再回来得一个月后了,你要知道的秘密又得拖一个月喽。”
小狐狸,不就是叫她明天去程家吗?米娅暗暗咬牙,低着声说,“行了,我知道了。”
“那可说好了,明天我和程池在家等你。”程珞快速说完,抢先挂掉电话。
米娅看着结束通话的屏幕一阵失笑,放下手机,司徒政扫了一眼屏幕上“程珞”二字,风轻云淡道:“你认识程氏的皇太子?”
“一个小毛孩而已。”米娅轻描淡写。
司徒政笑了起来,“他可不是什么小毛孩,程池早年就在培养他接程氏的班,近几年他在风险投资那一块也算的上是小有名气,令很多程氏元老对他称赞有加,对他正式接手程氏更是期待不已。”
“这么厉害。”米娅吐了吐舌头,“不过你以后要继承的钱氏也不差,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两码事,他在商场,我在官场。”司徒政摇头淡笑,“就算以后我继承了钱氏,也会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
“我以为你会辞职下海。”米娅吃惊道。
“在一个环境里待习惯了,不想动,再说国际上很多大的公司继承人采用的均是这种模式,请一个职业经理人进行打理,然后自己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也是,等着收钱多好,要是我也这么做。”
司徒政看看手表:“不说这些了,赶紧吃,再聊下去上班来不及了。”
“没关系,我自己坐车去单位,你不用送我。”米娅一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八点多了,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吃的也差不多了,遂放下手中的小勺。
“还是我送你吧,我们迟点小到算什么。”司徒政结完帐,调侃的口气说。
米娅当然懂他的意思,每天也就她一人准时上下班,其它的包括孙局迟到在半个小时以上是家常便饭,这就是政府机构的好处,任意迟到早退是理所当然,反而是她经常准时上下班显的鹤立鸡群,不如今天也迟到一回。
当天晚上,米娅回到新区店里,照例帮店里的忙,晚上十一点多才打烊,从店里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十二点,父母累了一天,不太适合谈事情,打算明天再说。
米娅在床上刚躺好,手机里进来一个电话,秦桑岩三个字在屏上跳啊跳,她不想接,按掉。
不到三秒,又打过来,她按掉,再打过来,她不胜其烦,压着火接起来,电话里“吱吱吱——”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秦桑岩。”米娅叫了一声,没回应,正准备按掉,话筒里传来模糊的嗓音:“你在哪儿?”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米娅听出来他喝酒了,想到以前每次他喝酒准没好事,她更加不想理。
“等等,不许挂,我跟你说件事。”秦桑岩声音霸道。
“我没兴趣,天不早了,秦先生,你该回家了。”米娅抚额头,不想陪他疯。
他也不理,自顾自说起来:“我告诉你啊,司徒娇背着我偷了我两份文件…”
米娅扔手机的手陡然停住,按下扩音喇叭,秦桑岩这次的声音低下去变成了嘟嚷:“她还当我不知道…其实…早在办公室里安装…隐形摄像头,把她偷文件的经过拍了个清清楚楚…”
再下去的话就听不清了,米娅大声叫:“秦桑岩,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我在…我看看…”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繁乱的声音,过了半晌才说,“噢,我在你家楼下。”
米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就待在车里睡一觉,明天早上酒醒了再走。”
“…”
“秦桑岩?秦桑岩?”
接下去不管她怎么喊,那头只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就是没他的响声。
米妈妈听到了女儿在房间又喊又叫的声音,以为女儿做噩梦了,过来敲门:“娅娅,娅娅…”
“妈,我没事,我在讲电话呢。”米娅一边听着话筒里的声音,一边对门外的妈妈说道。
“这孩子,深更半夜讲什么电话,早点睡吧。明天你袁阿姨过五十岁生日,你和我一起去给她过生日,顺便吃个午饭。”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就睡。”
听米妈妈回到房间的声音,米娅再听电话,依然是杂七杂八的声音,干脆按掉电话,拉上被子,躺下去睡觉。
辗转睡不着,反复想着刚才他说了一半的话,真的很想知道他还发现了什么,抱着这样大的谜团她气恼的坐起来,穿上衣服,拿上手机和包蹑手蹑脚出了家门。
米娅刚锁上家门,房间里的米妈妈就推米利,“老米,老米,女儿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还偷偷摸摸的?赶紧起床,你跟上去看看。”
米利正打着呼噜,从美梦中惊醒,翻了个身道:“女儿大了,在外面谈朋友正常,你就不要操这份心了,隔壁那顾老板的女儿上大学就这样了,也没见出什么事,现在时代不同了,再说咱们的女儿为人你我还不了解,她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孩子,赶紧睡吧,啊?”
“可是现在都半夜了,你说娅娅大晚上出去会不会…”
米利打断米妈妈的话:“不会不会,我说你个老婆子没事在这儿胡思乱想什么,睡觉,睡觉!”
打车回到市中心租的房子,楼下歪歪扭扭停了一辆车,米娅下去一看不就是那辆荣威嘛。
隔着车窗往里瞧,隐隐有个人影趴在方向盘上,米娅开始打电话,里面铃声响了又响,那身影才动了动,她乘机拍车窗:“秦桑岩!”
片刻后,她进了家门,秦桑岩跟在她身后进来,反手关了门,健硕的身躯一把揽住她,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逼到了门边上。
“秦桑岩,你别做无耻的事。”米娅使劲推他,半点作用也没有,他歪着头抱住她的脸,“你别晃,晃的我眼晕。”
被他嘴里的酒气熏的差点背过气去,她硬声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就一点儿,要不然我不敢来见你。”秦桑岩傻傻一笑,像个孩子。
她的手挣不开他,但能移到旁边的灯擎上,按亮客厅的灯,他立刻伸手关掉,她去开,他再关掉,嘴里滋滋的笑着,仿佛两个人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神经病!”她使劲全身去推他,他的嘴毫无预警的贴上来,黑暗中他瞳孔透亮,压抑的喘-息,贪婪的吸着她的唇和口中的唾液,宛如一只大灰熊正在舔食甜美的蜂蜜,发出有滋有味的声音。
巨大的愤怒与悲伤包围着米娅,她回来错了,又被这个该死的人渣给得逞了,推又推不开,嘴里全是他的味道,浓烈的酒气带着甘冽的男性味道占据着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唇被他吻的生疼,他才终于放开她。
她呼吸凌乱而急促,拼命汲取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换去他的气息,等有了精神,她猛力推他的肩,换来他的不满:“别动。”
“你再发神经试试!”她瞪着眼警告,看在他眼中别提有多迷人,低头埋在她颈间,轻蹭了两下,“口是心非的女人,为什么又回来了?放心不下我?”
“秦桑岩,是你把话说一半,故意吊着我的胃口,现在反倒这么说,哼,我真是长了见识。”
他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暧昧的令她呼吸困难,试图推开他,他制住她的双肩,“我们交换回答问题怎么样?”
她累极了,下午下班去齐越和高爽就企划案的几个问题进行了几个小时讨论,然后赶回新区的店里帮忙,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躺下,又被他搅的睡不着,大老远又跑回来,再被他折腾一番,要再有力气才怪。
“你问。”
“那天你说你爱我,是不是真的?”
“…”
“说话。”他捏起她的下颚,她被迫迎向他发亮的眸。
“哪天说的我不记得了。”她回答的异常冷漠。
这个答案仿佛在意料之中,秦桑岩轻轻一笑,鹰隼般的双眸盯着她倔强的脸,菲薄的唇轻勾,嗓音蛊惑:“别装傻,那天你说话的样子、神情、口气,我到现在都记得,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瞪着他的眼睛,她笑:“那天你已经完全否定了我这个人,而去迎合了另一个女人,你现在再问有意思吗?不觉得可笑?难不成你想吃回头草?”
“我当时是被司徒娇给骗了。”
“是啊,你被骗了,多可怜!真值的同情不是么?”她惨白脸上嘴角牵出一抹弧度,更像皮笑肉不笑,“你三十岁的人了,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女人的智商,真值得同情啊。”
“别这么笑。”她脸上的笑隐隐刺痛了他,抓着她的肩:“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伤害了孩子,只要我能弥补的,我一定想办法弥补。”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你让我恶心。”米娅别开脸。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秦桑岩并没有愤怒,他看着她慢慢说道:“我说过了,给她的文件是假的,真的文件存在保密档案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米娅因这句话而转头看他,他眼里的神情狠戾:“之所以我没急着抓她一个现形,是想钓出她背后的指使者。”
“司徒政?”米娅情不自禁道。
秦桑岩瞬间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如果你告诉司徒政,我的计划马上前功尽弃。”
“我什么也没听到。”米娅喃喃道,就算他抓住司徒政又能怎样,别忘了还有一个在监督局当局长的司徒冲,更别忘了司徒家在中/央任要职的亲戚众多,司徒政这颗大树不是轻易能撼动得了的。
第一百十三章 人至贱则无敌
更新时间:2012-12-2 22:22:43 本章字数:3450
她乌黑的闪瞳里漾着疑惑,秦桑岩淡然开口:“这个计划需要你的配合。”
“我?”米娅失笑,她并不想淌这趟浑水。
“对,你。”他的声音低了几度,“只要你肯配合,从司徒政下手,拿到更可靠的资料,我就可以扳倒他,让他从现在的位置上跌下去。”
“他可是你的大舅子,你可真狠。”米娅嘲弄道。
秦桑岩犀利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也恨他。渖”
她不喜欢他这种仿佛看穿的眼神,乘他闪神逃出他的掌控,进了客厅,脱了外套随手挂起来,“你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会帮你的。”
“不,你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秦桑岩靠在刚刚他们相拥的门边上,一双眸中闪着别有深意的精芒。
她累极,到了卧室倒头就睡绞。
不久,浴室传来水声,过了不到十秒,她被拉起来:“有没有备用的牙刷和毛巾?”
米娅睡梦中被打扰,睁开一看一个裸男在面前,第一反应是尖叫,背过身去:“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洗澡穿衣服做什么。”秦桑岩脚步由近及远,嘟哝着:“没有牙刷和毛衣就算了,我用你的一样。”
“谁允许你用我的。”米娅气的转过身,看到他的***后又背过身去,拿手一指床旁边的衣柜,“第一个抽屉。”
脚步声、开抽屉关抽屉的声音后,他终于进了浴室,米娅跑下去关上门,继续睡觉。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到身后被子被掀开,床垫陷下去,被子又盖上,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腰后绕过来,停在她的小腹上。
她霍的惊醒了,转身大叫:“秦桑岩,你不要太过分。”
“你很爱说‘过分’这个词。”他无赖的在她的唇上亲一亲:“睡觉。”
“因为你不要脸。”
她简直要疯了,旋即要下去,腰被他掌握着,她下不去,转眼被他抱在怀里,哄宝宝的口气:“别闹…”
“秦桑岩,到底是谁在闹?隔壁有房间你不睡,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米娅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双手被他扣在身侧,就用腿去踢他,用手去掐他,想尽一切办法,结果全是徒劳,反倒让他跟玩闹似的吃吃笑个不停,“疼…疼…轻点儿,下这么重的手,我明天没法见人…”
“滚!”她恼到不行,又拿他没办法,都说人至贱则无敌,意思就是人只要贱到家了,不要脸了,那他也就无敌了。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了,跟这种无赖完全没法沟通。
在她的拼命折腾下,秦桑岩从爽朗的笑转为哑着嗓子笑,米娅不傻,能感觉到臀部后面一根火热的坚硬顶着自己,那是他的欲-望。
她又恼又怒,又气又羞,偏偏无可奈何,人在他手里,她此时无助极了,喘-息着咬牙,“你到底想怎样?几个月没碰女人吗?”
“我还真是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知道我当了多久的和尚吗?”他厚颜无耻的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气,虽刷过牙,口气清新,依然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
他紧贴在她身后,米娅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每一根神经都在本能的感受他的手从背后滑过,迅速掠过腰,探进衣摆,她心尖从未有过的恐惧,只能逞嘴皮子之快:“你要发情回家发去,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仿佛没听到她说什么,吮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整整三个月,我憋坏了,你知道男人在性上不能憋坏,憋的时间久了就不好了。”
钳制住她的胳膊松了松,她舒一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她,哼笑道:“哦?是吗?那真是可怜,回家抱着老婆哭诉岂不是更好?”
不料他的手箍紧她的身体,一只手猛地罩住她娇颤颤的柔软,无耻道:“我没老婆,只有你。”
米娅快哭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男女的力量有多悬殊,差点咬碎了一口牙:“秦桑岩,你混蛋!如果你敢再进一步,我保证迟早有一天把你剥皮拆骨,让你不得好死!”
“宝贝,别说这种丧气的话…”他最爱看她垂下眼睫无可奈何,又恼怒的样子,那长睫在脸上投射出两弯修长的影子,有时微微掀起,如蝴蝶振翅,欲飞又飞不了,“不过你的话倒提醒了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摸你的胸,只是不可能进一步。嗯,我知道了,绝对会遵守。”
“你…”她听着他说完,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只能服软讨饶,“求你别这样…”
“这么不经逗,睡吧。”他有些不舍的撤出手,不能逼她太紧,于是用两手抱住她,在她颊上亲了亲,然后老实的抱着她睡觉。
米娅那个气啊,又拿他没办法,身后多了一个人,闭上眼睛怎么睡的着,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睡的正香,听到手机铃声,她伸出手摸向床柜,拿起来接听,“Hll,哪位?”
那头的人没说话,她又问了一声,还是没回应。
觉得奇怪,睁开眼睛,一看手机,头脑嗡一声大了,这手机不是她的,铃声却与她的一样。
在她怔忪间手机被一只大手抽走,“周秘书,嗯,是我…”
刚才是他的秘书?米娅那个窘啊,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也不睡了,趁机溜下床。等她洗漱完从浴室出来,他已经收线了,坐在床头一脸兴味的看着她。
米娅无视,打开衣柜找衣服,然后去浴室换,才刚脱下睡衣,门砰的被人推开了,听见他在后面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被他的口哨吹的头皮发麻,怕他再使蛮力到时候自己又要处于下风,米娅吸着气背过去,尽快换好。
她把浴室让给他,他突然捉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拉到怀里,像昨晚一样抱着,她看着镜中两个亲密的姿势,气不打一处来:“放手!”
“起这么早做什么,今天可是周末。”他抱着她摇啊摇,感觉又回到了两个人相拥在镜子前刷牙的情景,唇贴在她脸侧,声音中带着睡意,“再去睡会儿。”
再睡会儿?他拿这儿当什么了?他家?她心中生出烦躁,按捺住了:“我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回你养父母那儿?”
“嗯。”
“回去也不用这么早吧。”他在镜子中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说…你去和司徒政约会?”
米娅一心想把他打发走,于是实话实说:“我妈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今天过五十岁生日,说好我陪我妈去吃饭的,去的路上还要买蛋糕什么的,所以要早点回去。再说我昨晚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我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直说。”他一副心无所愧的样子。
厚颜无耻!她真想打掉他脸上那副表情,声音冷了一些:“直说?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就算昨晚我们俩什么也没发生,你说会有人相信吗?难道你想让我背小三的骂名?”
“我和司徒娇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只等我抓到司徒政的把柄,马上就能离婚。”
“那是你的事,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她试着掰开他箍着她的大手,他的唇过来,她别开脸,“你没刷牙,口臭。”
他一犹豫,她抓着这个借口跑出去,拿上皮包一口气逃到楼下,抬头看看三楼的窗户觉得滑稽,这里可是她的家,该逃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她。
车上,她编了一个理由,就说昨天半夜司徒冲病了,她接了电话赶紧往医院赶,看父母睡的那样熟,不忍吵醒他们。
回到家,父母已经去了店里,她把房间内昨晚睡的被子叠好,再到店里去找米妈妈,听了她的理由,米妈妈着急起来:“司徒局长没事吧?你这孩子怎么昨晚不告诉我和你爸呢,要不然我们跟着一起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