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
“现在怎么又敢说了？”
“我怕死…怕我死了，他还不知道，郭乔乔爱郭子旻…”
“倘若我解了面具，你发现，我就是他呢？”
我忽的抱住他的腰道：“倘若你是他，我们就结婚。倘若你不是他，我们就恋爱。好不好？”
他顿了顿，道：“好”，蓦地又道：“郭乔乔，你说话要算话，不许抵赖…”
我浑身一震，心忽的一缩。
三十七、流鼻血了
三十七、流鼻血了
后来，我们坐在警局里录口供时，我依旧不相信身旁的人就是郭子旻。今晚我经历了大惊、大喜，一时神经有些麻木，警察问什么，我都听不仔细。
警察问我为什么要参加这次派对，我说要找男朋友。他又问，郭子旻不是我男朋友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抹了抹眼泪，结结巴巴的回了几句。那胖警察皱了皱眉眉，郭子旻忽的握住我的手，用流利的英文，代替我回答着那人的问题。
我们出了警局时，已经是半夜。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漫天寂静的白色，像场正在进行的葬礼。我的脑子里全是那片修罗场，到处躺着的都是人，地上的血，开的像一朵一朵巨大的大丽花。我和郭子旻，一直没有说话，大约都没什么心情，他只搂着我进了一辆计程车。
他竟然随口报出我的公寓地址，我直呆呆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
他眯着眼笑了笑道：“想知道总会有办法的。”
终于到了我的公寓的楼下。长长的楼道里，一片昏暗。他往上走了两步，我却不敢，定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神经一触碰到黑暗，周身的恐惧，就迅速蔓延了过来，满眼里都是那抹不去的红色。
我尝试的唤他，却经不住带出一抹哭腔：“郭子旻？郭子旻？”
我听着他急急忙忙捉了我的手，有些担心的问：“怎么了？”
“你上去把灯打开，再下来接我…好不好？”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道：“好。”
郭子旻转身往上走，我忽的扯了他的衣角道：“你快点！我怕…”
他当真几步跑到楼上，按亮了灯又几步跑到我面前。搂着我往上走。终于进了门，我紧紧抱着他“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他抽了只手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极为耐心的安慰我：“不怕，乔乔，我在呢，不怕。好了好了，乖，不哭。没事了，不哭。”
我却因着他的安慰，哭的更加惨烈。似要将我所有的眼泪，还有我对他这几年的想念，一下全哭出来一般。
我哭了多久，他就哄了我多久。我在他怀里抬了头，哑着嗓子道：“郭子旻，怎么会是你的？”
“嗯，就是我。”他弹了下我的额头，我疼的直叫。
“郭子旻，为什么，每次我想要放弃你的时候，你就会出现一下，给我点希望。你这可恶的家伙。你就是不想我幸福。是不是？”
“怎么会？乔乔，该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某人打了电话给我说喜欢我，然后突然杳无音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第二天，更是盛装去参加了场单身舞会呢。”
“我的电话，哪里打不通了？明明是你的电话一直在关机。”
他将我从怀里挖出来，嘴角噙着一抹笑：“你有再打给我？”
“恩，我那张电话卡忽的没钱了，下楼去买了一张。”
他怔了怔，喃喃的道：“原来你那时候，下楼去了。”
“倒是你，为什么一直关机？”
“我…”他的耳朵忽的红了。
“说不出来了吧？”
他忽的揽着我进怀，贴着我的耳边柔声道：“恩，都是我的错。郭乔乔，你那时候，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算，当然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等你回国，我们就结婚。”
我似从梦里忽的惊醒，顿了顿问：“那郭韵呢？”还有我答应他父亲的诺言还没实现，我还配不上他…
“我来处理。”他吻了吻我的额角道。
“郭子旻…那个…我是不是你们的小三？”我到底还是介意的，我离开时的前一晚，他们是在一起的。
“不是，当然不是。”
“可是，你们高中就在一起了，大学也是情侣，如今你们已经订婚了…我还…”
“傻瓜，许多年来，你从没离开过这里。”他抬了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他眼里的盈盈水泽，似要将我的心淹没。我还有许多话要问，却因他的那个眼神，全都埋在了心底。
“那…你不气我出国了？”
“我只气你不告诉我，气你因为我爸的话，不相信我。”
我不说话，抱着他，我想，大约是彼此暗恋久了，太容易患得患失。
我抱了被子给他，今晚，自然是他睡沙发，我睡床。可是关了灯，我根本睡不着，那些尖叫声一直环绕着我，拉扯的每一根神经都胡乱的跳着。我从没有见过一下死那么多人，那些暗红的血，流的到处都是，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我的心，根本无法平静，我害怕黑暗。可是我向来睡眠浅，有一点光线，我都睡不着。
翻来覆去，我都睡不着。
去客厅倒水喝，看郭子旻已经睡了。
我抱着杯子，盘腿坐在地板上，接着卧室传来的微弱的光，细细的看他的眉眼，这是我思念了许久的、真真实实的人，不是照片，不是视频，他就在我面前，轻轻的呼吸。他身上有着我家里的沐浴露的香味，我却情不自禁的被他蛊惑着。我将鼻尖凑到他鼻尖边，将他呼出的气再呼进去，一下一下的，我觉得好玩，乐此不疲的重复着。
我的郭子旻，和我这样近，我喜欢他，他亦喜欢我，这是多么美好的事。
他忽的醒来，墨黑的眸子仿似漆黑的宝石，那眼睛望着我，让我莫名的悸动。他身上的羊绒毯，忽的卷过我，将我拉扯进他的怀里，伏在他身上，杯子里的水，一下全洒在他衣服里，他却不顾，只搂着我的腰，长长的一吻。柔软的唇瓣滑过我的，然后是舌。我的心瞬间融化，我太想念他了。抱着他，大胆的回吻着，但我却不会他那些变换的花式。只卷着柔软的舌相互追逐着，他笑。我忽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他笑，故作害羞的道：“乔乔，你这是要吃掉我吗？大半夜偷袭人家。”
“什么？”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我俨然是，一副扑倒美少年的不良少女。我分明能感到他的某物，火烫隔着衣衫传来。而且，我刚刚还如狼似虎的咬了他一口…脑子里“轰”的一下全塌了，耳朵开始发烫。
我挣扎着爬起来，手都不知道放那里好，只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那个…郭…郭…郭子旻…呵呵…你渴不渴？我…倒水给你喝去。”我脑子里断掉的那根玄似乎忽的断了，渴不渴，饥不饥渴？我抱着杯子，起身起的太急，黑暗里不察，膝盖，一下子撞上了玻璃的茶几的尖角。我痛呼一声，眼泪直打转，瞬间，什么歪心思，都没了…
他赶紧抱了我起来，扯亮了灯，卷起我的裤脚，细细的检查我的膝盖。撞的有些很，隔着曾裤子，都退了层皮。我那脚丫子、还有白花花的小腿肚子、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我忽的有些羞赧。
他抬眉，问：“有没有酒精？”
我点点头，说着就要一瘸一拐的进卧室拿给他。
他却先我一步，将我按回沙发里，容不得我拒绝的问：“别动，告诉我在哪？”
“衣柜旁边的白色柜子里。”我看着那小伤口笑，多大点的事，这么紧张做什么，心里的一角，却忽的好甜。
谁知他不仅仅抱了药箱来，还抱着我那一摞子的明信片…那些明信片上，我都盖了他的那枚印章，写着郭子旻到此一游。我有种秘密被拆穿的感觉，说不出的羞赧。
“乔乔，你一个人去了这么多地方吗？”
我捣蒜似的点了点头。
他忽的抱了我，安安静静的道：“乔乔，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以后不会了。”
我因了他的话，有些想哭，忍了忍眼泪才退去，将头埋在他肚子上的衣服里，环着他的腰，撒娇一般的说：“郭子旻，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好不好？”
他理着我的头发，点点头道：“好。”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要是不来，我就真的和别人跑了。”
“傻瓜，你就是真的和别人跑了，我也能把你抢回来。”
“郭子旻…郭子旻，我有没有在做梦？”梦到你在我身边，一醒来，就没了…”
“没有。”
“郭子旻。”
“嗯。我在。”
“郭子旻。”
“嗯。我在。”我唤他次，他回答一次，每一声都极为柔软、极为耐心。
“你干嘛老是嗯？”
“你不是一直在叫我吗？”
“哈哈，郭子旻是个笨蛋。”
“嗯。”
“你今天脾气怎么会这么好？”
“一直都这么好，只是每次被你气的。”
“真的啊，我这么大一本事？”
“嗯。”
“郭子旻…”
“做什么？”
“你的衣服湿了，到底要不要换？”
“嗯？乔乔，你很坏哦。竟然让人家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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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他可以穿的衣服，最后发现我之前买的睡衣，他是可以穿的。他嫌弃的，拿着我那睡衣看了又看，拧着眉，一脸纠结。湿衣服当然要换，只是…咳咳…这睡衣是粉红的…宽松款…而且还带了兔子耳朵…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岔气。
他捏着我的耳朵，将我从沙发里提出来。“郭乔乔，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可不敢…就这一件，不穿，您老就裸着吧。”
他忽的一粒一粒解了胸前的纽扣，一步步走近我。眼里满是晦暗的光，闪烁着，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哦？原来，乔乔心里，是这样想的？”
扣子被他解到底，胸前饱满的肌肉露出来，还有那肚子上的六块腹肌…鼻血噗的出来了…
三十八、同床共枕
三十八、同床共枕
郭子旻将我抱回卧室，看着我乖乖窝进被子里，又仔细的帮我，掖好了被子，听着关了床头的灯，转身要往外走。我赶紧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下扯住了他衣角，不让他走。
吱吱呜呜了半天：“那个…郭子旻，我怕…睡不着…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别走…”
他顿住脚步道：“乔乔，你知道，你留我下来，意味着什么吗？”
我忽的想到他刚刚赤裸着的胸膛，脸蛋忍不住发热，从鼻子里挤了个“嗯”。
“那你做好准备了？”他说的极为正经。
“还没…”
他轻笑。我才知他在开玩笑。可，我的脸蛋，却因了他的笑声更加热。
我听见他，退了鞋子，敲在地板上的的声音。他轻轻的掀了被子的一角，带起一丝轻微的风，接着身旁的床下陷，黑暗里，他和我挤进同一条被子里。
被子里多了个人，却突然暖和了许多，我的心一直“咚咚”小鼓似的敲个不停，他的脸挨着我的，我们呼吸相亲。我感觉到他呼出的气，一丝一丝的，卷到我脸上来。我咽了口水，一掀被子，将头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我又听到他的笑声，“乔乔，被子里不闷吗？”
我赶紧回他：“不闷的，呵呵，不闷。”出来才闷，和他醒着的时候贴那么近，我才是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郭子旻的身子忽的靠近，卷了我进怀，变成了他平躺着，我侧卧进他的怀里。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那熟悉的心跳声，隔着那层睡衣敲打在我的脸上，这人的心，跳的好快…、
被子里的温度，更是高的惊人，我的脊柱，不断的往外散发着热量，我伸长了胳膊，掀了被子的一角，出来透透气，脸上接触空气，才缓和些。
他有些不满的道：“乔乔，你老是动来动去的，做什么？”
“我…我透透气…你怎么还不睡？”
“你在旁边，我哪能那么容易睡着？”
我的脸因了他的话，嗖的又热了起来，我弹了弹腿，蹬了被子，翻到被子外面晾着。在里面，再呆下去，我估计得中暑了。
“跑外面去做什么？会着凉的。”说着，他长臂一捞，将我复卷进被子里。“睡吧，别乱动了。”他的呼吸贴着我的额头传来，带着些莫名的安心。
我大口鼓进几口空气，缓和着身体里的那些陌生的情愫。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过了许久，我还是睡不着，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身后的人忽的说：“乔乔，你这样总是动来动去，我会疯了的。”
我吓得一惊，“哦，哦，我不动，不动。你快睡吧。”
“乔乔…”他的大手，寻着我的脸颊，捏了捏，手心里，一片不正常的滚烫。
我赶紧翻过身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郭子旻，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什么？”
“郭子旻，你的手心里好烫，额头也好烫，今晚你穿的那少，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药？”
他忽的笑，“不用吃药，乔乔，你真笨。”
“你才笨，分明感冒了，还不吃药。”
他捉了我在他额头上作乱的手，握在手里，道：“乔乔，科学研究说，情欲…也会使人的体温，迅速上升…所以…”
他忽的执了我的手，一路向下，我指尖，滑过那粉色的小睡衣，一路落在他昂扬的某处。只一下，我赶紧挣脱了手，所有的神经系统，全部瘫痪，我彻底不说话了。
他却不依不饶的，蹭到我耳边徐徐的说：“乔乔，你现在，知道了？”那温热的空气，一下一下，传到我的耳朵里，惊得我一阵颤栗。
我唔了声，背过身去，蜷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脊柱又开始迅速升温，我像是烤箱里的咸鱼，又热又不能翻身啊。天，我这是第二次，摸了，小郭子旻？
黑暗里，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缕着我的头发，卷的我的头皮，麻麻的痒，撩拨的我一根心弦都要断了。“乔乔，你还是长发好看。”
我嗫嚅道：“哪有…人家都说，我短发好看。”
“谁说的，我以前就喜欢你的两个小辫子，一甩一甩的，像只兴高采烈的孔雀…现在也和小时候一样，像只小孔雀…”
“那有？”我忽的转身，却忘进他那闪着淡淡水泽的眼里，那眼睛隔着微弱的光，闪着我看不分明的东西。我咽了咽口水，赶紧闭了眼睛。
他似乎听到我咽口水的声音，笑了笑，忽的裹着我近了近，温热的唇瓣覆盖在我眼皮上，舌尖卷着睫毛的根部，细细的舔*吮着，像是我那眼皮上沾了蜜一般。我浑身忽的僵硬了，像是触电一般。
身体里，陌生的情绪，卷得我难受至极，哑着嗓子唤了他：“郭子旻…”
“乖，别说话。”接着，是他铺天盖地的吻，他温热的唇，落在我的脸颊上，鼻子上，或舔或吻。最后才来到我的唇边，不似平时的接吻，这次的吻，十分热情，他卷着我的舌头，搅动着，舌根都有些犯麻。
滚烫的手滑过脊背，惊得我轻呼出声。他笑，我不服气一般，贝齿抵在他唇的角，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吃痛，忽的不吻我的唇，翻身将我死死压住，温热带着湿意的唇，滑到我的耳后，裹着耳垂，细细的吻着。蓦地又将我的耳朵，裹进嘴里，舌尖一下滑到耳朵里。
水泽声，在耳朵里无限放大，听觉十分的敏锐，刺激的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狂。我扭了扭头，想躲开他的唇，他却不让，忽的紧紧压住我，更加卖力的舔*吮着，耳朵里传来的水泽声更胜。骨子里燃了把火，烧的我生疼。嗓子里发出绵长的声音，似不是我的…
他沿着我的耳后，一路向下，来到脖子里。郭子旻，故意拿他那细密的胡茬，在我脖子里蹭着，一片麻痒，引得我想笑。他却忽的埋了头，接着又是绵长的一吻，似要将我的一丝清明全带走一般…
他大手卷过我的睡衣，隔着一层布料，覆上我胸前的柔软…
满是沙哑的声音唤我：“乔乔…”他的坚硬抵着我，他的情欲也燃烧着我。
“乔乔…你要不要我？”胸前的手，忽的用力变换出不同的形状，灼热的呼吸烫的我有些颤栗，他又吻了吻我的耳垂，贴着耳边问我：“乔乔，要不要我，嗯？”那声音带着无限的勾引与妖孽，引得我每一个毛孔都在跳动，我的血液似乎沸腾着、在血管里，咕咕的翻滚着。
他忽的大手一扬，有些急迫的去解，我那睡衣上面的纽扣，解到第二粒纽扣时，我有些害怕，身子更是有些轻轻的颤抖。蓦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恳求似的唤了他：“郭子旻…”
他忽的将我死死的抱住，双手环过我的背，似要将我勒进他的骨子里一般。在我脖颈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轻微的发抖他，一遍又一遍的唤我：“乔乔，乔乔…”
我的心脏因着着他的每一声呼唤，一缩一缩的疼着。我在忍耐，亦知他的忍耐。他若要我，我怎会不给？我的心，我的身，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愿意给他…从前就是这样，他若要我，我就出现，他若不要我，我肯定不上他面前扎眼。
我大了胆子颤抖着解了剩下的扣子，又小心翼翼捉了他的手，放到胸前的柔软处。
他的身子，明显一震。
我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郭子旻，那个，其实，你不用忍的…我愿意的…”
他吻了吻我的额角，忽的又一粒一粒的将我解开的纽扣扣上，揉了揉的头发贴着我的耳边地说：“傻乔乔，最美好的，当然要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是我太冲动了。睡吧。”
我因了他的这句话，热泪盈眶。我的郭子旻，他愿意这般倾心待我，我的一生，大约都不会离开这个人。
我背对着他，窝在他的臂弯里，许久的安静，身后他的硬物一直抵着我，“那个…郭子旻，那个，会不会很难受？”
他笑，将我翻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轻笑道：“怎么，乔乔，你很难受？”
“才没有。”我也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滑溜溜的，皮肤真不错，又拽了拽他的耳朵，说：“郭子旻，我醒来的时候，你可不许走。我老是梦到你，而且，你在梦里也一直欺负我。每次都要气我，气的我哭了，你还在笑。”
他笑，忽的使劲捏了我的鼻子，不让我喘气。“郭乔乔，你这叫欲加之罪。”
我抱着他的轻轻咬了口道：“嗯，就加给你。”
“好，嫁给我。”他故意说将那“嫁”字，加重说出来。
我故意忽略他话里的深意，赶紧转移话题道：“我们明天去看尼亚加拉瀑布好不好？”
“好。快睡吧。”
我闭着眼，还是睡不着，他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吐在我耳边，一片美好。我忽的揉了揉他的脸道：“我还是睡不着，郭子旻，你说个故事给我听…”
“要听什么故事？”他从睡梦里转醒，声音一片慵懒。睫毛滑过我的手背，我的心似微风拂过水面的浅浅的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
“古埃及秘辛会说吗？”
“嗯，可以。”
“那说个爱情故事听听…”
他说了个拉美西斯二世和他的王后的故事。各中离奇曲折，我听着听着，就陷入那满是黄沙的古埃及世界里，沉沉的睡去…
三十九、尼亚加拉瀑布
三十九、尼亚加拉瀑布
我醒来时，身旁的人，却不在。我一下掀了被子出来，蹦下床，四处寻找郭子旻。客厅里没有…卫生间里也没有…我的心忽的凉了半截，昨晚，难道又是我的一场清梦吗？
只剩下厨房了，我往厨房里，瞄了瞄，郭子旻他竟然穿了我的围裙在熬粥。柔和的光照在他的额头上，泛着清浅的光。莹白细长的指尖，拿着竹制的长勺子，一下一下的搅拌着，窗外是打团打团的雪景。还好，昨晚那不是梦…
我禁不住一大颗眼泪落了下来。
他却忽的回头，看着我笑。我伸了手背胡乱抹了抹，朝他笑了笑。他忽的看到我的脚，俊眉拧了下，“乔乔，怎么不穿鞋？”
我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他忽的走近，一下抱了我，面朝他，站在他脚上，棉绒的拖鞋面子，滑过我的脚板心，很是舒服，隔着那鞋，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脚趾的形状。
他环着我的腰，保持着我站在他脚上的姿势，似是跳舞一般，他抬了脚，带着我和他一起，一步一往房间走，像小时候玩的游戏一样。他进一步，我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