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恭敬道,“侍者刚刚过来说她已经通知了乔小姐,乔小姐这会儿已经在洗漱…不过那名侍者说,乔小姐的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大概是昨晚都没有睡,眼睛也是红肿的。”
应彦廷执起红酒喝了一口,没有再说话。

浴室里,乔蓦任由莲蓬头上那冰冷的凉水浇注她的身体…
直到在浴室里呆了整整有一个小时,她这才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出来的时候,由于冷水的冷敷,她的眼睛已经不再红肿,脸上也再看不出憔悴。
十分钟后,她已换上一条裙子,脸上清新淡妆,跟平日无异。
来到餐厅,她远远就已经看到应彦廷坐在沙发上。
仿佛昨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在应彦廷的对面坐了下来。
盛华吩咐侍者把早餐端上来,便跟着侍者一起默默退离。
偌大的餐厅,顿时只有乔蓦和应彦廷两人。
他们在用餐的时候并没有交流一语,远远看去,他们两人反倒是像极了正在恋爱的情侣,恩爱地包下一整层的餐厅,此刻正浪漫地享用早餐。
直到应彦廷用餐结束,在用餐巾拭着嘴角的时候他才开口,“你准备一下,下午回酒庄,今晚回国。”
乔蓦原本很专注地吃着东西,听到应彦廷说的话后,她抬起眼眸,很平和地望着应彦廷说,“我没有异议,但是我可以跟你提出一个请求吗?”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乔蓦应该跟应彦廷冷战的,但是,她反常得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应彦廷把餐巾放在桌面,深沉的黑眸凝视着她此刻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容颜,没有作答。
乔蓦随即吐出,“我不想晚上回去,我想明天白天再回去。”
乔蓦的这个请求外人或许听不懂,但应彦廷绝对听得懂。
他曾经答应过她,让她坐他那架全玻璃环绕的私人飞机回S市,看那清晰宇宙中的漂亮星辰。
他从来没有跟她食言过,她现在这样拒绝,显然就是要他食言。
她是以这样的方式表达着对他的厌恶。
谁料到,应彦廷对于乔蓦这样明显的情绪发泄,他却没有半点的动怒,起身,穿上一旁盛华递来的西装外套,他径直吩咐盛华,“取消今晚的行程,安排到明天早上…另外让宾森下午把乔蓦的行李送过来,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再住一晚。”
乔蓦显然没有料到应彦廷会依她,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应彦廷改变了原本再回一趟酒庄的打算…
直到中午,当乔蓦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应彦廷已经在房间,并且刚刚洗完澡,她这才知道应彦廷突然选择留在会所再住一夜的原因…
但,已经晚了。

第84章 他承认,他恍惚了

第84章 他承认,他恍惚了
早餐之后,应彦廷有事先走了。
乔蓦一个人还继续坐在餐厅里,让侍者给她上了一杯咖啡,
咖啡的里所含的咖啡因刚好带走了她昨晚一夜无眠的疲累。
她喝着咖啡,静静地看着窗外面的绿地上正在打高尔夫的几对欢声笑语的男女。
忽地,一道声音打断了乔蓦的思绪。
“怎么,某人又把你一个人丢下来了?”
来人是唐雅人,没有经过乔蓦的同意,他就在乔蓦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乔蓦扭头看向唐雅人,若是从前,这个时候她肯定会率先跟唐雅人优雅一笑,但此刻,她的脸上表情。
唐雅人似乎对于这样的乔蓦有些陌生,忙关心地问,“怎么了?跟某人吵架了?”
乔蓦凝注着唐雅人关心的脸庞,倏地道,“唐先生,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唐雅人似乎没有料到乔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回答,“呃,乔小姐你是个漂亮大方的女孩。”
“我说的是性格方面。”乔蓦又问。
唐雅人皱了一下眉,对于这样言辞正色的乔蓦,他产生了莫大的疑惑,蓦地,他把自己靠向沙发背,打量的目光看着乔蓦,“乔小姐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说完,乔蓦执起咖啡喝了一口,那神情淡漠得好像跟唐雅人并不相熟。
唐雅人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乔蓦,不禁对今天的乔蓦疑惑更深了,他眯着眼,看着乔蓦说,“我几次见到的乔小姐,都是温婉大方,但又不拘泥的女孩,以我的猜想,乔小姐个是活泼开朗的女孩。”
“活泼开朗?”乔蓦愣了愣,随即把咖啡放回了桌面上,兀自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乔小姐,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的气色不是很好。”唐雅人见乔蓦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又关心道。
乔蓦倏地从思绪中回过神,跟唐雅人摇了下头,“没什么…”
“但你的气色…”
乔蓦回答,“我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然后抬起眼眸望着唐雅人又说,“唐先生你是来找君彦的吧?”
“君彦?”唐雅人愣了愣,因为乔蓦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应彦廷,在唐雅人跟乔蓦见面的几次短暂的印象中,乔蓦都是直呼应彦廷姓名的。
“是啊,林小姐告诉我应彦廷在家族里的名字叫君彦,我也觉得这样叫他顺口一些,所以就这样叫他了。”乔蓦平实的语气回答。
唐雅人点了下头,“是的,应的家人都是这样叫他,只是…”
乔蓦对于唐雅人的疑惑反问,“怎么了,我不能这样叫他吗?”
“当然不是。”唐雅人立即摇头,忙不迭道,“你当然可以这样称呼应…我只是,只是有些不习惯你这样称呼他。”
这一刻,乔蓦把头重新扭向了窗户玻璃,把目光重新落在了草坪上那几对正恩爱打高尔的男女上,她似乎并不好奇唐雅人不习惯的原因。
唐雅人愈发对今日的乔蓦感到奇怪
乔蓦感觉到了唐雅人疑惑注视着她的目光,她随即头也没有回的对唐雅人道,“君彦他应该是是会所里的其他房间里跟朋友谈事情,你去找他吧!”
唐雅人过了好几秒才从椅子上起身,跟乔蓦点了下头以作礼貌,随即离开了餐厅。

在唐亚人离开餐厅之后,乔蓦起身站在了餐厅这巨大的落地窗前,久久失神。
餐厅的侍者见乔蓦的咖啡凉了,随即走到乔蓦的身后,恭敬地问乔蓦是否需要换一杯咖啡。
乔蓦拒绝了,不过让侍者给她换了一杯红酒。
乔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喝着红酒想事情,但今天,她却把整整一杯的红酒,都在思虑事情中,慢慢地灌进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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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雅人来到了会所的306房间。
这是顾颐寒在会所订下的。
唐雅人进房间的时候应彦廷和顾颐寒已经在谈事情,他们坐在沙发上,手中分别执着一杯红酒。
唐雅人走过去的时候,顾颐寒刚好跟应彦廷谈完,跟唐雅人打了声招呼,顾颐寒便离开了。
唐雅人接过盛华递来的红酒后,在顾颐寒刚刚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顾颐寒收购‘起鑫’的事如何了?”他问对面的的应彦廷。
应彦廷淡声回答,“收购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让你去安排的事如何了?”
唐雅人轻摇着手中的红酒杯靠向沙发,正色回答,“我已经让医院把乔杉的情况通知了乔氏夫妇…所以,乔氏夫妇已经决定把乔杉和天天一起带离中国。”
应彦廷点了下头,“既然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事,你这两天就回S市吧…虽然我可以肯定应御臣他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但我们如果能在国内先追查到他的消息,自然是更好。”说到这里,应彦廷执起红酒喝了一口。
“好的,我想御现在肯定也还在中国,回去调查他的行踪自然是更方便。”唐雅人道。
“另外,商子彧这个人你回国之后也要多派些人盯着他,他看来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应彦廷又说。
唐雅人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难道商子彧有做出了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事?”
应彦廷抬起淡漠的抬眸看向唐雅人,“商子彧来到法国已经两天,而你派去盯着他的人,却并不知道这件事。”
唐雅人错愕得把手里的红酒放了下来,“你说什么,商子彧他来了法国?”
应彦廷的神情淡然,“如果不是盛华在晚上的时候注意到中午有人打电话到会所打探乔蓦,我大概也会忽略了商子彧这个人。”
唐雅人震惊,“可是不可能啊,我的人明明二十四小时都盯着商子彧,可以肯定他一直都在商氏集团做事,并没有出国啊!”
应彦廷盯着唐雅人疑惑的双眸,“看来你也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能力。”
唐雅人,“…”倏地,认真又道,“那商子彧现在人呢?他会避开我们的监视,说明他已经知道有人在监控他,那么,他的手里肯定掌握了一些什么…他不会已经跟乔蓦见到面了吧?”
应彦廷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手里执着的红酒杯,淡淡道,“商子彧比我想象得还要聪明…他显然知道,来会所直接找我,比直接找乔蓦更有效,而且,还可以免去乔蓦的麻烦和担忧,替乔蓦解决所有的问题。”
唐雅人追问,“那他现在人呢?”
应彦廷闲适把眼皮一抬,“他现在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见不到乔蓦,我也不屑见他。”
唐雅人闻之松了口气,不过他好像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忽地瞪圆眼看着应彦廷,“你刚才说盛秘书是晚上的时候才得知商子彧来了法国的事,那下午七点钟你和乔蓦在游泳池那里…”
自从唐雅人知道乔蓦是乔振远夫妇的女儿后,唐雅人就清楚了应彦廷和乔蓦在一起并不是纯粹的男女之间。
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唐雅人从会所的一位朋友那里听说应彦廷和乔蓦在会所的泳池边进行了很浪漫的一吻。
当时泳池周边还有很多的人看见,都说应彦廷是主动吻乔蓦的。
应彦廷没有表情,似乎没有打算回答唐雅人的这个问题。
唐雅人却不死心,跟着又说,“显然那个时候你肯定还不知道商子彧他已经来了会所,那么,那个吻就不是做戏给商子彧看的,那…”
应彦廷后靠着沙发,幽暗的黑眸没有丝毫波澜,看着唐雅人,倏地开启薄唇,“我承认,我恍惚了。”
“恍惚?”唐雅人似乎对于应彦廷所用的这个词语不甚理解,忙问,“你的意思是…”
其实唐雅人已经大约猜出了应彦廷这话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敢肯定,想要听应彦廷说得更清楚些。
但显然应彦廷没有跟唐雅人解释的打算,他径直起了身。
唐雅人继而只能呆呆地望着应彦廷离去的身影。
而应彦廷直到走到房间的门口,才驻留下步伐,背对着唐雅人道,“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唐雅人愣了愣,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追问更多的时候,应彦廷已经兀自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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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应总你这是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就算相似,你认为我就能够代替我姐,给你心灵上的慰藉吗?还有,你占着我的身体,即便你是把我当做我姐的替身,你认为你这样就对得起我姐吗?
我们结婚,你愿意吗?
我知道她一直都生活在国外,可是…你们现在订婚了,她…她不打算留在这里陪你吗?
你明明深爱着林初晨,却跟我说什么如果你最终未能跟林初晨步入婚姻的殿堂,你希望我陪在你身边…一个人是不可能在爱着一个人的时候迷恋另一个人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话不过是骗人的谎话?
你刚才跟我说你亲吻我只是在演戏,我想知道,你是演戏给谁看…或者说,你刚才并没有在演戏给任何人看,你不过只是…不想承认你已经被我吸引?

立在落地窗前静静的思考,乔蓦的脑海里掠过的依然还是她曾经对应彦廷说过的这些话。
她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她原来问过应彦廷这么多问题…
而且她也是刚刚才从唐雅人的口中知道,原来她这些日子呆在应彦廷的身边是活泼的。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性格活泼的人,从小到大,她在别人眼中甚至都不是一个爱说话的女孩。
但她居然在应彦廷的面前这样的“活泼开朗”,却不自知。
昨日若非子彧的出现,让应彦廷事后将亲吻她这背后的实情告诉她,她可能还没有发现应彦廷当时只是在跟她演戏…
而她,却为此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心烦意乱,心头犹如小鹿乱撞。
她竟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动心的感觉,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遗失了最初的自己。
“乔小姐,应总说他中午有事,就不陪你用餐了。”
直到餐厅的侍者开口跟乔蓦转达应彦廷的话,乔蓦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落地窗前站了一个早上。
敛去脑海中的思绪,乔蓦跟侍者点了下头。
侍者殷勤地问,“那乔小姐您中午想吃点什么呢?我们这里有来自中国S地的厨师,如果你现在S系的中国菜系的话,我可以让他为您做。”
乔蓦跟侍者摇了下头,“我不饿…你不用安排了,我待会儿想出去透透气。”
侍者恭敬低下头,“好的。”

第85章 洗完澡出来,应彦廷就已经从后面将她给抱住了

第85章 洗完澡出来,应彦廷就已经从后面将她给抱住了
阳光明媚,绿草盎然。
乔蓦闲适地坐在太阳伞下,望着商子彧昨天所在的那个房间。
此刻商子彧所在的那个房间窗帘已经拉上,说明商子彧并没有在房间里。
乔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间房,直到一旁的侍者注意到她。
侍者是出于好心地问她,“乔小姐,我看您一直看着那房间,是因为那房间有什么吗?”
乔蓦平静地回答侍者,“那里有我的一位朋友。”
侍者随即跟着乔蓦的视线往房间望去,“那您可以过去找他啊…或者,需要我去那房间请您的朋友过来吗?”
乔蓦摇了下头,“不需要了,就算他现在还在那房间,我也不可能见到他的。”
侍者对于乔蓦的话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呢?过去也只有几步路而已。”
对于侍者的疑惑,乔蓦沉默了下来,并没有解答,而不远处,有三位戴着墨镜的黑西装保镖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乔蓦。

感觉有些困,乔蓦准备在房间睡在一觉。
乔蓦以为应彦廷不会在房间的,所以关上门转身看到应彦廷就坐在沙发上在打电话时,她的身子微微正了一下。
应彦廷在打电话,显然也无暇顾及乔蓦。
乔蓦见此情景,便没有上前去跟应彦廷说话,径直去浴室换了身睡衣出来。
昨晚一夜无眠让乔蓦此刻困得厉害,她现在极想倒床就睡,但她没有想到,她刚从浴室里出来,应彦廷就已经从后面将她给抱住了。
很明显,应彦廷是为了她,而提前结束了他公事上的电话。
此刻,乔蓦被应彦廷双臂禁锢住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应彦廷习惯性地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道,“会所的侍者跟我说,你没有吃午饭。”
鼻息里全都是她所熟悉的应彦廷那独有的男性气息和淡淡的男性古龙香水味,乔蓦歪着头,任由应彦廷的薄唇温柔地轻触在她颈项敏感的肌肤上。“没怎么饿,就没有吃。”
“管家可能会收拾行李不周全,你有什么特意要让管家带上的,别忘记打电话跟管家说。”虽然乔蓦没有反应,应彦廷还是没有离开她的颈子。
“我以为我们下午要回酒庄的。”乔蓦突然想起早上的时候应彦廷说过的话,遂说道。
应彦廷声音有些含糊,“是准备下午去趟酒庄的,但你临时决定明天白天回去,我也临时做出了调整。”
“为什么?”虽然应彦廷拂在她颈子里的气息很热,让她感觉有些痒,她的脸上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临时决定回S市,是因为‘君临’有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但既然你要推迟一天回去,我只好把我的公事推迟…既然无端多出了一天的时间,我们何必把时间浪费在回酒庄的路上,会所的风景这么的美,是个非常有情调的地方…”应彦廷在乔蓦的耳边呼着气。
难怪有人形容女性的食欲就是男人的***…
女人不可能不热衷于美食,男性不可能不热衷于***,所以,在这个时候,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的僵硬下,他居然还没有忘记这件事…
想到这里,乔蓦淡淡地道,“你真的能够说到做到,三年以后放了我?”
应彦廷的手已经在乔蓦的身上不安分,“当然,我何曾对你食言过?”
“但是口头上的凭证,要反悔起来,也不过是一句话。”
“那就只能看你信不信了…不过我以为,你不妨一信,毕竟,你不会长时间的对我有这般的吸引”力,而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所以,三年之后,我放一件不喜欢的东西在身边做什么?“应彦廷的声音愈加低哑了。
乔蓦忽地转过了身来。
应彦廷被迫松开了她,黑沉精亮的灼灼眸子望着她。
乔蓦道,“也对,就算我再像我姐姐,也不可能真的取代我姐姐给你的那种感觉…我在想,恐怕不用等三年,你就会对我厌倦了。”
应彦廷此刻的黑眸幽深的不可思议,对于乔蓦所说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乔蓦自然无法从应彦廷那深不可测的黑眸里看出什么端倪,随即,她伸手主动挽上了应彦廷的脖子。
应彦廷显然有些意外乔蓦此刻的举动,但他显然很喜欢乔蓦这样,那灼热的眼眸中多了一丝愉悦。
乔蓦深深凝视着应彦廷,倏地开口,“上次我跟你说了,天天的病情已经不能再等,所以,我们的确应该加快进度了…”
应彦廷亦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乔蓦,眼睛里的灼光愈加的明显,“你觉得今天是个加紧进度的好时机吗?”
乔蓦跟应彦廷摇了下头。
她的生理期刚过,现在可以说是最安全的时期。
应彦廷倏地将乔蓦拥进自己的怀里,在低头将乔蓦吻住的时候,他缓缓地道,“但最近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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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蓦这一觉醒来,已是隔天的上午。
她是被明亮的光线刺激所醒来的,所以,拥着被子起身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一觉她居然睡了这样长的时间。
是啊,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足足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她的随眠从来就没有这样好过。
已经冰冷的床铺意味着应彦廷早已经起床,乔蓦简单梳洗了一番,就给盛华打了通电话,问盛华究竟是什么时候启程。
盛华告诉乔蓦,应彦廷此刻已经在波尔多的私人机场,正在等她,而会所外已经有应彦廷安排的车子在等她。
乔蓦随即快速换上了衣服,连凌乱的床都没有稍作整理一下,她便奔出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乔蓦到了应彦廷所在的波尔多的私人飞机场。
应彦廷在波尔多并没有他私人的机场,所以这机场是波尔多政府提供给应彦廷的私人专机用的,但此刻偌大的私人机场,却只停着应彦廷的一架私人飞机。
乔蓦没有耽误,立即就上了飞机。
果然如盛华所说的,应彦廷坐在机舱里的一张小型沙发上,从翻阅的那本财经杂志来看,显然已经等她很久了。
乔蓦随即朝应彦廷走了过去,在应彦廷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那个…我到了机场才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东西遗漏在酒庄,你能不能之后再派人帮我从酒庄寄回S市。”
应彦廷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倏地淡问,“什么?”
显然是提起来有些尴尬,乔蓦咬了咬唇后才硬着头皮说,“是一条项链…是我用你之前给我的那张卡买来的,价值有五千万…我担心它太贵重放在房间有些不安全,就让管家帮我放到当地的银行的保险柜里,但我昨天让管家帮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忘记叫管家帮我取来了。”
乔蓦十分懊恼自己这破记性,其实昨天应彦廷说晚上回S市的时候,她就已经想着让管家把这项链取回来,但没想到,之后在房间里碰到应彦廷,让她忘记了这件事…最后当然也没有时间再去想起这件事。
“项链管家已经帮你从银行取出来了,现在就在你的行李箱里。”应彦廷头也没抬地回复乔蓦。
乔蓦听闻,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跟应彦廷说了句,“谢谢。”
应彦廷并没有再理会乔蓦。
乔蓦也无心打扰应彦廷,随即起了身,到机舱内里的按摩椅去坐。
身上残余的酸痛在按摩椅的功效下,很快就舒坦了许多,在不知不觉中,乔蓦又睡了一觉。

十几个小时候的飞行旅行,让乔蓦下飞机的时候疲累不已。
再回到应彦廷的别墅,看到陈叔和安管家,乔蓦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