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不及防地按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继续他方才未完成的动作,轻啃吮-吸。
“凌莫风!!”如此亲密的举动已经烧红了她的双颊,她再也无法顾及主仆身份,开始用脚蹬踢。
再次发觉她的不安分,他愈加压下壮实的身躯,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身下。
“凌莫风,你清醒一点!!”此刻,她再也无法动弹,唯一可以动弹的便只有嘴。
“你好香…”他终于自她的颈项间抬起,只透露着一丝幽光的黑眸迷魅地望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调情般的语调,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脸颊开始发烫。
倏地,他伸手摘去她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松开她的马尾,灼灼地盯着她数秒。
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拥有一张精致无暇的面容,黑色秀发如扇形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如性-感女神般妖冶迷人。
面对男人充满欲-望的炙热眼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天呐,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掩藏自己的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柔柔地问。
她恐惧得说出话来,手指紧紧揪着被单。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劲力,他若是硬来,她一定反抗不了…那一夜给予她的印象实在太糟糕。
“我记得你的眼睛,那一夜,我记得…”他吐出字眼的同时,身子又往下压了一分。
离诺明显感觉到她的大腿处贴到一股来自他的灼烫热源,意识到是什么,她的脸色愈加涨红,脑子一片混沌,再也无暇去顾及他所说的话。
“呃…凌莫风,快放开我!”惟恐事态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局面,她再次不顾一切地抗拒起来。
啪——
这一瞬间,她胸前的布料被撕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胸围,他的首埋了下来。
“啊——”她的手终于在此刻冲破他的禁锢,狠狠推拒着他即将埋入她胸前的头颅。
奈何,男女间的气力悬殊令她的抵抗徒劳无功,他的首成功地压在了她的傲挺上方…
“唔。”她吃痛地呼出声。
难以抵抗之余,她在心底不住咒骂他。混蛋,变态,王八蛋…
然,就在她在心底怒骂之余,覆在她身上的他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她屏着呼吸,紧张地瞠着眼眸,戒备地注意着他的反应。
渐渐的,她的耳畔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睡了?
她伸手拨了拨他的头颅,没反应。
她没再敢大声喘息,谨慎地移开他的首,身子一点一点自他的身下逃离。
正文 晕眩,不适!
终于,她拉好胸前的布料,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定定地站在床沿。
睡梦中的他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的姿势,俊颜清俊,一贯幽深难测的黑眸覆盖,薄唇抿紧,神情有种说不上来的柔和。
她怔然地看着他,竟有些失神。
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予她的感觉是如北极寒冰般的阴寒尖锐,他如同王者一般的冷傲,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中,但又带着股早已看透红尘的沧桑和漠然,好似世间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然而,在她成为他秘书的期间,他却再也没有出现那种让她难以逾越的疏离感,他的嘴畔总是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慵懒而魅惑,但却高深莫测。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狡黠与危险的,她绝不能靠他太近,绝不能…
…
匆匆离开了酒店,回到家,她衣服也没有换便躺在了床上。
在寂静的夜里,关着灯,她试图让自己尽快沉入梦乡,奈何,几番转辗反侧了,她终究无法入眠。
最后,她睁开眼眸,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为什么?只要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便会反反复复地播报他今晚说过的一句话——
我记得你的眼睛,那一夜,我记得…
她的心突然很烦很乱,因为发现自己竟会如此在意这句话。
这或许是他酒后无意识逸出的言语,却让她联想到一个遥远而实在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他发现陪他共度新婚之夜的女人是她,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的,她便是在烦恼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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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离诺像往常一般早起。
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凌莫风,无论他是否记得昨晚的事。
然,在她下了巴士欲走进“凌氏”的时候,属于离纤的炫红色兰博基尼跑车却骤然停在了她的脚畔。
“上来!!”摇下车窗,离纤戴着墨镜的时尚脸庞转向离诺,以命令的口吻道。
“对不起,我要上班。”离诺直接拒绝,径直迈开步伐。
离纤的车跟了上来,而后挡住离诺的去路。
离诺无奈停下步伐,望向离纤。
离纤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却迸射出愠怒的火苗,“我想,或许是我没有警告你而导致你变得愈来愈放肆,离诺,你真的以为你可以诱-惑莫风?”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离诺冷声应答。
“莫风昨晚没有回家,‘约曼’的侍者说你昨晚陪着他在酒店…”
“这是事实没错,但我只是尽我秘书的职责,你可以亲自去问凌总。”离诺不甘示弱道。
“你还真嚣张…你别逼我让莫风开除你!”离纤咬牙切齿。
“请便。”离诺一脸淡定。
“你…”离纤气不过离诺的目中无人,愤然调头,踩下脚下的油门。
兰博基尼开始向离诺驶来。
离诺本有足够的时间移至一旁,然而,这一秒,她的头部却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胸口处莫名涌起一股不适,视线逐渐模糊,她好似失去意识般定在了原地。
正文 怀孕!!
幸好只是想吓唬离诺的离纤及时踩住刹车,离诺才不至于被撞倒。
离纤怒骂,“你不要命啦!!”
离诺依旧驻足原地,手撑着额头,脸色瞬间刷白。
离纤瞥见离诺毫无血色的脸庞,内心不禁惶恐,“我可没撞到你,你也别试图用这种柔弱的模样来博取我的同情…总之,我一定要让你离开“凌氏”!
离纤开着炫目的跑车朝向“凌氏”的停车场,离诺却因为支撑不住头部的晕眩而慢慢蹲下身子。
她蹲下后,晕眩感没有再继续延续,逐渐得到缓解。
重新站起身,她没有想太多,以为是她昨晚没有睡好而导致的…毕竟她从前也曾因为工作疲累而产生过这种晕眩感。
然而,就在她重新迈开步伐朝向“凌氏”大门的时候,一股较方才更加强烈的不适感开始在她的胃部翻腾,蓦地涌上胸口。
她本能地捂着嘴,冲到了一旁的垃圾桶。
呕——
由于早上没有进食,她只是在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反胃感直等她吐出了体内的黄疸水,这才休止。
怎么会这样?
她疑惑地拿出纸巾拭着唇瓣,脸色依旧苍白。
过去,即便工作再累,她亦不曾出现过反胃的状况,除非是吃坏了东西…
就在离诺困惑不解的这一刻,她对面的街道上,却走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
这对夫妇显然很恩爱,男人体贴周到地扶着女人的背,并嘱咐女人小心脚下的路,而女人腆着大肚,满足地冲丈夫一笑。
每次看到美好的画面,离诺总会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似羡慕,又好似期盼。
忽地,离诺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停驻在女人隆起的腹部上。
孕妇…
这一秒,离诺的眼眸瞠圆,脸色愈加失去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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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莫风一边翻阅着文件,一边按下内线电话,“离秘书,冲一杯咖啡上来!”
通常不需要凌莫风吩咐,离诺便会替他冲好咖啡,而今晨离诺却一反常态没有出现,凌莫风一心以为离诺是在介怀近日所发生的事。
“对不起,凌总,离秘书还没有来上班。”小斯如实禀告道。
“没有来?”凌莫风俊眉微挑,“她向谢经理请假了吗?”
跟着离诺近一个月,离诺处事总是设想周全,小斯一直苦无找不到诋毁离诺的理由,今日终于逮找了机会,兴致侃侃道,“离秘书并没有向人事部请假。”
“马上联络她!”凌莫风冷声下令。
小斯道,“是,不过离秘书她经常…”
小斯还想说些什么,凌莫风却已经挂断电话。
尽管厌恶离诺,小斯却不敢违逆凌莫风的命令,第一时间拨打离诺的手机号码。
奈何,离诺的手机根本无法接通。
正文 离纤亦不是省油的灯!
叩,叩。
“进来。”
离纤姣美的脸庞上漾起一抹恬淡的笑意,轻步走进办公室,“莫风!”
凌莫风自文件堆中抬首,仿佛没有料到离纤的出现,原本冷峻面孔舒缓,“你怎么来了?”
离纤径直坐入凌莫风对面的椅子上,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媚目流转在凌莫风俊逸的脸庞上,“莫臣近日的精神状态很好…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休息,我趁着无聊就来公司找你聊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工作?”
凌莫风将面前的文件移至一旁,微微一笑,“怎么会?你是我大嫂,我理应陪你。”
“呵。”离纤优雅一笑。
凌莫风站起身,移至办公室内的酒柜前,拿出两个酒杯。
在酒杯内注入琥珀色的透明液体,他将其中一杯递予离纤,“八八年的拉菲,有兴趣吗?”
离纤接过酒,朝凌莫风做了一个碰杯的姿势,轻抿了一口,“我喜欢这种入喉平淡却在胃内灼热燃烧的感觉。”
凌莫风眸光掠过离纤,轻笑。
“你笑什么?”离纤微微蹙眉。
“我觉得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低低的声音环绕在幽静的办公室,凌莫风执着酒杯靠在墙上。
离纤抬眸望向凌莫风,仿佛这一刻沉醉于他懒懒而低沉的语调。
他眸光轻柔地望着离纤,倏然问道,“你后悔过吗?”
离纤刚刚缓解的眉心再次蹙紧,“恩?”
“嫁给凌莫臣。”凌莫风淡淡逸出。
离纤看着凌莫风,却没有回答。
凌莫风轻扯出一抹笑,“凌莫臣不会这么一直下去的,医生说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他的病只是由于年少时的一次经历,或许是那场经历令他不愿再回到现实。”
离纤根本没有兴趣去关心凌莫臣的事,她直直地盯着凌莫风,正色问道,“我想问你,当初为什么要选上我嫁给莫臣?”
“你以后会知道的。”凌莫风轻淡地应了句,再次执杯轻啜。
离纤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微笑起身,极其自然地移至凌莫风面前,“我们不提这些无法改变的事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
“你说。”离纤离他很近,高级的香水味令他感觉到刺鼻。
“我要你开除离诺,让我做你的秘书。”离纤径直要求。
“我想你的责任与义务应该是照顾凌莫臣。”凌莫风婉转拒绝。
离纤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凌莫风,认真道,“我的人生被你彻彻底底毁了,你至少该对我做出些补偿…我只是想要成为你的秘书,而且你知道我的能力胜过离诺,那一夜我代替离诺参加商宴便是最好的证明。”
身为凌莫风的秘书,最重要的不是工作能力,而是交际手腕。
那一夜,离纤的确惊艳!
“你之所以能够代替离诺出席商宴,唯一理由便是我在宴会开始前的两小时接到克鲁尼的电话,原来是你将克鲁尼引荐给我…而你抓住了我的商人本性,间接替我净赚了三十亿。”
“呵,‘辉登’没有能力拍下这块土地,我自然得找自家人。”离纤魅惑的眼眸一挑。
凌莫风莞尔,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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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否留下孩子?
紧密的窗帘透射出一条细细的光线,离诺蜷缩在被中,揪紧薄被,牢牢地裹住自己。
每当感觉到失落无助的时候,她便会用这种方式来纾解。
某药房的卫生间垃圾桶内躺着三个被用过的验孕棒,三个验孕棒上皆显现双杆红色,而她的脑海此刻正在不断闪现这双杆红色。
怎么办?
她从没感觉到如此刻这般心烦意乱,她甚至不敢静下心来去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怀孕了…除非那三个验孕棒同时出了差错。
的的确确,那一夜,她不止是失去,还给她带来了难以忽视的后遗症。
她在心底咒骂着那夜坚持不肯使用避孕措施的某人以及认为是安全期而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的自己…
她曾经幻想过有一天能够成为母亲,而孩子的父亲一定会是“莫臣”,可是…
为什么凌莫风会是“莫臣”?
老天似乎是刻意在捉弄她,恁是将两个无论从任何方面看来都大相径庭的人安排在了一起,教她如何面对?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此刻的思绪。
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现的是八十七楼的座机号码。
她没有接,而是选择任由它继续响动。
是的,她还没有想好…
孩子的去留,将是她替未来所做的选择,她不能轻率,一点都不能。
闭上眼,她让自己小憩了片刻,尽管脑海一团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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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竟显示有二十个未接电话。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眼眸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
他当然会找她,她是他的秘书,她的失踪会搅乱他的行程计划。
但是,他必须给予她这些时间,她需要慎重考虑…
忽地,一滴晶莹的泪液自她的眼角滑落,重重地敲击在她紧拽的薄被上。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任由泪水溢出眼眶,要知道,她从没有被任何挫折打败过。
她吞噎了下口水,哽塞地咬着下唇,尝试摘去眼镜,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
蓦地,她笑了笑…
刚才在梦里她看见了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正洋溢着慈爱的微笑,张开双手等待她无忧无虑地冲进母亲的怀中。
她突然间有了选择。
拿起手机,她拨下了这段日子才熟悉的手机号码。
然而,手机尚未接通,她的房间门外却响起一阵急促而大力的敲门声。
她不得不放弃通话,起身前去开门。
扭开门把,房门外站着的是高挑靓丽的离纤,她好整以暇地抱着胸,眸光蔑视地瞅着离诺。
“不会真是被我‘撞’了,所以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吧?”离纤尖锐的声音逸出。
离诺的脸色稍显苍白,幸好黑框眼镜遮住了她眼睛的红色。
“有事吗?”她淡淡地问。
离诺的从容淡定是离纤永远都学不来的。
离纤内心鄙视,却故作高傲地嗤鼻一笑,“我已经给‘莫风’打了招呼,你可以不用再去‘凌氏’了!”
正文 放弃工作的理由
“还有别的事吗?”离诺口吻依旧轻淡。
没有见到离诺该有的反应,离纤不屑挑眉,“怎么?在我面前装冷静?”
离诺终于抬起眼眸,正眼睨向离纤,“你满意了,我会离开‘凌氏’。”
不满离诺如此淡定,离纤继续挑衅,“你方才在‘凌氏’门前的嚣张劲儿哪去了?”
“既然你已经说服凌总,那我尊重凌总的决定。”此刻她只想要安静,不愿同离纤争执。
离诺的语气带着她刻意装出的无奈,离纤果然满意地颔颔手,“算你还识相!!”
离诺没再应话。
离纤留下最后一句警告,“别再打任何歪主意,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说罢,离纤摇曳着得意的身姿远离了离诺的视线。
离诺轻轻吁了口气,这才回房。
回到床畔的时候,她的手机恰巧响起。
原本以为又会是公司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正欲接起,猛然间瞥见手机屏幕上显现的号码,她的身体运作好似瞬间停滞了一秒,手指怔在按键上方。
她安慰自己,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改变。
深吸了口气,她按下接听键,像平日一般恭谨地唤他,“凌总。”
手机那头传来他淡淡悠远的声音,“在哪里?”
“我在家。”她如实回答。
“你是我第一个让我主动打电话联系的秘书…没有咖啡的早上,总感觉缺少些什么。”他的声音较平日轻淡。
她听不出他的情绪,但能够听见他翻阅文件的声音。
她轻轻一笑,“其实空腹喝咖啡是种不好的习惯。”
“你让我改了习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身子往后,兀自靠在椅背上,俊颜微沉。
她终于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一丝怒意,平静道,“凌总…在您没有开除我前,我向您提出辞职。”
“因为离纤?她的确这么要求我。”凌莫风将视线投向前方,薄唇逸出的字眼清冷。
“不仅仅是因为他,还有一些私人原因…”她相信他不会想得知这个私人原因。
“除了爱上我,我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你放弃这份工作。”凌莫风邪肆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如果…你还是你,你应该知道,这个原因早就成立。”
未等他回答,她便结束了通话。
是的,最后一句话,她没有使用尊称,因为那是她对“莫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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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体不适,离诺却没有放弃每夜的兼职工作。
今晚的离诺尤其卖力,她的脸庞始终挂着职业的微笑,做事勤快,面对客人的要求亦尽力达成,因此博得了不少的小费。
严晴见离诺围裙前的袋子已经装得鼓鼓的,趁着片刻的空闲,她快速地蹭到离诺身畔,疑惑道,“你今晚打了鸡血?”
“我要尽最大的努力赚更多的钱。”离诺继续忙活着手边的工作。
“又是为了那一百万?”严晴悲叹地摇首,“你就快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咱能缓缓你母亲的遗愿吗?”严晴看着,着实心疼。
“呵,这一次不是为了我母亲,是为了我自己。”
正文 替凌莫风找女人!
“你发生什么事了?”预感不对的严晴立即关心地问道。
孰知,这一秒未等离诺回答,红姨斥骂的声音却已经传来。“你们两个不用工作啦?!”
“知道了。”严晴低垂着首回到负责的台桌。
红姨移至离诺面前,小声叮嘱道,“等等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来,记得早点清场。”
“好。”
红姨这才离去。
红姨刚走,严晴又凑了过来,“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让我们早点清场,有客人要来。”离诺道。
“看来今晚又有那种肮-脏的交易…”严晴反感道。
离诺没有应话,开始着手清场的工作。
时针指到十的时候,红姨口中的那位重要客户终于出现了。
余烨一身暗色西装走进酒吧,他的身后跟着四位保镖,保镖很自然地守在酒吧门外,酒吧内除了几位红姨熟识的朋友,已经没有多余的客人。
余烨出现在离诺的视线当中时,离诺惊诧地怔在了原地。
余烨亦认出了离诺,他的眸光明显一沉,带着一丝质疑,却没有在她的面前停下步伐,径直走入隔间。
离诺终于明白她第一次见到余烨时感到熟悉的原因,原来她曾经见过余烨,亦是像今天这样。
“穿得体体面面,却来乱搞,简直一个衣冠禽兽。”严晴像往常一样愤慨。
离诺仍旧愣在原地。余烨怎么会来这儿?虽然对余烨不是很了解,但从余烨平日办事的认真严谨来看,他不像是需要到这种场合找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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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余烨离开了酒吧,当然,跟随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一个名唤莉莉的年轻女人。
红姨心情颇好地走出隔间,笑着对严晴与离诺道,“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可以下班了。”
严晴开心颔首,难得提前下班啊!
严晴见离诺没有反应,担忧地扯了扯离诺的衣袖,“你今晚怎么了?怪里怪气!”
离诺摇摇首,“我们走吧!”
就在严晴与离诺踏出酒吧的那一刻,她们的身后却传来诸位年轻女人的讨论声。
“露西…今晚莉莉去陪的一定就是那天晚上温柔对你的那个男人,你说他长得很帅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