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俞没说什么,在申秘书要走的时候她忙问,“申秘书,今天下午是有浅水湾项目的执行发布会吗?”
“是的。”
傅思俞听闻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易宗林没有骗她。
申秘书看见傅思俞的表情,淡淡一笑,“昨天浅水湾的项目出了点纰漏,总裁临时召集公司高管开会到半夜三点,而总裁夫人凌晨四点的飞机去美国,总裁又亲自送总裁夫人去机场,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还没来得及休息,公司又有几个重要的事要总裁亲自处理,刚好浅水湾的项目今日发布,总裁只好不休息直接来酒店,趁着片刻空档休息一下。”
原来他昨晚到现在都没有睡,难怪这么累。
她跟世人一样只看到他风光的表面,却没有想过他拥有今日成就所付出的努力,不过,他在那么疲累的情况下还坚持送妻子去机场,他对老婆还真的很贴心。
…
傅思俞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房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她准备到房间外面去等他,眼睛不经意扫过他睡颜时,双脚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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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的裸身
沉睡中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那股冷鸷孤傲的气势,看起来和七年前一样无公害,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的岁月痕迹,只是他那双浓眉微微蹙着,仿佛睡梦中仍有什么困扰着他。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困扰到他?有钱,有权,有美好的妻子,他不应该还有烦恼才对,究竟什么样的事能让他在睡梦中都不安稳呢?她猜不到…
她当然猜不到,因为她已经不是他世界的人。
遗忘是老天对他的善待,不然这些年,他的痛苦绝对不会亚与她,她知道,他曾经那样的在乎她。
这辈子,她欠他的,永远都还不清…幸好,他遗忘了她,也拥有了他辉煌的人生。
她也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易宗林已经不是七年前他所认识的易宗林,那个向往平淡、追求艺术的大男孩,在她七年前跟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刻起就在这个世界彻彻底底的消失…从此,所有她和这个大男孩的回忆,都只会在她深深埋葬的记忆之中。
易宗林…Kingsly,可能,她留给他的,只剩下这个英文名字了。
她记得她上高一的时候老师给她取了个英文名字叫Queensly,她很喜欢这个英文名,就逼着他取Kingsly…她说这样他们就是一对了。
若不是那天在打高尔夫的时候他跟她自我介绍说他叫“Kingsly”,她绝不会想到这么多年,他依然还在用这个英文名,当时她的心猛地震了一下,那种感受,是无法形容的。
收回驻留在他睡颜上的目光,她走到了厅里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一个多小时后,她的身后传来一道微沙的男性嗓音,“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易宗林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床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她转过身,看到穿着黑色丝绒睡衣的他喝了一口水,眉间已经没有睡着时的褶皱。
一个多小时的补眠,已经让他看起来精神多了,他看起来又是那样的不可一世。
她偶尔会想,如果七年前他们没有分手,今天,他还会不会是一个商人?他们此刻是否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呢?
易宗林放下杯子,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说话?”
傅思俞这才回过神,或许是刚才胡思了许多,让她多愁善感了起来,此刻竟没有什么情绪去回答他,只淡淡道,“我只想快点见到洛威。”
傅思俞没半点情绪的声音似乎让易宗林有些不快,他转身走向了挂衣杆。
她没有跟他过去,只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等他,从余光里可以看到他正在换衣服。
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她的面一丝不挂。
她红了脸,立即侧头到一边,可余光还是收录到他精壮宽阔的上身,倒三角的腰身和劲瘦的臀…
单看背面,就已经知道他的身材很好,难怪他穿什么衣服都那样的好看。
..
放开我…
“思俞,你过来。”
他忽然唤她,在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时候。
“什么事?”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致,心跳莫名加速,头也没回的问。
“我想请你帮个忙。”
“嗯?”
她慢慢地转过身,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她,“过来。”
她踌躇在原地,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这边落地窗的窗帘是拉着的,令这边的光线有一些暗,他的身影看起来有些阴暗,却很挺拔。
他一边扣着腕表,一边对她道,“帮我打领带。”
她愣了一下。
他注意到她的神情,微微皱了下眉,“不会吗?”
她当然会,她经常帮池意打领带,可是…
他戴好腕表,看到她依旧的没有动作,他望着她的目光逐渐深沉,“是不会还是不愿意?”
她记得小时候她的妈妈经常帮她爸爸打领带,那画面看起来总是很温馨,两人的目光也总是含情脉脉,这让她一直觉得这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事。
“我想我帮不上你的忙。”她淡声回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要走开
他拉住了她的身子,禁锢住她的腰,嗓音低柔宠溺,“别闹…我真的不会,等会儿还要出席发布会,你不想我衣衫不整的吧?”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哄正闹别扭的女友,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mei起来。
她立即挣开了他,有些羞恼瞪着他。
他又笑了一下,“领带一向都是舒曼帮我系的,我是真的不会。”
她的心莫名的一震,脑海中立即就勾勒出唐舒曼帮他打领带的画面,不知怎么也想起他跟唐舒曼的恩爱。
她二话不说就转身。
可这一次,他的双手却由后抱了上前,双臂紧紧缠在她的腰上,“吃醋了?”他将头枕在她的肩胛上,热气拂在她细致白皙的颈子,似有若无诱惑着她。
他好闻的气息环绕在她的周身,惹人心猿意马,她心脏狂跳,脸红耳赤,她只好用力挣扎,奈何他的双手始终霸道的锁在她的腰身。
“放开我…”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帮我打好领带,要么我就这样抱着你,我们就在这里耗着。”
“你…”好不要脸。
他似乎听到她心里的骂,笑了一下,湿re的气息贴在她的耳际,所有若无撩拨着她身体的本能欲ang,“这个时候,我劝你最好选择前者,如果你选择后者,我怕我之后要做的事恐怕就不是只是抱着你了。”
傅思俞的脸变得更红了,感觉到他贴着她的身子在逐渐的发烫,她立即选择了妥协或者说是缓兵之计,“好,你先放开我。”
“我怎么感觉到你的小脑瓜里正算计着别的呢?”易宗林的话音刚落,傅思俞已经抬腿往后用力一踢,庆幸的是,他已经有了防范,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她羞愤,懊恼,却不想身子被他猛地扳了过来,他让彼此面对着面,他危险低哑道,“看来你真的很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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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是在欲拒还迎吗?
猛被转过身,她的鼻子触碰到了他昂贵的衬衫,几乎要撞上他的胸膛,她吓得不轻,使力挣扎着,奈何纤细的腰肢被他的双臂紧紧搂住。
“放开我!”
他微微低头,下巴抵着她漂亮的额头,看到她浓密卷翘的长睫因紧张而颤动着,她精致的小脸因害羞而微侧,窗帘缝隙透来的光亮让她颊上的红润闪着诱人的幽幽光亮,引人身体躁动。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可惜她被禁锢得根本无法动弹,只有小嘴喋喋不休,“放开我,放开啊!”
他似乎沉浸在她又羞又恼的样子里,缠绕着她腰肢的双手又是一紧,让她的下身几乎严丝合缝跟他贴在一起。
他身体的热度立即传递给了她,同时还有他下身那不可忽视的灼硬,似有若无贴着她最私密之处。
她顿时脸红到耳根,欲骂他,却在抬头的那一刻,她的鼻子触碰到了他的唇,沾染了他好闻的男性气息和灼热的呼吸,她吓了一跳,脸更红了,扭动着身子想要跟他拉开距离,岂料他将她箍得更紧,让彼此的鼻尖相触,他依然低低看着她,灼热在他们近在咫尺的呼吸里散开。
她终于感到了紧张和害怕,长睫颤动得厉害,一下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他身体的那个部位,她轻轻咬住了唇,隐忍住,道,“你不要太过分!”她的声音很小,害怕太大声会触怒他。
看到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一样露出惶然和恐惧,他轻笑了一声,磁性的嗓音低低逸出,“你现在是在欲拒还迎吗?”
他得了便宜还要来羞辱,她恼火,瞪眼愤愤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依然维持着嘴角微勾的弧度,讪讪凝望着她,“你的反应让我以为已经跟男友**多年的你,还是个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的小姑娘。”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虚伪,偏偏眼前这个女人总要装着清纯。
她几乎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不屑和鄙夷,刚刚还在剧烈跳动的心瞬间停止,她难以置信看到他眼底这样厌恶她的目光,放在他胸膛上用力推攮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他看到了她由红转青的脸,深沉的双眸微微眯紧,任由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垂落而下。
她五年前就已经搬进池意的家,在外人看来,她和池意早已经**,所以他的误解她并不感到难受,可是他说这话时的目光和言语里似有若无透出的一丝讽刺却教她身心震颤。
她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她在他面前是卑微的,可这样看不轻她的目光,却那样令人难受。
或许他只是把她当做猎物,所以,他根本就不用顾及猎物的感受。
她吸了口气,将已经泛白的脸转到一边,“难得被人用过的东西,易总你还这样看得起。”
..
他失去了耐性
她或许不能抗衡他,但至少可以做到不被他欺负,莫名的,心头撕扯过一丝痛意,感慨曾经深爱的人,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他已经是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一点都不怜惜她此刻的受伤,甚至觉得她仍只是在实施她欲拒还迎的招数,可惜,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他真挺佩服她现在的这张嘴,一点都不饶人。
“怎么就生气了,我说错话了?”他佯装无辜,轻轻执起她的下巴,嗓音温柔缓和。
她冷漠挣开他的手,毫无情绪地看着他,“你究竟怎样才能让我见到我的弟弟?”
他细细打量着她毫无表情的面容,低低道,“看来你是真的生气了。”
她没有回答。
他轻轻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肢松开,“发布会如无意外应该快要开始,如果你现在愿意帮我打领带,我可以在发布会开始前给你和你弟弟十分钟单独说话的时间。”
她瞪圆了眼,“你说真的?”
他温润笑着,轻点了下头。
在心底挣扎了几秒,他最后慢慢抬起放在身体两旁微微颤抖的手,开始帮他打领带。
周围突然间安静得不像话,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低头看着帮她系领带的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帮他打领带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恬静,就好像从前,他教她弹钢琴时她静若处子的清纯模样。
这样的感觉,在他的心底形成了一股心安。
“打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做好手上的动作。
恍惚失神的他这才回神,看到脖颈上打得十分好的领带结,他淡淡问了一句,“你平常也是这么给你的未婚夫打领带的吗?”
“这是我的私事,易总恐怕不需要了解。”
易宗林久久看着她孤傲的脸,突然笑了一下。
她看着他此刻的笑,竟有些害怕,因为他明明是笑,神色里却隐藏着一丝被惹怒的情绪,她只能努力保持镇定掩饰此刻的心慌。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他带着笑却眼光如芒跟她对望,她越发感到害怕,直觉危险降临,这个时候,他开启唇瓣,“跟你说的事,怎么样?可以给我答案了吗?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直到听到他的问题,她这才在心底稍稍松了口气,壮着胆回答他,“我说过不可能。”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眼神迸射出凌厉的光芒,冷冷注视着她,声音骤然转冷,“如果我说我给你的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呢?”
来自地狱的声音环绕在她的耳边,她恐惧而不明地看着他,下一秒,他长臂一伸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又轻又低的危险嗓音在她耳畔,“就在刚刚我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现在,我就要你知道我失去耐性的后果。”
她还没有搞清他突然转恶的情绪变化,他和她已经倒在了他们身后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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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最爱驯服的就是不肯乖乖就范的女人
她失声叫了一声,身子弹在柔软的大床上,来不及起身,已被他结实厚重的身子压覆。
他将她禁锢在身下,双眸在不甚明亮的光线里格外的幽深,直勾勾盯着她慌张的小脸,眼神里似有怒意,却压制着。
“你要做什么…”她本来就惧怕他,此刻又被他以这样的姿势禁锢,她更加的惶恐,无措的双手用力拍打在他的身上,紧张而无措。
他似乎没有感觉到痛,紧盯着她的漆黑双眸在逐渐的阴暗,变得诡谲而危险,蓦地,冷得犹如身处冰窖中的声音发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的拒绝我,你是第一个。”
看到他可怖的阴冷目光,她抗拒的双手因为身子的颤抖而慢慢停了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此刻竟一句话都不敢回复她。
他半眯起眼,斜睨着她,声音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怎么,不说话了?”
她瞪圆的双眸恐惧地看着他,屏住了呼吸。
“你不是一直牙尖嘴利的,怎么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了?”他的手轻轻抚上她清致的脸庞,由眼睛到鼻子,再到她苍白的唇边,他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她惧怕他这样邪魅的目光,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无奈脸庞被他霸道的双掌禁锢。
他阴鸷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害怕的小脸,逼着她双眼面对着他,“你就那么怕我吗?”
她咬住唇,执拗不作回应。
他看着她倔强咬唇的样子,阴冷一笑,“你是真的这样清高,还是你的手段太高,知道男人最爱驯服的就是不肯乖乖就范的女人,以这样来引起我莫大的兴趣?”
没有想到他将她一直以来的拒绝,看成是欲拒还迎,他将她看得这样的不堪,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我不知道你凭什么以为我要吸引你。”
他笑了一下,“我有钱,不是吗?”
她跟着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为了钱而什么都不要。”
她的话音刚落,他已经仰头大笑。
他的笑声传遍整个房间,似乎嘲讽,他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将她的下颚轻轻抬起,“女人,你真的这样清高吗?”
为什么他这样的瞧不起她?
看到她眼底的不服,他轻蔑一笑,低头看着她刚刚剧烈反抗而不不小了挣落了一颗扣子的雄伟胸前。
她的胸本来就不小,所以穿着衬衫的时候更显得胸型丰满,不过她平常都很注意,每次买来衬衫扣子她都很细心检查,生怕会在穿的时候不小心穿帮,可没有想到,今天她的衬衫扣子却这样轻易就挣落,赤-裸裸的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而糟糕的是,她直到他紧紧盯着她胸口看,她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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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做这件事的时候无法尽兴
第四十八章
“可恶!!”她紧揪住衬衫开口的地方,又羞又恼的骂出。
他灼灼盯着她羞赧的脸庞,用自己的大手,将她的手拿了开来。她当然剧烈反抗了,奈何她的手劲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手背拿开,她气恼,想要反抗,他却将她的双手紧紧按压在床上。
她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流连在她起伏的胸部上。
白色的文胸有些移位,**呼之欲出。
她羞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易宗林,你…不…不要过分…”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沉浸在眼前的**之中,“好美。”
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热度在逐渐攀升,凝睇着她的眸光也染上了一层情欲,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这一次她真的感觉到了危险,可惜她的身子被他压制得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羞恼喊道,“你还看…”
她挣扎而不断扭动的柔软身子似有若无的摩擦着他敏感的身体,他轻轻勾起了嘴角,邪肆道,“你这样乱动,不就是为了让我继续下去吗?”
“你…”
这一刻,他低头覆上她的唇,成功截住了她想要说的话。
她双眸瞪圆,因身子无法动弹而无法拒绝。
庆幸的是,他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她,像是疼惜一样,并没有深入。
当他温热的唇拂过她颤抖的唇瓣时,她的身子因紧张而变得僵硬。
慢慢抬起头,看着僵硬在他身下的她,他笑了一声,缓缓道,“如果今天还有时间,我一定会现在就要了你,可惜申秘书马上就会敲门…而我不想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无法尽兴。”
她被他吓得脸上没有了一点血色,像只受惊了的兔子,依然一动都不敢动。
低头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起身。
她吓得不浅,立即如逃也似得奔到了床角离他最远的地方,并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以平稳得不带有任何情绪的声音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说你不会为了钱而出卖你自己,那我就给你一次证明你自己的机会。”
她戒备地望着他,生怕他再过来,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能做到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放过你。”
她紧紧揪着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真的?”
一道敲门声在此刻传来,果然是申秘书的声音,“总裁,发布会时间已经到了。”
易宗林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话,“我跟你说过的话,都不会食言。”
她急急跳下床,忙追上他,“那我现在就带洛威消失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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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看见她衣衫不整从易宗林房间出来
傅思俞满心欢喜跟着易宗林离开-房间,完全没有料到门外不只是站着申秘书一个人。
傅洛威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姐姐会从易宗林的房间里出来,眉心皱了一下。
傅思俞也在这一刻怔住,“洛威?”
傅洛威低头对易宗林恭谨了一声,“易总。”
易宗林点了一下头,径直步入酒店电梯,申秘书快速跟了上去。
酒店宽敞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他们姐弟两,傅洛威的目光落在了傅思俞紧紧握着胸口的手上,“申秘书让我上来见一个人,我还以为是易总的朋友之类,没有想到,这人是我的姐姐。”
傅思俞也是走出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敞开的胸襟,没有想到,这样狼狈的一幕竟被自己的弟弟看见。
傅思俞紧紧揪着胸口,沉静望着自己的弟弟,“洛威,听大姐的话,放弃浅水湾的项目。”
傅洛威淡淡道,“我知道大姐你一向都很为我着想,但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会放弃这个项目,这个项目是我造就人生成就的奠基石。”
傅思俞摇头,“洛威,这个项目的风险很大,如果你做不好,你很可能会…”
“绝处才能逢生,风险最大的,也就是收获最多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大的项目,恒集团怎么会交给你这样一个初出牛犊的小子?”
傅洛威笑了一下,“我之前的确以为这是我的运气,现在看来,是大姐你帮了我。”
傅思俞不明。
傅洛威瞳孔微微收缩,深凝傅思俞,“难道易总不是因为跟大姐的关系而器重我吗?”
傅思俞身子猛的一震,明白自己的弟弟指的是什么,她顿时恼羞而生怒,“洛威,你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大姐,虽然池意哥很好,但如果你选择跟易总在一起,我也不会干涉,以理性来说,我甚至更愿意让易总做我的姐夫。”
傅思俞气得紧紧抚住胸口,“我跟易宗林没有半点关系,我来找他只是为了你。”
“是吗?”傅洛威斜睨着她,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找他找来了酒店,还跟他在酒店的房间里衣衫不整?”
傅思俞窘迫,“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弟弟解释。
傅洛威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扶住身形单薄的傅思俞,缓声道,“大姐,我不在意你跟易总的关系,因为这是你的人生,旁人无法干涉,同样,我的人生也该由我自己做主,既然我已经进了恒集团,也被推上现在这个位置,我真的不想放弃眼前这个大好机会…你也很希望我们傅家能在A市的商界再拥有一席之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