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然后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该这样温柔对待她的,可不知道,
这一刻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他竟狠不下心来。
他很喜欢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硬窜入她的口中,跟她唇舌交缠。
“嗯…”
或许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的僵硬,还本能的轻吟出声。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动,最后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轻轻揉捏、抚弄,而她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本来就不平稳的气息更加的起伏起来。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很听话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一切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撩拨,她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动手挑开了她的内yi,看到浑圆顶端的红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烫,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血液里流动,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傅思俞点了下头,其实现在不管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应该都只会点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得还要润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此刻的反应,下身迅速胀大。
低下头,他的唇隔着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在那个位置轻轻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体从来没有被人碰触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这使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则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动着。
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扭动摩擦了男人的身体,更加让男人狂热。
他忽地抬起头,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却沿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摇着头,口中无意识地浅浅吟出。
“不要怎样?”他邪肆地问她。
“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
“不要这样吗?”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进了她的di裤里。
“啊…”感觉到他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她惊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旋转抚弄,让她的口里开出逸出一连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
她下意识地缩紧腿,只感觉身体突然被撕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他不顾她的害怕,强硬将她的双腿拉开。
“别这样…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惧地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挑开她柔软的花瓣,然后慢慢挤入…
“啊!”她痛呼了声,不适的感觉在体内蹿升。“不要…”她扭动着身体,“痛…”她用力推拒着他,想要收拢双腿。
在探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那里的紧致让他错愕。
这哪里是跟男朋友有过同居史六年的身体,那里的紧,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断抗拒的声音和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几乎让他以为他之前可能误会她了,可当手指在艰难的探寻中并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那片阻碍时,他竟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戳刺,带着怒意,毫不怜惜。
她痛得开始啜泣,紧拽着床单,低声求饶,“不要…Kingsly…”
这么多年的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她的体内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赤-裸的的身躯交缠着,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来。
从这一刻起,他要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为身体的渴望而变得十分灼热、亢奋,他单身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在迷离间看到了他的下身,她还来不及想象这样的东西会放在她的身体之内,他却已经沉下身子准确无误地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哪一处。
此刻,他硕大的头已经挤了进去。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大的东西要在她这样狭窄的地方进出,她吓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用力沉下身,长根尽没。
“好痛…”傅思俞感觉到这巨大的硬物强硬地挤进她的身体,将她内壁的肌肉完全撑开到极限。
下体感觉被撕裂了她一样,她痛得眼泪直流。
她痛得厉害,双腿更是用力在收拢,想办法想要将他挤出…
他毫不怜惜,抬起她其中的一只腿,毫不迟疑的用力贯穿起来…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断的挣扎,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要将她撕裂了一样。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无,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她终于隐忍不住,痛哭出声。
然而,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怜惜,他掐住她的腰,开始更狂烈的律动…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睛泛红,湿润。
身体虽然很累,她却睡不着,眼睛湿湿的,依然还想哭。
她虽然是第一次,却也知道,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可以温柔的。
刚刚她已经那样苦苦的哀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怜惜…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不是用钱买来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践踏?
一滴晶莹的泪液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闭起眼,眼泪沾湿了脸下的枕。
---------------------------------------------------------------------------------
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腿的虚软和私密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他难道并没有忘记她?(10000+)
她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他拉下她的睡袍,露出她漂亮性感的肩膀,他轻轻吻在肩膀上,低低道,“再陪我睡。”
她将睡袍拉上,系好带子,淡淡道,“我要回池家一趟。”
他埋入她的颈子,继续毛手毛脚,“不是说过跟池意断绝关系吗?”他含糊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生气。
她缩着肩膀,躲开他的亲密,“我还没有跟他说清楚。矾”
他在她颈子上喷洒着热气,“要我替你跟他说吗?”
“不用。棱”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的颈,温柔吐出,“那好,你去跟他说清楚,然后将你所有的东西从池家搬出来。”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她其实已经想好从池家搬出来后就自己去租房子。
“有地方住吗?”
“有。”
“哪里?”
“我会去外面找房子。”
他吻上她的下颚,沙哑声问,“你跟了池意这么多年,他连一套房子都没有送给你吗?”
当然有,甚至连远泰的股份,池意也曾经打算转给她一些,只是,这些她都没有接受。
见她沉默,他说,“先在酒店住几天吧,房子的事,我来解决。”
她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她以后都不会开心了。
“我想是因为你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早上有了些起床气。”他笑了笑道。
他的话让她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他满足地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俯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乖,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要了…”傅思俞拍怕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我不想睡。”
“那就陪我运动一下。”
“什么…”
傅思俞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身子已经被他拉了下来。
他低下头封住傅思俞的嘴,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傅思俞原本拒绝的手也被他霸道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昨晚所经历的痛楚让她害怕求他,“早上能不能不要,我…”
“我跟你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痛。”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恣意的抚-摸着,最后穿过她的睡袍,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啊…”
傅思俞难受地弓起身子,她无法遏制的传来声声吟哦。
他将她睡袍拉了下来,用力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拉扯,啃咬。
“啊…易宗林…”
在将她逗-弄得无力招架、全身都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让她的背靠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他再次挺进。
傅思俞半眯起眼睛,手紧紧地攀附着他,“够了,够了…”疼痛之余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求饶声渐渐转为一句句呻-吟。
他猛烈的上下动作,在最后一次动作中,释放了体内所有的白炙…

傅思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
第二次做的时候她害怕得要死,现在想想,跟昨晚比起来,刚才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全身都像快散架了一样,连一丝起床的气力都没有,而罪魁祸首已经一身清爽从浴室走出来,这一会儿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看到她睁着眼,他系着领带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公司下午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她很敷衍地应了句,“哦。”
看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停下了系领带的动作,双手跨在她的身体两边,低低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了下头。
他笑了笑,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下午你处理好你的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她瞪他,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
他又笑了一下,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然后道,“今天还要去见几个政府的人,时间来不及了,你帮我把领带打好。”
“你自己没有手啊…”她没好气道。
他轻声哄道,“乖,我没什么时间了。”
她咬咬唇,最后还是抬起无力的手,帮他把领带系好。
最后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满足离去。

他走了没多久,她就忍着酸疼的身子起床了。
看着地面上那皱巴巴的洋装和根本已经撕破了的内-衣裤,她面红耳赤。
就在她懊恼不知道该怎么出门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一道敲门声。
她知道来人肯定不是易宗林,因为像他这样倨傲自负的男人,哪会这么有礼貌敲门。
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来人是酒店的侍者,就是易宗林昨
tang晚给小费的那个。
侍者手里提着两个高端衣服品牌的袋子,恭敬对她道,“傅小姐,这是易总让我给您送的衣服,您看看合不合身,另外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您可以跟我说。”
关上房门,傅思俞将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是一件白色洋装和一套全新的内-衣裤,她赶紧看了一下内-衣裤的尺码,顿时欣喜。
他送来的居然就是她平常穿的尺码,他怎么会知道…呃,抱也抱过了,摸也摸过了,他知道她的尺码,好像也不是很稀奇。
傅思俞窘迫,从袋里拿出洋装准备换上,却在无意间瞥见袋子里那一瓶白色的药。
放下洋装,将药从里面拿了出来,她疑惑的目光顿时一怔。
居然是一瓶避-孕药,因为电视里天天打广告,所以她知道。
等等,避-孕药…
想到昨晚到今天早上他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她脸红之余,明白了他送这罐药给她的意思。
她几乎忘记了,男女之间发生这样的关系后是很有可能会有后遗症的。
她真是马大虎,居然从来都没有往怀孕这方面想过,不过看来他比她更紧张。
看来他平日很经常派人去做这件事,否则他也不会有这么周全的考虑,不过他大可放心,她也不希望有意外发生。
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毫不犹豫,将苦涩的药吞进了肚子里。
---------------------------------------------------------------------------------
走出酒店,她给池意打了一通电话。
池意果然在满世界找她,看到她的时候,他急不可耐从车上跳了下来,抱住她,“你去哪了?你知道昨天到现在我有多担心你吗?”
傅思俞一听到池意的声音就忍不住酸了鼻子。
她好想池意,好想…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他时时刻刻的体贴和关怀。
她是那么的想要深深回抱他,可是,她的手停在空中,却迟迟没有抱住他。
他疼惜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这才松开她,“亲爱的,告诉我你去哪了?”
看到池意俨然一夜都没有睡的憔悴脸庞,傅思俞感到无比自责,内心愧疚不已。“我…”
池意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酒店,问,“你昨晚住在这里吗?”
她眼眶湿润,点了下头。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家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傅思俞的声音变得哽咽,“我知道。”
看到傅思俞眼中的泪水,池意心疼捧住她的脸,“怎么了,怎么哭了?”
傅思俞缓缓闭上了眼,又沉痛睁开,声音有些艰涩,“池意…阿姨没有跟你说吗?”
“什么?”
傅思俞忍着喉咙间不断涌起的哽咽道,“我让阿姨转告你,我准备搬出池家。”
“妈跟我说了,但我没有明白你这话的意思,当我想要找你问清楚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让妈转告我这句话?”
池意温柔的目光和无害的表情让傅思俞更加的难以启齿。
池意预感到傅思俞的不对劲,他怜惜扶住傅思俞细瘦的双肩,柔声道,“告诉我,是不是昨晚我走了以后,妈跟你说了什么?”
傅思俞摇摇头,依旧开不了口。
池意一把将傅思俞拥进怀里,“如果你是在为洛威担心,我不是跟你说过,洛威的事全部交给我,我会解决好的…昨天下午见过洛威后我就去了趟银行,银行已经答应抵押远泰的股份贷给我五亿的资金,所以,问题现在已经解决了。”
池意的话让傅思俞更加用力的摇头。
池意轻轻拉开傅思俞,疑惑地望着她痛苦的面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你告诉我…思俞,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这么多年一直命令自己要无坚不摧,这一刻,她却再无法遏止心头的难受,痛哭出声。
池意被她失声痛哭的样子吓坏,“思俞…”
傅思俞终于抬起眼睛,慢慢地看向池意担忧的面容,很艰难地吐出,“昨晚…昨晚我去找易宗林了。”
“易宗林”三个字响彻在池意的耳畔时,池意重重地震了一下。“你…你为什么去找他?”仿佛预感到不详,他连发出的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眼泪顺着傅思俞的眼角滑出,她哽咽道,“我去求易宗林放过洛威…”
池意陡然动怒,吼出,“你为什么还去找他?”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池意的一声吼惹来了诸多路人的驻足。
傅思俞恳求道,“我们上车再说好吗?”
愤怒攥紧的拳头慢慢
放松,池意隐忍住怒意,转身上了车。

安静的车厢里,傅思俞率先打破沉默,“池意,我不想隐瞒你…易宗林已经答应不会为难洛威,他还会将改建的项目继续交给洛威负责。”
池意紧紧攥着方向盘,愤怒从牙缝中迸出,“我以为我说过我不想你再跟易宗林有半点的瓜葛。”
“我不想你为了我卖掉远泰。”
池意猛地一个大转向,将车停在了路边,他用力执起傅思俞的手,紧紧攥住,宣誓一般地吐出,“你应该知道,为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可是…”
池意冷冷甩开她的手,发动引擎,“我跟你现在就去见易宗林,告诉他,洛威的事不需要他插手。”
傅思俞即刻握住方向盘阻止,“不要!”
池意他眉心重重皱着,为傅思俞的行为感到疑惑,终于,他起了疑,“昨晚…你是跟易宗林待在一起?”
要面对的问题终于来了,傅思俞因为羞愧,抽泣着,已经抬不起头。
池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许久以后他才重重地靠向了座椅,双手从方向盘滑落。
难怪她昨晚联系不上,难怪她刚才从君越酒店出来…君越酒店是恒集团旗下的一个酒店。
池意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瞪大的双眸怔怔地看着傅思俞,难以置信。过了很久,他才问,“你和他…昨晚上-床了?”
她已经满脸泪痕,声音因抽泣几乎发不出,“对不起…原谅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池意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的血色,他看着她的瞳孔在不断收缩,迸射出从来没有的危险光芒,他的手紧紧地攥着,倏尔,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力道之大,让整个车都震了一下,他痛苦打量着她,最后目光落在她身上那雪白的洋装上,“这…也是他给你买的?”
“不是,他…”
傅思俞还来不及解释,他犀利的吼声已经划破整个车厢,“傅思俞,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跟他…跟他…”池意咬牙切齿,却始终说出那难以启齿的话。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飚离傅思俞的眼眶,她那样的难受,从来没有看过池意发这样大的火。
池意一把揪住了傅思俞的洋装领子,咬牙迸出,“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这么过去,你还是千方百计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
池意错误的以为她去找易宗林是为了当年的那段情,她很想解释清楚,可池母的话依然环绕在她的耳边。
思俞,不能让池意卖了远泰,不能啊,远泰是我们池家仅剩的祖业了…
对池意的伤害已经造成,如果现在再跟池意解释清楚,她去找易宗林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因为她很清楚,若池意知道她只是不想他卖了远泰而逼不得已去找易宗林,池意绝不会对她放手。
她既然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不该再为自己留有退路,不管是过去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根本都不配留在池意的身边,他那样的好,而她,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什么。
“我忘不了他…对不起,池意…我努力想要去遗忘,却还是做不到将他从我的心里排除…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我期盼着能够跟他相遇,期盼着他能来找我,我甚至忘记了我的身边已经有你…”她像铁了心的机器一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偏偏那样的真实。
池意沉痛地闭上眼,“所以,我的怀疑都是正确,你由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