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保养的很好的朱妈妈,朱济舟这几年明显苍老了许多,兴许是常年奔波于工作,他华发早生,满脸风霜,但一双锐利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透着这个年纪成功男人独有的犀利,仿佛只消看他一眼,就已臣服在他的威严之下。
汪真真以前就有些怕朱爸,到现在就更怕了。
“叔叔好。”她乖巧地叫了一声。
“真真啊,长成大姑娘喽,过来让叔叔瞧瞧。”朱爸笑容满面,招呼汪真真过来。
汪真真听话地走过去,嘴甜道:“嘿嘿,叔叔你还是这么帅,阿姨更不得了,简直是逆生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叔叔你拐骗未成年少女呢。”
朱爸朱妈一起跟着大笑起来,朱妈是个女人,女人最爱听这类好话,汪真真的话显然取悦了她。
朱爸笑得皱纹都出来了,吓唬道:“你这孩子,夸了我半天,敢情是给你阿姨灌蜜糖。”
汪真真理直气壮地一把抱住朱妈的胳膊,眉角飞扬:“我这不刚跟阿姨结成娘子军吗?”
一家人又是哈哈大笑。
朱仲谦在旁看汪真真耍宝,乐得做配角,他眼中有激赏:小样儿,表现不错嘛,我还担心你要怂呢。
汪真真的眼睛与他对上,得意地飞了个眼神给他:那是,姐姐我上哪都是长辈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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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走过来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向餐桌走去,准备吃晚餐。
让人胃口大开的菜摆了一大桌,里面果然有一道鱼头豆腐汤,鱼头汤已经熬成乳白色,一看就非常鲜美。
朱妈亲力亲为,盛了一碗汤给汪真真:“来,先喝碗汤垫垫胃,阿姨记得你以前就爱喝这个,每次能喝好几碗。”
汪真真乖顺地喝汤,喝了一口以后脸上露出了非常享受的表情,眼里放光:“阿姨,还是以前的味道!好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
“嗯嗯。”
“你就是馋。”朱仲谦又开黑,看向父母,“爸妈,你们不知道,她以前那么积极要来咱家跟我做作业,其实就是为了来咱家吃饭。”
汪真真斜了他一眼:“切,还说我呢,你来我们家也很积极,我爸做的东坡肉你恨不得舔盘!”
朱爸朱妈看小两口吵得热闹,乐呵呵在一旁看,朱仲谦生怕她提起自己的黑历史,幽幽道:“好男不跟女斗。”
等了半天,他问,“妈,我的鱼汤呢?”
朱妈完全变了脸:“自己没手吗?多大的人了,还要你老妈伺候你?”
“你们这些女人啊…”朱仲谦感叹地位降得太快,只好自己去盛汤。
这一餐吃得并没有汪真真想象中的拘束,因为朱仲谦爸妈态度和善,气氛反而很愉快,但汪真真谨记她妈的教育,吃得特别文雅淑女。
朱爸问:“真真,听仲谦说你毕业以后就专职画画?画的什么?”
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汪真真一下子神经紧绷,整个人都坐直了,恭恭敬敬答道:“叔叔,我在画漫画,这个一直以来是我的兴趣,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想把这个兴趣当成自己的事业了。我觉得我也可以。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我辞了事业单位工作,一直专职到现在。”
她严肃的小脸透着对事业的追求和狂热:“叔叔虽然我现在还不太红,但我觉得我有激情,给我们年轻人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朱仲谦悠然地喝了一口汤,心说:小样,那么能忽悠。
朱爸点点头,赞许道:“对,叔叔支持你,年轻人有舍就必有得,人生苦短,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才对。”
“爸,您可真是,您当时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朱仲谦忍不住开腔。
朱爸一脸严厉,透出大家长的威严:“你跟真真能一样吗?真真是女孩子,女孩子要担负生儿育女的任务,在事业上就可以随心所欲一点。男人就不一样,男人身上有责任,怎么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朱仲谦不说话。
父子俩之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汪真真傻住了,这是要开吵了吗?
朱妈看不下去了,“你们父子俩少说两句,没见把真真吓住了吗?真真别慌,这父子俩一碰面就这样,两个臭老爷们脾气都这样,我受不了了,改天我离家出走去。”
汪真真忙耍宝附和:“阿姨来我家吧,我的床很大的。”
“不行!”朱仲谦首先不满地跳出来了,“那张床我还没躺过呢,怎么能让我妈先躺。”
汪真真脸红起来,软绵绵地拍他一下抗议,朱爸朱妈在旁,笑着看小两口打闹,心情十分惬意。
朱仲谦心情开怀,对他妈说:“妈,我爸是□□主义者,我申请加入你们娘子军,从此我们家三比一对抗法西斯□□。”
“你这臭小子!反了你!”朱爸抓起筷子作势要抽他,但眼中含笑,显然心情很好。
朱妈笑呵呵地给老公夹菜:“你看看你,当领导多失败。”
朱爸柔情蜜意地看了老婆一眼:“说什么呀,家里的领导不一直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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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既热闹又开心,朱爸朱妈都欣喜非常,一直要汪真真以后多来家里吃饭,他们老两口吃饭很冷清。
汪真真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
酒足饭饱,朱仲谦拉起汪真真的手:“吃好了,我们俩上去做作业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PS:前几天码字码的累成狗,关哥申请休息两天,周末来更新。滚床单快了。。
第68章 朱家
“有没有搞错,都毕业多少年了还做作业?”汪真真嘀咕着被强拉上楼了,脸上却泛着娇羞的笑。
“重温写作业的感觉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开门之前,朱仲谦转头对着她理所当然地说,只是笑容透出一丝神秘感。
汪真真对他的笑容无法抗拒,突然也有些怀念当时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朱仲谦的房间因为平时他很少回来住的缘故,显得有些冷清,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更像个精致的样板屋。
“我还是喜欢你们家以前的那套房子,感觉比较温馨。”汪真真环视了一圈他的房间评价道,“猪头,你真的长大了哎,你的房间现在都找不到那些傻透了的变形金刚了。”
“那套房子卖给远房亲戚了,反正我也不需要那些小玩意了,都送给亲戚家的小男孩了。”朱仲谦“咔嚓”一下锁了门。
汪真真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愉悦地转了一圈,见到他锁门,脸色微窘:“你锁门干嘛啊?”
“我们要专心写作业啊,免得有人打搅我们的学习兴致。”朱仲谦一脸理所当然。
他走到落地窗边,“唰”一下关上了厚重的窗帘,将夜晚的光线隔绝在窗外。
啪嗒。
灯又被关了,整个房间完全黑了下来,黑暗笼罩四周。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频率不同的呼吸,猫捉老鼠的刺激游戏眼看就要开始。
灯一关只能看到门边他隐约的轮廓,高大而富有压迫感,这隐秘的游戏让人心跳加速,汪真真局促不安地坐着,已经开始担忧自己今晚的命运。
这个男人饱暖思□□,又关起门来想干坏事了。
关键是他父母还在楼下啊,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太猴急了一点啊?!
她强撑笑容:“干什么关灯啊?我说,这么黑还怎么写作业啊?”
她站起来,摸索着要去找墙上的开关,企图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丝光明,但是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度哪及得上房间的主人,她在墙边一通乱摸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已经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
腰被搂住,他在她耳边“呵呵”低沉一笑,只是这样就让汪真真腿软全身酥麻。
“我们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好不好?”
“什么?”汪真真声音微颤,然后就感觉自己到了半空中,他把她抱起来了!
“啊!”
“你做什么啊?猪头!!叔叔阿姨还在楼下啊!我叫了哦?我真叫了哦?”
“你叫啊!正好我还没听过你的叫—床声,你可以叫的响一点,让我爸妈也听听看。”朱仲谦将她扔在自己的蓝色大床上,犹如魔王一般,一脸邪佞地看着黑暗中自己觊觎多年的小猎物。
被他这么一通威胁,汪真真顿时吓得闭嘴了,小声抗议着:“你不要乱来哦,你爸妈还在楼下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放心,不打算今天晚上办了你,就是吃个开胃菜,聊胜于无。”朱仲谦满意地伏□体,志在必得的开怀语调,“都说了,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而已。”
汪真真得知贞操暂时安全,稍稍放心一些,就有些鄙视地说:“没笔没纸的,写作业啊?”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怎么会没笔没纸呢?”朱仲谦湿滑的舌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的舌头就是一只笔啊,毛笔!至于你…”
他抚过她高耸的胸口,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一路蜿蜒向上,最后抵达中心处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你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你说,我们写草书,还是小楷?我看行书也不错,行云流水,富有线条美。”
汪真真为自己有个“神经病男友”而倍感头疼,眼看他已经覆了上来准备在她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了,除了舌头,还手脚并用上下齐来占她便宜,好心提醒了句:“我说你今晚吃了几块猪蹄吧,作为一张有洁癖的白纸,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去刷个牙去去你毛笔上的猪蹄味啊?”
被坏了兴致的朱仲谦愤怒地抬起头来,满脸气急败坏。
“MD,汪真真你给我闭嘴,老子制造的气氛全被你给恶心没了!”
“MD,我现在就渡点猪蹄味的口水给你。”
眼看他已经被惹毛了要扑上来,汪真真急中生智:“你来你来,我也渡点猪大肠口水给你。”
不得不说,猪大肠这道菜绝对能成为朱仲谦“最讨厌食物”第一名,因为小时候在外婆家亲眼目睹了清洗猪大肠的过程,白花花的肠子塞满了散发恶臭的猪屎,这一场景很顺利地成为他儿时梦魇,从此拒绝吃所有与猪大肠有关的食物。
尽管儿子讨厌猪大肠,朱妈烧猪大肠却是一个好手,烧的猪大肠满嘴留香,加上老公喜欢自己喜欢,夫妻俩有时候就喜欢边欣赏家里小胖墩唾弃的眼神,边吃着美味油腻的猪大肠下酒。
汪真真高中时尝过几次朱妈做的猪大肠,每次吃得满嘴流油,一副为了吃猪大肠愿意在朱家做牛做马的样子,自然每回都遭到了来自死都不碰猪肠的朱仲谦的唾弃。
今天她再次尝到了梦想多年的朱妈牌猪大肠,晚上自然胃口大开吃了不少。
朱仲谦也是一愣,刚才精虫上脑,完全忘了这个女人今晚上塞了很多猪屎进嘴,闻了闻,顿时仿佛闻到了她口气里浓重的猪肠味,干呕了一下,恶心得差点要吐晚饭。
汪真真早就知道他对猪肠会产生生理性厌恶,见他果然干呕了,她心里那个得意啊,趁他不备顺势翻身一压做起了主人,骑在他身上,粗鲁地扯开他的衬衫:“来,我的舌头也是一支好笔,虽然带了点猪肠味,但怎么说也是支好笔,草书?小楷?还是行书好呢?算了,每个都试一下吧,认真做作业的孩子才有更多更多的猪肠吃。”
她肆无忌惮地对着他呵气,朱仲谦的鼻腔因为呼吸到了太多猪肠味而恶心地要窒息,仓促地把缠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推开:“滚开,臭死了,臭女人你给老子刷牙去!嗷,从老子的床上下来,一股猪肠味…”
他扒拉着汪真真要把她弄下来,汪真真抱着他的脖子像是菟丝子一样就是不愿意遂他意,怪声怪气地说:“不要不要,人家喜欢你的床,人家要写作业,写很多带着猪肠味的作业…”
朱仲谦身体里的欲-火早就被猪大肠给恶心没了,黑着脸就抱起汪真真,托着她的屁股,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个人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往黑漆漆的门口挪。
朱仲潜越闻,越觉得身上这女人的猪肠味快把他给熏晕了,恨不得把她扔到游泳池里大洗特洗一通。
到了门口,把汪真真放了下来,他黑着脸问,“你刷不刷牙?”
“不刷!”汪真真态度坚决,“我爱这味道,爱死了!我要把它留在我的口腔里好好回味!”
说完她又凑过来朝他哈气。
朱仲谦赶紧往后躲,还抑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一脸绝望地牵着不肯刷牙的女朋友往楼下走,“你不刷牙,那今晚别想老子跟你讲话!”
“不讲就不讲,反正我不要刷牙!”
朱爸朱妈正在沙发上吃水果,见儿子黑着脸一脸不高兴地拉着女朋友下楼来,不由地满脸狐疑。
刚才上去的时候不是兴高采烈的吗?
朱仲谦没好气地让汪真真坐在她妈旁边,自己离那三个吃过猪肠的家人远远的,脸色扭曲地说:“妈,家里以后能不能不吃猪肠了?”
从小到大,他的这个抗议已经提出了不下百遍,每回都是二比一,以他失败告终。
这回,他的话刚一出口,下一秒,正在另一边分吃水果的三个人齐齐看向他,异口同声地说:“不能!”
朱仲谦抚额。
得,这回是三比一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炖肉了,开胃菜都被猪肠给毁了。。。
来日再战吧哈哈哈。。明天不造会不会更新,如果不更,我会在文案和微博通知。。。嗯,有点玩嗨了。。
第69章 小公寓
汪真真在朱家小坐了一会,就被朱仲谦拉着去电影院看最近上映的好莱坞电影,当然去之前,押解着汪真真刷了牙,去了那股大肠味才肯让她上车。
两个人看完电影回了家,到汪真真家楼下的时候,朱仲谦对猪大肠还有心理阴影,敷衍地在汪真真脸上蜻蜓点水了一下,被她拉过来一通强吻。
这紧张而又重要的一天也就无波无澜地揭过去了。
汪爸汪妈担心了一个晚上,开着电视一直等着汪真真,好不容易等女儿回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问了一通,得知朱家父母对女儿这么热情周到,也就放下心来。
接下来就是周末,有一件让汪真真很头痛的事情需要她去做。
搬家。
汪真真一个人住了好几年,家当自然不少,一想到整理自己那些东西,她就头疼不已。
不过她妈生怕她一个人在外头逍遥,到时跟朱仲谦你浓我浓的提前过上了快乐的同居生活,老太太思想保守,还是希望他们婚前规矩点。
老太太想的挺美,以为让汪真真住回家就没事了,但是她显然低估了年轻人那可怕的“死了也要OX”的行动力。
搬家的前一天汪真真回了自己的小屋住,搬家太繁琐,她想想就头疼,干脆往床上一躺,睡死过去先。
她睡得特别香甜,如今她也是有了男朋友的人了,男朋友是什么呢?呵呵,某种意义上说不就是免费劳动力吗?
毕竟搬家这种力气活,没男人可不行。
星期六一早汪真真是被肚子给疼醒的,她动了动,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大姨妈居然不期而至。
汪真真半眯着眼睛去翻日历,算了下日子,这个月姨妈提早来了!
她想了半天,觉得可能自己这个月瘦的比较多,体重骤然轻了导致内分泌失调,所以大姨妈才会提前造访。
怎么是搬家这两天来啊?
汪真真捂着肚子痛苦地坐了起来。
她慢吞吞地挪到了卫生间里待了半个小时,出来又虚弱地躺回去了,这个时候门铃急促地响了,估计是朱仲谦过来帮她搬家。
不过才早上七点半,他怎么来这么早?
她白着一张脸去开门,和她那萎靡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朱仲谦精神满满,眼含笑意,整个人仿佛是个温度极高的火球,一下子让打着空调的小公寓热了起来。
汪真真刚看清他眼里的企图,人就被他腾空抱了起来。
朱仲谦一脸猴急样,含情脉脉地仰视她:“两边家长都见过了,咱们今天就把大事办了吧?我想了一个晚上,激动地睡不着。”
“大事?你指的是搬家吗?”汪真真顶着纯真的脸装起了糊涂。
虽然揣着明白努力装糊涂,但她还是下意识往他下面看了一眼,寻思着他要是真激动了一晚,确实也挺不容易的。
她突然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某个不太好的消息…
朱仲谦一脸坏笑,眼神里透着热烈,“装糊涂也没用,老子今天不会放过你的!你朱爷爷等了多少年了,就等今天办了你这小妖精!”
他脚步飘然而坚定地抱着她往卧室里走。
“不行啊今天不行的…”汪真真捶他那身*的肌肉,捶得自己手疼,无计可施只好像猫一样低头就咬。
“哎哟,你谋杀亲夫啊!…你咬你咬,使劲咬,你朱爷爷待会就血债血还…”
已经精虫上脑的朱仲谦完全没注意到汪真真早上脸白如纸,也没有将她的反抗放在心里,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白腿无力挣扎,仿佛在欲拒还迎,视线再往上,见她的紫色吊带睡衣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香肩和半个酥胸,这清晨的大好春光终于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这个女孩是他少年时绮梦里的对象,是他美好的梦想,他深藏的秘密,而今天,他终于要完完整整拥有她了!
朱仲谦死死盯着床上的属于自己的尤物,眼眸变得幽深,突然一把脱了上衣,露出肌肉贲张的上半身,那一身成熟健壮的体魄无声彰显着男人的力量以及征服的野心。
他整个人扑了上去,双手已经快于大脑做出反应,触上了汪真真丝绒一般的细腻皮肤,在那高耸起伏处流连忘返,印下虔诚的热吻。
他深情看着她:“真真,别怕,我轻轻的,我保证我们的第一次会很美好。”
汪真真一见他那期待不已的模样,心里就乐,想笑又不敢笑,真挚地鼓励:“嗯,来吧,浴血奋战!你可以的!”
不得不说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竟然没有听出汪真真话里的暗示,兴匆匆地说了句:“老婆,我会让你性福的!”
他一边心急火燎解了皮带,一边嘴上叫嚣:“敢说我人胖不行!?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肥猫!”
汪真真见他下面已经撑起了帐篷,起了逗他的心思,学着那些性感明星嘟唇,食指放在嘴里无辜地眨眼睛,还不忘把偷偷地把肩带拉得更低,她那一身冰肌雪肤沐浴在晨曦的柔光中,俨然是天使与邪恶的化身。
“老公,来嘛。行不行,今天来个分晓。”连软绵绵的声音都该死的透着诱惑,她话锋一转,“可是人家就是觉得你不行啦。”
这撩人春光立马让猛男看直了眼,更别提她言语里的挑衅,身体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似乎除了□□和毁灭,已经无路可走。
“敢我老子不行,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行不行!”他恶狠狠地扑上去,撩起她的睡衣裙摆,“小妖精!老子neng…”
下半句如汪真真预料一般戛然而止,挑着眉毛欣赏朱仲谦一副见了鬼的吃瘪表情,只一眼就让她通体舒畅,要不是忌惮大魔王发飙,她早就捧腹大笑了。
朱仲谦死死盯着汪真真内裤上鲜艳的血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冰火两重天,什么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
这一刻他的心拔凉拔凉的。
可悲的是,身体还是热的,下面还是鼓的。
枉他激动了那么久,白激动了。
他气得想骂人。
“你大姨妈来了,怎么不早说?!”朱仲谦把愤怒转移到汪真真身上,一脸欲求不满。
汪真真做害羞委屈状,矫揉造作地说,“人家都跟你说了你今天不行,你硬要说自己行,那你自己行去好了嘛。”
她抛了个无辜的媚眼给他,拉过薄被蒙住头,薄被一抖一抖的,显然她已经忍不住笑,盖着被子放肆闷笑。
“好你个汪真真!你故意的!”
朱仲谦一声咆哮,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两个人在床上开始上演激烈的动作大片。
汪真真的床挺大,两个人闹腾到最后,开始互相抱着彼此在床上滚来滚去,朱仲谦郁闷难解,这一番肢体动作又让他的身体自然亢奋起来,痛苦地抓着汪真真柔软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快帮帮你老公,你再不出手就真是谋杀亲夫了。”
“你自己不也有手吗?”汪真真害羞地想把手抽回来。
“老子的能用吗?磨得都长茧了!”朱仲谦无比委屈,“今天摆我一道,害我白激动一场,给点甜头行不行?”
见汪真真的表情依然迟疑不定,大总裁索性开始撒泼耍无赖,把头闷在汪真真颈间开始假惺惺哭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没有老婆的时候只能用手,有老婆了还要靠手,我要憋死了,老婆,老婆…”
“没出息的!”汪真真被这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给激怒了,“什么死不死的,不就来个大姨妈吗?等过了这七天,姑奶奶随便你处置。”
朱仲谦等的就是这句话,见她态度放软,谄媚地笑着噌上来,“就这么说定了啊!那你先熟悉熟悉二兄弟,这可是你以后幸福的源泉,咱们今天先进行初步的技术沟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