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顶高帽子戴下来,左左还能说什么“你一会带人送来吧。不过我那里地方小,你让他们送到门口就好,别让他们进来了,你也知道我那里种了不少药草,都是从部落带出来的,一旦毁了就没地儿去弄了。”
“是,您放心,我不让他们进院子,到时您让人出来拿。”
“行了,我回去了,你去忙吧,记得尽早把这房子好好检查检查,尤其是地底下。”
“是,等把这些黄金给您送去后,我就亲自带人去检查。”
左左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便往回走“你去忙吧,不用送了。”
站在院门口,直到左左拉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褚青才回转身,没人知道,在经过这件事后,褚青才从心底服了左左拉巫,和表面的尊敬不同,这是真正的服气,不管左左拉巫以后再吩咐什么,他都是最先响应的,且毫无疑义的执行。
回到院子里,和热情的小家伙们打了个招呼,在被它们淹没之前纵身跳到箱子上北方身边,看他在忙活什么“别告诉我你打算做个黄金面具。”
“有什么不可以。”北方把一块从四四方方的金砖头变成椭圆形,上面已经初具脸形了,举起来给左左看“怎么样?”
“看不出好坏。”左左实话实说,从空间里拿出一块金砖填补上空了的那块,这都是要上帐的。
想起某部电影里的黄金面具,左左有点明白为什么北方会有这样的心思了,那个颜色,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华丽了,北方就喜欢那种调调的东西“北方,你的喜好真像个贵妇人。”
北方手一撇,刀差点划到了自己手上,怒目看向左左“你才贵妇人,不要拿我和那种生物做比较。”
“好吧,你不是,你的做完了给我也做一张,应该挺好看的。”
“那是,我喜欢的怎么会差,放心,我一定做得让你满意。”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这几年下来,这人是越来越厚脸皮了,四处看了下没看到小溪,问道:“小溪呢?”
“他不是跟你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不见了。”
北方头也不抬“丢不了,大概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了。”
正想再接话,左左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夫妻讨论淘气儿子的感觉,雷得她打了个冷颤,手忙脚乱的跳下箱子往屋里走,这感觉太让人无法接受了,也让她有种…背叛的错觉。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一没婚配二没成亲,哪来的背叛,再说她和北方一直是朋友般轻松的相处,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哪里又扯得上背叛。就算她想背叛,也得有那么个人先在那里杵着啊!
和鸾的身影蓦然出现在脑子里,左左脚步一顿,旋即快走几步进屋。把门狠狠的砸上,声音大得让北方刀子又一划,这次终于吃到他的血了,虽然这点痛不算什么,可是,可是,他居然伤在自己手里了。恼羞成怒下站到箱子上嚷嚷“左左,你的面具没有了,不给你做了。”
门又猛的被拉开,左左沉着一张晚娘脸瞪他“你刚才说什么?”
北方脖子一缩,识相的不招惹刚才还好好的人“我说我就给你做。很快。”
饶是心情再不好,左左也被北方这种反应逗笑了,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现在却越来越有装宝的趋势,她能认为这是她的功劳吗?
看警报解除,北方凑了过来“怎么了?刚还好好的。”
“更年期到了。”
“什么叫更年期?”
“…”左左懒得解释,门再次被砸上,北方摸摸自己的鼻子,庆幸自己退得快。
没给左左太多伤怀的时间,很快,褚青就再次找上门来“左左拉巫。东西都已经放在门口了,您看?”
百般不愿,左左也只能再次把门打开,这时候,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出来了,褚玲和海棠就站在她屋外。
“你们闲着的。去把院门口的东西拿进来。”
大家都动了,只有褚青还站在她面前欲言又止,左左也不问,褚青不好开口的事对她来说肯定就是麻烦,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看左左绕开他要走,褚青赶紧道:“左左拉巫,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下。”
左左无奈的回头“我能不同意吗?”
褚青笑“其实也不是别的事,只要您点个头,其他的事您都不用理。”
左左继续往门口走,让小家伙们往两边让让,踩到它们就不好了,褚青只好跟着,一边走一边说“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您这院子最安全了,所以想在您这院子底下建个大的地下室,您看可以吗?”
左左停下脚步看着他“褚青,你这是在得寸进尺,在说要把黄金先放在我这里的时候,你就有了这打算吧。”
褚青只是笑,也不否认,就算首领在这里肯定也会同意这么做的,巫女的安全是重中之重,巫女住的地方也是保护得最严密的,部落的命脉放在巫女这里,他们都放心。
左左知道自己拒绝不了,换做她来做决定也会这么做的,捏了捏眉心,左左觉得这一天过得还真是不痛快,事情不断的让她想修练都没时间“建在这里也可以,不过你们不能吵着我。”
“是,我一定让他们尽量不吵到您,如果有点声音还请您体谅。”
左左很想翻白眼,这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不过她自己也是在为难人,建房子哪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正说着,细阮一个人搬着个箱子进来,就留半个脑袋看路了,看到左左赶紧问道:“左左拉巫,这东西放哪?”
“哪间屋子空着就先放哪,把门口的搬完后院子里这些也搬进去。”
“好勒。”
谁去搬箱子左左都觉得可以接受,哪怕是看到邓亚来也一人搬了一箱她也没多看一眼,以邓亚来的修为做这点事完全不在意下,倒是褚青看得瞠目。
真正让左左吃惊的是路菲,看着那么温柔细软的一个人,居然也是一个人搬了个箱子,把她娇小的身子都快遮没了,头微微扬着,尽量保证自己能看到路。
褚青反倒觉得正常得很,看左左拉巫的表情便笑道:“想不到吧,别看路菲长得娇小,真要论身手不比我差,要不是这些年因为亚来哥的事荒废了,只怕是…”
左左微微点头,想像着邓亚来和路菲当年男俊女俏意气风发的样子,再看一下他们现在,心里不是不感触的,也庆幸自己那时候没有主观的认为依依兰的事就是邓亚来做的,而是帮了他一把,让他能够重新站起来。
再说能被当年的邓亚来看中,路菲怎么会是一般的女人,恐怕那时候看中邓亚来的女人有不少吧!
能够毫无希望的等这么多年,左左真心佩服这样的人,大概拥有这种本质的女人也没有人能讨厌得起来。
“姐姐…”
抱住飞扑过来的小溪,左左捏了捏他的小脸。“去哪了,一下子没注意就不见人了。”
龙溪扭了扭,逃脱姐姐在他脸上肆虐的手,挣扎着表功。“你不是说要检查一下房子有没有密道嘛,我就去找了啊!姐姐,我找到了哦,还不止一条呢!”
手停了下来,看向身边脸色大变的褚青,左左问道:“是通的还是已经堵住了的?”
“通的,我选了一条去走了一遍。出去的地方在城里的一处很偏僻的屋子里,不过那里现在没住人。”
揉了揉表功的孩子“你找到了几条?”
龙溪伸出三伸指头“三条。”
“确定再也没有了?”
龙溪挠了挠头,跑开“我再去找一遍。”
左左没有再说褚青什么,这样就已经够了,虽然她是巫女。大家都会尊重她,但是对年纪比她长的人,她没办法理所当然的去喝斥。去责备,更何况褚青还是褚玲的亲叔叔,给人留几分面子也是应该的。
“是我失职了。”想起离开前首领再三的嘱咐,褚青心里更不好受,要不是左左拉巫身边有这么厉害的孩子,只怕别人摸到家里来了都不知道,要是再伤了谁,他怎么向首领交待。
“你派人去查查这屋的卖主,看他这几年都干些什么了,是真的败家还是另有所图。找密道的事就先交给小溪去做。”
“是。”紧绷着脸,褚青转身离开,抿着的嘴牙都要咬碎了。
褚玲担心的看了叔叔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她始终牢牢记着父亲的话,一旦成为追随者。她要考虑的就不再是褚家,而是只为左左拉巫想,哪怕是首领的话和左左拉巫相冲,都只能选择左左拉巫,她所有的忠诚都只能给左左拉巫,这就是追随者,她早就把心态调整过来了,虽然还是会担心,但是绝对不会做逾越的事。
依依兰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现,这段时间里,左左没有去找她,可也没有阻止别人去安慰她,但是除了海棠把饭放到她门口并敲门提醒她,再也没人他人去看她,包括邓亚来在内。
所有人都觉得依依兰需要一个教训,不管是她的态度,还是她的品性都有问题,要是她不能改变,有个这样的巫女,必将不是部落的福气。
左左拉巫的教育明明再好不过了,为什么依依兰就是不往好的方向走呢?这是所有人的疑惑。
“巫母。”低着头,依依兰轻声喊道。
装作没看到那双红肿的眼睛,左左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这里,开饭吧。”
“是。”
沉默的一顿早餐,依依兰一直低着头,吃得很慢,但是全都吃完了,这和她以往的挑食比起来好了许多,左左不由得挑了挑眉,反常即为妖,她不相信一个晚上就能让一个人的观念态度完全改变过来。
“褚玲,上午就交给你了。”
“是,依依兰,跟我来,左左拉巫专门为你准备了一间学习的屋子。”
“谢谢巫母。”依依兰道谢,乖巧的跟着褚玲走了,没有表现出一点不愿,可就因为太乖巧了才让人觉得不正常。
邓亚来考虑半晌,斟酌着用词道:“左左拉巫,依依兰有点不对劲。”
路菲点头附议,但因为是亚来家的孩子,她没有多言。
左左无奈“大家都多关心关心她吧,大概是觉得昨天受冷落了,今天故意表现得听话的。”
“是。”
北方和龙溪却嗤之以鼻,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变好,鬼才信。
“好了,都散了各自忙去吧,路菲,亚来叔的药你再过一会就给他喝了。”
“好,我马上去准备。”
“亚来叔,记住我的话,别太心急,修练尤其是,你现在的筋脉会受不住,再等一等。”希望就在眼前,左左不得不多加嘱咐,她最怕的就是邓亚来现在冲坏了筋脉。她医术再高,也还没到能续接筋脉的地步。
邓亚来微微点头,手握成拳又松开“我会注意的。”
安排好所有的事。左左来到外面,对跟着的一大一小道:“小溪,你要是觉得无聊了就再去找找密道,看有没有漏掉的,北方,你帮我护法,一会要是建地下室的人来了。你带着他们绕过我的领域。”
龙溪脸色红红的哦了一声就走开了,昨天再次去找密道的时候居然真的又找到了一条,在很偏的地方,这让龙溪觉得非常没面子,都不好意思再缠着姐姐了,就怕姐姐打趣她。
不过姐姐都没说他什么,那个北方却从昨天笑话他到现在,最讨厌了。还是姐姐最好。
“你还担心别人能进入你的领域啊,没你的允许,谁都进不来。不然还怎么叫领域,放心,领域会自动弹开他们的。”
左左在透明罩里坐定,边安抚嚷嚷着饿的小家伙们边回道:“我并不担心他们会进入领域,我只是不想过早的让别人知道我有领域,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你就担心这个?”
“不然呢?”
北方翻了个白眼,往屋顶上一坐就不理会她了,这丫头一天不膈应他就不舒服。
左左得意的一笑,伸了个懒腰“领域。开。”
感受着小家伙们的热情,左左笑逐颜开,现实里再多的烦恼都抛之脑后了。
消失了好一段时间的吉沽亲昵的磨蹭着左左,希望在一堆植物里能让左左注意到它。
果然,被脚边温热的体温吸引到,左左一低头就看到了吉沽。赶紧把它抱起来了蹭了蹭,女人大抵都拒绝不了可爱的小动物,尤其是吉沽这么有灵性的。
“吉沽,这几天都上哪玩去了?”
吉沽又蹭了蹭她,人话它还听不懂,只知道用本能来表示它见到左左的高兴。
“母亲,你果然更喜欢它。”碧洗草挨着左左幽幽的道,左左诡异的想到了怨妇这词。
“我对你们就不好吗?”
“可是它一来你就对他更好了。”
把碧洗提溜起来甩了甩“对你不好?”
“好,好,好,母亲对碧碧最好了,母亲饶命啊!”被甩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家伙尖叫着求饶,左左赶紧放手,她受不了那个高分贝。
“母亲,我饿了!”不知道这个声音出自眼前排排站的谁,左左一看过去,所有的植株都表现得像是饿慌了,左左一心疼,大半的功力就散了出去。
听着它们欢呼着去吸收,左左就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些小家伙,精怪精怪的,现在都学会和她玩心眼了。
纵容的笑笑,左左摸了摸吉沽的头把她放在脚边,也开始修练,所以她没有看到吉沽身上散逸出来,混入墨绿色绸缎里的黑色,把墨绿色浸染得更深,更沉。
修为的增长让左左心情很好,从入定中醒过来就已经是中午了,下午要教依依兰,这几年都养成了习惯。
看依依兰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左左把褚玲叫到一边询问“她上午学得怎么样?”
“很认真,学得很快,比平时还要更快。”
左左微微攒眉,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要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左拉巫,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依依兰太认真了,而且也不像平时那么…那么不耐烦,要是有她不懂的,她也会问,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变好了还不好吗?她愿意学你就教,其他的先别管。”
“是。”
下午教占卜和请神舞时,左左才明白了褚玲为什么会那么说,她一直都知道依依兰聪明,可没想到她一旦认真起来会聪明到这程度,占卜深奥的地方也是说一遍就懂了,跳请神舞时更是不用跳第二遍,只需要一遍她就记下了动作,左左教得轻松了,却有点心惊胆颤的感觉。
让她产生这种感觉的却是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左左真的觉得问题大了。
看着难掩吃惊的巫母,依依兰觉得痛快无比,不是不愿意教我吗?那我就快点学,很快很快的就把你那些简单的学会,到时候看你还能找到什么借口,哼,巫女该会的,我都非要学到不可,不喜欢我也要教给我,谁让我是下任巫女呢!
PS:持续性很乖的鬼鬼,嘎嘎。大概没人喜欢依依兰这个角色,鬼的书里一般不会有女二女三之类的,依依兰的存在很有必要,一个幸福的人生总要有一个悲剧的人生衬托着才会更幸福,嘿,鬼是这么认为的。
第八十九章 密道
更新时间:2012-10-19 7:49:16 本章字数:3307
“依依兰的心态有很大的问题,你们倒是说说,我的教育方法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晚上,在左左的坚持下大家围坐在一起,示意北方布下结界,左左道。
邓亚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感应外面有没有人,他提防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院子里此时唯一没有在这里的人。
“不用担心,别人听不到我们说话。”左左指了指北方,“他的看家本事。”
左左说得含糊,其他人也没有追问,可就算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了,也没有人接左左的话,不是不敢说,而是实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左左拉巫对依依兰有多用心有眼睛的都看得到,这次出来光是带着给依依兰泡药浴的药材就有几箱子,依依兰的吃穿用度虽然左左拉巫从来不说,却都是用心了的,做为巫母,她完全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费了这么多心,依依兰却长成了这样,谁也找不出原由,北方心里倒是认定了她本性就是坏的。
左左敲了敲桌子,点名道:“亚来叔,依依兰是你的晚辈,你知道她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吗?”
邓亚来摇头苦笑,“在你第一次带她来见我之前,我已经有两年没见过她了,她平时…我听爹娘说过,她和其他人并不亲近,在家里也只和她母亲昵在一块,家里和她同辈的孩子并不喜欢她,听我娘说是她太过霸道,要是不听她的话她就会叫其他人去打他,至于具体的,我并不清楚。”
左左几乎可以想像出那样的场面。耀武扬威的小女孩嚷嚷着自己是巫女,要所有的孩子都听她的,要是不听就叫听从她话的孩子去打他,孩子都容易人云易云,这样的事肯定不止发生一次两次。
“依依兰这样的心态要是不改变…她不适合为部落巫女。”左左按下未尽之意,但是在场的几人又有哪个是笨人。不适合为巫女。但是部落的巫女传承又向来是单传,要想再有巫女的诞生,那么…
邓亚来露出的半边脸布满阴霾,部落传承至今。被抹杀的巫女只有两人,依依兰只怕会成为第三人,这对邓家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左左拉之所以这么告诉他,不过是想再给依依兰机会。也让他参与其中,他姓邓,一旦真到了那样的时候,邓家人也不能再说什么。
这个看似极有主见的巫女心其实很软,外人的事她可以装作没看到没听到,但近在眼前的人呢?可是依依兰一而再的让她失望,并且越来越不合格。几年的心血毁了,只怕她心里比谁都难过。
“我知道要如何做。左左拉,你也同样如此,只要对她没有亏欠,要真有那么一天你不用觉得对不起邓家。”
要的就是这句话,左左心内悄悄松了口气,依依兰给她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她不得不早做准备,但凡依依兰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改正过来,她都不会走那一步,她比任何人都不愿意走那一步,希望依依兰能成为最合格的巫女,把巫女的责任全担走,她就好专心修练,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
但是现在看来,想卸下身上的责任还是遥遥无期。
回到房间,想了想,还是铺开笔墨写了封信,依依兰的事她得让其他人也有个心理准备,真到了那样的时候,她不用一个人去背杀族人的罪孽,她也不相信自己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哪怕那个孩子有着她该死的理由。
拉开门,果然,在她拉开门的两个呼吸间后,旁边的门也打开,褚玲和海棠同时从各自的房间走了出来,“左左拉巫,您有何事?”
把信递给褚玲,“叫褚青马上送到桑巴叔叔手里。”
“是。”
不说桑巴看到这信会是个什么反应,日子依旧以它固有的轨道往前走着,后面陆续也有人到了,随着越来越多的黄金堆到左左的院子里,地下室终于建好了。
比以前那个还要大上许多,左左有种自己这院子的地下都被掏空了的错觉。
站在一边看着堆得越来越满的屋子,左左禁不住想,要是在现代她拥有这么多黄金的使用权自己都会干什么,想来想去,居然没有一件是在这个年代能做的,这种有钱都不知道怎么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左左拉巫,您看是不是把这数点一下?”
这么多要点到什么时候去,左左很无耻的叫人把海棠和褚玲叫了过来帮忙,自己装作有事要说的把褚青和褚意叫到了一边,其实她也是真的有话要说。
“那四条密道都堵上了?”
一说起这事褚青就觉得没有脸面,四条密道,他居然漏掉了四条密道,要是在关键时刻被有心人利用了,族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出口的那几处地方我们已经把三处都买了下来,那三条密道也都堵上了,只有一处屋主怎么都不松口,就是一口咬定不卖,所以那条还暂时通着,只是派了人日夜轮守,跟您猜测的一样,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和四方势力中的一方走得很近,那屋子目前就是属于他的。”
左左把自己所有的脑细胞都用来分析这事,“这么说,这房子是在人家别有用心下卖给我们的?”
褚青异常懊恼,明明当时他们也没表现出要买一处怎样大的房子,怎么就会入了别人的套?要不是左左拉巫提醒了他,他多查了些,只怕被人摸上门来了他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也不用自责,我倒是肯定了件事,你们初到孟甘城没多久应该就被人盯上了,卖这房子就是一种试探,你们要是没买,他们可能也就不会再在你们身上费心了,可是你们买了,对于孟甘城这个对外人提防心很重的地方来说,无疑于是告诉别人你们在这里是有所图,不过就算真是在这里安家,没有任何居心,他们也会盯着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放心,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