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萧索意味让人心酸,对于一个一直骄傲于自己的强大,自己部落的强大的首领来说,这是个很大的打击。
左左忍不住安慰道:“桑巴叔叔,您不要这么灰心,那人就算放到外面去,也绝对是个无人可逆其锋的强者,依我看,他既然住在晓月森林里,应该是个避世而居的隐者,不会介入世俗上的那些事,只要我们不得罪于他,他应该也不会和我们过不去,而且我听他那个意思,他知道我们部落的存在很久了,可是他也从来没有来打扰过不是吗不跳字。
“他真这么说?”
“是,我听得很清楚,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肆意制造杀孽的人,不然也不会隐居于此了,以他的力量,就算去外面打下一个王国也是足够的。”
人类天生就会服从强者,只要他站出来,自有人追随。
“那就好,那就好。”桑巴稍微放下点心来,不过,“该有的提防还是要有,你不要掉以轻心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我们部落唯一的巫女,没有了我,再选个首领就可以,要是没有了你,我们部落就完了,你知道吗?我知道你想变强,可是左左拉,我宁愿你不那么强大也要保证安全,现在的你让我既安慰又担心,看看你惹上的人,就连个孩子都不一般,不会所有人都如神灵那般对你存着善意的,你不可自大,知道吗不跳字。
“是,桑巴叔叔,我知道的。”左左郑重的应下,虽然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新巫女的降生,好把这责任甩给她,可是在没有把这一身巫女的本领传下去之前,她会以自身的安全为第一。
这是她必须要有的自私。
“还有一件事,他不能住在你那里,要是他有什么歹心,你防不住,这样,部落还有空屋子,我派个人给你们带路,你把他带过去。”
左左摇头苦笑,“只怕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对我屋子里的禁制很感兴趣。”
“禁制?什么东西?”
左左没打算瞒他,真有万一的时候,那还可以是一道最强有力的保护,“和…神灵离开时在我屋子里布下了制禁,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是北方,哦,北方就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看不出来了,说冲着那禁制,他也会收敛一些,还说我修为太低才会看不出。”
能让强者都顾忌的东西可是好东西,桑巴激动起来,这样也好,就算部落真遇到什么,说不定那禁制能起大作用,可惜左左拉那屋子小了点,不然那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可一想到那男人要住在那里,桑巴刚刚那点小兴奋又消了去,他们部落的巫女和神灵共处一室还想得通,毕竟是他们侍奉的神灵,就算真把左左拉怎么样了他们也只能认了,可是一个外人,就算是个强者也不能辱了他们的巫女。
“我是这么和他说的,让他先在我那里住几天,这几天让海棠和我睡一屋,明天您多派一些人在我屋子旁边搭建一个房子,这应该用不了多久吧。”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桑巴无奈,“行,明天我多派点人去,人多不用几天就能建好。”
“恩,还有一点。”左左想了想,把心里的顾忌说了出来,“就算部落的人不能接受北方的存在,也要让他们不表现出敌视的态度来,我怕北方会伤人,对他那样的人来说,能只伤人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这个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他那样的人只怕也不会喜欢我们多来打扰,和他交流又只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桑巴是真担心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要注意安全,左左再一次应下,她从不会不识好歹的拒绝别人的关心。
“先只能这样了,哎,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左左拉啊,你要做好准备,安稳日子怕是没有多久了。”
左左大惊,猛的站了起来,“那些人找来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也不能总是处于被动,要真是被他们找到了这里,这还没战就已经先泄了气,不妥,而且部落里的年轻人在神灵来了后就不安份了,天天磨拳霍霍的,也是,谁愿意天天被困于此,有理由走出这里,只怕不止年轻人,其他人也是希望的吧。”
桑巴抹了把脸,最近他们一直在商讨的就是这件事,做为首领,他不能轻易做下决定,他得为部落这么多人的生命负责。
可是他同样也很清楚,他们不能再固步自封了,他们部落再厉害也是需要磨砺的,平和的生活只会消磨掉他们的锐力,和当年比起来,现在的莫干部落战斗力只怕下降了一半,想要恢复,便需要战斗。
可是战斗啊,没人会手下留情,那是会死人的,身为首领,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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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第五章 失踪
更新时间:2012-10-5 17:21:17 本章字数:4564

等左左能出门已经是三天后了,一拐一拐的走出门,被刺眼的光线照得眯起了眼。
她怎么就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呢?才穿过来的时候反而没这种想法,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左左拉,你身体怎么样了?”桑巴正好过来,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外头心火蹭蹭的往上冒,他知道现在部落里有人对左左拉有微言,但是怎么都没想到在她为了部落的孩子上山采药而被蛇咬伤后对她还是这种态度。
那些人,就看不到左左拉的改变吗?
“啊!桑巴叔叔,您怎么过来了?听说腾尔好多了是吗?”
“恩,你采的药很有用,现在已经好多了,英吉夏玛的情况要更好一些,褚玲和海棠呢,不是要她们照顾你吗?怎么一个人站在外面?”
后知后觉的左左终于听出了这话中的不满之意,在异地他乡被人关怀的感觉让她鼻子酸酸的,心里涩涩的,笑得却眉眼全舒展开来,“她们在里面帮我收拾屋子,我到外面透口气,桑巴叔叔,她们对我很好的。”
桑巴心里的火气被这个过份阳光的笑容消融得干干净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左左拉,以后都要这么开开心心的,你不比任何人差,不要躲起来了知道吗?格格桑要是知道你变得这么勇敢,一定会很高兴的。”
左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点头,这个伟岸的男人有一颗和他的身高成正比的宽广的心,却也有着比之旁人更多的细腻,也只有这样的首领才能让莫干部落凝聚力这么强吧,哪怕是经过几年前的事,为了安全收敛起所有伸出去的触角。
“首领,您来了。”褚玲推开木门,打算把在外透气的左左拉巫扶回去,却看到首领一脸温情的和左左拉说话,首领这样的表情可不多,莫干部落的首领一直都是严厉的,有更多的责任,却没有比他们更多享受,只要首领一句话,哪怕是会丢了性命,他们也会不问原因的往前冲。
桑巴看着这个应该是部落最高的女人,看她衣袖还挽着,衣角沾着灰尘,确认了她确实是在收拾屋子,没有怠慢了左左拉,这才温和的道:“你们要照顾好左左拉巫,在她伤没好之前,不要让她到处走动。”
“是,首领。”
满意的点头,桑巴准备离开了,他一天要忙的事很多,再加上部落派出去采买的人超过期限好几天了还没回来,心里是又气又恨又着急,他都已经一退再退了,并且派出去的都是只要不脱衣服就绝对看不出是莫干部落的人,可还是出事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好好休息,早点养好伤,部落需要一场祭祀来稳定人心。”
“我知道了,桑巴叔叔。”
等人走远,左左才在褚玲的搀扶下回了屋,在床上躺下来后才试探的问道:“褚玲,部落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桑巴叔叔精神很不好。”
做医生的都是心思比较细腻的人,刚才桑巴的表情透露了太多东西,让左左不得不上心,不管她甘愿不甘愿,现在她都和莫干部落绑在一起了,一旦出了什么事,她这个莫干部落的巫女绝对是头一批死亡名单上的。
能活着,没人想死,这是人天生怕死的本性。
“是…”
“褚玲…”海棠阻止的意思非常明显,并不是说这事情不能让左左拉巫知道,而是现在左左拉巫还在养伤当中,首领没有告诉她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了伤神,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养好伤,伤好了才能祭祀。
褚玲咬了咬唇,别开了头,这次出去的人里就有她的父亲,她没有母亲,从小就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可是父亲已经超出预计的返回时间有将近十天了,她好担心父亲和五年前出去的人一样失去消息。
“你们说的事并不会让我的伤延迟愈合,我想我有资格知道部落里发生了什么事,别忘了,我是部落的巫女,理应守护部落。”
左左是多希望眼前这两人告诉她的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更加用不到她,那她就能理所当然的在这方小天地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就算这地方封闭了点,但是至少生命无忧。
而且身为部落的巫女是不能婚配的,神的女人啊,啧,不过这样也好,要找个男人过日子不难,但是要找个能交流的,思想上差不多能同步的就太少了,除非遇上一个也是穿过来的男人,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她痴心妄想了。
屋子里陷入沉默,左左也不催她们,从格子里拿起一本书看起来,她真的很喜欢这张床。
海棠踌躇了一会,干脆眼不见为净,褚玲的父亲是这批出去的人之人她是知道的,“左左拉巫,我去给您准备午饭。”
“好,你的手艺我很喜欢。”
海棠笑笑谢过她的称赞,眼角扫了褚玲一眼便离开了。
“好了,说吧,海棠这是默许了。”指了指桌边的凳子,“搬过来坐。”
褚玲听话的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着急黯然,“部落前段时间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已经超过返回时间九天了,这些人里…有我的父亲。”
原来如此,怪不得向来沉默的褚玲会忍不住说起这事,接收了左左拉全部记忆的她自然知道这样的事五年前也发生过,不过后来桑巴叔叔不是解决好了吗?这几年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啊!
“你先不要担心,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耽搁了,不会有事的,这几年派出去的人都是银纹在隐蔽地方的人,只要他们自己小心点,不会有人认出来他们是莫干部落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担心,这几年都没出过事,而且首领给他们的时间很宽裕,就算是有事耽搁了也该回来了。”褚玲眼睛都红了,话里都带上了恨意,“外面的人都该死,自己没本事,就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要不是因为他们,我们部落也不用躲着,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离开过这里,我听别人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大,有很多和我们不一样的人,而且都是坏人,但是我们不怕,他们打不过我们。”
可是要生存,并不是拳头大就行的,有些人没有力量,但是脑子够聪明,一样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不管在哪个世界哪个空间,掌权的都是玩脑子的人,力量强大的人也许能占据高位,但是更多的是成为了别人的打手,很明显,有聪明人看上了莫干部落的硬拳头,莫干部落因为一些原因只能避世,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一藏就是几代。
拍了拍褚玲的手,“首领会有办法的。”
褚玲又消沉下来,左左知道自己说了废话,要是真有办法,就不会只能躲在这深山之中,哪怕是对他们有想法的人早就已经老死了,但是聪明人并不是只有那一个。
就算莫干部落曾经有过再辉煌的过去,在现在,也只是被人图谋着想控制住,为他们所用的部落而已,想要恢复过去的荣光谈何容易,但是这却是所有莫干部落的人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他们并不是没有了力量,只是失去了神的庇护。
一旦神的眷顾重新回来,那么,他们又何惧外面那些蝼蚁。
可是,神要何时才会想起他们忠诚的子民?现在他的子民正被弱小的人欺负,他看不到吗?
不,一定是神太忙了,他们只要等着就好了,总有一天,神一定会再眷顾莫干部落,这是所有部落的人心里美好的想法,容不得一点点亵渎,甚至没有抱怨。
“左左拉巫,我…我想出去找我父亲。”
褚玲的话让左左惊得睁大了眼,话气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厉色,她已经从心底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连带的,也心甘情愿的背上了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责任,“褚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说你出去找,你能去哪里找?要是能找到,首领能没有行动?”
沉默的褚玲这一刻脸上只剩焦虑,那是她的父亲,她不能弃之不顾,“我知道他们去的方向,父亲离开之前有说过,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是出去后的西边村子,这次要买的东西主要是盐巴,所以要去离海边较近的西边,我只要顺着这个方向去,一定能找到我父亲的。”
左左不知道是该说这姑娘傻还是笨,“要是他们没事,肯定是原路返回了,要是他们有其他事要做,那肯定也不在那个村子里了,要是…要是真遇上了什么不测,你觉得那些人会不会张好了网在那里等你自投罗网?”
看褚玲面如死灰,左左软下了口气,“你安心在部落里等着,桑巴叔叔不会不管的,不过现在出去绝对不行,他们既然能抓到人,就说明他们已经摸清了部落里的人出去的习性,就算要出去找人,也得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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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反悔吗
更新时间:2012-10-5 17:21:17 本章字数: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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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禁制
更新时间:2012-10-5 17:21:20 本章字数:4913

“你就说…你是在这山里救的我吧,说我被别人追杀也行。”北方对这些事完全不在意,就算全部落都反对,他想留在哪里,还没人能把他怎么着。
又是一个蛮横霸道的人,好像本领大的人脾气也是跟着长的,和鸾如此,这个也不差,左左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人,心情陡然间下落了不少。
“小溪,恢复原来的样子,我们要回去了。”
很久没有恢复原形的龙溪舒展了下筋骨,觉得全身都舒坦了,听得叫唤,乖乖的变回小孩子模样,还主动牵住了姐姐的手,眼睛一瞟看到空空如也的药篓,想起今天进山来的目的了。
“姐姐,没有采药。”
左左一僵,一入山她就只顾着和植物沟通去了,后来又碰上这样的场面,压根就把采药这事给忘到了脑后,这下倒好,正事没做,还要带个无法解释的男人回去,左左觉得头开始疼了。
“算了,明天我再上山,就在山边上采点就行了。”
循着原路往回走,三个人都很沉默,北方独自呆了太久,根本就忘了要怎么和人相处,左左是心情回落了,而龙溪…实在不能期待一个孩子能挑起什么话题。
没多久,这一片又重新安静下来,就像过去的无数年一样,要不是中间空出来的那一块和旁边东倒西歪的模样,打眼看去,还以为这里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刚才那一切也不过是错觉。
“在山里救的?”桑巴看着那个不善于说谎的孩子,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左左死咬着就认准了这个答案,“对。他被山里的凶兽袭击,我和小溪救了他。”
可是他这个样子哪里像被救的样子,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衣衫整齐,就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更不用说神情了,那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要说他是来这里游山玩水的他会更相信,毕竟他们部落占据的这个盆地不止四季如春。景色也是非常漂亮。
“桑巴叔叔,你信不过我吗?”不得已,左左用了这样的方式来为北方做保。桑巴叔叔那里私底下可以解释。她不能给北方肆意伤人的缘由,连小溪都提防的人绝对不是等闲人。
人家现在摆明了是赖上了她,那让他赖着就是,她就当是多了个强大的保镖,等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说不定就会痛快的离开了,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桑巴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会不信任?可是。一个龙溪也就算了,那是神灵相中的人,现在又来一个是怎么回事?他们部落避居在此几百年也没来过外人。这短短几天就来了两,对这样的改变。他心里很不安。
“桑巴叔叔,我先带他们回去安置,一会我再来找你。”
无奈之下,桑巴只能点头,他相信左左拉不会做对部落不利的事,他更相信莫干部落强悍的战斗力可以对付得了外来者。
左左拉的石屋不算大,以前就是一个巫女,一个继任者,再有人数不等的追随者这样的配置,北方是一个比左左拉还在大的男人,也不是她的追随者,按理,他是不能和左左拉住一起的。
回去的路上,左左头发都扯掉了好几根,怎么觉得她那房子要扩建才行,但愿人数不会再增加了。
“左左拉巫,您回来了。”
听得门响,海棠赶紧从厨房里快步迎出来,不看到人完整的回来,她怎么都放不下心。
看着鱼贯进来的三人,海棠张了张嘴,这人又是谁?部落里没这个人吧?!
“认识一下,这是我可能的追随者海棠,海棠,这是北方,会在这里做客一段时间,有空置的屋子吗?”
被那双猫眼扫过,海棠脸红了红,不过还是谨守本份的提醒左左拉这事的不妥,“左左拉巫,巫女的屋舍不能让追随者之外的人居住,您看是不是由我去召集人手来在旁边搭建一处比较好?”
北方眼睛挑了挑,乐得看小姑娘为难,自己自在的寻了个坐处坐下来,静待她们商量出个一二三来。
左左自己也不想和男人共处一室,当时和…和鸾是没办法,但是现在,她却不想再和男人有什么牵扯了,一个人的感情有多少没有东西可以称出来,但却也经不起挥霍,既然她这辈子和男人无缘,无法拥有一个家,那她就该好好收起自己的感情,不要伤己,伤人。
暧昧什么的,最可怕,她生平最厌恶的一是暧昧,二是背叛,可她宁可别人是痛痛快快的背叛了她,也不要日复一日的暧昧。
“这样,海棠,你先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给他住,这两天你先和我睡一张床,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就算了,明天首领会派人过来帮忙建房的。”
“是,我这就去。”
左左在桌子边坐下,拉着小溪坐到身边,倒了杯茶放到他手里要他喝掉,手顿了顿,顺手也给北方倒了一杯推过去。
北方心安理得的喝了,若有所思的道:“你这屋里有一股很强的气息,不是你的。”看她看向那条小龙,北方摇头,“也不是他的,比起龙族全盛时期,他还差得远。”
左左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这一刻,她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男人非要跟着她了,还找了个出来走走的借口,“如果你的目的是他,那我只能告诉你,你要失望了,他已经离开了。”
“我知道。”对上左左惊疑的眼,北方再一次肯定,“我知道,那天我感觉到了,比我要强大的力量。”
他要不是在多年前就开始压制自己的力量,并且把后来修练所得的力量散于大地,只怕也被这个界面推出去了,就像那条龙一样,可是…他是个很恋旧的人,也没什么野心,在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他活得很开心,森林深处他安家的地方千万年来也从来没有人踏入过,他一直都生活得很满足,他就想这么过日子,多么辉煌的成就他不需要,也不想多出来一串后代羁绊住他,就这样,挺好。
他一直认为只有当年那条龙能和他比肩力量,当然,现在就不一定了,人家在外面混得好,早就把全族都带了过去,而他却日复一复的安于一禺,只怕是没有什么可比性了。
可是那天的力量却让他连动一下都不敢,那种仿佛能和天地抗衡的威压让他颤栗,也就在那一刻,他才知道外面有那样的强者,第一次,他脸红于自己的懈怠不作为。
等到威压消失,循着他留下的气息找过来,却没想到见到的是个小姑娘,以及一条远没有成长起来的小龙。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和那条张狂的龙一样是全系的,只是实力比起来差远了,不,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他连龙族一条普通的单系龙都比不上。
不过他最想不通的不是这点,而是,龙族不是全迁走了吗?怎么还会有遗留?龙族子息不旺,怎么都不会留下后代在这里置之不顾才对。
总之,他有出来走动走动的想法了,于是,就这么赖上了。
左左想不明白了,“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