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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刚迈出房门,啪的一声,惊雷手中的长剑掉跌落在地,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哭。
“呜呜,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留着自己这条命,找出杀害你的凶手,为你报仇雪恨,否则,我惊雷不配做你的夫君!”
龙天翊听着身后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冷凝的目光,不由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痛。
惊雷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懂!
已经一个月了,他遍寻名医,为南宫惜若诊治,可南宫惜若仍掉晕迷不醒!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自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感!
有时候,他真就想那样一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自少,在梦中,还可以看到南宫惜若魂牵梦绕般的笑容。
可是,若是连他也醒不过来,又有谁会照顾晕迷不醒的惜若,谁会去寻找让她醒来的灵药!
一想到这些,不管再累,再心力憔悴,龙天翊都会逼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让自己倒下,否则,谁又会来帮他抗起肩上的这些重任。
一间简单而温柔的密室中。
龙天翊看着暧玉床上晕睡不醒的女子,那双冷凝内敛的黑眸终于暧了些许。
是半个月前,龙天翊得知,暧玉散发出来的灵气,和南宫惜若体内的寒毒能够消互低消,减轻晕迷之中南宫惜若的痛苦,便不辞千里,带了人,亲自去了万,万凰山苦寒之地数百丈之下,九死一生,才挖出的整块暧玉制成。
虽然南宫惜若仍没有醒来,可是,身上的寒意却被暂时压制住,不会再凝结成冰,龙天翊心中这才稍稍放了便上心。
他温柔万分的执起女子苍白透明,寒气砭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双漆黑如子夜般的黑眸中,仿佛瞬间亮起了无数的繁星,唇边扬起一抹如浴春般的温和笑容。
“惜若,你以前总说,我不够成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像个孩子似的,所以不肯跟我在一起,说是没有安全感!你晕迷这一个月来,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好多!虽然,我手下那些随从待卫不敢在我面前说,可是,我还是听到他们在我背后议论,说我忽然间好像变得成熟了”
龙天翊说着,拿起自己鬓边的那缕白发,自嘲般的笑道:“也是,连头发都白了一缕,能不成熟吗?不过,我倒是很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必,惜若,你也一定很喜欢吧,难道,你就不想睁开眼睛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在南宫惜若的面前,他总是努力扬起一抹温和如玉的笑容,不在她的面前露出疲翻和难过。
可,看着南宫惜若那张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面容,及她紧闭的双眼,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假装下去,一抹心酸就涌上了心头。
虽然有了暧玉护体,她的身上没有结冰,可是触手仍旧一片冰冷。
龙天翊似乎是害怕她冷似的,一探身,就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包围着对方,暧和着她冰冷透骨的娇躯。
哪怕,她身上不断般出来的寒意,几乎将龙天翊生生冻结起来,他也不肯轻易将她放开。
轻轻的将南宫惜若一缕长发绕到耳后,龙天翊忽然怅然若失的轻轻一叹,自嘲的道:“惜若,若是以前,我敢像这样抱着你,你肯定会豪不客气的狠狠给我一个耳光,我总是抱怨你太不给我面子!现在你不打我了,我怎么反而觉得不自在了,你说,我是不是欠揍啊!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醒过来,别说一个耳光,便是十个耳光,甚至给上我几剑,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龙天翊曾经听说,有在晕迷不醒之人的耳边不断说她感兴趣的事情,便将对方唤醒过来的例子。
所以,不多忙,多累,龙天翊都会抽时间来这个暗室,坐在南宫惜若的身边,和她说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
说不定,什么时候,南宫惜若也会忽然就醒了过来。
龙天翊笑着说道,就满怀期待的看着晕昨不醒的女子,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怕一眨眼,就会借着南宫惜若醒过来的第一时间。
可是,看了半天,晕睡中的女子仍然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的反映。
一阵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暗室里忽然想起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接下来,一只黑色的苍鹰,便从石门的缝隙里飞了进来,停在龙天翊的肩上。
龙天翊深情的目光这才从南宫惜人若的脸上移到肩膀上那只黑色的苍鹰上面,目光中闪过一丝欣然笑意,伸了手宠溺的拍了拍它的脑袋,略有些激动的道:“鬼影,你回来了?怎么,闪电,追风他们回来了,是不是已经找到让惜若醒过来的方法了!”
那黑鹰似乎就听懂了龙天翊的话,伸长了脖子,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
龙天翊大喜望过,瞧着怀里晕睡不醒的女子,满脸激动的道:“闪电,追风他们已经找到让你苏醒过来的方法了,你先好好的睡一觉,很快,就没事了!”
他将南宫惜若轻轻放下,轻轻为她掖好盖在身上的溥被,这才起身离开密到。
…
书房中。
“可是已经找到惜若的解药了!”龙天翊一走进书房,便迫不急待的问道。
“解药暂时还没到手!不过,已经有消息了!”闪电立即单膝跪地,满脸恭敬的禀道,“手下和追风二人,百般打听,终于打听到天狼皇室中人,几年前曾经有人中过这种寒毒,就连症状,也跟姑娘一般无二!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那人救不了,却有一位练丹师,忽然来到那人的府上,开出千金的价格生,便给那人两粒红色的丹药,那人服其中下一粒后,不久,竟是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到如今,还活得生龙活虎,并不见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复发!”
龙天翊大喜过望:“太好了,你们可有找到那位练丹师!”
闪电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那人早于几年之前,便已鹤驾西去,不在人世了!那红色丹药的练制之法,也已经失传!如今,也只有当年中毒那人手中还有一粒!”
“那人是谁,只要他肯将那粒丹药让给我,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他!”龙天翊忽然冷眸一凝,眼底掠过一丝决绝果断的狠意,“若是那人不同意,抢也好,偷也好,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那药拿到手!”
闪电迟疑了一下,面上露出为难之色。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狼国的大皇子战狼!战狼将这药当成救命灵药,视若珍宝,只怕不肯轻易给人!天狼跟北辽之间,刚刚定下停战的协议,若是貌然去压药,只怕到时激怒对方,重开战火,圣上怪罪下来,只怕非常麻烦!”
“战狼!”
龙天翊一讶,冷凝的眸光之中透出一丝诧异。
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在战场上的这样一副画面。
…
“你女人跑了,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我拐跑的!关我什么事啊!”
男人被打得抱头逃蹿,带着哭腔着对龙天翊喊到。
“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要不是你们天狼没事找事,非要来侵犯我们北辽,否则,本王也不会被派来征守边关,也主不会离开上京,离开我的惜若,本王在我的惜若身边,就不会让那只冷血动物碰她一下手指!你还敢说不关你的事!”
龙天翊满腔怒火,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去,只打得那男人抱头鼠蹿,哀号连连。
…
当日,龙天翊得知南宫惜若和龙天绝假装恩爱夫妻一事,心情极为不佳。
正好遇到那男人带了几十名精兵来偷袭军营,企图烧掉北辽大军的粮草,却被当时睡不着觉,在军营之中转悠的自己抓了个正着。
龙天翊正在气头之上,自然而然也就拿了那人来出气,当着无数手下的面,让那人丢尽了脸面。
事后,龙天翊得知此人竟是天狼国的大太子战狼后,让天狼国以数十箱金银财宝为赎金做为交换,将那些得来的大部份钱财,分给边关受战火之苦的百姓,又逼着战狼,跪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给百姓陪礼道歉,最后才将战狼放了。
他一回国,便被天狼国主废去原本储君的身份,沦为王孙公子们的笑柄。
想必,战狼对自己,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早就欲将自己杀之而后快,怎么可能愿意将那药让给自己。
看来,想将那药夺到手,也只有用强了!
龙天翊冷凝的目光忽然一沉,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马上本王手下所有的力量,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那药压来!到时,若真激怒了圣上,本王亲自去向圣上负荆请罪!”
“是!手下这就去办!”闪电恭声应道。
他正要出门去办,流荧忽然急急匆匆的冲进书房中,一见龙天翊,上中的泪水立即就流了出来。
“七皇子,你快去看看吧,姑娘她…她…”
龙天翊大惊失色:“惜若她怎么了?”
没等流荧开口,人身影一闪,那袭白衣,已然一阵风似的掠出了出房。
…
密室之中,一道殷红刺眼的鲜血,竟从南宫惜若的嘴角流了下来。
映着南宫惜若苍白得几乎透明的面容,刺得龙天翊的眼睛一阵阵生痛。
那双冷凝的眸中,难掩黯痛,忍不住伸了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那抹殷红,满脸焦急的道:“流荧,惜若她到底怎么了?暧玉的灵气,分明已经压抑住了她体内的寒毒,为何还会…”
看着南宫惜若越来越苍白的面容,龙天翊声音一哑,竟再也说不下去。
流荧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姑娘中毒太久,加之人晕迷之中,对毒性更本没有任何的抵御,需有暧玉护体,但久此以往,五脏六腑也会因为寒意入侵受到损伤,加之姑娘在和那巨蟒博斗之时,本就了内伤,如此下去,只怕…只怕姑娘撑不过三天时间!”
“什么?”龙天翊紧紧握住南宫惜若手腕的手掌不由一震,瘦削的脸颊忽然间一片苍白。
三天?
如果三天之内,他得不到解药,惜若就会…
动用自己手中所有的力量,将那药弄到手,并非难事!
可,天狼皇宫高手如云,若有什么闪失…
登时,就有一股无法言喻的锐痛,在心中肆意。
看着南宫惜若那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投出一抹淡淡的疏影,将她原本就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苍白无力,仿佛轻碎的瓷器,只要轻轻的碰,便会碎掉。、
龙天翊只瞧得一阵心疼。
就算是死,他也决不能让惜若有半点闪失!
龙天翊看着那张苍白易碎的面容,仿佛,是下定修长白皙的五指,忽然,修长白皙的五指,紧紧的,紧紧的握成一拳。
“惜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深情成分的对着晕迷不醒的女子喃喃低语一句,高大挺拨的身形忽然转身,浑身都透出一股凝重得不容置疑的绝决与果断,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出去。
…
天狼,京都。
一家繁华热闹的妓馆之中。
“本王可是天狼的长皇子,你们竟敢跟本王抢东西,不要命了!”
“哈哈!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狼的长皇子,谁不知道,上京北辽和咱们开战的时候,你被对方将领活捉,剥了裤子一阵好打不说,还让圣上损失了几大箱子的钱财,才将你赎了回来,咱们天狼健国几百年,别说皇室,就算是一般的世家子弟,也没你这样丢脸的,如今天,圣上连看都不想看到了,你还敢说自己是什么长皇子,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啊!”
那名世家子弟说着,竟然豪不客气的就将战狼怀里的姑娘一把给抢了过去。
看着几人拥着自己看中的姑娘调笑着下楼,只气得战狼狠狠一挥,将桌上的酒菜全都扫到地上:“姓龙的,我战狼跟你没完,别让你小子落到本王手中,否则,本王定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比死更可怕!”
“你这么恨龙天翊,想必,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骨,现在就有就么一个机会,让你报仇雪恨,你要你肯点一下头,你马上便能如愿!”
一个冷凝沉敛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
战狼一惊回头,就见一名白衣胜雪男子斜依在窗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解药给我本王留下
战狼一惊回头,就见一名白衣男子斜依在窗口,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竟然便是自己做梦都想将之剥皮拆骨的北辽七皇子龙天翎!
战狼当即就怒了:“好啊,姓龙的,你到外找你呢,你还敢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郎”
想到自己在战场上受的恶气,二话不说,挽了袖子,低头冲了过去锎。
龙天翎大手一探,捉住对方的手腕,便用力扭到身后,只痛得战狼嗷嗷直叫。
看着战狼那副咬切齿,一副恨不得吃自己的肉,喝自己血的模样,龙天翎不禁苦笑:“怎么,还想动手,你是打不过我的!即然你这么恨我,要不,咱们做一个交易吧,只要你肯点头,我就让你随便处置!”
战狼想也不想,梗了脖子,就破口大骂。
“你当我傻呢!姓龙的,你就是一只狡滑的狐狸,和你做交易,我能占得到便宜!”
战狼虽然粗鲁冲动,可他可不是傻子!
与虎谋皮,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下一次了!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龙天翎一脸好心的劝道。
“不做,就是不做,你还能把我怎么的!”
战狼胀红了脸,梗了脖子,一副宁死不委,横了心的模样。
龙天翎轻轻一叹,可惜的道:“即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话间不落,提起拳头,砰的一声,狠狠一下就打在战狼的左眼上。
战狼被他揍得一个踉跄向退了几步,左眼立即就成了一个黑圈。
龙天翎拳头上连挥,几拳下来,战狼经是满脸青紫,严然一只被人揍得变了形的猪头。
不等战狼哀号停止,龙天翎挥手一扬,嘶的一声,伸手就撕下战狼身上的大片衣襟,立即露出战狼毛葺葺的胸口来。
战狼大惊失色,伸手就捂着露出来的胸口,一边后退,一边满脸都是警惕的神情。
“姓…姓龙的,你…你想干什么?”
随手将刚才撕下的那块衣襟片身后一扔,龙天翎嘴角一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弧:“你说我想干什么?”
战狼脸色大变,眼中透出无限的恐惧,颤声道:“姓龙的…虽然你长得挺俊,可是…可是本王还是比较喜欢女人!”
“你喜不喜欢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龙天翎捏着指骨,发出一阵轻微的爆响,一脸不怀好意的向战狼逼近。
战狼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大叫一声,抱着脑袋转身就往门口逃去。
手指刚碰到门把,一道身影陡然间从身边飞掠而过,比他更快一步,就将房门关死了。
战狼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被一道巨大的劲道猛的抛了起来,嘭的一声,就重重的摔在房间里那张剑唯一的大床上。
他一惊回头,龙天翎已然扑了上来,三五几下,便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战狼捂毛葺葺的胸口,一个大男人,跟被人非了礼的小媳妇似的,哭得那个老泪纵横,死去活来,晕天暗地。
“哎哟,要是让人知道,本王被个男人非礼了,本王的脸还往哪儿搁啊!姓龙的,头可断,血可流,男人的真操不能不守,你杀了我吧!”
听着战狼悲天悯人的哭声,龙天翎可一点也没有心软,眼底闪过一丝砭人肌骨的狠意,噗的一声,就从锦被上撕下一条布条,将战狼那胖乎乎的身躯给绑成了粽子。
战狼脸色登时铁青,哀号着惨叫道:“姓龙的,你…你特么也太重口味…”
他话没说完,龙天翎大掌一探,轻而易举将绑得跟只粽子似的战狼的宠大身躯给提了起来,白衣带风,就飞身而起,从窗口纵身而出。
在屋顶之间几个起落飞掠,很快,便来到天狼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将被剥得精光的战狼那胖乎乎的身躯,直接就挂在了来人来往的城楼上。
到了人多的地方,战狼长长呼了一口气:“姓龙的,你不是要非礼本王啊!”
龙天翎满脑黑线:“本王喜欢的只人,永远都只有我的惜若,谁会对你这只大肥猪感兴趣!”
“啊,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战狼悬着的心刚刚落了下去,陡然惊觉,自己现在被打成猪头,剥得精光,挂在人来人往的城楼之上,要被人看到,自己以后的脸往哪儿搁啊!
虽然上次战场上的事,已经让自己丢尽脸面,成为笑柄,现在这么一闹,自己就真没脸见人了!
“啊!”看着城楼之下,指指点点,议论不休的人们,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陡然间划破天际,“姓龙的,你太过份了,王本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非得这么害我才满意!”
让人看见自己堂堂天狼国的长皇子,被人揍得面目全非,剥光了衣服挂在城楼上,就算父皇不惩治自己,自己也没脸做人啊,出门都得掩了脸,否则,肯家给人扔臭鸡蛋活活砸死!
呜呜,这个姓龙的,自己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害得自己没脸见人,他才开心啊!
“姓龙的,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有本事杀了本王,否则,本王将来一定要你将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让你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龙天翎漫不经心的坐在一旁,拿了一把玉骨折扇漫悠悠的扇着,似笑非笑的道:“即然你这么恨我,不如,就考虑一下刚才本王的提意吧!只要你肯点一个头,本王可以马上放你下来,而且,本王答应你,交易做成之后,就留下来由你处置,你要杀杀刮,都随你,岂不解气!”
胖子,别怪本王啊,虽然本王也知道这么做是有点不地道,可是,我的惜若不能再等了!所以也只有委屈一下你了!
战狼对龙天翎简直恨之入骨,只他这么一说,不由眯起眼睛。
这个姓龙的,简直太可恨了!
只要能让自己把这口恶气出了,他想要什么地,都暂且答应下来再说!
将来他落到自己手上,老帐新帐跟他一起算,自己也要他尝尝,什么是比死更可怕的滋味!
想到这,战狼几乎想也不想,大声叫道:“好好好,什么交易,你先说出来听听!”
龙天翎见对方终于答应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一肃:“将你手中那粒可以治渝寒毒的药丸给我,本王不仅仅可以马上放你下来,还可以将自己交由你任你处置!”
以他的能力,要想得到那粒药丸,并非难事。
可是,从北辽快马加鞭到达天狼京都,已经花了他整整一天时间,若是再想法办将药弄到手,再回去,只怕就赶不上时间了。
上次,在战场上狠揍战狼这胖子一事,让战狼被天狼国君废掉储君的身份,这胖子对自己就恨之入骨,若是用强,只怕死宁愿死,也是不肯将药交出来的。
今天,他又将战狼揍成猪头,剥光了挂在人来人往的城楼上,让这胖子颜面尽失,丢尽脸面,只怕这一辈子都要成为别人的笑柄。
如此一来,他肯定恨不得喝自己的血,抽自己的筋!
只要答应留下来任他处置,以他冲动易怒的个性,肯定会豪不犹豫的答应以那粒药丸做为交换,。
为了及时得到那药,让惜若醒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战狼的心思,果然也如他猜测的一般无二。
虽然那粒药丸十分难得,自己向来视若珍宝,当成了保命的灵药,可是,自己的寒毒早已治渝,现在又无病无痛的,留着也没多大的用处,不如就先给了这个姓龙的。
这个姓龙的,害得自己丢脸面面,没法做人,等到他落到自己的手下,教他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再将那粒药丸抢回来不迟。
想明白了这一点,战狼几乎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药可以给你,不过,要是到时把药给了你,你跑了怎么办,本王岂不是吃亏吃大了!”忽然,有些不放心的年幸存龙天翎,担心的道。
龙天翎看着城楼下已经聚集了的大群天狼官兵,将整条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拉开了弓箭对准自己,只要自己一有异动,就对筷开弓放箭,满脸鄙视的看了战狼一眼,冷笑道:“我又不是鸟,身上没有插翅膀,这么多官兵守在城下埋伏,大皇子你觉得我一个人还跑得了么?”
说着,忽然眼眸一阵冷凝,一伸手,就掐住了战狼的脖子,全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杀意,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一字一句,透着砭人杀机:“但是…如果你想玩什么花样,不把那药丸给我,相信,在楼下那些埋伏的官兵没放箭之前,本本月这个上能力,先拧断你的脖子!”
…
北辽上京。
皇宫之内。
几名内侍端着托盘,也不知上面装了何物,满脸慎重的穿过一片花园。
忽然,一名内侍脚下一没,显然摔倒,好在手中的东西没事,这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领头的大太监看了,只吓得倒抽一口凉气,立即就从那小太监的手就抢了过来,亲手拿着,一边声色俱厉的训斥起来。
“喂喂喂,你给我仔细点儿,这可是安西进贡给圣上的千年血参,普天之下,仅此一株,你要是给不小心弄坏了,就你一百个人头也担代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