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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了百了…”
“这位姑娘不是在这里帮我们吗?”
“无端又要拖累她…还要害她被骂…”年轻公子一边说着又叹了口气,“还是死了的好…”
何叔急忙道:“我不骂她,我跟她赔不是,都是我疑心太重,所以怀疑这位好心的姑娘。”
他转过头,向深深深躹了一躬:“何某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大人大量,看在公子的份上,不要跟小的质气。”
话到这份上深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跟他们再吵了。
那年轻公子一看他们不吵了,很干脆地就把衣带系回到了身上。
深深实在忍不住,冲他翻了个大白眼:“你好像很爱好上吊嘛。”
年轻公子脸都不红,连一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吊吊更健康!”
深深口水差点喷出来,她想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在这小地方,竟能遇到比她脸皮更厚更无耻的人,不禁在牙缝间恨恨地逼出几个字:“早知道那时候不救你。”
年轻公子却坐到她身边看着她说:“你不救我的话,我就真的死掉了。”
他说话情真意切,可完全让人辩不出真假。
深深懒得理他。
这时候锅里所煮的布和颜料突然发出了奇异的噗噗声,就好像一个人在锅底努力的喘息。
深深猛地站起身来,冲那些随从一挥手:“搅,给我用力的搅!”
那些人很显然都有武功根底,一跃站上锅沿,用近一人高的巨棒沿着锅底搅拌。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每个人都开始露出了困乏的神色,脸上都冒出了一层汗,大滴大滴地顺着脸颊掉落下来。
深深终于大喝了一声:“起!”
巨棒扫入锅底,猛然挑起了布匹,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地弧线,稳稳地落在了提前搭好的架子上。
那布匹迎着将落在太阳,呈现出惊人的淡茶色,仿佛雨过天晴的那一抹青,又似初草刚嫰的那一点点绿。
淡的让人心头一动,却又像初恋一样久久不能忘记,始终在心底徘徊。
人们的目光完全被它吸引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唯恐惊动了这突如其来的美色似的,只怕它一不高兴,就从原本平庸的白布上飞走了。
而深深就站在淡茶色的布匹下面,看着新染出来的布匹,神色平静地如同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那一瞬间人们觉得她竟是那么的美。
又觉得轻视她简直是一件可悲而又可笑的事情。只有不长眼晴的人才会对她的容貌横加指摘。
许久之后年轻公子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上天待我不薄,竟把你送到我身边来。”
深深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疲惫地扶住墙站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我要回去了,这些布的数量虽然还是不够,但救你的命,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年轻公子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来历,这个女孩子像是莫名奇妙地就来到他身边,只为了帮他渡过这一道难关。
难道竟是上天派来的仙人吗?
年轻公子忍不住说:“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你能不能答应我?”
深深没有问什么事,就直接把头摇了的一摇:“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帮你做其他的事情了。”
年轻公子却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退缩,反而走上去一步,抓住了她的手:“没有力气,所以你不要再走了,就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的声音很迫切,像是怕她这一走,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修长的手指传过来的温度,一瞬之间让深深动摇了,她真的很累很累,不想再奔波劳碌了,她已经十八岁,很多十八岁的姑娘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甚至是小孩子,只有她还在为了靠近那个人而不停地挣扎着。
想到他对玲珑若有若无的关注,深深心头一阵绞痛。
不!不可以退缩!
就算得不到他,也不能把他让给任何一个女人!
年轻公子见深深踌躇,知道她是动摇了的,心头一阵欢喜:“留下来吧,我有最好的房间给你。”
深深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年轻公子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可是深深真的很想谢谢他,这么多年来他是唯一一个大大方方求她留在他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把她当做瘟疫一样来防备,唯恐沾上了就再也甩不脱。
但终究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怕自己一开口,就贪恋着这微不足道的温暖,再也迈不开脚步了。
年轻公子看她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难过。
他总觉得她一定受了很多很多的委屈,一定有什么人不肯好好的对待她,所以才让她有那么悲伤的表情。
“姑娘。”他叫了她一声,“你不要急着做决定,我在这里等着你,等到三天之后如果你再不肯来,我再启程,你要好好的想一想。”
深深全身一震。
似乎是想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可终究还是没有。
抬起脚步迈过门槛,消失在了淡橙色的夕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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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长评了,谢谢写长评的同学。
按照约定来更新了。
桂圆同学是好淫吧。
刚刚赶着出去,回来仔细看了一下力口贝贝同学的长评,很好很强大,如此之二,天下罕见,实在太合桂圆同学的心意了,在此深表感谢。
其实是故意滴
走回客栈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深深只想找一个地方躺倒赶快睡下去。
然而路过房间的时候却听到玲珑的声音:“深深,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我们到处找你你知不知道?”
深深想我要是真的走丢了,只怕你们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担心我。
但脸上却做出十分惶恐的表情:“我听到有卖花人的声音,跟出去想买一支花,走错了方向就找不回来了…”
玲珑冷笑一声:“你骗谁,看你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跟什么人鬼混去了呢。”
这些天来她围绕着卫飞衣,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能让他多看她几眼,一腔怒气无处可撒,走过去猛地推了深深一下:“要真的想跟人跑掉,那就跑得远远的,干什么还回来讨人嫌。”
深深本来已经累得两脚发软,被她一推站不住,往后退了两步倒在了书架上。
架子轰隆一声瘫倒下来,上面的书籍物品全都掉落在了地上。一片清脆的声音之后,地上仿佛撒落了许多水晶薄片,在烛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玲珑惊呼了一声:“这…这是…”
碎在地上的东西叫胭脂碾玉,是陇西地区所出产的一种名贵玉器,卫飞衣素来不喜欢这种东西,而这一件却是他十九岁生日的时候,皇上亲手送到他手里的。
深深吓得跪在地上,把那些碎片一粒粒的捡起来,似乎想要把它们拼成原状似的拢在一起,然而已经碎了的东西,又怎么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反而是锐尖的碎片刺进了她的手心里,她惊叫了一声,血顺着手指直淌下来。
玲珑心里也很害怕,御赐物品,就算是一张纸条也不能轻易的毁坏,否则皇上问起来的时候那就是欺君之罪。见深深笨手笨脚的样子,更加心头冒火,一巴掌向她脸上扇了过去:“笨蛋贱人,你看看你还会做什么,丑八怪,还敢在将军面前谄媚,自己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深深被她打得脸歪到一边去,一滴血顺着嘴角滴落。她下意识地抬了下手,那血落在了刚刚的那血渍上,鲜血和着鲜血,在并不鲜亮的衣服上也显得触目惊心。
她知道她长得丑,可是那又怎么样?
深深猛地抬起头看向玲珑,“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男人并不嫌弃我的丑陋,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绝不是肤浅的一层皮相。”
“你在胡说些什么…”玲珑惊愕地呆了半晌,忽然笑起来,“男人…男人是什么东西,他们喜欢的,无非就是女人的脸,女人越肤浅,他们才越开心…”
“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深深喃喃自语着。只觉得眼前一阵混乱,纷乱的影像排山倒海般的向她扑过来,她身体摇晃了两下,猛一头扎倒在了地面上。
“喂?”玲珑吓了一跳,“丑八怪,你怎么了?”
小心翼翼地伸也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这家伙还活着,玲珑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想走,又想这家伙要是死掉了,人们一定会把这笔帐赖到她头上。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到外面叫人:“来人哪,来人哪…”
叫声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涌进门来一看,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手摸到深深头上,竟是一片火热。
乐四狠狠瞪了玲珑一眼:“深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找你算帐!”
玲珑气得柳眉倒竖:“关我什么事啊,是她自己倒下去的好不好?”
乐四懒得理她,让人抱着深深,到旁边的屋子里去找随军的医生。
这一片混乱之后,人都散尽,午夜的里风慢慢地吹到门帘上,带起了一片风玲响。
一条白色的人影缓缓走进了屋子。
他的步子很慢,也非常的稳重。
好像一步踏下去之后,就算山崩地裂也更改不了他的方向。
他在深深倒下去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女孩子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我知道我自己长得丑,可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男人并不嫌弃我的丑陋,他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绝不是一层肤浅的皮相。”
即便是经历过刀山火海九死一生的男人,也不禁为这几句话微微动容。
他的目光落在深深所跪过的那片角落里,忽然眉峰微挑,似乎看到了什么。他走过去,发现那是比米粒略微大了一些的颗粒,不仔细看的话,谁也不会留意那个东西。
他捡起放在掌心里细细观察着它,许久之后,用两根手指碾碎,缓缓地放在了嘴里。
油粟子。
麻醉剂的一种,多吃可以致命,而少量服用的话,则会出现高烧昏迷的症状。
一连几天的高热让深深沉迷不醒。
身边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她似乎半点也不知道。
乐四和常春都深深担忧,几次到屋里去探望,深怕她这一觉睡过去就不再醒来。
卫飞衣却像是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乐四看不惯他那副样子,虽然这么多年来跟随,早知道他就是雷打也不肯出声的脾气,可也知道他对他的兄弟,对他在意的人也会非常好。
他不在意深深,不知道为什么乐四有点高兴,却又有点愤怒:“这个姑娘好歹也在将军身边呆了这么些日子,就算你对她没有什么心思,总也不会盼着她死吧。”
卫飞衣面对他的质问却显得冷淡而平静:“你要是没有事情做,可以去把公文抄一百遍。”
乐四大怒:“姓卫的,你少扯其他破事儿,不愿意去就别去,老子还不求着你呢!”他怒气冲冲往外冲了几步,到房门口猛地回过头来大吼,“老子最恨抄公文了!你还让老子去抄,没人性,冷血无情!”
卫飞衣看他暴跳如雷的背影消失在屋檐下,随手翻出乐四的考检表,在他的名字下面写下了“咆哮长官”四个字。
写完之后他觉得有些冷,明明是初春乍暖的天气,寒意却透过了窗缝一阵阵袭来。
这冷意让他站起了身来往外走,望着漫天飞扬的春花站了一会儿。就度步到了角落处的那间屋子里。
正是要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人在旁边照料,病床旁边有一张椅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水。
床帐从床上垂落下来,颜色很浅也很白,和病房中的药香相互呼应。
卫飞衣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这个角度太好了,让他不得不面对女孩子沉浸在高热中的脸。
那张脸凹凸不平,把原本明媚的五官全部都衬毁了。汗渍从额头上冒出来,一层层粘着头发,病中也更让人怜惜是美人才有的特权,跟这个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关系。
然而卫飞衣静静地坐在那里面对着她。
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将她唤醒的意思。他只是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玲珑从窗前路过看到这一幕,不由屏息凝神,停下了脚步。
她没想到卫飞衣真的会来看深深,也并不觉得深深会在他心里能占什么位置。
可是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到深深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而后就看到卫飞衣伸出了手去,轻轻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汗水。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叱诧风云的男人,竟会有这么温柔的手指。
玲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然而就算没有,她也能明白卫飞衣那深沉的目光,在望着深深的时候,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一直泼到了脚,玲珑往后退了一步,看到用来辟邪的铜镜上,映出了自己惊恐欲绝的脸。
什么都完了。
完了!
她的男人,她的前程,她的家,在这瞬间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样,随着卫飞衣的手指全部都飞走了。
这个春天的傍晚不仅仅是一个人觉得冷。
玲珑冷得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要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给自己荏弱的躯体在这世间找一点点立足之地?
玲珑双手捂住脸,感觉到手指间冰冷的湿意,可是除了顺着墙壁慢慢地坐倒下去之外,她对此没有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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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安娜苏同学的长评一枚。谢谢。
那位一直在打拼音的同学,我还以为你打的是日语呢,neiku’a neiku弄了半天才弄明白,最后你累得不行了,我也累得不行了。
还是没有上月榜,郁闷,好像跟什么实体授权非实体什么的选项有关系…觉得蛮不公平的,气得泪奔…
只要…只要再加一点点…
这个春天的傍晚还有一个人因为等待而坐立不安。
那个年轻的公子许诺深深等她三天,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的黄昏了。
虽然翘首盼望着,天却还是一点点地黑了下来。
整个夜里他难以入眠,辗转反侧。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惦记过一个女人,他所接触过的女人,就算表面上装得再强悍,骨子里的属性也像菟丝花一样荏弱。
而深深不一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可却深切地盼望着她能抛弃那个让她不快乐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边来。他相信他会对她好,会让她笑。
可是直到第二早上,那个女孩子也没有来。
“公子我们该上路了。”何叔催促着他。
年轻的公子长长叹了口气。
因为她根本就不想来,所以他终于知道他是喜欢她的。
可是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她从一开始到最后,都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奇迹般的过客。
甚至连一点点机会和希望都不肯给他。
“这样子被人嫌弃,不如上吊算了…”那年轻的公子抽出衣带往墙上挂。
“公子…”何叔和随从们急忙抱住他:“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那个丑女人不值得你惦记着…你不要想不开啊…”
那年轻的公子微微一怔:“天涯何处无芳草,可是我闻不到那些草的香气,就算草再美再好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顿了顿,又说,“还不如死了算了…”
何叔听他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又冒出来这么一句,顿时吓了一跳:“公子你不要这样…”
“我们好容易度过难关,你就算看在大家的面子上也不能走这条路啊…”
一片混乱中,人们七手八脚地把他拽下来,塞进了马车里。
马车启程许许往南走去。
而南面的方向,正是大梁都城。
那天清早深深终于还是醒了过来。
整个人浸泡在枣花的香气里,虽然头痛脚痛全身都在痛,可是神智却前所未有的清醒。甚至可以感觉到额头上突兀的温度。
不知道那个人离开之后,会不会在这里留下手指的烙印。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指尖所碰到的地方,就有一种灼烧般的痛楚。
“外面的枣花开了,我给你摘来一捧,这味道你喜不喜欢?”乐四本来不是这么精细的人,但看到那渺小却奇香的花朵的时候,他脑子里闪现的第一个人就深深。
深深把头埋进那花簇里面:“好香啊。”
“你好好养病,将军说,要等你病好了我们才会动身。”
“你们真的都是好人。”
乐四一个喋血杀场也不动容的汉子,听到深深的话却不知道为什么脸微微的红了。他不敢开口,只怕一开口就会透出了窘迫,只匆匆地把花差在床边的瓶子里,就像逃命一样从屋子里跑走了。
走到对面不小心正撞上常春。
乐四心里一声叫苦,正想避开他,却被常春一把抓了正着。
“咦咦,让我看看…”常春搬住他的脸面对自己,大眼瞪着小眼半天才说,“老四…这跟猴子屁股一样的颜色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乐四恼羞成怒:“你才猴屁股,你们全家都是猴屁股。”
“现在不兴这么骂人了,你忒落伍了。”
深深隔着窗子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微微笑了一笑。
好像…离她想要的东西不远了呢…
只要再稍微地加一把劲儿…
玲珑知道,自己在这场斗争中已经彻底的败下阵去了,却还抱着一丝亡命徒般的狂热,争夺男人不是她毕生所练的绝学吗?她长到十七岁的这些年里,除了男人的想法,男人的看法,男人爱好之外,几乎生命里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还是抓不住她最想要的那个男人?
玲珑站在院子里,看到深深病已经好了许多,从床上爬起来,在院子里慢慢地溜步。
要是她病得死掉了该有多好。
玲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虽然一向刻薄不厚道,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让谁去死掉这种事。
可是深深要是真的死掉了…
玲珑把头靠在墙上微微地颤栗着。
还没等这股妄想的快乐过去,就有人站在她面前,打量着她万分纳闷的问:“小姐?你在抽筋吗?还是发羊颠风?”
玲珑立刻就抖不起来了。
“丑八怪!”她气得一把抓住了深深的衣领,“你少得意…”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兵卫就从门前走过,诧异地看了她们一眼。
玲珑急忙松开手,看到深深衣服乱掉了,还替她轻抚了两下。
“不要摸人家的胸啦…”深深挡开她的手,“还是说,小姐你现在改喜欢女人了?”
玲珑又开始颤抖,这回却是被深深气的。
但她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在这个地方骂起来的话,人们都会认为她在欺负大病初愈的深深。
千万不能生气,她反复警告了自己几次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今天晚上我在客栈后面的山上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她说完就像做贼一样跑开了。
深深望着她背影,心想你有话跟我说,我就一定要去吗?
还真是个做小姐的脾气。
本来深深还在头痛差的那一把火要怎么点着,没想到玲珑自己就撞上来门来了。要不要彻底的利用她呢?
其实…她也蛮可怜的…
然而这么愚蠢而又这么美丽的女人,就算深深不欺负她,也会被其他人欺负到死掉,倒不如让她提前交点学费算了。
深深往外走了几步,把自己胸前的衣服弄乱了,看到乐四就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乐四看她这样子吓了一跳:“深深你怎么起来了。”
深深望着他,未语泪先流。
大约是男人都怕女人流泪,何况乐四多少还是有点喜欢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