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太监喊着‘皇上驾到’时候,伶月有种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为了一群人的命运奋斗的豪情。随即在心里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难不成是给那帮子奴才们念叨得糊涂了?
倒是顺治其实今天来长春宫可是很乐意的,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而且如今的佟妃漂亮的让人觉得心惊,加上之前的欲拒还迎(他猜的),让顺治更加的心痒痒。而现在的贤妃怀了身子,被太后那么明确的斥责之后,哪敢去闹腾,还不是得在宫里头乖乖的护着她肚子里头的那块肉?至于侍寝,董鄂氏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
而对着顺治去哪个女人的宫里头,贤妃现在是真的得做到‘贤’,谁叫她一开始的路线就是解语花,现在你会让顺治为你守身如玉,她能么?孝庄大概真的会撕了她。
而当顺治走进长春宫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幽香,这不是香粉的味道,是伶月用从空间里头摘的花草做的香包,夏日用来驱虫的,子怡她们只是以为是一般的花草,都没有在意,就给伶月那么糊弄过去了。
而见着一身浅紫的伶月的时候,顺治那个眼神都有些直了。灯下看美人,向来是一种情趣,而伶月本来就是极美的长相,配上明明灭灭的烛光,更是可人。加上有些羞涩的表情,顺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刚刚认识这个女子,进宫这么多年,佟妃这一次最为迷人。
“奴婢参见皇上。”伶月深呼吸一下,努力放松自己的身子,让动作看上去比较自然。
“爱妃请起。”‘色令智昏’的某人赶紧上前扶住伶月下拜的身子,这一碰可不得了,感觉隔着上好的丝绸,都可以感觉到下面肌肤的柔软光滑。不由得用手在伶月的胳膊处慢慢的摩挲起来。
伶月在心里头狠狠的骂着,真是个色鬼,不过面上一副胆怯的模样,在顺治看来就像个羔羊一般的可怜。
不由得一把抱住伶月,顺治狠狠的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爱妃真香啊。”而且那肌肤看着真让人想咬一口,想到立刻做到,顺治就这么咬上伶月的脖子。
属狗的这是。伶月心里头大骂,整个人也微微一颤,那是她的敏感带。而顺治对着伶月的反应也是很满意,男人多半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处于统治地位的。就这样,连啃带咬着,就把伶月拥到了床前。
伶月是完全的被动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爱咋地咋滴吧。反正这个身份是注定了要做人家暖床的。晃神间。就给顺治推到了床上,仰面躺着,一低头,就是顺治的秃脑门顶。
这什么发型真是,现在的伶月完全是消除了紧张感,人家身上压个人忙活着不停,她却可以很悠闲的埋怨清朝男人的发型了。真是难看,心里头想着,不经意间顺治已经把伶月拨的光溜溜的了。
赤|裸的背部接触到背面,让伶月彻底集中了精神,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干嘛。而此时的顺治也已经只脱的剩条裤子了。作为20岁左右的青年,顺治的身材算是比较健壮的,这也许和他的血统有些关系。怎么说也继承了游牧民族的几分彪悍。而此时对着面前伶月那白皙的身体。顺治已经是没有多少理智残余了。
皇帝,是不需要控制自己的□的,只要不是太荒唐,人家大臣还会可劲的让他纳女人。所以此时的顺治是激动得两眼通红,就差没嗷嗷叫两声表现自己的心情了。
因为此时的伶月,真的可是说是一个尤物。顺治碰到的肌肤,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仿若拂过最鲜嫩的花蕊。
“爱妃。”他低头狠狠的吸住伶月的脖子,让伶月没有准备的痛呼一声,但是随即一个温热的东西就朝着她的双唇压了下来。接着,就是四处点火的双手。
擦,这个小青年居然功夫不错。伶月心里头暗自骂道,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而当下一刻她被贯穿的时候,也没有多少思维和精力去想些有的没有的了。
这边红罗帐里鸳鸯交颈,而承乾宫却是佳人独坐天明。
对于现在的贤妃来说,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而且就在今夜。这几日,她天天听着人说皇上今个去哪个宫了,明个去哪个妃子那儿了。而自己,被那个老太婆禁足在宫里头,还以有身孕这个缘由撤了牌子。
而每次白日里来探望他的皇上,也没有留下的意思。她总觉得自己被辜负了,她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了安稳的生活,进入到这个深宫,累死了自己的丈夫甚至女儿。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可以说董鄂氏一直都是个挺偏激的女人,她的敏感让她不甘于人下。而无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在,这都会害了她。把自己的贪婪转化成所谓的对爱情的幻想,总得来说,按着伶月的话说,她是过度妄想加极端自恋。同时也是自卑的体现。被两个男人在不同的时间捧在手心,让她自信感膨胀了,却没有想到,有一天,顺治也会转移自己的目光,后宫里头从来都不缺可以替代她的人。
“主子。”铃兰真的有些担心,如今是双身子了,主子这么没事就折腾,肚子里头的孩子挺得住么。
“没事,皇上今天去了哪儿。”董鄂氏有些麻木的问,这短短的几日,已经将她彻底折磨成了一个深宫怨妇。
“听说是…”看着董鄂氏的脸色,铃兰有些迟疑,但是还是战战兢兢的说了“佟妃娘娘那儿。”
‘啪’。一边的东西都给撸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奴才们都跪了一地,相互交换了眼色,如今的娘娘脾气越来越大的,和之前那个贤惠温柔的人完全是两个模样,倒是长春宫的佟妃娘娘,性子渐渐的温和起来了。
“佟妃…佟伶月。”董鄂氏狠狠的喊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自从入宫,虽然顺治的后宫不少妃子,可是她就是觉得这个佟伶月让她非常不舒服,所以她处处都得压她一头。完全不管人家得没得罪她,就不停的给佟妃上眼药。如今这个女人有些改变之后,却让她时时心慌。
“主子,您注意身子啊。”灵芝和铃兰赶紧上前劝解。早知道就不说了,贤妃娘娘一直都特别在意佟妃娘娘的事情,如今她被禁在宫里头,那位佟妃获宠了,也难怪贤妃会激动了。
“是的,我还有孩子,一定会是个阿哥的,一定是。”董鄂氏魔症似地抱紧了肚子,她在这个宫里头,除了皇上,就只能指望这个孩子了,皇上的女人太多,而孩子却只是她的。突然软化了有些凄厉的表情,董鄂氏摸摸自己还没有凸起的肚子。“额娘一定会守好你的,到时候没有人敢欺负咱们。”
铃兰和灵芝对视一眼,她们总觉得主子的这个孩子,并不像主子认为的会有多大的前程。很多时候,旁人哪怕是一个奴才都能看清的事情,而当事人因为被*和贪婪糊弄了眼睛,反而看得不真切了。
天色微明,长春宫里的承禧殿里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顺治已经醒了,他想起昨夜的放纵,感觉有些不真切,一偏头。就看见以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安静的在自己的枕边。乌黑的发丝一些因为汗水贴在额边,而其他的散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看着眼前的女子锁骨上的深深浅浅的痕迹。顺治突然觉得一股子燥热又从小腹窜起。
“嗯…”伶月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身子好累,胳膊一挥,有人?迷糊间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愣了几秒,伶月赶紧微笑,“皇上。”
把这个犹如桃花妖一般的女子抱进怀里,“爱妃睡的好么。”说罢还笑嘻嘻的亲亲她的脸颊。
伶月一边满心无语的躲闪着,一边娇嗔,“皇上…”
顺治给这个声音弄得有些丢魂,但是好歹还记起来自己是皇帝不是流氓,还得上朝呢。便依依不舍的坐起身来,让人进来伺候。而伶月却是赶紧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可不想让太监看见自己的身子,被阉了的男人,那也不是女人。
顺治回头看见伶月和个鹧鸪一般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头的样子,很是好笑,想起昨日里头的缠绵,心里头对着她也是满心的欢喜,“爱妃伺候得好,可想要什么赏赐。”
其实这纯粹是顺治因为心情好开得玩笑,可是没有想到伶月一听,眼睛闪亮,“要。”
顺治一愣,心里头有些不喜,但是还是耐着性子问道,“那爱妃要什么?”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子有什么要求,其实偶尔宠宠她也是可以的。
“给奴婢的二格格一个名字吧。”伶月扬起脸,满脸的诚恳,“奴婢的女儿至今连个名字都没有呢。”

“名字?”顺治有些诧异,本来心里头升起的有些失望瞬间转化为好笑,还带着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满意。“就是为了二格格的名字”
“什么叫做就是为了?”看着顺治完全没有恼怒的样子,伶月撇着嘴说,“那是奴婢的女儿,奴婢不想整天二格格的叫着。”
一边给顺治穿好衣裳的高公公不禁抬眼看了一下伶月,心里头计较着,这个宫里头看情况风向要变了,就算是皇上在如今的贤妃娘娘那儿,也没有说话这么随意的时候。
“那你说,让朕起什么名字好呢”顺治看着伶月那高兴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感慨,自己是不是对着那个女儿也不太上心了,可是孩子养在贤妃那儿的时候,好像就没有人提醒他啊?
帝王都容易想多,怎么说顺治也是在和多尔衮斗过一段时间的人。对着有些事情也是很容易就想到另一个路岔口了。而孝庄的话又一遍在他的脑子里头回放。顺治压下心里头的不舒服,看着眼前明媚的脸庞,觉得心情也好了些。
“皇上英明,奴婢可不敢乱起,万一以后女儿不喜欢怨奴婢怎么办。”伶月想想对着顺治说道。
“那你就不怕朕起得不好,二格格到时候怨朕?”顺治觉得和伶月说话很有意思,便也不管时间的紧张了,和伶月搅合起来。
这男人话怎么这么多,伶月心里头烦着呢,快走啊,老娘身上黏黏的要沐浴了。但是面上还得笑着,露出小酒窝来,“您是皇上吗,那可是圣旨啊。”
“呵呵,好。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等朕想起来了就下圣旨可好?”顺治很是温和的对着伶月说。
伶月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您快走吧。“当然可以,奴婢替二格格谢谢皇上了。”
顺治带着些宠溺的看了伶月一眼,然后上朝去了,而跟着的高公公是满腹的心思,走之前更是瞟了一眼那个精致美丽的女人。
顺治刚离开长春宫,伶月就和摊烂泥是的歪在床上,子怡带着宫女们赶紧进来,一掀开伶月的被子,差点叫出来,这昨个夜里头皇上也太…不过这样也好,说明自己的主子得了皇上的意了。
“还不快扶本宫去沐浴?”伶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让子怡几个都偷偷的笑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昨个那个男人和疯了似的,不会是人家贤妃没法子陪他滚床单,他的精力都发泄到这儿来了?不知道顺治这样的,那个贤妃之前瘦弱的小身板是怎么受的了的。伶月不无恶意的想着。
将身子浸到热水里头,才让她觉得好些。这个身子太久没有经人事了,昨个夜里头她开始疼了很久。后来才体会到一些快感。
扬头将脑袋靠在浴桶的边缘,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任由子菁她们在自己身上擦擦洗洗。
“主子,您算是熬过来了。”子怡带着些欣慰的语气说到,看着皇上今天走得时候的神情。她断定自己的主子这回是拢住了皇上了,以后主子的日子将会好很多。
伶月有些想苦笑,熬过来?说实话,若不是为了性命,谁愿意跑去和个不熟悉的男人上床?就算这个身子不是她的,她也很膈应好不好。
“好了,等会还得去和皇后还有太后问安呢。”想到这伶月就头疼,那个皇后每次问安就和批斗大会似的,把自己看不顺眼的挨个骂。自己也不知道是之前做人太次,还是这个皇后真的和她犯冲,她是每日的必点人物,当然还有贤妃,敬妃等。伶月不止一次猜测这个皇后是不是每天没有事情做,就列个大名单,然后叫人写个稿子,用来每天早上对着嫔妃们发泄一下自己的内分泌失调的郁闷。要知道当伶月真的知道,顺治那个皇帝真的是大婚之后就没有和皇后同房后,表示了对皇后的深刻同情。这得多郁闷啊,怪不得这个性子。这样每次面对皇后的挑刺的时候,咱们的伶月就多了几分容忍——虽然她也不会去顶嘴,但是心里头就想着,就当给这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一点发泄的渠道吧,就当是自己日行一善。
而今个,在伶月承宠之后,两腿还有些酸软,进了坤宁宫的时候,她感觉博尔济吉特氏的那双眼睛堪比飞刀,就这么刷刷刷的扔过来。周围的嫔妃也是又羡慕又嫉妒。
宫里头没有永远的秘密,而且皇上今早快上朝才从长春宫里头出来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对于这些给冷落了很久的嫔妃来说,伶月的待遇那简直是五星级别的。
一群怨妇啊。伶月心里头念叨,自己要是没有个男人,也不能天天摆着这么一张脸。这种心态摆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连眉眼里头都是那种刻薄的怨恨,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竞争激烈的行业,伶月觉得她是要每天保持最好的状态去战斗的,可是今天,哎哟,那个死色鬼…觉得自己的腰和腿都是酸软不堪的某妃狠狠的在心里头诅咒顺治。
“啊且——”在乾清宫办公的某位帝王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
“皇上。”一边的高公公赶紧递上帕子,“可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太医。”帝王的身体,那是牵动了好多人的脑袋的事情,高公公自然是紧张万分。
“没事,朕只是鼻子有些痒,对了今个叫人给贤妃送过东西去了?”对着董鄂氏,顺治还是很关心的,每天也都记着给她送些东西。
“奴才一大早就送过去了。”对于顺治的心思,高公公也是很为难的,主子的地位的变动,也是他们这些个奴才讨好巴结的风向标。如今看来佟妃和贤妃好像有种隐隐别住劲的感觉。但是如今好像贤妃娘娘还是让皇上念念不忘。
“对了,今个叫人到库里头挑些好玩的送给佟妃。”想到昨个夜里头那白皙的肌肤,黑色的发丝和脆弱的呻吟声,顺治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热热的,然后‘啪嗒’一声什么东西落到了面前的奏折上。
“皇上,你流鼻血了。”高公公很是紧张,对着门外就喊,“快请太医。皇上流鼻血了。”
高公公心里头还纳闷,怎么一说到送东西给佟妃,皇上就流鼻血了?而对于这个不懂男女之事就给模糊了性别的人来说,他是不会明白顺治心里头那澎湃的想象控制不了鼻血的窘迫感。
当然人家顺治在用帕子捂着鼻子昂着头的同时,还不忘记说,“高士奇,记得给佟妃挑点古董,她的宫里头看着太朴素了…”
高公公的眼角是一抽,都这样了还不忘记佟妃娘娘,看来自己也得换换风向了。这熟重熟轻在皇上心里头已经挺容易看出来了。
其实顺治对着伶月现在是慢慢的迷恋上了,虽不深但是还是渐渐的上心了,他是个很m的男人,当初喜欢上董鄂氏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对着她比着其他的女人稍微一些不同。而在前面说过,董鄂氏本身不同的性子和才情也让顺治觉得耳目一新。如果真的要总结出什么结论,那就是顺治喜欢不怕他,和蒙古女人不太一样的。满蒙女子的性子大都比较直爽,可是顺治这个变异基因的皇帝偏偏自己就是个喜欢藏心思的。自然不喜欢那些个单刀直入的,可是不单刀直入的妃子,那副卑怯的样子,看着也让他兴趣全无。董鄂氏其实也是个有本事的,她自然是发现和顺治相处的模式。所以才可以牢牢的把住这个皇帝的心这么多年。
可是如今伶月的直率让顺治觉得有些不同。会说话,但是又可以让顺治有种被依赖的感觉。加上成为了母亲的佟妃对着孩子的那种爱护?!慈祥?!让本来和孝庄关系一致降到冰点的顺治有种向往感。顺治其实是个母爱需求挺严重的娃,比起董鄂氏的温柔似水,而伶月的那种开朗的性子下的温柔,更让顺治觉得真切。
伶月当然不知道乾清宫里头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她这儿是在听皇后关于女子德行的评论大会听得腻味。不错,好歹大家都是有着凳子坐着的,要真是站着或者跪着听,保不准自己真的会晕。
“佟妃,你对本宫说的话可有意见?”关于她不守时间,没有提前很早来请安的批斗会结束了。伶月清醒了一下子精神。
“奴婢没有异议。”这是坤宁宫的地盘,你姑姑是我婆婆,我敢有什么意见?
“你算是个识相的,不像那个狐媚子…”这不又提到某个正在养胎的女人了,大家都知道今个大早,顺治就将一些个西洋玩意送到承乾宫了,可不是让多少人又摔碎了茶盏。
“就是。不过是有几分姿色,可是怎么比得上咱们的皇后娘娘。”这是典型的蒙古后妃,她父亲貌似是吴克善手下的一个将领,这巴结的意味真是浓厚啊。
“听说,皇上送了西洋的镜子,听说那个看东西可清楚了。”一边的敬妃捣捣伶月,声音很低,“听说你那儿也有一些,这个贤妃她狂什么呢。”
伶月很是大家闺秀的笑笑,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话,除了皇后和先进宫的蒙妃,其他的都是20岁不到的姑娘,每次伶月都觉得有种和高中生相处的感觉,与自己那个心理年龄比起来,那就是代沟啊…
“你啊,现在成了个闷葫芦了,二格格不是回来了么,你还怕她?”伶月现在每次避开董鄂氏的锋芒,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在宫里头就被穿成怕了董鄂氏了。
伶月也不解释,只是有些腼腆的对着敬妃笑笑,不是她怕不怕,而是她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做压过去啊。怎么压,跑去她门口扯着嗓门说顺治不爱你,孝庄迟早会弄死你?所以她只是以最正常的态度对待,大概是与之前佟妃那个脾气相差有些大,所以就有人这么传了。
而且伶月记得顺治死的挺早的,如今顺治都20了,现在她是想着在自己地位稳定之前,让这个帝王多活几年。她不认为历史上的小三子亲妈死的那么早真的是郁结于心,人家董鄂妃都没有让她趴下,等到自己做太后了,反而不行了?
现在唯一让伶月觉得疑惑的就是历史上的废后如今在顺治十四年依旧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伶月更不知道的是,本来应该在顺治十一年出生的玄烨,也是迟了几年出生,而该在那年出生的却成为了恪妃石氏早死的大格格。
乾清宫里头颤巍巍的老太医表示皇上只是内火过大,仔细调养便好。就被人送下去了。倒是很滑稽的一个鼻孔里头堵着一个事物的顺治突然很是福临心至的说到,“高士奇,朕要写旨。”
“啊?”高士奇正想着怎么和太后解释皇上流鼻血的事情呢,这个主子神来一笔就把他给弄蒙了。
“啊什么啊,朕要你准备墨宝,朕想起要让二格格叫什么名字了,答应了佟妃的事情,朕当然要做到。”顺治很是急切的说,好像是什么军国大事一般。
“是是是,奴才该死,看什么,赶紧给皇上准备!”对着底下的小太监们呵斥到,高士奇脸上的肥肉都有些哆嗦。佟妃娘娘那儿的二格格?皇上现在对着自己女儿重视起来了?还是因为单单是佟妃娘娘的女儿?

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那种容易走上极端的,所以顺治决定给一个人补偿的时候,那就是天皇老子来阻止,他也会背过去装作没有听见,照干他的。他接董鄂氏进宫,就敢和满朝文武对着干,和自己亲妈闹别扭,而此时,他一道圣旨封那个两岁的女娃娃为固伦荣端公主的时侯,太后是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撅了。
虽然心里头想的是,还好董鄂氏没有女儿。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疼,什么是固伦公主?那是皇后的皇贵妃的女儿才有的称号。顺治这一出是弄傻了整个宫里头的,顺治的亲姐姐也不过是他在做了皇帝之后,才成为固伦公主,佟妃一个女儿两岁了就是固伦公主了?
长春宫里头的人都用一种很崇敬的眼光看着那个留着口水扒着自己额娘的女童,固伦公主啊,还是荣端,这个名号已经很能说明圣上的态度了。
对此伶月觉得很是胆战心惊,生怕孝庄来找她的麻烦。应付皇后还可以,至于老谋深算的太后,伶月现在只有一招,装傻。幸好是女儿,这要是自己家的小三子给封为…等等,历史上不是还有个荣亲王么。伶月抱着自己的女儿,顺手擦了一把她的口水。自己的女儿回来后给封为了公主,那个董鄂氏坐得住么?
她确实坐不住了,可以说是坐如针毡。要知道她正是对着自己的孩子抱有一个无比远大的期望的时候,知道顺治封了那个女人的女儿为固伦公主。本来因为顺治一大早就送来东西的有些愉悦的心情,瞬间降到了低谷,整个承乾宫里头的人都开始不安了。这几日,天天都是低气压,做奴才的也压力很大啊。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董鄂氏喃喃自语,那是固伦公主啊,佟妃给皇上灌了什么迷汤,让他一下子就让她的女儿成为了固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