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正是从未有过的坚持不懈以及坚忍不拔,在他看来,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和爱情的考验。他苏易正就不信自己在爱情上主动如此还会是一如既往的失败,秋佳乙,你等着。
日子就这么看似平静实则暗涌的过了一个星期,秋佳乙从渐渐开始的躲避,到如今的在苏易正身边也是悠然自若的样子。众人不禁佩服苏易正不愧是苏易正,这效果很明显嘛。一个星期原本还准备多看一会猫捉耗子的戏码,就这么结束了。其中无法看戏的遗憾口气很重。
F4的休息室里,秋佳乙和金丝草还有简微在一边聊天,另一边,几个男人围着苏易正打趣。
具俊表拍着苏易正的肩膀说:“很有效果吗,不过比起本大爷当年我还是差那么一点点。”至少没有出动特种部队追老婆。
宋宇彬回想起近来的鸡飞狗跳,有些忍俊不禁,“没有想到卡萨诺瓦在追踪这方面这么这么精通,我的小弟可是佩服得紧啊?’”
尹智厚换了个姿势继续打盹,睡前不忘丢下一句“风水轮流转啊。”继续zzzzzzzz…
苏易正依旧优雅的笑着,这些日子秋佳乙的表现他看在眼里,从一开始的排斥逃避,到如今渐渐的接受,虽然他们没有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至少佳乙愿意不再排斥他。他在用自己的勇气去强迫佳乙面对他,或许很自私,但是只有再次去面对彼此,他们之间才可以渐渐解开那些结。无论是悲伤,酸涩还是喜悦,现在的他们已经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路,需要他的努力,努力让他的女孩对爱情恢复信心。
房间的另一角,金丝草追问着佳乙:“你和苏易正到底怎么样了。”秋佳乙看着挺着大肚子一脸八卦的好友。耸耸肩,“就那样呗。”
“佳乙,”金丝草看着敷衍的好友,有些无奈,果然和苏易正那个男人待时间长了,这说话的方式这个表情,一个样。
“你觉得可以接受他了吗。毕竟这些日子人家对你可是好得我们看着都有些感动啊。”简微将胳膊搭在秋佳乙的肩上,“佳乙,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绝对的,总是往后看是自讨苦吃,如果你认为那些伤害你可以克服的话,就尽量向前看看吧。”
“我明白,我也知道自己忘不了他,所以一开始我才会躲得那么厉害,我不知道是否该去接受,但是我明白我的心让我不要再躲避,或许它和我一样需要一个答案。”
这些日子的秋佳乙想了很多,曾经的自己的爱情像是开悬崖边上的野花,坚韧,却太过艰险。现在,释然了,冷静了,对于苏易正的感情反而不像以前那么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对于车恩在,秋佳乙再次回忆起来也不会有酸涩的感觉。只是那些伤人的往事总是让她不断的提醒自己,一次次压下走向那个男人的冲动。被过去和希望拉扯的自己,也需要去慢慢摸索。
苏易正好像明白她的心事,每次快要触到底线的时候他都会停止。有时候她会看见他眼里的黯然和疼痛,可是她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她不是什么圣母,她可以不再去计较不再去回想,但是她开不了口说原谅。原来自己是怨他的,一直是怨恨的,怨恨他对她曾经感情的践踏,怨恨他让她心碎的不知所措。秋佳乙到头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因为爱的太深了,压住了怨。
在尘埃落定后,那些怨恨在再见面是渐渐浮上心头,让她讨厌得想哭泣,每一次他接近她,她都得压下心中复杂的感情。她不想让自己的感情变得刻薄,扭曲,这种感觉让她压抑的想流泪。
放下手中的杯子,里面的酒已经被喝光了,金丝草和简微看着有些为微醉的佳乙,心里都明白佳乙的心里并不好过。感情的伤,不是几句话,几天的温柔就可以弥补的。佳乙的感情路,比起当年的丝草要苦得多,而她就是这么多年来一个人默默的撑了过来。再心疼,她们也只能是旁观者。
看着秋佳乙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简微想起当年的自己,心里有些憋的慌拿过一个玻璃杯,陪着秋佳乙一起喝着,捧着果汁的金丝草看着两人一个赛过一个和着红酒的架势,突然有预感今晚绝对不会平静。

醉酒,爆发

等到f4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无奈的金丝草以及醉倒在沙发上的秋佳乙和依然在喝的简微。
“呀,金丝草,你的朋友怎么都成了醉鬼了?”具俊表看着旁边空空的两个红酒瓶子。
宋宇彬心疼的看着两个空瓶子,这么名贵的好酒就给这两个女人当啤酒喝了?真是,金丝草的朋友果然都是一挂的。
尹智厚看着已经不清醒的两个女人,觉得今晚苏易正绝对不会好过。
苏易正心疼将有些迷糊的秋佳乙揽在怀里,看了一眼有胡言乱语倾向的简微,立马当机立断:“宇彬啊,佳乙的朋友交给你们了。”说完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半抱着秋佳乙离开了。
姑且不说苏易正抱着秋佳乙回去的路上的事情。这边宋宇彬有些傻眼了,这算什么,自己女人一把抱走了,留下这么个包袱给自己的好兄弟。苏易正,你够狠啊…
这边宋宇彬还在愣神呢,那边具俊表一把搂过老婆走了,尹智厚更是在苏易正这边出门那边把机车钥匙一拿就看不见人影了,平时还真没有发现他尹智厚是如此身手矫捷。也没有发现具俊表的反应是如此的迅速。当年的清场服务专员由苏易正变成了宋宇彬。
看着摊在一边的简微,宋宇彬觉得f4好像其中一个开始谈恋爱,身边的兄弟就得担负司机,保姆,保镖,垃圾桶,善后小弟等等复杂的角色。叹口气,一把拎起软瘫在桌子边简微,谁叫是我的好兄弟呢。
可是很显然,宋宇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当他把简微扛上车,准备将她送回公寓的时候,简微突然扑过来对他拳打脚踢。边打还边骂:去你丫的,尼玛当你是谁,给老娘劈腿了还拽什么拽,当老娘稀罕你…%…&&**(
鉴于宋宇彬汉语程度的限制,后面及其精彩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骂他无法理解,由于对象是突袭,加上是女人,宋宇彬没有及时防卫,更是错估了这个女人的战斗力,等宋大少把简微这个女人制服的时候,自己的眼角已经多了一块淤青。
“天啊,怪不得你的男人要劈腿,这完全是为了保命啊。”宋宇彬看着身边发泄完后开始入睡的简微,叹了口气,对着车内的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宋宇彬立刻大叫起来“简微,你这个女人…我明天怎么出门啊…”
宋宇彬这边是多么的热闹没有人知晓。此时的苏易正背着秋佳乙走在返回自己公寓的路上,本来苏易正都把佳乙带到她的公寓门口了,结果翻遍了这个女人的皮包和她的所有口袋都没有钥匙。打电话给宋宇彬,关机,用佳乙的手机打简微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再打,关机。接着,在车上等宋宇彬送简微回来等了足足半小时依然没有人影。看着身边睡得不安稳的佳乙,苏易正决定带她回自己的公寓。
秋佳乙在苏易正的背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感到有些颠簸。平时温婉的秋佳乙在喝完酒后不常见的任性和脾气便上来了,“放我下来,我要下来,好难
苏易正赶紧将在自己背上胡闹的秋佳乙放下来,他半拥着她,生怕她歪歪倒到的摔伤自己,看着她迷糊娇憨的样子,苏易正觉得心头都是软软的。
秋佳乙努力的睁着模糊的大眼睛,使劲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是谁?”
苏易正扶着摇摇晃晃的她,温柔的说,“你猜呢?”
秋佳乙努力的想了一下,疑惑的看着他“白宁学长?”
苏易正听到答案后忽然觉得自己嘴欠,本想逗逗她结果得到一个让自己如此火大的答案。“白宁是谁?”
“咦,你不是学长啊,学长是个好人呢。”秋佳乙摇头晃脑的说着。
“秋佳乙,你当谁都是好人,那个白宁对你做过什么?”一股子酸气在苏易正的胃里直冒,一直窜到了脑神经,这个时候的苏易正,觉得安内必先攘外,那个白宁是哪只大头虾一定得搞清楚。
“恩,学长请我喝过酒 ,和微微一起…在学校也很照顾我,可是微微说要离他远一些。”苏易正此时对简微的感激之情达到最高点,但接下来秋佳乙又毫不犹豫的把他雀跃的心情给打翻了。“可是,我连苏易正都见识过了,学长那个段数的不用怕了。”
苏易正此时不停的深呼吸,他第一次觉得秋佳乙绝对有把他活活气死的本钱。
“佳乙,”苏易正忍不住将她脸固定在自己的眼前,看着那双充满水汽的大眼睛,认真的说,“我是易正,苏易正啊。”
那双眸子在愣了一秒后立马充满了愤怒的神情,秋佳乙一把甩开苏易正的双手,“骗人,你骗人!”
“佳乙啊。”
“别喊我,骗子。”
看着此时突然愤怒的秋佳乙,苏易正有些不知所措,他上前稳稳地扶住秋佳乙,柔声的哄到:“我不是骗子,我真的是苏易正。”
“不可能,”被抓住胳膊的佳乙已经带着哭腔了“你不是他,他不会管我的,不会的。”原本愤怒的神情渐渐被一脸的悲伤取代。
“佳乙,”看着眼前突然悲伤的女子,苏易正只能紧紧的抓住她不让她挣脱。“佳乙啊,佳乙。”除了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苏易正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消去她脸上的悲伤。
“不懂的,你们不懂的,他也不懂,我其实现在也不懂,我为什么会去爱他,呵呵,像是上瘾一样,结果呢,什么都没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秋佳乙低头思索着,眉间带着凄婉。
“佳乙,”苏易正感觉事情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他一把抱住那个摇摇欲坠的女子,“不要想了佳乙,我们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我一直在等,等着他回头看到我,等他可以准备好接受我。可是,他好像从来有注意过,我好疼啊,我不能和丝草说,她会担心的。”秋佳乙轻轻的呢喃着像是要将心中的事情全部吐出来。
感到仿若有一个怀抱将她轻轻的抱住,温暖,安稳,秋佳乙像是找到了寄托一样,抓着那个怀抱,不停的哭着:“好疼,太疼了,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哭,我怕最后我连自己都弄丢了,我不想变得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疼得叫不出来,他不明白,不明白,他有自己爱着的人,他只会在痛苦的时候想到我。可是我也疼啊,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他一刀一刀捅着我,我却无法还手,我只有逃啊,逃得远远的。”秋佳乙仿若陷入一场噩梦,无助的哭泣着。
苏易正死死的抱住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佳乙的颈窝里,眼泪伴着抽搐的心疼流下来。
“你哭了?”佳乙感觉到颈窝处的湿润,有些悲凉的笑笑,“为我吗,有什么好哭的,只是爱上不该爱的人罢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秋佳乙只要坚定的微笑就好了。因为,我爱的人都想看到我的微笑啊。我对自己说,我不恨,我不怨,然后就可以对着所有人微笑,这样大家就都不会担心了。”
拍了拍苏易正有些颤抖的后背,秋佳乙像哄着孩子般的说道:“你不会真的为我哭吧,还是自己遇到什么伤心的事了?不会和我一样吧,没有关系,我教你,当我每次想流泪时,就会弯下腰,让眼泪直直的落下,一会就会淌干净了,抬起头时,就没有人发现你哭过了。”
“为什么,”苏易正带着哽咽的声音传过来,“为什么不恨那个混蛋。”
“为什么?”秋佳乙带着疑惑思索着,突然低低的笑了,不顾还挂在脸上的泪水,笑声越来越大,等到苏易正发现不对劲,将她从怀抱里扶出来的时候,已经笑得声嘶力竭。
“佳乙,佳乙,求求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苏易正哭着摇晃着她瘦弱的身体,一脸慌张。
怎么知道我不恨呢,”笑过后低哑的嗓音,带着绝望,“我恨,我怨,但又能怎样,这是我自找的。他不欠我什么,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爱过,也恨过,终究不忍心继续恨他啊。唯一能做的,就是可以自己爬起来。呵呵,其实告诉你一个秘密,”秋佳乙像个孩子一样凑近苏易正的耳朵,苏易正温柔的揽住她,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将耳朵凑过去。
“我爱苏易正啊。我还爱着他呢。”说完像个孩子一样在一旁笑着。
苏易正如遭雷击一般,颤抖着将旁边一脸单纯的秋佳乙抱入怀里,无论怎么忍耐,泪水还是不停的流出眼眶。
怀中的女子一脸懵懂,想了想,抬头对着他说,“不要告诉别人哦,这是我的秘密。”
终于无法控制,苏易正将佳乙的死死的按在怀里,失声痛哭。
只见首尔夜晚的街道上,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女子哭得声嘶力竭,仿若悲鸣的野兽,周围弥漫着沉重的哀伤,久久的挥之不去。
亲爱的,最终才明白这世上最让我心痛的事情不是你恨我或者遗忘我,是所有的伤痕□裸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你说,你还爱我。可是却不想再走近我。
情何以堪,你叫我的情,何以堪。

番外1

We all live in the past. We take a minute to know someone, one hour to like someone, and one day to love someone, but the whole life to forget someone.
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们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
——题记
李智溪,骄傲了二十年,直到遇见那个叫做苏宪政的男子。开启了她的噩梦。
之后的二十多年,李智溪最讨厌的便是陶器,最恨的语句是一期一会,最喜欢的是用刀片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痕迹,折磨着苏家大宅里的所有人。
她在婚姻的最初并没有爱上他,但是,女人总是心软的。看着那个充满才气和忧郁的男子,她渐渐的沉沦了,既然开始了这段婚姻,她决定好好的经营。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曾有一个对于家的梦想,李智溪亦然。
可是,她的梦想终究需要一个名为丈夫的男人的配合。而那个叫做苏云的男人,却不愿。
她知道他因为这场婚姻失去了所谓的初恋,失去了他的最爱,他冰冷的回应她的感情,残忍的玩弄着他们的婚姻,用对她的伤害和厌恶来报复苏家给他带来的枷锁。
他给了她两个孩子,却从没有问过她的一切,冰冷的苏家大宅里,她守着他们的婚姻,守着他们的孩子,守着他会回头的希冀。
直到苏易正,她的小儿子的三岁生日那天,那个他的最爱去世了,他喝得烂醉回来,当着孩子的面,砸碎了碟碗,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冲着苏家上下怒吼,他说,他从来没有要过这该死的婚姻,他恨她,恨整个苏家。
那天之后,苏云彻底的抛弃了这段婚姻,辗转流连在各色女子的怀抱。她想冷笑,她何辜,她只是被家族选中来联姻的女子,她做错了什么,唯一做错了就是对那个男人动了心!
看着每天铺面而来的绯闻,寒冷的苏宅,李智溪强撑了六年之后,崩溃了。在手腕上割下第一刀开始,命运就开始走向一个荒唐的方向。
看着鲜红的血,她竟然感到解脱,看着苏家上下的战战兢兢,她感到疯狂的快乐,看着那个男人沉默和慌张的面孔,她感到报复的快感。
她开始不停的进出医院,她看不见孩子们惶恐的表情,只想着,不停折磨着自己,在疼痛中获得解脱。
听到易闲的离家,她居然有些开心,苏家像是一个带着诅咒的牢笼,能逃出一个便是一个。至于她的小儿子苏易正,他太像他的父亲,也太像她。对于这个16岁就扛起宇松的孩子,李智溪是愧疚的,这个家里,只有他,在她一次次自杀后,会守在她的的身边。她不止一次看到他悲伤和祈求的面孔,可是她只能装作不知。李智溪早已找不到活着的方向,她的活力早在苏家大宅的阴冷中消散了。
当她以为这辈子就会这么折磨着到结束的时候,老天给她送来一缕阳光。当初知道那个女孩子,是在自己的小儿子和别人通电话时偶尔得知的。秋佳乙,很温暖的一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女孩儿,作为一个母亲,她对于小儿子口中可以很频繁的出现名字的女孩感到好奇。她开始打听苏易正的作息,她在时隔二十年之后,又重新做回了苏易正的母亲。
她看着照片里的两人笑得温情,眉眼间都是幸福的神采。她欣慰的同时也在慌张,因为那个女子身世会成为一个硬伤。如果这样,苏易正会不会陷入和他父亲一样的悲剧里。
她去调查那个女子的一切,虽然不是名门千金,能力却很优秀,看着女子的简历,她诧异,是为了和易正在一起才会这么努力的么。首尔大学的高材生,著名舞蹈家的关门弟子,远离父母独居韩国的加拿大韩裔,比起她的那个嫁入神话的好友,她的努力和优秀让人动容。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是个母亲,还是因为不想看见照片中曾经微笑的人经历痛苦,李智溪找到了那个叫做秋佳乙的女孩。
事后回想,李智溪无比庆幸自己去见了秋佳乙,或许,早些见到她,自己也不会浑浑噩噩这么多年。
只记得,那个女孩子笑得温婉,可人,对于自己带着尖锐的疑问总是柔和的回答。当自己带着刁难告诉她,她不可以给苏易正事业上的帮助,苏家不一定会接受时。她只是笑着回答,您对您儿子的能力没有信心么,至今未婚的苏易正不正说明了他的能力?坚定的表情里是满满的信任。她有些震惊。回头时,看到的是苏易正慌张却带着感动神情的脸。
她忽然明白,苏易正为何可以在有着自己和他父亲这样血淋淋的榜样之后,还敢去爱一个平民女子。这个女孩,懂得怎样去爱。
有了第一次的交谈,接着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她们逐渐熟悉,她询问女孩子和苏易正的爱情,想弥补曾经缺失了苏易正的生活。结果他们的爱情,给了她震撼。平淡的描述中不难想象这个温婉的女孩打动苏易正心防的艰辛。她感动于秋佳乙的坚强与勇气,当她想给予他们的未来于帮助时,秋佳乙拒绝了,苏易正也拒绝了,他们告诉她,这最后的一关,必须有他们自己来完成。只有这样,才有着开启携手共度的能力。
她想哭泣,曾经的苏云和李智溪没有如今的他们懂得爱情。她以为她爱的委屈,其实只是不得的不甘在作祟罢了。苏云以为是苏家毁了他的爱情,若他和他的恋人有易正他们的决心又怎会如此?不是上天给了我们太多作弄,只是当初的我们没有想象中的深爱而已。
她和苏云会走到这一步,都是太过于沉湎于过去,看不开,丢不下,最后握紧的掌心摊开时,只留下伤痕。曾几何时忘记了,李智溪也是个潇洒的女子,看着原先才华横溢的自己变得歇斯底里,惹人生厌,醒悟时,犹如噩梦一般。
至少清醒时,明白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错过的,却是20年的美好。
看着日出的时候,李智溪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再次真心的微笑,对于曾经,已经可以细细的回忆,她学着拥抱每一天的希望,学着忘记和宽恕以往的伤害,她给于自己的孩子最美好的祝福,给予苏云放手的自由。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们放开执着的过往后,才发现天空辽阔让人落泪。
接下来的生活,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一个人的岁月,也可以静好。
只是下辈子,苏云,请你抓紧你的爱,好好的幸福。
而我,会寻找自己圆满,我们不要再相遇了。过客,是我们最好的定位。
When tomorrow turns in today,yesterday, and someday that no more important in your memory, we suddenly realize that we r pushed forward by time. This is not a train in still in which you may feel forward when another train goes by. It is the truth that we've all grown up. And we bee different.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

后续,心绪

你若爱她,让你的爱像阳光一样包围她,并且给她自由。
——泰戈尔
当清晨的阳关透过窗帘密密的窜进房间的时候。秋佳乙刚刚从昨晚的宿醉中醒来。有些模糊的睁开双眼,入眼是北欧式的家具和带着沉重的华丽的吊顶,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秋佳乙映入脑海的第一句话。
轻轻的起身,却发现半边胳膊被禁锢住了,偏头一看,一张脸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常的女人在起床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会怎样。秋佳乙这时充分体现出了她的普遍性,尖叫,直到身边的男人彻底被惊醒。
苏易正很受伤,他昨夜在痛哭后将怀中早已熟睡的秋佳乙抱回了公寓,帮她换了睡衣,看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女子。苏易正感觉心里的怜惜和自责一阵接着一阵的上涌,他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熟睡的脸,回忆着自己给她的伤害,默默的流着泪,一遍一遍的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直到最后疲倦的自己在旁边睡过去,结果还没有稳稳的睡几个小时,一阵尖叫将他从周公那里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