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散乱地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电脑桌上一片狼藉,那台索尼的笔记本电脑和各种装饰玩偶还深深陷在地毯里。
“我的天……”她低低呢喃着拍上额头,酒精将她的记忆神经麻痹地一塌糊涂,脑袋里混浊一片。
他抬起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端起牛奶与咖啡向她走去。
“我很惊讶你到现在才感到惊讶。”他的口气轻松地好像是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她有些无话可说地看着他,最后甚至不想看他了,也没接过他递来的咖啡。
他把咖啡放在桌上,拿着牛奶向衣物间走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突然,他的背影在廊口停了下来,悠缓地说道,“你竟然还是个处女。”
彭!
如一声巨雷般炸在脑中,她几乎在他刚落话的同一秒怒不可竭地转身向他快速走去。
当!玻璃杯四分五裂碎在木地板上,乳白色牛奶洒了一地。
他被她重重地推上墙边。
“麦叶希!同样的玩笑开一次就够了!”
“事实就不一定了。”他散漫地盯着她的双眸。
“我迟早会想起来的!”
“那只会让你再一次感到惊讶。”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生气地大叫起来。
“得了吧,”他缓缓看着她说,“勾引我的人是你。”
碎玻璃被踩在脚下孜孜作响,阳光的折射聚集在很小的一点。
却很刺眼。
她怔怔地瞪着他,气息紊乱,揪着他衣领的十指用力地发起抖来。
这时,门口发出钥匙扭动的声音……
门开了。
一个钟点工打扮的中年妇女拎着一篮菜呆呆地站在门口。
“进来吧。”他没有看过去,边说着边握住她的手,使她放开了自己的衣领。
钟点工拘束地走进,在环视完乱成一摊的客厅后,又后知后觉地偷瞄了衣衫不整的两人好几眼。
“如果你想赖账的话,”他将她额前的发丝拂到了耳后,“我也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不曾把视线离开过他。
他放开双手,走进了衣物间。
°°
钟点工的动作很利落,也不知是否有其他因素,她旋风般整理完整个屋子后把菜往厨桌上一搁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
“我会想起来的!”她坐在沙发上,有些倔强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他。
“好的……”他口含棒棒糖心不在焉地答应,将膝上的笔记本转向她,“你不如先看看这个。”
“什么?”她下意识地警惕起来。
他好笑起来:“你以为我还无聊到把那种事录下来?”
她这才放下戒备接过笔记本。
屏幕上,出现怒气冲冲的谢诗迦。
“喂你干吗啊!”她对着一个被护在保镖身后的女生大叫。
“搞清楚啊,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你明明就是故意!”
“谢小姐!请自重!”
“听见没,他们让你自重!”
“喂有没有搞错!樱才走一天哎!你们就这么听她话啊!”
“谢小姐,请冷静,我们不希望对您动手。”
“你个混蛋的裴小妞……”
“我姓紫堂。”
“裴小妞!”
“随便你,反正我也不想把你当回事儿。”
“喂!那个姓裴的!”
“向她道歉!”
“什么?”
“向她道歉!”
“如果我不道歉呢?”
“那我就会把你对她做的事重新做一遍,在你身上!”
“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男人!”
“呵呵……你们俩可真般配。”
“裴艺雪,你要向筱蛮道歉。”
“那她怎么不向我道歉?她妄想用那些东西弄脏我,她怎么不向我道歉!”
……
就是这样的一幕,三天前在弗兰修卡一年A班发生的一幕。
她看着镜头中盛气凛人的女孩眯起了眼。
“你的朋友,可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抱着沙发枕悠哉地靠上沙发。
第五十五章:皇的回归
微湿的中式庭院中,老人坐在石凳上,双手紧紧地握着拐杖,额上深深浅浅的皱纹流淌着浓浓的沧桑。
“姥爷,”一个穿着唐装的管家走上前来,“没有消息……”
“再找!”他重重地用拐杖叩响地面,“直到找到她,你再来见我!”
“是……”管家催促着佣人迅速退下了。
略带粗糙的老手有些颤抖地握着曲曲折折的拐杖。
多少年过后,他竟然还是要再一次地出动所有的人去寻找他的子孙。老啦,他只能心急如焚地干坐在庭院里等消息。他又害怕听到消息,即使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此时此刻坐在这里,心里还是会像二十年前那样惴惴不安。
“姥爷!”管家兴奋地大叫着从远处奔来,“小姐、小姐来了!”
老人的皱纹终于舒展开来。
°°
***
她坐在客厅的红木椅上,墙面上悬挂着线条优美、色彩淡雅的中国人物画,黑色漆木圆盘上端放着古朴的茶具,龙井的茶香淡淡溢在空气中。客厅正对的门外小院中种立几棵青竹,沁出丝丝的幽香。
“小樱啊……”老人由管家推着进入了客厅。
“外公,”她仍旧坐着,淡笑着看向老人,“住得好吗?”
“好!”他笑开来,“小樱陪外公一起住吗?”
她摇摇头:“我马上就走的。”
他不理解地皱起了眉:“还要回去?”
她点了点头。
“听说您在找我,所以回来见见您。”
他神情渐渐复杂,叹了口气:“小樱啊,不管你做什么,外公都支持你,只是别把自己拖地太累,知道吗?有空了,就多来走走,多陪外公聊会儿天,啊?”
“嗯。”她点头。
°°
***
弗兰修卡一年A班
“啪!”泉筱蛮一掌重重地拍在紫堂雪桌前。
她抬起头看向她。
“听着!”她一脚踏上了旁边的椅子,指着紫堂雪,“你要是不安安份份地呆着,迟早有你好看的!”
“真够粗鲁的你。”她轻悠悠地蔑着筱蛮。
“嘁!比虚假的某位好得多!”筱蛮一手拨开了椅子,在转身临走前顺便将紫堂雪的书本拨到了地上。
“哼……”紫堂雪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冷笑起来。
班里的学生蠢蠢欲动。
“谁要是敢帮她捡,”泉筱蛮抱臂扫视了一眼全班,“谁就是跟我泉筱蛮过不去。”
学生一时面面相觑。
韩久奈倚靠在门口漫不经心地看着,谢诗迦坐在第一排,叶蕾与琦罗站在窗口,默不作声。
在这个时候,紫堂雪笑了。
温柔地,和善地,美丽地,笑了。
“谁能帮我捡一下吗?”她面带微笑地问。
泉筱蛮轻蔑地看着她。
班里没有响应,学生们尴尬地将脑袋别去。
“其实……”紫堂雪还是带着自然的笑容,从包里拿出一叠黑色金丝边装饰的邀请柬,“关于这个双休日的活动,我已经安排好了。”
学生们疑惑地互相对看。
泉筱蛮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手中的请柬。
“开一个狂欢派对吧,在我家,高兴的话可以请上你们的父母、好友……或许我的父亲还能够与我好朋友的父母攀谈一会儿……”她说着,自信地扬了扬手中的请柬。
班里很安静
然后
渐渐骚动
“那个……”有一个女生怯怯地走了出来,“让……我来帮你……”
谢诗迦背靠在桌上怔怔地摇着头打量女生。
“谢谢。”紫堂雪抽出一张请柬,然后微笑着递到女生面前。
“我、我也来……”一个男生躲避着泉筱蛮的眼光站出来。
“大家,帮紫堂小姐捡一下书吧!”学生群中不知是谁带头喊起来,接着,整个学生群就熙熙攘攘地涌上前。
“哼……”这下,是泉筱蛮无语地冷笑起来。
°°
***
“搞什么!”走廊阳台上,泉筱蛮愤愤地将可乐罐砸在了墙上,“怎么?!一张那么薄的黑纸片就可以把一个人给卖了?!”
“她嚣张的日子不多了。”韩久奈握着手机半倚在阳台上。
筱蛮敏感地转过头,眼中透着期待的笑意:“你是说……?”
韩久奈酷酷地笑了,将手机屏幕展在她面前:
°°
在来的路上
——樱
“终于没事了……”琦罗同样也收到了短信,淡淡松了一口气,双手慢慢地撑上阳台。
对面楼层,二年A班,窗口一直空着的那个位子终于不再孤单,金色的碎发衬着俊美的侧脸。
麦叶希好像一直在发呆,默不作声,而维吉与阿罗则一脸兴奋地围在他身边,还时不时推推他的肩膀,似乎要把他的魂给召回来。
“不……”琦罗又突然摇头自语,“不可能完全没事……”
泉筱蛮开心完又转头问诗迦:“下节什么课?”
“体育。”
°°
***
操场
光老头很生气,传说他好不容易相亲成功的某位女士为他做的世上仅一件的运动服,被人用小刀划破后扔在了司令台上,上面还用口红涂上了:光老头注定是光棍!
他气得脸都快绿了。
泉筱蛮也很生气,传说她花了大价钱请“香奈儿”为她量身定做的口红被人偷了,并随意丢弃在司令台上,运动服的遗体旁。
“泉筱蛮……”光老头几乎是发着抖地念她的名字。
“小偷!混蛋!被我逮到就死定了!”泉筱蛮锤着谢诗迦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根本就没理会光老头。
“泉筱蛮!!”光老头一声巨吼。
“干嘛干嘛!!”她不耐烦地看他。
他阴郁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她。
“……不会吧……”再怎么迟钝,筱蛮也是意识到了,“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
“……”他瞪!
“哎!你不想想,我哪会那么傻去用那么贵的口红涂在你那脏兮兮的运动衫上。”
“脏兮兮……”他颤抖着双唇重复。
“是嘛!你也觉得不可能嘛!不要瞪了,明显不是我,我也郁闷好不好!”
“泉筱蛮……”他仍旧瞪,缓慢地伸出食指指着她,“你给我绕操场跑十圈!”
“啊?”筱蛮睁大了双眼,“你还以为是我啊!”
“给我去跑!!”他怒喊。
“哎!不是我哎!”她也开始带气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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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堂雪站得远远地,她身边围上了一大帮女生,一帮人有说有笑。
°°
“跟你讲了不是我嘛!你哪知眼睛看见是我干的了?!”
“不用狡辩!你是不是要我打电话给你家老头儿?让他的皮鞭好好伺候你!”
“噢!你很怪哎!就跟你说不是我,傻子都看得出来是有人诬陷的好不好!”
“你是说我是傻子吗?!”
“嘿你自己承认!”
“泉筱蛮!目无尊长也要有个限度!”
“冤枉学生也是有限度的你怎么就不知道!”
好了,这两人彻底吵起来了,即使谢诗迦在中间拼命劝阻,泉筱蛮和光老头还是粗着脖子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开了。
紫堂雪倒是开心着呢,她将卷发理到肩前,然后用指尖慢慢地舒顺发丝,周围的女生于是又将无数的赞美词献给了她的头发。
°°
“你是不是怀念我教棍的味道了!”光老头已经气到了一个点上,他从身后抽出那根粗粗的教棍,然后挥向了泉筱蛮!
咻——!
凌厉的摩擦!
咚——!
实感的坠落!
光老头呆呆地怔在原地,手臂还停留在半空中,连一声痛都没来得及喊。
紫堂雪猛地推开挡视线的女生,狠狠地看去。
泉筱蛮看着橙色篮球一上一下地跳动在草坪上,教棍落败地滚出了草坪。
她惊喜地转过头!
“樱!”叶蕾开心地大叫!
“喔……”学生群中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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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边缘的栏杆上,她慢条斯理地坐着,脑袋微微倾斜,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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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阿随和阿曲都有认真看过,但由于阿曲这次考试实在是失利,被严格限制了上网时间,没办法帮阿随传文,也没能回复,不过周末开始一切恢复,现在还请大家耐心等待,看文愉快!
第五十六章:蔓延的极致冰凉
“樱!”筱蛮欢悦地大叫着跳了过去。
她从栏杆上下来,带着一股回归的魅力,走向了弗兰琦罗。
“还好吗?”琦罗看着她问。
她微微点头,然后冷然地转过身。
琦罗,叶蕾,久奈,诗迦以及泉筱蛮都习惯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们视而无睹光老头,径自向操场出口走去。
“你……你们……给我站住!”光老头快气到不行了,“把泉筱蛮那丫头留下来!”
泉筱蛮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站住!”他于是直接冲过去挡在了紫堂樱面前,“现在是我的课!”
紫堂樱冷冷地看着他:“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辩什么,”继而缓缓逼近他,重重说了两个字,“走开!”
“啊~紫堂樱!”光老头先退后了两步到安全距离,继续说道,“终于露出本性了啊!对师长就是这种说话态度吗!!”
“尽管给紫堂雄打报告吧。”她说着折身走过了他。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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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喊声,莫名的称呼。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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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堂雪脸上淌着善意完美的笑容走到了她身后两米的地方,然后停住。
“你可回来了……”她慢慢地说。
紫堂樱干脆地转过身,微卷的长发随风扬起。
她一步一步走近了紫堂雪,直视着她的眼,说:
“够了。”
口气很轻,带着紫堂樱标志性的轻蔑。
她们对视着,带着激烈摩擦的硝烟味儿。
°°
***
紫堂樱回来了,整个弗兰修卡都在为这个消息而疯狂。
麦叶希也回来了,只是他回来地很低调,好像在刻意地减少话题。
但是学生们的流言总不会因此而休息,两人的绯闻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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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朴俊锡,他发现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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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
静静一人
紫堂樱坐在窗前,用画笔把粉色的颜料在调色盘上涂染开来。
淡淡的粉色。
洁白的宣纸上没有任何作画的痕迹。
她一直用画笔在调色盘上重复着打圈圈。
有些出神……
“噔、噔、噔。”门被扣响。
她放下画笔,起身走向门口。
开门
朴俊锡站在门口。
她二话不说,将门重新关回。
“Hey!”他用手挡住了门板,一折身闪了进来。
她转身不再搭理他。
“看见你回来的第一眼,我就发现了。”他跟在她身后缓缓地说。
“发现什么?”她敷衍地回应。
他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腰说道:“你全身上下,都在散发一种全新的味道,女人味儿。”
“要是你不松开你的手,我保证你全身上下将会散发一种腐烂的味道。”她冷冷地看着他。
他却将她搂地更紧了。
“你们睡了,对吧?”他在她耳边轻语。
她一把推开了他。
“出去!”她大叫。
°°
艺术楼宽敞空寂的楼道中,她慢慢地走着。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她听到了喧闹声,然后看见了麦叶希。
他走在一个女生的身边,那个女生很可爱,脸上泛着开心的笑容。
来的是一整个二年A班,但当时,她真的只看到了他们俩。
他帮那个女生拿着书,什么话都没有在说,只顾低头走路。
直到,他走到了她面前,发现有人挡着他,才抬起头。
瞬间安静了一般。
他只看了她一眼而已,然后朝左边挪了一步,是想让道给她。
该死的是,她也恰巧往右挪了一步。
于是,两人还是面对面。
这下,他往右,然后欠开身子,让她走。
她一句话都没说,经过了他。
°°
真的,她一开始紧紧地相信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到看见纯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暧昧的暗红,她才终于模模糊糊地想起那个晚上的痛楚与心跳,当她全身颤抖地从他寓所跑出来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表情地靠在门边。
最后一道防线,他闯过了,冰凉从头顶触电般蹿到脚尖。
那种冰凉,在看到他跟那个女孩站在一起的时候,蔓延到了极致。
第五十七章:最恐怖的月末
知道弗兰修卡最令人恐惧的是什么吗?
答案:月末考试。
那是所有A班子弟的恶梦,它就像是一只巨大的老鼠夹,只要哪位倒霉者一不留心甩了甩尾巴——啪!
生命终结。
哦,不不!也并不是那么恐怖,对于像弗兰琦罗紫堂樱这样的优等生来说,那根本没什么大碍,对于泉筱蛮谢诗迦这种中间分子来说,那是一颗不大不小的定时炸弹,幸亏遥控器掌握在她们自己手里,而对于吴维这种A班空降生来说,那就是世界末日……
°°
主任办公室
“哎,诗迦……”泉筱蛮鬼鬼祟祟地凑到了谢诗迦耳边,“找到没啊?”
“别急啦,在找……”谢诗迦埋头在一堆试卷中间……
“快点,都十分钟了,主任随时都回来,也不知门口那头猪是不是又在睡觉!”她有些着急地瞄了眼手表,又抬眼往门口看了过去。
幸好,韩久奈还背对着她们很端正地守在门口。
“难道在这里?”谢诗迦又摸向了保险柜。
摸索了半天,打不开。
“这样是不行的……”突然,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啊啊啊——!!!”泉筱蛮和谢诗迦尖叫着抱在一起!
“喂!别叫了!喂喂!阿罗!快捂住!”
脸上突然被覆上一只手,声音一下子闷在嘴边发不出来。
谢诗迦用力将头扭了过去,然后看见了一脸无语的维吉。
“呜呜呜!”泉筱蛮不满地扭动脖子瞪着阿罗,从嘴里发出模糊的抗议。
“啊呀!你这女人口水可真多!”阿罗一把扯开了手夸张地甩了甩。
“你的手可真臭!”泉筱蛮也毫不示弱地用袖子厌恶地擦着嘴巴。
“这是天才设计师的手!”他将手晃在她眼前。
“保险柜只是摆着装饰的,”维吉松开了诗迦,走到垃圾桶旁,轻轻一踢,垃圾桶应声而倒,“这里才是真正的保险柜。”
他从一团皱巴巴的纸中拣出一张,展开,笑了。
那张纸的最上方写着:弗兰修卡月末考参考答案。
聪明的孩子!
°°
没进过A班的人绝对不会想象到这月末考试的恐怖,题目出得光怪陆离暂且不说,仅仅考试后的一大堆家长会学生会就够呛人的,还有对于考试失败者的一系列处罚,更是骇人听闻了……
°°
所以,泉筱蛮和谢诗迦才会出动,连一向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韩久奈也难得地配合她们。
“怎么你们进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泉筱蛮警惕地问。
“这就是高手和菜鸟的区别。”阿罗说。
“嘁!”她摊出了手,“给我。”
“怎么可能。”维吉将答案好好地藏了起来。
“嘿!”她瞪大眼睛,“是我们先来的哎!”
谢诗迦狂点头。
“但是是我们先找到的。”阿罗说。
维吉智者般地慢慢点头。
“怎么?要打架?”泉筱蛮将袖管一下撩起,指了指门外的久奈,“告诉你,现在是三比二!”
“不,”他摇头,“是二比三。”
“啊?”谢诗迦莫名地问,“有什么不一样?”
阿罗将下巴指向了门外。
泉筱蛮猛地回头。
麦叶希散漫地靠在门框边,低头玩着打火机。
韩久奈则仍旧不动生色地背对着她们而站。
泉筱蛮纳闷地走到了韩久奈正对面。
“OhMy天呐!”谢诗迦看见她对着久奈超级郁闷地叫了出来,然后一抬手往久奈的眼皮上扯下了两张小纸片
小纸片上各画着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双眼皮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