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逸轩很是高兴。
罗爹那边也弄完,听两个孩子的吩咐,致轩和罗爹认命的开始下河抓鱼。
鱼没那么好抓,爷俩扑通一会也没有收获,逸轩急得拉着妹妹就就下了河,本来以为河水很深,其实就没过两人膝盖上方。
两人手拉手保持平衡,罗爹抬头一看,两个奶娃已经走过来,罗大成赶紧抱起两个孩子要把他们送上岸,逸轩不干了“爹,我们就站在潜水地方,不往水深的地方去,”
罗大成看着小儿子说“逸轩咋可说准,不往水深的地方去”见小儿子保证,这才放下心来捉鱼,
“爹,把鱼往浅湾里赶,”逸轩倒是活学活用,将妹妹上次叫小胖他们捉鱼的方法教了一遍,还别说致轩真的把一群大鱼给撵到了浅水湾。
妞妞见状拉着逸轩开始堆沙子,将讲出口封死,罗大成也赶过来帮忙,这下就成了死水湾了,里面的鱼到处蹦腾,溅的水花四起。
“爹,捉鱼”妞妞小手一挥,宛如指挥打仗的将军,很有气势。
罗爹和致轩这回是如鱼得水,鱼是一条接一条的往岸上扔,逸轩忍不住跑去帮忙,妞妞回到岸上捡鱼,大人捉鱼跟小孩子就是不一样。
心里不由得概叹,上次捉的可没今天的大,看着活蹦乱跳的鱼,妞妞只能用水草穿过鱼鳃将它们串在一起。
河里的父子三人正捉的不亦乐乎。回去的路上,罗大成父子俩手里都提溜这一长串的鱼。
快到家门口时,逸轩才想起钓螃蟹这码事。妞妞在一旁安慰道“哥,我们下午再去,等我们去的时候说不定里面都爬满了螃蟹。”逸轩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李氏母女俩还没有回来,罗大臣不放心直接到海边去找,留下三个孩子在哪收拾鱼。
“大哥,你会不会做饭”致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做过,但娘做饭时我看过,大概程序记得”
“那就成,大哥负责做饭,小哥你负责烧火,我呢就在旁边看着,大哥炖鱼吃。”三个孩子行动起来。
逸轩小家伙在致轩的帮助下,把火升起来,致轩和面妞妞在一旁指导,葱姜蒜爆锅完后下鱼添汤,让致轩放点酱,搁点醋,放点盐,糖又偷倒了点罗爹的酒,大饼贴锅,盖上盖子,妥了。
就等逸轩烧开锅,“哥,火小点。慢慢炖”炖了一刻钟,厨房四溢的香气飘出来,连坐在院子里的志轩都忍不住的跑进厨房。
“小哥,关火”逸轩把剩下的柴禾都巴拉灭了。
几个人走出厨房时,罗大成他们也担着东西回来,
“娘,你咋才回来”致轩接过李氏手上东西问道,看到跑到身边的两个孩子,李氏一阵心软。
拉着两个孩子的手问“你们是不是都饿了,都怪娘,都是娘太贪心了,刨起海蛎子上瘾就忘了时辰,娘给你做饭去”
说完就挽起袖子要做饭,“娘,哥哥做好了饭了,你闻闻香不香”说完还觑了小鼻子四处的闻着,李氏被儿子可爱的小动作给逗乐了,
抱着致轩就亲了一口“行啊,大儿子。都能给娘做饭了,”致轩害羞的躲了躲,一边逸轩也不甘示弱的说“娘,火是我烧的”看着小儿子一脸的急于表功的神色,一家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李氏笑着抱着小逸轩说“乖宝,真是娘的好孩子”。
“吧”亲了一口,抱着儿子就进了厨房,大妞也跟着进去帮忙。
中午这顿鱼,吃的一家人回味无穷,说他们这辈子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李氏把致轩好一顿夸,致轩实在是受不了就说“娘,妹妹在旁边指导呢,要不然我怎么会做”
战火又然到妞妞身上,一看情形不对,小丫头赶紧转移话题“爹,你没尝尝海蛎子吗,可好吃了”。
一提海蛎子李氏敲了敲脑袋“把这茬给忘了,我马上去端来”。
坐在一边的大妞也说“爹真的很好吃,我和娘都尝了”。
妞妞晃了晃小脑袋对罗大成说“爹,这海蛎子你应该多吃,男人吃了对身体好”说完捂着小嘴嘻嘻的乐开了,
“你个小精怪,这是从哪里听说的混话的”罗大成捏着女儿的小鼻头问
“就是那个老爷爷说的”一副你应该知道的表情,被闺女逗得,罗大成自己不由得也乐了。
李氏端着一碗生海蛎子进来,罗大成抢先夹了一筷子吃起来,“很好吃,特别鲜,”
“爹吃点饼子就着吃会更好吃”大家纷纷开始饼子就海蛎子吃起来,直到撑了才放下筷子,罗爹抱着肚子问“闺女,这也能做很多菜?”“嗯,晚上给你菜谱,明天把海蛎子一块卖了,价钱多要点,这个刨起来有点费事。”
“放心吧闺女,一切有你老爹我呢”吃完午饭,罗大成牵了牛拿着铁锹上屋后面,他准备在房后在开一片菜地,老牛慢悠悠的低着头肯吃着青草,罗爹挥着锄头刨土,李氏拎着个锄头也过来帮忙。
“孩子们呢”
“都睡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忙,孩子们都累坏了,我让他们睡会午觉。他爹咱今年都种点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咱就种包谷,咱家也没有水田,种米是不成了,米和面咱就买着吃,我琢磨着咱在那五亩荒地边上再按点红豆,你看这样行吗?”
“也只能这样了,那十亩地给闺女留着,孩子说了那东西能顶粮食,咱就全种那两样东西,咱家种地时候用不用请人帮忙?”
“我也在考虑这事,实在不行,那五亩地找人帮,那10地咱自己种。”
两口俩一边刨着地,一边聊着家常,等夫妻俩刨了快一亩地时孩子们都醒了。
小逸轩就是睡了一觉还惦记着钓螃蟹的事,跑到屋后拉着罗大成去看螃蟹,妞妞在那都有点汗颜,螃蟹能不能钓上来还另说,把逸轩的瘾倒是勾出来了。
日头有些偏西,致轩去挑海水,罗大成则领两个孩子到河边,看到绑在树上的绳子还在,逸轩倒是放了心,罗爹把两个篓都往岸上拽。
妞妞的心都提到嗓眼里,这次她是真的没把握,看罗大成提拉篓子挺费劲。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两只篓子全搬上了岸,妞妞第一个解开了布袋。
一看,心终于放肚子里了,半篓子的大螃蟹啊,还夹杂着几条小鱼。哥,你来看”逸轩也伸出小脑袋凑过来看。
“啊,爹,快来看,好多的螃蟹”逸轩兴奋的高喊。
罗爹看到螃蟹时也很兴奋,抱着孩子就亲“爹的乖宝真能干,晚上让你娘煮给你们吃。”
罗大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多螃蟹,心里这激动,而且这东西挺贵的,以前有看到没吃到,把两个半篓到一个篓都没装下,另一个还剩不少,盖好布袋子。
罗爹背着篓,手里还拎着一个,外加俩跟屁虫雄赳赳气昂昂的回了家。
致轩已经回来了,正跟着李氏在那弄海菜,罗大成兴冲冲的走进了院子。
满脸兴奋的对李氏说“他娘,你看我们弄到了什么?”
逸轩小快嘴利马说出了答案。
“你们真的钓到了?”李氏是满脸激动神情,
“他爹,真的钓到了”罗爹点点头,拉开了上面个的布袋,一筐四处爬动的螃蟹,让李氏心酸。
“娘,咱今晚煮螃蟹吃”妞妞提议,
“好,今晚咱就煮着吃”其他几个孩子一听说吃螃蟹也都高兴起来,罗大成找了几个大盆注满水把螃蟹放里养着。
扣上箩筐防止逃跑,另一篓子里的螃蟹留着一家人吃。
妞妞让李氏把螃蟹洗刷干净,放点盐下锅煮,晚上李氏烀的饼子,蚬子肉炒野菜,外加大螃蟹,一家人吃的大呼过瘾。
引得逸轩直嚷嚷明天还去钓,一家人都同意逸轩的决定。饭后,又开始每天的识字课,李氏教完,让几个孩子开始写字,枯燥的写字真是考验一个人的耐性,罗家的几个孩子都认真的在那写着,终于写完了一张,今天的任务结束。
妞妞就跑出来找罗大成“爹,咱家的菜园子能不能提前种啊?”
罗大成抱过女儿问“妞妞,为什么想提前种啊,现在温度还没倒时候,种子不发芽,时间长了就烂啦。”
“爹,这地都要马上种了,蔬菜为什么不能提前种,蔬菜早点种咱家不就能早点吃上”,
听到女儿的娇声脆语,罗爹寻思了一会说“如果能让苗保持一定的温度,倒是可行,闺女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爹,我们把撒过种子的地盖上草帘子可不可以,”
“这个倒可行,可咱家没有稻草啊”“跟跟婶子家要点不就行了,我看他家都用来烧火了,院外码了一垛呢”
“行,不过闺女这又是你说的那位爷爷教你的?
“那当然,他教了我很多东西,都在我的脑子里呢,他还说天上一天人间十年呢“
“闺女,以后这话千万不能跟别人说知道了吗“罗大成一脸严肃地对妞妞说
“哦,知道了,一定不会和别人说,我只告诉爹和娘”看着一脸天真的女儿,罗大成有对李氏说“他娘,嘱咐其他的孩子不能把妞妞认识白胡子老爷爷的话说出去”李氏也点点头“我早已经嘱咐过了,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面对温柔的李氏罗大成憨憨的一笑,“还是夫人聪明”。
14.得月楼火了
得月楼自打买了海菜包子配方就取名翡翠包子。
翡翠包子一推出后,这个时空被腌菜及炖菜荼毒了很久的人们,味蕾渐渐恢复,海鲜的美味,让他们对美味有了重新的认识。
得月楼的大厨们经李氏的启发,认识到原来菜还可以炒着吃,一改传统的炖,煮,蒸的做菜手法。煎炒烹炸现在是得心应手,那比原来的炖菜味道可是有天壤之别,再加上罗家每天提供的新鲜海产,那味道绝了。
那些食客不仅没有见过那些东西,更没有吃过,人常说**被禁锢太久一旦爆发,其影响力是难以估计的。这个时代的人也是如此,以前没有比较时候,蒸菜,炖菜,人们会觉得很好吃,甚至可以说是美味。
但是这人啊就怕比较,得月楼的美味,让那些老饕餮们觉得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感觉。
罗大成三不动就提供不同菜谱给他们,这下得月楼出名了,刚开始时回头客在这流连忘返,架不住人们八卦,富人商贾趋之若鹜,再后来凡是有点钱的人家携家带口的过来吃,周边邻县的富贾听闻也都跑过来改善生活。
现在的得月楼是一座难求,很多人为了一品美味宁肯坐在车里等位,这一等不要紧,可等的人多了,可就影响了县城的交通了。县令大人没办法只好央求秦沐阳想办法解决,谁让自己也是人家酒楼里的常客呢。
秦沐阳做在屋里正思考今后酒楼的发展,就听见“扣扣“敲门声
头也没抬的喊了声”进来”此时找他的没有别人,
就见吴掌柜抱着账本兴冲冲的进来“少爷,大喜,你知道咱们酒楼今天卖了多少量银子?足足2000千两”
看着吴掌柜兴奋地表情,秦沐阳的表现倒是很冷静,“吴掌柜,来坐下说。”本来挺兴奋的吴掌柜见自家少爷一脸平静不解的问“少爷,怎么没见你高兴,这个数额你不满意”
秦大公子微微一笑“掌柜的,说哪里话,怎么可能不满意,这么个小县城有这样的数额已经够好了,我是在想咱们得月楼的未来发展,不知吴掌柜的有什么高见”
被少爷明亮笑容晃了一眼的吴掌柜赶紧回神答道“少爷,小的以为咱们的酒楼菜色,口味那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毕竟这个地方是个小小的县城,如果只在这里发展没有多大的扩张空间,不如我们向繁华富裕的地方发展,赚更多的银子便指日可待,”
“我也正有此意,吴掌柜,我想在大都开一家酒楼,房子正在装修中,咱们酒楼现在的厨师调配有没有问题,我想调几位厨师去大都。”
“少爷,厨师没有问题,几个学徒的已经可以上灶,伙计我们可以从夫人陪嫁的庄子里挑一些机灵能干的,掌柜的人选可就的你自己选了”。
“吴掌柜,春姨现在身体还好吗?”秦沐阳话题一转让吴掌柜的思维有点跟不上,
“我娘,现在身体很好,整天在家逗弄几个孙子。只是经常提起夫人和少爷你时倒是经常落泪。”吴掌柜想起这些也不禁黯然。
“等我有空闲一定去看看春姨,吴掌柜,大都的掌柜你有什么人可以推荐吗?有一条,秦府的人不用。”
“少爷,人选倒有一个,这个人早些年夫人救过他一命,后来夫人见他一家老小的也没甚营生,就安排他进了秦家在大都的富贵楼当伙计。
由于他人机灵勤快,嘴皮子也利索深得老掌柜的赏识,后来老掌柜的退了之后就举荐他当掌柜。
当时富贵楼让他经营的风生水起,但是得罪了现任夫人的弟弟,让秦家给辞了”
“吴掌柜,这人为什么事得罪了那个小霸王?”
“他看不过那人的弟弟对死去夫人的言语不敬,揍了他一顿,你说现在的夫人能留他吗”
“吴掌柜,这人叫什么名字,具体住哪你知道吗?”
“他叫王德生,跟我差不多大,家就住在大都,夫人陪嫁的庄子附近,在那买了几亩田,一家人以种地为生。要找他也不难,到庄子附近一打听就知道。”
“行,我知道了,厨师的人选你安排好,这几日我会派人带他们去大都,另外咱们酒楼从明天开始实行限时限量,其他酒楼最近都有什么异动?”,
一想到其他酒楼跳脚的样子吴掌柜就想笑“他们是蠢蠢欲动,但不得其法,做的四不像,有的食客吃完了还中毒了,那几家没少赔人家”。
“老吴啊,咱们这儿的食材一定要保证新鲜干净,煮的海鲜里最近加绿豆了吗?”
“少爷你放心,我们可是按照罗家提供方法加工,绝对没有问题,而且罗家送来的都是鲜活的,连海水都给拉了来,”。
“看来罗家的保密度做的很好,是个有信用的人,老吴明天通知罗大成多备干菜,等大都的开业,天也要热了,这儿和大都的干菜需要量会不少,还有挑一些精明能干的训练出来,有什么问题再商量”。
“是,少爷我马上去办“
第二天得月楼的限时限量也没有阻止了人们对美食的热情,大家想尽一切办法托人情走关系,就盼着能吃上一顿美味,一些自恃有身份的官员商贾,托关系都托到秦沐阳那里,借着这个机会,秦大少爷倒是建立了自己的关系网,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大都的酒楼装修完毕,秦沐阳也亲自带人去了大都,这次他亲自请王德生出山。让侍卫柳青带人到新建好的望江楼安顿好,他则买了礼物带着柳成去找王德生。
其实关于大都的望江楼他也曾考虑过让吴掌柜过来接管,但是大都这个地界人际关系太复杂,不熟悉人头关系很难保不出错。
而望江楼是他起步的关键,不容出差,,一个忠心又能干的掌柜是关键,来到了手下打听到的地方,眼前六间茅屋,院内倒是收拾的干净利素。
“家里有人吗?”柳成进到院子里喊着,
“这是谁呀”从屋内走出了一位50多岁,面容苍老却很有精神头的老妇。
秦沐阳上前一施礼道“敢问大娘,这可是王德生王大哥家,”老妇人上下打量一遍,很陌生的一位公子哥,也不知找儿子有什么事
“正是这里,不知两位有何事找我儿”
“大娘,我此来是有要事王大哥相商,不知王大哥在不在?”
“在是在,但是这会儿他下地了,一会就能回来,你们先请进”,
“小梅来客人了”一会儿进来一位面容清瘦,长相柔美的30来岁左右的妇人给上了茶。
“小梅,去找德生回来,就说家里有人找”叫小梅的那位转身出去了
“奶奶,妹妹醒了”一声怯怯的声音吸引了秦沐阳的注意力,门口站着个5,6岁大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一听孙女醒了,老太太边让主仆稍坐会儿,便匆匆离开了。
秦沐阳朝小男孩招了招手,小男孩犹豫了一下,便一步一步挪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秦大公子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家伙看了看秦沐阳,大着胆子说“我叫王天瑞”
“那小天瑞能告诉叔叔家里都有什么人吗?叔叔给你糖吃”冲柳成使了个眼色,柳成会意的出去从车上搬下了一堆的礼物。
从小男孩口中得知王德生有姐弟三人,大姐已经出嫁,弟弟也成亲了,王德生本人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小天瑞就是第三个儿子。
两个人说来谈往的很快就混熟了,秦沐阳打开带来的糕点和糖果给小天瑞吃。
小天瑞瞪着大眼睛瞅瞅糕点和糖果又看看秦沐阳,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说“叔叔,点心和糖果能不能给妹妹吃”秦沐阳不禁感叹,这是一个懂事的孩子,点点头,把糕点和糖果放在他手里。
“叔叔,等会我再陪你说话,我先给妹妹送去”说完一溜烟的跑了,打量着房间的摆设,很干净,也很简陋,看来王德生当了掌柜期间真的很忠于职守,不用看别的,看这家也该明白了。
“爹,你回来了”小天瑞的喊声惊醒陷入沉思中的秦沐阳。
王德生抱着孩子走进屋里时,秦沐阳也正好站起来两人的目光相对,秦沐阳看到的是身材魁梧,面容虽然消瘦但不乏俊逸,目光炯炯有神。
看此人的容貌陌生中有熟悉的感觉,但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王德生看到眼前英俊帅气风度翩翩的年青人时,眼睛顿时红了,
“少爷”五尺高的汉子难掩激动的表情,看到如此激动的王德生心中不由得一动。
“王大哥,我们是不是见过面”王德生点点头,
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也激动的叫起来“王大哥,你就是当年那个救了我的人”见少爷人认出自己,王德生很大方的承认。
“少爷,你咋找来的”面对恩人的孩子,王德生的内心一时间难以平静。
“王大哥,没想到咱们还是那么有渊源,我这次来是请你出山,不知大哥能否卖小弟一个面子”秦沐阳一脸诚恳的说。
“少爷,你这是要开自己的产业?”
“是,我要在大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酒楼,名字我都取好了叫望江楼,大哥你看如何”
“少爷,太好了”王德生一脸的兴奋,
“少爷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说话声中带了一丝哽咽,瞧着王德生又是高兴又是落泪,把秦沐阳搞得蒙头转向,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如此一说?”
王德生用衣袖拭了拭眼睛说“少爷你先坐,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
15.往事
王德生家原来住在南方,由于家乡发大水,一家人随着逃难的队伍离开了故乡。
由于饥寒交迫父亲在半路上因病去世了,等一家人逃到大都时,已身无分文。母亲也病了,不忍看着肚子饿得娃娃大哭的弟弟,少年的王德生就学着乞讨,讨了半天有好心人给了他两个馒头,就是这两个馒头差点要了他的命。
周围的乞丐见有人抢他们的饭碗,一大帮乞丐围起来将他好一顿打,有人趁机抢他怀里的馒头,年少的王德生忍着痛拼命护住怀里的馒头,可架不住人多,馒头还是被人抢走了。
那可是一家人活下去的希望啊,王德生奋起抓住其中的一个就是猛揍,并不管落在身上的拳脚。
这一幕被去庙里给儿子祈福上香的郑玉梅看到了,她吩咐家丁驱散了了这帮乞丐,救了他,也找了大夫帮他母亲医好了病,安顿好了家人,安排了工作,桥段虽然狗血却也真实发生过。
“当年看见你娘抱着你,你才那点大,如今可是有点快认不出了”王德生发出一番感慨。
“王大哥,没想到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乞丐啊,还真看不出,当年你可是又小又瘦的“说起当年的事,秦沐阳有些模糊记忆,毕竟那时他才3岁。
“王大哥当年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绑架我?”对于当年的事秦沐阳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
回忆当年的那件事,王德生的心里还是不由得发冷,如果当时不是自己亲耳听见那帮人的密谋,那恩人的儿子的结果是不堪设想的。王德生便将当年无意中听到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当年事情的经过,想想,秦沐阳也是一阵胆寒,敢对8岁的孩子下手到底是何人主使的?
“大哥,有听过或见过主使的人吗?”
王德生也很是遗憾的摇摇头“我想当年绑架你的人,并不是专门干这种活的恶匪,如果要绑架你要钱的话,他们是不会跑到酒楼了来商量这种事情。
我倒觉得他们像是一群乌合之众,只是并没有听见他们说起主使人的名字,可惜的是当时那些劫匪都跑了,没能抓住。不过他们老是提起老大,老大的,就是不知道这老大究竟是谁?”。
“那大哥,你后来怎么不干掌柜了”对于王德生不干掌柜一事秦沐阳是非常好奇。
“别提了,绑架案发生不久,文姨娘的弟弟来酒楼吃饭,言语中对过世夫人污言秽语,我实在是忍不住就揍了他一顿,就成现在这样子”王德生也是很无奈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