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成一听就乐了“有那么神奇的吗,不过这事是两个孩子干的,你大哥我差点就折在文家了”说完就将事情源源本本的讲了一遍。
“大哥,我听说文家正召集一些奇人异士,估计还是要巩固文家势力,这些不可小觑啊,这些人凑到一块说不准就憋着坏主意呢,咱们得小心了”。
罗大成听到这些不由的苦笑说道“文家还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啊,这回又要变本加厉了,兄弟我们家仇人估计在大都”说完又将姬无商的话学了一遍。
秦沐阳听了半天都没有出声,“大哥,这些人如此神秘,必定与某些势力挂钩,但是为什么冲你们家去,这个原因值得深思啊,肯定时有什么人或者神秘事吸引他们,不然一个普通的人家,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怎么会有人追杀呢?我看要想调查当年的事,你还得从这些人身上入手”。
听了秦沐阳的分析,罗大成也比较同意他的说法“兄弟,过段时间我想到大都去,但是这两个孩子我暂时不能带走,大都什么情况我还不太了解,两个孩子先由你们帮我照管,等有了结果再说”。
“大哥,这些事你不打算跟他们说了?”秦沐阳追问了一句。
“现在孩子还小刚刚六岁,我想等有了答案之后在跟他们说”听了罗大成的话秦沐阳点点头说“大哥,孩子在我这儿你就放心吧,去大都你们自己也小心点,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找尹天成帮忙,毕竟那里他人头熟。”
兄弟两在房间谈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出来,这回秦家冷清的餐桌又开始热闹起来,就因为罗家人的回归浩天可是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饭后各家将自己为对方准备的礼物拿了出来,惠娘高兴的试着脚上的靴子,看来罗大成眼光不错,惠娘穿得大小合适,“沐阳,你看,好看吧”此时秦沐阳也穿上了皮靴,夫妻二人站在一起有如一对璧人,“恩,好看,天冷的时候就这么穿着,不冻脚”秦沐阳一脸温柔的说。
妞妞将给秦家买的毛线也拿了出来, 下午没事的时候,大家凑在一起学着打毛衣,惠娘心灵手巧,一学就会,而且手头也不慢,连李氏看了都羡慕,这人跟人还真是没法比,本来觉得自己挺心灵手巧的,没想到惠娘那才是心思通透的妙人啊。
妞妞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拉着逸轩和浩天出去走走,老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她还是比较想念这一片山水的。“浩天哥,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没有落下吧?”妞妞拉着逸轩的小手问浩天。
“我那敢落下,本来就赶不上你们,再落下可就什么都不是了,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都再练,而且柳青叔叔也会帮着我呢,我给你们露一手”浩天的话音一落,人就窜上了墙头。
“浩天哥,不错,有很大进步啊”逸轩适时的开口称赞。
109.自力更生
正当罗家他们正处于久别重逢而热闹欣喜的时候,大都某处又传来了咆哮声“什么,人又跑了,这事是谁在办的拉出去给我砍了”,背对着烛光的人影怒不可遏发出了指令。
一旁的手下听了赶忙劝道“主子,砍人很容易,但是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他参与的这件事,这家人的境况只有他才最了解,不如惩戒一下就好,毕竟我们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听到属下这番言辞,考虑了一下说“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让他以后记住要好好做事,下去吧”。
“回禀主子,飘渺阁主求见”一个属下进来通禀。
“叫他进来”。
不一会一个一身黑衣蒙着面的人进了屋里。
“回主子,据可靠消息,文家已经和西北和西南大营的两个将军接上了关系,东北大营他们正在想办法搭上线”,听到这个消息,背过去的人影说道“文家可真够快的,你们给我盯紧了随时报告消息,宫保那儿咱们也要派人过去,看看能不能拉拢过来,能拉拢过来是最好的,不能拉拢就密切关注,让你的手下打起精神给我盯紧了,下去吧”打发走了来人,背过去的人影才吹灭了蜡烛,走出了屋。
与此同时,文老太师正在跟大老爷交代去江南的事。“老大,这回去江南首先去找你二弟,让他加紧招募人手,你这会多带些银子过去,估计他那边得需要,你顺便老三老四老五那儿看看,今年的收入怎么减少了,你去看看这帮兔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去看看那半张图的下落,据说那半张在当年离开的十八铁骑身上,不过都这么多年了谁也不知道着十八骑到底在哪里”。
“爹,十八铁骑没有姓名很难查的 ,再说过了这么多年,恐怕很难有人记得的这件事了”。
老头瞪了一眼大儿子说到“要是好查我养他们做什么,你只管去办就行了,你临走之前去找一下兵部马大人。扣了东北大营这几个月的粮饷,让宫保也尝尝不知好歹的结果,你先把这事给办了”,大老爷躬身退下。
宫保听说粮饷没有拨来,就知道一定是文家搞的鬼,只能命手下在大都接着要,自己这头也得赶紧想出对策。不然这么多人吃饭都成问题了,看着吃饭还在皱眉头的儿子,宫正自知肯定时遇到什么难事了。
“老大,出什么事了?”老将军问道。
“爹,文家拉拢我们的事不是没有搭理他们吗?这回拨发粮饷时候告诉我们银子一时难以凑齐,让我们等着。我正愁这事,这么多兵你不让他们吃饱饭会出事的”。
老将军沉思了一会说“你该要还是要,但是我们这边也要想办法,不能光等着,等一会将他们几个都叫来,咱们也得那个主意”听了老父亲的话,宫保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三口两口吃完了饭。
召集几个可靠将领聚在一起商讨一下。这些人可是跟着宫家出生入死的人。
大家都看着上座这位气宇轩昂,一脸刚毅的主帅一脸的愁云,“将军,到底出啥事啊,你干嘛这么愁眉不展的?”下面的一位副将问道。
“兄弟们有件事要跟大家说一下。朝廷这次粮饷没有拨过来,我找大家来就是商讨一下。我们下步该怎么做”宫保这句话一说完,底下就开始传来嗡嗡的议论声。没有粮草他们这些当兵的那可不是喝水就能饱的,再说这么多人呢,这可不是一点银子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看着手下议论纷纷的,宫保又抛出了第二句话“兄弟们,这次据咱们催粮饷的弟兄汇报,估计是文家在其中作梗,大家也清楚文家最近一直想拉拢我们东北大营,可是我一直没有回应,这回看来要给我们下马威了,你们大家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做?”
座下一位副统领站起来说“将军,俺们这些人都是粗人就知道带兵打仗,朝堂的事情,俺们不懂,也不想懂,他们要争咱们也管不着,但是要咱们参与进去万万不可,咱们这些带兵打仗的,只知道保疆卫土,玩政治咱们也没长那脑袋壳子,文家咱们还是少沾为妙”。
一个校尉站起身来说“马副统领说的对,我们只管保家卫国就成,剩下的事咱们还是不参与的好,我们只管保皇上,谁当皇上我们听谁的,至于粮饷问题我们自己得有个应对办法,不能全指望的他们,不如趁着现在边境还安全我们先屯田垦荒,自给自足,你们大家说怎么样?”
底下人一听这个主意好,而且人手也足啊,还不受人摆布。
“将军,我们看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先垦荒,再做点其他买卖什么的,凑出饷银。”
有一个人出了主意大家开始纷纷集思广益起来,看到手下这帮人的表现,宫保露出满意的微笑。
军师在一旁提醒道“将军,粮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但是我们的军服可要提前准备,这里冬天寒冷,要是到时候上面还没有拨过来,咱们的士兵冻伤的比列会比受伤的要高,所以这件事我么也要早作打算。”
下面的人听到军师这么说,马副将站了起来说“将军,俺听俺家婆娘说南边出了一种保暖防寒的羽绒衣服,而且还可以穿好几年都不带坏的,我们不如考虑采购这样的衣服做我们的军服,还能节省一点开支,朝廷每次送过来的军服太单薄了,根本就不保暖而且里面就一层棉花,甚至都不是新棉花,估计都叫这帮贪官给贪污了。妈的,士兵们在前方保家卫国的,这帮官老爷竟然不顾我们的生死,太可气了”说道这里马福建就怒不可支,每年冬天都有不少的士兵因为棉衣不保暖而冻伤。
这次讨论大家达成共识,不参与党派争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对于自己垦荒一事,军队里的士兵可都是农家出身的,种田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做生意就由各个的将领在自己的队上选拔一些有经验精明强干的人组成一支商队,军队上那向来是不缺乏能人的地方,行商的人很快就组建好了,每个人都是个中好手,把北方的特产什么的来个一网打尽,甚至是连赫连那边的物产这些要行商的士兵也没有放过,货物准备齐全了,缺少个带队的。
宫老将军发话了让他家老二宫卫带队,宫保的大儿子12岁的宫玉一听说二叔要出去行商,也央求加入,宫保和老将军一商量,宫家的男儿除了要习武外,行商这样的事也应该参与一下,也就答应了下来。
宫玉一听说自己可以出去了高兴的跑去跟他娘汇报好消息“娘,爹答应我去南边了,我终于可以完成你的心愿了”。
只见一位年青俊俏的少妇一脸温柔的给孩子擦额头冒出了的汗丝“傻孩子,娘的心愿那是那么容易完成的,都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有音讯上哪里找人都是问题,这次出去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帮你二叔多长点眼色,至于能不能找到,就看天意了,娘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看着眼前神色落寞的娘亲,宫玉拉着她的手说“娘,别担心舅舅一定会在某一个地方如同你想他一样想着你的,说不定我这次出去会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所以娘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娘两正说着话,一个小女孩牵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
“娘,弟弟听说哥哥要出远门正闹着要跟去那”七八岁大的小姑娘,把手里的弟弟推向他娘说“宝儿,要想去,你先跟娘说吧”。
五岁的宫靓扑到他娘的怀里撒娇的说“娘,大哥这次出去能不能带上宝儿啊,我也想出去长见识呢?”宝儿娇声娇语的说道。
少妇抱着娇儿一脸温柔的说“宝儿啊,你大哥那是去办正经事的,可不是去游玩的,宝儿能忍受路上的没有好吃的,没有娘亲的抱抱?”
听了娘这么说,宫靓咬着一根手指头开始思考,想了半天有主意了“娘,你陪宝儿一起去,不就行了,既有好吃的有可以有娘亲抱抱”自以为想到好主意的宝儿开始傻呵呵的笑起来。
小姑娘听了弟弟那不靠谱的话就说道“宝儿,娘还要给爹和爷爷他们做饭吃呢,娘离开了,爹和爷爷怎么办啊”。
听了姐姐的话,宫靓有些纠结的扭着手指头,想了半天才说“娘,那我和哥哥去吧,你留在家里照顾爹和爷爷,宝儿尽量不想娘亲的”。
看到孩子这个样子,少妇有些心疼的说道“宝儿啊,你要是跟哥哥走了,娘会很想你的,娘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这回宫靓可是彻底傻眼了,两下都难以取舍,“娘,要不宝儿这次不去了,等下回再出去?”。
看着小儿子那小心眼,少妇乐得戳了他的小脑门说“小东西,就你小心思多,放心以后你哥哥会带着你出去的。”
宫靓转过头对宫玉说“大哥,你出去了可要带好吃的好玩的回来哈,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110.相认
既然货物都采办齐了,宫家叔侄两人带上大队人马晃晃荡荡的出发了,由于这对人马都是当兵的出身,一路上遇到不长眼的全让他们给收拾了,敢拦当兵的那不是找死吗?宫玉这是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虽然好奇但是还是谨遵二叔的教导多看,多体会,有问题就问的原则,一路上遇到市场就卖货,有合适的再才买一些,等下一站接着卖,就这么一路买一路卖的就来到了丰谷县,等把最后一些货物出手时,宫家这批商队才算是真正的见到了回头钱了。
看着二叔宫卫数着手里的一叠银票,宫玉感叹的说“二叔,我看还是做生意来钱快啊,不如以后我们就做这个生意吧,省的我爹天天为军费不够发愁,我们回去再买上当地的货物,正好回去接着卖”宫玉正做美梦呢,宫卫一句话就让他的梦醒了“小子,你不看看我们家我干什么的,我们可是正经行伍世家,你爹和你爷爷能同意?”
宫玉不满的嘟囔着“做生意也不耽误保家卫国啊,你们在前面打仗,我就在后方给你提供援助啊”。
宫卫好笑的看着侄儿说道“你这问题说的不错,回去你可以跟爷爷他们提一下,叔叔倒是支持你这种想法,不过咱们还得去看一下冬天的棉服,如果好的话我们就先预定下来,看看能不能把价钱压下来,毕竟我们这次要货量可是很大的。”
宫玉一听这个话题,就来了精神头了“二叔,我可打听好了,这里就有一家羽绒加工厂,明天我们去看看”。
对于侄儿的建议。宫卫没有反对,到楼下跟这帮手下的士兵交代了一遍,各自就开始分头行动。
第二天宫卫就带着侄儿一起去了张万山的加工厂,一看到宫玉,张晚上都有点傻眼了,这人不会是老罗叔的私生子吧?看见对方要货量如此之大,而且价钱砍得如此之低,连张万山都做不了主了。只能带着二位去找东家秦罗两家商议这件事。
听说张万山做不了主,宫卫有些为难了,还得换个地方谈,是不是有点远啊。
张万山看到宫卫的犹豫,便解释道“二位,你们不知道,我只是在这里帮工的。真正的东家就离这地方不远,一天功夫就到了,而且你们这订货量大,价钱也低,总得我们东家点头才行啊,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货物的质量管保让你们满意”。说完还拿出了样品让俩个人看。宫卫和宫玉摸着棉服,手感不错,再套在身上试了一下,立马就决定跟张万山跑这一趟。
跟士兵们交代好了,几人就出发了,路上张万山就开始打听宫玉的情况,宫玉是谁啊那可是军人世家出身的,保密条列可是学过的。回答的滴水不漏的,弄得张万山很无奈的说“小少爷,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长得太像一个人了,这不好奇问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宫玉和宫卫一听。有门啊,大嫂的身世他们全家人都知道。这次出来大哥还嘱咐帮着寻找一下呢“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啊。竟然和我侄儿长得相像?”。
骑在马上的张万山呵呵的笑了一声道“就是我们东家啊,他姓罗,叫罗大成,这个工厂就是他和秦家少爷开的。”
宫玉听到这里都有种想笑的冲动“二叔,看来这个人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啊,咱们快点过去,我都要等不及了”,说完一扬鞭子,马儿飞快的跑了起来,本来要一天的功夫,几人愣是下午就到了,张万山领着兴冲冲的叔侄两就来到了罗家。
罗大成和李氏正在家收拾东西,打算要到大都去,在屋里就听到张万山的喊声的罗大成赶紧的推门出去了,一抬头看见后面跟的两人就愣神了,这小孩子怎么长的那么眼熟呢?
李氏也跟了出来,看到罗大成愣神了就推了他一把,“他爹来客人了,你傻愣着干么呢,快请人家进屋啊”。
等李氏看到张万山身后的宫玉时,也愣了,这也太像了。张万山看着夫妻两的表情,看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觉得像了。
“叔,这两个人是从北面过来要采购羽绒棉服的,因为要货量大,价钱人家想跟你亲自谈一下”。
愣过神来的罗大成赶紧的把人给请进了屋子。宫玉看到夫妻两的表情更加可以断定,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舅舅。
“这位叔叔,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不是有一个小你一岁的妹妹?”罗大成看到来的小少爷开口了,只是机械的点点头,“那你认得这个东西吗?”宫玉从脖子上去下了临走时娘亲给的一个桃胡挂件。
看到宫玉手里的东西,罗大成迫不及待的接了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没错这个东西就是当年自己看妹妹没有玩具羡慕别人家的孩子时,他亲手给妹妹刻得桃胡,虽然刻得什么也不像但是妹妹却很喜欢的戴在脖子上。
看到手里的东西,罗大成这眼泪就下来了,多少年了,终于再看到这个东西了,拉着宫玉的手急切的问道“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被罗大成这么一拉,他现在是可以彻底的断定,这个人就是娘的哥哥,他的亲舅舅。
“舅舅,你别着急,这是我娘的东西,我临出门时我娘给我的,让我来找他的哥哥”。
李氏一听忙将罗大成拉住“他爹,这位是咱们的外甥,是妹妹的儿子,你别抓痛了孩子”。李氏这一提醒,罗大成才回过神来,忙拉着宫玉开始询问妹妹的事情来。
原来当年的罗晓宇被卖到妓院后,才四岁的孩子能干点啥,在那里吃不饱穿不暖的,经常还受打骂,一次宫老将军去办事的时候正巧遇到一位老友请他到妓院去喝花酒。由他本意他不想到那个地方,可是盛情难却,喝酒期间就看见被人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罗晓宇,老将军可怜这个孩子的遭遇就将她给赎了回来,医好了病就直接带回北方。
谁知自家的儿子却对小姑娘青眼有加,小时候照顾的体贴周到,老将军和夫人一商量不如将这个孩子当个童养媳妇养着吧,反正他们家都是粗人。也不讲究那什么门第,只要孩子喜欢就成,再说他们家娶媳妇要支持男人带兵打仗,能立起门户过日子就行,所以罗晓宇在宫家的抚养下还真就成了他们所期望那样的人 。
罗大成听着宫玉的描述好像妹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李氏看见罗大成是没有时间招呼别人了,只能问起了宫卫。当得知对方是小姑子的小叔时,赶紧的招呼罗大成过来,罗爹一听是秦家儿子时,直道抱歉,宫卫知道兄妹两分别多年,想知道对方的情况也可以理解。并没有什么可以挑理的,李氏赶紧的进厨房开始给着叔侄俩做饭,正好张万山也没有吃就在这一起吃。
罗大成和宫卫两人一聊起来,就觉得投机,当得知宫卫是过来买羽绒的直接就给了一个成本价,李氏将做好饭菜给大家端了上来,几个人在罗家吃完了饭,罗大成非得要叔侄两在这住一晚。明天全家准备跟着大部队去北方看她妹妹去。
李氏对这个决定没有啥意见,毕竟成亲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小姑子,这回有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也得去看看,晚上几个上学回来的孩子一听说是有了姑姑的消息,一个个的兴奋的过来给客人见礼。表兄弟妹虽然初次见面,但是宫玉觉得好象大家都没有隔阂似的。很快几个孩子都跟宫玉混熟了,一论大小致轩比宫玉大两个月。宫玉叫了哥哥之后,几个孩子围在宫玉表哥的身边让他给他们讲讲有关姑姑的事。
宫卫和罗大成就在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宫卫有些羡慕的说道“罗大哥,你们家真是热闹啊”。
罗大成笑着说“我们家孩子多,这凑到一块可不是热闹咋的,你们那边怎么样,孩子也多吧?”
宫卫笑着说“我大哥家生了三个两男一女,我呢就两个儿子,平时我们也忙,哪有时间陪他们,看到你们家倒是让我羡慕的很”。
罗大成喝了一口茶才想起一件事“宫老弟,你们怎么采购期羽绒棉服了,你们军队不是朝廷给拨棉服吗?”
听到罗大成的话,宫卫不由的苦笑道“大哥有些事我也不瞒你,朝廷拨得棉服根本就不暖和这是其一,其二是我们的粮饷到现在还拖着没有拨下来,估计跟我大哥拒绝文家联手有关系,文家想以此作为要挟,逼我大哥妥协,这不我们这次过来就是从北方带货过来卖,也是为了能凑足军费的。”
听到宫卫如此一说,罗爹才明白,感情他妹夫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宫老弟,你们这次打算带什么回去卖呢?”
宫卫老实的说道“大哥,我就是让士兵采购一些你们当地的特产,回去的路上顺便就卖了,也好挣出路费来”。
罗大成听到是这样,就建议道“宫老弟,你们不如带些我们这儿产的红薯和土豆的种子回去,这东西你们北方暂时没有,而且产量也高,耐寒,给你们军队的粮食做个补充很不错的。”
听了罗大成的建议宫卫很感兴趣,毕竟北方军队要垦田也需要一些种子。
“大哥,你说这样的种子在那可以买到啊?”宫卫急切的问道。
“兄弟,这个东西我们村里就有卖,明天我带你到村里去收购一些,再说我家里也有一些,能凑出多少算多少,秋天收获了你们就可以自己留种了,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
晚上李氏这顿饭就有土豆和红薯,当宫卫吃到这两种东西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带一些回去种。
111.兄妹相见
第二天,罗大成就带着宫玉和宫保到村里去收购,罗大家自己产的不够他们的需求量,等收到一定数的时候,宫卫才停了手,在村里雇好了牛车将货物运送到指定的客栈去,那里有士兵在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