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皮肤都发了烫,身上都出了汗,尤其是叶思远,我摸到他的脸颊时,只感觉掌心都是濡湿的汗水。

终于,叶思远说:“小桔,你能…自己找到地方,放进去吗?我…找不到地方,你…帮帮我。”

他扭动着腰,带动他强壮的小小远寻找我身下的入口,可总是不得其法,没有手臂的支撑和帮助,他空有一腔激情,却无处发泄。

我其实也没有经验,只能抬起臀部,左手握住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小远,在我的身下寻觅摸索。终于,我们俩都觉得地方找对了,我喘着气,说:“叶思远,你试试,进不进得去?”

“唔…”他咬着牙,一挺腰身,我只觉得身体里一阵巨大的疼痛传来,好像身子都要被撕裂了。

“啊啊——”我不敢叫太大声,小旅馆的隔音效果肯定不好,我只能将疼痛压抑在喉咙里,弓着腰,脑袋抵着叶思远的胸膛,双手掐紧了他的肩膀。

“小桔,很疼吗?”叶思远声音暗哑,我知道,我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肩部的皮肤,他一定很痛。

“呃…还好。”我咬紧牙关,抬头问他,“是不是,这地方?”

“恩…是的。”

“那你继续。”

“我怕你痛。”

“不会!你继续!”我才说完,就看见叶思远眉头深深一皱,然后用力地一挺腰身,他的小小远终于完全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而我,却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使得一口气都提不上来,叫都叫不出来了。

“呃啊啊——”叶思远低吼着,然后我就感觉到他开始律动,他扭动着身体,胯部和我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契合,我看着他因激动而变得有些迷离的表情,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安慰。

叶思远律动了一会儿以后,说:“小桔,咱们换一下姿势吧,都侧躺下来,我…我没有手臂,这样坐着不太好用力。”

我点点头,乖乖地按着他的指示侧躺了下来,我们的身体始终相连,叶思远一只脚抵到了墙上,我试着挪动了一下位置,手又抚上了他的手臂残肢。他皱了皱眉,身子颤抖了一下,抬眼看我,我咬紧牙关,身体已经疼得没了想法了,此刻只希望他快些结束,快些满足。

侧躺下来的姿势果然可以让叶思远好好用力,因为脚抵着墙,他可以借到力,我能感觉小小远正在我身体里狂奔,我凑过去吻住了叶思远的唇,我们继续激烈地接吻,上半身牢牢地贴在一起,我的双手在他微烫又细腻的皮肤上游移,身体虽然疼,我却觉得这时刻,有着无与伦比的幸福。

也许因为是第一次,叶思远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一阵剧烈的抽动之后,他皱着眉叫出了声:“啊啊————小桔!”

我连忙说:“我在这里,思远,我在这里。”

“恩呃——”他突然停下了动作,闭紧眼睛,身子狠狠地扭了几下,我知道,他/射/了。

他在我怀里沉默了很久,终于睁开双眼,开始“咻咻”地喘气,他说:“小桔,好舒服。”嘴角微弯,脸上有害羞又满足的表情。

我笑了,说:“你喜欢就好。”

他问:“你是不是——很疼?”

“恩。”我承认了。

“对不起。”他眼神有些黯淡。

“傻瓜,我是你的呀,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放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地抱了抱他。

“我…我现在可能还做不好,不过,我们会好起来的。”

我脸红了,说:“叶思远,你这个流氓,你都在说些什么哪。”

这时候,叶思远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他问:“小桔,你现在是安全期吗?”

“呃?我不知道。”我完全不懂。

“我们…好像忘记做安全措施了。”

“啊啊——是啊,那你还不赶紧出来!”

正文 23、去看日出吧

我们终于分开了彼此的身体,我下床打开台灯,去洗手间拿来餐巾纸和湿毛巾。

我再一次帮叶思远擦洗他的小小远,他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借着灯光,我终于清楚地看到了他残缺的身体。

叶思远靠在床背上,他的肩膀很宽,肩膀外侧部位有一点肌肉,但是下面连着的残肢,却比正常成年男性的臂围要细许多,末端尖尖的,伤口愈合得很好,粉色的疤痕已经很淡。也许是因为他截肢时年纪还小,身体还未发育的缘故。

他的右臂残肢要长一些,大概有7、8公分,左臂残肢只有5公分左右,细细小小的两截肢体悬在身体两侧,配着他整个人高大的身躯,英俊的面容,看起来显得特别残酷。

而且,我发现,叶思远的左右残肢内侧都受伤了,在黑密的毛发遮挡下,可以明显地看到伤口。

右臂尤其厉害,破了几道口子,流过血,已经凝结,这都是白天爬铃铛峰时被铁链磨破的。我心疼极了,拿热毛巾小心地替他捂伤口,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叶思远看着我,说:“小桔,你怎么哭了?”

“你这个笨蛋,受伤了也不和我说,你是不是打算什么都不和我说啊!”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不是的,真的不怎么疼。”他温和地对我笑。

我止住眼泪,坐在他身边,用手指抚过他左臂残肢底端那道淡淡的粉色伤疤。他侧低着头,一直看着我的动作,我有些怕弄痛他,手上一直不敢用力。叶思远抿着嘴唇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他的左臂残肢,摩挲着我的指尖,我终于握住了它,那里的皮肤很细嫩,小小的肢体握在手里的感觉,非常奇异。

我小声问他:“叶思远,那时候,你是不是很疼?”

他一愣,许久之后,点头说:“恩,很疼,整整一个月,我都疼得在床上打滚。”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急了,说:“这都多少年啦,早就不疼了,要是知道你会哭,我可不告诉你。”

我一边哭,一边说:“叶思远,叶思远,以后你要是再受伤,千万要记得告诉我,千万不要瞒我,知不知道?”

“一定,小桔,一定,再说了,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我哭得很厉害,叶思远腰腹用力,就从靠着床背变成了直坐起身体,他亲吻了我的眼睛,用他的脸颊擦碰着我的脸颊。我听到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说:“小桔,小桔,你不要哭,每次你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我没有办法帮你抹掉眼泪,所以,小桔,请你不要哭,好吗?”

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我停不下来,我抱着叶思远的腰,脑袋靠在他胸前,索性狠狠地哭了一场。我把哭声都压抑在喉咙里,只让眼泪肆意地宣泄出来。

我终于看到了叶思远的身体,我终于体会到了他的悲伤和无奈,10年前的叶思远,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小少年,在某一个黑暗的日子里,他遭遇了厄运。从那以后,他漫长的一生,只能用这具不完整的身体去度过,做所有的事,他只能靠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去完成。

我问老天,这样的命运为什么要降临到叶思远身上,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的伤,我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去抚平?

或者说,让我陪着他一辈子,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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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叶思远拥在一起,窝在铃铛旅馆狭小的单人床上,睡了一夜。

这一夜,我睡得非常非常好,手臂揽着叶思远的腰身,脑袋靠着他的脑袋,听着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我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睡得正熟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轻轻地踢我的脚,我揉着眼睛醒过来,看见身边坐在床上的叶思远,我问:“怎么了?”

他说:“小桔,4点半了,我们去看日出吧。”

“呃?”我有点懵,才想起自己是和他说过想一起去看日出。虽然我完全没有睡醒,整个人又痛又累,但是看着叶思远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赶紧起来开灯穿衣服。

睡了一晚,我们又一次看到彼此赤/裸的身体,还是不太好意思。尤其是叶思远,他光着身子下了床,快速地带上裤子和那根小钩子,几乎是用逃的逃去了洗手间。

我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全身酸痛,一半是因为前一天爬山时的折磨,一半是因为几个小时前的床上运动。我身体的某个特殊部位胀痛得难受,我不知道叶思远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适,总之我自己就像是被狠狠甩过的布娃娃一样,差一口气就要散架了。

我穿上衣服裤子后,走去洗手间看叶思远,我靠在门框上,看他已经穿好了长裤,正把夹着牙刷的右脚搁在洗脸台上,压低身子刷着牙。刷完牙,他用右脚给自己洗脸,最后夹过毛巾把脸擦干。他的腿可以抬得很高,他的身体幅度可以拉得很大,他只用左腿站立着,稳如泰山,我感到震撼,又觉得佩服。

他做完以后,我走进去,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往左边弯下/身子,镜子里就看到了我微笑的脸。

叶思远没有穿上衣,洗手间里灯光挺亮,他的手臂残肢醒目地出现在镜子里。他收拢肩膀,残肢就轻微地动了一下,叶思远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说:“小桔,我是不是很丑?”

“哎呦!哥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索性伸手抚上了他的两边残肢,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说了,都跟祥林哥一样啦。”

他没反应过来,问我:“祥林哥是谁?”

我哈哈地笑,说:“祥林嫂的哥!认识不?你可真啰嗦。”

他笑笑不语,又抬头朝镜子里看去。叶思远的身材其实是很好的,他看起来虽然有点瘦,实际上身体还是很结实的,宽宽的肩膀下,从胸到腰腹臀这一块,倒梯形的身段就像是T台上的模特,胸肌、腹肌结实匀称,却又不显得太过纠结。而且他的腿又长又直,腿型完美,穿起那种挺括面料的衣服时,特别的有款有型。

只是,他没有双臂,这是永远没办法弥补的缺憾了。

我对着他镜子里的眼睛,忍不住问:“思远,你能用假肢吗?”

他也从镜子里回望我,说:“我有假肢的,但只是起到装饰作用,一点儿实际用处都没有。”

“啊?”我不太明白。

“上肢的假肢和下肢的不一样,下肢只是走路什么的,你肯定也看到过。而上肢…人的手臂功能、手指功能是非常复杂的,假肢还是能难取代。我有试过用假肢拿杯子、拿勺子,根本练不好,还不如我用脚做来得利索。…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残肢太短了,如果再长一点儿,戴上假肢也许还有点用,尤其是国外那种仿生假肢,我看视频里他们练得就挺好,可惜不适合我。”

他说得很平静,我听着却难受,我说:“行了,你洗完了赶紧出去穿衣服,我也得洗脸刷牙了。”

把叶思远赶出去以后,我迅速地洗脸刷牙梳头,我看着镜子里,自己依旧年轻的脸,突然意识到,经过前一晚,我已经和过去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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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叶思远一起走去观日出的平台,离铃铛旅馆并不远。

虽然已经五月初,山上的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白天热得可以穿短袖,晚上穿着两件衣服依旧觉得冷。

天仍然是漆黑的,平台上视野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整片的璀璨星空,天际的颜色并不均匀,深蓝、藏青、墨黑混成一片。我拥着叶思远的腰,找了个面向东方的好位置,静静地等待日出时刻的来临。

我们班的同学昨天都玩得比较晚,早上很多人都起不来,来看日出的除了我们以外只有5个同学,其中两对是情侣,还有一个是摄影发烧友。

我被山风一吹,觉得有些冷,不禁哆嗦了一下,叶思远低头看我,说:“小桔,把我冲锋衣的拉链拉开,你躲进来。”

我立刻就拉开了他的外套拉链,钻进了他的怀里。叶思远对我来说非常高大,我抱着他的腰,能体会到他身上微热的体温,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可以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

我们不再说话,大家一起屏息等待,那壮丽一刻的到来。

东方的那座山峰后,原本还是一片黑暗,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丝青白,那青白色慢慢扩散,逐渐地连绵成一片。就在我们还陶醉在这片柔和、纯净的光影中时,一抹淡红色突然跃入眼帘。我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远方,听到叶思远在我头顶轻轻地说:“小桔,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我微笑起来,就看到那抹红色很快地扩散开来,把山峰后的天空都映成了赤色,峰顶周围的云层也被这些绚烂的光影照耀得像燃烧的火球,看起来就像是神话世界里的幻境。

我们等待着,等待着,下一刻,就有一丝极亮的光线出现在那抹红色的底部,那光线,就像是被束缚了几千几万年,此刻冲破了阻碍,势不可挡地散发出来,那刺眼的光令我们都眯起了眼睛,又一次感叹起大自然的神奇。

终于,那光线不再是一根丝,一条线,而是变成了一片,四周围的鸟群都扇动着翅膀,扑棱棱地飞向天空,仿佛是为了迎接新一天的来临。我看到太阳在那山峰后面探出了头,它划破这无边夜空,宣告着属于它的时刻的来临。

火红的太阳逐渐升起,颜色鲜艳,却并不刺眼,我用力拥紧了叶思远的腰,和他一起感受这一刻,由大自然带给我们的心灵震撼。

天空越来越亮,朗朗星空逐渐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青白色的天空,我们能看到朵朵白云,听到周围鸟儿鸣唱的声音。

时间是最公平的东西,日出日落,生生不息,我们在时间的年轮里慢慢长大、变老,青春终会消逝,再美的容颜也会逐渐褪去。

只是,我相信,我和叶思远的感情,能经得起世间一切的考验,时间、空间,统统都不是问题。

摄影发烧友一直在不停地拍照,我发现,我班里另外两对情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去了角落里。

我看着他们粘在一起的身影,抬头对叶思远说:“叶思远,我想亲你。”

“恩?”他有点疑惑。

“我是觉得吧,我们刚看了那么美的景观,要是不打个Kiss,实在是浪费了这情调。”

他不禁笑起来,说:“小桔,你学广告真是没学错,满脑子都是怪念头。”

我乐了,闭起眼睛踮起脚,立刻就尝到了叶思远薄荷味的吻。

我的手在他后背摩挲着,我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地晕过去了,如果我的生命就在此刻终结,世界末日在这一刻来临,彗星撞破地球,海水覆灭大陆,我也不会觉得遗憾,不会觉得害怕。

因为我和叶思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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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日出,我和叶思远回旅馆用了简单的早餐——白粥、小菜、鸡蛋和肉包。

我帮着叶思远剥了鸡蛋壳,把鸡蛋丢到他的白粥里,他自己可以吃其他所有东西。

用完早餐,我们回了房间,继续昨晚我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和叶思远拥在一起躺床上看电视。

我对叶思远说:“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和我老公每天下班回家,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

叶思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问:“Are you sure?”

我使劲儿点头,说:“Yes,I’m sure.”

他摇着头说:“我是找了个什么女朋友啊,这梦想可真是够伟大的。”

我说:“你别小看这梦想,实现起来可不简单,我看你将来就做不到。”

“我怎么做不到了?”他挑眉问我。

我说:“你看着就是那种工作狂,说不定成天开会、加班、应酬、出差,到时候我连你影子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找你看电视。”

叶思远笑了,他说:“小桔,你想做我老婆啦?”

“呸呸呸!我才不想。”

“不想?那你想做谁老婆?”

“我不做任何人的老婆,我做一老姑娘,独守空房。”

“我可舍不得,这么漂亮一姑娘,将来变成黄花菜,太浪费了。”

“浪费了也不干你的事!”

“谁说的,我觉得,我可以勉强收了你的。”

正说着,叶思远就凑了过来,开始舔我的耳垂、下颚,还有脖颈,我觉得痒,嘻嘻哈哈地和他闹着,手不小心就摸到了他小小远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小远已经苏醒了。

我看着叶思远,他的眼神里有小小的**在燃烧,他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我突然也开始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起来。

正文 24、只是我更想你

我扭头看窗户,窗帘正拉着,我回过头来,就对上了叶思远炙热的眼神。。他斜靠在床背上,我的手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他细滑的皮肤。他的黑眼睛一直深深地看着我,嘴唇微微撅着,我大着胆子就撩起了叶思远的黑色长袖T恤,帮他脱了下来,他没有手臂,我可以很方便地帮他脱上衣。他一点儿也没有反抗。

他残缺的上身一下子就出现在我眼前。俗话说得好啊,一回生,二回熟,才过了一个晚上,叶思远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可以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展露身体了。

我突然想使坏,说:“你帮我脱衣服吧。”

我穿着长袖衬衫和牛仔裤,叶思远一愣,嘴唇抿了抿,就跪在床上,凑过来开始用牙和舌解我衬衫的衣扣。

他的黑发悬在我的胸前,随着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发丝触到了我的皮肤,痒痒的,我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他抬起头来看我,我对他吐吐舌头,说:“好痒。”

他没说话,又低下头去咬我的衣扣。我看着他结实紧致的背脊,手不由自主地就抚了上去,沿着他的肩胛骨,慢慢地移到他肩膀两侧悬着的残肢处。

我握住了他的两边断臂,叶思远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抬起头来。

他的唇、齿、舌很灵活,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就全部解开了,我的米色BRA隐隐约约地露了出来,但是我还是不动。叶思远有些急,咬着我衣服的前襟就要给我脱,发现不得力,他索性坐直身体,抬起右脚给我脱衣服。我顺从地让他脱去了衬衫,我穿着BRA的身体就出现在他眼前。他喘着气,眼睛紧盯着我的胸前,右脚伸到我背后,脚趾轻轻一解,我的BRA就松开、脱了下来。

叶思远已经没精力去脱我的裤子了,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吻着、咬着、舔着我的两抹柔软。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听到我的声音,叶思远更加狂热,他耸动着肩膀,把我推倒在床上,他整个人伏在我身上,扭动着身体,疯狂地亲吻我。

隔着裤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小小远,已经完全苏醒。

“小桔,帮我。”他哑着嗓子低声叫我,我知道他的意思,帮他脱下了牛仔裤和内裤。

我自己也褪下了裤子,我们终于坦诚相见。我的手伸下去摸到他的小小远,正强壮有力地抬着头呢。

叶思远仍然伏在我的身上,他腰腹用力,臀部耸动着,粗/壮的小小远在我下腹部蹭来蹭去。我知道,他正在努力地找位置。

可是我坏笑着,不帮他。

他急坏了,用牙磨着我下颚边脖子上的皮肤,喘着气说:“陈桔同学,你这是在欺负残疾人。”

我被他逗笑了,终于握住了他的小小远,轻声问他:“思远,需要换姿势吗?”

他低吟了一声,喘着气说:“不要,我…我想试试在上面。”

我决定满足他,虽然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实在是很重,但是他也没办法,他没有手臂可以支撑。

我终于帮着他把小小远对准了我的入口,他立刻就咬牙挺腰冲了进来。

叶思远半跪在床上,脚趾紧抓着床单,上身压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托着他的肩,帮他借力。我的臀部高高抬起,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他身上。律动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动,他的头埋在我左边颈窝里,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我的叶思远,他毕竟只是个20出头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他的成长过程中,这种和SEX有关的事,我不知道他能接触到多少,或者是,他自己能做到多少。

昨天晚上,我们就像是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忌的红苹果,叶思远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尝到了甜头,而我直到现在,还只是觉得非常痛!

可是,我的知识告诉我,一开始一定是这样的,我相信叶思远说的话,他现在也许还做得不够好,但将来,我们一定会越来越默契,越来越成功。

在一阵规律又绵长的律动后,叶思远开始加速,终于,他到达了他的顶峰。他用力地挺腰,一下一下地撞击我的胯部,释放的时候,他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能感觉到小小远在我的身体里一阵一阵地颤抖着,我又听到了叶思远喉间发出的性感低吼声。

激情过后,他放松了身体,完全地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他,体会着我和他身体相连时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我知道,我和叶思远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我们正变得越来越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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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山的旅行结束以后,我们回到学校。我再也没有和唐锐说过话,而我和王佳芬的关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变得很亲密,一起上课下课,中午时一起吃饭,晚上不和叶思远约会时,我就和她一起去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