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香港同时期电影的另一个浪子经典,大概就是《阿郎的故事》了。然而,浪子回头,佳人不在。他独自忍受着老板的苛刻在工地做苦工,只为供儿子念书,虽然电影把两人脏乱差的生活描绘的轻松情趣,但还是难掩那份辛酸。尤其是遇到他从国外回来的佳人之后,对比之下更是一人一世界。他不再是她崇拜爱慕的那个骄傲的浪子了,他依然痞气,却多了一份维诺,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穷小子,而她却不能一辈子都吃路边摊。现实让人难堪,当他要寻回当年的骄傲,再次骑上摩托车时,却付出了永远的代价。
然而电影终归是电影,我们终究要回到现实生活里的。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女人终其一生所追寻的。是浪子么?那场情海深波的记忆留给盛夏足矣,热情过后的人间烟火才是真正的生活。浪子也许只适合谈恋爱,至于生活,还是交给稳重又顾家的男人吧。
但我想,即使有一天,我坐在家用旅行车里,身边是开始永远不超过七十码的老公,当罗大佑再次唱起《追梦人》时,我还是会怀念那些坐在摩托车后座的日子,怀念那个把唯一的头盔留给我的你。但仅仅也只是怀念罢了,而且是偶尔怀念。
突然想起奶茶刘若英在给陈升写的新书写的序里,有这样一段细节:
大多数人都只看见你放荡不羁,自我中心。这我倒可以帮你澄清。如果你真只是他们想的那样,你不会十数年孜孜不倦,笔耕写歌。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不可能长久维持平静而甜美的家庭生活。想起有一天你喝醉了,我开着车送你跟箫言中回家,途中,你突然惊醒大叫, 要言中去便利商店买两颗茶叶蛋跟一个三明治。言中问你:“阿升,你还吃得下吗?”你迷蒙中回答:“夫人交代,买回去给儿子的早餐。”那个倜傥潇洒的陈升不见了,这一个陈升有些扫兴,但这才是你最应该引以为傲的陈升!
这一段描写突然让我明白,最上乘的男人应该是浪子、才子,和凡夫俗子的结合体,只是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少了,如果你还要求彼此爱慕,这样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所以我在文章开头时的疑虑不再,把最后的青春野掉,把最后的浪子甩掉,我亲爱的七十码,我们一起安分地过日子吧。
独唱团-摩托日记
作者:梁朝辉
最近几年,我也玩起来复古风潮,重新喜欢上小时候曾经喜欢的摩托车。
小时候我的爱好比较简单,热爱一切关于速度的东西,骑过摩托车也骑过家里养的一切能骑的宠物,包括狗。我9岁才上学,此前一直游荡,没上过幼儿园,以后也没怎么勤奋过,初中时最喜欢睡觉,当然还有摩托车,最痛恨什么“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之类的警句,我庆幸我他妈的少壮时期的毫不起眼的宝贵的快乐时光不是为将来的成功而苦苦奋斗耗光的,我始终在享受生命而不是在使用,哪怕是小生命,直到现在我对小时候没有享受过的优质睡眠还耿耿于怀。
小时候我亲眼见过的好车是本田VT250,设计风格属于哪时候最前卫的流线型,40马力的双缸水冷四冲程发动机,走起来咚咚咚的,很酷,每次遇到它时恰恰都是我骑着自行车的时候,我的直接反应时拧右车把,狂蹬,自然是追不上的。后来接到上逐渐多了一些两冲程的踏板车,跑起来咩咩咩的,不酷,香港人管它叫绵羊。
我心目中的摩托车不是绵羊,不仅因为绵羊不苦,而且因为它跑步快。“酷”不是产品固有的东西,而是存在于人们对它的态度之中,小时候我要的酷不是单缸双缸或四缸,而是人群对摩托车的看法,既要最流线的设计和最快的速度,也要被同伴羡慕的同时让父母觉得不可思议。
由于摩托车代表着危险也速度,所以被父母列为头号禁品,加上周围时有事故发生,我没有任何叛逆之力。摩托车危险吗?最近看了一则报道,美国社保部门统计:2008年美国境内的摩托车车祸死亡人数是 3237人,低于其他地面交通工具,而这一年,美国境内被驴踢死的人数超过2000。
我记忆中的摩托车不快,那是邻居家有台 50CC的小摩托车,每天中午都停在楼下。这台车没有设计电源钥匙,踹两脚就能启动引擎,这种功能用现在的说法是“无钥匙启动”,它似乎是为我设计的,因为我常常能在邻居午睡之时,不用钥匙就能骑着跑不快的小摩托飞奔十几公里,永远一个人,做贼般走向孤独,然后再主人睡醒之前安全返回。那一年,我12岁。
我的青春期则是伴随这港产片的成熟期度过的,当年有两部摩托车电影,算是小叛逆们的集体烙印,一部是陈木胜导演的《天若有情》,另一部是杜琪峰导演的《阿郎的故事》。
这是两部近似于“青春残酷物语”的电影,以一种最接近成长的本质的真实形式,充满了暴力、热泪、过错、遗憾、希望和绝望的姿态,因为青春期成长本身的不完美,香港社会的种种尖锐的矛盾隐忍在谦恭的社会表情之下,给香港的青少年创造了太多隐形的堕落氛围与条件,而这些,最重要的道具就是摩托车。
《天若有情》中的刘德华正当年,有着不用修饰的青春,他绑架了富家女吴倩莲,接下来很套路般的产生了一段生死恋情,这段跨越生死、门第及俗规的爱情,浸润在婚纱、狂风、鲜血和两冲程摩托车尖锐的排气声浪中。
刘德华骑的是SUZUKI RG500,这是一部车重仅154公斤的战车,95马力,每缸一个单独的排气管,有着两冲程车的狠,四根细小的排气管分别排列在车的右侧和座位下方,打着火后不同的节奏和音色两唱两和,具备着“独唱团”的风格,日本人把这部车做的很变态,加速度令人恐怖,如果你现在收着这么一台车,只要机器还能动,起步几乎可以杀掉任何1000CC的四冲程车。
RG500是铃木在1987年生产的高性能两冲程四缸车,限量532台,看来剧组还是有高人的,想不通的是在SUZUKI车身上居然贴着大大的NINJA字样,这是RG500的竞争对手——川奇忍着的标识,川崎应该不会用这种方式赞助吧。
《阿郎的故事》也是一部摩托车电影,可惜摩托车的原始性能被电影很吸引人的故事情节消灭掉了,当血流满面的周润发骑着1988年款SUZUKI GSX R750,冲过终点之后摇摇晃晃摔倒在地,当张艾嘉从一脸的喜悦瞬间转为满脸泪水,当罗大佑的《你的样子》在赛车爆炸的火光中悄然而至的时候,导演已赚足了观众的眼泪,包括小混混们。周润发最后留给人们的,是他满腔如火的热情和世上最真挚简单的笑容。
两部电影中的摩托车都是题本铃木的跑车系列,型号在当时都是算作高性能的,可见当年铃木的香港代理商做得很成功,要知道本田和川崎当时的跑车制造水准远高于铃木。
电影中的摩托车是我喜欢的类型,尤其两冲程的暴力,快速而简单,它包含了暴力、变革、逃脱旧制、反应狂躁和敏锐自觉的对抗心理,而这也正是酷姿态的吸引人之处,它充满机智和机动性,如同此刻的特质。
这种暗示确定了我对稿性能摩托车口味的确立,如今的车厂每一代新款都在公升级水准上玩暴力游戏,一公升的车已有200马力的输出,相信人类对科技的压榨永无止境。被失败阻止的暴力是一种软弱的暴力,它暴露了暴力的有限;被成功阻止的暴力是一种浅薄的暴力,它暴露了目标的有限。
最近几年,我陆续买了几部车,其中有杜卡迪和宝马,也有几台日本车,但没有哈雷,不是不喜欢,而是等我老些了,开不动欧洲车日本车了,再买哈雷去晒太阳。
没买哈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喜欢成群结队,我认为摩托车应该是带人走向孤独的,要不怎么一部摩托车最多两个座椅呢,这种孤独和多功能汽车的“分享”恰恰相反,我相信骑车时一种非常私人的体验,是包藏在速度、技巧和理智里面的细碎时光。
而哈雷的某些族群最大的乐趣在于帮派,我把这些乐此不彼的哈雷爱好者简称为哈哈族,就像我一直不喜欢太热闹的生活一样,我认为拉帮结派骑车始终有两个危险,一个是车队之间为了不掉队而赶路的危险,另一个就是自由足见被热闹所占有,最后只剩下热闹,没有了自由!
至于哈雷这个品牌,说不上喜欢和不喜欢,喜欢他们倡导的“自由精神”不喜欢他们老旧原始的技术,喜欢1950年左右的纯天然哈雷群,不喜欢1983年的 H.O.G,喜欢个性鲜明的哈雷客,不喜欢现在的哈哈族,哈哈族成群结队却倡导自由精神,哈哈族把自己当做文化,哈哈族从来不带别的车系玩,哈哈族将的最经典的哈雷文化是:“先生,我们骑的不是摩托,是哈雷戴维森。”
判定摩托车的标准其实很简单,拥有自己的标准且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推崇一切与完美和个性有关的东西,他们既可能欢迎美式V型双缸车,暴躁的意大利车和严谨的德国车,也可能讨厌古道的德国车,粗糙的意大利车和复杂的日本车,而不管它们是不是真的高性能或者有趣!
我现在喜欢的车,是纯粹的性能车,一步骨子里柔弱的车,往往只要骑行几十公里就可以知道它的浅薄,而一步暴躁的车,往往骑到报废也无法体会它的深刻,所以,我和这部1098S出发了,找到了一条直路,对于我和他来讲,最重要的东西是这条路的本身-----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是何等的难得?所以,正因为这条路,我今天有机会跑到这台车的限速290公里/小时,且继续跑,爆表。一个人。这就是我,我连切.格瓦拉的影子都不是,这台车不适合在这条路上旅行,我只喜欢在自己的路上义无返顾的狂奔,不浪漫不革命,孤单就象一个孤儿。
其实人类永远孤单不起来,就好象,某天,人们突然发现自己是大地上的孤儿,就为自己生了一个父亲,他的名字叫上帝。
独唱团-看哪,这人
作者:石康
人的本性
人的一切来源于宇宙,组成人的所有物质宇宙里都有,也许这种叫做人类生命的物质组合宇宙里也有。
生命的特征是遗传与变异,人类的文化的特征是模仿与创新。
除了人自己以外,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对人感兴趣。
人类除了在宇宙里存在下去以外,并无什么说得上的共同的目标。至于人类的终极目标,是词语误用,因“终极”这个词语没有内容,人类只能看到或谈到有限的将来。
人类创造的文化可以总的概括为,对人类自己的责任。
人的大脑是一部做梦机器,它漫无边际地巡航在自我与环境之间,它试图弄清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过那不是很容易,无论是人自身,还是人周围的环境,都比较开放,可从多方面多角度理解。但人的意识有其指向性,当他集中自己的能量,去关注一个问题时,便能有机会化繁为简,使那个问题渐渐明晰,从而解决它,这是人类生存下来的根本,也是智力之源。
人与人之间能够因共同的信念及梦想组成共同体,这个共同体像人的手脚一样有分工,利用约定与制度相互协作,使人的工作更有效率。
人在进化,它的意思是指,人的意识状态是可以提高的,它表现为更快地适应环境,更高的智力,更好的体力,更强地提出问题与解决问题的能力,更好的洞见,也就是预见能力。
人类生存的乐趣主要源于对意义的捕捉与放弃,以此,形成了文化的所有层面。
人类在哲学上的争论主要围绕着两个问题进行:其一是语言问题,其二是人类的洞见对准的是必然的未来,还是或然的未来,这是宗教、哲学、科学总要试图回答的问题。
好了,上面谈的是我们人类已经知道的,简单地说成是人的本性吧。从这里出发,我想谈一谈“人生的意义”,当然,你可以把意义理解成“趣味”,或者是“重要性”,怎么说都行得通。
挑战
对我来讲,把生命看成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一种凑合远为合理,因这使我更加意识到我的不完美,并帮助我改进,特别是,它还能激发起我的斗志,让我感到人生被某种意义充实着,事实上,我认为那意义正是我们与环境互动的产物。
我注意到,以往每当我跟别人一起学什么充实或玩什么,而别人很不认真时,我都会生气,在我看来,虽然在过程中遇到那些困难是显而易见的,然而克服那些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总会有方法越过那些障碍。但我发现多数人对此没有兴趣,他们越过困难多半凭运气,如果没有越过,他们多半是找各种借口,最后,当他们退无可退的时候,便对那件事失去兴趣了,总之,他们会把对自己的失望投射到他们所从事的事情上。
机器
我上中学时参加看体校摔跤队,分给我一个对练伙伴,我当时四十公斤,他与我一样高,比我大两岁,却比我重十公斤。进队前,他练的是举重,我练的是跳高,他比我早进队一个月,因他总是弄伤别人,所以无人愿意跟他搭伴,教练把他分给我,一开始,我被当作沙袋,任他摔打,我当时就注意到,他摔我摔得很痛,他的动作十分生硬。两星期后,教练教动作,我才发现他的动作是错的,我告诉了他,但他却不以为意,因为他每次都能轻松地赢我,他的力气很大,当他抓住我时,我完全无法动一动。
一个月后,我发现他的力气并不是源源不断的,当我与他扭在一起,持续一分钟后,他便抓不住我了,因此我有机会使用正确的摔跤动作把他摔倒。起初,他感到十分吃惊,但仍不相信自己的动作是错的,我一步一步分解做给他看,且让教练看,教练说我是对的,他是错的,让他按照我的动作改,但他一点也不改,以后,我与他摔跤,赢面越来越大,后来发展到摔十次可以赢下七到八次。他比我重十公斤,参加比赛比我高三个级别,应该每一次都赢过我,但他却不承认这个明显的事实,只是嘴上说我摔得好,私下里并不改动作,直至我离队,他一直没能摔过我。这件事让我非常不解,明明他改一改动作,就能轻松地赢我,为何他就是不改呢?况且他很好胜,总想赢,甚至比我还想赢。最令我不解的是,最终他宁可承认我比他摔得好,却不承认他的动作是错的。更叫我生气的是,他最终躲着我,不爱跟我摔了,因我总是督促他改动作,他一听就烦。
赢了他一点也不叫我高兴,反倒叫我很愤怒,我后来直接叫他笨蛋,他开始听着还跟我急,我们俩打过两架,最终因打不过我,连反抗都停止了,只是不理我。每天我们尴尬地练习,他任由我一次次摔倒,到我离队时,他跟我摔十次输十次,已对跟我比赛完全没有信心。
我认为他缺乏学习能力,也就是纠错能力,他像是一部机器。
技巧
记得物理学家费曼说过,数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计数,古人能通过数豆子来计数,很多现代意义的数学其实质仍是数豆子,有一种方式,你可以像古人一样一颗一颗数来做计算,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你花十几年时间学习一些计算技巧,而依靠这些技巧可帮助你数得快。很多人总觉得这两件事是一样的,我认为,生而为人的智慧之一,就是能寻求某种方法,也就是提高你做某一件事的技巧,从而让你具有更好的应变能力及效率。
对于掌握那些技巧,很多人尝试过,经历了失败,心里暗中觉的非常困难,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不是设法攻克难关,而是用语言来消解那种困难,或是把那种技巧说得很无意义。我认为他们从根本上不相信自己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他们不相信通过努力能够达成目标,他更倾向于一种孩童似的幼稚想法,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当他们撞到桥上以后,他们便怪运气不好,甚至能形而上到相信人生在本质上就是一种运气,他们完全地忽略了人的自由意志,其实他们真正需要的只是静下心来,花点时间及努力掌握一点技巧。
对我来讲,把生命看成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一种凑合远为合理,因这使我更加意识到我的不完美,并帮助我改进,特别是,它还能激发起我的斗志,让我感到人生被某种意义充实着,事实上,我认为那意义正是我们与环境互动的产物。
我注意到,以往每当我跟别人一起学什么充实或玩什么,而别人很不认真时,我都会生气,在我看来,虽然在过程中遇到那些困难是显而易见的,然而克服那些困难也是显而易见的,总会有方法越过那些障碍。但我发现多数人对此没有兴趣,他们越过困难多半凭运气,如果没有越过,他们多半是找各种借口,最后,当他们退无可退的时候,便对那件事失去兴趣了,总之,他们会把对自己的失望投射到他们所从事的事情上。
难事
在生活中我也发现,凡是在一件一般所谓的“难事”上成功过的人,很容易在别的难事上再获得成功。而绝大多数人,是那种从未在任何一件“难事”上成功的人,其实他们只需努力一次便可改变整个情况。
我认为,他们陷入了一种悖论,他们不肯改正自己的错误,而把自己的失败投射到外在的事物当中,他们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失败,他们从未想到,当他们成功了,人生便会展现出另外一种面貌。
独唱团-所有人问所有人
作者:艾未未
无论你是谁 无论你是一个普通人 还是一个普通人 甚至是一个普通人 你都可以向任何人提问 提任何的问题。
【1】
skip to my lou 问黄健翔
我们形容一位球员的假动作很好时,到底是应该说这个假动作太假了,还是太真了,以至于把对手骗了?
黄健翔答 skip to my lou
我通常都说:这个假动作太“逼真”了!所以说,“逼”这个字不是什么坏字,全看怎么用,怎么理解了。呵呵!
【2】
张小陌问梁文道
1. 你觉得写评论或杂文最重要的是什么?
2. 你是如何从年少轻狂变到现在的温文尔雅?想到以前的岁月有什么感慨,是否后悔过?有没有想过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3. 你自称是个佛教徒,现在的生活方式有点不太符合佛教徒,你是如何做到矛盾统一的?
梁文道答张小陌
1. 评论和杂文是不一样的。杂文是作者对自己文字的经营,在写作的时候不会太在意会收到什么样的群体反应。评论则需关注和公共事务发生的关系,在意回馈及与公众的互动。写评论的要点是,作者要明确正从事着比个人更伟大的事业,需要淡化自己,低调写作。
2.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温文尔雅的。年少时也没有怎么轻狂过,顶多是荷尔蒙爆发带来的冲动。现在这个年纪,不会像年轻时代用激烈的文字去和人较劲,是因为到了现在这个时期,清楚自己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物,对自我的认知越来越清晰,自我个体正在逐步缩小和退却。
3. 我做不到矛盾统一。其实,佛教徒的生活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青灯古佛,隐居在深山老林。任何人,不管是政丄治人物、农民、商人,都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做佛教徒。我有时因为忙乱,有时因为杂念,就无法做到矛盾统一。我坚持一个宗旨:“时刻正念”,这样可以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3】
宇轩问石康
1. 《奋斗》中有几个女生:夏琳、米莱、杨晓芸、露露、灵珊、瑶瑶。在整个故事中您本人最喜欢谁,为什么?哪一位是现实生活中会让你心动的女生,为什么?如果现实生活中你喜欢的女生不在此列,请问您喜欢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
2. 您组建了自己的公司,是否意味着今后您所有的写作行为都是商业行为?或者是否此举可看作是您为中国编剧提高创收做一个表率?
石康答宇轩
1. 我本人全喜欢,因她们每人都代表着女人的一个特质。现实生活中,令我心动的女生随着年龄不同而不同,原因嘛,应该众所周知,比如年轻时喜欢漂亮的,中年时喜欢有能力及善解人意的。现实中我比较喜欢智商较高、头脑清楚、办事儿利索的。
2. 并不全都是如此。表率算不上,只是比以前更努力一点。以前不太在意金钱,但现在我也希望奋斗一下以提高创收,因人到中年,有点钱可以不麻烦别人。
【4】
东方红问余秋雨和蔡康永
我们小学没有开设英语课,但我学会了第一句英语,那就是“Fuсk you”,同时还学会了第一句日语“ばかやろう”(八格牙路),周围的小伙伴天天乐此不疲地用上述语言四处骂人,乐不可支。请问余老丄师和蔡老丄师,为什么在各类语言中,往往脏话比较容易传播?
蔡康永答东方红
1. 穿衣服啦,讲道理啦,都是人类自己搞出来的花样。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人类应该很乐意像狗一样,每天光屁股加汪汪叫就好了。脏话,就是很不伤脑筋的吠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