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是......我望了眼一直面色沉郁的boss爹,闭了闭眼,拿出最后的勇气迎上前------
"我想见见他。"
他一副"你还敢和我说话?"的凶顽嘴脸,boss妈却用一个眼色制止了他的怒气------
"可以。"
"你怎么连这种条件都答应?你真是......"boss第一次在我面前又急又气到失了淡定:"你就明说吧,你是不是想分手?"
我气鼓鼓:"你居然鄙视我的智商!(*`へ′*)"
"鄙视又如何?"他理都不理我,抬头直面boss妈:"我不答应。"
"叶小姐已经答应了。"
"她答应不算数。"
"怀默,夹在你和你父亲中间的日子不好过,这次难得他也答应了,你怎么又来生是非?"
"她是好骗,可我不傻,"他目光炯炯:"这一去四五年------"
"是啊,四五年。"她迅速拦下话头,面色了然:"所以就没自信了?怕撑不住了?"
他愣了愣,似乎噎住了,复又想了想:"我只是觉得这种浪费毫无意义,她又不是没念过大学,出国镀个金就能装门面了?莫名其妙!"
"你想得太简单了,镀金有何难?一纸文凭随时可以送到她手上,然后呢?你可以护她一时,难道还能一世?你生来背负着的,作为你的妻子同样卸不掉,她的随心所欲在你眼里是纯真无伪,可他日一旦贻笑大方,你以为受创的只有温家的脸面?
退一万步说,夫妻间不是只有那浓情蜜意的几年,你现在觉得她连无知都可爱,可往后几十年难道不会觉得沟通有碍,无话可讲?"
说完这些,她就果断起身离开,让我们自行考虑。
我给震傻了,我说我都吓出一身冷汗了你信么?(°_°)
在我还在为看出她的"阴谋"而自以为了不起时,她却非常直观地告诉了我,什么叫作"井底之蛙"。
很显然boss也被震住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呆呆将视线转向我,眼里闪烁着不明的东西,半晌------
"别去,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我......查过,那边是学分制的,也就是说只要修够了学分,不一定要那么长时间,也许三年......加上语言学校的时间,你,你给我四年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天知道我也舍不得我boss,一天看不到他都浑身不对劲,这样的我怎么,怎么能......(;_;)
他气恼地别开眼:"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我又没嫌弃你,你为什么------"
"可我嫌弃我自己。"我强忍眼泪望着他:"我不要你永远为我的无知买单,如果连这点都不能为你努力,我就没有资格说爱你。"
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地板,也不看我,僵持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始烦躁地来回踱步,颀长身影寥落而郁卒,不复平时的潇洒果敢。我迟疑着贴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你不会找别的女人的对不对?"我用力汲取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他还是不说话,不断起伏的胸膛却泄露了这一刻的波涛汹涌,半晌:"你不是胆子很大么?都答应了再来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太晚了?"
知道他在生我的气,我赶紧讨好地绕到他身前去环抱他:"我只是问问而已,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你尝过我这么重的口味以后,正常的姑娘你都没感觉了,对吧?"
他没好气地斜我一眼:"你还真好意思说。"
"我在你面前永远都好意思的,"
我很努力地微笑,踮脚去吻那双温暖的唇,然后抵着他轻声低语:"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呀,你让我变得了不起了,所以我想再了不起一点点......(T v T)"
良久,他叹息着转身抱住我:"明明还有别的办法......只要你再给我点时间......"
"对哦,说到这里我要严肃谴责你,"我捧住他的脸瞪他:"你怎么可以放弃写作?你把我们几百万沧海的心往哪里搁?告诉你哦!就算上班再忙再累,你也得给我好好码字,每年至少出两本!否则我们沧海是不会放过你的!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へ′*)"
"你说你的智商都藏哪儿去了?"他特别无奈地望着我:"网络世界无穷无尽,废了个号,大不了换个马甲重练就是了。"
"不行!你是不会懂得「易沧涯」这三个字对沧海们的意义的!你一定要继续写,越写越红,然后每次都提前先给我看,这样我就可以在群里得瑟啦啊哈哈哈!*\(^o^)/*"
"真拿你没办法......"
他拧拧我的鼻子,展臂紧紧抱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什么别的要说的,我只想说。。。。下一章要小别胜新婚一下,虽然我觉得其实没什么,但根据JJ最近露个胳膊都算seqing的风气来说,完全是要被suo的节奏,所以麻烦你们抓紧时间看,如果suo了总得花点时间才能解,很烦躁的,唉。。。。
78
既然一切谈妥,「赤焰苍穹」的出版终于不再受到阻碍,而我办签证联|系学校等等事务大约需要将近一个月,在得到boss爹妈|的首肯后,我们一起回到了S城,开始过这倒数离别的曰子......
啊不要提醒我这件事!悔得肠子都青了!(T ^ T)
在回去的的士上我越想越不安,开玩笑,三四年啊!我是脑子进水了吧!(>_<)
"我说......你一个人在这里一定要抵挡住诱|惑哦!"我细细想了想他身边可能的人:"比如说那个漂亮的花尚朵啊,会计部那个裙子总是遮不住屁|股的lisa啊,还有神抖抖的安以娜神马的......"
"别人不好说,"他勾起嘴角:"但安以娜是不可能了。"
"诶?"
"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和柏恺那些事。"
"啊?Σ(?д?lll)"
"......"他无奈地笑笑:"也好,那边就算有人追你,估计你直到回囯都反应不过来。"
"不会有人追我哒!"我抱着他的脖子狠狠香了一口:"有也当没有好不好?我答应你!|( ̄3 ̄)|"
完了,不要提这么伤感的事情啦,好想哭怎么办?Q_Q那只好亲个嘴来高兴一下了......
四唇相触的瞬间忽然整个好激动,明明也就一两天没见,却好像隔了好久好久一样,忍不住抱在一起越wěn越那个啥,他整个人都压到我身上来了,还隔着衣服用|力niē我的(。Y。)......(谁说我没那么大的?我愿意画多大就多大,哼!(*`ω′))
"不要啦......"
我很紧张地不停瞟后视镜,司机大叔还是一副心无旁骛的姿态,但我总觉得他肯定发现了啦!( ;′Д`),只好不停推他,可是完全好像蜉蝣撼树一样,他还淡定地把手从我的裙摆里伸进去......
"马上就要到家了......你你你......唔"我都快急哭了,(T ^ T),虽然好像有点舒服的样子,但这里真的不行......
他朝窗外望了一眼,原本清明的声音因为qingyu而染上了一层暗哑:"才到立交桥,至少还有十五分钟。"
诶?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他他他......他该不会急到这种程度吧!∑(?Д?)
"干嘛这样看着我?"他放开我,顺了顺呼xī低语:"等吧,回去再收拾你。"
汗,我怎么会想得这么深入?觉得自己越来越没节cāo了怎么办?(ーー;)
不过......我偷偷往下瞥了一眼,发现了看起来好绷的一个"帐篷",顿时有点幸灾乐祸,我的魅力果然大无边呀嘿!(*^_^*)
"笑什么?"他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怔了怔,顿时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边拖外套边缓缓向我靠近------
"觉得冷?这个给你盖吧。"
诶?跳频了吧?他在说什么啊?(°_°)
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让我靠在他身上,外套一展盖在我tuǐ上,看起来很合理,真|相却是......他的手往哪儿钻啦!!(◎_◎;)
我想躲,腰却被他扣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连并拢双|tuǐ都阻止不了他è|魔般灵活的手指头,不一会儿就nòng得我呼xī急促脸sè泛红,整个人都快缩到位子底下去了......(>_<)
"怎么了?该不会是发烧了吧?"他假模假样地贴贴我的额头:"别急,马上就到家了。"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hán糊,我只能紧|咬住唇来强忍shenyin声,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_@)
十五分钟漫长得好像一个世纪,下车时我整个tuǐ软地差点直接跌个苟吃|shǐ(@_@),幸好他架住了我。我看他把外套挂在臂弯里一遮,站得很挺,人模人样的气质zéi好,真是人不可貌相!o(`ω′)o
电梯里他都看着挺镇定,出电梯遇到邻居还和善地打了招呼,可就在打开房门的一刻,他忽然猛地把门一关,外套豪迈地直接扔地上,把我抱起来发狠地wěn!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顿时有点发懵,就那三秒他就把我连裙子带裤|袜连小内内都一起扯到了tuǐ弯!客厅光线充足,光|天|化|曰的搞得我好|紧张!赶紧央qiú他:"进卧室啦好不好......"
他也不说话,抱着我就往卧室里冲,期间还非得挑战高难度的"抱着人边走边拖|裤子",结果就在卧室门口我俩一起摔了个四仰八叉,还因为裤子都在tuǐ弯上而怎么都爬不起来,幸好有地毯,要不然要冻sǐ了......(?_?;)
"哈哈哈哈......"虽然很破|坏气氛但是真的忍不住好吗?笑sǐ我了,让你捉急哈哈哈哈......
"笑,继续笑。"
boss率先踢掉了束缚,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那啥昂首ting|立,怒姿bo|发,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真是非常可怕!Σ(?д?lll),我赶紧不笑了,一翻身立刻朝前爬,可那裤|袜真的好贴身怎么都踢不掉(>人<;),然后我就被抓|住了------
"壮士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看不见后面,只好连声讨饶:"你轻一点......哎哟!"
他完全不听我说啊,啪啪啪地就来了!撞得我屁屁好疼,整个人都好像要被ding穿了!(>_<),想往前挪却被他整个压住,完全不能动......
"轻点......啊!不行啦......(>_<)......太里面会痛!"
他完全不为所动,那腰上像是装了马达,都不带停停让人喘口气的:"疼?疼点好,让你记记牢,以后还敢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很想说大爷我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可是那一刻忽然有种快要看到神的错觉,整个人都神志不清了,只能在那里半sǐ不活地瞎嗯嗯,任由体|内疯狂的潮汐把我miè顶,卷入无边的洪liú......
等我缓过神来能看清眼前的一切了,却又听见他不悦的语气:"不说话?很好。"
下一秒我就被他猛地翻转过来,啥都还没看清就被他摁在地上一通没命地啃,他咬着我的嘴唇再一次冲进来,我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一块儿去了,脚趾尖儿一阵阵jingluan绷紧,所有|意识都开始消退,只剩感guān敏锐得直指巅峰......
他以前都还挺温柔的,这是怎么了?掌心里都是他暖暖湿湿的汗,动作的频率和力度都开始失去控|制,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直喘气,却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没......没带tt吧?!Σ(?д?lll)
问题很严重!我赶紧挖出那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抵在他胸口用|力推他:"不行,不能在里面,会怀|孕的!"
"你不是说过那是最佳方案么"
他用一只手就压住了我的双手,充耳不闻地在里面疯狂驰|骋,贲起的背肌和绷紧的下巴都在昭示着临界点的到来......
我被他吓得魂不附体!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商量地让我去美囯,但是这------(O_O)
"不能这样!"我拼命挣扎:"我已经答应了你妈妈也答应了我自己!要是这时候怀|孕了他们会怎么看我?我不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忽然顿了顿,迟疑地望着我。
"我会回来的!"我趁机挣拖他的压|制,转而拥住他:"你等我三年半,我一回来就给你生孩子好不好?生几个都你说了算!但是现在不行,不行......"
他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来,落在我嘴角,尝起来涩涩的,紧绷的肌理微微松动,却迟迟不肯退出来,却忽然俯身hán|住我的双|唇,柔韧的she尖在里头狠狠搜寻掏探,像是在发xie什么,简直叫人无法呼xī......
久久的一wěn,好像把彼此都掏空了,末了他终于艰难地退出来,我也松了口气,靠在他身上不停轻啄他的脸,没想到他却一把推开我------
"磨蹭什么?还不快去床头柜里拿?"
噗......我庐山瀑布汗了,对哦总不能让他就这样......(捂脸。
我赶紧乖乖到床头柜里拿来了tt给他(这还是阿福送来的救援物资(?_?;),然后好害羞地爬到床|上,钻进被窝,人家才没有很期待呢~( ̄ρ ̄)?
等啊等,不过为啥还不上来呢?我好捉急地掀开一点被角去看,却见他拿了盒纸巾擦啊擦啊......
"你在干嘛啦!"真是太猥琐了!∑(?Д?)
他撇我一眼,一侧眉峰挑|起:"某些人太热情了,不擦戴不上去。"
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强X不成反被cǎo?太丢人了我不要活了啊啊啊啊!(つД`)ノ,我把头埋到枕头底下,却被他一把揪出来,被他拧住的腰已经开始泛酸,我只好继续讨饶:"差不多就得了吧,注意身|体啊少爷!"
"谁让你喊停的?"他在我耳边呵着热气:"......中止等于重新开始,你自己负责。"
"不要啊少爷!啊啊啊啊啊~~~((((;?Д?)))))))"''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会忽然跳四年后呢?当中还有很多掉节操的事情呢!82神马的请忘记吧忘记吧忘记吧。。。。。
下一章好像应该是安大王的番外了,嗯。
ps你们玩candycrush和hardest了吗?真是太好玩了!但是candy冲不过15,hardest做不过数学题那一项的我算是什么水平?难道我真的智商有问题吗?不要啊啊啊啊!都是二暖拉低了我的智商555555(>_<)
79{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五」
给爪机党的提醒,这是{安以娜和柏恺} 番外「五」
虽然那段爆炸性的恋情只维持了短短三天,却成功将她炒上了话题榜的巅峰,再加上大热新戏的开拍,如日中天的她一年前拿的还是最佳新人,如今同一颁奖礼上已升级为最佳女歌手。
可主办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安排柳静言来做颁奖嘉宾,安以娜果不其然地怒火滔天,当下便决定拒不出席,让柏恺头疼不已。
岂料翌日她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欣然赴会。
看着万众瞩目连同追光一起聚焦在她身上,身披五彩光华的她惊艳地叫人无法逼视,而他则依然毫无存在感地静|坐在观众席,任凭内心激荡潮涌,面上始终风平浪静。
主办方果不食言,让她力克一众热舞天后与实力偶像,将最佳女歌手的宝座收入囊中,柳静言手捧水晶奖座迎上,得体笑容完全看不出心存任何芥蒂,可这笑容却在奖座落地的刹那骤然凝住------
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了安以娜那看似惊慌委屈的神色里,暗藏着的狡黠与倨傲。
两人原本就有过节,柳静言颁奖礼上故意摔奖座给后辈难堪的传言一时甚嚣尘上,让这位一向以气质优雅闻名的戏剧女王简直咬碎了银牙,正要再次出手整治这小妮子,却意外接到了柏恺的电话。
两人面对而坐,皆是闷不吭声,昔日神仙眷侣,如今竟连寒暄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沉默半晌,他终于开门见山------
"小女孩不懂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她瞥他一眼:"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可怎么也轮不到她出手吧?你叫她别再耍心机,否则我随时可以叫她从这风头上跌落下去。"
他咬牙暗暗忍下情绪:"她还年轻,请你......高抬贵手。"
柳静言看他这样,眼波流转间心下已了然:"难得看你这么护着一个人,怎么,关系可不一般吧?"
我可以遗弃你,你却不能忘记我------他和她有过甜蜜的一段,最后却几乎是死里逃生,对她的秉性自然了如指掌,这点倒是和曹操的"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有异曲同工之妙。
或许这样的人,才注定是永恒的赢家吧。
千头万绪间,他顿生一计,当下作感伤状含首道:"她有她的想法,我拦也拦不住,可我心里的位置从来没空出过,只能对她说声抱歉。"
柳静言一听,面上果然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却又故作镇定地去搅咖啡:"柏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这样叫我很为难,也很歉疚。"
"我没奢望过什么,现在对我来说也只有工作才能找到些动力了。"
他神色忧郁,暗暗拿出当年的功力,做戏做足全场:"安以娜虽然任□闯祸,却也是我的一根顶梁柱,我做经纪人这些年就属她最有潜质,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
"好吧,这次我不追究,就当还你个人情,你自己好好tiao|教吧,别让她再来找我麻烦。"
看着她骤然舒展的眉眼,他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不觉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现在想来,自己当初居然会为这样一个女人神魂颠倒,甚至放弃一切,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于是他低头去喝咖啡,隐去嘴角一抹讥讽的笑。却不知在他背后的阴暗角落里,一双美目已然着了火。
夜半时分,安以娜在私人会所里喝得烂醉,又哭又笑又砸东西,无人敢近身半步,只能退避三舍地任凭这位新晋小天后胡乱撒野。
心里的位置从来没空出过?多么深情动人,这样说来,她这根"顶梁柱"恐怕比电灯泡还讨人嫌吧?
经历无数次失望的她始终无法绝望,现在却从他嘴里真真切切地听见了最残忍的真相,原来这些日子以来她纠结盼望无法自拔的种种,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尴尬的累赘。
她疯了一样大笑,却笑得泪流满面。末了她跌跌撞撞地去拦车,一辆簇新的玛莎拉蒂却稳稳停在她身前,车主看来比这车更体面尊贵,他彬彬有礼地提出送她一程,她看也不看,气壮山河的一个"滚!"字吼得周围侍者都侧目,她却不管不顾地拦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果然够味道。"陈君尧不怒反笑,狩猎者的引擎全速开启。
别的追求者大都送花送宝石,也有发狠送车的,但面都没见就奉上游艇一艘倒的确让安以娜愣了愣,正要拒签,赠送者的名字却让她改变了主意。
居然是陈君尧?她勾起嘴角,若有所思。
陈君尧暗中追求安以娜的消息很快传到柳静言耳中,她虽然不悦,却也不动声色,反正他这些年小动作不断,却没一个成气候过,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了。
男人嘛,就像风筝,不管飞得多远,线头扯紧了就好。关于这一点,她一直不缺自信。
所以当他提出分手时,她完全猝不及防。
陈君尧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被个小丫头迷得如此神魂颠倒,本想玩过就算,不料她一开口就要独一无二,坚决不愿屈居地下,再多力捧的机会都撬不松她那张粉嫩的樱桃小嘴,简直让他无计可施。
他本来是变着法和她周旋,男人天然的好胜心让他越挫越勇,最后却一头扎进去------她精灵般美艳慧黠,又迷雾般时近时远,虽然柳静言这个国际影后级女友让他六年里一直风光无限,但比起这19岁的鲜嫩娇娃,到底还是输了新鲜感。
"告诉我,"柏恺凝着面色放下报纸:"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安以娜笑得恶意满满,蜜里藏毒:"他追我追得如此用心,我又怎么能叫他失望?"
"你难道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莞尔一笑,有种复仇成功的快意:"可那是你的宿仇,与我何干?"
他当下失控地攥紧她纤细的颈项,将她狠狠推倒在床上,几乎扭曲了面容;她心痛得就要裂开,却嘻笑着扬起下巴:"怎么,他睡过你的女人,所以你也想睡一睡他的?"
他满脸不可置信,眸子里满是痛心疾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伤害她,末了,只能绝望地扬长而去。
这边箭在弦上,那边也是风云突变------不管柳静言如何放弃自尊涕泪纵横地挽留,陈君尧终究还是硬着心肠让她下了堂,稳稳做了六年女主人的她没料到自己居然会一朝梦碎,怨气直冲云霄!而失去了这个身份就意味着自己最强大的背景同时消失殆尽,她一帆风顺的演艺之路和无数奖杯荣誉都将一并失去------
她怎么能接受?她怎么能认命?
陈君尧,你会后悔的!
那一刻,她丽颜扭曲,神情可怖。
陈君尧毫不留情地处理完旧人,正喜滋滋准备抱着新人归,新人却忽然一把推翻旧日承诺,根本不让他近身分毫,更对媒体宣称所谓新恋情只是误会一场!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没料到自己竟会被个小丫头摆一道,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安以娜倒是出奇地平静,她红也红过火也火过,对这圈子的华美灿烂和乌烟瘴气早就已经领教得彻底,大不了演艺生涯就此被抹杀,有什么了不起!她就是要收拾了那对狗男女!要不然她窝着的这把火,迟早要把她自己烧死!
对柏恺她依旧不假辞色,谁叫这个瞎子居然还惦记着那个贱|女人?所以她就是要任性就是要捣乱!让他去心疼柳静言吧!心疼死他最好!所以当柏恺一脸肃然地提出要送她去乡间避避风头时,她完全觉得这是在大惊小怪,坚决不愿配合。
结果他生平第二次对她动了粗,一把拖上车,任凭她如何打闹撒野都无动于衷,放下所有既定通告直接开往近郊的某个僻静度假村。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安以娜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无视她的意志和自由?她气急大吼:"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我立刻打电话给公司把你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