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怒):谁?男“他”还是女“她”?
某歌:…算是女的“她”吧…
秦(略微平气):哦,那就谢谢这位高医生的关心了,不过她最酸疼的部位呢,可能不是很适合接受推拿…
任(怒气抢白):谁说不适合了?!我腰酸不行吗?
秦(揽肩轻语):行,那你说的部位就让她帮你按按,至于我说的部位…不如我来帮你按?
任(咬牙切齿):你去死吧!
“咳咳…你们最喜欢的姿势是?”
秦(摸下巴沉思):其实我没有什么偏好,反正可以不停换嘛。
任(眯眼):你们这种节目确定能播出?确定符合光腚总菊的规定?
某歌(微笑):当然,光腚总菊算什么(一脚T飞一个胸口别着“总菊长”名卡的脑满肠肥Boss样男子,拍拍手)——请认真回答问题。
任(无可奈何&破罐破摔):…后面。
秦(饶有兴味):为什么?
任(面瘫状):因为看不见比较不尴尬。
秦:可是我就喜欢看着你,最喜欢你面红耳赤但是双眼紧闭的的样子…
任(崩溃):你们到底还有几题!?
“快了快了!很快就好了!倒数第二题——请问任小悦的□声是以下哪种:A啊啊啊 B呱呱呱 C吱吱吱 D叽叽叽”
任(快昏厥状):…
秦(淡定):以上皆非。
某歌:那么是…?
秦:她…基本没声音,超ging的。
任(继续麻木不语)
某歌:那岂不是很没有情趣?
秦(高深莫测地摇头):情趣这种事…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当当当当!!激动人心的最后一题压轴题来了——请问,你们距离最近的时刻是——负——几——厘——米——?”
任(无语地用手掩住整张脸,装死ing)
秦(浅笑):我不太清楚。
某歌:不要打马虎眼啊!这怎么可能不太清楚呢?(yin笑一声)——要不要当场量一下?哦呵呵呵呵…(八字比下巴眼角闪光ing--+)
秦(继续浅笑):我觉得你的思考方向有点偏差了——这其实是个深度的问题,而不是长度的问题吧?
(全场观众鸦雀无声,然后忽然集体地“yo…”了一声,紧接着是热烈鼓掌!)
任(脑袋上方出现“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字样)
某歌狠狠地抹了一把汗,又狠狠地抹了一把鼻血:“各位筒子们!你们这都是啥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凸>_<)!我们的夫妻相性一百问节目就在这美妙的歌声中落下了帷幕~祝各位观众心想事成,大吉大利,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2012年4月21日感谢会员candysky111补齐番外
109、【外一章】有JQ的生活是美好滴~ ...
“好了没?时间快到了。”
一身白色燕尾服,拾掇得相当体面的秦空大喇喇地推门而入,却猛然顿住脚步,在双眼逐渐适应了最初的惊艳后,他干脆双手环胸地斜倚在门口,双眼直勾勾地挂在了那抹窈窕纤细的身影上。
“手断了?”任熙悦不动声色地挑挑眉,淡定地拉上旗袍身侧的长拉链,把华丽丽的一片肉色封严实了:“不知道进门前要先敲门?”
他长腿一伸,三两步就到了她身后,整个人没皮没脸地从背后贴上去,冲着她的颈窝猛吸一口:“什么香水?真香…”
她丝毫不为所动地对镜认真整理着衣襟衣摆,这是一件改良版的短款小旗袍,哑光锦缎的材质显得端厚绵密,月白底色上缀着低调的同色亮面碎花,一路蔓延到拼接了白色半透雪纺的前襟,整体感觉十分素雅;可完全贴合曲线的剪裁却又显出几分不经意的诱惑来——她满意地点点头,这件战衣用来参加慈善募款party真是再适合不过。
“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她一把捉住他那只正不安分地攀上她大腿的手,无情地用手肘把他顶开,俯下身去拿珍珠耳环,却不想他再次贴上她挺翘的臀,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异样触感让她一惊,依旧冷淡的语气不免染上一丝慌乱:“你干什么…不是说快到时间了么?”
“其实也不是很赶…”他贴着她的耳朵,边吹热气边轻声呢喃。
他让自己和她的背部曲线完全相贴,一只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另一只手已经相当有效率地扯下了她身侧的拉链,带着粗糙的触感和灼人的热量探了进去…
“喂…”她轻咬下唇,两大“阵地”同时失守,害得她一时间不知该“抢救”哪一部分,只能隔着衣料摁住他作乱的双手:“你怎么回事?眼看要出门了——”
梳妆镜里映出他无辜而渴求的眼神,让她立刻产生了一种“这双眼和这双手分别隶属于不同主人”的错觉——“…好吧,等回来以后?”她只好做出妥协。
“等不及了…”他用濡湿的舌尖舔吻她的颈项,不顾她的压制继续在她身上点火…
“…等等!”她一把推开他,不顾自己被掀到半腰的的裙摆,三步并作两步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理解吧?不理解算数 ///)塞到他手里:“带上。”
%…#¥%#¥@秦空大脑里顿时一阵乱码——自己好不容易等到她的非安全期,没想到——
任熙悦!你少冷静点会死么?!他在心中咆哮!!
【慈善募款Party】
任熙悦手托一只纤细高 脚杯,仪态万方地和各路明星名媛名流寒暄着,并在门口传来小范围骚动,并且目睹身边的名媛们忽然颊生红晕时,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地转身背对大门,优雅地捻了只樱桃来吃——
其实她真的很不希望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公众场合,待会儿又会是可以预见的一场媒体大搜捕——要知道,就算她再怎么演技出众,也很难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对一个一小时前刚把她顶在梳妆台上弄得死去活来的男人成功地假装出冷淡和疏离来。
事实上她直到现在还有点腿软,外加足蹬3寸高跟鞋,此刻真是有点站不住——
“哗,看看这是谁?”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口音略显奇怪的女声,她循着声音回头,视线霎时凝结。
“好久不见。”一身鲜艳的玫瑰红把洪思婷的娇蛮跋扈衬托得淋漓尽致,她来者不善地举了举高脚杯:“cheers。”
“cheers。”任熙悦象征性地晃了晃杯身,却并不喝酒,而是直直地注视着她——
说来她们已经些年头没见,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洪思婷也该30出头了——唉,看来外国女人不经老的说法确有依据,少女时代的洪思婷粉雕玉琢,五官深刻又白得晃眼;可如今这苍白却掩不住从面颊一直蔓延到胸口的浅斑,虽然扑了粉看不清,却总显得不太干净;过于深邃的大眼睛更是给了眼眶肌肉过多压力,弄得分不清到底是烟熏妆还是黑眼圈——总之乍一看还是艳光四射,却已然经不起推敲。
或许,现在她叫洪思婷一声姐姐看起来才更合理?任熙悦不厚道地在心底冷笑。
洪思婷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她不明白这个小时候和自己犹如云泥之别的丑丫头,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丰姿绰约——就算明知她是整出来的,但光是这一身紧致莹润的牛奶色肌肤,和那点缀在眼角眉梢的慵懒风情就已经够让她生气的了——她到底是吃了什么补药,怎么就逆生长了呢!?
怒意不觉在心间流窜,洪思婷故意笑得妩媚,视线更是不经意似地投向另一侧正被名媛包围的白色身影,语气故作惋惜:“真帅——不过男人太帅也不好,谁都想要的好东西,当然留不住咯。”
任熙悦淡定地望了眼正在和某位名媛恳切交谈的某人,连嘴角都懒得瞥一瞥:“是啊,所以你可得把那个刘老的儿子抓抓紧,千万别让他知道你在美国玩得有多‘开’。”
这些年洪承雅和丈夫一直在闹离婚,因为财产分割的事拖了太久,以至于心力交瘁,于是无法分心再去管这个从小不羁爱玩的妹妹。于是洪思婷玩得越发过分,终于在美国社交圈闹出了令人乍舌的“乱X Party”事件。洪承雅看她闹得这么难看,只好趁着消息没传到国内,给她介绍了个有仕途背景的刘家公子。而洪思婷也自知韶华即将不再,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搞定了对方,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你!”洪思婷顿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万万没想到任熙悦对自己的动态竟然如此了若指掌!被激怒的她顿时再也顾不得伪装,语气立刻咄咄逼人起来:“你有资格说我么?不过是个血缘不清的杂种!你以为整个容穿身好衣服就能跻身上流社会了?说我玩得开?你自己呢?还不是给戏上就张开大腿的货色?你以为自己名声有多好听?!”
任熙悦一言不发地直视她,墨色的眸子愈发深黯——她当然不会因为对方这种幼稚低档的攻击而动怒,但面对这张一看见就让她不舒服的脸,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与生俱来的厌恶。
她们的动静略大,导致秦空也朝这边张望了过来,并且似乎有朝这里走来的倾向——
英雄救美的戏码,即使现实如她也不是不期盼的。可任熙悦立刻意识到这是公众场合,而对于公众来说——他们可是早就分手了的“前情侣”。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无法作手势打暗语来阻止似乎即将有脑残行为的秦空,于是慌乱之下,她只能很没出息地对洪思婷丢下一句“去下洗手间”,便火速朝着洗手间大步迈去,把被晾在原地的洪思婷搞得一头雾水——
“Hi”
“…Hi”洪思婷边接话边心不在焉地回过头去,却猛然被笼罩住自己的高大躯体震慑住,而来人无懈可击的帅气和隐约透出的性感魅力更是让她心头一颤,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对任熙悦的嫉恨更是再上一层楼——这么可口的男人,不能一辈子栓在身边又如何?一想到那个杂种女居然霸占了他数年,她就越发愤慨起来!
“我好像没见过你,”秦空把双眼的电力开到最大,几乎要把对方麻死在眼眶里。
“我…我刚回国…”洪思婷果然被电得有点晕了。
“好可惜…”他面露惋惜。
“…啊?”她糊涂了。
“为什么…”他轻轻将手里的高脚杯碰触她的,将彼此间的距离骤然拉近——
“为什么…现在才见到你呢?”
【若干天后】
和盛夏中的闷热空气相比,此刻秦空的心情绝对是闷得有过之无不及——任熙悦新戏开拍各种繁忙,两人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整整十天!终于!终于她昨天call他说今天可以见面,鸡冻得他早早地潜伏在她家准备了一下午的烛光晚餐!结果——
他烦躁地望了眼墙上的挂钟, 此刻已经是北京时间21:03分,桌上的菜已经冷透冷透,蜡烛也已经变作毫无温度的两坨不规则状烂泥。虽然胃中空空,他却半分吃饭的兴致都没有,视线像是被强力胶粘在了玻璃窗上一般,牢牢锁定着楼下大门,时刻关注着女王何时驾到——
真是没出息!他真想海扁自己一顿!这个死没良心的女人!就算真有事耽误了,难道就不能打个电话发个短信?!
忽然一道刺眼的车灯扫过,他赶紧敛住心神认真看——
“谢谢你送我回来,顾导。”
任熙悦对身边的男人嫣然一笑,然后打开车门下车。那个被唤作顾导的男人立刻殷勤地起身打开后座车门,把躺在那里的一大束香水百合送到她手中,眼中的痴迷无法掩饰:“…别,别忘了花!”
“真漂亮,”她露出由衷的欣喜之色,故意忽略掉左上方某道存在感极度强烈的视线,低下头深深地闻了闻花香:“也谢谢你的花,顾导晚安。”
“晚安。”顾导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一米三回头。
她捧着大束鲜花悠然走上楼梯,并没有要掏钥匙的意思,反正会有人开门——
果不其然,一张奇臭无比的俊脸赫然出现在了门后,秦空双手环胸地审视着她:“什么人?”
“新戏的导演。”她不以为然地径直走入卧室,把鲜花插|进床头花瓶里,然后无视他皱眉的动作,拿了换洗衣物又直奔浴室而去:“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不先吃饭?等我热一热就好。”话一出口他就被自己的窝囊深深震撼到了——秦空,你还敢再贱一点吗?
“早就吃过了。”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瞬间隐入浴室。
怒!不要说银牙金牙,此刻他就是有一嘴钢牙都咬得碎!自己饿着肚子辛辛苦苦等她,她倒好,一声不响地就和别的男人吃饭去了,这么晚回来还带着花!靠之!
等她洗完回来,他依然坐在卧室里生闷气,绷紧的肌肉线条散发出些许戾气。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随意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牛奶,坐在他身边边喝边认真地看报纸,把对他的无视进行得相当彻底。
“你不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么?”他终于打破沉默。
“解释什么?”她头都没抬。
“迟到,晚餐,花,还有送你回来的男人。”他咬牙切齿地说。
“呵,”她不给面子地嗤笑了一声,这才终于抬起眼皮:“如果这种程度就需要解释,那么…这个呢?”
她捻起报纸高举到他眼前,耸动标题下赫然是一张他和洪思婷私会喝下午茶的照片,角度和时机都抓得相当微妙,让两人看起来关系十分亲密——嗯,他请的人果然做事到位——额,可他真没想到会登得这么快,本来还想先和她解释过再——
“你听我说…”他顿时有些慌乱:“这是个误会,其实是因为——”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反正我只不过是你的‘前女友’。”
她冷冷打断他的话,起身作势要走;他赶紧拉住她的手把她圈进怀中,打死不撒手——
“你一定要相信我现在说的话!”他看着她的双眼认真而慌乱:“这是一个局,我要让刘家取消和她的婚约,而且我也确实做到了!”
“为什么?”她面无表情,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你说是为什么?!”他几乎吼出来:“那样对你的人难道不该让她付出点代价?!”
她清亮的眸子牢牢锁住他,不言不语,完全看不出情绪。这让他真的慌了,难道她是那种信奉血浓于水亲情至上的善良之人?可…完全不像啊…但她此刻的反应却让他无法不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不用解释,”她用力挣开他的钳制:“从小到大,只要见过她的人就不可能选我,我有心理准备。”
靠!!她的冥顽不灵简直要把他气爆了,此刻他只想把她摁倒在床上X到天昏地暗直到她那个不知道塞了什么的脑袋瓜子失去思考能力!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在粗暴地扯开了她的浴袍后,他完全被看到的惊人画面冲击得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黑色,蕾丝,全透明——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情趣内衣?
看他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她轻笑着捉住他还停留在她衣襟上的一只手,送到唇边,猛地含住了他一根手指,用湿滑的舌尖吸舔着——
他立刻触电般缩回去,眼珠瞪到快要掉出来。
“迟到,晚餐,花,还有送我回来的男人,这些都是对你向她献殷勤的惩罚。”她直勾勾地看住他:“不过为了奖励你成功搅黄了她的好事,我准备了奖品给你…”
他喉结噏动,炽热的视线完全无法从她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妖冶肉体挪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自己把浴袍甩在地上,像个女王一样对他步步逼近,最后用纤细的食指轻轻一推,就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她紧接着跨坐上去,倾身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他所有衣物,并开始不紧不慢地厮磨他;他立刻沉不住气地抬头想亲吻她,却再度被她一食指戳回去——
她从床头拿了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那里的长布条,用相当认真且缓慢的姿态把他的双手缚在了床头栏杆上。他全程没有任何挣扎,被欲望熏染了的眸子里满是对未知奖赏的期待。
待到确认绑严实了,她才笃悠悠地取 过刚才喝了一半的牛奶,用一个斜斜挑过的眼神,来见证他被忽然倾倒而下的牛奶冻到瑟缩的瞬间——
“你…嘶…”
他被她骤然低下头舔舐胸口的动作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的舌头又烫又滑腻,与冰凉的牛奶一起在他身上作着乱,这种触感本来就已经足以要人命,偏偏他的视觉更是被充满冲击力的黑色满满充塞,愈发显得她周身粉的粉白的白,可口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囫囵生吞了!
更可怕的是她并非毫无章法地乱舔,那极度缓慢却主次分明的挑逗让他有理由相信,她绝对是预谋已久!
此时她的齿尖忽然掠过他胸前的微小突起,这极致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被她牢牢压着的某部位差点激动到失控喷发!
像是感觉到了,她特别无辜地瞟了他一眼,温热的唇舌顺着牛奶流经的路线持续往下,直到含住…
他狼狈躲闪,以至于拉扯到了她的嘴角,她茫然地抬起头,唇边还残留着牛奶的痕迹。
“快帮我解开…”
他用力扯着双手,生怕自己受不了更多刺激地弄出丢脸的事来…天啊!虽然刚才只有一瞬间,但是那种销魂的滋味真是…
“…为什么?”她又不解又尴尬:“你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么?”
他无语地望着她,对于她到底是拿了什么做教材终于了然了几分——那确实很刺激没错,可是他怕激动难抑时的自己会伤害她。
于是他哑着声音唤她:“…过来。”
她垂下眸子磨磨蹭蹭地靠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猛地攫住了双唇。他在这个绵长而激烈的吻里尝到了浓郁的牛奶滋味,因而更加依依不舍…
“快帮我解开…”他快要爆炸了!
“急什么。”她瞄了一眼他快要“爆炸”的部位,面色又绯红了几分,于是又磨磨蹭蹭地蹭回去,咬着嘴唇拨弄了一下,然后慢慢坐了上去…
“…”他颤栗着抒出一口气,没想到这件衣服暗藏“机关”,居然都不需要脱…于是他紧绷的双臂立刻放松下来,整个人舒畅地躺平,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
夜色静谧如水,窗外偶有几声夏虫鸣叫,厚实的窗帘阻隔着室内的热潮汹涌,和那些无人知晓的放纵。
“嗯…”她原本想掌控全场,现在才知道这个姿势有多费腰力,害得她在这样空调打足的房间里都弄得汗水淋漓,一时间又热又累,终于丢脸地伏在了他身上:“…中场休息…”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然被反压在他身下,他骤然放大的俊脸泄露出危险的讯息:“中场休息 ?谁同意的?”
她看了看他,又望了望栏杆上残破的布条,微笑着挑高眉毛:“比我预料中的慢么。”
“总得给足你表现机会不是?”他勾起嘴角笑,长手捞过床边的牛奶:“来,投桃报李…”
和火热的身体相比,尤显冰凉的牛奶让她忍不住颤抖着供起了细腰,他俯下身尽情品尝着皮肤的柔滑、牛奶的香醇、还有汗水的微咸,同时身下开始了迅猛地进击…
“…呃…”她被他大开大合的攻击弄得快要崩溃了,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背防止叫出声,手却被他一把拽开,双唇被更凶猛地吻住,无法隐忍的喊叫顿时尽数化为绵长的呜咽。直到某个临界点的到来,让她忽然没了声响——
他紧紧抱住她瘫软的躯体,气喘吁吁地亲吻她的耳朵:“…怎么搞的,这么快?”
“…帮你刷新纪录…”她乏力地紧闭双眼:“…今天打算一比几?”
“看你这么不济…”他挑眉审视着她绯红的面颊:“至少一比三吧…”
“拭目以待。”她眯缝着眼,忽然一把扯下那件湿透且毫无遮盖作用的小蕾丝,并且对着显然被眼前美景震撼到了的他笑得媚态横生:“加油…”
他猛地捉住她绵软无力的双腿往肩上扛去,笑得气定神闲:“我赢定了。”
大火燎原,于是谁都没空再说话,只能任由自己坠入无边无际的热情海洋里…
纵情过度的后果是临时性瘫痪,她像坨烂泥一样粘在床上,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毫无羞耻心地任凭他帮她擦身,可是很不幸的,更丢人的事却在此时发生了——
“…&%!#”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肚子在叫,毕竟这都三更半夜了他还没吃过晚饭,不过很快,她羞窘欲死的表情就让他发现了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不是吧,你不是吃过了么?”他无耻地用大掌覆住她柔软的腹部:“…还是运动太激烈了?”
“骗你的,”她把头埋进被子,声音闷闷的:“拍了一天戏,哪有时间吃饭。”
“你等等,我马上去热菜。”
他说着就要走,却被她一把拖住:“不吃了,半夜吃东西的话会——”
后半句被他恐怖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她立刻识时务地改口:“…稍微吃一点好了。”
和疯子没什么好计较的,她在心头默默说服自己。
他在厨房捣鼓了一阵后,房里立刻香气四溢起来,他捧着满满一锅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房间,单手把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揪出来:“懒得一个个菜热,就下了点面。”
食物的香气勾引了 她空空的胃,她忍着酸痛坐起身,他立刻夹起一大块牛肉喂到她嘴边:“啊——”
她弱弱地想开口说“我要吃里面的青菜”,结果嘴一张就直接被塞了肉进去。
“你敢吐出来试试看。”
于是在他的各种威逼之下,她很没节操地吃撑了。
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吃面条,然后吃到惨烈的小腹微凸状,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不堪的时刻…
更不堪的是,始作俑者居然正煞有介事把脑袋搁在她的肚子上作认真聆听状:“老婆,几个月了?”
她翻了个白眼:“幼稚。”
他美滋滋地蹭到她胸前,无耻地把她柔软的胸脯当枕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真有了。”
“怎么可——”她正要嗤之以鼻,一双美目却腾得瞪大——刚才他好像…好像…没有…
“你——”她刚要骂人,却猛然记起主要失误人似乎是她自己,因为当时他是被绑着的,是她自己忘了拿那个什么…
“…那你最后不能忍一忍吗?干嘛非要弄在里面!”她气急败坏地吼。
“拜托!我都一比三了…你叫我怎么忍?”他不顾她的推拒把她牢牢缚进怀里:“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过要是有了我们就生,怎么样?”
她斜睨他一眼,却被他发亮的眼神盯得心跳加速,只好扁扁嘴垂下眼,不再说话了。
算了,应该不会这么巧的吧。
应该…不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