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锦年以前在何家康面前都很轻松,又或许刚刚应酬累了,锦年一时上头就不想走开,没有话题,就这样站着歇歇也好。
哪知锦年不说话,何家康也不说话,就这样杵着,一会儿伸手摸摸光头,一会儿用手指搔搔脸庞,就像有点儿多动症。
锦年看了会儿,噗哧笑了,这一笑,那一丝的尴尬就没有了,“大师,您在修闭口禅吗?”
“不是,我有点儿紧张。”何家康低声飞快地咕哝了一句。只是这样一咕哝,锦年没有听清,“什么?”
何家康吸了口气,忽然嘿嘿笑道:“我是说,我在表演默剧。怎么样,有点儿天分吧?”说着,还扭动着眉毛,让两根眉毛一先一后地跳了下舞。
“有,很有天分。还有幽默大师的天分。”就是这种轻松,锦年看着那两根分别舞动着的眉毛,再次开心的笑了。
何家康好像有点儿苦恼,皱着眉,不过,一会儿又像想开了什么,也嘻嘻地笑了起来,不是还冒出两句稀奇古怪的话。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锦年忽然问道:“怎么今天又没看到你带女伴来?不要告诉我你改邪归正了,还是说…”锦年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上下打量起何家康来。
何家康脸色一僵,身体也绷紧了。锦年这下真的吃惊了,她刚刚只是顺口开了个玩笑,“唉,你不会是真的吧?”
“什,什么?”何家康连声音都绷紧了。
“你不会是真的在打我们家琳达的主意吧?我说怎么这么巧,出现在落难美女的身边,然后像个骑士一样,伸出让人难忘的援助之手。”锦年故意说得抑扬顿挫。
何家康整个人一松,“帮帮忙,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有木有”
“木有,你刚刚紧张什么?”要不是在酒会上,要不是这个人还不算很熟,锦年真想戳戳这人好像倒挂的眉毛,这可是真人演绎得囧字啊。
“你,你刚刚用看小白鼠的眼神看着我,我能不紧张吗?我忽然觉得,在你的眼神下,我就是那折翼的天使啊。”
两人又插科打诨了一阵子,何家康还伸出手做发誓样向美联储保证,他真的只是偶发善心,要知道,其实他也没做什么,既没有陪着琳达去休息室,也没有亲自去挑衣服,只是打一个电话而已。“再说了,”何家康看了看锦年,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就算我没恰巧碰上,也有人会过去的。没准,我还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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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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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康的话,加上说话时的那种神态,多少让贺锦年吃惊了一下。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何家康又是那么的,嗯,不欲在那事上多言,于是,俩人就很有默契的转移了话题。
当然,经过了先前的尴尬和后面那些奇怪的话题,这时候的俩人都有些刻意。刻意的化解,刻意的欢笑,于是,这落入某人的眼里时,就更让某人怒火中烧了。
甄柏一如既往地发挥了他的绅士风度,在休息室门外,他并没有推门进去以求证什么,反而很小心的把门给关上了。只是,这之后,他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往哪里去。在回过神来以后,才发觉自己拿着那个冰袋已经晃了好长一段路,来到了酒店中的内设商场,站在了香烟柜台。
看着别人遮遮掩掩地打量着自己,甄柏恼火地把冰袋扔进了垃圾桶,而后买了包烟,就点了起来。只是没吸俩口,酒店安保就小心翼翼的过来劝阻,他只能掐灭了烟。
站在大厅里好一会儿,甄柏只想去问问锦年,真相到底如何,他的年年,应该是爱他的,也是爱那个孩子的,不会,不会使用那种手段,那可是他们的孩子这个时候的甄柏,显然忘记了,对于那个孩子,他本来就不接受,并且暗示过什么。
要找年年好好问问的想法充斥着甄柏的思维,他忽然转身,也不顾及别人的想法了,就这么跑了起来,跑向刚刚锦年和锦秀待着的那个休息室。可惜,等待他的,只是一室清冷,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锦年刚刚用的“魅惑”。这也是他不习惯的地方,他的年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太用香水,因为他刚进公司的时候,俩人腻在一起的时候,他身上沾着她的香水味,他感觉到公司里好象有人注意到了这个,他想要一个良好的形象,于是,年年就不太用香水了。
如果说,刚刚他还只是有些皱眉,那么这时候,这一点点小地方,酒杯无限放大了,更让他难以接受了,好像,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贺锦年,而贺锦年也不是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样子休息室扑了个空,甄柏理所当然地又到了宴会厅,这时候他早就忘记了薛依婷还在那间休息室里等着他。
不过,现在,甄柏觉得自己今天获得了一个大奖,老天爷把那个最具讽刺意义的大奖颁发给了他。知道他看见什么了?瞧瞧,瞧瞧,自己在位以往那么多年的爱情牵肠挂肚的时候,在位心中的爱人辩白的时候,在去向爱人求证的时候,那位爱人在干什么?在跟一个花花公子公然调/情是他对年年不够了解,还是说,只有他一个人在为曾经的爱情在努力?又或者,那段爱情,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是的是的是的自己还要找什么借口?这个女人,亲手谋杀了他们的孩子,亲口抛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说不定,早就已经跟别人牵三扯四,看看她身边围着的男人,她可有拒绝过推却过,可有想过他甄柏的感受。只有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认为自己对不起她,所以一肩把所有的罪责都担了起来,认为自己不该为了另一个需要关怀的女人而让自己的未婚妻受委屈,而更因为自己的一时好心,让那个女人伤害了自己的爱人。
多么可笑,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承担了所有莫须有的罪名,还在为自己不曾犯过的错一心想向那个策划了这一切的人赎罪。
甄柏眼睛出血地看着锦年,看着锦年巧笑嫣然的跟何家康说话。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就想要冲过去。只是,忽然,他的胳膊被人紧紧地挽住了,他挣了两挣,竟然没有挣开,转头一看,怎么是薛依婷,可见薛依婷是用了多大力气才让甄柏挣不开。
“放手”甄柏低喝着。
“不放”这时候的薛依婷,已经不是刚刚被贺锦秀甩巴掌时那种可怜无助的样子,死死的挽住甄柏,眼睛直直看着,眼里闪烁着的是执著?希望?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给你台阶”甄柏真是气昏了,那点儿怒火已经发酵成了熊熊天火,要说刚刚在休息室外他还保留点儿绅士风度,那这会儿,绅士风度,全见鬼去吧“你就算过去了,又要做什么呢?打何三一顿?你现在凭什么?质问贺四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还是说,你想以后成了全海城人口中的笑料?”这时候的薛依婷,说话咄咄逼人,却句句到点子上。
甄柏被她这样一说,有点儿了愣神,是啊,自己冲上去,要做点什么呢?在这样的场合,自己能干什么呢?
甄柏这一愣神,就被薛依婷给拖着跑了。等他回过神时,又已经到了休息室,不过,不是薛依婷待着的那间,而是先前贺锦年带过的那间。空气中,还是有着那一丝魅惑。甄柏忽然觉得自己被抽离了出来,作为另一个人,冷冷的看着愣神的甄柏,而且同时还竟然会分神想到,这香水,留味的时间真长,所以,以前,锦年在自己身边时不用香水的习惯很好。
只是一瞬间,甄柏好像又归位了,心里嘲笑着自己,贺锦年这样对自己,自己却还惦记着她的好,哪怕是在一点点小事上。
甄柏没有说话。可薛依婷却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还是紧紧地挽着甄柏,仰着脸,无比真诚的看着甄柏,说道:“我知道你的感受。虽然,我跟你还不一样,但在这件事里面,我和你,都是被冤枉的。只是,你得冷静点,你是甄柏啊,怎么能被人笑,那样的话,在老爷子面前,你就更加要失分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就算再冲动,听到这些利益相关的,还是会分神想一想,还是会为了利益,克制一下情绪。甄柏坐着不动了,当然他心里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儿奇怪,只是这会儿他分不开脑筋想这个,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被她的话点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那些话有些做作。
薛依婷还在喋喋不休的劝着,忽然,这很让甄柏厌烦,知道自己失策了,并不等于就乐意听人不停的揪住这点反复劝说。可能,放在以前,他还不会觉得怎么样,但现在,他虽然不想承认,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自尊心,非常的岌岌可危,非常的敏感。
甄柏皱了皱眉头,想要打断,多年的绅士习惯,还是让他说的很委婉,“你很关心我?”
原本只是随意的扯了个头,在他们这种圈子里,一般女士听了,就会识趣地打住。这个圈子里,名媛是矜持的,关心人,也会委婉一些的。就算看中某人,也会耍点小手腕,让某人展开追击。
只是,明显这不适用在薛依婷的身上。这话一出,薛依婷竟然害羞地低下了头,“是的,我很关心你,非常关心。”
说着,她又抬起了头,直直看着甄柏的双眼:“有一点,贺四小姐没有冤枉我,所以,就算我吃了些苦头,还是不想抱怨她。我真的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
甄柏吃了一惊,有些头昏,他没想到,薛依婷会这么直白,会捡这个时候表白。要说,他没有感觉到薛依婷对自己的感情,那真是骗人了。作为一个经历过感情的男人,怎么会麻木大意到那种程度?要知道,那时候薛依婷可是他的助理,而他又一向绅士得很。而作为一位绅士,关心体谅女士,当然也能敏感的察觉女士的心思,不然绅士这份活儿,可是做不好的。
当然,他爱着自己的未婚妻,不会回应这份感情,但他也享受这种被追逐的感觉,以及这种暧昧。所以,他留着薛依婷作助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二叔,但也未必没有在这么好的籍口遮掩下的享受,更是经常给予一些不越线的关心体贴。
薛依婷一步步地计划着,一步步地实现着,有着上一世的记忆,她自认为,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这个男人了,了解他的温柔体贴,了解他的柔情蜜意,当然,也了解他的优柔寡断,以及那敏感的自尊心…
这个男人,不能希望他主动做出些什么,只能逼着他。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她要逼着他到最后一步。虽然,有些事情做了以后,可以当成一个错误,两人都可以闭口不谈,但如今,她的身份不一样了,不是吗?只要她不想当作一个错误,那么这个男人,就只能承认。更何况,他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只要自己也能给他一样的帮助…而且,那也是必须的,因为只有借着他,她才能有个公开的身份,而有些事才能更顺利地进行。
薛依婷仰着头,微微闭上眼睛,凑了上去…
097 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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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依婷原以为还要慢慢的再跟甄柏磨个几次交流,可没想到这次晚宴的效果这么好,是以下定了决心,一口气搞定。这会儿仰起头,算好角度,微闭上眼,猛地就一冲,两对嘴唇就碰到了一起。
甄柏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来不及反应,竟然木木地一动也没有动。而薛依婷却微分开双唇吸住了甄柏的,同时伸出舌尖沿着缝隙叹入了甄柏口中,再一发力勾住了甄柏的舌尖,双手也环上了甄柏的脖颈,整个人竟然就紧紧地贴了上去。
被用力的吸吮,被死命勾住的脖子,以及怀里紧贴着扭动的身躯,让甄柏感觉到这女子对自己的热情以及需要,挑动着甄柏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
不过,刚刚那番失魂落魄、怒火冲天以及自艾自怨后,甄柏所余的理智并不多。怀中的这个女子,跟他一样的被伤害,被踩踏,这种同病相连的处境,竟让他生出些微妙的感觉来。同时,他竟然隐隐有番快意,真想让贺锦年看看,她所不珍惜的,她如垃圾般丢开的,她算计伤害的人,正怎么样的被别人珍惜着,渴求着不知怎么回事,此时传入甄柏鼻中的,并不是薛依婷身上的香水味儿,而是休息室里那早已飘散了的“魅惑”。这更加刺激着他,让他冲动,让他一定要做些什么,把这股味道比下去,好像就此也把锦年给压了下去。
薛依婷使劲儿地贴在甄柏身上,心里隐隐得意,甄柏没有推开她,就证明他还是喜欢她的。于是,更挪动着身体,下/身磨蹭着甄柏的下/身,慢慢的,感觉到甄柏****慢慢鼓了起来,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这会儿已经直直地顶着她的小腹了。
有时候,男人的底裤,并不比一张厕纸厚多少,更何况是尝过情/欲却又长久没有抒发过的男人?此时的甄柏,心理生理,都叫嚣着要做点儿什么,一定要做点儿什么。于是,再也不是薛依婷单方面的行动了。
随着薛依婷的**,甄柏这时候早已没有什么绅士的做派,也不管什么,猛地拉起薛依婷的裙摆,一只手就探了进去,摸到了那丁字的裤绳,用力一扯,在薛依婷的一声惊呼中,断了。然后一手把薛依婷的礼服下摆推上去,另一手又把薛依婷推搡倒在长沙发上,双眼紧瞪着这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子,一只手胡乱的拉着自己的拉链,把那早就充血的东西释放了出来,一倾身压在了薛依婷的身上,两腿一使力,就置身在女子的双腿之间。
没有什么抚摸,没有什么前/戏,就着这个姿势,甄柏一挺身,就这样冲撞了进去。内里的干燥,让薛依婷痛得大叫了出来,而干燥的摩擦也让甄柏感觉到了微微刺痛。可此时的甄柏,却觉得,这样的痛才好呢,没听见身下的女子,叫得那么大声那么痛苦吗?这会儿的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什么了,只是本能的要做点什么要释放出憋在内心的暴躁。
这一场原始的交流,简单粗暴,没有一点儿美感,却让甄柏舒爽,再也不用绅士了,还有其他的什么什么,现在统统地在这粗暴的摆动中暂时化为乌有,而正因为这种畅快,让他才摆动了没几下,就宣泄了出来。
薛依婷被死死地压着,她没想到这一次双打,竟如受酷刑一般,记忆中那小心呵护温存体贴都见了鬼了,可她却又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这一次可是她一点点算计地来的。好在甄柏这次时间不长,不然她还真怕自己坚持不下来。
随着喷发,理智好像又回到了甄柏的脑中。怎么会这样?甄柏把自己拔了出来,多年的绅士习惯才让他压下了到了嘴边的粗口。
还好休息室里有的是纸巾之类的。甄柏匆匆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也顺便想整理一下思路。可惜,这并没有花费他多少时间,不过是拉上拉链而以。好在,他还想得起那位躺在沙发上的女子。拿过纸巾,递了过去,事后的体贴随着理智的回笼,也回来了。
可惜,薛依婷并不想这么放过他。她斜躺在沙发上,由着裙子翻在,身上好像没有一点儿力气,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虽然这个姿势很不堪,可配合着她脸上的泪水,那股子凄惨可怜样子,像是在指控着甄柏。
薛依婷这个样子,当然是没法子自己收拾了。甄柏忙着撇清的想法落空了,只是小心的替她擦试。这个时候,他好像又成了个绅士,掉转头眼睛盯着休息室的窗帘,全凭手上摸索着擦试。
只是,渐渐的,手下的躯体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大,抽泣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哭泣声越来越大。
不管事前是哪方挑起的,到了这个时候,男子总是认错的一方。更何况,甄柏刚刚给自己擦试的时候,那上头还带着一丝的殷红。这让甄柏大吃一惊,他那时虽然失控,可是没有忽略薛依婷那种熟练的**。但这丝殷红,也让事情变得更加难处理。
听着哭泣,甄柏只能回过头,给薛依婷放下了裙摆,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试探地碰了碰薛依婷的胳膊,发现没有被拒绝,才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继续赔礼。
薛依婷哭得直打嗝儿,甄柏刚想起身给她倒一杯水,却发现迈不开步,薛依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只能哄着她松开了手,给她到了杯水过来。只是薛依婷并没接住,等他走过来,反而又抓住了衣角,像是害怕被抛开。
甄柏只能半抱着她喂了点水。不得不说,抛开那些后续烦恼事务的话,这种感觉还不错。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那时的暧昧这段时间的纠缠,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做到这一步,以一个处/女的身子主动跟他要好,还是这种时候这个地方。看来,她因该是爱他的。这种被爱被看得很重的感觉,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
甄柏不由仔细打量起薛依婷来,渐渐的目光落到了她那半边有点儿红肿的脸上。
那是贺锦秀的劳动成果,他本来是去拿冰袋的,结果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半边脸一直没有顾得上冷敷,这时候红肿也不足为怪。而也正因为去拿冰,才让他发现他原来的美好,其实一直都有虚假。
不过,这会儿甄柏的思维并不是在这个上头,他忽然想起了那时贺锦秀说的话。那话里的意思…再加上贺毅乔一直以来如此维护薛依婷,让他肯定了什么。而贺毅乔怎么样也是贺家二叔,他能影响到自家老头子,不然,不会让薛依婷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席今晚的酒会。
一个计划忽然在脑中呈现,慢慢的丰富了起来。既然他的爱情已经堕落,他的美好已经破碎,那么就让这现实逼着自己去成为浮士德吧,反正他昨天珍惜的都已经不在了,用那已经堕落的破碎的去换取一个将来,这笔交易,可比浮士德划算多了。而且,薛依婷可是很在乎自己的,这样做,其实自己也没有亏。
更何况,他还隐隐有中报复的快感,年年栽赃陷害薛依婷,不就是不想让薛依婷在自己身边吗?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计划实施后贺锦年得知的表情。
贺锦年并不知道这些,此时的她,并没有跟何家康在一快儿说笑。作为主人家,她是要照应好每一位宾客的。
兜了半圈,她终于碰上了罗夏臻。这位仁兄大概并不习惯这样的场景,这会儿正努力扮演着壁草的角色。只是,如果还是和平饭店庆典之前,他的计划还能实现,而这会儿,上前搭讪的人还是不少的。所以等锦年过来了,他像是碰上了救兵一样。
锦年看着好笑,只是出于礼貌还是竭力忍着。不过,这会儿罗夏臻有点儿心浮气躁,竟然说了一句,“想笑就笑吧,看你忍得挺辛苦的。”
被他这样一说,锦年倒是不好意思笑了,“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想,既然这么不喜欢,你怎么不早点儿退场呢?”
罗夏臻看了看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李捷在这儿没有多少熟人的。”
锦年微微挑了挑眉,这样的做事,倒是符合这男人一贯表现。虽寥寥几次接触,锦年对这个人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看法,是个认真负责的,但也是个严谨的人。真不知道,这么一个人,怎么会成为著名的摄影家,这人的特质根本是和艺术不搭边。
不过,锦秀喜欢这人,看来眼光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比自己强。只是,他们有可能吗?这么严谨的一个人,会喜欢上锦秀这样一个有点儿跳脱的女孩子吗?就算他们互相喜欢了,这以后呢?结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最起码,就算不管双方的家庭,他们就已经是三个人了。那么,自己是因该劝阻还是帮忙?
098 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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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多媒体都报道了这次酒会。财经类的,除了着重介绍了贺毅庚的几句话外,无一例外的都是介绍了李捷这位未来的贺家大*奶,有含糊点了她军政背景的,有正面描述她热血爱心的,也有分析强强联手的。而时尚娱乐类的,主题就多了,有点评酒会豪华特别点评某种高档红酒的,有介绍各位名媛礼服配饰的,更有分析未来贺家大少奶的衣着品味的。当然,所有的媒体,都没有以薛依婷为主要话题,但又在最后以一两笔带过了这件事。
很好,一切都按着计划实施。
只不过,贺锦年没有想到,这天下午,她竟然接到了王品萱的电话。这人这时不在香江,而在东南亚到处闲逛。听着这人巴拉巴拉的,说这西贡如何的拥挤,巴提亚如何的没有新意,贺锦年几次想掐了电话,最后又忍了。她相信,这人今天绝对有事。
果不其然,王品萱沿着地球绕了几个弯后,才像是偶然提及道,“我刚刚买东西,正好看到国内的一本杂志,上面说你大哥快结婚了,恭喜恭喜,到时候不要忘记给我发帖子啊。”然后,故作神秘的问道,“对了,那上头说,你二叔认了薛依婷做女儿,有这件事伐?”
这个人,以前自己怎么会跟她那么要好的?锦年唾弃了自己一下,才笑着说:“当然有啊,,不过是认作寄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呀,锦年,你就是这个样子,太好说话,也太容易相信人了。薛依婷这人,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忘记特拉?因为她,你跟甄柏闹过多少别扭?她还害过你,你们分手,还是因为她。”王品萱提到薛依婷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现在的她们,已经不算是盟友了吧?
“你说错了一件事,我跟甄柏分手,那是因为我们不合适,跟别人无关。至于其他的,都过去了。况且,做长辈的,也有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