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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瞧瞧，你这样都能当国民国宝了。”韩笙很不客气的乐弯了腰，捧着程瑾姚的脸来回看。“这手下真狠呐，你俩这是上演真是相杀相爱的节奏吗~~~”
“边去！”一巴掌拍开韩笙的手，程瑾姚怒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没有！”她指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是拉动了痛处，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看着韩笙根本没有同情心笑的眼泪流出来的样子，恨得一脚就踹了过去。“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
韩笙灵巧的闪身躲了过去，嬉笑道：“我刚才看你和她玩的挺好的，怎么还把你重伤成这样？”
“玩、的、挺、好？”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程瑾姚指着已经青黑的眼眶。“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和她好好玩了！你瞅瞅！有她那么凶残的吗！网球直接往脸上砸！我这是幸亏躲得快，要不还不得伤成什么样！”
韩笙一脸同情的瞧着程瑾姚，总感觉这货自从遇见方大腕就不断跳脚，跳脚再□□。。。。。。□□？脑中嘣的一下窜上这么一个词，韩笙一愣，而后古怪的瞧着想摸还不敢摸自己眼睛的程逗逼。“要不要消消肿，你这两天也别到处忙了，还是安心在家养养‘伤’，这要是出去了被有心人士拍到，有的你头疼的了。”
“叫你过来不就是帮这个忙的吗。”嘟囔了一声，两人一同往休息室走，程瑾姚先拿着冰袋敷眼睛，而后让韩笙帮着抹药。“我今年一定是运气不好，要不怎么一遇见方艺馨就倒霉，不行，等着抽时间去寺庙拜拜。嘶！你轻点，疼呐！”
“有这吐槽的功夫你还不如跟人好好相处。”韩笙撇撇嘴，左右看了看程瑾姚的眼睛。“好了，药摸好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
“什么叫我和她好好相处？！”听这话，程瑾姚立马就不干了。“看到我眼睛没有，这是铁证，是她不想和我好好相处好不好！怨得了我？”程瑾姚语气一顿。“好吧，我承认之前是我的错，但，但那时候，我不是被人下药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我也不想我和她变成那样子的。”
见程瑾姚一副像斗败的斗鸡一样垂下头，韩笙抓了抓脑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略表同情的说道：“那怎么办？已经都这样了。”
“是啊，已经都这样了。”程瑾姚低垂着眼，喃喃自语，像是对韩笙说又像是对自己说道：“只能顺其自然了。。。。。。”沉默了一小会，她斜睨着韩笙。“说起来，你和你家那口子处的还蛮好的，我这边受灾受难的，你那边可是春风得意的各种调戏啊。”
韩笙干干一笑，想起当时也不知是脑袋热还是怎样，只知道，当时的纳兰婉清的样子分外惹她喜爱，就像是心脏被握着一样，能感觉到心跳以及脉搏的震动，说不出的感觉，鼻息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甜腻的几乎让她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怎么？喜欢上对方了？”程瑾姚仍旧是低垂着眼的姿势，语调有些轻。
“我。。。。。。”韩笙一怔，而后突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也不知道。”
程瑾姚的话就像是突然被捅破的窗户纸，那曾经似乎若有若无能感觉到的滋味，让韩笙变得无措起来。“我说不上这种感觉，你说的喜欢我不知道对她是还是不是，只是，每次看到她的时候，这里，会很热。”她捂住心脏的地方，轻闭上的眼，像是在回忆。“心跳会加快，脑袋里想的都是她，想要接近，想要感受，有时候就连心跳都好似与她一同的频率。”说着韩笙呼出一口气。“有时候我想，这会不会是信息素的关系，你知道，信息素的干扰很难让我分辨得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那这样呢。”
“什么？”耳边听着程瑾姚的声音，韩笙一怔就见着对方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脸，唇瓣眼见着就要贴了上来。
韩笙一惊，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仰，力量没把握住使得她差一点栽倒。慌忙中抓住程瑾姚适时递过来的手，心跳都快蹦出来的韩笙拍拍胸口。
“瞧你这点出息。”略长刘海盖住了程瑾姚的眼，她垂着头，笑声从唇瓣中泻出。
“你突然窜过来，我能不被吓到吗！”虚惊一场的韩笙没好气的瞪了程瑾姚一眼。
“你想要感觉自己是不是喜欢纳兰婉清，当然好办。”程瑾姚低着头，低低的笑道：“如果我刚才吻上了你，你会不会有那些感受？”
“逗我有意思吗你。”韩笙翻了个白眼。“你是我朋友，亲我我能有什么感觉，都说了可能是信息素什么的，你凑什么热闹呢！”
话未落，她就见着对方突然站起，手里拿着电话。
“阿笙，刚才经纪人给我发短信让我回去一趟，好像是挺重要的，你和。。。。。。纳兰婉清一同回去吧，我先走了。”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扬起脸，背对着光亮，笑的让韩笙觉得模糊。
“啊，这样啊。”最近程瑾姚算得上多事之秋，韩笙倒也理解，正想跟对方说什么，一抬头哪还见的那人半分的影子。“怎么走这么快？”
韩笙嘀嘀咕咕一声，往另一个出口方向走去。
第66章
“怎么就你一个人？”问这话的是纳兰婉清，而她身边的方艺馨直接走过韩笙，连眼神都吝啬奉上一个。
“瑾姚说是经纪人找她，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先走了。”韩笙跟在纳兰婉清。“对了，我看也挺晚了，要不我们也先回家？”她看着对方，眼神掠过进入更衣室的方艺馨。“回家吧。”这话倒是蛮肯定的，欠缺了之前的商量。
“左右也无事，艺馨似乎没什么心情。”纳兰婉清一如既往的笑得温和。“既然小笙这么说了，那就回去吧。”她语气一顿，轻声道：“累了吗？”
韩笙摸了摸鼻尖。“还好。”
三人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本打算好好睡一觉的方艺馨正打算输入密码进屋，却发现旁边的那户住户门似乎没有关上。
而这位邻居还不是别人，正是程瑾姚那货。从缝隙看来，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程瑾姚那货虽然不靠谱，但该有的细心总归是有的，而小区安全性能在本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保安更是熟悉每一位住户的面孔，陌生面孔通常不被放行，除非有本小区住户亲近领入。
倘若真是有贼了呢？方艺馨心里拿不住准，换谁身上隔壁邻居家里进了贼心里面都存在着担心成分，天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想着，方艺馨打了小区保安的电话。
没等多长时间，就上来她所认识的两个保安。方艺馨跟着保安身后，门被轻轻推开，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但一股子酒味却是想忽视都难，其中一位保安摸着灯的开关，甫一打开，映入三人眼帘的状况不免让其中两位愣住。
地上零散着铺着不下十几个的空啤酒易拉罐，一女子披散着头发，神情倒是让人瞧不清晰，她背对着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身边紧挨着沙发，即使屋里进了人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力，闷头喝酒她即使是背影竟让人看着分外落寞。
这情形多少让保安有些不知所措，按道理来说，她们这样贸然进入屋主家中坏了规矩，两人对视一眼看向皱眉的方艺馨，就瞧着这位‘主儿’示意让她二人出去，见此，两人倒是立马会意，头不回眼不看的转身走人的同时甚至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小区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这点也在之前确认过，所以方艺馨倒也不担心。
理智上，方艺馨知道自己该转身走人的，偏偏脚下的步子却向着对方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后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罐又一罐喝着酒的程瑾姚。
似乎是终于察觉到身边的动静，程瑾姚抬起头，已经喝得迷糊的她竟是痴痴的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即使喝醉，倒也没到认不清人的境地。
“别说的你我很熟的样子。”方艺馨扯动嘴角，扬了扬下巴。“我听说你是被经纪人叫走了？怎么？和你经纪人在家中喝酒？这就是重要事？”
“重要的事啊。。。。。。”程瑾姚神情有些木然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漆黑夜幕，就在让人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低低的笑出了声，那声音有些干哑，语调像是在极力掩饰但又迫不及待展示什么一样。“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她说着，又猛灌了一口，似乎是喝的有些急，咳嗽了数声将啤酒也撒了一地。
“你在发什么疯。”程瑾姚的失态多少让方艺馨惊诧不已，她蹙着眉，屈膝坐在对方紧邻的沙发旁，一脸嫌弃的表情。“脏死了。”
“。。。。。。”程瑾姚向天发誓，那悲伤的感觉真的被这人给气的有些去了一下。
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喂，拜托你有点节操行不行，你没看见我在哭吗？”眼睛睁的老大，那红血丝清晰的能入了对方的眼底，程瑾姚一指指着自己眼睛。“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没节操的是你吧！”没好气的呛回去，方艺馨道：“都是演员拜托你有点职业素质，既然很悲伤，你是不是应该我说什么都像是没被听见反而认同我说的一切表情悲伤木然吗！”
“_。。。。。。”真是见鬼了，她就不能指望这毒舌能说什么安慰的话。“你个魔鬼！”程瑾姚神色愤然很不礼貌的指着方艺馨。
而对方眉毛一扬，抬脚踹了过去。
不幸的是，根本就没想到方艺馨如此神来一笔的程瑾姚被踹到肩膀，本来身体不稳。如此一来‘哎呀’一声倒地，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倒地的时候，她手腕扭到了。这样，身心加到一块比悲伤更悲伤的程大腕在酒精的促使下忍不住又哭了。
“难看死了。”沉默良久，方艺馨根本没有半点同情心，只是垂下眼，话语依旧难听的会让平时的程瑾姚跳脚，但此时的本该如平时一样气的跳脚的人，已经被ko的血槽为空。方艺馨虽是说的颇为不留情面，但手下的动作却是轻柔，她略有犹豫了半刻，才拿出纸巾，慢慢的擦着对方的眼泪。“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大人了，动不动就哭，不会收拾自己，还嘴贱，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呜呜呜…”这就是个恶魔！她要找妈妈！救命啊，妈妈！！！
方艺馨的举动多少让程瑾姚诧异，在自己的印象中，这人，似乎是从来没有如此温和对待她的，程瑾姚闭上眼，任由着对方擦拭着她的眼角。
“喂，谁心里面没有难受的时候，悲伤一下你都要这样吗！”
最后，程瑾姚有些不甘的说道，她感觉到擦着她眼角的手指一顿，而后又像是相安无事的继续擦着。久久的，她听到对方的声音，那声音很平缓。
“那又如何？我看你倒是恢复的挺好的。”
程瑾姚睁开眼，她仰头就瞧着对方面容平淡，偏偏，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却让她的眼睛在此刻分外的柔和。平淡却忍不住让人为之侧目的温和，让程瑾姚小心肝一跳。
“何况，哭出来总归是被压在心里面要好很多。”
鼻息间涌上来对方的经常用的香水味道，不是很浓烈，却让人记忆深刻，禁不住心尖微烫。
她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脸颊时，那本该沉默的家伙却忽然后屈膝站起，在方艺馨惊讶的眸子中，慢慢的环抱住了她。
本来方艺馨是可以躲开的，但鬼使神差的，这人眼中的悲伤却像是一场意外，已经让之前的她情不自禁的同时，心里没由来的有些烦闷。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了。”程瑾姚不知道自己是头脑发热还是怎样，只是等着意识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已经把人给抱住了。唇落在对方的耳际，语气轻的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柔和。“谢谢。”
“既然谢过了，你也可以松开了。”
“喂，你就不会有一次好好的和我说话吗？”程瑾姚松开对方拇指掐着自己小手指头比量着大小，瞪大了眼，表情怪异。“一点点也行啊。”
方艺馨勾唇冷笑一声，神情自若的站起，撇开某人转身走开。
只是回到家中关上门的那一刻，方艺馨靠在门上，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而与此同时，跟在屁股后面听到对方关上门的程瑾姚也同样倚着门，盯着一处，手捂住下颚。
真是，糟糕了。
“小笙，在看什么？”走出浴室的纳兰婉清擦着头发，抬眼就瞧见韩笙转头看着窗外。
“不，也没什么。”韩笙笑了笑，接过纳兰婉清手中的毛巾，手下放轻力道的擦拭着对方的发丝。“就是，也不知道瑾姚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打电话问问不就好了。”听罢，坐下的纳兰婉清莞尔笑道。
“她手机关机。”韩笙无奈的说道。她此时低着头，恰好能够看到对方露出来的脖颈，对方本该白皙的皮肤此时因为沐浴过的缘故，有着淡淡的水汽，而此时一滴滴从发丝流下水珠也不甘寂寞的凑热闹沿着发根没落浴袍内。
明明不算浓烈的信息素，却让她又一次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唇瓣有些发干，就连喉咙都干的指尖发颤。
她形容不上来自己的感觉。
‘怎么？喜欢上对方了？’程瑾姚的话仿佛弹跳字幕一样霍然跃入脑海，视线中，对方的肌肤，身上散发的味道，这一切切的不禁让韩笙脑袋懵了一下。
情不自禁的，韩笙放下手中的动作，嘴唇轻轻的印在对方露在外面的脖颈上。
韩笙的动作不免引起纳兰婉清身体一颤，明明如此的轻吻，却让她的脸慢慢的爬上红晕。
腰逐渐被对方环上，纳兰婉清垂下眼，睫毛轻颤，就在她以为对方会停下动作的时候，韩笙却忽然调转了角度，将她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
纳兰婉清抬起眼，就在她诧异的目光下，韩笙将手伏在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上。
“感觉到了吗？”
她笑着，有些羞涩，又有些茫然，声音似乎都要比呼吸轻。“这里跳得很快。”
第67章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还是其她掌下的肌肤传来的热量，竟然她的指尖有些发烫。
纳兰婉清抬起眼，入目的是对方略有紧张的神色。
似乎是在期待，又有些忐忑。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这人从举动到语气是有意还是无意。
但平心而论的话，她确实被这一句话意外的给打动了。。。。。。不，正确的说，之前就已经。。。。。。
纳兰婉清敛下眉，手指依旧放在对方的胸口。“不，我没有感觉到。”话毕，她看向对方，那人怔忪了一下，脸上似乎还有着未退下的羞窘和错愕，就在韩笙呐呐的准备放下自己的手掌的时候，纳兰婉清却忽然走近一步，贴着她的耳际说道：“相反，我倒是察觉到这里是在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
韩笙甚至来不及反应，脸已经因为这句话而条件反射的哄的一下红的彻底。
而纳兰婉清却笑的异常好看，眼睛好似有着水光，波光粼粼的，让韩笙看着心里越发纠结。
“我。。。。。。”韩笙开始卡壳，手摆了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纳兰姑娘有些不地道的重复对方的话，甚至动作还是故作不知。“你什么呀。”“我。。。。。。我就是。”韩笙磕磕巴巴的连耳根子都开始红了。“你渴不渴？”
说完韩笙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嗯~~~还好。”纳兰婉清沉吟了一声，慢条理的回答。“小笙呢？”
“我。。。。。。我也还好。”韩笙干巴巴的说道。“那。。。。。。那什么。。。。。。我。”
肿么办，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韩笙记不得纳兰婉清又说了什么，只知道对方好像是有文件好处理就去了书房，而她坐在沙发声开始愣神。
韩笙很纠结，你说婉清她这是接受了，还是没接受？
本来在以为对方没听懂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那人直接道出另外一层的意思。
好吧，虽然，多少是有点的。
说到底，就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
韩笙捂着脸，一脸没法见人的经典表情。
少女啊，你不是应该也含蓄一些吗，你这一语道破让她这张老脸怎么放。
韩笙抱着枕头在床上来回打滚，等着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存留着纠结的表情。
纳兰婉清回到卧房准备入睡时，看到的就是韩笙这一副的□□脸。
她在韩笙的另一边躺下，手指沿着对方的额头移到胸口，垂下的眼，吐出的气息带着燥人的热意。
在得知度蜜月地点的时候，她便已经猜出祖母的意思。
不，恐怕里面还有韩家当权人的意思。
她和韩笙之间该有一个继承两家血统的子嗣。
她的身体她比谁都要了解，幼年时留下的身体创伤以及跨年后进入对她来说更加难以受孕的三十岁行列的尴尬期。
一切都在向她发起‘警告’。对她人来说许是三十岁并不算什么，但对于她这个幼年因为车祸而造成身体受损且迈入三十岁的‘受孕者’来说，要糟糕很多。
她需要一个孩子，无论是对家族，还是对她。
倘若有一天她和韩笙分开，这个孩子也绝对是属于纳兰家的。
这一打算并不是现在产生，而是一开始的时候，她便有了这样的想法。
无关爱还是不爱。
有时候她们是如此的近，但却又如此的远。
纳兰婉清缩回自己放在韩笙胸口的手，被另一只手小心的包裹起来，合拢蜷缩在怀里。而后，她翻身背对着韩笙，指尖却是涌上一阵凉意。
任何形式的爱情都有着保质期，对她，对韩笙，对任何人皆是如此。
并不是说她并不相信爱情，而是到了她这般的年纪，对爱情的期望倒不如比现实要来的残忍。
韩笙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卧室内只剩下她一个人，而床的另一边，早就没了温度。
餐桌上贴心的放着便利贴，提醒韩笙早饭已经做好，保温在电饭煲里。
兀自想着婉清应该是知道明天要去旅行，所以才会这么早的起床去公司。洗漱，吃早饭，而后打扫屋子以及将行李准备好，等着闲下来的时候，早已经是中午，所幸家中没人，韩笙穿戴好，开着车自己就跑到超市一个人逛了起来。
有些旅行必备的东西总归是要买的，韩笙看着架子推着推车，一转弯，没留意就撞到了人。
还为来得及说对不起，一道疑惑声却是道出了这人是认识韩笙的，只不过。
“刘笙？”
韩笙一愣，眼前的女子眼似水杏顾盼神飞之间倒是自成一股风流之姿，此时她一副惊喜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久别从逢。
“你是？”既然叫她刘笙那说明是认识自己的，但眼前的人又是哪一位？可偏偏记忆中好像放着片段一样闪入脑海。在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时候，这人的名字已经脱口而出。“顾怀钰？”
“认不住来了吧，姐姐我可和半年前样子变化很大哦~~~但你要是说你不记得我，我肯定一巴掌拍下去。”女子笑嘻嘻的指着自己。“当年咱俩高中时候前后桌，一起玩了三年直到大学毕业前咱俩还经常出来玩！你肯定是不能我忘了！如果不是知道你这丫头有严重的‘脸盲症’，还有这呆萌的性格，我理你才怪！”
韩笙干干的笑了笑。
本想着寒暄几句就此别过，意外的这人像是自来熟一样的兴奋的一扬手啪的一声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而后揽着她好姐妹的样子。“头一阵子同学聚会好几次的，你怎么一次都没出现过？尤其是半年前，跟人间蒸发一样，就连我都找不到你，群里面也不应声，你这家伙怎么还和毕业那时候一样闷闷的跟个酒葫芦一样。”
韩笙瞥了一眼对方放在她肩上的手，心里面虽是犯别扭，但仍是不语的笑了笑。
“真没想到，你会来到这个城市。啊~~~~我懂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韩笙，用力的下压了一下放在韩笙肩上的臂膀。“你是看着仲宁来了，所以也跟着来了吧。哎，你这人还真是痴情！”她向韩笙挤了挤眼睛。“怎么？还没放弃呢？”
韩笙有些傻眼，怎么这人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
“仲？仲宁？”这又是哪位啊！她只认识一个叫仲安的啊。“我和她。。。。。。”
“别装傻了，咱俩当年前后桌，我还不知道你那心思。不过，倒是没想到，这都分开十多年前了，你竟然还喜欢着对方，也不知道说你是痴情还是傻。”说着，顾怀钰唏嘘了一声。“话说，毕业那阵，虽然你写给她的情书被胡怡那死丫头给捅了出来念给全班同学听，仲宁那花心大萝卜都拒绝你了，你怎么还忘不了那家伙？”
韩笙：“。。。。。。”
真相是倒是误会当年的刘笙了，本来那封疑似情书的信件落款写的是仲安，但是吧，估计是字体潦草，安字和宁字倒是有些相像，如此，当时那些人也就误会刘笙喜欢的是仲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