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把我从迷醉之中,彻底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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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硬起心肠,豁出去的,冷冷说:“不为什么,你太小孩子气了,我们俩不合适!”
他眼睛里充满受伤,看着我,说:“你撒谎!”
我倔强的扬着头看他,说:“我没撒谎!我说的是真的!”
他哑着嗓子,对我说:“你撒谎!你敢不敢说,你不爱我!看着我说!”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慢慢的说:“我没撒谎。我不爱你了!”随着这句话,我的心几乎疼得滴血!
宁轩低吼一句:“你撒谎!”然后头又低下来,再次用力的吻住我。
我想让自己像挺尸那样,麻木的,冷漠的,不去给他任何回应。可是我的身体在慢慢的背叛着我的意志。
在极致的心灵之痛中,他的吻带给我的是极致的肉 体上的欢愉。似乎我的每一根神经,在他吻我的时候,都在疯狂叫嚣诉说着,它们对他的想念。
他不满我的无动于衷,手掌开始游移在我身上。似曾相识的情 欲,蓦地流窜在我的四肢百骸之间。我的意志开始投降,我的身体逐渐酥麻,最后我终于没出息的瘫软在他的唇舌中,他的手掌里,他的绵绵细吻和撩人爱抚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在不知不觉回应他。
他的一只手从我后背慢慢探下去,探下去,然后钻进我的裙子里,没有停,继续向里面钻着,直到钻进最最里面。我除了闭着眼睛紧夹双腿嘤咛轻吟之外,竟然没有半点力气去推柜他。
当他的手指戳探着我的那片神秘时,我已经颤抖得几近崩溃。我的全身重量全部都依附在他身上,自己根本没有半分力气去站立。
不知多久后,他的手才从我身上慢慢抽离,然后他的唇也离开我的唇。我睁开眼睛去看他,看到他也正在低着头看我。
他把那只手,伸到我眼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着我的自尊。他让我看他指尖的濡湿,狰狞的,对我说:“苏雅,你看,你这么湿!你这么有感觉,可你却对我说你不爱我!你在撒谎!”
这一刻,我为自己身体和生理上的饥渴和诚实,感到无比耻辱!我的意志,几乎就要崩垮在欲望之中!
我流出眼泪,流出满腔满腹的委屈和羞耻。我几乎有些怨恨宁轩。他竟然,用这样耻辱的方式,来证明我在说谎!
第四十四章 做出的决定

我推开他,用力的推开他,哭着跑了出去。我己经顾不得门外堪称谍报人员的安比,将用怎样犀利的眼神来打量我;我己经顾不得让自己在人前维持从容的假象。
我不顾一切的跑出去,就像疯了似的,一直一直的向前跑。
宁轩没有跟出来追我。因为我在推开他之前,对他说:“你满意了?你不知道吧?卓浩也在这个城市!我和他才是一对!宁轩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爱你!不爱!”
我看到宁轩的眼睛里,浮现出的伤和痛,比五年前,更加的深,更加的深!
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要如此互相伤害,互相折磨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的,只四个字。
身不由己。
我开始不再去宁轩那里做花瓶。我回到展览馆重新坚守自己的岗位。
馆长见我回来,一边夸我是位好同志一边难掩疑惑的问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让那边给开了。
我对馆长思维矛盾的强大特质再次膜拜得五体投地。
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是不是不由我说了算。我打算静观其变。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后,不可免俗的我又是一顿泪海汹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马上就要断气时,我一边打着隔一边居然从心里升腾起一股异常变态的、生于感官止于理智的、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苦还是甜的扭曲清愫:宁轩,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可是,我却再次出手伤了他!
他那么骄傲,却被我伤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么倔强,好不容易克服子限意肯承认他其实还是在意我这颗回头草的,可是我却不知好歹的又把他推开。
我想这次,他一定会再不犹豫的恨极了我吧?
回到展览馆的头两天,我始终心里忐忑。不知道宁轩他会怎么跟馆长说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对展览会的召开造成坏的影响。比如他随便找个借口,shen体不适体力不支,高烧不退卧床不起什么的,把展览会给推了。真要是那样的话,馆长一定会痛哭至死。
我如坐针毡般的煎熬了整整两天,陶子躲我躲的远远的。她说她怀疑全球最大的珠宝公司不干净,内部可能有跳蚤。因为她的同事在那里待了一阵子之后,回来时整天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躁动不安,很恐怖。
她还跟小田说,从我扭动的频率和幅度再加上面部神情抓心挠肝的痛苦程度上看,我身上少说也有五六七八只跳蚤。
她的话一经散播,大家简直视我为拱水猛兽。同事们开始纷纷下注猜测,是什么导致珠宝公司内部生有跳蚤。
我看着一群单纯的人快乐而兴致勃勃的竞猜着时,忽然体会到,想让自己开心其实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只要傻傻的,什么都不去想,简简单单的去和身边的人互动,人就能?慢慢变得快乐起来。
我的心情开始好转。珠宝公司那边也没有任何关于我的不好的捎息反馈过来。
我开始有些放心下来。可也开始有些茫然若失起来。
女人时心里又总是会生出一种比失恋还难受的苦涩疼痛。啊,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最矛盾的存在。有时侯想要的不能要。不要了却依然会长久的惦记着。有时候不答应他做自己的男朋友。有时候怕他做出一些激烈的举动让别人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清。可当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心里又会涌起很深很强烈的失落和叹息。
我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受着失落和思念的煎熬,人却一天天的冷静下来。陶子以为,跳蚤总算从我身上消失了,于是开始试探性的接近我。
她三八兮兮的跟我说:“苏雅我现在在深度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会不会传染跳蚤!”
她怀疑我身上那些“跳蚤”的来源之道,是我和某个男人在床单上亲密接触以及翻滚过。然后那些不讨人喜欢的嗜血小动物从某男身上跑到我身上来了。
我问陶子那某男身上的跳蚤,又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是他和另外的女人****带来的?那么另外的女人身上的跳蚤又是怎么来的呢?她是和谁****了?而这万恶的跳蚤之源口之根究竟在哪里?这一条长长的爱之链条做下来,究竟有多少人是间接有染过的?”
陶子一派认真的回答我:“苏雅你想得实在太长远了,****链条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长。因为跳蚤恐怕没那么长的命。周转几个人的功夫,它也就该寿终正寝的翘辫子了。”
我说:“陶子你思想真的严重有问题。其实人类感染的途径有很多,比如打喷嚏啦、比如两个人用同一个杯子喝水啦、再比如苹果你咬了一口之后我又拿过来吃啦等等,可是你为什么就能跨越了这些可能而直接想到肉体关系上去呢?从这件事看出,你是思想多么不纯洁的一个姑娘啊。”
陶子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我,上下打量后,声音颤抖的说:“苏雅,我觉得你说那些是肝炎的传染方式,当然貌似现在甲流也己经先进到可以像你说的那样传染了,可它绝不是跳蚤的传染途径!”
她问我:“苏雅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书上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定期的规律的性生活的话的话,会变得忧郁以及神经质的。看来还真有点道理,我说你还是抓紧找个男人和他一起快快发展伟大友谊吧!”
陶子言辞恳切,真情实意,她对我的关心关怀和关爱,让我不禁有些感动。
我正专心感动的时候,手机在衣兜里开始震动不止。随着那股震动,我的心里涌出一种不安和焦躁的情绪。
盼是他,却也怕是他。如果不是他,恐怕会惆帐怎么不是他,而如果是他,肯定又会叹息为什么要是他。
掏出手机,深吸口气,我张大眼睛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很熟悉的号码。却并不是他。
不是他啊……
将电话接通。
那边的人声音中难掩激动地对我说:“苏雅,我回来了!”
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我对那边的人回答说:“欢迎回归,卓浩l
卓浩去国外考察市场,差不多己经离开B市有小一个月。
我心里有些感慨。老天爷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它知道什么时机该让另一个男人出现,让他去帮助一个深陷在感情泥掉里无法自拔的痛苦女人,从裹足不前的困境中走出去。
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想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那么就尝试去展开一段新的恋爱吧。
卓浩在电话那边对我说:“苏雅,晚上一起吃饭吧l我……很想你!”
我闭上眼睛,狠了狠心,做出决定。
对着电话那边,我轻轻回了声:“好!”
我和卓浩面对面的坐在西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演奏像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耳边身畔轻轻拂过,让我一点点变得放松和慵懒。卓浩好像瘦了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的仆仆风尘。他咧开嘴巴对我笑:“苏雅,这么久没见了,有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想我?”
我哼哼了一下:“卓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
卓浩风度很好,笑容依旧保持得完美,役有因为我的哼唧而囧掉或者尴尬:“我是发自肺腑的在问,不是假惺惺的肉麻。倒是你,以前那么爱粘人的一个小姑娘,现在却变得感官麻木,连体己的知心话都不会享受了。”
我讪讪的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接些什么。
卓浩抬头看了看我,放下手里的刀叉,笑容渐渐隐去:“苏雅,”他喊了我一声,我抬起头去应:“恩?”他看着我,说:“我看了报纸。宁轩他,来B市了。”
他的话就说到这里。听起来既像是说完了,又像是只说了一半。
我快快的应着:“恩,他现在叫程海。程先生正在和我们展览馆一起筹划他的设计展览。”
卓浩问:“和他一起的,是不是还有位叫艾非的女孩?”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卓浩淡笑一下:“苏雅,早几年的时候,我想把公司从A市搬到B市,为了实现这事,那时侯我下了不少功夫,和许多商政界的大人物走得很近。那个女孩的父亲,是位不一般的角色,她和宁轩两家人算得上是世交,他们两个人一样,都是家世显赫,是真正的门当户对。我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两个应该会结婚的。”
我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盘子里的牛排感觉越来越像滚刀肉,刀叉切在上面一次次的打滑错开,刮撞在瓷质的盘子上,发出刺耳的兹兹咂咂的声音。我被它们搞得不耐烦起来。干脆丢掉手中的刀叉,看着卓浩,我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卓浩,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啥,不折腾吃不下去饭。表揍我,嘎嘎~(虐虐小玄子。老过瘾了,嘎嘎嘎~)
日更不是人干滴呀,俺申请明天休息,后天(周五)晚上更新”
河蟹什么的,最讨厌了?
大爷的,奸情后边应该有,文章不让写贴到论坛里去好了。嗷嗷嗷~
第四十五章 卓浩的心里话
卓浩又笑了一下,笑容似乎有些自嘲的味道:“好吧苏雅,我承认,我是故意说这些给你听的。我……只是太紧张了。我担心宁轩回来了。从此你眼睛里就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而我就只能再次幻化成你面前的一团空气。”
只是我想说,就是宁轩没回来,就算他在国外我在国内我们两个不得相见他依然还是我眼中的唯一,而卓浩你就算不是我面前的一团空气,也差不多是半透明状态的果冻体。
卓浩继续说:“苏雅,我亲眼看着你这几年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好不容易你可以振作些,他回来了,我真怕你会重滔复撤。他已经有他的生活,身边也有一个现成的结婚对象。你不要再往里陷下去,再陷一次,你就真的走不出来了。”
喉咙里开始泛起死死的苦涩。我让自己尽量保持微笑,尽管那笑容应该是比哭还难看,我说:“卓浩,你根本不知道我和他当年为什么分手。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不会觉得我还会跟他在一起了!”
卓浩看着我,慢慢躇起双眉,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对我说:“那,我能知道你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吗?”
我的手放在桌子上,紧紧握成拳头。我低下头:“对不起卓浩,我不能说。”
手上忽然传来一片温热。卓浩的手臂伸过来,他的手掌,覆在我的手上。
我怔怔地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一样。
他说:“苏雅,忘了他吧”,小提琴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陡然抬高的琴声里,卓浩继续说:“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格调高雅别致的西餐厅。灯光昏暗的让人慵懒,悠然怡人的小提琴声高高低低飘飘曳曳。到处漫着浪漫与暧昧。单身的社会精英对坐在他对面的女子深情的说:“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那女子的表现,十分脱线。她张大嘴巴,瞪圆眼睛,对社会精英只说了一个字,社会精英便险些因此而崩溃掉。她说:“啥?”
卓浩一脸的崩溃,我在我爪子上的手,几乎颤抖。他挫败的收回他的前肢,我终于有些不忍心:“那什么,刚刚小提琴那动静,拉得有点高,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卓浩轻摇下头:“苏雅,你刚才那句话是以‘那什么’开头的!”
我……又!……又露馅了……
我摸摸鼻子,“那个,卓浩啊,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吧?男人不都是对回头草没兴趣的吗?”我忽然想起说这话的某人,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和疼痛。
卓浩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别的男人也许不喜欢,可它代表不了所有男人。况且,我和你。真正算得上回头草的那个,应该是我吧;只是不知道你们女人,肯不肯吃浪子回头这跟可怜的小草!”
我笑起来:“那自奕小草呢!你倒是一点都不心虚,我看你都快是小草的爷爷了!”
卓浩见我笑,他也一起笑:“所以,再不快着点给小草找奶奶,没准我就直接枯萎了!”
我慢慢收起笑,看着卓浩,轻轻的说:“卓浩,你不缺女人的。”
卓浩也收起笑,看着卓浩,轻轻地说:“苏雅,相信我,我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已经过了花心的年纪。”
卓浩问我:“苏雅,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有些爱上你的吗?”
我说:“你是从一开始,我们相亲之后嘛?”
卓浩摇头:“不是。跟你相亲时,只是觉得这小丫头很单纯,驾驶虽然谈不上显赫,但也算得上不错,又有学历不会任性,很适合结婚做老婆。我那时候还没有动心,只想着找一个识大体又不会干涉我的人结婚是最好。见到你之后,我觉得你正好满足我的这些要求,于是就跟你顺理成章地谈起朋友。”
我有些不高兴。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再爱他,但是凡是一个女人,如果听到曾经的男朋友说,“嘿,我其实早不喜欢你的”,我想她一定心里不会痛快的。
桌好听了我的话,呵呵的笑起来,晓得很爽的样子,让我看了却十分不爽。他说:“苏雅,你这不服输的样子,真好,就像以前一样!”
我心里一涩。再怎么想也和以前是不一样的。毕竟岁月已经在我的人生里,雕琢下一笔又一笔灰色痕迹,无论怎么擦他们也是擦不掉的。
与卓浩的晚餐最后在我的含糊其辞中结束掉了,离开餐厅时,站在旋转门里,我看到一抹身影一闪而过。那身影多么像宁轩啊。不过我想,那一定是我看错了。这几天走在马路上,凡事看到和宁轩差不多高差不多肥瘦的雄性物种,我总是怀疑我看到的人是他。我知道,这个现象叫做欲求不满后的白日做梦。
想了想之后,我点开信息。
苏雅:
让我继续晚饭是的话题,把它说完吧。等我说完,你自己判断,我是不是花心,我是不是值得你再次托付。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真正动心呢?我猜你一定想不到。是从那条钻石项链开始。
记得你曾经让我和你一起去翠宝斋买那条钻石项链。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清高单纯的小姑娘,可是当你开口说要那条钻石项链时,我心里有些失望,我觉得其实你和我身边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爱珠宝爱花钱爱虚荣。可是后来,我又觉得你其实不是真的爱那条价值不菲的镶钻项链。因为那天晚上送你回家时,你把他忘记宰了我车上。
如果你真的喜欢它,怎么会这么大意,随手就把它放在一边,然后转身就忘记了。后来我不动声色的观摩了一下,那一天从翠宝斋出来之后,到商场买的那些衣服,你一件都没穿过。这样我就更加忍不住想,你其实并不是真的爱这些物质上的虚荣。
那个宴会上处处是商家名流,火眼金睛的人实在太多,而你居然有勇气带着一条赝品跟我走,我觉得你实在是单纯又迷糊得几乎可爱。
宴会之后,对于项链这件事,我开始觉得,你其实是想刻意的制造一个爱慕虚荣给我。我当时猜你这么做,可能是为了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可后来我发现,露露,就是那个你曾经在翠宝斋看过的。
露露和我逢场作戏一阵子,后来他在确定我不会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后,她决定嫁给一个多年来不曾放弃追求她的男人。在她决定岁那个男人离开A市到异地生活之前,她对我说:“卓浩,我要结婚了,有件事不如告诉你吧。其实你那个小女朋友,他应该是知道我们两的事。那天你陪我到翠宝斋里买首饰,她就在外面。你去结账的时候,我抬头看到的。她那时正疯了似的转身就跑。我那是对你有更大的野心,所以没有告诉你。”
从前我一直只当你是单纯不懂世事的小女孩,傻乎乎的最适合圈养在家里做老婆,不会对男人在外面风花雪月干涉太多。可通过这件事,我才渐渐发现,你其实很聪明,很敏感,很精灵剔透。你早就看清凭我骄傲自负的性格,如果由你来说分手,我一定接受不了,我会不甘心被一个小女孩甩掉,所以你想了办法,想让我来说分手。我差一点就能上当了,如果你不是把那条项链忘在我的车上。
从此,我反而开始对你真正感兴趣起来,认真起来。
然而我实在对自己太过自信,自信其实你是因为爱我,所以眼里才容不下沙子,所以才想要离开我。
因为有着这份自信,我一开始找你得并不勤快。我想等你自己熬不住时,总会低头先来找我的。
第四十六章 可怜的骗子
(续前文)
那一阵子我正在拓展公司业务,为了把公司从A市迁到B市现在这块风水宝地来,我一直在努力周旋应酬着当时的市长等政要。包括那次宴会,连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正是因为那时候我一直都在忙着跟各位正要套近乎。
总之,那一段时间,为了公司迁移的事情,我忙着周旋,而我心里又有着一份对你的恒定,所以就一直没怎么去找你。
可是后来忽然有一天,你来找我,跟我说想要分手。你说你喜欢上别人了。我虽然很吃惊你终于说了分手两个字,但是那是我依然可笑的认为,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喜欢别人这只是个托词而已,你这么做,不过是对我这阵子的冷淡对待的一种反抗。
我想知道你究竟能对抗我到什么程度,从此我一直生活在后悔里,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六年。
后来我发现,你是真的喜欢上别人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当时我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居然是个比你还年轻的高中生时,苏雅啊,你一定想不到那是我心里的感觉,究竟是有多乱。那是一种很复杂很焦燥的心情。难过,屈辱,气愤,伤心,和被背叛,这些感情错乱的交缠在一起,几乎把人逼疯。
回头想想,有时我也为自己觉得可笑,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是起因于我的不忠,可那时我却觉得,我们两个,背叛的人是你,被背叛的那个才是我。只能说,宁轩实在太年轻,输给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我实在不服气。
我知道宁轩家势非常不一般,于是在我离开A市前,在明明知道我已经挽不回你的情况下,我还是破釜沉舟一样的对你说了那么一番诸如你和他不可能在一起的话。
我知道因为我那些话,你当时很生气。可是苏雅,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一向自持冷静的男人,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在谈判桌上,他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和对手唇枪舌战,可偏偏面对一个女人时却失控得说了那样的一番话,而这种种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对这女孩子动了真心。
苏雅,我庆幸在B市我们能重逢。我觉得这是老天爷个我第二次机会。所以,我不想放手,不想错过,我想捉住这个机会,捉住你,捉住曾经从手指缝间溜走的幸福。这幸福曾理我那样的近,近的已经垂手可得,可我却不知道珍惜的让他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