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哭笑不得地瞪着父子俩,花花也不可以随便乱拨。
“唔……”缘缘终于醒了,顾汐赶紧微笑望着女儿,“缘缘。”
缘缘黑眼珠转了转,一一扫视父母哥哥,终于将视线定在父亲脸上,“爸爸抱。”
韦涛丝毫没犹豫,还没等良子开始抱怨,已经将儿子放到地下,从顾汐怀中接过女儿。
顾汐的手还愣在半空,女儿怎么可以这样,一醒就要爸爸,睡着才粘妈妈。
被冷落的良子也不满,瞪着被爸爸抱在怀中的妹妹,两条小肥腿落在眼前,“爸爸,我也要。”
韦涛抱着缘缘微弯腰,“良子是男子汉,不要和妹妹抢。”然后,边哄边抱着缘缘走出卧室。
良子小脸都快挤成小面团,目光一直追随着爸爸,看到妹妹趴在爸爸肩上偷偷对着他做鬼脸,啊……妹妹骗人。
顾汐看到儿子一脸不悦,赶紧蹲下从后拥住他安慰,“良子乖,妹妹比你小,要让着她。”
良子扳着手指头开始数,一个、两个、三个……顾汐不理解地问,“良子,你数什么?”
良子将五个手指头撑得开开地伸到顾汐面前,一脸认真。
顾汐更不明白,抓住他的小手,“这是什么?”
良子将小手掌一张一合,“妹妹只比我小五分钟。”
……
顾汐再僵硬,儿子才三岁,居然懂得这个?是谁这么天才教他的?
顾汐结巴地问,“谁告诉你的?”
良子收回小手,扁着嘴,“奶奶。”
顾汐冷汗加剧,婆婆很少到W市,孩子们与她相处的机会估计不到一个月,她教的他居然全记住了。
良子像个小老头一样皱起眉沉思,“奶奶说我和妹妹是双胞胎,她比我小五分钟,所以她是妹妹。”顾汐只能努力接受儿子的聪慧,连连点头,对,儿子,你真是又聪明又记性好。
良子说到最后,声音突然提高,“妈妈,你为什么不让妹妹比我大五分钟?”
顾汐双眼一直,无语!这哪轮到她挑,明明是他要跑快点。医生都说了孩子出生时,儿子就比女儿体重大些,明显在体内时吃得较多的是儿子,当然跑得也比另一个快些。
韦涛抱着缘缘返回房内,听到儿子在与顾汐纠结这个问题,摇摇头,顾汐是搞不定这个儿子的。
“儿子,”韦涛叫了一声。
良子快速回头,看到妹妹还赖在爸爸怀里,小嘴嘟得更高。
韦涛蹲下,将缘缘抱放在地上,然后招良子过去,良子快速靠过去。
韦涛一手搂一个,认真地说,“良子,如果妹妹比你大五分钟,你就是弟弟罗。”
良子想了一秒,点头。
韦涛摸着儿子的头,无比慈详的继续说,“那你叫缘缘姐姐。”
良子犹豫了三秒,点头。
“出去玩要跟在缘缘后面,因为弟弟要听姐姐的话。”
良子再犹豫一分钟,艰难地点头。
好,韦涛笑容加深。
“你没睡醒的时候,姐姐可能也会这样拨你的头叫醒你。”一边示范,一边暗想叫你欺负妹妹。
良子脸上闪过一丝害怕,没点头没摇头。
“如果去外婆家,你要陪外婆玩,姐姐可以和我们去游乐场。最小的要陪外婆,对不对?”顾家附近有一个大的游乐场,每次带孩子去看老人时,随带出去游玩。每次缘缘都留在家里陪外婆外公,良子和他们去游玩。其实主要是缘缘嗜睡,所以老人帮带着。良子不明白,以为是年纪小的要陪老人。
良子脸上已经不是犹豫,而是挣扎。终于,望着缘缘一言不发的表情,良子终于决定,“爸爸,我还是当哥哥好了。”
“乖。”韦涛用力地抚摸儿子的头,“那以后不许欺负妹妹。”
良子用力地点点头,我保证。
缘缘笑了,踮起脚尖,在爸爸脸上用力啵了一记,发出倍儿响的声音。
然后扭头也啵了哥哥一记,“哥哥,好。”
良子笑了。
顾汐站在他们身后,看呆了。
为什么她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她看到女儿冲着她微笑,眼睛都笑眯了。
大结局
顾汐摸摸良子的头,将被子扯盖好,再望向缘缘的床上,女儿也睡得很甜。
刚才给两孩子讲故事,听得他们都不愿意睡午觉了。这两孩子越来越爱听她讲故事,害得她的故事库已经快枯竭。而且她在选故事时,还得注意不能讲太复杂,太成熟的。所以,最近她比较头疼的就是在网上找合适他们听的故事。
而且两孩子最爱提问题,常常提出她无法招架的问题。每次,她都是微笑地耐心解答,实在是遇到不会的,她会诚实地告诉他们,自己也不会。等爸爸回来了,问爸爸。然后,等韦涛下班回来后,她会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就会解答,如果连他也无法回答的,就一起上网查。所以,孩子们一直以为,妈妈不知道的,爸爸一定知道,爸爸就像超人一样无所不能。
顾汐温柔地在儿子与女儿额头上分别印下轻轻一吻,才微笑地走出儿童房。
两孩子三岁多,平时都是送到幼儿园,周末时接回家。
周末是他们与孩子的亲子日。不过,由于在幼儿园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休息时,她也让他们按时午休。
顾汐经过书房,韦涛仍在电脑前专心做事。韦涛经营的良盛越来越好,连续两年销量都是全国第一,光拿总部的返利就已经是笔很可观的收入。但摊子大了,责任也更重。顾汐生完孩子后,已经离开销售中心,进入一家合资企业,经营文化用品,工作比原来轻松了许多。
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除了照顾两个小孩子,还有辅助韦涛的事业。
由于她对良盛的情况非常了解,经常能给韦涛的管理方案上提出行之有效的办法。特别是韦涛初接手良盛的第一年,他们刚结婚,然后她又很快怀上孩子。怀孕半年后,她闲赋在家。
韦涛刚开始管理良盛时,难免年轻气盛,有些方法比较严厉,而且马楚云走时,一些旧部也随后离开公司,留下的人也有不少暗地不服的。
顾汐了解了情况,替他出谋划策,主要是从人性化管理着手。制定了新的薪资激励制度,调整了一些员工福利制度,并加大优秀员工的奖励机制,承诺每年有一次省外旅游的机会。这些制度一一出台后,员工心理有了明显的变化。特别是在看到优秀员工领到的额外奖励,大大刺激了员工的积极性。
她还让韦涛别再总是板着脸,要学会淡然微笑。领导不需要摆架子,只需要保持一定的高度,让下属觉得领导看得更远、更前。他们自然会更信服。
韦涛试着照作,开会时,也适时的给予称赞,中层管理者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也更愿意交流了。
顾汐每天除了作胎教,就是为他疏理工作上的问题与困难。
韦涛有时都不免担心,她老这样会不会影响孩子以后太沉闷。
顾汐说在锻炼孩子动脑机会,当她想问题时,常会想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既要达到管理的效果,又能让下属心服口服。
孩子出世后,顾汐希望继续为韦涛解忧,就离开了销售中心。毕竟他作了良盛的老总,她再在销售中心,容易落人口实。
顾汐将孩子们的脏衣服从洗衣桶里抽出来,开始手搓清洗。在照顾孩子方面,顾汐一直努力学习做个合格的母亲。孩子两岁前,都是母亲过来帮她照顾。当孩子大了,她终于可以独立照顾。
为了与孩子们更亲近,她从不放过任何与孩子亲密的机会。她始终认为,孩子与父母是最亲近的,任何的教育都比不上家庭的第一教育重要。
所以,为了孩子,她甚至学会了做菜,做任何家务。韦涛每个周末,只要不外出,一定会亲自下厨,减轻她的负担。
孩子们牙牙学语时,都是她耐心地教导他们。她的笑声和歌声常常在屋里响彻一晚,韦涛再忙也会努力将工作在八小时之内结束,只要一回到家,一定加入与孩子亲近的活动中。所以,孩子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生疏与隔膜。
顾汐从不骗孩子们,如果她作不到,一定会老实说做不到的原因。而且,从不会烦躁孩子们不停地提问,韦涛最初偶尔还会黑脸,假装凶孩子。顾汐就对他说,“孩子们是很懂道理的,只要你肯和他们讲道理。”她始终认为,不能打击孩子,也不能表现任何不耐烦。在孩子们细小的心灵,父母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对周遭的一切感到新奇,才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父母当然有责任去解答,并教会他们是非对错。如果,孩子和你说的心里话,你表现出不耐烦,或者敷衍,下次,孩子们就不会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你了。
所以,两个孩子虽然个性早熟,偶尔小腹黑,但对顾汐都很依赖。而且,他们很喜欢在顾汐面前展示自己,每当这个时候,顾汐都会真诚地给予称赞。在顾汐心里,孩子们只是年纪小,有很多事还不知道,但他们的心是透明真实的,他们用自己的眼反映出这个世界,所以,不要用孩子还小当藉口去搪塞。
韦涛在她的影响下,也学会了与孩子们的交流。他的个性与孩子们更相近,所以常能看到孩子们内心的反映,帮着顾汐教育孩子们。
其实,照顾孩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别是当孩子生病时,难受会让孩子一直哭闹。可即使是这个时候,顾汐仍很有耐心,只要一想到孩子在承受痛苦,她就觉得好心疼。所以,她总是用最温柔、最甜美的声音哄着他们,给他们安慰。韦涛看着她温柔的模样,心都跟着轻柔许多,汐汐真的是一个好母亲。
韦涛走进卧室,没看到顾汐的人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眼一柔,向浴室走去。
他进了浴室,看到顾汐站在洗漱台边,用手搓洗孩子们的小衣服,表情很专注。柔顺的发垂下额角,很羸弱。
他走过去,从身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鼻子贴近她的脑后,嗅着她的发香,淡淡的茉莉香。
顾汐身体一怔,慢慢放松,靠在他怀里,扭头迎上他的吻。
“孩子们睡了?”韦涛吻着她的脸,无比爱怜。
“嗯,良子还不想睡,这孩子精力越来越好。”她一想到儿子,眼神又柔和起来。
韦涛看着无比心动,轻吻住她的眼皮,“缘缘还是那么贪睡。”
顾汐拿起衣服,继续轻柔地手搓,“你的事做完了?”
“完了。”韦涛慢慢磨砂着她的脸,仍是那么光滑。“老婆,辛苦了。”一直都是她在陪孩子,他刚才看报表时,仍能听到她温柔地给孩子们讲故事。听着听着,他都忍不住要放下工作去当听众。
顾汐回吻他一下,“你也很辛苦。”他的心疼她明白,可与孩子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她不会觉得累。
韦涛将双手慢慢收紧,将她拥得更紧,她永远都认为付出是种幸福,叫他如何能少爱她几分?
韦涛按捺不住心中的感动,细吻在她颈项流连,汐汐,为什么我觉得幸福一直包围着我?一定是你,是你用幸福将我紧紧拥抱。
顾汐感受韦涛越来越密的吻,腰间的大手也不在安份,从衣摆慢慢探入。
她低呼着试图阻止,双肘夹紧,不让他的手再继续,“涛……我在洗衣服。”
韦涛抬起眼,顿了一下,沙哑地低语,“我知道。”可手下的动作仍未停,低哑声绕到了她耳后,“汐汐,我想要你。”
呃……
顾汐拿着衣服呆若木鸡,他……明明看到她在做事,居然……居然用这种魅惑的声音撩拨她,脸慢慢烧起来,耳根更是在他的呼吸下一路燃烧。
韦涛的细指在她的胸衣下缘慢慢勾勒,“汐汐,我要。”他出差几天,本就思念她,可一回来,却碰到缘缘生病了,她每晚都辛苦照顾孩子,他再想她也忍耐着。看到她累得双眼微凹,他只能拥着她一起沉睡。
好不容易孩子的病终于好了,他手上的事也忙告一段落,一看到她纤细的身影,他就忍不住想紧紧拥抱她。
顾汐身体发烫地在他手下挣扎,手中的衣服早已掉落在盆中,她犹豫地偏着头,试图阻止他的继续,“涛,现在……不好。”
韦涛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握着她满是泡沫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唇仍有贴在她耳边喷气,“孩子们睡觉了。”
顾汐不好意思地瞟他一眼,可现在仍是白天,孩子们随时可能会醒起来,还是……不妥。
韦涛将她的手冲洗完毕,扯根毛巾替她擦干,一边擦一边盯着她,眼神无比灼热。
顾汐咬着唇,他的眼神像带着电,滋滋地不停向她发射,整个脸庞、整个身体都被电得无法动弹。
韦涛深深凝望,将她额角垂下的发慢慢刮到耳后,眼神一瞬间也没离开她的眼。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他的灼热中蒸发,胸腔开始困难地起伏。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在他的眼神中融化掉时,他慢慢退开一步,然后走向走去,将浴室门一合反锁上。
顾汐深深咽了一口,他……不会真的现在就要吧?
韦涛慢慢走回来,一步一步,像踩在她心上,合着心跳节奏。顾汐紧张地加重呼吸,安静的密室,顿时听得无比清淅,她禁不住脸红,摒着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他走过来,双手慢慢抚过她的腰侧,微一使劲,将她抱放在洗漱台上。她心尖一跳,洗衣的盆还在一旁搁着。
他的眼神也扫过去,嘴角微勾。他将盆放到地上,然后将周边的泡沫冲掉,再拿了毛巾将台子擦拭干净。
顾汐则红着脸坐在台子上看着他完成这一切,仿佛他在认真的准备什么仪式。
等他做好一切,他慢慢地将手冲洗干净。
他抬起眼,盯着她,沉默着、深凝望、慢慢移到她面前。
顾汐困难地吞咽着,他沉默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神秘气质,让人不禁迷醉。
他微笑着望着她,眼神一寸寸向下移,光洁的脖子,高耸的山峰,还有修长的双腿。他的手慢慢攀上她颈项,轻轻爱抚。顾汐被他轻柔的动作惹得低喘,气息声在室内飘荡,暧昧指数陡增五级。
他微笑着,眼神更是深沉,细薄的唇轻启,“汐汐,我想看你。”
顾汐脸红地微偏头,没有反对。在这方面,他很有耐心,总是很用心地营造暧昧情挑的氛围,让火焰一点点燃烧。最初她常会被他挑逗得脸如滚铁,后来,她慢慢习惯了他的慢节奏,也有享受他的另样情调,反倒能体会其中的浪漫。
他手指灵巧地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当空气贴上胸前的光裸,她却觉得心口像藏着一团火,滚烫滚烫。他将她的衣服慢慢剥去,看着她的丰满在纯白胸衣中傲挺,眼神变得墨一般黑。他微站远半步,手指沿着内衣带子慢慢勾勒着,顾汐只能感受到心跳慢慢加速,他的手指好冰凉,冰得胸上微微收紧。
他抬起望着她身后的大镜子,看着她背后的扣子,手指准确地找到,轻用力,打开。
顾汐胸前一松,忍不住低呼,“不。”手也禁不住护住前胸。
韦涛的手慢慢沿着背向前滑,伸到前面,慢慢打开她的手,“汐汐,你好美。”
顾汐脸红的闭着眼,双肩微颤。她仿佛能感觉他的目光定在她的尖端,那处敏感慢慢在苏醒,身体一点点在绽放。
韦涛放开她的手,轻抬起她下巴,沉声道,“睁开眼。”
顾汐眼皮轻颤,慢慢睁开。他幽黑的眸闪闪发亮,充满渴望,她的心不小心震动。
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嘴角、下鄂、颈窝、锁骨,像抚摸着最心爱的瓷器,深怕动作一重就会造成细微的裂隙。她紧缩着,不敢呼吸,可呼吸像在胸腔不停共震,胸脯不断起伏。他的手在横划过她的锁骨后,慢慢向下,升高,沿着曲线攀爬。她紧抓着台沿,眼神迷离,他的指尖冰凉得她好想颤抖。
当冰凉抵到尖端,那种怪异的触感,引发了阵阵酥麻,她再也禁不住颤抖,肩角微微抽搐。
“汐汐,你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韦涛以膜拜的心情爱慕着那双美丽的高峰。皮肤依然如此光滑,可比婚前,她的身段更丰韵了,全身散发出一种独有的女人味,妩媚、性感。由于哺乳后,他常替她按摩,双峰不仅没下垂,反倒更饱满翘挺,身体爆好。
顾汐轻颤喃喃,“涛……”他的语言比肢体接触更致命,惹得她心潮浪浪。
他像平常那样,轻柔、爱怜地揉捏,她眼一闭,双手勾住他脖子,身体微微发软。他才开始,她却已经虚弱得坐不住。
他双手捧弄着,唇自动含咬她耳垂,她的身体开始慢慢背离自己,热度在攀升。他喜欢将她撩拨到有点难抑,表情强忍又渴望,她并不保守,偶尔也会配合他的疯狂。但大多数时候,她在他的带引下慢慢盛放,**就像坛久酿芬芳的醇酒,将她熏陶成娇艳的女人花。
她勾着他的脖子慢慢收紧,他的动作越轻柔,体内的热度升得越快,带着许多空虚带着莫名急切,口中慢慢溢出难忍喘息。
他挤进她双腿间,身体慢慢摩擦。她忍不住勾紧,他特喜欢这种非人的折磨,明明已经绷得很紧,可仍不停地隔着衣物反复摩擦。似乎就是要等她开口哀求他,结果往往也如此,每次都是她先投降。
她贴在他头边,难受地嘤咛,“涛……”声音透出许多难耐。
韦涛舌尖一舔,“帮我脱衣服。”
顾汐心跳顿了顿,慢慢睁开眼,他退了半秒,留出些空隙。
她抬起手解他的扣子,他的眼神仍胶在她脸上,大手继续温柔揉捏,时不时夹紧她的小樱桃。猛然的刺激令手颤抖得根本解不开,可她仍继续,他努力吞咽着,看着她嫩颈慢慢变成殷红。他喜欢将两人的渴望都拨到最高点。
她困难地扯下他的衬衣,触到他的皮带头时,手顿了顿。他贴近,啃咬着她的颈肩,“继续。”她颤抖着解开皮带,金属声在室内显得如此清脆。
拉下拉链时,她的指尖无可避免的触到最灼热的等待,她心跳得像要冲出胸口。他的唇唇含住她尖端微一吸,啊……她轻叫着身体后仰,手一松,他的裤子向下滑,他一边吸咬,一边扭动着腰肢将裤子抖落。
当两人都只着内衣时,他将她腿环在他腰间。
他用身体不断摩擦,她的尖端抵着他结实的肌肉滑动,敏感一路传到心间。她拥着他的头,□他的发间,慢慢抚摸,声音有点零碎,“涛……快……”她腹下已经热得好难受。
他抬起她的臀,贴得更近,一下剥落最后一块遮蔽,她光裸地面对他。
他将自己也光裸。
挤得更紧,慢慢进入。她满足地溢出叹息,手指紧抓。他吮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拨弄,彼此的润液在翻腾,她不断吸入他的气息,脑中被他不同的侵入完全霸占。
他的耐性实在好,每个动作都如此轻慢,慢得她好像尖叫,可羞耻令她强忍着,只能反咬着他的唇提示她的急切。他不怕,继续撩弄,身下仍慢慢进退。她紧扯着他的发,发出不满的声音,他猛然的加重一顶,她尖叫着紧揪着。
他沉沉地笑着,继续折磨,慢慢快,慢慢慢快。
她的呻吟再也关不住,一点点在室内飘荡。他只是专心地吻着她的唇,享受着身体的极端折磨,他喜欢看着她凌乱颤抖。
越来越磨人的动作令她体内不断堆积,她的呻吟开始变成轻啜,她紧扯他的发,细齿咬上他的肩,哀求,“涛……涛……快……我……我好难受。”
他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加速。她的空虚渐渐被猛烈填满,身体的渴望一浪盖一浪,她呻吟着、轻啜着、只求他再猛烈些。
突然,门外传来稚嫩的声音,“妈妈。”
顾汐身体一紧,眼睛倏睁,却看到韦涛狠狠深吸,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夹得太紧,他好舒服。
“妈妈。”门外的声音仍在继续,顾汐终于清醒,孩子醒了,在找她。
她轻推韦涛,示意孩子在外面。
韦涛眼神一眨,继续动作,她紧咬着唇,承受着狂烈的浪潮,呻吟深深吞入口中。
“妈妈不在这里。”缘缘的声音出现。
“爸爸也不在,他们去哪儿了?”良子奇怪的声音贴近浴室。
两人都摒住呼吸,顾汐更是紧拥着他竖起耳朵听。
一阵转动门把的声音响起,他们身体紧绷,一动不动。
良子说,“打不开。”
“爸爸妈妈一定在跟我们玩捉迷藏,我们去找他们。”缘缘的声音很稳。
良子顿了一会,“好。”话音才落,一阵轻碎地脚步声远离浴室门口。
顾汐这才松了口气,哦,身下猛然一阵冲撞,他突然动作。
她咬着他的肩,将所有惊呼全深埋。他开始进攻,她缠在他身上,虚弱、破碎、绽放!
啊……
当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最深的顶撞带入天堂,脑中闪过一片白,腰被有力的臂弯勒得生痛,所有紧缩在某一点被引爆,惊涛巨浪在身体呼啸,每根神经都被抽得卷起来。强烈的感受令她连脚趾都绷直了,整个身体狂颤不已。
当他们终于筋疲力尽地靠在一起,汗水不停向下淌,流在洗手台上。
等两人洗了澡走出浴室,孩子们仍在四处找他们,一看到他们,兴奋地扑过来,大叫着,“爸爸,妈妈。”
顾汐脸红的瞪向韦涛,韦涛却开心地抱着良子不停眨眼睛,脸上尽是餍足。
晚上,顾汐与韦涛在给孩子们讲故事时。
缘缘突然跳下床,腾腾地跑出房间,不一会拿着一瓶六神蚊不叮进来。
顾汐疑惑地看着女儿,“缘缘,被蚊子咬了?”
缘缘摇摇头,将瓶子递给她,她接过拧开瓶子。
缘缘伸出手指对着瓶子,顾汐倒了点在她手指上,女儿很懂事,被咬了就会要涂蚊不叮。
缘缘沾着液体,小手伸到她脖子上,柔声柔气地说,“妈妈,被蚊子咬了。”
顾汐脖间一凉,明白了,缘缘以为她被蚊子咬了。韦涛在旁边轻笑,“缘缘好乖。”
顾汐狠狠瞥他一眼,还不是他害的,脖子都是他弄出来的吻痕。女儿以前问是什么,她不能明说,只能说被大蚊子咬了。
良子看缘缘的动作,也跟着学,伸手也要。顾汐无奈地给他也沾了点,他也给她涂上。
韦涛笑得更开心,“良子也好乖。”
顾汐对孩子们说,“给爸爸也涂点,把大蚊子消灭掉。”
孩子们听话地都往韦涛身上靠,结果韦涛手一捞,将两孩子抱在怀里,三人滚作一团,孩子们兴奋地发出咯咯地笑声。
顾汐看爷仨玩得如此开心,也笑了。
韦涛一把将她拖进混乱,一家四口开始嬉耍,房里顿时洋溢着幸福的欢笑。
爱上腹黑男,需要一颗坚强的心。顾汐除了坚强还多了温柔善良,腹黑男也很难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