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哭丧着脸慌了,人家有本事,她们再嫉妒又能怎么样。

许诺努力压着心中的怒火,真是过份,同是女人,为什么她们说话去如此恶毒,这样瞎传她的名声岂不毁于一旦。

可巧,白浩龙来电。

许诺一看名字,心里的火就莫名地冒上来,早说如果被同事知道,肯定会乱想。都是他害的,许诺按掉电话,不接。

白浩龙却很坚持,电话再次响起。

在电话第三次响起后,许诺接了。

她没好气地说,“干嘛?”

白浩龙被她无缘无故地冷哼,莫名其妙,关心地问,“怎么了?工作遇烦心事了?”

许诺心烦地说,“忙。”这个时候再与他多说,又会让人误会。

“许诺,你没事吧?”白浩龙真的担心了,许诺从不会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

许诺听出他言语中的紧张,肚子的火气稍稍消退些许,语气好转,“没事,你没事我挂了。”

“许诺,我晚上来接你。”

“不要。”许诺想也不想立即拒绝,他要再在橙天附近出现,流言就要成真的了。

“许诺……”白浩龙不知道她为何反应如此大,更着急。

许诺深吸口气,劝他,“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忙,晚点我自己会过去。”说完,匆匆将电话挂了。

许诺瞪着电话,虽然她没有像同事们说的那样勾引白浩龙,破坏他的婚姻,可如果以后她和白浩龙在一起,她们肯定会认定她就是这样攀上白浩龙的。

真烦,为什么她身边都不能有个正常的交往对象。

那晚,许诺经不住白浩龙的追问,将公司的流言告诉他。

白浩龙气愤地要打电话去喝斥兰利军管理不善,让许诺受委屈。

许诺连忙阻止他,他要替她出头,以后她在公司就不用混了。

白浩龙安慰她,谣言终是谣言,只要他们知道真相就无话可说。

许诺奇怪他指什么意思?白浩龙没明说。

没过几天,许诺就明白了。

白浩龙对外宣传自己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离婚,离婚的理由是与妻子性格不合,与其他人无关。

大家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签署日期,终于无话可说,因为那时许诺还未进橙天,更不可能认识白浩龙。

许诺感激白浩龙为了替自己澄清,竟主动告诉外人离婚的事,这是他一直讳莫如深的事。如果别人再往下挖,一定知道是燕晓先提出离婚,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晚上,当许诺对白浩龙说,“其实,你没必要,她们传上一阵子就没事了。”

白浩龙望着她,目光温柔如水,“我不愿你受一丁点儿委屈,更何况是因为我。”

许诺一时怔忡说不出话来,心里像个音乐盒被悄悄打开,有段名叫感动的旋律轻轻飘出来,在心间飘荡,酿出浓香甜蜜。

白浩龙将她脸上的感动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那眼底回荡的轻柔,似湖波涟渏一圈圈荡进他心底,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许诺,我更希望他们都知道我离婚了。”

许诺呼吸一紧,为何?

白浩龙细细地望着她的眉宇之间,别皱眉,这双美丽的眼睛不该被忧愁遮住,“这样,我就可以以单身身份追你。”

许诺听到心锁卡嚓一下开了。“你不必……”你不必介意别人怎么说,

“我必须!让你接受豆豆已经很委屈你,我怎么忍心让人再误会你。”白浩龙上前半步,将许诺轻拥入怀,脸贴着她的发,无限温柔地唤着,“许诺,我好想心疼你。”

许诺的心再坚硬也无法抵抗白浩龙这般温柔的叩,心扑通扑通地跳动,像电报机嘀达嘀达敲击着密码,这样的男人你还犹豫什么?你不渴望吗?许诺轻轻闭上眼,渴望的,她很渴望有个人像这样拥她入怀,在耳边轻诉对她的疼惜。白浩龙,你的承诺会很久吗?会不会,某天也突然变成猝然的结束?她怕了,怕再次投入会被再度掏空!拓承志挖的洞还没补好,她真的可以全心投入白浩龙的怀抱吗?

白浩龙轻吻着她的发,“许诺,别再拒绝我。”

许诺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

白浩龙轻抬起她下巴,深情地望进她眼中,那眼中透露出的恳切让她心暖暖的,这个男人认真的表情真帅。

白浩龙来回在她眼里搜寻,她眼底的笑意和嘴角微微上翘的幅度让他欣喜若狂,她没拒绝!

白浩龙望着她美丽的容颜,目光慢慢下移,定在她红润的唇上,心里一阵激荡,开始默念她名字,许诺、许诺,我……可不可以……梦里辗转了千遍的红唇此刻就在眼前,他多想重温梦中的甜蜜,可她信任的眼却令他却步,他只能望进她眼,默默询问。

许诺心颤地轻轻闭上眼。

白浩龙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他再也忍不住,俯头吮住甜美的丰唇。

哦!和梦中一样,甚至比梦中更真实、更柔软,芬芳的香气伴随着柔软一点点渗入他心田,他爱极了这感觉,双唇小心地、轻缓地压辗着,不愿遗漏片寸香甜。他将她的唇完整地吮吸了几遍,才缓缓加深,用舌顶开她的齿,喔!温润甜柔的滋味将他快袭晕,心飞快地跳动着,动作也由不住加重,舌像不受控般在她口中狂搅乱蹿,仿佛要将她口中每寸方田都要尝遍。

手也越搂越紧,她紧贴在他怀里,柔软的胸贴在他胸膛,惹得血脉喷张,舌也更狂烈。

许诺被白浩龙的狂烈慢慢灼晕,呼吸困难,只能被动地动着舌,却又引起他更强烈的纠缠。无论她的舌躲在哪儿,他都有办法撩到、吮吸,像只贪婪的小兽狠不得将她吞了。

许诺快呼吸困难地发出唔唔的声音,白浩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一点,趁许诺大口呼吸时,他的舌尖仍在她唇边描绘,湿湿的感觉润着她唇,他的气息充满她整个鼻息,霸道地侵占她的理智。

她快晕倒了,身体软软的像棉花一样,仿佛被人抽干了血,一点办也没有。有多久没这样激吻了,她半睁着迷朦的眼,脑子开始有些犯晕,他……他是谁?

白浩龙看着许诺面若桃花,眼带柔波的娇柔模样,心情澎湃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紧紧圈住她。

喔,好紧,许诺忍不住在心底低叫,他似要将她勒入他身体,严实密合的紧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得比她的还快,耳边喃喃的叫唤提醒她,这是白浩龙,不是她恍惚以为的某人。

许诺的小手也慢慢环住白浩龙的腰,感受到他身体明显震动一下,下一秒将她拥得更紧。

许诺在他怀里笑了,被紧紧拥抱的感觉真好,很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老白,你厉害!!!
继续存。

 


解酒

心中有决定后,人也变得轻松许多。许诺再见白浩龙时,不再回避他深情的眼神,小甜蜜在简单互动中流动。

白浩龙心情大好,工作状态精神饱满,连下属都明显感受到老板的变化。白浩龙不仅不再整天板着脸,甚至会主动表扬员工,大家都有点受宠若惊,纷纷窃窃私语,这位许美女魅力真大!

白浩龙只要没应酬,基本都会去接许诺下班,然后一起回家。橙天那帮人看到白浩龙亲自来接许诺,再不也多言,毕竟白浩龙已经恢复单身,他想如何追许诺都是他的权利。

平时,许诺在家带豆豆,教她识字、唱歌、跳舞,陪她玩乐。

白浩龙虽然已经减少大部分的应酬,可有些与市局、银行工商领导的应酬,还是无可避免。许诺见白浩龙每次都饮不少酒,特意叮嘱王妈准备一些解酒的食物和水果,亲自替白浩龙制作解酒茶。

白浩龙那晚又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到家豆豆已经睡着,许诺拎着包正准备回家。

白浩龙一进门,就轻拥住正要出门的许诺,“许诺,别走。”

许诺闻着他的酒气,皱鼻,诶,又喝这么多,还好有何秘书替他开车,不然太不安全。许诺扶着他走进去,坐在沙发,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白浩龙一把拉住她,“许诺。”他以为她要走,心急着只想留住她。

许诺扭头一笑,解释道,“我让王妈给你热解酒茶。”

白浩龙听她不是要走,脸色一展,点点头仰靠回沙发上。

不一会儿,许诺端着葛花解酒茶出来。

白浩龙一闻,摇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许诺浅笑,“葛花,解酒效果好。”

白浩龙皱着眉,这东西真能喝?为什么闻起来这么怪?

许诺笑了,“乖,喝完有糖吃。”

白浩龙眼睛一亮,靠过去贴着许诺耳边沉沉地说,“我不要糖,要一个吻。”

许诺脸红地瞪他一眼,快喝。

白浩龙一边望着她一边咕咕地喝尽,喝完抹把嘴,唇就贴过来,许诺连忙闪躲,“王妈。”王妈还没睡,他怎么可以。

白浩龙却不管,手一伸勾着她脖子,倾身就是一吻。

唔,许诺立即尝到葛花的味道,微苦清凉,而他的舌却滚烫、霸道地侵入。

许诺听到王妈的脚步声,连忙推搡,白浩龙才舍不得地松开。

王妈走进来时,许诺已经低下头,垂下的长发遮住发烫的脸,白浩龙的手正悄悄从身后绕过许诺的腰,轻揽。许诺用肘顶顶白浩龙,警告他别乱来。白浩龙好出沉沉地低笑,飘进许诺耳中,更令她面红耳赤。

王妈将碗收拾去,问许诺是不是一会儿再走,她让秦叔一会儿再出来。

许诺微笑地说不用,马上就走。

王妈应了一声,走进厨房。

王妈身影才消失,白浩龙的手揽得更紧,贴着许诺而坐,“今晚别走了。”

许诺轻笑,今天估计喝多了,“我已经让王妈放好水,你赶紧洗洗睡吧。”说着,推开他,拿着包起身。

白浩龙摇晃着也起身,跟在她身后,“许诺。”亦求亦哄的唤着她名字。

许诺转身按住他肩膀,“小声点,别吵着豆豆,她刚睡着。”

白浩龙一听提到豆豆,眼神瞬间变柔,撩起许诺的一绺发丝凑到鼻尖闻了闻,“今天教她什么?”

“唐诗。”

哦?白浩龙惊喜地挑着眉,“她会背诗了?”

许诺得意地笑了,“豆豆很聪明,而且很好学。”三岁的孩子求知欲最旺盛,什么都好奇,而且最喜欢鹦鹉学舌,只要教几遍就会了。

白浩龙望着她,突然不说话,眼神出奇地专注,似在研究她。

许诺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走了。”

白浩龙却握住她的手,低头轻吻,许诺被他这个温柔的动作怔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怎么突然这么……这么温柔?

白浩龙抬眼望着她,“许诺,谢谢你,有你陪着豆豆,我完全不用操心。”

许诺轻松地笑了,“你可别指望光靠我教她,你有空也要多陪陪她,不然你会错过很多她成长过程的精彩。”

白浩龙用力点头,“我会的。”

白浩龙已经有很大转变,以前总以为给孩子最好的物质,请最好的老师教育孩子就是对孩子最大的关注。许诺却告诉他,这远远不够。孩子的成长是父母倾心陪伴的过程,只有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每天与孩子交流,才能做到与孩子真正接近,甚至成为朋友。现在,豆豆与他越来越亲,偶尔还会拉着他,给他讲故事。每次听豆豆用细嫩的声音重复地讲一个故事,他就会特别感动。他才明白之前错过了什么,豆豆的童年只有一次,如果他没仔细记录,当她慢慢长大,他再也无法享受这样的快乐。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许诺,是她教会他这些。

许诺也很开心,白浩龙陪豆豆的时间越来越多,看着他抱着豆豆一起玩游戏的画面,心中说不出的温馨,这才是天伦之乐。

白浩龙轻抚许诺的脸,“你是豆豆的天使,也是我的。”真的,她就像善良的天使,给这个家带来欢笑与快乐,让他干涸的心再次慢慢滋润,跳得特别雀跃。

许诺被夸得羞红了脸,“你再夸,我就真的长翅膀了。”再夸下去她都要飞上天了。

白浩龙也笑了,突然似想起什么,好奇地问,“你又不喝酒,怎么还会煮解酒茶。”许诺真的善解人意,以前,燕晓一看他喝酒,总是摆脸说他,甚至他想喝杯水,她都不肯倒,非要把王妈叫起来折腾半天。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呢?

许诺怔了半秒,假装嗔怪,“偶尔也要应酬像白总这样的人,免不了还是要喝一两杯。”上次她还不是被兰利军拉去应酬他。

白浩龙了解地点点头,“以后别喝酒。”她真不能喝酒,一喝酒娇态百生,是个男人都会被迷倒。

许诺点头催他,“好了,早点休息,晚安。”

白浩龙倾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晚安。”

白浩龙送她到门口,秦叔的车已经等了半天。

许诺挥手,坐上车。白浩龙一直目送车子消失在路转弯处。

许诺想起白浩龙的问题,“你又不喝酒,怎么还会煮解酒茶。”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喝解酒茶,之所以会煮全是因为某个也常应酬的人。

以前,拓承志喝得半醉敲开她家门时,她总会照顾他,匆匆替他准备解酒茶。为他,她特意学了很多解酒的办法,茶饮、水果、食物,她都知道。

拓承志常夸她贤惠,谁娶了她一定很幸福。许诺以前还在心里假想,他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动心?可结果,却很可笑,她只适应当床伴,不适合当妻子。

许诺望向窗外的夜景,街道两旁在眼中快速退后,让那段可笑的关系随风而去,慢慢抹去拓承志在心底留过的痕迹,重新开始!

——

由于许诺与白浩龙的关系渐渐明朗化,许诺在公司的地位更显重要。

兰利军常会拜托许诺多安排他与白浩龙的碰面。许诺劝兰总没必要,白浩龙更看重的是结果,只要橙天能按合同保质保量完成项目,白浩龙会记得的。

兰利军连连称是,但还是让许诺多多推荐,好在白总身边混个熟识。

许诺只好答应。

当白浩龙请许诺当他的舞伴出席一个业内的酒会,许诺有点忐忑。与白浩龙结伴出席公众场合,这还是第一次,别人肯定会猜测他们的关系,这让她有点犹豫,她不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与白浩龙一起接受别人评头论足。

白浩龙的安慰打消了她的顾虑,就是要利用这样的场合来公开他们的关系,才可以断掉那些捕风捉影的声音。

“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好。”

许诺看着白浩龙坚定的眼神,点头同意。

可当许诺看到白浩龙替她挑选的新礼服时,她又想退却,这衣服也太太暴露了。

白浩龙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头搁在她肩头,“你穿上一定很勾人心魄。”

这是一件宝蓝色的低胸小礼服,合身的剪裁肯定会将她的完美身材衬托得天衣无缝。可这么低的胸口,她不敢穿。她摇摇头,“换一件。”

白浩龙咬着她小巧的耳珠,沙哑地说,“我想看你穿。”

许诺内心斗争,她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真的很挑战她的底限。

白浩龙期待地望着她,穿吧,一定美得炫目。

当许诺换好衣服走出来,白浩龙一脸惊艳地从贵妃椅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人。

真的,美翻了!

合身的小礼服将她的身线勾勒无疑,特别是低胸设计将她白皙如玉的美胸大部分□呈现,让人移不开眼。收紧的腰身更令小蛮腰与前翘的上围形成强烈对比,增强了上围的视觉效果,更显伟大。包臀的窄裙将翘臀紧紧包裹,突现S身材的诱人。

白浩龙走到许诺身边,将她故意挡在胸前的发往后一撩,许诺更觉不安地低下头。

白浩龙轻抚着许诺的颈项,滑腻的手感让人心醉,他又忍不住想吻她。心动不如行动,白浩龙已经低下头,脸贴过去。

许诺刚想退后,腰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住,脸突一下红透。

“爸爸。”

突然,豆豆可爱的声音响起。

许诺连忙抬起头,白浩龙也急急回头,豆豆眨着眼睛,手扶着门边,小脑袋正向里探。

看到白浩龙和许诺,小脸一下笑开了。

“爸爸,阿姨,陪我玩小火车。”

白浩龙一脸郁闷地看了看许诺,许诺则笑了,冲他挤挤眼,豆豆说的,你还敢不听?

白浩龙只好走过去抱起豆豆,“好,玩小火车。”

许诺说换了衣服就出去,白浩龙用口形比划,真的很美。

许诺微笑点点头,知道了。

——

当白浩龙与许诺一起出现在酒会上,所有人都惊艳,暗暗评头论足,好奇白浩龙身边这位美人是谁?居然丝毫不输白浩龙的前妻燕晓。

而最惊讶的当属拓承志。

许诺也没想到居然在这儿遇见拓承志,这不是房地产的业内酒会吗?

拓承志瞪着许诺的性感装扮,眼中慢慢浮现跳跃的火焰,那是愤怒的前兆!

许诺心里轻笑,拓总,你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国庆快乐。
存稿君快没存稿了,偶得加油了。

 


嫉妒

一脸震惊的拓承志,目光被许诺性感的装扮牢牢攫住,她居然穿成这样!该死的,他真有一种立即脱下西服将她紧紧包住的冲动!她就不怕着凉,不怕走光,穿,穿得这么暴露!

许诺看到拓承志眼中愤怒的火焰,心里反倒平静了。怎么,我穿成这样,你很不爽?不至于吧?我觉得还好,项链也遮住大部分,不算太暴露。

拓承志可不这么认为,她穿这样,分明是挑逗所有男人的神经!最脆弱的当然就是他!他非常清楚这件华丽礼服下包裹的身躯有多性感、多迷人,那些画面光是在脑中闪现,就已令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而其他的男人脑中的想像肯定不比他的少!

白浩龙和拓承志打招呼,拓承志才收敛目光,转向白浩龙,寒喧几句,也不忘夸赞今天的许诺。

白浩龙一脸幸福地望着许诺,“我也觉得她今天太美了。”

白忆龄在一旁边揶揄,“哥,你现在眼里只有许诺了。”说完,还特意瞟一眼拓承志。拓承志刚才的表情,白忆龄全看在眼里,脸上却丝毫未露出异样,反倒笑得更灿烂。

许诺脸一羞,低下头,“白小姐好,拓先生好。”

拓承志听到拓先生这个称呼时,眉头一紧,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哼,好生疏的称呼,许小姐!

寒喧一会儿,白浩龙挽着许诺去和其他老友打招呼。

拓承志的目光紧紧追随许诺的身影而去,包臀的短裙短到快遮不住臀部,她以前从不会这样穿!拓承志越想越恼火,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放?难道都是因为白浩龙?哼!

白忆龄望着拓承志脸上紧绷的线条,虽然他将怒火藏得很好,可眼神里的愤怒却没逃过她的眼。

白忆龄心里轻哼,脸上却堆起温柔体贴的笑,轻按着拓承志的手,“许诺今天好漂亮,这身打扮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哦,对了,我记得嫂子之前也有一件相似的礼服。”

拓承志眼神才慢慢收回,嫂子?白浩龙的前妻燕晓?他记得白忆龄说过许诺长得和燕晓有点像,就是因为这点才吸引了白浩龙。

拓承志半眯眼,缓慢地问道,“你嫂子?白总的前妻?”

白忆龄点点头,“哥其实对嫂子还是有留恋的,才会想找许诺代替她。”

拓承志心里暗忖,如果许诺知道她只是别人的替代品,还会接受白浩龙吗?不一定。

拓承志心里怒火稍稍平息,挽着白忆龄加入交际。

许诺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双脚早已受不了,她趁白浩龙与朋友攀谈时,说自己出去透透气。

许诺走出大厅,绕了一圈,在背厅的一个楼梯口坐了下来。

终于可以脱下高跟鞋,双腿一脱离高跟鞋的禁锢,仿佛血液立即顺畅了,许诺舒服地呼了口气。

动动脚趾,舒服多了。

应酬真的很累、很无趣,她陪在白浩龙身边,听他与朋友聊着房产信息、业内新政、贷款的压力,她只能微笑相陪,没什么机会插上话。

白浩龙也知道她有些闷,但大家都好奇她的身份,所以只要她想离开片刻,那些人又会向白浩龙打听她,她只能不停陪在他身边。

许诺伸直双腿,轻捏小腿,酒会是不是快结束了?好想豆豆,早知道就在家陪豆豆玩,一想到豆豆可爱的小脸,许诺忍不住笑了,豆豆越来越好玩,常会说些让人捧腹大笑的话,逗得许诺咯咯直笑。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个按摩师。”

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声音,许诺心惊地连忙回头。

拓承志高高地站在她身后,一脸玩味的表情。

许诺连忙穿上高跟鞋,他跟过来是想怎样?这里这么偏,她不信他会这么巧路过。

许诺穿好鞋,还没等她起身,拓承志已经大步走近,按住她的肩,并坐在她身边。

许诺瞪着拓承志,她不想与他在这拉扯,走开。

拓承志却像没看到一样,眼神从她高耸的胸掠过,落在她修长的玉腿上,黑色丝袜透出的诱惑勾起他的回忆。

她这双腿又长又匀称,穿着丝袜时总会让他有种冲动,抚摸!丝般的感受在手底缓缓流动,像只慵懒的猫亲昵地舔过,一直痒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