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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不掉 作者:忽然之间
文案
戒不掉,就不要戒。
喜欢你身上诱人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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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拓承志,许诺,白浩龙 ┃ 配角:白忆龄,燕晓 ┃ 其它:忽然之间~,恋上你身体
戒不掉
戒不掉
听到门铃声响起,许诺扯下包着头发的浴巾,拉紧系着浴袍的腰带,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抓了抓,水滴顺着颈项流下,一直流向心口,向下滑。
许诺就着猫眼向外看,看清门外的人,才缓缓将门打开。
拓承志一只胳膊懒懒地撑在门框看,看到门打开,轻瞟打量了许诺这身打扮,嘴角微翘。
许诺让他进屋,拓承志将门合上。
许诺转身向屋内走,拓承志几步上前拥住她,深埋在她颈后闻了闻,“香。”他最喜欢她的沐浴露,清淡优雅,让人总想一闻再闻。
许诺站立着,任他搂着、嗅着,腰间的手慢慢向上游走,隔着浴袍抚上她的傲人。
许诺反手抚住他的发,“水热了,洗不洗?”她知道他有轻微洁癖,没洗澡,不会上床。
拓承志细吻了几下她的颈后,才慢慢放开她。
许诺转过身,替他脱衣服。趁解领带的间隙,她细细打量他,今晚的应酬估计还好,酒气不重。他微闭着眼,任她的灵巧的手指移动。她慢慢扯开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将领带从他头顶取下,拓承志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在微敞的浴袍领口里偷一吻。
许诺微笑,继续解他的衬衣扣子。
拓承志睁着慵懒的眼望着她,手仍在她腰间轻抚,她的温柔是来自情人还是妻子,如果有一天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是否也会如此侍侯她的丈夫?
脱掉衬衣,拓承志轻刮许诺的脸,走进浴室。
许诺拿着拓承志的衬衣,走过去挂起来。他不喜欢有任何的不整洁,至少在公司她从未见过他有任何混乱。当然,除了他掠夺她时,才能看到那张脸有狂烈的激动。
拓承志是许诺公司的总经理,她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只知道,某次酒会后,不太清醒的她与还算清醒的他纠缠在一起,原想只是一夜情,没料到几周之后的再造访,他成了她这间小屋的常客。
许诺有自己的原则,一夜情N夜情都OK,但陌生人不安全,有家室的免谈。还好,拓承志没结婚,女友也没固定的。那她不算第三者,只是偶尔互相需要的伴。
拓承志从未对这段关系有任何交待,许诺也觉得轻松。两人在公司仍是上下级关系,而且许诺很少有机会直接面对拓承志,除了大会上,有机会能远远地瞧一眼站在台上的他。
也许,拓承志最满意的就是这样的关系,没有以后,没有承诺。
而且看起来,拓承志对许诺也很满意,这段关系已经维系了大半年。
拓承志也没反对她交男友,只是让她谈之前知会他一声,不想下次敲门是个男人来应门。
许诺同意。不是她不想找,只是最近围她转的男人都还没引起她的兴趣,或者说还没有人能替代拓承志带给她的愉悦。
许诺撩起浴袍,一边擦润肤液,一边轻轻按摩。
她喜欢拓承志偶尔流露的狂烈,与平日里沉稳的模样完全不同。那时,她心里就悄悄得意,让他如此疯狂的是她。
拓承志也很大方,经常会送她一些衣、包、首饰,不过许诺都没用,她不喜欢太张扬的生活,更喜欢自食其力。只是每次在收到拓承志礼物时,心里有丝丝的喜悦,他有留意她喜欢的牌子,投其所好。
浴室水声断了,不一会拓承志走出来,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许诺很想吹口哨,拓承志的身材真是很完美,精瘦的肌肉呈现性感的线条,他天天坐在办公室,为什么会有这么棒的身材?许诺望着望着,不觉停住手中的动作。
拓承志慢慢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沐浴露,坐在床边,开始替她按摩。
这个撩人的姿势让许诺心跳加速。
她一腿踩在床边,一腿站在地上,宽宽的浴袍在搭在双腿之间,下摆高高的撩起。拓承志坐在她两腿之间,只要稍低眼就能看到浴袍下的风光。
拓承志一边轻轻按摩,一边凝望着许诺,那目光像带着加温器,慢慢滚烫。
拓承志将润肤露放在床头柜,双手抚上她细滑的大腿,每一下都令许诺单立的腿发软,开始支持不住。
拓承志双眼灼灼望着她,慢慢低下头,吻在她光洁的大腿上。
极致的麻痒令许诺险些跪在地上,拓承志扶着她的腿,慢慢细吻,许诺闭上眼,仰起头,呼吸变得沉重。
拓承志的吻在大腿来回游移,手也加入,慢慢摸索。
许诺终于轻声呻吟,身体轻颤。
拓承志嘴角轻笑,双手一横,将扑倒在床上。
许诺放任拓承志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闭着眼,静静等待。
拓承志俯在她身上,单手撑起上半身,另只手慢慢撩过她的发,侧脸、下巴、锁耳,再向下慢慢撩进她的领口。
许诺呼吸起伏,他的手熟练轻柔地抚弄,似撩拨、似绕圈、他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
“看着我。”他沉沉命令。
许诺缓缓睁开眼,他英俊的脸跃入半迷离的眼,她笑了,醉了。她想,自己应该是喜欢这男人的,也许比喜欢更多一点,还不到爱。
拓承志慢慢俯下,攫住她的唇,开始引领沉沦。
许诺很喜欢他温柔至极的吻,每个碰触轻都包含无限爱怜,他是个疼女人的人。每当吻得投入时,她总有点点嫉妒,嫉妒那个以后可能完全拥有他的女人,如果是他一生的伴,他该温柔多几倍?
一想到这,她就放纵自己回应,像要将他紧紧缠绕。
得到她的回应,拓承志更加放肆。他就是喜欢许诺的不做作,每次都会投入地与他到达极乐。
这样,反倒让他更放不开她,好几次,当他想拉远这段关系,故意冷落她一段时间,却发现想念她的渴望在折磨着自己。最后,他会忠于身体,来找她。他也想过,如果她有了新伴,他马上就放手。可她一直没有,她也舍不得吗?
拓承志将她腰间的带子扯开,浴巾滑落,光洁的身体在身下绽露。
他双手撑起身,低头俯视最爱的一幕。
二十八楼的高楼不用担心别人偷窥,窗外就是江景。他喜欢开着窗帘,在黑暗中看着月光洒在她的白洁上,如高贵的女神在邀请他。
许诺双手一伸,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目光中挺立。
拓承志邪肆地一笑,沉身覆下来,用唇、手膜拜他的女神。
许诺紧紧搂着拓承志的脖子,感受着他在身上制造的火,愈烧愈烈,心越撩越痒,直到十指紧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急切地渴望。
拓承志满意自己撩拨的意乱情迷,故意压抑身体的嚣叫,缓慢、刻意地进入。
每下都令后背又多几道痕,可是他就是喜欢看她先迷乱,手唇仍在她身上不停刺激,她真的很敏感,每一处都能引起她的颤抖。
她的声音百听不厌,轻喘、娇嗔、哀求,最后细细的轻泣,那种欲求不得的难受折磨着她,令他无比满足。他喜欢她求她,喘息着、轻泣着哀求他快点。
他会慢慢加速,当听到她满足的呻吟声时,突然猛攻。
她尖锐的叫声在夜里出奇的撩人,更刺激他的兴奋。
他在满足她的每个快乐后,开始纵横驰骋,掠城攻池,最终摧毁。
激情的汗滴在她胸口,她叫得声音嗓了,只剩下细细地哀求,他仍紧紧圈着她,直到最后的释放。
她颤抖着抽搐,全身都被极致的快感征服,他仍埋在她体内。
她虚弱地垂下腿,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他的体温滚烫滚烫和她一样。
她知道还没完,他的体力很好,每次都会变换着花样再来,他只是在等她缓过劲。
许诺闭着眼,感受到他退出。他反身一躺,将她拥趴在身上。
许诺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双腿间仍酸麻。
“诺。”
他在她耳边温柔地叫,许诺笑了,喜欢他这样叫她的名字,像恋人,除了身体需求,多了几份宠溺。
他的手在她腰背游走,手指慢慢划着圈,她感受身体又开始轻颤。
他喜欢用手指划弄她的腰侧,每次从上滑到腰圈时,她都忍不住一阵狂颤。腰侧也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比那还容易引起她的快乐。
他一遍一遍的抚弄,听到她开始呻吟,胸前慢慢肿大。
他取个套套带上,开始第二轮的爱的折磨。
他很注意给她安全,虽然他们每次相聚会很频繁,但他始终不忘安全措施。在这种关系未断之前,他不想惹不很必要的麻烦,也不想伤害她。
他也很好奇,何时会对这具身体生厌?
当第二天早晨,拓承志离开进,他仍不得而知,在goodbye深吻中,他只想下次见面会在何时?
许诺收拾房间,捡起他落下的领带,慢慢凑在鼻间轻吻。
下一次,他还会来吗?
是不是该戒掉他给的毒?他的热吻、紧拥、强有力地进入都像种毒让她欲罢不能。
洗过澡后,许诺穿着他宽大的白色衬衣坐在落地窗前的窗台,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江景。
这件衬衣是他有次落下的,她洗干净挂在衣柜里。她将它挂在衣柜醒目的位置,相信他有发现,可是他没索要,她也不想给。
这衣服虽然洗过,但总像带着他的味道,有他的感受。
当衣服裹着她光滑的身躯好像他紧紧拥着她,好喜欢这种感受。
是不是爱上他了?
是爱吗?
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身体?
许诺低着头,深深的闻着衣服的味道,我爱你,你也爱我吗?如果不爱,我们还是保持这样的关系简单些。
不要太多的责任,不要太多的牵挂,只要每次拥抱真真切切,她情愿继续中他的毒。
戒不掉你的毒。
拓承志开着车,慢慢抬起手腕凑到鼻间闻了闻,刚才沐浴后,喷了点她的香水。他想留着她的味道,甜甜的很诱人。
我也不想戒掉你毒。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某个深夜的小奇想,吼吼吼,想不想再来一章?
专属
许诺是公司的一名费用专员,主要处理销售三部的费用结案。与她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部门内的销售人员,部门外的最主要就是财务部费用会计。
公司租用大厦的五、六两层办公楼,高管及行政部门都在六楼,业务部门全在五楼。所以,许诺基本只在五楼活动,甚少上六楼,再加上总经理一般都搭乘专用电梯,他们几乎碰不到面。
同在一幢大厦,又同在一个公司,几乎不代表永远。比如某人偶尔下楼巡视一下,就有可能碰上。
许诺是部门里唯一女性,又是单身,很受其他男同事的欢迎。他们常找各种藉口向她献殷勤,许诺总是一笑置之,不给任何回复。如果非有不识相的追问她要不要交往,她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要。所以,男同事位仍在努力,都想用行动感动她。
现在,同事小金正双手撑在许诺桌上,半个身体拦在她眼前,“阿诺,你看票这么不容易弄到,不去看多浪费啊。”
同事们都喜欢亲昵地叫她阿诺,说很有明星味。许诺却不以为然,阿诺阿诺一听就想到那个全身肌肉的美国硬汉,和她哪点像?但同事们为了拉近与她的距离,偏都喜欢这么叫,叫久了,她也习惯,不再反对。
许诺头也没抬,继续对着电脑核对表,“带你妈去看。”
小金欲哭无泪,“我妈心脏不好,一听高音就会晕。”
许诺心里噗哧一笑,他就掰吧。
“阿诺,求你了,我都约你三次了,你都跟鸭子吃过饭,都不肯尝脸陪我听音乐剧?我知道你最喜欢听这的。”
许诺摇头,“真的没空,这周末我有事。”拓承志可能会来,她不想出去。
小金看她毫不松口,绕到椅子边,撑着椅背,俯下头苦苦哀求,“你忍心让我失落三次?阿诺~你看我的心都被你伤得千疮百孔。”说着,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小金可怜兮兮的口气,完全在搞笑,许诺压根没跟他当真。平时,他们就喜欢这样和她闹,她早习惯,所以也没立即抽回手。
但小金抓着她的的手,影响到她做事,许诺终于抬头看向他,刚想开口叫他别闹。眼角一扫,瞟到门口有个人影。
许诺定眼一望,心咯噔漏跳了一下。
拓承志立在门边,作势正在走进来。他的眼神轻瞟过她的眼,她被小金按在胸口上的手,还有桌上的两张票。短短几秒,许诺相信拓承志完全看清,而且笃定他根本不是刚巧走进来,而是在门边驻立了好一会儿。应该说,刚才小金和自己的那段对话,一字不漏地飘进拓承志的耳中。
小金一看到拓承志,立马吓得直起身,惊吓中反倒将许诺的手抓得更紧。
直到看到拓承志的眼神向下微移,定在他胸口,小金才醒悟地迅速放开许诺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总……总……经理。”
拓承志瞟他一眼,快速扫视整个办公室。许诺看到他的目光刻意在经过她时加速,很快掠过。办公室里只有小金和许诺,其他人都出去了。
拓承志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小金吓得冷汗出了一身,舌头仍打结,“总……总经理……什么……时候来的?”
许诺淡淡一笑,“你挡在我面前时。”
小金双腿直颤,完了,完了,让拓总看到他在工作时间泡妞,这下完了!!!!小金早忘了音乐票的事,失魂落魂地回到位置上。
许诺瞪向门口,想起拓承志刚才那表情,有点冷笑,有点轻蔑,他不高兴。
果然,她马上听到隔壁办公室里听到数声招呼,“拓总,拓总……”
拓承志在隔壁销售四部里态度温和,显然让四部里的美女们受宠若惊。
许诺低下头,继续做事。刚才做到哪儿了,突然好像没了头绪,她闭着眼调整一下,才能静下心。
不一会儿,她听到门外有人打招呼,“拓总。”他返回经过她的办公室,但未作逗留,许诺也没抬头,只是耳朵禁不住竖起,却听不到他的声音。
许诺瞪着屏幕,思绪飘荡,他没事跑下来做什么?
最后,许诺将小金的票还给他,周末呆在家。
周末,门铃没响,许诺一个人喝着红酒,看了一晚上影碟。
从那个周末起,拓承志有快半个月未给许诺打电话,甚至在公司也没再遇见。
许诺只是偶尔听部长提起报销签字要延后,才知道拓承志出差了,这次随行的听说是新招的女秘书安卓儿,有“志玲姐姐”之称的甜嗲美女。许诺没见过这位安美女,只接听过她打来找潘部长的电话,声音真的很软很嗲,女人听了也觉得骨酥心麻。
许诺报了一个瑜伽班,一周三天下班后去上课,其余时间,她就泡在书吧和咖啡屋消磨时间,生活过得很充实。
拓承志这次出差有点长,听说到总部开完会后,还要去华南区参加拓展培训。安卓儿也一直随行,任何人有事找拓承志,都由安卓儿转达。公司同事都说这位安卓儿很厉害,才进公司三个月,就得到拓总器重,前任无量。
许诺的瑜伽渐渐入门,在每次修练中,最喜欢的就是冥想,完全放空,任思绪发散,心里的烦恼也完全抛开。
拓承志有一个月没联系许诺。
许诺想,到了该说结束的时候。她将拓承志的领带衣物慢慢装进收纳箱,塞在衣柜最里面,他的洗漱用品也都一一装起来。当屋里少了他的影子,她有点不舍,笑一笑,慢慢会习惯的。
周四晚,许诺练完瑜伽课回到家。
舒服地洗了个澡后,许诺穿着宽松的过臀T恤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吹着头发。
门铃声突然响起。
许诺心猛然跳了一下,以为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误将邻居的门铃声听成自己的。她没动,只是双耳悄悄竖起。
门铃继续作响,这一次她确信是自己家的。
许诺关上吹风机,慢慢走向门边,透过猫眼一望,拓承志站在门外。
许诺莫名地开始紧张,他不是不来了吗?今天又为何?
门铃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又急又长,门外人的有点不耐烦了。
许诺拉开门,拓承志看她一眼,走进屋。
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挂着西服。刚下飞机?许诺关上门,转身走过去,打算替他将行李放好。
许诺的手还未伸到,拓承志已经放开手中的行李箱,箱子啪的一声躺在地下。
还没等许诺有反应,拓承志已经将她猛扯入怀,唇结结实实地覆下来。
许诺只觉整个呼吸被完全抽走,拓承志的吻又急又猛,似带着惩罚,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反复搅 动、吮 吸、啃咬、他像饥 渴的沙漠行者遇到了绿洲般,贪婪地、疯狂地吸取。
许诺只消五秒就吻晕了,他的味道仍是熟悉的那样,只是多了一些奔波的沧桑味。
当拓承志终于狠狠地吻够饶过她,她已经严重缺氧,满脸通红,虚弱地半倚在他怀里。
拓承志轻推开她,定定望着她,眼神像冬日的海幽森暗晦。许诺也回望他,不说话,是他先结束的,何必再回来。
拓承志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沐浴。
许诺站在原地,怔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行李箱,还有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心有点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诺将西服抚平放在沙发上,将行李拉到客厅一角放好。也许,他只是想洗个澡,很快会离开。
水声渐小,拓承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把我裤子拿进来。”
许诺怔了半秒,快速地打开行李取出他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笼罩,很湿润,很朦胧。
浴缸前有个塑料帘子,许诺想把内裤递给拓承志就出去。
许诺从帘子侧边将裤子递进去,突然,手腕一紧,人被扯进去,她跄踉地跨进浴缸,身体摇摇晃晃撞进他怀中。
迷朦中,许诺碰到拓承志光滑的肌肤,他……他一丝不`挂。
许诺的眼不敢下移,只定在他胸膛,舌头打结,“干……干嘛?”
拓承志拥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一下淋下来。
许诺有轻微挣扎,“我……我洗过了。”
“再洗。”
拓承志不让她动,双手掀起她T恤的边缘,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
他们坦诚相对。
水流在紧贴的身体中流淌。
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或者水太热,又或者是他的体热太强烈,许诺觉得身体急速升温,滚烫滚烫地向上飚。
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动寻找她的,舌一下窜进来。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她在他怀中虚弱。他却越来越强大,未等她准备好,进攻猛然开始。
也许有段时间未做,许诺更多的时间进入状态。可拓承志完全不打算给她准备好,狂风暴雨将她掀晕。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咬啃也有点凶狠,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浅牙印,她刺痛地揪着他的发,叫出声。他的动作未见减弱,反倒更加大挑 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战她的极限。
他在折磨她,惩罚她,因为他从未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对她,猛烈的顶撞似要将她撕裂。
在她预感热流狂奔时,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意识,他没带套。不,她尖叫着,可是声音一出口却变成最销魂的享受。
拓承志搂着虚弱腿软的许诺站在水柱下冲洗。
许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任他双手灵活地抚遍全身。
拓承志反复细细地啃咬着许诺顿的后颈耳垂,一遍一遍,每当他将整个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许诺全身颤抖,才稍稍平缓的快感再度升起。
两人冲洗干净,拓承志将她抱出浴缸。许诺抬起困乏的眼皮,望着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轻叫,他没还没吃够。
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铺在洗漱台,将她放在浴巾上,背对镜子。
许诺紧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别……别在这儿。”
他们从未在这,她不习惯。
拓承志却只是抚摸她大腿内侧,直直盯着神秘谷,“我想要。”
他的掌缓缓抚弄,刚经历过刺激的那儿,变得尤为敏感,每个动作都带来加倍的感受。
许诺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呜呜,许诺扭动着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狠狠按住。
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响,仍按自己的步骤继续,更猛烈的挑弄。
她终于承受不住,去了,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许诺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最彻底地掠夺,每一下都快顶到最深处,她像海上的一叶轻舟激荡摇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抛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没。
男人的嫉妒心像恶魔一般可怕,许诺累得失去意识时,她只记得拓承志咬着她的耳,警告,“不许别人那样叫你。”
诺,是他的专属。阿诺、诺诺、小诺统统不可以!
他的女人,要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只要他不要,她不可以。
听到别的男人叫她阿诺,他的心像吞了十年陈醋一样酸溜酸溜。
他想结束这段关系,早这么想。
可强制着不给她打电话,故意和新秘书出差半个月,却丝毫未减对她的渴望。
才下飞机,他的身体就发疯般思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