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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魔念的解药?!”我顿时震惊。那玩意儿不是无解么?
“这药只能压制毒性。一颗,有效期七日。”
“那这瓶子里一共几颗啊?”我好奇。
“三颗。”
“……为什么只有三颗?”我嘴角一抽。
“难做。”
封阙也按了按额角,道:“不能多做几颗么?”
“在做,费时,你先用。”
我看了封阙一眼,又忍不住偷乐:“看来只能关键时刻吃了。”
“什么关键时刻?”萧满满好奇道。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自然是……”
“自然是本王想抱苦瓜了的时候。”封阙打断我,露出一个贱笑。
苏骥突然抬头看他,嫌弃道:“品位好差。”
我顿时大怒:“你嫌弃谁呢!”
“你。”
我:“……”
没良心的小混蛋!
***
这日,吃过晚饭之后,我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去串门。
先到的是苏骥的房间,我伸手刚要敲门,门却突然开了。我那面瘫小师弟正提着泫然欲泣的萧小妞往外扔。
“桃花哥哥!”一见我,萧满满连忙求救,圆润的小脸委屈地皱成了包子。
“放下放下!干嘛呢?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知道不!”我连忙拍开苏骥的手,将萧满满拉倒身后,然后满心愉快地八卦,“来,小满儿,告诉桃花哥哥,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瞧着木头晚饭没吃多少,便做了桂花糕端来给他当夜宵,可他嫌弃我做的难看,要赶我走……”萧满满低着头,绞着小手,脸色满是难过。
苏骥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然后也不理萧满满,径自转身回房了,还关上了房门。
……这小混蛋的面瘫越来越严重了!脾气也越来越臭了!
我无语,然后摸了摸萧满满的脑袋,安慰道:“别难过。这死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桃花哥哥替你揍他!”
“不要揍他!”哪想小丫头却是一惊,着急道,“桃花哥哥别打他!他、他身子不好,经不得打的!”
我顿时一愣:“他身子不好?”
萧满满吸了吸鼻子,低着头轻声道:“有时候他走着走着便捂住胸口,深深喘气,我看到好几回了……大姐说,他那肯定是身子不好,得了病……我也问过木头,可他总是不理我……”
我松了口气,只是那看热闹的心情一下子没了,剩下了满心复杂:“那什么……他没事的,你别担心。”
“真的吗?!”萧满满顿时开心地抬起头,“那就好!”
我不由叹笑:“怎么又高兴起来了?方才不还生他的气么?”
“刚才是生气的。可是听见他没有生病,我又高兴了!”萧满满不好意思挠头。
我心中一叹,怜惜地揉揉她的头,然后转移话题:“对了,小满儿帮哥哥一个忙可好?”
“好!什么忙?”
“就是这个……”我从袖子里拿出何清的那个胭脂盒,“你帮我瞧瞧,这里头的胭脂有没有什么古怪之处。”
萧满满的母亲原是江湖中有名的胭脂仙子,所做出来的胭脂熟香粉是天下一绝。萧满满得了她的真传,在这上面颇有些研究。我之前也打算着将这胭脂盒送去绿林寨,请她帮忙看看有没有异常的。今日恰好她来了,我便连忙拿了来。
第二十七章 恩怨情仇
第二十七章 恩怨情仇
萧满满接过胭脂盒:“好的。可是桃花哥哥,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了,我怕今晚来不及……”
“没事,不着急。你带着吧,等有了结果就飞鸽传书给我。这盒胭脂来历诡异,胭脂盒外头的毒已经被我解了,你只管看看里头的东西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个胭脂盒事关重大,和何清的死有关,所以还请小满儿多花些心思了。”我揉揉她的脑袋。
萧满满因为常年跟在苏骥屁股后头,与我和何清都是很熟的。何清死的事情她也知道,因此我并没有避讳她。
“什么……和何清哥哥有关?”萧满满一怔,而后严肃地捏拳,“桃花哥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研究!定要找出凶手给何清哥哥报仇才是!”
“辛苦小满儿了。”我颔首而笑,“夜里风大,你快回房吧。我进去替你教训教训那根臭木头。”
“不要啦!我不生气了!桃花哥哥不要骂他……”萧满满一听,着急了。
我不由得笑着捏了捏她肉呼呼的脸:“你就这般宠着他吧!”
“谁让我就是喜欢他……”萧满满嘿嘿傻笑。
“快去吧,早点歇息。明日早点起床看着他,不然小心他又偷跑了。”
此话一出,萧小妞慌忙点头,风一样地跑了。
我望着她的背景顿了顿,然后收拾好心情,转身推门走进了苏骥的房间。
那小混蛋正坐在桌边对着那碟卖相确实不怎么好……好吧,是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的桂花糕发呆。
我顿时一喜,连忙凑过去:“怎么,开窍了?”
苏骥面无表情地扫我一眼。
“……没有就没有,可这也是她的一番心意。好歹是个姑娘家,对你又如此情深,你便是不喜欢她也不用这般打击她啊。”我忍不住道。
苏骥却眸子一垂:“我是为她好。”
我一顿,没再说话。既然不喜欢就该拒绝得干脆,一直拖着给人希望,才是真的害了人家。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多年来,萧满满这丫头的坚持和付出我都看在眼里,便忍不住心疼了些。
“算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我方才听小满儿说你近来时常不舒服?”
“没事。”苏骥摇头。
我看着他,恍惚想起了往事,心里顿时难受了起来,但面上却还是扯出了个笑:“说到底,你就是点儿背啊,没事出来瞎逛还能碰到那女人,白白替我受了那一掌……”
苏骥扫我一眼,道:“确实挺背。”
我嘿嘿笑了:“不过那时候你要是没路过,我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苏骥顿了一下,道:“你和封阙怎么回事?”
我一愣,然后有点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什么怎么回事?”
他深深看我一眼,却没有追问,只是道:“那日正好十五,你知道了吧?”
他的意思是我们掉下悬崖的那日正好是十五,问我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封阙身上神魔念的事情……
这小混蛋说话越来越简洁了,若不是早已习惯,我这会儿得费死劲才能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我无奈:“嗯。”
“然后?”
想起那日的场景,我不由脸色微红:“没、没事啊……恰好附近有小溪……”
我没说谎,附近真的有条小溪,只是封阙没去泡而已。
苏骥意义不明地扫我一眼:“今日这药,只能暂时压住他的毒性,你自己小心些。”
听出他话中的关心,我不由得摸着下巴笑得狭促:“师弟这是在担心我?”
苏骥却淡淡摇头:“我是担心封阙。”
我一愣:“担心他什么?”
苏骥:“担心你把持不住,霸王硬上弓。”
我:“……”你还真了解我……
苏骥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何清的事怎么样?”
我回神,郁闷地摇摇头:“除了方才交给小满儿的胭脂盒,没有其他任何线索……不过,封阙说会帮我查。诶,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他可靠吗?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凶手啊……我试探过他,他好像并不知道何清的事儿……但是,何清死前为什么要叫着他的名字呢?”
苏骥只是回答道:“他,算是个君子,要杀人也是直接磊落的,不至于下这种阴损的毒。”
苏骥和我想的一样,但我还是嗤笑道:“是伪君子吧!不,是真小人!”
苏骥意味深长地扫我一眼,半晌道:“我明早走。”
“去哪?怎么这么赶?”
“苏州那边,传来了百毒丸的消息。”
我一顿,而后意识到什么,心里蓦地一沉:“百毒丸……那么说,那个女人也在那?”
苏骥点头。
我捏拳,倏地站起来:“我随你去!”
“何清呢?”苏骥轻轻的三个字,让我顿时冷静了下来。
“……那,”我咬牙,然后冷静道,“那你先去。我会尽力快点查清楚何清的事儿,然后马上赶过去!如果真的找到她了,别和她动手,你不是她的对手。用阴的用别的什么都好,别明着来。能一次抓住她最好,但抓不住也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和她慢慢耗。”
苏骥扫我一眼:“你就不能教我点好的么?”
“……你懂什么!对待贱人就要用贱招!她是看着娇柔可怜,柔弱无害,可你忘了她心计有多深么,满肚子弯弯肠子阴险毒计,你还没开口劝她放下屠刀,自己就先中招上西天成佛去了!”
我翻他一个白眼,而后淡淡道,“否则,我老娘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她暗算,我又如何会中相思引,我吃的那颗百毒丸为什么会带毒,还有小风儿……又怎么会死。”
小风儿是我未曾有缘相见的弟弟。我老娘怀他的时候,被那女人害得小产了。
苏骥沉默了一下,半晌“嗯”了一声。
“还有,我那混蛋生父肯定也会陪在她身边,你不用留什么情面,一并收拾了就是。”我又道。
苏骥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只是勾勾唇,冷冷道:“如果他不是生了我的人,我早就出手了。哪里还会让他和那个贱人逍遥那么多年。”
苏骥道:“师傅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顿了一下,道:“我知道,所以我在她面前从来不提。”
当年,在被那女人设计了小产之后,我老娘当着我那混蛋生父的面,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一顿,断了她的手筋,然后丢下一纸休书就带着我苏骥走了。从此再没提起那两人。
我知道,她是觉得恶心。
可我和苏骥却放不下,因为这世上最后一颗百毒丸在那女人手上。而我老娘需要百毒丸强身——她自那年小产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好。百毒丸不但可以解毒,还能治疗所有顽疾,延年益寿。
自然,我老娘自己是不在乎的。但就算我不是为了百毒丸,我们和那女人之间,也势必要有一次了断。因为即便我们有心放过她,她却不愿意放过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偷袭暗算什么的,真是特别特别恶心!
这些事我老娘并不知道。她如今有我后爹相伴,老俩口逍遥自在。我们都不想拿这些恶心事儿打扰他们。
但该做的,我们还是会去做。
想到这,我淡淡笑了,“我老娘懒得和他们计较了,不代表我就放过他们了。总得替你报了那一掌之仇才是。我潜心研究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毒药,都等着人试呢,就算不死也定要她脱层皮才行。何况,何清中的毒很可能是那女人手里传出来的。就凭这一点,我也一定要找到她。毕竟,连我老娘都没有见过的毒……也就她才有可能做出来了。”
那女人是我老娘的师妹,医术和我老娘不分伯仲。因此我也没指望自己做出来的这些毒药能要了她的命,但给她添添堵难受难受还是可以的。
苏骥缓缓点头:“嗯”
“你自己小心点。你虽然面瘫,看着冷傲,其实心软耿直,蠢呆呆的,很容易被坑……如果打不过就跑,知道不?”其实我很正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带上了埋汰的意味……
苏骥:“……”
***
翌日。
送走苏骥和萧满满之后,我懒洋洋地回了房,捧着脸靠在窗边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听苏骥说了要去找那个女人之后,我的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好像总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
那个女人……并不好对付。
恍惚间又想起那些恶心人的往事,尤其是想到我那已经六个月大却终是无缘来到世上的弟弟……我心下一股烦躁冷意。
“是谁惹恼了本王的苦瓜,怎么沉着脸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封阙戏谑的声音在房门口传来。
我回过神,见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坐我的凳子,喝我的茶,顿时额角一抽,忍不住迁怒道:“王爷难倒不知道进人家的房间要先敲门么?”
“这是本王的地盘,本王进自己家为何要敲门?”封阙托着腮看我,一副不讲理的流氓样。
“你……”此刻的我满心烦躁,半点没有和他拌嘴的兴致,便沉着脸甩给他一句“我要睡了,王爷自便”钻进被窝,拉过被子一盖,不说话了。
“火气这么大……”封阙见此,慢慢踱到床边坐下,而后轻笑道,“吃了炮仗?”
我闷闷地不说话。
“好啦,是谁欺负你了?本王这就将他捆起来丢出去喂狗,可好?”他居然隔着被子戳了戳我的屁股!
我顿时跳了起来,红着脸怒视他:“流氓!滚出去!”
“这么凶,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封阙啧啧摇头,却依然没有发怒,只是噙着懒懒的笑意看着我。
我揉揉额,冷静下来:“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你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吧?”封阙道。
“……差不多了。”我闷声道。
“那就陪我出个门吧。”
“……不要,我说了我要休息!”
“本王今日刚刚得了一个关于何大的消息,苦瓜若是不想知道,那便算了吧……”封阙眸光一闪,唇边勾出一个贱笑。
我:“……”
贱人!
第二十八章 动手动脚
第二十八章 动手动脚
我心情极不爽利地跟着封阙出了门。
这一回,他没有要我骑马,而是就这么光着两条腿拉着我上街了。
“不问我带你去哪么?”走着走着,他突然侧头问我。
我懒懒看他一眼,却并不想说话。很久没有这么不舒坦了,我需要调整。
封阙摇摇头叹道:“一会儿回府定要将那惹恼苦瓜的人揪出来,嗯……要怎么处罚呢?是吊起来毒打一顿倒种在水池里好呢,还是扒光了丢到集市里游行好呢?要不还是干脆绑起来蒸熟了吃掉吧……”
我忍不住嘴角微动,但依然不想说话。只是心想你又不是那蛮荒野人,还吃人呢!
封阙侧着头看我,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唇角勾出一个笑容,道:“还是算了,敢欺负苦瓜的人,定然是个黑心肠的坏人,吃起来味道肯定不好。”
我没绷住,终是忍不住垂下脑袋弯起了嘴角。
封阙扫我一眼,轻笑了一声,似漫不经心道:“笑了便好。”
我顿时一怔,心下猛地一跳,瞪圆了双眼看着他,有些慌又隐隐有些高兴。
“不许发呆,快走。”他突然凑近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回神,一把跳了起来拍开他,慌道:“你你不怕毒发啊?!”
“本王今早吃了一颗阿骥送来的那药,苦瓜不用担心。”封阙勾唇。
我松了口气,而后又忍不住恼怒地红了脸:“那你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了么?!离我远点!”
心跳有点不大正常,都是这混球害的!
“试试药效而已嘛。”封阙低笑,然后率先往前走去,“呐,再不快点,珍宝斋的极品薄荷藕糕就要卖完了。”
我顿时又是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薄荷藕糕?”
我不喜欢吃甜点,独独喜欢吃甜而不腻的薄荷藕糕。这是只有我家人才知道的事情。
封阙顿足,半晌,回头看我:“猜的。”
我微怔,随即额角一抽:“你还能再敷衍点么?”
不想说就别说嘛!
封阙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
封阙带着我进了珍宝斋二楼的雅间。
小二端上来两碟薄荷藕糕,还有一坛上好的桃花酿。
彼时我心情大好,什么负面情绪都没了,边吃边忍不住调侃封阙:“我喜欢吃薄荷藕糕是你猜的,那这桃花酿呢?我喜欢喝桃花酿,你也是猜到的?”
封阙懒懒地撑着脑袋笑:“你名唤桃花,我不过讨巧试试罢了。”
我扫他一眼,咽下口中的薄荷藕糕,孤疑道:“……我喜欢桃花酿还真就是因为这酒与我同名。”
封阙眸子微闪,勾唇道:“本王天生聪慧,苦瓜不必羡慕。”
我嘴角一抽,彻底没了追究的兴趣。算了,管他怎么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对了,先前你说你有何大的消息了!”想到这个,我连忙放下酒杯。
“嗯。”封阙挑眉,“想知道?”
“废话。”我白他一眼。
“那先亲我一口。”
“……”我呛了一口,脸色微红,怒瞪他。
封阙贱笑了一下:“我手下的人查到,何大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珍宝斋。”
“什么?!”我顿时呆住,“他又不爱吃甜点,怎么会来珍宝斋?”
“而且据说他从这珍宝斋出去的时候,身形不稳,似乎……受了伤。”封阙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除此之外呢?是谁伤了他?”我着急。
“不知道。珍宝斋的客人多是皇族权贵,官宦富贾,除了楼下大堂,楼上多是雅间。既然是雅间,自然是比较隐秘的。想查到他是被谁所伤,有一定难度。因为他并非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这里的掌柜与小二都没有什么印象。我手下查探了一番,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封阙垂着眸子道。
我皱眉,然后突然想到了苏骥和封阙是旧友的事儿。而且,封阙也已经知道我是莫桃花了,那何清的事儿……
“其实……你早知道何大就是何清了吧?”我慢吞吞地扫他一眼,笃定道。
无所不知八卦何何清与圣手顽医莫桃花是多年狗友,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儿。
封阙扫我一眼,似笑非笑道:“知道你是谁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果然啊……
我又想到苏骥说他是可信的,于是想了想,还是说了:“何清不是失踪而是死了,你也知道吗?”
封阙微微诧异地摇摇头:“你不是说他失踪了么?”
“……”我摸摸鼻子,望天道,“他死了,死于一种连我老娘都没有见过的毒。”
“你娘都不知道?!”封阙皱眉,看起来是真的不知情。
“嗯。”我低头,轻声道,“我一定要抓到杀他的凶手。”
封阙沉默半晌,突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我会帮你。”
我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很深很深地望着我,唇边一抹纵容而宠溺的笑。
压住心头的别样情绪,我慢慢地别开头:“嗯。”
“你说他死了,那他死前可留有什么线索?”封阙突然道。
我一愣,犹豫半晌,还是说了:“他手里……紧紧握着一快应该是从衣裳上撕下来的碎布。我后爹说,那是皇族中人才有的……进贡碧丝绸。”
封阙一愣,而后微微皱眉,神色凝重了起来:“确定是碧丝绸?”
我点头,嘴巴动了几下,却还是没将何清最后叫着他的名字一事说出来。
“碧丝绸……”封阙突然抬头看我,目光复杂,“父皇曾赏给我们兄弟几个每人一套碧丝绸做的衣袍。而老二的那件,两个月前,后腰处破了一块。”
我一怔,而后握紧拳头,倏地站了起来:“你是说……杀了何清的人是二皇子?!”
封阙摇摇头,神色凝重:“也不一定。你方才说何清手里的那块是撕下来的,可老二破的那地方……我曾看了一眼,破开的边缘比较整齐,并不像是硬生生撕扯下来的。而且,最关键的是,破的地方在后腰处,老二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才穿着上了街,被众人嘲笑了一番。”
我顿时冷静下来,他说的有道理。便是那碧丝绸再珍贵,二皇子也不可能会穿着一件破衣裳上街晃荡。何况照何清那时的情况来看,定是发现了那碧丝绸主人的什么秘密,对方为了杀人灭口这才打伤暗算了他的。
但是何清逃了,且生死不明。
除非那凶手是脑残,不然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把这破了的衣裳留着,甚至还穿出来。
“难倒这只是巧合?”我咬唇。
“也不一定。从时间与事件来看,这事儿巧合得有一丝不寻常。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会派人去查查,老二的衣裳到底是怎么破的。”封阙沉吟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