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弄晴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总觉得祁七里好像突然怪怪的,可又想不出是哪里怪,只好做了个鬼脸,赶了两步跟了上去。

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祁七里教训了那几个流氓醉鬼,还带着她在空中飞了这么长的一段路,感觉真的是超级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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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这个梁子结下了

狄先生,这些头发你要收起来吗?”

杨管家除去伏幻城身上的围袍抖了抖,顺便满意地后退了一步,注视着自己的新成果。他虽然已经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可这发型绝对不会比任何名剪师差,瞧瞧眼前这英俊而精神气十足的小伙子就知道了。

伏幻城的眼神古井无波般地无情无绪,仿佛完全看着一个陌生人般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扫了一眼桌上的黑发就不再留恋,淡淡地道:“不用了。”

只要人还活着,总有一日这头发会长回来,何必学那妇人般婆婆妈妈地不舍!

“呵呵,那我就处理掉了。”杨管家笑眯眯地道,“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狄先生是否需要先回房冲个澡?”

伏幻城起身道:“也好。”

虽然理发时一直围着一块大布,不过适才杨管家用那个会震动的小东西在他后颈推动的时候,好像还是有些碎发落进了衣领里,刺得皮肤有些微痒,冲冲也好。

两人一起出了理发间,还没走到别墅中间的旋转楼梯口,就听到楼下一阵咯咯咯地奇怪脚步声传了上来。从来人这毫不收敛甚至是故意放的很重的脚步声中,明显可以听出脚步声的主人此刻心情正十分不好。

“小姐!”杨管家显然是听惯了这个脚步声了,连忙抢先几步快走了过去,“小姐你可回来了!”

“嗯。”

上楼来的正是带着一肚子坏心情回来的骆曲荷,一张俏脸上全是寒霜,恨不得谁也不要来烦自己,眼下看到这位平时就爱“规劝”自己的老管家。语气和表情更是不耐。当下象征性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就瞧也不瞧他一眼地扶着楼梯就想直上三楼,更别说往一边地走廊上瞥上一眼。

“晚饭不要叫我了,还有,我没有招呼谁也不准来打搅我。”

她一路昂着头走路。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因听是骆府的年轻女眷回来的伏幻城。更是早已停住了脚步,并半侧过身体转开了目光回避,根本就不予和人家照面,比她还没有兴趣打交道。

“小姐,请等一下。”杨管家忙叫住了她,急道。“老爷和太太一直找你呢…”

“没空!”骆曲荷问也不问什么事情,就打断了杨管家的话。

“小姐!”杨管家高叫了一声。严肃地道,“老爷昨天晚上遇到了劫匪,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地回到家里来,现在正受伤躺在床上,小姐难道也不去看一看吗?”

“什么?”骆曲荷一怔。终于转了过来。

她这时已上了一半台阶,这一回头立刻将楼梯口和旁边走廊的情景都收入了眼底,而第一眼。就是先注意到侧身站在走廊内、府雕像般静立地伏幻城。

当目光掠过他那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时,骆曲荷地呼吸陡地凝滞了一下,惊讶地微微地张开了嘴巴,几乎将杨管家先前的话完全忘到了脑后。

她一直以为男人之中,能有封明鉴那般的英俊外表,就已经算是无可挑剔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只不过是一个侧面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让人恨不得立刻走到他的面前去看清他的全部面容。

“他是谁?”骆曲荷近乎着迷般地注视着那张因是侧面而更显挺拔地完美线条,不自觉地走下了两步,这才想起来这是在自己的家里。

自己不过就出去了一天而已,家里怎么就多了这么一个堪比太阳神、容貌尤胜封明鉴地陌生男人?

“这位是狄幻城狄先生,昨天老爷遇险,幸亏是狄先生赶跑了歹徒,把老爷救了回来。”见骆曲荷好不容易回家来,却不先关心自己父亲的情况反而如此没有教养地盯着一个陌生男人看,一向都不喜欢骆曲荷的杨管家,不由地一皱老眉,用力地干咳了一声,然后又和颜悦色地转向狄幻城道,“狄先生,这位是我家老爷唯一的女儿曲荷小姐。”

听到杨管家介绍,伏幻城的脸终于

来,一双寒星毫无表情地在骆曲荷脸上象征性地扫了地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就转过目光不再说话。

女人,对他而言向来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麻烦,尤其是眼睛里只看得到皮囊地毫无内涵的女人。这位骆小姐身为人子,在听到其父遇袭受伤卧病在床,不但不急着奔去探望照顾,反而还表现地毫不相干一般,其血之冷,就是身为杀手的自己也望尘莫及。

想起自己被迫漂泊异世,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荒岭为双亲上坟填土,伏幻城对眼前这位罔顾伦理之情地任性娇小姐更是大感厌恶。

“原来是狄先生…”

骆曲荷刚扯起嘴角,本能地准备摆一个甜美诱惑的笑脸,却见对方的视线已经毫不留恋地收了回去。仿佛刚才看见的,不是一张千娇百媚的美丽容颜,而是一根死气沉沉的木头一般,一张原本就没好脸色的脸皮立刻泛的铁青。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昨天和今天连续几次去找封明鉴,不是被不冷不热地对待晾在一边,就是扑了个空连影子也见不着,已经受了很多见鬼的鸟气了。要不是看在封明鉴的家境根本就不比自己差,又是海外归来的钻石精英的份上,她骆大小姐早就翻脸了。没想到忍气吞声地回到家中,竟然还有个不识好歹的狄幻城竟然连正眼也不看自己一下,还摆脸色给她看!

一时间,骆曲荷的脸青了又红,红的又白,后面半句话顿时像鱼骨一样地哽在喉咙中,恨不得一把就拔出来,化作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到对方的胸膛里去。

“小姐,”骆曲荷的脸色不对,杨管家的神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仗着自己在骆府多年的资历又沉下声,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老爷正等着你,你不去看看他吗?”

“有什么好…”正倍感屈辱的骆曲荷本能地冷哼了一声,就要如同往常般冷嘲热讽,却在目光触及伏幻城的时候出奇难得的忍耐了下来,硬生生地改口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返身走下楼梯,脚步僵硬地带着一阵香风,高傲地从伏幻城身边走了过去。

伏幻城是吧?我管你是不是老头子的救命恩人,今天你这样羞辱我,我骆曲荷改日一定要你加倍地补偿回来。

“狄先生,我还要告诉太太小姐回来了,就不送你回房了,你好好休息。等会到了晚饭时间我再来请你。”杨管家歉意地道,脸上有一丝被人瞧见家丑的尴尬。在这座马府改名骆府之前,马家的门风一向是人所周知地端正,就连一个仆人也是引以为傲的有礼有节。可自从七年前老爷这个私生女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您忙。”对于这位因为救了骆列侯就打心眼里尊敬自己的老管家,伏幻城也人敬我则反敬之的客气,语调虽平淡,却不失礼。

“对了,管家,”已走出十几步远的骆曲荷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住了,突然一改先前铁青的冷脸,笑盈盈地回头吩咐道,“狄先生既然是爸爸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们骆府的贵客,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人家啊!”

“小姐放心!”杨管家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就好。”骆曲荷露了个甜甜的笑容,然后又扫了眼仍是无动于衷的伏幻城,目光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恨色,转回头去消失在拐弯处。

伏幻城面容冷峻如石,心中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径直地也往自己的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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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那一夜的往事

叩!

晚上十一点,骆府,寂静的房中突然响起两声叩门声。

伏幻城立刻把一双泛着银光的寒钩连同一块白布一起塞到枕头下:“谁?”

“狄先生,是我。”是一个声调非常娇柔的女声。

伏幻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蹙了一下眉,冷声道:“有事?”

“是啊,我看狄先生晚饭时好像没吃多少,怕是今天的西餐不大符合您的胃口,所以特地让厨房做了夜宵。”门外又换了一身新衣、精心打扮过的骆曲荷声音越发甜蜜。

从伏幻城扫了她一眼就移开视线的那一霎那,她就已决定要好好地给这个居然连睁眼都不看自己的男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而要教训一个目高与顶的男人的最好办法,当然就是让他自动地爱上自己,然后一脚踢开。多年来,她对这个游戏已经玩的十分娴熟了,相信这个男人也不会例外。

“我不饿。”里面传来的还是硬邦邦的语声,从声音的距离可以判断,他根本就没走近门。

不过只是个有点男色,再加上运气好救了老头子一命的乡巴佬而已,跩什么跩?她堂堂的骆大小姐纡尊降贵地来给他送夜宵,不但不领情,居然还如此冷言冷语,连门也不开一下。

骆曲荷的眼睛习惯性地就要瞪起,可一转念,神情又缓和了下来,温柔地道:“可是都已经烧好了,狄先生不吃可就浪费了呀!”

要温柔,温柔,温柔才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多谢。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而且已经睡下了,骆小姐请回吧!”伏幻城丝毫不为所动。

夜色已深,一个大家闺秀独自跑到男客房中,其品行更是可想而知。何况若是真的诚心招待。让下人送来就已足可体现主人家地殷勤了。

“…”骆曲荷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很想立刻把餐盘摔在门上,再一脚踢在门上,大骂一声你爱吃不吃。

今天她走进老头子房间的时候,破天荒地没有和那个虚伪作态的女人顶嘴,甚至还答应了明天不出门,为的就是要得到这个男人全部的资料。尽可能地了解其性情,然后才能制定最后地报复计划。现在看来这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既然狄先生已经睡下了,那我就不打扰了。狄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拉一下床边地绳子就行,屋子里有人二十四小时伺候的。”骆曲荷哽了好一会才咽下了那口气,不但不动手。反而还换了张更妩媚的笑脸,强迫自己说完这通知书达礼的话,才端着盘子向自己房间走去。

一离开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转为扭曲的恨意,从她进入骆家并成功地全面整容之后,就算是她倒追了两个月地封明鉴,也不曾让她这样低声下气地委屈自己过。没想到这个不识好歹的伏幻城,面对任谁都赞不绝口地这张完美地脸蛋,居然还是油盐不进。

哼,她骆曲荷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不管是以前的萧弄晴也好,现在的伏幻城也罢,只要是敢鄙视她骆曲荷的人,她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想起前两天那份报纸和这几天封明鉴明显地回避,骆曲荷的心情顿时更是火上浇油般恶劣,手上的餐盘更是刺目地讽刺。可为了顾忌自己的面子,她还真不能就这样摔了餐盘,让特地煮夜宵的佣人知道她被拒绝了。

这些帐,她都会一一记上的,她骆曲荷的前面十六年已经被人很瞧不起了,她早就发誓,今后一定要让所有敢得罪她的人好看,哪怕要付出任何的代价。

想起骆家所能给她提供的充足后台,骆曲荷终于又冷冷地笑了。骆列侯,马海琴,这是你们两个欠我骆曲荷和我妈妈的!

尽管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伏幻城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骆曲荷不自觉重踩着离去的脚步声。

讥讽地勾了一下嘴角,伏幻城重新取出枕头下的一对铁钩,借着从透明的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缓缓地擦拭着每一寸弧度。

从十六岁完成训练的那年起,这三年来他的一双无魂双钩已不知夺取了多少人的性命,完成了多少次艰难的任务。唯有这一次,足足跟踪了半个月,竟还是让七王子从眼皮底下逃脱了。

想起已不知安然地躲到何处的祁七里,伏幻城的手轻抚了一下伤口已愈合的肩头,如岩石般的面容更沉寂地可怕,闪电般跃到房间的空阔处,双钩猛然挥舞出一片虚影,上刺,下划,斜身反钩,后仰横扫…每一招,都在渴望着重新品尝鲜血的味道。

管这是个什么古怪的地方,既然祁七里也在这里,那杀了他,并带着他的信物回去交差。

当年的大王子,安葬了他一家一十七口人,只要杀了七王子,他伏幻城就可以最终用三十四条人命双倍地报答他的救命和栽培之恩。从此后,他就专心致志地去找她,那被他亲手遗弃在荒山之中已不知流落何处的小妹,然后再也不离开她,一生守护她,补偿她。

想起当时那才两岁多,正粉嫩嫩的像朵小花般的小妹,伏幻城的脸上难得地献出了一丝温柔。小妹,小妹,他那可怜的连名字还没起就和亲人生离死别的小妹,她现在可还活着?可还过的好?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从来就没有忘记要找她的亲生哥哥?

寒钩带起的杀气拂起窗前的薄纱不住地摇晃,直至疲极累极,方才慢慢地停歇下来。

将双钩放回枕头之下,伏幻城习惯性地和衣躺下,身体在触及雪白床单的那一瞬间不自觉地有些绷紧,而后才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尽管昨日已经在这床上睡了一夜,可睡惯应板床,早已视幕天席地为家常便饭的他,还是十分不习惯身下这种过于柔软的触觉。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缓缓地吹了进来,伏幻城注视着窗外那方暗红色的夜空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那一夜,天空也是这般的暗红,深秋的寒风透过单薄的中衣直接地侵袭小小的身体。

凌乱的脚步,咯吱作响的枯枝,如鬼咽般的山风,还有,身后那熊熊的火光,以及逶迤着越靠越近的火把和斩尽杀绝的杀气。

小男孩不敢回头,也没有方向,只知道用向前跑,再向前跑。

“啊!哥哥…痛痛…”一根横斜的树枝突然刮到了小女孩嫩嫩的面颊,立刻留下了一道血口,又冷又怕、一直牢记着“不准出声不准哭”的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不准哭!”小男孩头也不回地低声命令道,稚嫩的双手牢牢地扣住背上妹妹的双腿,拉风般粗重的呼吸在鼻间急促地来回,耳膜似要被胸口捶鼓般的心跳震破。

而脚下的路,同周围的山林一样黑暗难辨。

“痛痛…”小女孩呜呜地哭着,小手想要去摸脸又怕搂不住哥哥的脖子会掉下来,鲜血和着眼泪一滴滴地落入小男孩的脖颈之中。

“跟你说了不准哭!”不远处的吆喝声、斥骂声越来越接近,隐隐地正是朝着这个方向而来,急得又狠狠骂道。

他要保护小妹,一定要保护好小妹!

小男孩的双脚在飞奔,再荆棘的丛林也不能阻挡他坚韧的决心,天可怜见,片刻后终于记忆的那棵大树终于出现在面前。

心急火燎地三两脚拨开树前一丛灌木,露出了里面一个极小的树洞,小男孩硬是把小女孩塞了进去,一边重新遮住树洞,一边恶狠狠地道:“呆在里面不准出来,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返身就跑。

“呜呜…”小女孩蜷缩在洞中,忍不住又害怕地呜咽了两声。

“也不许哭。”小男孩跺了一下脚,又返了回来,一把拨开灌木,无奈地轻抚了一下妹妹的脸,温柔地哄道,“小妹乖,乖乖地在这里等哥哥,哥哥就给你糕糕吃好不好?”

“嗯嗯。”想到好吃的糕糕,小女孩忍痛点头。

借着极其微弱的一点夜光,小男孩凑过去亲了她一下,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地奔向另一个方向。

当不知道跑了多远,当十几支火把团团围住他的时候,他强忍着害怕的倔强眼睛里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自己那只摸过妹妹小脸的手上,都是殷红的鲜血,他的手没受伤,那么受伤的是…

“小妹!”

黑暗中,一声低沉压抑的痛苦呻吟中,一个人影陡然地从床上跃起,瞳孔幽深如荒野上受伤的狼。

而窗外的夜色,却依然如睡前般的平静。

伏幻城看着本能地抽握在手的双钩,怔怔地看着反衬着夜色的上面的寒光,任由额上的冷汗渐渐凉去。

这些年来,在克服了最初剥夺别人生命的噩梦以后,他已经很少做梦了,就连记忆中爹娘亲人的面孔,也早已模糊地只剩两双慈爱的目光。

而今天,他却又清晰地记起了那一夜,小妹那稚嫩的哭声。小妹,哥哥一定会回去找你的,你等我,等我!

第五十六章 谁说学骑马很容易的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天色映白了淡蓝色的窗帘,单调而响亮的闹铃声一阵接着一阵,顽强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不完成任务绝不罢休。

“唔…”床上因为不雅的睡姿而春光大泄的某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习惯性地伸出一只赤裸的手臂抓起旁边的一个布偶娃娃直接蒙住耳朵。

“某猪,今天早上你似乎有约会。”片刻后,门上传来毫不客气的咚咚咚捶门声。

“约会?什么约会也比不上睡觉舒服。”某人睡意朦胧地嘀咕了一句,然后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地道,“对了,今天约好了要去骑马的。”

“死起来了没?”刘雁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昨天她忙到凌晨三点才睡,刚躺了三个小时就被萧弄晴那只特大号的闹钟给吵醒,实在没好生气。

“死起来了死起来了!”萧弄晴一骨碌地爬下穿,套了拖鞋,迅速地打开房门,拥抱了一下穿了件传统保守睡衣的刘雁,就往浴室冲去,“谢谢亲爱的,等会我给你买早餐。”

“免了,只要你赶紧出去,不要打扰我睡觉就谢天谢地了。”

刘雁受不了的摇了摇头,走进萧弄晴的房间,一如过去几百个日子一般,熟练地按掉了那个欢腾的噪音来源,让整个房间恢复了清净。

“雁,你就和我一快去玩玩吧?昨天我们约好了一个大帅哥一起去,我觉得他和你挺相配的。”浴室里传出一个含含糊糊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闲事来了?”刘雁打开冰箱取了一瓶水,白了浴室方向一眼。

“嘿嘿。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萧弄晴探头出来,满嘴泡沫地抛媚眼,“你天天叫我起床,我自己没法以身相许,总要想个办法好好报答你呀!话说。那个帅哥真地很帅,条件很好。而且素质挺不错的。”

“你可以脚踏两只船。”刘雁凉凉地道,丝毫不为所动。

“呃…”什么两只船,她连一只船都没踩好不好?

萧弄晴差点把满嘴的泡沫给吞了下去,忙缩回头去吐掉,漱个干净。再伸头出来的时候,刘雁的房门已经关上了。

看来这些天来她天天为祁七里忙里忙外地。让大家都误会她和祁七里的关系了!

这是不是证明她地小强精神还是发挥的挺成功的?就算是被人家骗,被人家甩。被人家戏弄,也照样可以面不改色地昂首继续新生活?

想起宛如就在昨日的那声声刺耳的语句和那两张令人作呕的面孔,萧弄晴嘲弄地看着镜中地乱糟糟的邋遢自己,然后猛然用力地擦掉嘴边地泡沫,扭开水龙头泼水冲脸。

算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她暂时也没打算重新碰触爱情这种危险的玩意儿,不怕因此而错失了什么狗屁真爱。

她萧弄晴年轻,模样也还算的上漂亮。又是大家公认的好人缘,能干的现代白领,不但能自力更生地养活自己,有时候也可以有滋有味地享受一下奢侈地生活,这样子有什么不好?

所以,不要因为那些人渣而影响对生活的热爱,萧弄晴,好好地过你的每一天,开开心心地该争就争,该斗就斗,这才是对那些人渣最好地报复。

对着镜中很快就焕然一新的自己,萧弄晴呲了呲牙,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送给自己一个大大的笑脸。

像是知道萧弄晴和祁七里要去骑马似的,今天的天公老爷爷十分得作美,太阳刚出来,就被满天如鱼鳞般的白云挡在了九天之外。而且天色并没有因此而阴霾,依然十分的明亮,更有徐徐的微风拂来,吹的人心情更是倍爽。

按照约定的时间,萧弄晴和祁七里提早十分钟到了马场,却发现封明鉴比他们到的更早,并已经在马场上溜圈了。

一见两人到来,封明鉴立刻驾着栗色的爱马,热情地跑过来打招呼,他今天穿了一套蓝白色的时尚骑马装,将原本就出众的气质衬托的更加高贵,宛如中世纪的西方骑士。

三人寒暄了几句,就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往追风的马厩。

追风一天多没见祁七里了,看见他简直是兴奋地不得了,不等工作人员把它放出来,就将头探出马厩,不住地拱着祁七里哼哼地撒娇,对旁边的萧弄晴和封明鉴则熟视无睹,萧弄晴试着想去摸一下它的头,它立刻反应灵敏地避开,扬蹄嘶鸣了一声,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