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鱼愕然地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看暮色四沉的来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地就跑到了小镇,而且居然只有微微地气不匀!
啊啊啊啊!她爱死了这种感觉了!
范小鱼站在原地,正想高声的呼喊一声,忍不住漾起开心地笑容奔向吕大妈家。
…
回程的时候,虽然怀里抱着小狐狸贝贝,塞着几个馒头,手上还拎着一只灯笼,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刚刚才体会出轻功妙处的范小鱼。
现在天色虽暗,但大概还是能看得清脚下的路,范小鱼并没有点起灯笼,免得在奔跑的途中不小心把灯笼给烧了,待到跑到前后无人处,因发现身体还有这一项绝妙特长的范小鱼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清脆的带着童音的啸声在寂静的山路上回荡着,远山处隐隐地有回声传来,好像在说她并不孤单。
“小鱼?”范小鱼刚刚忍不住兴奋之情呼喊了一声,前方就传来范通熟悉的叫声,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背着范白菜的范通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人还没奔近就又惊又喜地道,“你居然有内力了?”
内力?范小鱼一怔,他说的内力是她所理解的内力吗?
“姐姐。”范白菜在范通的背上摇着小手招呼。
“冬冬,姐姐给你带了馒头。”见到宝贝弟弟,范小鱼第一时就想起他还饿着肚子,忙先放下灯笼,将馒头递了过去。
范通却迫不及待地放下了范白菜,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指准确地搭在她的脉搏之上,凝神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道:“太好了,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范小鱼挣脱了手,接过范白菜反递过来的馒头用力地咬了一口,假装不懂地道,心里头已经明亮亮外加喜滋滋了。
刚才范通按住她脉搏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有一股细细的热气钻入了她的血脉之中,而且神奇的是,她的身体里似乎也有这一种令人暖洋洋的感觉在涌动。
“内力啊,宝贝女儿,是内力啊!”范通激动地一把将范小鱼搂入怀里。
“唔…”猝不及防的范小鱼差点没被一口馒头给噎住,忙本能地抗拒。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她这个身体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儿,可是她心理上还是一个陌生的成熟女性好不好?当时她清醒时,被两个狂喜的大男人以检查的名义上下其手地乱摸了一通已经很让人囧了,现在才不要被他们再——非——礼!
“喂,你不要——动手——动脚的——”范小鱼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了像发情似的范通,警戒地退了两步,狠狠地瞪着他,“说话就说话,抱什么抱?”
“嘻嘻…”旁边的范白菜一边咬着馒头,一边忍不住好玩地看着自己的爹和姐姐,不明白为什么爹爹只是抱一下姐姐,姐姐的反应就这么大。
“嘿嘿…”根本就不知道范小鱼差点把自己这个爹归纳为色狼一族的范通,毫不介意地摸了摸头,这才憨笑着解释道,“宝贝女儿,你不知道,我和你二叔盼着这一天都已经盼了好多年了。”
“我才九岁。”范小鱼翻了个白眼,顺便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
“我知道,爹的意思是说,宝贝女儿你以前练武,练的一直只是外功,因为…因为那个…”范通有些口吃地道。
“因为我以前傻。”范小鱼又白了一眼。
“嘿嘿,不是,宝贝女儿,你不是傻,你只是有些东西不能理解罢了。”范通慌忙解释。
“废话少说,那现在呢?我以前既然没法理解什么内功心法的,按理说我应该没练过,怎么突然就有了什么内力了?”
“这个内力并不是你自己练出来的,而应该是那次我和你二叔为你打通任督二脉时无意中所留下来的,来,我们先回家,爹慢慢解释给你听。”提起武学上的理论,范通顿时一改往日的憨痴,讲的条条是道。
范小鱼耸了耸肩,好吧,武学理论第一课,开始了。
至于那个遇事只会逃的饭袋,懒得管他,哼!
…………
元宵快乐!元宵快乐!元宵快乐!元宵快乐!
PS:呵呵,按传统风俗,今天过了之后,我们的春节就算结束啦,趁今天这个月圆人团圆的好日子,浮尘偕同小鱼和白菜,再一次给所有的、五湖四海、国内国外的亲亲们鞠躬拜年!
希望,这一天,我们能千里共婵娟,共同祈祷彼此的未来能多一些开心,多一份幸运,少一堆烦恼,少一点霉运!
当今晚的明月升起时,请合起你的双手,微笑着许个愿吧!相信,这个在牛年的第一次圆月下许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的。
亲亲,么么!我爱你们!响亮的MUA!!!!!
O(∩_∩)o…
第二十六章 乳臭未干的新郎官
回家的路上,范小鱼还沉浸在刚刚发掘出这具身体一大优点的喜悦中,而且由于每次脚尖点地时间都很短,山路的崎岖程度无形中就减轻了许多,一路上跑的飞快。
范通一直含着笑,背着范白菜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边,并提着灯笼为她照明,他成为高手已久,就算飞奔之中也能让灯笼里的烛火保持平衡,自然不用担心灯笼被烧的问题,十几里的山路,一下子好像缩短了一半。
回到家中,屋中一片漆黑,两间小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遗,范岱并没有如他们所以为的已经回来了。
范小鱼这才询问范通今天的情况,范通却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范岱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位姑娘,更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当时也没有追上范岱,后来四处找不到他就先回去找姐弟俩了。不过,瞧范通的神情却并不担心范岱,好像范岱以前也少不了闯什么祸似的。
既然范通不在意,范小鱼自然也懒得管,反正急也没有用,再说就凭范岱那身本事,那个昙儿姑娘估计也奈何不了她,确实没必要担心,如果他们俩真的是对小冤家,那就更无需多管了。
父女俩没心没肺地烧了热水梳洗了一下准备睡觉,倒只有七岁的范白菜为叔叔担忧了好一会,但他人小腿短,又没有半点武功,什么忙都帮不上,只好跟着睡觉。
这一睡就到了大天亮,起来一看,天色阴沉沉的,山谷中却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小雨,濡湿了屋前的一片泥地。
范小鱼起床烧了面疙瘩,可等到早饭都吃完了,范岱还是不见踪影。
范通沉吟了一下,把家中唯一的一张桌子移到一旁,道:“我先送冬冬去上学,然后去找找你二叔,你就在家里重新开始练基本功夫吧。”
说着,跟范小鱼摆了几个蹲马步出拳之类的姿势,让范小鱼练习。
父子俩下山后,范小鱼就开始认认真真地练开了。
在心理上来说,她早已是个成熟的成年人,当然知道欲建高楼先打基础的道理,而且自从昨天发掘出轻功之后,再回想起那天耳尖地都能听到小正太和他那丫环的悄悄话,她更是对这具身体充满了兴趣,现在正好借此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其实,若不是因为下雨,她还真想出去好好地跑一圈,看看自己到底能一口气跑多长的路呢!
就在范小鱼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地蹲着马步,两秒中数一次,已经数到了第一千五百五十七只小绵羊的时候,好像突然听到屋外有什么动静。
是范岱回来了吗?
范小鱼忙直起身向门外望去,却见果然有一个人影冲到屋前,但只一看,就惊讶地怔住了。
来人的居然是上官家那个昨日刚刚成亲的酷酷的新郎官大名,而且还是单独一个人。
“表姐!”
只见这个少年新郎官脚步不停地长驱直入,还没等范小鱼反应过来,已经像风一样冲进屋子,左右没瞧见人,又一阵风似的转冲到厨房,这种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霸道作风顿时让范小鱼生出了强烈的反感。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少年新郎官已经站立在她的面前,瞪着眼睛问:“我表姐呢?”
表姐?一上来就搜屋子,又莫名其妙地问她表姐呢,奇怪了,她应该知道他表姐是谁吗?
范小鱼气的不怒反笑,真是个神经病,才新婚第一天,放着老婆被窝不理,硬要到她这个穷家寒舍来乱搅一番找什么表姐,如果对这个婚姻不满的话,他索性逃婚啊,一双腿跑的这么快,有谁能看得住他?却非要拜了堂成了亲,又在第二日就将新娘子抛下,这算是什么男人啊?
哦,不,这丫的根本就不算男人,顶多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听说有些大户人家的子女很大了还有喝人家母奶的习惯,说不定这小子还真是没断奶呢!范小鱼恶劣地猜想着,她现在要是有老爹或二叔的一半年纪或能力,现在就一脚把这个家伙踹出去了。
“原来是个傻子。”少年新郎官哪里知道范小鱼已经是满肚子的腹诽,见她不答却笑,两条染上了细细水雾的剑眉顿时一拧,自言自语地道,“奇怪,那个范岱的家明明就在这里,表姐一夜未归,还会去哪里呢?”
傻子?她不过是还没对这个疯子作出什么反应,就给她冠以傻子的称号,很好,很好!她倒要看看这个疯子想对傻子做什么?
范小鱼索性沉默不语地站在窗前,看着那长发华服都已半湿的少年冒着细雨又在屋前屋后乱转了几下,心中很快已对眼前的情况理了个大概。
看来自从昨天那个昙儿美女去追她的二叔后,也是一直未归,所以这个明显爱慕自家表姐的毛头小子才会心急火燎地出来寻找。不过,看他这连个随从都没带的样子,不用说也一定是瞒着那个上官老爷偷偷独自溜出来的。
现在她倒真有点好奇,那个美女追了一夜,到底是追上了范岱了,还是没追上?要是追上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唔…这个情况貌似有点暧昧,要是没追上…想到这里,范小鱼不由地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不觉有点同情。
“喂,小丫头,你叔叔呢?”少年新郎官转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任何线索,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范小鱼身上。
喂?还小丫头?怎么他们这些公子哥都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好像她就比他们低好几等的自大小样?范小鱼心中厌恶顿时更深,脸上却学起了他的表情,也瞪眼道:“喂,小丫头,你叔叔呢?”
一上来就叫她傻子,估计这个毛头小子不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智商,就是个极度擅长胡乱臆断的家伙,她现在是个小孩子,小孩不吃眼前亏,不能明着和这个疯子作对,索性戏弄戏弄他先出出气,回头再想法子找回场子来。
她范家的茅屋虽然简陋破旧,但好歹也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窜来窜去的。
呃,少年新郎官呆了一下,眉头拧的更深:“原来真的是个傻子。”
范小鱼也学着皱眉:“原来真的是个傻子。”其实她真的好想好想把傻字改成疯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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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世界因为白痴而美丽
少年新郎官无语地张了张嘴,气得掉头就走。
范小鱼正准备以白眼相送,少年新郎官突然又转过身来,嘴角略向上弯,面容却僵硬之极,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正在强扯着他脸上的肌肉,硬要组合出一个叫做“笑容”的表情来。
“小妹妹,你瞧知道这是什么吗?”少年新郎官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袖子,最后从腰间扯下一块莹润的白玉来,在范小鱼面前摇晃,自以为口气很和悦地道。
看着那垂着红色流苏的玉佩,范小鱼突然觉得此情此情是何等的相似。
好吧,既然你们有钱人都喜欢动不动就拿钱啊玉啊来勾引她这个穷人,那就拿这块玉佩来当作这家伙乱闯私宅的赔礼吧!
范小鱼眨了眨眼,藏着眼眸深处的一点狡黠,盯住了那块玉佩,顺其自然地当起了傻子,乖乖地回答:“白色的石头。”
呃…少年新郎官表情顿时更僵。
范小鱼心中暗笑,接着又补上一句:“很漂亮的石头。”
“对,是快很漂亮的石头。”少年新郎官明显地忍着气,诱惑道,“你喜欢吗?”
范小鱼歪着头想了想:“喜欢,可以玩。”
“那你想不想要?”
“想。”这一句倒是真心话,上官府那么有钱,这个少年新郎官又是上官家的独子,身上所佩戴的不是好东西才怪,要是能把这块玉佩拿到手,少说也得值个几十两甚至几百两的银子吧?
“那好,如果你能乖乖地回答大哥哥几个问题,大哥哥就把这块漂亮的石头送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范小鱼咬了一下手指头,装作考虑,然后出乎少年新郎官意料地摇了摇头:“我不要了。5ccc.”
少年新郎官大急:“你怎么又不要了呢?”
范小鱼憨憨地道:“我爹爹说,不能随便要人家的东西。”
少年新郎官讶然了一下,道:“你不要怕,这是大哥哥自愿给你的,你爹不会骂你的。”
范小鱼退了一步,害怕地摇了摇头:“上次李伯伯给了小鱼好吃的,爹爹说小鱼是偷的,打的小鱼屁屁好痛。”
上官家和那个纯属路过的小正太可不一样,人家那么一座大庄园就摆在那里,要是知道她设计赖了上官家小公子的珍贵玉佩,那麻烦可就大了。她贪财贵贪财,但首先后路要先给自己安排好,虽说这样老是算计很累,但世上之便宜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就捡得到的,就算是掉在地上的钱,也是要先弯腰去拾才能到手呢!
少年新郎官想必很不擅长和小孩子打交道,更不擅长和这样一个虽“傻”却又“傻”得一根筋的范小鱼打交道,脸上明显地表现出不耐,嘴巴里却还要口是心非地做着各类保证,可范小鱼就是摇头,逼得他一会就耐性尽失,终于凶巴巴地怒道:“那你要怎么才肯相信呢?”
范小鱼适时地让自己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只是由于她的演技还不到家,这水汪汪的眼泪却不是想来就来,只好假装害怕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然后故意不小心地碰倒了前天才为冬冬新买的笔墨和一小叠宣纸,名正言顺地遮住眼睛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并感激偷偷地往眼睛上抹口水。
少年新郎官原本是想拿玉佩引诱范小鱼说出范岱的去向,好去找自己的表姐心上人,可没想到费了半天力气,还在范小鱼同意不同意交换的程度,一个问题都没问,心情简直烦闷的要死,哪里注意到范小鱼是真哭还是假哭。
俊眉紧皱下,三两下地就从地上捡起笔墨纸砚,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一点茶水进去,唰唰唰地就磨了起来,然后在范小鱼“好奇”的目光下大笔一挥地写了几句话,又掏出荷包中的一个印章,呵了口气砰地盖上。
相比起表姐的下落,一块小小的玉佩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哪,这个是大哥哥保证绝对不骗你的保证书,你爹回家看了就不会打你了。”少年新郎官指着桌子道,“现在你可以回答问题了吧?”
“保证书?”范小鱼眼中满是疑惑地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心底早已乐开了花,这个傻子,居然还真的写了一份保证书,承诺将玉佩送给范小鱼,还说永不后悔。
“对,有了这个东西,你爹爹绝对不会打你,还会夸你能干呢?”
“嗯!”范小鱼眉开眼笑地用力点头。
“好了,现在你告诉大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叔叔在哪里?”少年新郎官总算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却粗心地忽略了其实后来范小鱼的说话虽幼稚却早已话语流畅了。
“我叔叔…”范小鱼这一回倒是真的在考虑该怎么回答好。
“说你知道。”正当范小鱼准备随便忽悠个地方让少年新郎官去找的时候,一个极细的声音突然钻入她的耳中。
范岱?范小鱼心中惊讶,但面上却迅速决断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他在哪里?”少年新郎官惊喜地提高了声音。
“说我在梅家弯,再告诉他那个女人也在哪里。”
范小鱼不急着回答,故意上前了一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中的玉佩,并技巧地挡在了少年新郎官和写了保证书的桌子之间,然后怯怯地伸出了小手。
少年新郎官连考虑也没考虑地就把玉佩放进她的小手中。
“早上的时候,叔叔带了一个很漂亮的大姐姐,说要去一个有好多好多梅花的地方。”范小鱼满意地缩回了手,十分乖巧地道,顺便胡诌,“小鱼也要去,可是叔叔他不让我去。”
“很多很多梅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少年新郎官急道,听说范岱是带着表姐一起走的,脸上的醋意明显地泛滥。
“就是有好多好多梅花的地方,”范小鱼装傻,不过还是好心地给他指点了一条明路,“村里的叔叔伯伯都知道。”
话音未落,那少年新郎官已转身猛地跑向门外,冲进了细雨之中。
他一离开,范小鱼立刻收起了那张签有落款盖有私章的保证书,再看着手中的玉佩,鼻子眼睛全笑的像是一朵花。
其实,她用的真的是拙劣地不能再拙劣的小伎俩了,不过事实证明,世界上就是有一种所谓白痴的人,就喜欢拱着手求着别人收下原本很垂涎的财物,那天那个小正太如是,今天这个小新郎官也是。不过,她的世界却正是因为这些白痴才美丽了起来,五两银子算什么,这块玉佩才是真正的巨款啊!
“嘿嘿,小鱼,今天这一笔大收入叔叔也该算一份吧?”范小鱼只觉刘海被一阵风拂起,范岱已经嘻笑着从前门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满头满脸都是湿蒙蒙的雨水。
“那个什么昙儿呢?”范小鱼将玉佩放入怀中,直入主题,“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一见你就追?你又为什么一见她就跑?她现在人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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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范岱的情事
第二十八章范岱的情史
“这个…”范岱准备打哈哈。
“我不要听故事,我要听老实话。”范小鱼拉过凳子,好整以暇地摆开了准备长期听故事的架势。
她是个讲道理的人,昨天那件事确实是个意外,范岱也不是故意害得他们没有丰盛的喜宴吃,不过事情的来由经过她得问个明白,因为眼下的事情明摆着不简单,范岱虽说是个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负责,但他作为范家的一份子,她又是这个家的当家人,却不能不问了。
何况,她确实也十分好奇啊,想一想,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一夜未归,这个八卦是多么地令人热血沸腾啊…咳咳…
“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范岱有些烦恼地抓了抓头发,坐到桌子的另一边。
“那你先告诉我你们昨天后来怎么了?”范小鱼想了想,道。
范岱怔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我当时一见到她就跑后,没想到她马上就追了上来,还威胁我说要是我再跑,她就拿簪子刺进自己的喉咙,我只好停下来了。”
“可是爹马上就追去了啊,他怎么没见到你们?”
范岱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我们躲到一旁了,你爹没看见,径直地往前追去了。”
“哦!那后来呢?”
范小鱼暧昧地拖长了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幕画面:在某个小树林的树后,范岱正站在美人儿的身后,一手捂着她的小嘴,一手则搂住她的腰身,正满脸惶急和警戒地看着林外范通闪过,而他怀里的美人儿,确实一脸羞涩和春情,只恨不得能永远这样地依靠在她的怀中…
“咳…后来我怕附近人多,要是被人瞧见了,对人家姑娘家的声誉不太好,就带她离开了上官府。”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们后来去哪里了?又做了些什么?”
“我们什么都没做!”范岱立时敏感地跳了起来。
“亲爱的叔叔,你们可是相处了整整一晚,足足超过了…我算算…足足六个多时辰,我就不信你们什么都没做。”范小鱼邪恶地笑道,“而且昨晚还下雨了,你们又是上哪里躲雨的呀?”
范岱的身上虽有些湿,但却不是湿透,可见是之前一会才被小雨淋到的。
“小孩子家的,想什么呢?”范岱红着脸敲了一下范小鱼的头,粗声道,“我们除了聊天,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好吧,那就算你们只是一直聊天好了。”范小鱼嘻嘻一笑,大量地没和他计较敲头的事,好奇地又问,“那后来呢?你快说啊,不要卖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