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你无论如何都要去做的事。”
……
亚也抬头，目光清澈而淡定。“是的。”
“真是，我可不喜欢和亚也之间的气氛变得如此严肃哦。”浦原打趣，目光落在了亚也的身后，他顿了顿，轻声道，“说吧。”
“请蓝染帮我。”
……
“只有这条路么？”
……
“目前为止，是的。”
……
地下空地一下变得出奇的安静，除了他们沉重的呼吸声。
浦原看着亚也，有点生气，有点无奈。可是他依然开口说了那三个字。“我拒绝。”
chapter 14
“队长……”
“难道亚也你是被蓝染的斩魄刀迷惑住了？”浦原的口气听起来有些怒气，“原本我并不想问这个问题，毕竟是你的个人自由。可是……究竟……昨天蓝染把你单独叫去说了些什么？”
“对蓝染来说，最能引起他兴趣的，除了我的斩魄刀还能有什么？”亚也轻叹一口气，“可是我相信，他的话不但能说服我，也同样能说服你。”
浦原不语，蹙眉看着亚也。
“夜一大人今天也尝试了很多办法，你知道的，那些不同种类的战斗。可是我的斩魄刀和蓝染的一样，不属于直接战斗的范围。如同五行互有生克一样，我的斩魄刀迄今为止只有借助镜花水月才能达到最好的释放。当然，如果借助于他的力量，那么我的所有能力，其优势和劣势，他都能了若指掌。这是我作为回报他的战利品。同样，镜花水月的所有潜能，我也都能掌握。这是一桩彼此不吃亏的交易。”亚也看着浦原渐渐舒缓的眉头，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她继续道，“对于队长想要尽快让我变强大这一想法，我想这是最快的路径。或许有更好的，可是在找到更好的以前，我们谁都不能保证蓝染下一步会怎么做……”
“亚也。”浦原打断了她的话语，“这就是你昨晚失眠的原因？”
“嗯。”
浦原缓缓走到亚也面前，心疼地捋了捋亚也额前的头发，“告诉我，为什么我非要把你交给敌人。这样，我感觉自己很……”
亚也上前一步抱住了浦原，“队长是最强大的。只是世界上没有万全的剧本，偶尔的小差错并不能代表什么。喜助……”
被亚也抱住的浦原微颤了一下。他喜欢亚也那么叫他，却有点不习惯。
“相信我，好么？”
浦原微笑，语气突然变得很轻松，“亚也要保证不让自己变成蓝染的下酒菜哦。”
“我保证。”亚也轻笑，松开浦原，一只手举起成发誓状。
***
翌日。
五番队队舍
“哦呀？惣右介，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平子揉了揉依然犯困的双眼走到蓝染身边坐下。
“队长，已经不早了。”
平子挖了挖鼻孔，“我知道，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今天你没出去，而是呆在了队舍里。你知道的，我不习惯一睁眼就看到你。”
蓝染微笑，“队长那么说，未免有点太伤人了。”
“有人被伤到了还会笑的那么若无其事么？”平子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没有出去。”
“我今天有客人。”
平子挑眉看着蓝染，“客人？来五番队的为什么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虽然我平时很平易近人，可至少我是队长，而你是副队长而已……”
“队长，你该吃早饭了。”蓝染的笑容有点无奈。
“算了，既然是你的客人我就不打扰你了。”平子话毕，大步跨出门去。
一个人影从蓝染面前闪过，随后在他身边站定。
“他们来了么？银。”
“啊，浦原队长和她一起来的。”
“那是预料之中的。”蓝染站起身，转头看着银微笑，“就让我们一起去迎接我的客人吧。”
待蓝染和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亚也就已经站在那里了。只是身边没有站着浦原喜助。
“你的队长呢？”
“在市丸走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没错。”亚也淡笑，“怎么？蓝染副队长对没有看到浦原队长这一事好像很不开心？”
蓝染被亚也这突如其来的调侃语气怔在了原地。
“我想……蓝染副队长是讨厌事情的发展没有按照自己的计划吧。”
“不。”蓝染推了推眼镜，“我只是因为没能和浦原队长对话而感到些许失望罢了。不过，浅川似乎代替了浦原队长给我了警告。”
“警告？”
蓝染浅笑不语。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浅川先随银去后院等我吧。我马上就到。”
亚也奇怪地看了蓝染一眼便跟着银向后院走去。
微风拂过，引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亚也想起了自己毕业的那个春天。时间过的真的很快，一眨眼，竟快两年了。可是却也只有这几个月内，她才有种自己是活着的感觉。虽然她违背了自己原先的承诺，将一些不该透露的事情告诉了浦原，可是她得到了一颗心和一种踏实感。
“大姐姐，我们要不要先活络一下筋骨？”银似笑非笑地表情突然闯进亚也的视野里，她一愣，向后退了一步。
“大姐姐为什么那么怕我？”
“因为你的笑容一点都不亲切。”
银微微蹙起眉头，嘴角依然上扬，“可是你连笑都没有笑。”
“市丸银，你为何而笑？”
“战斗。”
“你为何追随蓝染身后？”
“战斗。”
亚也怔住。“你撒谎。”
银的笑意更浓了，“那大姐姐从我笑容里看到了什么？”
“杀气。”
“bingo！”银说完这句话，便闪到了亚也的身旁。与此同时，蓝染正慢慢向他们走来。
蓝染笔直向亚也走去，没有往常的笑容。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然后……在她的身前站定。沉声道，“浅川亚也。”
“蓝染副队长还真是认真呢，才刚来就给我出难题。”亚也抽刀，挥向身前的蓝染。
“碎裂吧，镜花水月。”假蓝染慢慢消失在亚也的面前，取代而之的，是拿着斩魄刀的，面带微笑的蓝染。
“在我还未靠近你之前，你辨认出了么？”
亚也摇摇头，“没有，直到你离我只有一米远的时候，我才能辨认出真假。”
“可是在现世的时候，你离镜花水月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都没有发现。直到镜花水月在接触到你的斩魄刀后消失了，你都没有察觉不是么？”
“你是在说那几个亚秋卡斯么？”
“浅川以为呢？”
“你……”亚也微怒。
蓝染却依然淡定道，“现在可不是讨论我为何要那么做的时候哦。毕竟那不属于我们的交易范围，不是吗？”
“嗯……”
“所以我大概推出了你现在的能力有多大。你只有在完全镇定，而且离镜花水月足够近的时候，才能显露出它的本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现在的我，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地步。”
蓝染微笑，“是的，和如今的镜花水月比起来。”
chapter 15
浦原在五番队门口不住地来回踱步。他算准了时间的，蓝染和亚也的练习应该是在这个时间结束的。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等待亚也，他只是猜想亚也很希望看到他，然后兴高采烈地把今天的收获描述一番。
他那么盘算着，看到了正朝大门外走来的蓝染，亚也和银。亚也走在最前面，和身后的蓝染有一段很大的距离。而银则是紧随蓝染身后。不知是亚也特意和蓝染拉开距离，还是蓝染故意落在其后。虽然结果一样，但对于亚也来说是戒备，对于蓝染来说则是观察。
“队长。”亚也淡淡地叫了声，走到他跟前。如同幼儿园的小孩子回到爸爸身边那样。而蓝染则是幼儿园的老师。不过很明显，家长与老师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太融洽。
“辛苦蓝染副队长了。”浦原笑道。
蓝染亦微笑，“浦原队长客气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他们彼此间谁也不开口说话，也都没有要告别的意思。只是微笑地对望着。
亚也轻叹一口气，低声喊道，“队长。”
浦原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了亚也身上，笑容恢复了往常的调侃，“呀类～亚也累了一天肚子饿了吧，我们回家去～”言毕，一把抓住亚也的手离开了五番队。
蓝染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浅笑，“你觉得浅川亚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伙伴么？银。”
“她没有选择的。”
“是么？”蓝染推了推眼镜，“很高兴我也是那么想的。银，今天晚上你单独去。”
“明白。”
***
“队长，我……”亚也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浦原打断了。
“哦呀～亚也终于想起来汇报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了？真是的，我原本以为你会很热衷于这点呢。”浦原说着，笑容很温柔。
亚也看着浦原眨了眨眼，似乎在挣扎是先说浦原要听的信息，还是继续刚才自己的话题。不过最终她败给了浦原的笑容，“蓝染先做了一下说明，说明了我现在的能力很糟糕。”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亚也明显叹了一口气。
“蓝染说，我现在需要从两方面集中训练。一是在心境不那么平静的时候能破解镜花水月，还有一个是在远距离的情况下也能破解镜花水月。”
“可以有多远？”
“比我现在所能达到的远点，不过我想再远也应该是我视野范围内吧。”
浦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今天下午，我们一直都在做距离方面的训练。”亚也吐了吐舌头，“这样诉述，队长还满意么？”
“如果亚也的语气能再开朗一点的话，我想是的。”
“A…NO……队长……”安静了几秒后，亚也再次打开了话题。“其实……我刚才想告诉你的另有其事。”
“呀类？亚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
“是这样的……为了更好的激发我的能力，蓝染建议了午夜的加课。”
浦原脸色一沉。
“蓝染不会事先通知我他来还是不来，但是我必须每夜都守在那块空地上。以便提高我的灵敏度。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训练我在和银切磋或是聊天的时候也能感觉到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
“每夜都守在那里。亚也你不需要休息么？”
“所以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下午才会去五番队。天一亮我就回去休息，然后下午再继续……队长？你有在听么？”
浦原看了看亚也，笑容有些勉强。“嗯，既然亚也觉得没有问题，那就去吧。”
浦原的欣然接受不免让亚也有些吃惊。她原本以为队长最起码要否决一次的。回到十二番队以后，这个问题依然困扰着亚也。所以吃晚饭的时候，她没有说一句话。浦原以为亚也是累了，所以才没有尝试打开话匣子。
安静的一顿晚饭，令日世里有些不满，应该说是极为不满。不过涅茧利倒像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一轮弯月挂在空中。漆黑的背景使得它看上去特别的明亮。亚也呆呆地望着天空，模仿浦原的样子望着天空。
浦原站在亚也房间的门外，背对着墙。发呆，像亚也经常做的那样。
——这个训练的计划是蓝染的圈套。他处心积虑地安排，只为了减少你我在一起的时间。
他微微弓起身子，轻叹了一口气。按照事情地发展来看，明知是个圈套，也还是得先跳进去。毕竟……亚也想要变强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而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研究出一套能够代替蓝染训练亚也的模拟器。如果他可以做到镜花水月的复制品，事情或许就能停止往最糟糕的地方发展了。
房内传来开窗的声音。同时浦原也站直了身子。他低喃道，“亚也，正在努力的永远不会仅仅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
偌大的空地上竟空无一人。亚也很惊异蓝染竟会在瀞灵庭找到这样一块地方。巡逻的死神居然也只是走到前面一幢房屋前就转身走开了。
“哟～大姐姐，看这边。”银带点狡黠的口吻从亚也身后传来。她下意识转身，银迅速抽刀，刀锋紧贴亚也的喉部。
“你……”
银的笑意很浓，可是他没有放下斩魄刀的意思，“真高兴大姐姐能来。”
“是你高兴，还是你的蓝染大人高兴？”
银没有回答亚也的问题，只是静静收回了斩魄刀。过了半晌，他才启齿呢喃道，“大姐姐好像很喜欢问我问题的样子。”
“你好像也从来没有认真回答我的样子。”
被银刚才的举动一惊，亚也根本无法静下心来观察周围是否有镜花水月的迹象。她从腰间抽出斩魄刀，低喃，“侵蚀吧，缚灵。”
淡蓝色的灵子迅速扩散，直达天际。直到亚也的肉眼看不见它们的时候，所有灵子又统统回到了她的斩魄刀上。
“看似今夜蓝染没有来的样子。”
“啊，蓝染大人今晚是没有来。才一天的训练，大姐姐似乎就领悟了自己能力的奥秘了。”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会，他瞬步移至亚也的身侧。“不过蓝染大人说了，今晚是由我来训练你的战斗能力。”
亚也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市丸。
“骗你的。”亚也的反应令市丸十分满意，他这才恢复了笑容。
同时一个十字路口出现在亚也的额头上。
“那么就这样咯，大姐姐晚安。”随着话音的消失，银也消失在了眼前。亚也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斩魄刀，轻吐一口气。
chapter 16
从亚也在蓝染那里训练开始到最近，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对于亚也来说，她的生活很匆忙，除了每天的晚饭时间能和浦原打个照面以外，她几乎没能与他有别的交集。
亚也讨厌这种的感觉。浦原喜助，他明明可以利用空余时间找她聊聊天的。可他却丝毫没有这样的举动。甚至在吃晚饭时，他都任由日世里和涅茧利两人无止境地斗嘴，不去制止也不像往常一样加入他们的战争。浦原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会问问亚也她训练的程度怎么样了。
这几天更过分的是，他连晚饭都不出来吃了。整天的将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除了涅茧利，他似乎再没有理睬过其他人。
“哎。”长长的走廊上，亚也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不住地叹着气。浦原这些反常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崩玉会在不久后问世？她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小声呢喃着，“队长……应该会遵守自己的约定的吧。”
“嗯？浅川和浦原队长有什么约定呢？”
如果一定要说这些日子以来有什么大变化的话，那么除了浦原的行为以外。就是市丸银对亚也的称呼了。他不再叫她“大姐姐”，而是直呼其姓。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东西。”亚也站起身，淡淡地看着身边的市丸。
“真好。”银微微勾起嘴角。
“什么真好？”
银抬头，眯眼看着亚也，“现在浅川看到我，再也不会刻意躲开一定距离了。”
……
“那是因为你已经不会无缘无故向我挥刀了。”
“原来是这样啊……”银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的音。笑得很是狡黠。“浅川，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亚也垂眸看着他，一脸疑惑。
“如果一个人向我挥刀一次，我就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他不会伤害我。”
亚也淡笑了一下，没有回话。毕竟市丸的见解也没有错。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特别的想法而已。发呆间，市丸抽刀架在了亚也的脖子上。他轻声道，“看，就像现在这样。”
亚也先是一愣，随后恢复了笑容。“可是你不会再伤害我了。”
这回轮到市丸怔住，他的握刀的手僵在那里，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呀类，呀类。我们的三席这是在欺负女孩子么？”调侃中带点慵懒的语气从亚也身后传来。市丸这才收回了斩魄刀。
“队长。”
“话说回来，怎么最近经常看到亚也和市丸在一起呢。”平子挑眉，笑容有点坏，“呀类，该不会亚也为了市丸把浦原那家伙甩了？怪不得最近我也很少看到浦原那家伙，看来失恋的时候伤心是难免的……”
豆大的一滴汗出现在亚也的额头上，她连忙摆了摆手，“呃……我想平子队长，你误会了……”
“误会？”平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亚也，又看了看市丸，重复道，“误会？……算了，我睡午觉去了，不打扰你们咯。”话毕，平子咧嘴大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随着笑声的渐行渐远，平子的背影消失在了亚也的视线里。
“等一下！”亚也叫着，向平子消失的地方跑去。她还没有告诉平子需要警戒身边的假蓝染。
“浅川，你忘了和蓝染大人的约定了？”银瞬步移至亚也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约定……”
“有关于镜花水月一切的事情，都不得告诉别人。”
亚也怔怔地看着银，“你怎么知道我要告诉平子什么事情……”
“你一眨眼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亚也有点鄙夷有点愤恨地看了一眼银。“我会遵守约定的。”
“蓝染大人今天似乎迟到了很久呢。”银躺在五番队后院的草坪上，任由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亚也看了看周围，忽然笑出了声，“不是哦。蓝染副队长很早就到了。”
银坐起身，环顾四周。
“我就奇怪，为什么刚才会看到平子队长。蓝染明明就把时间算得很准，保证我和平子队长之间不会有任何机会相见的。”亚也看了一眼远处的大树，“你说是不是啊，蓝染大人。”
“浅川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碎裂吧，镜花水月。”随着话音的结束，大树退回成了斩魄刀。蓝染收刀，微笑着慢慢走向他们。
亚也摊开双头，摇了摇头作无奈状，“蓝染大人训练的方式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恭喜浅川，缚灵的始解，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可是，我还是认为缚灵的能力远不止这些。”
“说的好像还要教我卍解一样。”
蓝染推了推眼镜，沉声道，“是的。”
笑容僵在了亚也的脸上。
“怎么了？”
“你真不怕教完我以后，我造你的反？”
“害怕，是什么样的情感？”
……
亚也重新正视了一遍眼前的男人。好可怕。哪怕身边早已出现对他不利的敌人，他还依然可以如此淡定地微笑着。微笑着，帮助敌人变强。
“是啊，蓝染大人根本无需害怕我。无论我变得多么强大，和你比起来依然是弱者，不是么？”
这一次，蓝染没有回话。
***
浦原拖着沉重的黑眼袋站在五番队门口。这是他第二次接亚也回十二番队。浦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嘲道，“呀类，胡渣都没剃，待会儿亚也一定会狠狠嘲笑我的。”
队舍大门还未被打开，可是亚也爽朗的笑声却传入了浦原的耳内。他微微蹙眉，看着正前方。
蓝染微笑看着亚也，缓缓拉开大门。银低语了几句，似乎惹到了亚也。她挑眉，狠狠踩了银一脚。
浦原怔怔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这才过了多久？原先走路保持一定距离的三个人，现在却在嬉笑打闹。
“这不是浦原队长么？”
蓝染的话语惊到了亚也，她赶忙看向门口。的的确确看到了浦原。她看着他，呆立了一会儿。随后转头看着蓝染，“这不是你的镜花水月吧？”
“看来亚也真的是被镜花水月弄昏头了。”
“只能说是你训练有素。再见咯，蓝染大人。”亚也冲蓝染笑了笑，便向浦原走去了。
一路上，浦原和亚也都没有说话。可是亚也明确感觉到浦原一定是有事要告诉她的，不然他不会特地在五番队门口等她。
“队长？”
“看来亚也和蓝染相处地不错呢。”
“任何关系，在我知道他不会再伤害我之后，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僵化了。”亚也浅笑，“倒是队长，我觉得生疏了不少呢。”
浦原看着亚也，眼眸有种道不明地深邃感。“最近很忙。”
“是啊，我知道。”亚也这才笑出了声，“我开玩笑的啦。队长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嘛。”
“那么亚也的训练程度如何了？”
“始解已经完成了，蓝染似乎有意训练我完成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