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根本就不信她所说的话,但见她哭的如此悲恸,又如此动情,而之前的那个媚娘也说了什么前些日子蝶宫的人抢了位,难道就是这户人家的?寻怎么会允许他们蝶宫的人做这等强抢民的勾当。见着面前号啕大哭不止的老人,我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老妈妈,您别着急,晚辈我来想办法。”我安慰她道。
看来这眼前这四块“彪悍无比”的大石头,想让我去推开它们定是不可能了,看来只能爬上那几块大石头从上面拉她上来了。
我让开心将裤带解了下,借我一用,小家伙撇嘴不干,给了他一记爆粟,他才乖乖地解了给我。爬高对我来说是小S,很快我就攀上其中一块石头上,我将开心的裤带一端递给了她。
唉呀,我今天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了,做了两次苦力,她好重,好容易将她拉出那个困石,我快要累疯了。
“汪――汪汪汪――”将军围着她,还在那狂吠,把那老人吓得一直躲在我的身后。
“将军!”我出言喝止。
将军呜鸣几声,狂吠一声便向那老人扑了过去。我一看这情形,吓傻了眼,将军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将军死死地咬住那老人的裙摆,不肯松口。我不敢太过于打骂将军,生怕狂大发伤了那老人,只能和开心两人抱住将军的头往后拉。
“嘶啦”一声,将军将那老人的衣衫下摆全给撕了下来,我、开心和将军一个失重全往后跌倒在地。
那人挣扎着爬起来,一副狼狈样,顿时恼羞成怒道:“哼,我老太婆以为是遇上好人了,没料到你们同那土匪强盗毫无分别,哼!”
说完,那老人转身,蹒跚着步子往我们来时路走去。
“老妈妈,你听我……解释……将军?放口!你是不是想我劈了你?”我本来跟上前是想解誓,追了几步,却被将军给咬衣摆。顿时,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冲着将军大骂一通,将军朝我狂吠了好多声,听似像在和我顶嘴,我恶狠狠地给了将军狗头一掌,他呜鸣几声,便乖乖地趴下了。
唉,真是气死我了。这真是场闹剧,救人也救成个这样,还累得我满头大汗。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僵住了,我又闻到了“HNLNo.”,那味道是在我手上的……
我蹲下身,轻抚了受了冤枉的将军,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谢谢你。”
若不是这气,我真得要信了她们。第一个遇上的,叫媚娘,貌似也很怕将军。
蝶宫的人最擅长什么?易容。这个高手,说得比唱得还要逼真了,现在我回想起来,真想颁个奥斯卡金像奖给她。
若不是将军及时地吓走了她,还不知她后面会玩什么样。
要想说这不是蝶宫的招似乎有些太对不起自己了,看来我想要顺顺利利地进这蝶宫,见到我的白马王子还得下一番苦工夫了,他们那帮子人不会这么轻易饶过我的,再回想起霍临别前的那抹奸笑就更明了了。
好,既然不是用武力,比脑子,就算我脑细胞全死光,也再所不惜。
小追忆想来是吓着了,呆重表情不说一句话,我拉过她,道:“走!”
“老妈,你为何向将军道歉。”开心问我。
“傻小子,若不是它,你有可能被那狼外婆给吃了啦。”我吓唬开心道。
我们又走了一会,两个小家伙的体力明显跟不上了,最先支持不住地是追忆,只见小家伙一把抱住我的腿,哀声道:“大叔,追忆走不动了,抱抱!”
“老妈,我也痕哦,能不能歇一歇啊?真得痕哦。”开心一屁股滩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捶着腿道。
“这……好吧,歇会吧。”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搀着追忆找了块舒服的地方坐好。
唉,真是难为这两个小东西了,要不是那只死临时变卦,我们也不至于这样。我望了望天,不皱起了眉头,我们手中没有什么装备,若是走到天黑还到不了蝶宫,要怎么办才好。
犯难之际,蓦地,两位面具男神出鬼没地现身了,而这次的目标换成了开心和追忆,转眼间,两个小家伙就被劫了。
“老妈!”“大叔,救命!”
“开心!追忆!”任凭我如何拼命追赶,那两抹身影早已消失在天际中。
“汪――汪汪―――”
该死的,他们到底想怎样?这分明是在一路上监视着我们。
我气愤地狠踢了脚下多个石子,抓狂之下,转念又想他们似乎并无恶意,或许真是见两个小家伙太累了,出于好心,先将他们带回蝶宫休息而已。不管怎样,即使寻和霍帮不了我,但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孩子受苦。
这一路上他们不都是在跟我玩么?想玩,是吧?好,今天我就奉陪到底。
“将军,我们走。”
下卷 三遇“白骨精”(下)
柳岸明又一村。
眼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种得是各各样的,加上不停飞舞的各品种蝴蝶,我竟有些眩目。
根据经验判断,这会应该是下午四五点左右了,再看看手中的地图所示,穿过这片海再往前行一点点路就是蝶宫了,估计加快脚步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赶到。
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见到寻了,一时间激动起来,竟抱着将军的狗头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又笑又叫又跳地往海中奔去,蝴蝶被惊地四处乱舞。
蓦地,我停住了,前方不远处,蹲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未了勾嘴角,冷嗤一声,看来这是要上演“三打白骨精”的戏码了。
那老望着我,便站起了身,老远地就朝着我笑盈盈地道:“小兄弟买么?”
开心他们不在身边,我也多多少少可以放松些。
好,既然想玩,我也不差这么几分钟。
我走近那老头,将军便盯着他就是一阵狂吠。
那老头一见着将军,脸就变了,脚下的步子竟有些不自觉地往后挪了几步。我低下头,忍住笑意,原来这位高人怕狗。我蹲下身,安抚了将军,但这位忠诚的朋友仍是保持着高度警戒的状态。
“这位老伯,请给我四朵情。”我笑道。
“四朵情?何以只要四朵?”他问。
“语:至死不渝。”我道。
“语?何谓语?”他问。
“一朵情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
“啊?”
“两朵情代表这世界只有我俩。”
“哦?”
“三朵情代表我爱你。”
“呃?”
“四朵情代表至死不渝。”
“咦?”
“五朵情代表由衷欣赏。”
“唔?”
“六朵情代表互敬、互爱、互谅!”
“吁?”
“七朵……”“八朵……”“九朵……”“十朵……”“十一朵……”“十二朵……”“……”
“啊。”“哦。”“呃。”“咦。”“唔。”“吁。”“……”
我咽了口口水,道:“九百九十九朵代表……天长地久、爱无止境。”
“一千零一朵代表……直到永远……”我收了气,说完最后一个语。
“什么?还有直到永远?一千零两朵还有没有?”他大喘几个气问道。
“没啦。”我道。
“唉,总算可以歇会了,就生怕你一直数到天黑……”他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惨道。
我终于忍不住地爆笑出来,听着他不停地在那“啊哦呃咦唔吁”,我真得好想问他是不是有学过汉语拼音声母和韵母,发音相当的标准。
他捋着胡须一直望着我微笑,过了很久,在将军狗嘴的拉扯下,我才强忍着止了笑声。
“小兄弟何以来此处?”他笑问。
“寻爱。”我正道。
“爱在何处?”他问。
“你身后。”我道。
“哈哈哈!”他捋了捋胡须,怪笑道:“你可知我身后的不远处,里面住着的可全都是豺狼虎豹?”
“呃?豺狼虎豹?大不了我当回猎人咯。”我轻松应道。
“哈哈哈,年轻人好大的口气啊!”他朗声道。
我抬眼瞟了瞟那天,太阳西下,已是黄昏了,我竟然陪这老头“玩”了这么长时间。我都走了近一天了,还未到,白天里被折腾了三次,早已筋疲力尽,若是等真的天黑了,我还未到那蝶宫,只怕要倒在深谷里了。
我整了整衣着,双手抱拳,诚恳地对那老头道:“前辈,晚辈是个纯粹又心直的人,想必前辈不用问也早已知晚辈为何而来。晚辈虽不知道前辈身份,就算再愚笨也知前辈是位高人,之前有所得罪,还请前辈海涵,晚辈恳请前辈放晚辈一马。”
我低着头,心中期待着他会看在我可怜的份上,大发慈悲之心,放我一条活路,岂料他走进我,在我周身绕了好几圈,一会挠头,一会捋须,一会吸气,一会吐气,弄得我真是莫明其妙。
我紧张地锁着眉,结袄:“前辈……有何指教?”
他终于不绕了,止了脚步,立于我面前,道:“什么前辈晚辈的,说了一大通,我有那么老么?”
“呃?不不不,这位兄台,你很年轻,正如这满地的鲜一样,正值青年华,就好比那是那天地间最璀璨的星光,是那树梢上是最晶莹的露滴,是那山涧里最清澈的清泉,如此的光彩照人。”我条件反射地应道,这老头会这样说,说不准是个无敌帅哥也有可能,总之嘴巴甜点不会有错。
“哈哈哈,你真是个滑头,不过我喜欢,哈哈哈。”他滑稽地笑起来,轻咳了两声,道:“小兄弟,好眼力,说说看,破绽。”
我愣了一下,他这句话不就是向我挑明了前面的两位也是他扮的么?呃?这这这易容术也太强悍了吧,男老少高矮他包办?
“追蝶。”我轻吐三个字。
只见他想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之前“媚娘”所用的丝帕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骂了一声:“臭丫头。”
我愕然,他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什么人?
他叽歪一声,露了个不怀好意的笑,问我:“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一头银头发,身长……比我高一些,哦,这里是不是有只银的蝴蝶?”他还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又指了指自己那满是鱼尾纹的右眼角处。
“正是,正是。这位帅气又气度非凡的大哥,依您的意思,您是愿意放锡去?”感谢法法无边的如来佛祖,感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感谢圣母玛莉亚奶奶,耶蘇大叔……
“帅气?”他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一笑而后,又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不放你过去,今晚是他的洞房烛,你说……”
他的话未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了他,吼道:“你说什么?他的洞房烛?和谁?和那个三八?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个死三八……”
一听到寻要和人家洞房,我气得恨不得马上冲到他面前,劈了他。为什么?为什么短短的时日他就要琵琶别抱?难道他们蝶宫的人为了救他又将他的记忆给封印了?不要,我不要他忘了我,我不要他和别的人成亲,更不要他抱着别的人上……
我觉察到自己有点冲动,连忙松了手。
“小兄弟,你的四朵情。”他笑眯眯地将四朵玫瑰交到我手中。
这老头明知我是人还称我为小兄弟,想来他是比我高明了多。
忍,就算妒,我也要在心里妒。
瞅着手中的四朵情,似乎有点少了,于是我微笑着对那老头道:“老伯,麻烦你给我四十朵吧,谢谢!”哼,要是寻真的敢和那死三八成亲,待会我就用这一大把砸死他,反正我这个妒当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哎,小兄弟,这会就算你到蝶宫啦,他们也要入洞房了,那个洞房在西北角,别走错啦。银发,身长,蝴蝶印记,小兄弟你可千万别搞错了啦。”那老头貌似很好心地一直在提醒着我。
“放心吧,老伯,闹洞房嘛,一定不会找错门的。”我神泰然地道。
抱着那一大束玫瑰,一步一个脚印,以坚定而缓慢地步调往蝶宫的方向走去,只听身后人与狗的声音间隔传来:
“小兄弟,你走错啦,往左走,不是往右啦!”
“汪――汪汪汪――”
死男人,竟然给我搞劈腿,不想活了。
“汪――汪汪汪――-”
“你这只狗儿……还不跟你主人走……天黑了……小心回不了家……”
当将军跟着我屁股后面,一路杀进了蝶宫。相当华丽相当特别相当拉风的大门啊,不愧是叫蝶宫啊,连这大门都给造成蝴蝶状,想必这蝶宫创始人不是只蝶精变的就是个养蝴蝶的,对蝴蝶的迷恋已达到了痴的地步。
望见那大门左右两边各吊着的两盏大红灯笼,还有门上还一边贴着一个喜字,嗤,成个亲人手不够连守门的人都给撤了,我咬着牙一脚踹开那掩着的朱漆包金大门。
这蝶宫真得邪门的很,一路上大红灯笼高高挂,将幕下的事物照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宾客大声嘻闹的声音,几乎见不着一个人影。
为了防止我和将军的目标过大,万一惊动了那些可恶的家伙,我想我在没见着寻之前就会给扔出去,他们这些家伙的卑鄙手段我是见识过了,我将将军安顿在这大门附近,独自一人继续前行。
洞房在西北角,死男人要是敢真得给我劈腿,我一定拆了这个该死负心汉的。
那老头没骗我,数十步之遥,那间通火辉荒屋子应该就是洞房了。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若碰上问我是谁,我就告诉他我是廊喜酒闹洞房的,我就不信我运气那么背正好碰见那几个见过的。
正想着,眼前就碰上这么一位梳着两髻俏丽的小姑娘,她微笑着道:“这位公子,您是来闹洞房的么?”
我很自然地应道:“是的,洞房是在那个方位么?”
她答道:“回公子,是的。公子,今日酒菜可吃好了?”
呃?她不问还好,她一提,我顿觉真的好饿。糟了,不知那两个小东西有没饿着,这会不知在什么地方?该死的,等解决了眼前的事,我一定找出那几个浑蛋,不整死他们,我洛字倒过来写,改姓上。
我左手抱着那一大束玫瑰,右手搭上她的肩,佯装喝多了,道:“人,是在关心哥哥么?酒菜当然好,不过尚比不上眼前人。”
“公子,请自重。”果然这一调戏,小丫头羞地低下了头,很有技巧地错开了身,怯怯地道:“这会新人们正在喝合卺酒,公子若是想提早闹洞房,可得稍许等会。”
喝合卺酒?
我的牙咬得估计可以切肉了,我的右拳紧握得可哟练沙包了。慢慢地我松开了手,笑眼盈盈地对那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在洞房外等他们喝完,人儿,你要不要陪哥哥去,哥哥送你情。走,陪哥哥我去闹洞房,或者我们换个地方闹闹也行。”
我又佯装去牵她的小手,只见她过于惊吓,欠了欠身,道:“公子,您请自便,儿还有事要先行了。”说完,她便迅速地跑开了。
障碍顺利地扫除了,我便快步往那洞房的方向冲去,见屋门虚掩着,我便大力地推开屋门,迈了进去。
下卷 乌龙洞房记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马桶以马桶盖遮脸小声道:今天整理出来了半章,先更半章哈,你们不要怪我!未完,慎入!后半章会在两三天内整理修改好更上!再次申明,偶不是骗分,骗点击,是偶太懒了……
表扬某些大大们,你们的眼睛太毒了,但是像寻这样特征的,全蝶宫也只有两个人,所以概率还是很的,不能怪洛。
偶再废话一句,那个我买的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损失了偶十块钱……
偶再废话第二句,那个……你们看完这半章,一定会PI我的,所以我马桶盖挡好了……里屋,传来一位类似喜娘的贺喜声:“礼成!恭祝新郎新娘百年琴瑟,早生贵子!”
我暗咒,狗屁百年琴瑟!
我大步走近里屋,便瞧见一位身穿大红喜服的银发男人背对着我,而他的身形正好挡住了那位新娘,一旁的几位喜娘正喜滋滋地抓着那两个酒盅。
“寻欢,你这个脚踩两条船的心大萝卜,竟然敢给我劈腿爬墙……”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劈头怒吼,没料到,待抬眼瞅清他的容月貎后,我便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身高,体形,银长发,右眼角下的那个银蝴蝶……没错!这几个特征标志是相当的没错,但是那张脸,既不是寻的脸,也不是寻欢的脸,而是另一张完完全全陌生的年轻帅哥脸。他是谁?噢买嘎地!我竟乌龙地拉错人了……
一旁的喜娘尖叫了起来:“天啊,这这这……闹洞房的时辰还未到啊。”
小帅哥一个眼神示意,就让那几个喜娘闭上了嘴,乖乖地退了出去。
坐在新上,娇无比的新娘虽着了点点胭脂,但脸在我看来却是苍白柔弱的。她虽不是那三八,但怎么有点面熟。
小帅哥深锁着眉头,宛如X光线一般的犀利目光将我从上到下逐行扫描了一番,当帅哥的目光酌热地扫射到我正拉扯着他大红喜服衣袖的右手时,我羞窘地收回了我的魔爪。
“董…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闯新房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颈我是空气不存在,无视我,无视我。”我心虚地抱着情一步步往后退去,就希望那小帅哥和他的新娘真得可以无视我。
岂料,背后不长眼,我被某个不明物体一绊,很没形象得四脚朝天地往后跌去,手中的情自然是很“优”的和我Sy拜拜,每一枝都在半空中“优雅”地跳起了舞。
原以为我会很不幸的与大地零距离的亲密接触,再岂料,又上演了一出电视剧中百分之百出现的主意外摔倒,一定会被男一或男二或男三或男N接住的戏码。那位小帅哥很懂得怜惜玉的及时接住了我,竟还朝我微微一笑,那一笑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与此同时,若干甲乙丙丁,喝醉的没喝醉的,闹洞房的大部队人马已然杀进了洞房内。按常理来说,这大部队人马在摇旗呐喊嘶吼震天地冲进来之后,应该继续保持那作风才叮事情本应如此,但若见到以下非常理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镜头回放:一位衣衫虽有点皱,但相貌俊,气度非凡,身姿俊朗的帅哥,以一高难度的华尔滋向后倾到姿势,倒在身着大红喜服的另一位帅哥怀里,而这位帅哥还是今日的重头角新郎倌。两人的身上亦或是身旁的地上,皆散满了象征在互相爱慕的情,一旁的新娘正双手绞着大红喜服,一脸苍白的瞪着水旺旺地大眼睛哀怨地望着这暧昧的一幕……
众人终于在忍受不了这非礼眼球的一幕,而群体揭竿而起:
“他是谁?”
“这小子究竟是哪个门派的?”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会有人抢先闹洞房的?”
“……”
被小帅哥的倾城之笑迷得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我,粹尴尬的氛围中顿时“清醒”过来,立即跳离了那小帅哥的怀抱,以手遮脸,对着那群甲乙丙丁轻嚷着“借过借过”,打算混出这里。岂料,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吃素的,硬是挡着阳关大道不让我“借过”。
犯难之际,一个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真的是你?”
我拿下遮着脸的手,惊愕地望着眼前已作人装扮的,竟是笑笑。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学会闹洞房了?”
众人的惊呼声又再响起。
“不是的,我见着了开心,是开心说你在这……所以我是来……找你的,然后……”笑笑眼睛已经瞟向了我身后某个方向,不用说了,是那位小帅哥的所站之处。
“呃?这个……那个……”我支支唔唔地不知该要怎么解释。
蓦地,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木,是她,是那个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偏头耽了眼声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还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两人,而刚才说话的那个正是白天想单桃我,叽叽歪歪说了一堆,被人叫做“老土”的那个胖子。
俨然,这洞房并不适宜叙旧。
“走!”我拉着笑笑犹如夺命一般地想冲出洞房。
一边拉着笑笑,一边思纣如何杀出重围,却见那些人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心中大喜,这边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冲,秘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