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来自异时空?她的话再次让我惊异,愣愣地望着她的面容。
当初对她,就如花鬼所说的那样,是她对我下了盅,让我就象着了魔一样,不论是目光还是心,都开始随着她的身影痴痴追随,日子越久,越见浓烈,从刚开始的排斥到沉沦到最后的无法自拔……
呵呵,原来是这样。
她是谁不重要,她来自哪里不重要,心中百转千迴,莫明的疼痛,而让我心痛的是,那一切都不是她做的,却要代人受过,一一承受。
傻瓜,天下间再没有比她还要傻的女人了。
望着她一颗颗跌落的泪珠,我俯下唇,吻去那一滴滴伤心泪,一遍又一遍。
一个月之久的分离,对她的思念与渴望,瞬间燃遍了全身。吻着她的泪,她的唇,一路吻向她的颈间,再轻咬向她那小巧诱人的耳垂,聆听她那让人疯狂的嘤咛。
我嘶哑嗓子,在她耳边轻喃:“洛,让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她变得娇羞起来,让我不禁莞尔,原来我的洛也有这样的时候。
轻轻为她褪去衣裳,当她洁白无暇的胴体映入眼前,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缓缓的转过她的身子,那背部原本是柔软如丝滑的肌肤上,如今被七道丑陋的疤痕给占据着,手指覆那片伤痕,她轻颤,我懊悔不已,如果在打下第一鞭之前,我就拦下,就不会这样。
沿着第一道伤痕,逐一向下疼惜地轻吻着,口中一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上官,你不要这样……”
看见她难过的面容,轻吻了一下她诱人红唇,便从怀中掏出花鬼给的可以去除疤痕的伤药,仔细地为她涂抹。
“洛,你左肩的那个血痣真的很美。”
“嗯?”
当做完这些,她转过身,不知道是酒力的原因,还是她害羞,双颊已飞满了红云。
“上官……”
“嗯?”
“能不能……让我也看看你的伤?”
“好!”
我抓住她稍嫌冰凉的手,伸向自己的衣襟。
当她摸上我胸前,和她同样但是已经淡却很久的伤痕,傻里傻气的又哭了起来,也学着我刚才那样一一亲吻起来。
这个诱人的小妖精,以这副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能血脉澎涨的姿态勾引着我,还浑然不觉。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
“我要帮你擦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过会再说!”
“嗯嗯!不!你知道吗?从我睁开眼,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真的,虽然你那个时候凶巴巴,对我没有半点人情味,除了会骂我,还会对我用武力,但是我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你,所以你才是磨人的妖精。”
听着这让人心疼的表白,我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的舌疯狂而浓烈地与她的香舌痴缠。她的身子越来越酥软,越来越滚烫,双臂紧紧的环住我的脖子,与我的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双手爱抚着她那令人如痴如醉的曼妙玉体,随着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不经意间的溢出,下身的膨胀感也越来越激烈。
将着她的娇躯深深地压在自己身上,缓缓地躺下,我憋足了劲,好不容易嘶哑着声音冲出口:“今晚……我是你的……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她抬头看着我,那双动人的黑眸,充满了流光溢彩,媚笑着:“是你说的,我今天一定会将你好好的拆骨入腹。”
我和她很快挣脱了剩余衣物的束缚,这个小妖精沿着我的额头,鼻子,嘴唇,下颚,颈窝,胸膛,小腹,甚至我昂扬的欲望,一路折磨着我……
随着两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让情欲的气息斥满了整个清心斋……
“以后,你的笔只能画我。”
“嗯。”
“以后,你的眼睛只能看我。”
“嗯。”
“以后,你的怀抱只能有我。”
“嗯。”
“以后,你的唇只能吻我。”
“嗯。”
“以后……”
“以后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将镶有玄武石的金簪放入她的手中,轻吻着她的发鬓,我柔声道:“洛,这是我送你的第二件东西,一定要好好的收好它,不要弄丢了!”
拥着她,挤在这张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平躺的床上,从来未有的幸福感在此刻涌上了整个心头……
过了许久,再次亲吻着那张令人眷恋,却因疲倦而沉睡中的容颜,在她耳边轻声软语:“洛,我爱你!等我!带你一起走!”
带着多般不舍的情愫,我打开清心斋的屋门,走入依然幽黑的晨幕下……
寻爱上弦月 外篇 番外 白映彤篇
(一)
夜已深,人未寐。
秋,又是一个凄清幽冷的秋……
七年了,娘被带走的那日,也是这样一个月夜。
无助,哀伤,孤独,徘徊……
原来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了整整七年了。
望着手中的这张字条,一个任务,一个人名,一条人命。
白进河。
抬头望向天空,夜幕下寥落的几颗星星,纵然皎洁的月光透过云层散发着万点清辉,只会让夜色下那熟悉的一切显得更加寂寥而苍茫。
一切,将在今夜结束。
即使要杀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也一样,一个杀手是不会有情的,更何况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了。
我用剑抵了一下那道陌生却又熟悉的门,门被从里面反锁着。举起手中的剑,硬生生的挥下去,门开了,也惊醒了屋内的人。
“谁?!是谁这么大胆?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刺客!”屋内的中年男人惊慌失措地爬下床,边叫唤着,边点着灯。
“不用叫了,不会有人来的,你养的那些所谓江湖败类,此刻全在做着春梦呢。”我出口打断了这个我称呼了十七年之久“父亲”的男人的呼喊。
“映彤?”
灯被点亮了,霎时间,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真的是你,映彤,你怎么会这身打扮?这么晚了,你到为父的房中做什么?还提着剑,你想干什么?!”白进河的厉斥一声高过一声。
“尊贵的朱雀国南风进王爷,你看我这一身打扮,想做什么?”我冷笑着反问,并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丑陋表情一一收入眼底。
“你什么时候做起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
我用剑抵着他的咽喉,逼着他一步步退回床边,坐了下来。
“见不得人的勾当?!再见不得人有你做的那些事情见不得人吗?为了让朱雀王和他的子民承认你这个被遗忘的高贵身份,为了表示你的忠诚,你的能力,就要靠卖妻求荣吗?你如今的地位是怎么来的?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以为你忠心吗?当权力在握的时候,你还不是抛弃了你的忠诚,你原有的身份。我说的对吗?尊贵的南风进王爷。”
“你怎么会知道的?”我的父亲果然就是不一样,这样的时候还能如此的镇定。无情的人生下的孩子也是同样的无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映雪是个懦弱的人,明知自己的娘亲被当做货物一般,转送给别的男人,还坚持着相信是自己的娘亲红杏出墙,背叛了家人。我和她不一样,从我看到娘亲哭着被人拉离的那一幕,我就知道她是被迫的。一个那样温顺善良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她的天地里就不曾再有过其他闲杂人等,怎么可能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切都是你捏造的,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可以卖妻卖妾,就连女儿也是你的棋子。尊贵的白相,你卖掉三娘的时候,应该等她生完了再卖的,多可惜,你少了一个可以做棋子的女儿。哈哈哈――”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在颤抖,不然我会怀疑这个无情无义卑鄙小人连胆都没有。
“死!”我轻吐一个字。
“你这个不孝女,想要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不怕遭天遣吗?你这个畜生!我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这个畜生――”
我不想再听到多余的废话,便点了他全身穴道。他不能言语,只能睁大了双眼瞪着我。
“星宿门要杀的人,若要他三更死,决不会留他到五更天。你以为你以朱雀石换上官寻的命,就一定换的成么?哼!白进河,我不会让你很快死的,那样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的血一滴一滴的慢慢流尽,让你尝尝万蚁啃噬的滋味,这样才能偿还你对娘亲犯下的全部罪孽。白进河,下十八层地狱去吧!”
我在他身上刺了八十四剑,一个月一剑,七年共八十四剑,那么多剑痕加起来,不会立即要了他的命,加上我手中这瓶蜂蜜,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擦干净我手中的剑,望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虽是带着眼泪的笑,七年来,第一次我笑的这么开心。
为了能够找到娘亲,我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全部卖给了一个鬼魅一样的男人。这么多年来,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力量,就是为了能够找到她,能够再见她一面。
可是梦碎了,她早就死了,早在七年前的时候就死了。
从皇陵失手回来之后,我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知道了娘的消息和事实的真相。
我问他:“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那个男人给我的答复是不想我死的太早。
不想我死的太早?
浑身都沾满了鲜血的人还有选择生与死的资格么……
(二)
望着眼前这个一直在把玩着手中那个簪子的女人,我很羡慕她。
羡慕她什么?羡慕她能够随时随地开怀大笑,羡慕她总是有那么多可以去笑的理由,羡慕她……
因为我不会笑。
不知道她是怎样说服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门口已经不再有人看守,这对我来说,送她出宫更轻易了一些。
我让曾是映雪的贴身宫女双盈,将整个掬凤宫包括角落全部洒满了酒,整个大殿里,弥漫着浓烈的酒香。
我倚在窗前,目光还是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她还是在看着手中的簪子,似乎周围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似乎今日要出宫的人不是她一般。
“回禀娘娘,照您的吩咐,全部都已安排妥当。”双盈跪在那向我请示。
“很好。就在这呆着别动。”
我向那个女人走过去,问她:“你准备好了?”
她转过头看着我,轻扯了一丝笑,嗤道:“有什么好准备的?”
她就是可以那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总是可以笑的出来,愿意的不愿意的,生气的高兴的,开心的悲伤的……
我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目不转睛地与“他”对望。
第一次与“他”这样近距离的对望是什么时候?是大相国寺的那一次吧。
第二次与“他”这样近距离的对望是什么时候?是皇陵的那一次吧。
第三次与她这样近距离的对望,是在康王府,但她却不是“他”。
我终究还是没能忍得住,紧紧地抱住了她,然而也立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僵了,她惊诧地叫出口:“你?”
我以我惯有的高傲语气对她说:“夏之洛,我抱我想抱的那个人,你不需要紧张,他不是你。”
“为什么你要帮我?”她轻轻地问着。
这个问题,我曾一次又一次的问过自己:我为什么要救她?
我发现我竟然答不出来。
这会轮着她亲口问我,我依旧答不出来。
“你会死么?”她又问我。
我不答。
“谢谢你!”她的双手回抱了我。
七年了,我渴望娘亲温暖的怀抱渴望了七年了,而今天她给了我同样安定的感觉。
很久很久,我终于松了手,站起身,再次对她冷冷的开口:“陆小凤,如果下辈子再让我遇见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露出了“他”那惯有的痞痞笑容,应道:“好!我在天涯海角等着你。”
在眼角的眼泪没有滴落之前,我快速转过身,我惊讶地发现原来我还会哭,原来我活得是这么的不开心,真地好想开心的笑一场。
“来吧!换上这身衣服。”
她换好了太监的衣服,我帮她易了容。当一个相貌平凡的小太临出现在眼前时,我知道“他”将永远离我而去了。
“小禄子,快去吧。明远宫的几位公公还在等在你呢。”
“遵命!娘娘!”
她缓缓地向殿门走去,蓦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我说道:“你不会死,对吧?跟我说一声,你不会死!”
“嗯!不会!”
目送她迈出了殿门,我又轻轻地说了句:“我喜欢你的笑容。”
渐渐地,她的整个身影消失了……
我走向双盈,看了她一眼,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一掌击晕了她。
不忠于主子的奴才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我站在掬凤宫前,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簇簇的火焰慢慢地将整个宫殿吞噬……
(三)
他又戴回了那个面具。
现在正端坐正前方椅子上的男人,是我的主人,星宿门的门主,不是那个身穿龙袍,地位至尊的男人。
对待我们,他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寡妇是你给她的?”
“是。”
“掬凤宫的火是你放的?”
“是。”
“你该死!”
当他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我的整个人也同时向后飞了出去,撞碎了斜后方倚墙而立的花瓶,身子落下的时候,一个花瓶的碎片正好插在右眼下方的脸颊处。我爬起身,倚墙而坐,木纳地将碎片从肉里拔出,熟悉的热流流过脸颊,流向嘴角,与口中吐出的血混合了。
那张面具已经来到眼前。
他拿下那张面具,以他真面目与我对视,他单手掐住我的喉咙,我知道他只要一用力,所有痛苦都可以在瞬间结束。
“七年前,你将你的命你的灵魂全部都交给了我,也发过誓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你跟我的时间最久,也是最让我下不了手,为了你我也破了很多次例。但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象曾经我对你说的那样,我不会让你死的太早。”他的力道在一点一点的加重,窒息的感觉让我闭起了双眼。
在我以为就要解脱的时候,蓦地,那道力量没有了。
“为什么?并不是为了后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睁开双眼,面对这个我曾发过誓永远不背叛他的男人,第一次,我有了想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的欲望。
“我喜欢她的笑容,我渴望有她那样的笑容。从她醒来的那一天开始,那个笑容我就再也没在她的脸上看见过。如果她还继续留在这里,无疑是将她再次推向另一个悬崖。到那时,就算你耗尽你所有的真气为她运功,把天下间最稀有的珍贵药材全部用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再回来。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无论你怎么努力,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爱并不是占有……”
他威慑的双眸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我很奇怪,从头至尾除了怒气之外,却找不到一丝杀气。
这一次他没有以他命令式的口气问我,而是以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语调问道:“她出宫之前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有。”
“她说了什么?”
“她让我跟她说一声,我不会死。”
“呵呵!这就是她。”
他站起身,走向窗台。
空灵清凉的一阵夜风吹了进来,携了一阵阵春夜独有的芬芳气息飘然而至,轻轻地扣响窗前那一串竹铃。
他深深地叹息着,幽幽地开了口:“如果没有我的默许,你以为就凭你能送她出得了这金碧城?爱并没有让我完全失去理智。”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转过身,慢慢地又向我走了过来,这次的神情与之前的完全不同,又回到那个冷漠无情的星宿门门主。
“你要为你的背叛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的掌已经覆上我的百会穴。既然选择了,我就没有指望能够逃,闭上双眼,安然的等待地狱之门的开启……
寻爱上弦月 外篇 开心语录(一)
我姓寻,名唤开心,连起来就是寻开心。
今年十岁,有一个比自己大十五岁的老妈,一个比自己大十三岁的小姨,还有一个帅到无法形容,却失踪达五年之久都未曾现身的老爸。
而我这个天下少有,唯我独尊的姓名,就是我那个仅比我大十五岁的老妈给起的,她说爹叫寻,她希望我活的开心,所以就给我取名为寻开心。
当我知道为了名字而懂得和老妈争辩的时候,她却轻描淡写的说,要怪就怪我上面没有大哥或大姐,不然的话,我还可以得到另一个“动听”的名字,叫做寻欢。
听听,有这样替儿子起名的吗?
所以呢,她为什么不让我叫她娘,而叫她老妈,也是司空见惯了。
不过呢,我们全家人的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怪,老妈叫洛宝,而小姨则叫洛笑笑。
卖笑的加上寻开心的,凑在一起刚好是活宝。
老妈说是小姨平时太无聊,索性就帮她给弄了间客栈给她经营,好打发打发时间,顺便可以多学学怎么赚钱,将来嫁了老公,如果老公不听话,就用银子砸死他。客栈的名字相当的大气哦,叫做“龙门客栈”。而她自己则是开了好多家连锁,名唤“洛氏马桶”的马桶专卖店。当时我还小,一直以为那就是普普通通的子孙桶而已,后来才明白,原来此马桶非彼马桶,而是富有创意的高级子孙桶,名曰“抽水马桶”。
总而言之,开心的老妈按我们正常人的角度来说,她属于不正常,但若按那不正常人的角度来说,她是相当的正常。
曾听小姨说过五年前冬至的前三天,刚好是老爸失踪的那一天,所以每逢这一个月的月初,老妈都会玩失踪,而总会在冬至的三天前回来。一回来就会抱着个酒坛子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尽干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但总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将其做过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话说某年某月的某一日,刚好是冬至的前三天,事发地点也就是小姨的新龙门客栈,开心的老妈抛弃她的马桶专卖店不打理,又蹲在此地开始在酗酒。
鉴于开心的老妈只要一沾酒,行为皆处非常人状态,所以这段时间内所发生一切事情皆由开心我来做她的代言人。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的人懒洋洋的。
客栈内的生意很好,几乎是满座。
本来我应该去习武的,但是被笑姨给留下,说是要看着点老妈,所以很无聊地坐在柜台前拨着算盘珠子,一边不停地用眼神瞟着那个躲在柜台里面,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没形象的,正在酗酒的老妈。
正在发呆之际,一个书生扮相的男子从门外飞了进来,“叭”的一声,撞上其中一张桌子,桌子顿时间碎裂。这个可怜的男子摔落在地上,还不幸地吐了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啊――”
顿时间,客栈内乱成一团,这时堂内的所有客人,都被这一景象吓地夺门而出。我也被这种情形给惊住了,而这会笑姨刚好在后院,我推了推老妈,告诉她出事了,而她仿佛聋子一样,痴痴呆呆地趴在膝盖上半眯着眼。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一袭湖水蓝衣裙的美丽姐姐奔了进来,扑倒在之前已倒地的书生身上,梨花带雨地哭喊着:“先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依依害了你。”
我赶紧让小二跑到后院去叫笑姨,自己奔向那名漂亮姐姐,意欲同她扶起摔倒在地那名奄奄一息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