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这架式貌似有点想灭我口了,这就是霍无影所说的自求多福么?
我将追忆和开心护向身后去,也轻抚了几下浑身皮毛竖立进入备战的将军。
“不论你是何人,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执箫的人冷淡道。这个家伙的声音我记得,那支箫我更记得,上次在竹林就是他点我的穴。呃,这次头发颜色变了。
这几个白痴的家伙,只会像向日葵一样,为了履行对名字的承诺,太阳在哪头便跟随着往哪头,是迫于无奈还是盲从,只有他们心中最清楚。从来就没有为寻想过,他究竟想不想要得到那个位置。既然今日来到这里了,我也不怕得罪他们了,话说他们要是真伤了我,传出去,也只会失了他们蝶宫的面子。
我深吐一口气,咬了咬唇,嗤笑一声,讥讽道:“不用你教我,见到他,就算你磕头烧香求本小姐留下来免费参观,还要看本小姐的心情是否很爽。”心中补一句,要走我当然会骟动寻和我一起走。
“啊,你个丫头片子,从来没人敢在我们蝶宫的地盘如此撒野。”左边的胖子啐了一口唾沫,凶神恶煞地道:“能站在这里的向来只有三种人,活人、死人、还有我蝶宫的人。”
“切!那我也告诉你,我办事素来只用三种方法,对的方法,错的方法和我的方法。”我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你?”胖子顶着那张面具,听口气像是被我气得发抖了。
“老土,你废话真多。”右边的那个男子斥责了那胖子一句,便对我道:“既然你执意要见他,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先过我们这关。司神剑法,我木蝶今日倒要领教领教。”
说完,他便将他手中的剑向我抛来,我本不想接的,任那剑掉在地上,结果开心那个臭小子帮我接了剑。吼!我又不是剑客,整天打打杀杀的,上次被情势所逼才挥了那剑法,而自见到他们那一刻开始,我也未曾有觉察到那股内力的存在。
瞪了开心一眼,我从他手中接过那柄剑,晕,这剑怎么这么沉?
“拔剑吧。”那自称木蝶的男子从胖子手里接过另一把剑对我道。
拔什么拔?这又不是拔萝卜拔河,使使蛮力就好的。我左手提着剑,右手悄悄地抚上了额头,遮住了眼,望了一眼将军,我真想把它给推出去,可是又怕人家说我不厚道。唉,能不能找点刺激我的事,让我暴走一把。
正思纣着,有没有其他的办法能摆平这三个家伙,一阵熟悉的笑声传来,是她?那个幺幺蝶张木木。她不是和霍无影一起走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她步态轻盈地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竟有些紧张。岂料,眨眼之间,她已抽出我左手的剑向中间执箫的男子攻去。而那执箫的男子身形并不曾移动,竹箫斜斜一挑,看似快要贴上那精纯剑身之上,一带一拨,稳住了那轻描淡写的一个剑招,自己手中的箫更增萧然之势,以守为攻。
而接下来,他的每一招每一式,箫影所到之处便幻化成无边的落叶,萧萧而下。那张木木不知为什么换了剑招,反剑向自己划来,而那男子也眼明手快,那支箫也已点至她肋下的那柄剑。
一时间,气氛凝结了。
只见张木木轻抬左手,也将那支竹箫给抬离了身前。我看清了,她的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枚蝴蝶状的金色令牌,正抵着那支箫。
蓦地,那执箫人一见那令牌,立即收了箫,低首作揖恭敬地道了声:“弟子水蝶知错。”
“知错的话,待会你还是亲自对他说吧,对我说没用。”张木木收了那令牌,突然又意兴阑珊地道:“唉,就因为你们三个,害我少数了几张银票,这笔账挂在你们头上。”
只见那三人面面相觑,有点尴尬轻咳几声,一转眼,三人又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飘走了。
这个小丫头在蝶宫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怎么会好端端地来帮我?而且那三人为什么一见她手中的那枚金色蝴蝶令牌,二话没说就收了手?
张木木摇曳着走至我跟前,接过我手中的剑鞘,将手中的剑插了进去,尔后仰着头,隔着面纱对我道:“下次挥剑时,看准方向,挥向没人的地方有屁用,一两银子都赚不到。”
呃?她在说什么?
我惊愕之余,她又像阵风一样卷走了,徒留我一人在哪傻愣愣地站着。
寻爱上弦月 外篇 番外 搞笑场景之四短篇
场景一:
京城集市上
炸鸡炸鸭炸鹅专卖店某店员:大家都来看一看瞧一瞧啊!隐形的鸡翅膀,鸭翅膀,鹅翅膀!好吃又好看啊,吃了之后能带你飞过希望,拥有美丽的太阳,所有希望都开花啊!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啊!
京城大街上某子民甲、乙、丙、丁(同问):你这翅膀哪边隐形啊?
某店员:请问各位,有看到鸡皮,鸭皮,鹅皮吗?
众人皆摇头:只看到被炸黄的面粉。
某店员:那不就对了,所以叫隐形的鸡翅膀,鸭翅膀,鹅翅膀!
众人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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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二:
金碧皇朝妇女协会妇联主任办公室
洛宝:我要投诉!
主任推了推刚从国外买回的眼镜,问道:请问瑞王妃您要投诉何许人氏?请先报上名来,姓名,性别,年龄,联系方式,及家庭住址。
洛宝(已经一条腿踩上主任对面的凳子上):靠!投诉一个人,哪来这么烦的程序,一切都给我省了。
主任(滴汗):那能告诉我此人姓名吧?
洛宝:哎呀!就是花大。
(主任头上立马现出三条线,你真是狠,不愧是当了王妃了,连花大都敢投诉。厉害!)
主任:请问你投诉他什么?
洛宝:他藐视我人权。
主任:???????
洛宝:当我把我们家小寻子按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啃上了他的下巴,真想要去啃他的嘴时,此人竟喊卡,害我只能干流口水。此人太不尊重我们妇女的需要,藐视我的人权,所以我要投诉。
主任(狂汗):……………
洛宝:快点处分他。
(主任心中哀号,我怎么处分他?我都是要靠他混的。)
主任:还是传被告上堂吧。
花大:少来!主任,你不要听某女在此妖言惑众。如果我不喊卡,某女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可怜的小寻子给@#¥%,你懂了哎?某女行径犹如禽兽一般,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洛宝:靠,你不要以为我靠你混,就要受你的气。你就任意污辱我人格,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再嚣张,小心我抽死你。
(某恶女已经向花大扑了过去,作为主任的我,在此为你祈祷,希望你还能在某恶女魔爪下再次站起来。)
花大:搞定,摆平咯。也不看看我是谁,还敢跟我个柔道X段,空手道Y段,跆拳道Z段的高手单挑,简直是没的事蹲茅坑――找死(屎)。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作抽筋状的恶女,作为主任的我,不得不再次甩汗,花大比她还没有人性。甩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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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
西承宫
梅妃:喜儿,关于这封信瑞王妃有没有和你说过其中的内容?
喜儿:回禀娘娘,瑞王妃不曾提起过。
梅妃:啊,这样的啊!这就真的是奇怪了。话说我们家洛儿识字不多,且不会写字,找人代笔也是常有的事,但象今日写出这样一篇耐人寻味的文来,还是第一次。这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喜儿,你来看看。
喜儿:……(头上立马现出三条线)
此段为我喜儿的个人独白:传言瑞王妃是整个金碧皇朝最富有争议的一个女人。今日得以看此文,其行径果然与常人不同。且看此篇文章,每个字写的都属于龙飞凤舞型,可以看出写字之人的个性是如此的豪放与张扬。嗯,还有每个字的笔画都很少,而且多数为我们不曾见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番语?瑞王妃果真是奇人!连这种深奥的语言她也懂,看来外界传言是绝对绝对绝对的有误啊,所以请大家以后都不能相信谣言,要眼见为实,要象我这样!再看此文,每隔几个字都会出现此等符文,如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由于本人学识兼资质均尚浅,无法破译此等符文为何,所此,就此打住。其三,最令人觉得奇怪的就是此文的语句构造,我和娘娘从右边第一列第一个字从上顺着往下看,发现些字构不成句子,然后我们又从右边第一排第一字从右边往左边看去,发现还是构不成句子。唉,只能感叹瑞王妃果真乃我朝一高人,其任何言语行为动作皆不是一般人能够渗透。顺便替瑞王爷捏把汗,不知道此夫妻两是如何交流沟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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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四:
离轩
花鬼:寻,问你个问题?
寻:讲。
花鬼:提问:有一头猪,它有三百斤,但是它想过一个只能承受一百斤的独木桥,问你它会想到什么办法过这个独木桥?
(寻头上三条线,貌似某女有喜欢猪的爱好。)
花鬼:哦,对了,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不用考虑它能游过去了。
寻:我知道,你不讲的是废话么!你要是那三百斤的猪,你游游看,还不是死路一条。(真是笨的跟头猪一样。)小武,你怎么看?
小武:爷,请恕小武愚钝,这么个问题太深奥了,属下猜不出来。但是属下认为这头猪应该还在悬崖边上想,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想出来。
(此事后来被洛宝不小心知晓,大呼:童武啊!你再次成为我心中的偶像,幸亏那头猪不是你,而是花鬼。)
花鬼:算了,这个母夜叉,明摆的是耍我,我找她理论去。
(“咻”地一下,某人消失。)
寻:果真是她出的题,这就难怪花鬼了。
(“咻咻”地两下,某人又回来了。)
花鬼:小武,我真是服了你唠,这种答案居然你也能答对。
(寻和小武两人均作滴汗状。)
花鬼:还有一个问题。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中间的时间,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它是怎么过去了?对了,桥下仍是万丈悬崖。
(寻和小武两人头上再现三条线,怎么又是一头猪?)
寻:如果你是那头猪,你会想什么法子过去?
花鬼:我要是那头猪,我会用我的无相点穴大法,将前面的狼和后面的虎全点住,然后我再一脚将它们给踢下去,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花鬼此间还摆了N多个无相点穴大法完美造型。寻和小武两人再汗,问题是题目中的主角是一头猪,竟然神奇到会使用无相点穴大法,强!)
花鬼:靠,你个死狐狸,居然也跟你家的夜叉一起玩我。
寻:……(你才晓得啊,这题摆明了就是玩你的,还笨的跟一头猪一样。)
花鬼:算了,不用你想,我问小武。小武,你怎么看?
小武:抱歉,花公子,小武仅一介武夫,不是一头猪,所以也不知道那头猪是怎么想的。
花鬼:……算了,我再找那个母夜叉理论去。
(“咻”地某人又蹿了。)
寻:走,我们也去看看那头猪是怎么过去的。
(观莲亭不远处的某花丛中,躲着两个人……)
寻:哦,原来那头猪是晕过去的。哎,小武,你看花鬼是不是也快要晕过去了。
小武:爷,碰到此种题目,基本上大多数的人都要跟那头猪一样晕过去,所以刚才我没有回答花爷的提问,是怕他当场就晕倒。
寻:……(嗯,看着小武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没想到小武竟然是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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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 外篇 番外 寻之声(一)
“陈……陈大哥,王……王爷……和将……将军……在不在……里面?呼……呼……”
“小卓,什么事你这么急?跑得气喘吁吁的,连个话都讲不周全!将军正在里面为王爷疗伤!”
“大……大事不好了!和王……王爷……一起来的……那……那个小胡子公子……出事了!”
屋外,陈勇和小卓的对话,已让我无法再定下心来继续接受萧叔的治疗。
后面小卓的声音低了下去,倒是听到陈勇大叫了一声:“你说什么?”
该死的!这个女人!这次又不知道干了什么蠢事来?!自从对她开始注意以来,怎么都没有一天安宁过,老是捅篓子!
“寻儿,莫要着急!王妃她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你这时候停下来,功力将无法恢复到从前。”感应到我的内息阻力,但萧叔仍在帮我继续运功,不愿停止。
“萧叔,今天到此为止。稍后我会自行打坐调息,今晚的事就全交给你了!”现在满脑子都被那个女人给充斥着。唉,萧叔自是不明白那个女人闯祸的功力。
我强行收了气,正在急速运转的内息阻在丹田,一时间回不上来,无耐强反真气,急急地将丹田之气逼出体外,吐纳了三次。
唉,这三成的功力几年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咳咳咳――
“寻儿――”
我抬手止住了萧叔的话语,起身走到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便朗声对屋外宣道:“陈勇,究竟出了什么事?!领小卓进屋说话!”
语毕,便见陈勇脸色很难看的领着一脸惊恐的小卓冲了进来。小卓一见了我,便直直地跪在了面前,声音颤抖道:“回禀……王爷,和您一起来的……小胡子公子,他……”
“她倒底怎么了?!说――”
“都怪属下不好,端了准备好的极乐茶,准备给那些送来的姑娘服用的,结果被小胡子公给撞上了――”
“她喝了?!”小卓的话没有说完,我就已经猜到了。
该死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什么不能喝,偏偏喝那种东西!
我狠狠地拍了下扶手,便一头冲了出去!
“王爷――”
“王爷——”
“王爷――”
刚跨出屋门,听到那三声的喊叫,顿时才想起来,就知道冲动,忘了问小卓在哪撞上她的。回转身问他,得知在青木筑。
她居然还喝了两杯?!
我吩咐萧叔发动所有女眷去找她,临走之前,萧叔扔了一个药瓶给我,我收下解药,然后提气便往青木筑飞去。
不在!
其实来之前,我就已经料到她肯定不会待在这了!
极乐散!想到这种东西就痛恨!名字都是那么的下贱!
哼!整个金碧皇朝,最下流最龌龊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事,便隐藏在这座凤凰山的皇陵之中了。
自古以来,他们都不会愿意去强暴那些女人,但是为了生存,多少无辜的女人毁在了这里。多少朝,多少代了,那无止无尽痛苦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折磨!
那些堂而皇之说是为了金碧皇朝永不衰落的千秋万代,为了护住金国皇朝尊贵的龙脉根基,那群站着不喊腰疼,死了后尸骸都不知道葬在哪的禽兽们,居然想出这种下三烂的方法。
疯了!疯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给逼疯了!
如果一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她就会血管爆裂而亡。不知道是哪个下三烂的贱人发明的这种药!该死的!忘了花鬼以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杯和两杯的效果有什么不同?两杯的话,会不会加速药性的发作?!
“夏之洛!你给我出来!”“夏之洛!你这头猪!你在哪?给我死出来!”“死猪夏之洛!快点给我死出来!”“夏之洛!我数三声!你最好马上给我死出来!如果不出来,有你好受的――”“一――二――三――”
我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跟她一样开始尽干些蠢事!
我找遍了她几处经常疯的地方,还是没有见到她的身影,抓了几位女眷都说没找到她。
狠狠地捶了一拳面前的这棵樟木!我已经疯狂地连每棵树上都找过了!
我已经耗了太多的真气了!如果再找不到这个女人,先虚脱而死的会是我!
这个女人!这个疯子!这个妖精!
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死到哪去了?!
妈的!要是给我逮住了,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今晚非把她一个人关在石屋里闭门思过不可!
冷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有哪边她会去的,但我没有找到的地方?!
那里!一定是那里!
纵身并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那边!
衣服拉下半边,趴在水边上,不停地用冰冷地潭水浇着头,不用想的都知道是那头蠢的要死的猪!
猪!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字眼来形容这个女人了!
“呃?呵呵呵――上官寻?!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会兴奋?!呵呵呵——”
看着她趴在那边,两个脸颊因药性的发作变得非常红润,还傻兮兮地笑着对我说出这种话,我真是又好气又笑:“你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兴奋是正常的,你要是不兴奋那就不正常了!”
走近,双手刚碰到她,意图扶起她,却被她一把挥开了。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刚才的笑剑早已拉了下来。
“过来!马上服了解药,你就会没事了!”我不想浪费时间跟她讨论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再次伸手拉起她的时候,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衣服也滑落了大半,头发上的水珠占上了我的衣服。脸突然贴了上来,双眼蒙胧又迷茫的看着我,轻皱了一下眉头,软软地吐了几个字:“解药?我真的中毒了?”
面对她这种样子,我深呼吸一口气。
还好,她的神志还比较清醒,便对她说实话:“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种叫极乐散的春药!”
话音刚落,她的脸颊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嘴被她给堵住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动作,却始料未及!
突然间觉得身体有点不适!
痛!这个女人难道是属狗的?!居然狠狠地要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突然地一把推开我,凶巴巴的指着我的鼻子问道:“说!有没有上过妓院?和几个女人上过床?”
通常当一个男人被问及这种问题的时候,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我也相信自己的脸色已经给出很好的答案。通常这都是一个女人抓奸自己的丈夫常干的事,眉头深皱几下。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竟然会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两个问题。勾栏院?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倒是花鬼常常流连忘返的地方。和几个女人上过床?!她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和常人不一样,这种问题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能问的出口?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瞎说些什么呢?!快点把解药给吃了!”
“上官寻,你这头猪!”正准备要拿萧叔给的药,太阳穴却被她的大嗓门给震得嗡嗡在跳,这女人的嗓门真不是一般的大。
“事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要想这么久?!你个贱男人!”
听到她的这声贱男人,是男人的都会怒火腹中烧,这个女人说话总是出奇的难听,非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刚想发作,没想到她就这么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
……
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躺在这樟木树上看风景。哼哼!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气的确宜人!某妖精曾经有说过赛过杀虫剂。杀虫剂?是用来治蝗虫的农药吗?!
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妖精,再看一眼这一片还挺高的樟木,真是不知道平时她是怎么上来的?!
轻掬一束小妖精的发丝,缠绕在两指之间把玩,柔软而又光亮。递至唇边,淡淡的清香,有别于浓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小妖精蠕动一下,衣服落了。轻轻地帮她拉上,惊动她,仅眯了一下眼,倒是很自觉地又往上蹿了蹿紧紧地扒住,睡的跟头猪一样。
笑!
萧叔给的解药居然没有用上!唉,现在不知道被丢在哪边。单手摸了一下身边,却抓到两件奇怪的布,再度轻笑出。初解小妖精上衣的时候,看到这样东西,到是让自己惊异不小,难道真的是多年没有碰过女人,就连女人的肚兜都变了样式。还有这一件,说它是亵裤,似乎不但短了许多,连布料都这么少,还呈奇怪的形状。啧,啧,啧,这个到底怎么穿?!
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疼痛还真令人记忆犹新。低头再看了一眼胸前,齿痕清晰!
唉!这个半猪半犬小妖精的杰作!
笑!
轻拥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
我终究还是被她给得逞了……
自从在那日梅树下伤了她后,不经意间对她的关注越来越多,产生的好奇也越来越多。经历了离轩内那一场,哼!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为之”又不得不让人去承认那铮铮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