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周梦珂扑在我怀里哭,那你有没有看见我拉开她?”乐天突然觉得这一次同学聚会,他不该来。
江文溪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以后你跟谁在一起都不关我的事。”. b/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乐天气极。
“我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就像你回答不出你喜欢我什么一样。从一开始,我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出现在你面前,任你搓圆捏扁,绝不会有任何异议。我知道,你之所以会留下我,是想要折磨我报复我,因为在酒吧里,我害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在周成的婚礼上我甩了你一记耳光,还有我砸散了你急要的样本……如你所愿,每天我就像阿猫阿狗一样在你的凌虐下而战战兢兢,我也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你提供娱乐消遣,谁要我得罪你了呢?你欺凌我,看我出丑也就算了,反正时间久了,我习惯了适应了,只要能保住工作就好,不会有什么他想。可你为什么一定要硬闯进我的生活,扰乱我的一切?为什么一定要每天接送我上下班?为什么要我烧早饭给你吃?为什么要在看尽丑态百出的我之后,还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凌虐完了之后,不是该将我从江航扫地出门吗?还是你嫌折磨我折磨得不够,一定要看到我活得更凄惨,你才准备放过我吗?”
江文溪的话,让乐天更加沉默了,因为她说的的确是他的初衷,事实上,折磨压榨她的同时,是在凌虐他自己,随着日积月累,他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心很累,很累……无论是上班,下班,吃饭,逛街,甚至我身上这件晚装,从头到脚,这些不属于我的装饰,你从来不会问我的意见,不会问我喜欢或是不喜欢,需要或是不需要。所有一切,全在你的掌控之下,就连要不要成为你的女友,我都没有说NO的资格。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也许你就是要我像这样,做一个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可怜虫。可笑的是,犯贱是普遍真理,而我也难以免俗。好吧,我犯贱,我就是喜欢被你骂,喜欢被虐。明知道你就像是罂粟花,却控制不住自己贪婪的心。在公司里,仅仅是一墙之隔,曾经以为,我只是以欣赏帅哥为由而像其他部门的女同事一样常常偷看你。当你在万众之中挑中了我,渐渐地,心底那种别样的心思暴露了出来,我无可自拔地迷恋上了你。也许是第一次在那个电梯外,我见到你之后,就已经像别人一样迷恋上了你。”泪水一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旋,倔强得迟迟不肯落下,可当抬眸再看见他清俊的面容,再也抑制不住地滑了下来,“现在,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

 

她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丢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她没有爱上他,她就不会因为得到了而害怕失去。她害怕习惯了拥有他之后,如果某一天,发现他只是因为生活太无趣逗弄她而已,她会受不了的。! z+ \. A2 K1 ~0 o5 T# t# Q
她的人生本来就是这样黑暗不完美,她总是被上帝的眷顾排除在外的那一个。4 P6 j% x! U# `7 m. q) J/ |
长痛不如短痛,她不要再痛苦下去。# u2 Z8 ?5 `. _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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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阴沉着脸:“什么叫算了?”
' M+ e4 L' k2 r9 ]# X “算了吧,你就当行行好,放过我吧。你爱找谁找谁,你想怎么样对别人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我,别让我再像个白痴一样。”
$ N3 p( c* ?" A) b" a! n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可是她将双臂隔在两人之间,不停地啜泣。好不容易听到她心动了,她却又丢下一句要他放开她。
3 ?( c* |+ P z! ?8 U; I( T “放过你什么?你以为我是会随便叫一只阿猫阿狗来当女朋友的人?江文溪,你给我听好了,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绝不允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0 g$ r5 w q1 i6 j. V
她一直流着眼泪,听到这一句话又无法控制了,声嘶力竭地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的外表,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一切,犹如一团高高在上的光环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你究竟是我的上司,还是我的男友?我讨厌自己总是那样卑微地仰望着你。”
. u) {2 Q/ w+ {% Q “我没有要你仰望我,我也没有高高在上,你别忘了,我十年前坐过牢,被判强奸罪入狱。莫非你很介意这个,才要我放过你?”0 N/ Z& `7 i$ D3 [! ]3 X7 h8 `
她抡起拳起狠狠打向他的胸膛:“你这个白痴!你这个浑蛋!我说了我不是周梦珂,我不是方子贺,我不是他们!”
4 H8 F4 K! O3 U2 T3 z. i9 W1 Y “你说了除非我亲口告诉你,我做过,否则你不信,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y0 E, H3 |9 p% Q5 |' f
她停止了捶打,双手紧揪着他的西装领,低垂着头哽咽着。
3 r% S& Z6 m8 E1 G5 r 乐天见她不说话,不确定地又说了一次:“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 t1 H" W" B5 ?# x0 F5 c% M& C
倏然,江文溪抬首,含着泪冲着他狂吼:“信!可你是白痴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哪里像她了?长得不像,气质不像,人品更不像。你瞎了眼吗?十年前伤一次还不够,十年后的今天,还要和那个已婚女人纠缠不清?你这只猪!”! q( o, p" a2 _! `3 h! L4 H, ?
这个女人怎么答非所问?乐天完全忽略了她第一个字就说的“信”。
. U& q( W. P3 f$ ]3 p4 D2 \( V Y+ p “我没有和她纠缠不清,我已经说了,你看到她抱着我哭,那你有没有看见我拉开她?我不是一个会在原地等别人回头忏悔的人,断了就是断了。十年前,没有回头,十年后更不会回头。”他顿了顿,“我承认,最初我是想整死你,可你偏偏就是一只任人怎么蹂躏都不死的万年小强。还有,从一开始,硬闯进我生活扰乱我生活的,是你!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烦你,又蠢又呆,整天只会出乱子,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受虐狂,每天不被你整吐血,就吃不下睡不着。是啊,我是瞎了眼,瞎了眼才会每天不在家吃早饭,舍近求远,绕上半个N市,跑去陪一头猪吃早餐;看不得那只猪为了几百块罚款而难过,公私不分,替她去参加比赛;大年夜,和家人团圆的日子,守了这头猪三个多小时,就为了带她去看场烟花;最傻的是,为了一块烂水晶,跟人家竞标,然后跑去求人家设计师,坐在人家设计室里待了几个小时,就为了将那块水晶穿成一条手链,结果呢?”" d7 N1 ^! | H6 Y/ O
江文溪怔然,抬首看向眼前那双真诚而清澈的星眸,下一秒,她颤着双肩,眼泪再次抑制不住地狂涌而出:“那条手链真的是你亲手做的吗?还是你听到我和周梦珂的对话,现在来哄我?”
, I; c! M, d7 V; I( \" c) ? 乐天真的快被这个女人逼疯了,咬牙切齿地直视着她,他觉得再和她多说一句,都会吐血而亡,他索性将她拉入怀中,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
3 ]; M, |: R$ h. l B1 L5 a4 B) R 她毫不示弱,回应他的是恶狠狠的一咬,对着他拳打脚踢。# r0 s. ?* n1 Y# Z
他在尝到嘴里一股子血腥味时,不怒反笑。今晚的她,像一只发了狂的小母狮子,这才是她的真性情,不会像以前那样,面对他时,总是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4 S- G8 b& _4 F! E% B" ?9 F 他的目光凝视着她,那一头原本梳得整齐的秀发,被夜风吹得已凌乱不堪,那一身精致的晚装,从裙摆一直撕裂到大腿根部,风一吹,她光洁修长的双腿便暴露出来,赤着双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若不是又哭又闹,怎经得起这寒凉的天气。
$ S8 t( Z% X. n* z5 {5 x4 l2 o 不顾她的尖叫撕打,他硬是将她抱起塞进车里,跟着自己也一同挤了进去,双手扣住她的双手腕高高举起,将她整个人按在后座椅上,挑了挑眉,愠道:“江文溪,你是猪啊?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
+ f. D# E( c! z+ F, [ 她抽泣着不看他,她不要被冷藏掉,那种灵魂像在瞬间被抽走,只剩下一具冰冷体魄的孤独,她一定会承受不住的。她无法自拔地爱上他,爱到连心脏都痛。
0 v: P- z! C/ a" C 他深吧一口气,松了束缚着她的双手,轻轻为她拭去眼泪。
" Q7 F, E3 R% D/ k 她缓缓抬眸,与他直视。
1 f# [% C; I8 \0 _7 k0 y 倏然,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压向他。. v! C( z$ F4 w3 X4 g4 P
他微微一怔,先是尝到了口中咸涩的味道,但很快地便热烈地回应她,伴随着嘴唇传来一阵刺痛,才反应过来她在咬他,他被迫退出。两人面对面,仅隔了寸许的距离,他看清了她噙着泪的双眸却是饱含了挑衅的意味。
% J7 ]0 j' `7 ? J c: J7 g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3 Y# E: Y8 H# ^) x" r, d3 ?2 Z% J/ V2 s7 \
他一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臂继而收紧,紧紧地箍住她,带着恼羞迅速堵住她的唇,在她来不及反抗之前,唇舌已灵活地侵入她口中,近乎蛮横地与她纠缠,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4 ~! F( P- t& c1 r: a& h+ o 此时此刻,她再不是那个乖乖听话不懂得反抗的笨蛋,双手从两人紧贴的胸部之间挤出,插入他的发间,疯狂地揉拽着。1 q4 }) j3 r3 R3 X
他又好气又好笑,避让的同时怕压着她,只好半抱着她,两人换了个方向,他倚着后座,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L' ]0 m0 K3 e9 o3 {. ]) V;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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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消了吗?”他抬眼直视她清亮的双眸,温柔地轻语。
1 O8 p# T! G2 J& r1 s8 M8 L 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咬着唇,吸了吸鼻子,低喃:“为什么那天吵完了架,你还要来找我?如果你就那样离开了不再来找我,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如果你不带我去看那一场烟花,我也一定不会爱上你,一定不会……”0 `3 |* s; Z9 a, a' D% b
在听到她说她爱他的那一瞬间,他激动地把想要说的话全部梗在喉间,抬起手轻轻地为她拭泪,继而温柔地笑着说:“江文溪,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笨的猪了,从始至终,我想要在一起的人只有你!只有你!”- A* J. D* A0 ?, z/ D, u
有人说,世人最浪漫的语言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这是对爱人一生一世的承诺。
' x4 W- A# Q v* e; B2 V 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眼泪仿佛止不住房互相间,一滴一滴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K1 {% W* O' |4 X3 I
“世上最笨的那头猪是你……”倾身向前,她的双手再度捧起他的脸庞,亲柔地吻上他的长睫,沿着他的眼眉、鼻梁,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双唇。
3 V. Q0 A' }$ z7 r0 ` 他抵抗不住她的热情,深情地回吻着她,长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间,定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
. _ N* ~9 c' D3 u2 o& K 意乱情迷,她的双手不自主地来到了他胸前的衣扣处,右手捏着那粒小小的前扣不停地揉捏,努力地想要喘息。她的手劲过大,那颗扣子就这样毫无预示地落入她的手中。早已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脑袋里一片浆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在做什么,只是不停地找寻那一粒粒圆圆的扣子,揉捏,转动,扯下,丢弃。 T( @7 e: D1 }" d ^) j: H3 J
不知不觉,她的手向内探入,在触摸到那片滚烫的肌肤下一个圆圆的微挺,她又忍不住开始揉捏。1 v0 Z4 x3 D: }; X
他刚以牙咬开了她颈间晚装的脖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唇抵在她的颈间惩罚性地吮吸了一口,道:“那不是扣子……”4 _5 o) S" T% a! _! ]
她没有收回手,咬着红肿的嘴唇,不好意思抬眸,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系于脖子间的扣子方才被他用牙咬开,晚装向下滑落,胸前雪白的肌肤大半暴露出来。早前为了痛揍王浩磊愤怒地撕开了紧裹着双腿的裙摆,现在就像是改良的旗袍一般,一直开衩至大腿的根部,而他的手掌,此时此刻,正搁在她裸露的大腿根部肌肤上。" v2 X" @6 P' C% w# |( h
她感受到身下他的异样,讶异地抬起迷蒙的双眸,便撞进他的眼底,那里早已成了一片深暗的海,充满了危险,仿佛下一刻狂风浪起,便会将她吞没。他胸前的衬衫钮扣已全数被她扯掉,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7 l/ F+ T+ V9 q9 l, l
胸腔之内,那颗不安分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着,她从未见过他如此魅惑的一面,这一刻,唯一一个念头侵占了她全部的思想,就是她要占有他,要占有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4 ~, m9 E/ Z# u0 H; Y 她要霸王硬上弓!
$ C4 `2 f A" n$ y( S 看着看着,她便将所有念头付诸于行动,索性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便将他碍眼的衬衫剥了下来,接着又将手伸向他腰间的皮带扣。
+ L. [2 P+ }' @. k" a" @ 别问她这个纯洁到连三级片都没有看过的人,怎么会在一瞬间爆发得好像常在花丛行的高手,这要“感谢”来S市的前一晚,无论她有多抗议,李妍依然坚持用她的电脑欣赏了一晚自备的“全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禁不住诱惑,她偷偷地瞄了两眼,便被那些画面煞到了。
V" J/ O! c! @, } 她扯了半天,却解不开扣,有些恼怒,低吼:“该死的,再不开,我直接用撕的。”话音刚落,伴随着金属声的响动,皮带终于被她成功地抽了出来。
4 v( O6 \- |, Y% T/ Q+ [9 P 面对她疯狂的举动,他目瞪口呆,哑着嗓音询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A6 }5 |0 z7 `# ~
“霸王硬上弓!”她将手中的皮带扯得叭叭作响,“别乱动,把双手举向头顶。7 r1 M4 O3 w2 P; K$ I. S
很快,他的双手被缚于头顶,一滴冷汗从他的心间滑过。她要不要口味这么重?在车里玩SM?
' g- a' k; R% Z2 N “你确定这样……可以?”强抑着身体受到压迫的痛苦,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_+ \ _+ F$ u9 d
“……嗯。”她的面色一片绯红,脑中浮现起那晚的片段,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做的。她缓缓俯下身,唇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亲吻,青涩的动作引起乐天浑身发颤。# Y" [. m" U4 \* x
强烈而无法控制的欲望,快要将他逼疯了。再抑制不住,他的双手挣开皮带的束缚,猛地拉起她,惩罚性噬咬着她的红唇,双手迅速扯下她身上那件碍事的晚装。在她的惊喘下,他已低首撷取她胸前的柔软。1 `2 Z) d% ~3 k. A: h2 D2 O9 B: U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想起了那晚未曾继续的画面,他的唇滚烫,无限的热力带着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扩散至全身,全身上下,血液在沸腾。
d$ R0 S+ o1 `7 ^" ? 燥热,眩晕,难耐,空虚……太多不曾经历的陌生感觉一阵阵袭上来,冲击着她全身上下的神经,不知所措,她只能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阿天……阿天……天……”
$ |% F4 j7 x/ R+ `9 n “嗯……在……”他知道只需一个动作,她就没有退路了。看到她一脸的迷茫与无措,他怜爱地亲吻她的嘴角,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G* o, I! n/ ^, H3 v
迷蒙之间,她看见他对她露出最迷人的微笑,在两唇相贴的那一刹,身体被异物填满的刺痛感让她难受得蹙起眉,错开脸,一口咬在他的肩部。
+ {9 H$ u2 t% u6 Q( E) \ 他停下了动作,以手抬起她的脸,不停地亲吻与抚摸,以缓解和放松她的身体,直到她扬起渗着汗水的笑脸轻道一声“没事”,他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 j/ ?: f) K" s) }9 | 渐渐地,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声。

 

 

无法挣脱的命运+ S# N; I0 z n8 }1 N

9 Q5 a y+ V. S+ g. `0 h& }/ c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纱质地的窗帘照在室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挣扎了几次,终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i( _! |( l7 P8 ^/ ?( E& [3 E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性感声音。) l3 ^/ K0 x( @7 C Q8 f# H
江文溪努力地睁大了双眸,看清身旁侧卧着的对她露着迷人微笑的乐天。
4 v) i& O* r) L* J “身体……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乐天清了清嗓音。2 }* h3 m3 I0 F
不舒服?好像确实有点,腰酸背痛腿抽筋。6 h0 c+ t+ u1 n/ {; ]- i
目光落在乐天泛红的耳根处,江文溪倏然睁大了双眸,想起了昨夜的事。
& F6 c0 x' f4 m$ w OMG!她虽然学人家做起了疯狂的车床族,做车床族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她霸王硬上弓,霸王硬上弓也算了,所谓一夜十次郎要改称为一夜十次娘,因为她缠着他从车上到宾馆,直到筋疲力尽,她才罢休。* Z9 J/ i& B' p0 J X, |1 \. a
只要想到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就好想去撞墙。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会觉得她太攻于心计,之前都是在欲擒故纵,还是会觉得她太过于放荡……
% U# U9 p( V! H% i6 @ 乐天见到她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红,便道:“你还在担心昨晚的事被人看到吗?这个问题虽然你问过我不下十次,但我还是要回答你,我保证,外面的人绝对看不到我们在里面做什么。”
0 S( V# G H, `0 A; D+ x% D 她昨夜有问过那么多次?造孽啊!她可不可以装傻,就当昨夜的事没发生过?!
' C5 q/ f& n( w1 `/ Y “不是担心这个?那是……”他顿了顿,尔后浅浅一笑,拨开她贴在唇上的发丝,“如果有了,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那就先订婚,等你想结的时候,我们再结。”" w3 R" c3 ?3 p" n, O U
结婚?!* w( B, j: t! h3 G: l, ^, k
她难以置信地瞪圆了双眼,呆呆地望着他许久说不出话。3 x+ d r9 L& U" I, y
他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他紧握住她的双肩,激动地喊了起来:“江文溪,你别告诉我,你吃干抹净,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给我忘了。就算你真的是人格分裂,也不带这样的。”9 k: V- z* z) D. h' q
很怪,以前她难以自制的时候,常常会忘了自己发作期间所做的事情,事后,要非常努力,然后很久才会想起,为什么昨晚的事她可以记得这样清晰?
4 V/ x( H- U, P* }- g4 s 果然,食色性也。7 j Y( \; I9 K8 g! s
她眨了眨眼,对哦,她可以装傻装失忆,这样就不用那么丢脸了。9 D% d) M' s$ @2 B( U4 O
“昨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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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微眯了眯眼,似乎想从她绯色的脸颊上找出她在装傻的痕迹。: Z2 U* m+ Q9 }3 I, r
“真的忘了?”他冷哼一声,“好,忘了没关系,我有证据。”说完,他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第一第二颗扣子,露出恬的锁骨。2 c( L, t9 J$ t- q! z( R A
“不要脱。”她伸手拦住。这该死的家伙是故意的,昨晚就是她见了他结实的胸膛,才会一时把持不住,兽性大发,如狼似虎地扑向他。现在,一大早的,他又来诱惑她犯罪,好讨厌。
* R+ n0 R0 u- e' S 可是,她的手就是贱,刚刚触及他的衬衫扣,不是合上,而是有要剥了他的衣服架势。
e, ^1 ~3 B1 c& l6 ~' Q$ v( I “昨晚你已经毁了我一件衬衫,要是这件再毁了,你过会儿就穿这件去店里给我买。”! d2 k, e, d! q
江文溪连忙缩回手,可是他仍不知耻地脱下了身上的衬衫,让她看了个清楚。
/ r, F; a( M3 |5 J! N0 J0 J 果然证据确凿,且惨不忍睹。2 |7 j) X# e8 n+ Y. c: I$ G. n
他的胸前满是用力吸吮过的痕迹,看到这些痕印,她便想到昨晚她邪恶地模仿小言中的男主在女主身上种草莓的情形,再看他的背后,一道道惨烈的抓痕,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狂野。作孽哦,那可是她的初夜,记忆中还有那么一抹红。
. ~6 U8 J# t' M1 I; N, S “江文溪,你还要装吗?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就知道她在装,“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要睡,已经下午两点了。”
. s0 E+ B& I3 T2 G" L6 X! l 下午两点了,有没有搞错?+ l% c- k# j8 D
“要你管,我要睡觉。”她羞愤地拉起被,将脸蒙上,太丢人了。
- Y- E& Y: r+ s5 u! D+ N9 Q 孰知,被子里伸进一双魔掌,沿着她赤裸的身体到处游走,引得她声声尖叫。4 n' t7 c, J d' `/ ?! J
他浅笑着温柔地亲吻了她的嘴角:“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t+ [7 P: B. u$ t 她羞红了脸,摇了摇头。
: B/ \0 I" m! q2 x" |7 j “起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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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9 z3 ?" m8 Q: g2 W5 Z 江文溪起床后,两人一起去吃了S市有名的小吃。可是她还是喜欢N市的小吃,S市的食物过于甜腻。
" t7 d( q1 g% _( G) S# h3 S 两人用完了餐,乐天驱车,未久在一所孤儿院门前停下。2 ^8 ]8 p- g5 N" t2 W
“快乐天使儿童福利院”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江文溪心中已明了,这里一定是乐天从小长大的地方。2 h9 t4 k0 P0 D
乐天冲着她浅浅一笑,牵过她的手,迈进了孤儿院。# l: _7 K1 k @3 d& c. k
乐天一出现,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们全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