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为什么会VIP?我一直没说,因为我的文没有签约,但选了授权拿了3.5的积分上榜了,这对签约的作者是公平的,所以我名下的四个文的分全被扣掉了,编辑以推荐为由以让作者更好发展,甚至出版为由,让我签约,其实我不用JJ推荐出版,也是可以出版的,因为我心疼我自己的积分,我并不是想VIP,想赚钱,因为签约的代理费很贵,比VIP赚的钱贵多了。我是心疼那个积分,也许吧虚荣吧,想读者看,想评论,想那点击,这也是我多次要评论的理由,因你们评论了我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
今天这事完全摧毁了我这几天来的支持,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文字来说了。
还有我会把我这几天来写的所有字全发上来,下面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时间去写文,我想只要我没倒下,这文是会完结的,只要我妈的病情一控制好,我一有时间,就会去完结,这文就在昨天我寄了出版签约的合同,因为我现在要赚钱,为我妈治病。所以为了钱,我也会去完结。
我要求解约,VIP解锁,我想把这个坑钱还给大家,但是不可能,所以钱没法还给大家。
很抱歉,让你们跳了一个深坑,十分对不起。
谢谢你们长期以来的支持,谢谢。
花清晨于2009.5.8 下午留

 


第三十九章

江文溪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胡乱想的脑袋,正想起身将被子抱回床上,这时,身后的门响动,她惊诧地回头,便见到乐天身着剪裁精良的银灰色西装立在门处,微笑着凝望她。
“你醒了?”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低沉如磁。
她惊慌地收回视线,扭过头,僵硬着身子,抱着被子坐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天啊!真的好丢脸!
怎么可以让他发现她睡觉滚下床?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怎么好好的坐在地毯上?”乐天走了进来。
耳根之处微微泛热,江文溪将被子往上抱了抱,紧抓着柔软的被面不敢吭声。
乐天强忍住笑意,走到她的身后,缓缓蹲下,哑着嗓音有意戏谑:“刚才我听到你的叫声,那个……你该不会是跌下床才醒的吧?”

“轰”地,血液全数涌上了江文溪的脸颊,她结巴着声音强作辩解:“当……当然不是!”她羞愤地咬着下唇,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抱着被子,背对着他。
她刚想将被子放好,熟悉清爽的男性气息已然逼近她的身后,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地纳入怀中。
“我不会笑你的,任何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都太正常不过了。”说了不笑,他还笑得那么猖狂。
她十分恼羞,左手肘往他的腹部袭去,但听他怪叫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大笑。
“好了,不闹你了,大家都等着你下去吃饭呢。”乐天收起了夸张的笑意。
她听出他的声音有些不对,遂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有点吧,不过没什么大碍。我先下去,等你开饭。”他揉了揉她像鸡窝的乱发,微笑着出了门。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依依不舍地将视线拉回。
他做什么要笑得这样迷人?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很魅惑人,如今更是了不得。
唉,她就是个易被美色迷惑心智的俗人。
蓦地,她反应过来,那个“大家”该不会是他的父母吧……那个,岂不是这么快就要丑媳妇见公婆……
她什么都没准备好!她哀鸣地扑倒在床上,羞赧地将脸深深埋在被子里。

未过多久,江文溪梳洗好,出了卧室门,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深怕自己一个失礼让乐天的父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她站在楼梯口,望向不远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人,略有迟疑,是不是就这样走过去。

“小江。”严素从沙发上站起身,热情地向她招了招手,“快点过来。”
“严姐……”江文溪惊愕地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冲她微笑的严素,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当看到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江怀深回转头看过来时,她的脑袋“轰”地一下,已然成了一片浆糊。
为什么严姐和江董会坐在这里,而不是乐天的父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严素微笑着向她走过来,挽过呆如木鸡的她走进客厅。
她憋红着脸,朝江怀深行了礼,颤着声音叫了一声:“江董,新年好。”
江怀深十分客气:“新年好。不在公司,就跟乐天一样叫我一声深叔就可以了。不必拘束,权当在自己家就好了。”
江文溪困窘地望向乐天,满脸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乐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揽过她坐在身边。
严素拿着两个红包向她走过来,笑道:“新年快乐!那,这个是我给你的压岁钱,这个是深哥给你的。”

“啊?!压……压岁钱?!”江文溪震惊地望着眼前两个看上去非常厚实的红包,一时间蒙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形。
怎么还会有压岁钱收?自从她过了十六岁之后,就没再收过压岁钱,因为爸妈说,她拿身份证了,就是大人了,所以这种给小孩子的东西,她不能再要了。但现在问题不是奇怪为何成年了还可以收到压岁钱,而是,这究竟是怎么个状况?严素和江董是什么关系?他们与乐天又是什么关系?
脑子的疑问,她回过神,连忙推却:“这个我不能收!”

严素知道她脸皮薄,将红包硬塞进她的手中,笑道:“别不好意思,快收着。要是以后结了婚,我们可就不会给了。”
“结……结婚?!”江文溪惊诧地张大了嘴。严姐说的所谓结婚,是指她和某人吗?好像她和某人还没有到那种深入的地步吧。
她偷偷瞄向身侧的某人,正好撞见他漾着迷人的笑容望着自己。
又来了……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就这么爱对她笑,如此销魂,叫她如何消受是好。

乐天紧握住她的手,将红包握进她的手心,轻道:“收下吧,说不定明年真的没机会拿了,所以能拿一点是一点,不拿白不拿。”
明年没机会拿?他的意思该不会是……
江文溪的嘴角微微抽动,尴尬地握着手中的红包,低垂头,不敢视人。

乐天神态自若,伸出手,笑望着严素:“还有我的呢?”
“你个臭小子!吃完饭就叫你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严素又拿出两个红包,气得扇了他两下。
乐天不以为然,毫不客气地将两个红包收下。

“饭菜好了,可以开饭了。”严母从餐厅走出来。
乐天牵起江文溪的手走向餐厅。
严母见着,非常欣喜:“这位就是你们说的江小姐吧。”
江文溪茫然之中,严素已经走了过来,为她介绍:“这是我妈,千万别叫她阿姨,要叫奶奶,不然有人会急的。”严素意有所指地望着乐天,眼底尽是戏谑。

“奶奶,新年好!”摸不着头脑,江文溪怯怯地叫了一声。
“乖,这是给你的。”严母给了她一个红包,然后又给了乐天一个,对着他笑眯眯地说,“哎,长得可真是水灵,有眼光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赞她长得水灵。
江文溪更是难为情地收下了红包。
原本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可是怎么也没料着,会收了三个大红包。

餐桌上,严素与严母不停地为江文溪夹菜,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这番情形,索性埋头猛吃。
一顿饭下来,江文溪在心中盘算着,回头该如何费心思减肥,这一顿,起码是她一天的饭菜量。她几乎是要小心地捧着肚子,方能回到客厅,真的是吃得太多了。

饭后,江文溪还没来得及问乐天,他与严姐还有江董究竟是什么关系,便听见严素嚷着将麻将桌摆开了。
严素问她:“小江,会打麻将吗?”
江文溪连忙摆了摆手,道:“我不会。”她一上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若是在这样的日子赢了严姐他们,会非常地失礼。
江怀深走过来,道:“不会可以学,自家人玩玩而已,没关系的,让乐天坐在你后面教你好了。”
“我很笨的,你们玩吧,我坐一边看就好了。”她又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能上桌。

孰知,话音刚落,她便被带进温暖的怀抱,回过神,她已被按坐在了麻将桌上。
她急了:“我真的不会打……”
乐天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黑眸盯着麻将桌面,道:“待会跟着摸十六张牌。”他搬了个椅子坐在她的身后,细细地说明了麻将打法的规则,“明白了吗?”见她一脸茫然,他挑着眉峰,低喃一句,“边打边说吧。”
她当然明白,麻将规则她上小学时就会了,初中时更上一层楼,高中时便是所向披靡。
她点了点头,为难地咬着嘴唇,对身后的乐天压低了嗓音:“那个……不管我打什么牌,你可不能说我哦。”
乐天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待会惹毛了大家,她就去蹲墙角画圈圈好了。

洗牌期间,江文溪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做牌,千万不能做牌,可是两只手就是不听使唤,面前的十八墩牌在她的纤指之下细摸之后,牌面很自然地跳进她的脑海里。
真是要命!
摸牌时,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每一张牌,甚至不敢像平时一样用手指看牌,而是一张张佯装用眼睛看过之后再乱七八糟地放整齐。
乐天见她放错了牌的位置,伸手帮她理齐,道:“牌不错。要这样放,把没用的牌先打了。”
十六张牌摸齐,她不禁叹了一口气,竟是万字清一色的牌。
好吧,把万字全开掉。

乐天坐在她身后,看见她将没用的牌全留在手下,却将一张张有用的万字甩出去,眉头紧皱成了一条线。
在她将最后一张绝只的二万打出去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二三四是一趟牌,五万没有了,你把最后一张二万也打出去,你三四万放在家里做什么?”
“也开掉啊。”她故作轻松地回答,要知道她是好不容易把清一色牌打散了,只要不打深叔要的二五筒,严奶奶要的四七条,严姐要的北风就万事OK了。
乐天瞪着双眼,郁闷地无话可说。
又听她可怜兮兮地说:“你答应过我,我打错牌,你不会怪我的……”
……
最后,是江怀深放炮,打了一张七条。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时间修改错别字,和一些不通顺的语句,你们将就看吧

 


第四十章

新的一局又开始。
江文溪盯着十六张牌傻了眼,大大……大四喜?!
作孽哦!她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都警告自己千百遍,洗牌时不可以做牌。呜呜呜,大四喜耶,这么有成就的牌,就要这样的毁掉……
纤细的手指夹起一张东风就要扔出去,身后的人见着立即伸手拦下,大喝一声:“一条不打,你打这个做什么?”
顿了一秒,她想到了理由:“你之前不是说了吗?起手牌见风就打,这个留在家里只会碍事。”
“……”乐天嘴角不停地抽动,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我刚才说的是单张,但现在你手上的是三张,你明白吗?”
她当然知道是三张牌,可是不打,再摸两圈过来,这牌必成无疑,说不准还是门清自摸,这局她又是庄家,到时候可不是方才严奶奶成了十几块钱那么简单。
不行!一定要打。
唉哟,该死的,他抓她的手那么紧做什么,要打啦。
抵不过他的手劲,她急着大喊一声:“你说了不干涉我打牌的,说话不算话,我不要你坐我后面啦,你走开!”
话音落下,只见乐天瞪着双眸凝视着她,幽黑的瞳仁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下一秒,他松了手,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地挪开椅子,坐在了严母身后。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众人张大着嘴巴,惊诧的目光在算是在吵架的两人身上来回穿梭。这样也能吵起来?
江文溪垂下眼帘,捏着手中的东风沮丧地紧咬着下唇。
她就知道会这样。

生怕脸皮薄的江文溪就这么会哭出来,严素猛踢了乐天一脚,横着眼:“你多什么事?让人家自己打,她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严母轻拍了拍江文溪的手背,哄着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你想打什么牌尽管打好了,别理他。想我年轻的时候学打牌,刚开始的时候,连牌都垒不好呢。”
江文溪咬着唇,紧捏着手中的东风,艰难地打了出去。

不一会儿,严素高兴地叫了一声“胡”,依然还是江怀深放炮。
江怀深眉头连皱都不皱一下,淡定地吸着烟,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任由严素从他的面前抢夺过几张钞票。
江文溪惊愕地望着关系暧昧的两人,再细看江董门前打出的牌,另有玄机,原来有人和她一样……那她故意乱打牌的技俩,也一定逃不过江董的法眼咯?
江怀深似乎察觉她的目光在看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不要紧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打得很好。”
她有些尴尬,讪讪地干笑两声。

原本,每当江文溪打一张牌,乐天的眉头便会紧皱一下,但随着牌桌上打出的牌越来越多,他的眉峰挑得老高,目光带着探询的意味凝视着她。
直到捕捉到她明亮清澈的大眼里,闪过一丝不经意察觉的精芒,他紧锁的眉心猛然间舒展开来。
勾起唇角,他迅速地熄灭了手中的烟,拍了拍深叔的肩膀,意指让他来玩一局。

江文溪并不知乐天已经看破她的小技俩,咬着嘴唇呆呆地望着他俊朗的身姿在对面坐下,以为他还在生气,气不过才会坐上牌桌。
“该你打牌了。” 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乐天轻敲了下桌面,沙哑着嗓音提醒盯着他发呆的江文溪。
江文溪恍然回神,抬眸的瞬间,恰好撞见他那双勾人心魂、幽深含笑的眼眸。
又来了……
她喜欢看着他笑,但又怕见着他笑。以前他要是这么对着她笑,就意味着她要倒霉了,但经过昨晚,他似乎对她笑的次数多了,那笑容里包含得再不是曾经的威胁与警告,更多是堂而皇之□裸的勾引。
真是要命!胸口之处,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在“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她赶紧垂下眼帘,颤着手打了一张牌:“三条。”
“三条,碰。”乐天打了一张牌,将她打出三条很自然地收回面前。
江文溪抬眸看他,他嘴角处那浅浅的笑意,暗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她怔了怔,暗念:一定是错觉,是错觉。

之后,江文溪无论打什么牌,乐天不是碰便是杠,她手中的牌对乐天来说仿佛透明了一般,从头到尾没有放炮过一次的她,居然连着放炮三把。
洗牌间,严素故意调侃了起来:“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江文溪表面镇定地垒着手中的牌,心中早已澎湃不已。早在打第二局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件事:对面那个满面桃花的坏男人,是故意与她作对的,其实他早就看穿了她会打麻将,才会莫名其妙地坐上桌,目的就是想逼她出手,看她还怎么装下去。
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对她使美男计!
再这么玩下去,她一定会暴露的,得想法子开溜。目光正好瞥见正在抽烟的江董,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急中生智:“深叔,你帮我打一把,我去下洗手间。”
“好。”江怀深熄了手中的烟,微笑着一口答应,他也猜到这丫头快顶不住了。
就在江文溪逃向洗手间下一刻,乐天将位置让给了坐在一旁观看已久的花姐。

江文溪一边走着一边在心底咒骂着乐天,不帮她就算了,还故意拆她的台,哪有像他这样当男友的。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来,江文溪迟疑地顿住脚步,身后之人似乎非常配合,也顿住了脚步。
不用说,一定是那个拆她台的家伙。
她在心底又咒骂了一声,顿住的脚步向前迈进,手刚要搭上卫生间的门把手,一只大掌抢先她一步,撑在了门板上,熟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伺机钻入她的鼻翼。
“没想到你还会使尿遁的烂招?”戏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寸许处响起。
她没有回头,故作镇定地回道:“哪有?我是真的想上洗手间,你让开啦。”
“生气了?”乐天轻轻扳过她的身体,拨开垂在她耳侧微乱的发丝。
她鼓起腮帮,有些埋怨:“你既然知道了,干吗要那样逼我?”
“谁让你隐瞒会打麻将的实情?你知不知道这是对别人的变相污辱?”
“我只是想严姐和严奶奶开心嘛,如果我从头赢到尾,扫了大家的兴,那多失礼。”
“你有那本事能从头赢到尾吗?讲大话也不怕鼻子变长了缩不回去。”
“谁说不能?!我师傅可是当年全N市警——”她原本想说她师傅是当年全N市警局里最闻名的反千高手,外号“老千杀手”,转念思及前天为了警察的事与他闹得不愉快,她便及时住了口。
“你还有师傅?”乐天万万没想到她会在这方面拜师学艺,“你师傅是全N市什么?”
“呃……”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当警察的,但还是避免提到这个会引发争执的字眼比较好,“那个……那个……我师傅他……”她的脑子飞速地转着,有什么词可以代替“警”字发音的?眼睛不停闪烁,突然想到什么,她激动地道,“他是全N市境界最高资格最老的麻将高手,经常出入市内小区各大棋牌室。境界,是境界,非一般的境界……”
乐天的眉峰微扬,虽觉得她言辞有些怪异,也并未留意,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拜师学这种东西?”
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面对新的问题,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来丢人。”
“你丢人的事还嫌少吗?”
“……”
“说来听听。”
“……不讲,丢人。”
“我不会笑你的。”
“不行。”
“那我——”
眼见他的脸越来越近,她紧张地以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激动地叫了起来:“我说我说!”
一想到昨晚在广场木凳上,两个人望我地接吻,居然丢人地接到跌翻在地,思及,她就十分崩溃。如果在这卫生间的门口,要是他不懂得节制,弄坏了门,她就别想抬头做人了。
果然,他满意地撤离了寸许。
“唔……其实,就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放暑假和同学一起玩,老是打麻将输给他们。然后输了的人要往脸上贴纸条,每次四圈下来,我的脸上都全贴满了,还被同学拍照。开学后,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我那张照片贴在学校宣传栏里,结果全校师生都知道了,为此我还被记了一过,理由是在校学生不可以赌博。再后来,为了一雪前耻,我就去拜师了。说来,这个理由还真的可笑。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话音落下,她便注意到身前的男人已笑得几近站不住,就差没挂在她的身上,“喂,你说过不笑我的,竟然笑成这样!”她瞪着眼,羞愤地咬着牙,身体都在颤抖。
乐天强抑制笑意,哄道:“不笑了,不笑了。”
她嘟着嘴,有些郁闷,想到大学时曾经有一段时间,不得不靠这种偏门赚学费,幽幽地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不轻易打麻将,是因为以前还小,不懂事,以为这种技俩很了不起,后来把人全得罪光了,别人都不愿意和我打。爸妈和大舅他们去世之后,我曾为了交学费,利用这种偏门,赚过学费,有一次,差点被抓……后来,我就发誓,再也不摸麻将……”实际上,她真的因为出老千而被抓,因为警局上下全都认识她,念在大舅的旧情,只是狠狠地教育了她一番,放了她。还好,师傅老人家先大舅一步先逝,不然一定不会轻饶她。

听了这番话,乐天的心底倏然冒出一丝酸涩感,最深处似乎有什么被触动着,眼神也变得深邃而幽幽无底,就这么深深地凝望着她。
下一刻,他伸手将她轻轻纳入胸怀。为了不想她难过,故作轻松:“原来你还有这种特长,不简单,我可以考虑投资一家棋牌娱乐连锁店。”
她趴在他肩上,闷闷地说:“我很笨,小心亏死你。”
“嗯,是很笨。不过我没说让你去看场子,端茶倒水扫厕所,应该是能应付的。”
“……要不要这样无情啊?”耳边满是他毫无掩饰的嬉笑声,她不停地以牙齿蹂躏着下唇,窝在他的怀里,鼓着腮帮,生着闷气。
蓦地,她想起先前一直困绕着她的问题,抬起头问:“对了,严姐和江董,他们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这里究竟是你家,还是哪里?”还有一句“你的父母呢”她没有问出口,她怕结果会和她猜测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