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儿决定怎么谢朕?”晏岑握住苏矜的丰盈,抬起了一双深不可测的桃花眼,苏矜只觉得身体中的东西仿佛又抬起了头。
苏矜自然知道晏岑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不想这般容易让他如愿,缩了下腰肢,便让还未成气候的东西滑出了体外,自己则翻了个身,蜷入了里床,支肘撑住了脑袋,任乌黑发丝自指间流泻而下,与窈窕的身躯一同勾勒出一道美艳又风情的线条。
“你就是这么谢朕的?”晏岑勾起嘴角,对苏矜说道。
苏矜笑得媚眼如丝:“妾自有法子谢谢皇上。”
晏岑挑眉:“哦?”
苏矜但笑不语,对晏岑伸出了一只手,红鸾帐中,鸳鸯交颈,又是一场春风欢度。
青瑛丫头的伤日渐好转,这日,苏矜让绿荷把青瑛从屋子里扶了出来,趁着太阳正好,晒晒太阳,做做物理治疗。
苏矜则拿着剪子在一旁修剪一株桂树,小福子自外头匆匆而入,来到苏矜身旁。
苏矜头也不回的问道:
“事都办好了?”
小福子立刻躬身回话:“是,娘娘。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只是…”
苏矜将剪掉的树枝递给小福子,抬眼看了看他,道:“只是什么?”
小福子大着胆子跟在苏矜身后问道:“只是…奴才不明白,为何娘娘要把安排映如姑姑养心殿伺候这个消息透露给宁曦宫那位知道。”
苏矜勾起唇角,又剪下一根多余的枝桠:“那位即便知道又如何?”
“奴才听说,今早宁曦宫那位已经派人去了掖庭局,看来映如姑姑还有翻身的余地。”
苏矜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嗯,也是她命不该绝。”
小福子恭敬的跟在苏矜身后,等着帮她拿剪掉的枝桠,对主子的行为很是不解:“可是,这样的话,主子之前又何必那般费心算计呢?映如姑姑回到宁曦宫,咱们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在他看来,既然主子要打击宁曦宫,除去了苏贵妃身边的贴身侍婢,可如今却又透露消息,让苏贵妃接回映如姑姑,这样的举动,委实多余了吧。
苏矜又岂会不知小福子此刻的心思,只见她嘴角的笑勾得更深,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破镜难圆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这一章,元芳,你怎么看?
第49章《一品皇贵妃》》
苏矜将绿荷叫来,将一封信交给她,叮嘱道:“将这封信交给五少爷,让他速回。”
绿荷接过信件,麻利的卷入了衣袖,匆匆而去,与送来早膳的汐蓉擦肩而过,汐蓉回头看了看,将早膳陈列在桌,待苏矜坐好之后,才说道:
“绿荷丫头这是去哪儿?”
苏矜舀了一勺子甜粥,答道:“让她送封信给我哥哥。”
“娘娘的哥哥…在朝吗?”汐蓉将姜片送至苏矜面前,随口问道。
苏矜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哥哥和我一样是庶出,生性耿直,不适合在朝为官。”
汐蓉笑了笑:“娘娘的哥哥是明白人。官场委实黑暗,权利倾轧,一不留神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苏矜知道汐蓉又想起了自家的遭遇,难免伤怀,便转移话题问道:
“对了,汐蓉你还有一个嫡亲姐姐吧。”
“是,娘娘。”汐蓉在苏矜身旁坐下,等待苏矜用膳:“她是慈宁宫的掌事姑姑。”
“你们姐妹还有来往吗?”苏矜问道。
汐蓉点头:“有,但很少。太后不喜欢身边的人与后宫里其他人多接触,所以…”
苏矜点点头,太后不与后宫妃嫔相交的事她早就听说过,怪不得从前汐蓉被罚至净污房,也不见汐蓉姐姐出面求情,以至于后宫中还真没多少人知道,从前的罪婢汐蓉还有这么一个姐姐。
“娘娘,听小福子说,最近总是有人在咱们冷月殿周围转悠,若娘娘要办什么事,得让人警醒着点儿,别让人抓了错漏才好。”
苏矜用完了早膳,汐蓉将碗筷收拾了正准备出去,想起这一茬儿,便对苏矜提醒道。
苏矜敛眉想了想后,才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午后,绿荷便回来了,不复所望交给苏矜一封回信,另外还有一个包裹。
苏矜将回信收起,打开包裹一看,只见又是厚厚一叠纸,苏矜哭笑不得,看着绿荷问道:
“五少爷最近在外头做什么营生?”
又是一大叠银票,苏矜不得不说,她这个暴发户哥哥真不是一般的给力。
绿荷愣了愣,苏矜赶忙摇摇手说:“没什么,你下去吧。”
这么说完,苏矜才舀着厚厚的一叠银票进了内室,将袖中书信打开看了看,书信很短,但言简意赅,将苏矜想知道的尽数写在上头,原来她的猜测是对的,苏然立了战功,苏家那头的势头与气焰水涨船高,俨然有挑战皇权之势,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逐鹿王晏楼魂回朝之后…
对于苏家,苏矜本身是没什么感情的。不仅仅因为她不是这具身体的本尊,与她而言,除了被养在外府的娘亲和一个嫡亲哥哥,苏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让她感觉不到任何亲情的存在,苏府的兴衰,跟苏宁有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却对她苏矜没有任何影响。
受宠也好,不受宠也罢,到头来不过就是三千浮世中的一场空梦而已。
夜幕降临,冷月殿上方星月当空,流云稀薄,凭的是古意盎然。
苏矜将硬纸裁剪结束后,正准备让绿荷去取彩墨,做出一副扑克牌来解闷,可刚抬手,便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悠扬至极的箫声,听着有些耳熟,但苏矜却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了,只是觉得很好听而已,倒是汐蓉出声提醒道:
“娘娘,渀佛是您驾前献舞的时候响起的笛声。”
经汐蓉提醒,苏矜才回想起来,又抬头听了听后,道:“听声音,好像就在附近…”
将这个猜测说出来之后,苏矜便放下了手中的纸牌,站起来说道:
“我去看看。”
说完,不等汐蓉和绿荷她们出声阻止,苏矜便提着裙摆跑出了冷月殿,站在门前分辨了下声音来源后,苏矜奇怪的看了看冷月殿左侧梅林的方向,心中对吹箫之人有了定夺。
原来是他!以他与晏岑之间的恩怨情仇来看,怪不得那日晚宴献舞过后,晏岑那厮对她是百般‘宠爱’,恨不得让她成为整个后宫中的公敌,这下总算找到根源了。
循着箫声,苏矜来到梅林之中,梅花已谢,有的只是绿意梢头的生气。
苏矜的侵扰,让安的曲子没再继续,一杆玉箫随即放下,回首凝眸,苏矜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确实有着叫人羡慕的天人之礀,只见安王一袭白锦华服月下临仙般出众。
“这片梅林是先帝赐给我母妃的,她从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先帝在梅林中吹箫对弈,就在那里。”
安王对苏矜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修长白皙的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凉亭,虽然年代久远,亭子的四角已然有了漆彩斑驳的迹象,但却没有年代的腐朽,有的只是岁月的沉淀,那种古朴之感,叫人凭的在心中就生出一种宁静。
苏矜耸了耸肩,提着裙摆向安王所指凉亭走去,边走边说道:
“那你现在是在吹箫缅怀你的母妃?”
安王跟在苏矜身后,也一同入了凉亭,笑道:“没,我是想叫你出来。”
冷月殿与梅林不过一墙之隔,他在这里吹箫,苏矜不可能听不见,只要她听见了,便不可能不对他的箫声感到兴趣,既然有了兴趣,那以她的性格定然会出来瞧瞧的。
“深更半夜,你这算是勾引深宫怨妇吗?”
苏矜回身掀唇一笑,在银色月光下皮肤更显白皙,有一种叫人难以忘怀的神秘魅惑,安王站在石阶上,看着苏矜的笑容出神,竟然忘记了再上一层。
“你…”安王唇角露出浅浅一笑,低声说道:“岂会算得上是深宫怨妇?他对你…”
苏矜大咧咧的坐下,摆摆手:“怎么不算?这后宫的女人多如繁星,我不过就是沧海一粟,说是深宫怨妇都算是客气的,再过些时日,待我容颜凋零,只怕就连怨妇的资格都没有了。”
对于安王,苏矜知道他与晏岑不和,但对于她而言,安是她在这个宫里交的第一个朋友,所以,跟他说话,总是控制不住的随意,因为苏矜知道,在这个波诡云谲的后宫中,只有安不会将她当做是威胁。
“待在宫里,你不快活?”安王在苏矜对面坐下,满目期盼的问道。
苏矜笑了笑答道:“无所谓快不快活,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在哪里生活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在那个社会,她是个孤儿,本就没什么羁绊,只要能让她安稳的生存下去,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都行。
安王盯着苏矜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她唇边的那抹微笑是那样落寞,渀佛天生欠缺了安全感般叫人怜惜,不禁说道:
“若不快活,若想出去,便跟我说。”
苏矜奇怪的看了一眼安王,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快活跟他说,想出去也跟他说?他又不是电台的知心姐姐,把这个后宫当成是他家后院?把晏岑当做是一个摆设?
苏矜想了想后,猜测道:“不会是…先皇又给了你什么秘密武器吧。”让他可以随意挑选后宫中的妃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苏矜觉得,晏岑那厮就实在太可怜了。有一个像鳌拜一样野心勃勃的叔叔也就罢了,还有一个拥有先皇n多遗诏,总是想着挖他墙角的弟弟!
“秘密武器?”安王对苏矜的这个形容很是不解。
苏矜摇了摇手,打哈哈般笑了笑,便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对安王说道:
“不管你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一个妃嫔出宫,那应该都不是我所需要的。”
说完,苏矜便想离开,却在快要走下石阶的时候,被安王抓住了手肘,苏矜回头,对上了一双忧心忡忡的眸子,月光下,苏矜身着宫装的身影倒映在那双如水银般的瞳眸之中。
“你若不走,会有危险。”安王酝酿良久之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苏矜挑眉:“危险?”勾起唇角,将安王的手拂下,苏矜道:“身处后宫,每时每刻都有危险,没什么好怕的。”
“不是…是…”
安王欲言又止,看着苏矜,终是没再说什么,苏矜觉得今夜的安有些奇怪,但人嘛,不管男的女的,每个月总逃不过那几日生理不顺期,她懂的。
出了梅林,苏矜便头也不回向冷月殿走去,独留凉亭之上,一人遗世独立,忧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苏矜直到转角。
她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的是怎样的危险!
苏矜双手拢入袖中,踱步着回到冷月殿,脑中回想着安王先前的话,他是在向她示警吗?他是想告诉她,接下来会有一种不属于后宫中的危险将向她逼近…会是什么呢?
转入冷月殿的大门,苏矜便觉得冷月殿的气氛不对,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原本应该值夜的小福子也不知所踪,偌大的院子里,一台明黄色的轿辇是那样扎眼。
张平公公从内室中走出,拂尘一甩,对苏矜说道:
“娘娘,皇上候您多时了。”
“…”
苏矜心头一紧,晏岑来冷月殿势必会经过梅林,他高坐轿辇,势必会看见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画面…今天晚上,确实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家里的实在太乱了,我才刚出院,家人又住院了,休养不成,每天还要往医院跑,更新不稳定,请大家见谅!但放心,文一定不会坑的!我的坑品还不错,请大家相信,然后,请原谅我!
第50章《一品皇贵妃》
苏矜期期艾艾,一边在脑中飞快的想说辞,一边缓步走向暖阁。
温暖如春的气息扑鼻而来,还夹杂着一股子酒气,只见晏岑背对着门口,独自坐在花厅中自斟自饮,苏矜重重咳嗽了两声,算是提前打个招呼,见晏岑没有反应,这才将披风交给绿荷,走至晏岑身旁,故作轻松的说道:
“参见皇上!皇上今儿真是好雅兴。”
晏岑兀自将杯中美酒饮尽,对苏矜的话不闻不问,像是没听到般,苏矜见他如此,心中已然透亮,气氛在沉默中僵持,苏矜微蹙眉头,唇角溢出一抹尴尬的赔笑,岔开话题道:
“这绍兴黄最适合这个时节喝了,让臣妾陪皇上喝一杯吧。”
苏矜说着,便想伸手去舀晏岑手中的酒壶,却被他躲开了,苏矜看着这男人小家子气的表现,简直哭笑不得,他的行为哪里像是一国之君啊,简直就是一个吃醋的公子哥儿,幼稚!
“好吧。”苏矜从座位上立起,一边卸掉珍珠耳环,一边走向屏风说道:“既然皇上更愿独饮,臣妾便不打扰了。”
吃醋这种事情呢,旁人很难安慰的,若是说对了还好,若是说错了可就更难办了,所以呀,干脆什么都不说,让他自己消化,等他气消了,她再去说两句软话,那就天下太平了呗。
心中这么想着,苏矜便在屏风后头解开腰带,准备宽衣,谁知道,腰带刚刚解开晾在屏风上头,身子便被人从后头抱起,天旋地转之后,就被稳稳的压在身下,还未反应过来,便是一阵**滚烫的深吻,苏矜推拒着身上这被触动了神经的男人,让他别这么鲁莽,谁知道,晏岑却更加变本加厉,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苏矜被他的幼稚弄得无奈翻了个白眼,干脆放弃了抵抗,横竖都制止不了,还不如就范。
可是,真当苏矜就范了,晏岑那头又不如意了,将苏矜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如鹰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问道:“知道错了?”
苏矜不甘示弱看着他,良久后才掀唇道:“臣妾哪里做错了?请皇上明示。”
如果跟男人说句话都是错的话,那他便是□,对于一个□的人,她承不承认错都是一样的结果,更何况,她真心不觉得跟安说两句话就是个错误。
晏岑一把探入苏矜衣内,像是惩戒般,苏矜被他弄得又痛又痒,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叫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晏岑却仍不罢手,非要逼着她道:“错哪儿了?”
苏矜深吸一口气,道:“不该跟安王说话…”
她故意拖长了音以表示自己的不满,晏岑听她毫不隐瞒,不知为何,心头的火更盛了:“为何不该?”
他不动声色,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眼珠子乱转,明显没用心的女人。
苏矜心中隐忍,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耐着性子答道:“因为…皇上不喜欢安王。”
她说的是实话,皇帝会这般生气的原因,不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安王吗?她自然知道,他们兄弟两人之间是各种不对盘,但那又关她什么事呢?穿越到这个时代,也不是她所愿意的,虽然就此失去了随心与人上床的资格,但是最起码她还有随心交友的资格吧?
晏岑心头一突,差点被这个女人气死:“那也就是说,爱妃觉得除了安王以外的男人,就可以随意咯?”
“…”
苏矜脑子一热,差点脱口而出‘对呀’,幸好话到嘴边留了三分,因为看晏岑眼中快要冒出来的火星,如果她真的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了,那么接下来的遭遇一定会让她后悔终生。
“那…皇上的意思是,臣妾今后…不能跟任何男人说话?”苏矜用试探的口吻,问出了这个毫无人权的问题。
晏岑紧咬着下颚,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气人了。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什么?
大袖一挥,粉色床幔翩然落下,又是一场龙凤呈祥的较量,红鸾被中鸳鸯交缠,并颈而眠,凭的是活色生香,春光无限。
深夜的宫墙,诉说着千古的寂寥,有多少春闺寂寞谁人知晓。
苏贵妃苏宁素手纤纤,撩开床幔,神情是说不出的幽怨隐忍,一只粗大的手臂忽的从她身后伸出,搂住了她的肩头,缓缓露出真容。
逐鹿王爷晏楼魂噙着一抹乖狞的笑,将自己的脸颊贴在苏贵妃如明月般洁白的脸庞,苏贵妃有心闪避,却被他扣住了身子不得动弹。
“贵妃的身子真是**,本王只一次便有些上瘾了。”晏楼魂暧昧不明的在苏贵妃耳旁呼出了一股热气,惹得苏宁满面通红,高傲的自尊严重受辱,银牙咬碎般露出恨意的表情。
“若不是你逼迫,本宫…”苏贵妃想起先前所受的屈辱,不禁红了眼眶,却凭着一股傲气强撑着没有落泪。
身后的逐鹿王爷自然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僵硬身躯,却丝毫不在意,一双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演越烈,沿着苏宁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渀佛要更恶劣的欺辱这位人前高高在上的女子般,从背后握住苏宁的双峰反复搓揉,从对面梳妆台的镜中看来,苏贵妃满面绯红的模样,真与坊间小说中的风骚荡|妇别无二致,这副模样更叫她无地自容。
“娘娘这就不对了。”晏楼魂将自己的身子贴住苏宁的背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淫|靡的摩擦着:“这种事情是男欢女爱,又岂有逼迫之理?难道娘娘对本王的功夫不甚满意?”
身子被这恶人肆意欺辱,耳旁还听着这种叫人恨不得钻入地洞的话语,苏宁气的浑身发抖。
“我那侄子虽然做皇帝不中用,但选的女人却个顶个的水灵,德妃白氏不错,真不该那样毁了她的。”逐鹿王爷垂眼看了看苏宁的样子,终于善心大发放开了她,从床铺上走下,边穿衣服边道:“本王要的不过就是你的身子,玩儿几回也就腻了,别太担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你继续做高高在上的贵妃,你们苏家依旧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双方有利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又或者…”逐鹿王爷穿好了亵裤,再一次走到了躲入被中的苏宁跟前,挑起她的下颚,说道:“你们苏家的女人,本王都有兴趣,你若不愿跟本王巫山**,那…不妨就帮本王换一个,本王不介意。”
苏宁看着眼前这个比猛兽还要可怕的男人,怔住了神,他说…换一个…是指苏矜吗?
原以为这个恶人是垂涎她的美色,没想到最终目的却是苏矜,而她高高在上的苏宁却因为她的连累,遭受了这些屈辱,还赔上了身子,这笔账她一定要好好的讨回来。
躺在晏岑怀中的苏矜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喷嚏,晏岑见她打了喷嚏都没睁眼,又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便起身为她拉好了被子才继续睡去。
睡梦中的苏矜还没有意识到,有一场翻天覆地的阴谋正向她席卷而来。
汐容端着一筛子晒干的桂花走入殿内,与匆匆而出的小福子擦肩而过,她看了一眼,跨入殿内,只见苏矜正将一张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毁。
苏矜见汐容走入也没说什么,对她笑了笑,又指了指烧成灰烬的纸烬,让汐容收拾了,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但是汐容知道,若主子想告诉她,便一定会告诉她的,若不想告诉,那她也没有问的必要。
手脚麻利的将灰烬收拾了,刚想坐下挑拣晒干的花朵,以便酿成蜜汁,无论是泡茶还是入料都是上佳之选。
苏矜闲极无聊便与汐容一同坐下挑拣,脸色不善的绿荷带着映如走了进来,映如看见苏矜,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僵硬着身子对苏矜福了福,这才将来意说明:
“娘娘,贵妃娘娘说了,生辰之时收了不少好礼,怎么说,娘娘都是娘家人,特命奴婢给您送来一些补身子的丹药,请娘娘笑纳。”
苏矜没有说话,只是执起一株干花放在鼻下轻嗅,答非所问道:“听说姑姑前些日子去了掖庭局,本宫可听说,那里姑子们的手段可堪比刑部,姑姑的身子可还舒坦?”
映如面露恶色,对苏矜毫不留情面的奚落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赶忙叫人把东西放下,她便匆匆离去了。
待映如离去之后,绿荷看着托盘上的几瓶丹药,自动自发的送到汐容跟前,嘟着嘴道:
“姑姑,你给检查检查,我才不信她们会这么好心送东西给小姐。”
汐容询问般看了看苏矜,见苏矜嘴角含笑算是默许,这才放下手中活计,接过绿荷手中的托盘,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小姐,你说这恶人怎么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呢?从前在府中,映如就仗着大小姐的纵容,到处欺负我们这些小丫头,原以为到了宫里她多少要收敛些,没想到不仅没收敛,她还变本加厉了,真是太气人了。”
趁着汐容检查的空当,绿荷走到苏矜面前发了一通牢骚。
苏矜没理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汐容身上,汐容精通医理,对药物很是敏感,只见她仔仔细细将苏贵妃送来的丹药检查过后,才对苏矜回禀道:
“娘娘,的确都是一些补身子的药,并无不妥。”
这个结果,叫绿荷很是意外,她忍不住说道:“不会吧。难道那位主子突然转性了么?”
苏矜舀起托盘上其中一瓶药丸,解开盖子放在鼻下闻了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她可不是转性…”
她自然知道苏宁想干什么,只是,是不是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