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晏岑单膝跪在苏矜身侧,勾住苏矜的下颚,说道:
“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矜看着晏岑,下颚一转,避开了晏岑修长的,仿佛带着馨香的手指,语气娇柔的说道:“皇上问什么?妾可不知道。”
说着,苏矜便顺势在床沿上一转身子,便想越过晏岑逃离危险的床侧,却因为动作太大,被晏岑早一步洞察先机,长臂一伸,便将想要逃跑的苏矜又勾了回来,这一回,他便将苏矜控制在自己的两条长腿间,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苏矜双臂撑向身后,略带魅惑的看着晏岑,两人只觉得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再加上,两个人对这种事情都不是那种矜持的人,既然起火,那就顺势灭火好了,没什么好客气的。
只见苏矜伸出一手,抓住晏岑的前襟,将之拉向自己,晏岑单手撑在苏矜身侧,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这个如妖精般勾人的女人,只觉得这小模样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魅惑了。
宫里的女人,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晏岑每日几乎都浸泡在这样幸福的美人堆中,可是,却没有哪个美人如眼前这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都勾动他的心魂,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妖精不需要太过刻意的接近,他便会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过来。
双唇紧密接触,火热狂野的手在彼此身上摸索,纠缠,撕扯,晏岑对性|事并不是很热衷,就算后宫有很多女人供他选择,他也绝不会放纵自己的**,恪守身份,回回皆是点到即止。
但是,自从尝过这妖精的味道之后,他整个人便像是着了魔般,一旦沾手便很难停止,每一次都恨不得抱着与她同归于尽的态度激战,有一种不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绝不罢休的冲动。
苏矜修长纤细的双腿勾住晏岑的腰部,利用自己双腿间的柔软反复摩擦着对方,一双柔胰也没闲着,从前到后,不一会儿便将晏岑身上的龙袍剥去了大半,苏矜看着晏岑衣衫半穿半挂的模样,只觉得一阵热流涌至□,双腿不自觉的张开。
晏岑将苏矜的一只在他身上作恶的手压到头顶,这个时候,如果再不采取一些反攻行为的话,说不准这回就要让这妖精占上风了,晏岑一把将苏矜的腰带扯开,温热的手掌自苏矜的肚兜下方滑入,不客气的握住苏矜胸前的丰盈反复搓揉,苏矜动情的在他手下扭动着青涩妖娆的身躯,不消一会儿,胸前的茱萸便精神抖擞的挺立而起,将丝绸肚兜顶出了一颗粒子。
晏岑噙着坏笑,隔着布料便将那粒子含入口中,这种隔山打牛般的刺激让苏矜浑身一个激灵,另一只在晏岑胸膛上抚摸的手自动来到自己背后,呻吟着解开了背后肚兜的绳结。
胸前最后的遮羞布被自己解开,苏矜毫不介意向晏岑展示出自己的身躯,甚至用手握住另一只丰盈,反复搓揉出各种形状,勾引着晏岑进一步的侵略。
“你这妖精,是想要了朕的命吗?”
晏岑将苏矜的身子向上拉了拉,自己则将肩头半披半挂的袍子尽数卸下,苏矜见他如此,便咬着下唇,热情的为晏岑解裤头,引得晏岑一阵发笑。
“怎的,几日不做,朕的苏儿竟变得如此饥渴?”
苏矜不服气的在晏岑胸前的红莓上咬了一口,引得他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惩罚过后,苏矜便继续着自己解人裤头的动作,晏岑不甘被咬,反客为主,不想让苏矜占了上风,自己将亵裤拉下之后,便再次将苏矜压下,捧住她的臀部便隔着布料冲刺了几下。
苏矜的身下早已春|水泛滥成灾,哪里经得起晏岑如此激烈的挑逗,湿润的痕迹很快便浸透至亵裤外,苏矜意识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后,想要伸手遮掩,却被晏岑扣住了双腕。
晏岑的一只手便伸到苏矜的双腿间,隔着那湿润的布料,反复在苏矜的花园圣地按压穿刺。
苏矜被弄得娇喘吟吟,晏岑见状,邪恶的下了一回重手,以拇指按住苏矜小|穴的入口,恶作剧般问道:
“苏儿觉得怎么样?要朕继续吗?”
苏矜怎会听不出晏岑话中调戏的意味,但如今她的身子如箭在弦,不泄不行,所以尽管知道晏岑是在以此卑鄙的方法逼她就范,却也忍受不住更深的逗弄,抓住晏岑的臂弯,嘤咛道:
“要。”
可是,晏岑却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又将先前的动作进行了一次,再次逼迫道:
“要什么?”
苏矜双颊通红,看着俊秀的晏岑眼中泛滥而生的情|欲,心中对他此刻的感觉透亮,从前的他也曾为了获得更多的征服感而对女朋友用过此类伎俩,只要她再撑一会儿,晏岑这厮肯定会受不了丢盔弃甲,主动出击的,可深知男人心里的她,今日却不想这样,女人偶尔的骚动也许更能勾起两人间的默契互动。
于是,眉目含春的对晏岑投去一抹娇羞羞的媚眼,苏矜用能化开冰川般的声音柔道:
“要你。给我。”
有时候,女人一声娇滴滴的‘给我’敌得过三日大吵大闹,晏岑如愿听到了这个答案,一直强忍紧绷的神经终于懈怠,二话不说,扯开苏矜的亵裤,便将自己烙铁般胀热的分|身刺了进去,疯狂律|动起来。
苏矜被他突如其来的勇猛弄得无力招架,只得抓紧了他的胳膊,不住配合前后晃动自己的身躯,晏岑仿佛嫌弃苏矜的双腿不够分开,便干脆将她的腿压至胸前,以便他能更加深入的探索冲击。
苏矜只觉得置身于汪洋大海中,身体不住漂游,失去了重力的她觉得有些害怕,却又不由自主的受到那种力量的感召,不忍离去,不忍叫停,反而希望获得更快更急暴风雨的洗礼。
绿荷与青瑛守在殿外,无语的互望两眼,只见两名未出嫁的小丫头都是满脸通红,绿荷不禁心中埋怨,唉,听这动静,她家小姐又该要受苦了,难道这就是皇上说的‘朕有分寸’?

苏矜舒服的从温暖的阳光中苏醒过来,躺在床上动了动身子,觉得这一回的激战仿佛没有前几日的事后不适感,许是次数多了,这具身体也被发掘开了。
绿荷听到响声,便从殿外走入,看到苏矜脸色挺好,这才放心的说道:
“小姐,你没事就好,我和青瑛担心了一整夜呢。”
苏矜从床上站起,不解的问:“担心什么?”
绿荷听苏矜这般问,立刻红了脸庞,不再接话,苏矜见她如此,对她想说的话也了然于胸了,知道她们是未嫁小丫头,脸皮薄,这种事如果说开了,说不定都会让她们羞得钻入地缝,便也厚道的不接着问了。
让绿荷去将汐蓉叫了进来,苏矜见到汐蓉,让她等会儿她漱口,汐蓉站在一侧,不一会儿苏矜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问道:
“昨天我走之后,德妃有什么反应?”
昨日德妃邀她过去下棋其实就是个幌子,其真正的目的怕是她腹中的胎…因为发生那件事之后,德妃虽独占雨露,却始终未能怀胎,这件事肯定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因此,在这个宫中,她绝不会允许有其他女人比她先怀上龙种,所以,才会有了昨日的邀约。
而被皇帝打翻的那杯茶,很可能便是混着落胎药什么的,如果晏岑没有及时赶到,打翻了那杯茶水,那么苏矜现在的下场只会是…
因为她没有怀孕,所以即便喝了那杯茶肯定不会有落红的迹象,那样的话,德妃就会知道,她苏矜没有怀孕,那么,在宫里,一个妃嫔用假怀孕的手段来获得圣宠这件事,落入了协理六宫的德妃手中的后果,可以想象。
左手冷宫,右手赐死,无非这两条路。
就算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皇帝,那也改变不了她欺君的罪名。
“德妃娘娘没说什么,只是遣散了那几名秀女。”
苏矜喝了一口热茶,扬了扬眉道:“是吗?”
被自己的心上人那样揭穿,她竟然没有大发雷霆,这件事情让苏矜觉得很是意外,这说明什么?要么这个女人心计太深,要么这个女人根本不爱那个揭穿他的男人。
每一种可能,最后悲剧的都会是晏岑那厮。
“娘娘,昨日皇上那么做,不就已经算是承认了,怀孕之事是出自他手?”汐蓉是宫里的老人,脑子很是灵活,通过昨天皇帝的举动便轻易猜出了个中端倪。
苏矜点点头,原本也没打算隐瞒她,说道:
“是。”
汐蓉想了想后,才又道:“怪不得太医署那边毫无动静,怪不得内务府有那么大的胆子…原来…”
勾起唇角,苏矜冷道:“原来幕后黑手是最大的老板,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可是,却不知皇上此举为何?”
苏矜摩拳擦掌,叹了口气,扬了扬眉,想起昨夜**过后,她也对皇帝问过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是——
‘为了让你远离安王的纠缠。’
这是晏岑的原话,虽然从她怀孕的消息传遍皇宫之后,她的确再也没有见过病倦俊美的安王,可是,苏矜却始终不觉得,这是皇帝使出这手的全部原因…
那厮还是没有跟她说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O(∩_∩)O~,亲们,有木有想说的?

 

第45章《一品皇贵妃》

苏矜觉得最近晏岑那厮有点不对劲,不是一点,是很不对劲。
每天一下朝,就来她的冷月殿,如果不用接见大臣,不用商讨国事的话,便让张平将养心殿的折子全都搬了过来,她的内室俨然就被皇帝征用了,弄得她有时候想看书,都得到外头去。
这不,苏矜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只见张平在内室进进出出的,一会儿将晏岑批阅完的奏折送去养心殿存放,一会儿又从养心殿搬了一些新的奏折过来…这么一忙就是一个下午。
苏矜的冷月殿位处偏僻,地方也比较小,不像其他宫里都有自己的小厨房,皇帝要吃些什么,要喝些什么都是由内务府安排了直接送过来,来来往往的人,真让苏矜觉得——你还是走吧!
但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晏岑却丝毫体会不了苏矜想将他赶走的心情,不仅吃住随意,征用随意,还有…那件事也很随意…
只要他忙完了事情,接下来的活动就是——
“曦嫔娘娘,皇上请您进去伺候。”
“…”
苏矜将手中的书册交给一旁伺候的汐蓉,无奈的从摇椅上站起来,稍事整理了下仪容后,跟在张平身后,看着他恭谨又谦卑的背影,苏矜忽的将张平叫住,问道:
“公公,皇上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苏矜实在忍不住的问了,毕竟一个月是一个月,一年是一年,总归是有个期限的,可照如今这情况看来,苏矜简直怀疑,皇帝是不是想将她的冷月殿改成他自己的养心殿了。
张平公公向来是个严谨的人,听苏矜这般问,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着对苏矜拱了拱身子,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曦嫔娘娘请。”
“…”

晏岑见苏矜走入,笑着对她招了招手,苏矜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对这位幕后大老板露出了职业微笑,晏岑看着苏矜,问道:
“苏儿怎么了,今天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啊。”
苏矜连忙收起脸上的不待见,摇了摇头道:“妾没有不高兴啊。每日能够见到皇上,这是后宫中所有妃嫔都期望的事情,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晏岑深邃的目光直射苏矜内里,勾起唇角道:“是吗?”
苏矜被他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目光弄得一阵心悸,慌忙点头道:“当然了。”
晏岑在她脸上抹了一记,不客气的转眸点头道:“嗯,其实,朕也这么觉得。”
“…”
苏矜一口气憋在心口没出的来,是谁说皇帝这厮斯文有礼的?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昏君。
晏岑坐在苏矜平日里喜欢横卧的软榻上,将苏矜的身躯搂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便毫不客气的动手动脚,一会儿摸脸,一会儿摸手,一会儿又丝毫不知遮掩的将手掌放到了苏矜胸前…
苏矜被他骚扰得不厌其烦,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在两厢情愿的情况下,她是愿意配合的,可连着好几日的缠绵,皇帝不觉得厌烦,她都觉得有些厌烦了,这事情,一旦女方觉得厌烦,那性质就发生转变了,从你情我愿的性|伴侣,一下子就变成了职场性|骚扰。
大着胆子抓住晏岑的手,苏矜赔笑道:
“皇上辛苦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吧,妾去给您准备些小点。”
唉,虽然是职场性|骚|扰,但身为公司职员的她,毕竟还要仰仗这位的鼻息过活,拒绝总不能做的太明显,只能适度的转移话题。可是,她的这些小心思,小动作又岂会逃得过晏岑的双眼,故意钳住苏矜的腰骨,不住的按摩,做着情|色意味深重的暧昧举动,贴近苏矜耳旁说道:
“朕现在最想吃的不是小点…”
苏矜的耳朵向来是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被他贴着说了一句话,就难以自制的红了耳根,晏岑看着觉得有趣极了,只见苏矜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说道:
“那…皇上想吃什么,妾马上去准备。”
聪明如苏矜又哪里不知道皇帝在暗示什么,但是,青天白日的,她是真心觉得不应该这般浪费光阴…嗯,他身为皇帝,应该去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
晏岑忽的将软榻上的茶几往地上一扫,发出一阵‘哐当’的声音,苏矜整个人被他抱着压在了身下,晏岑骑在苏矜的胯骨上,不让苏矜做出多余的反应,便将手伸入了苏矜的双腿之间,直捣黄龙。
“啊。”
苏矜惊呼一声,便觉得晏岑的一根手指已然刺入了自己的小|穴,没有任何准备的她,觉得身下有些火热的胀感,但身体最柔软的地带已然被他侵袭,苏矜纵然想翻身都力不从心了。
晏岑让自己的手指在苏矜身下进出几下后,都等不及脱掉苏矜身上的衣衫,另一只手便探入了苏矜的衣襟之中,捏住苏矜的雪|峰上的茱萸,不住揉捏。
“皇上,好痛!轻一点。”
苏矜被皇帝这般不知怜惜的动作弄得红了鼻头,心里暗骂这厮不懂风情,下手不知道轻重。
晏岑居高临下的看着苏矜,在听到苏矜的惊呼之后,手中动作不减反增,苏矜难以忍受的弓起了身子,晏岑便顺势将另一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朕连日待在苏儿这里,苏儿可是嫌烦了?”
晏岑一边逗弄着将身子弓成虾状的苏矜,一边噙着嘴角问道。
听到皇帝这句问话,苏矜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她现在会遭受这种惩罚的原因啊。皇帝看出了她脸上的不耐…
可是,大哥,你霸占了人家的地盘是事实,现在是怎样?还不肯原主人抱怨一声吗?
“说呀。苏儿可是嫌烦了?”晏岑如个欺负人的小霸王般,压制着苏矜,开始无理取闹起来,将他从前竭力营造出来的帝王威严一举打破。
苏矜被他弄得气喘吁吁,心里虽然十分想说‘椰丝’,可就怕说了之后,会迎来这幼稚的皇帝更加卖力的欺负,于是,咬着下唇撅着嘴,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小声嗫嚅道:
“不是。”
“什么?朕听不见。”晏岑将苏矜摆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苏矜委屈的对他眨巴了几下眼睛,委屈之色却难以言表,晏岑看着这表情,只觉得一股难以自制的热流瞬间涌到了□,那先前只是有些感觉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精神非常,等不到苏矜回答,他自己便控制不住了,将苏矜翻了个身,扯下她的亵裤便抱着苏矜的腰腹挺了进去。
有了先前的前戏,苏矜尽管觉得有些胀痛却也还可以忍受,屁股被这男人高高抱起,苏矜想起这个姿势也是从前他最爱的,那时候,恨不得用这个姿势将身下的女子弄得尖叫不已,如今还是这个姿势,只是位置与身份变了…冲刺的是别人,尖叫的是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苏矜原本还是顺应本意,晏岑挺进一次,她便配合的叫一声,可几下过后,内心的自尊不容她这般了,干脆拉开了晏岑握住她腰肢的手,她自己将臀部高高挺起,一下一下主动送至晏岑身前。
有了苏矜的配合,主攻的晏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力与快感,□迷离的眸子紧紧盯着苏矜姣好的侧脸,只觉得可爱极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微笑,两人在偌大的软榻上翻滚着,放浪着,缠绵战斗着…

自从曦嫔娘娘有孕之后,皇帝便成日的留宿冷月殿中,这种殊荣让整个后宫的妃嫔表面上都羡慕不已,暗地里咬碎了银牙恨意四起,一个个都在等着看曦嫔宠冠六宫的下场。
毕竟这里是皇宫,皇帝宠爱你时,你便是天上繁星,嫌弃你时,你便名如草芥…宫中不乏手段高强的妃嫔,皇帝如果一直住在冷月殿也就罢了,谁也不敢率先动手,可是一旦皇帝离开了冷月殿…所有人都在对那一日翘首以盼。
苏矜坐在凉亭之中,汐蓉坐在她的身后替她扇着扇子,苏矜看着在马场上英姿飒爽的晏岑,心底里大概有些明白他这几日会住在冷月殿的用心了。
他是怕德妃再次害她吗?如果是的话,那这个男人…也许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毕竟可能他的良心还未被这吃人的皇宫所泯灭。
“娘娘,吃些柑橘降降火吧。”绿荷将剥好的橘子送到苏矜面前,苏矜接过后,放入口中,边吃边道:“柑橘吃多了是上火,可不是降火。”
绿荷不懂苏矜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天儿挺闷热的,吃些凉的东西总是舒服些,看了看马场上激烈的战况,绿荷又道:
“娘娘,皇上对您可是真好,西山围猎竟然也不忘将娘娘带在身边。”
苏矜看了眼天真的绿荷,又看了看周围不下十余名的妃嫔,挑了挑眉道:
“这么多人都来了,为何独独说是对我好呢?”
绿荷有时候有点缺心眼儿,只听她傻呵呵道:“虽然皇上带了这么多娘娘过来,可是,可是…”
苏矜以手撑着脑袋,静待她言下的‘可是’。
终于在纠结片刻后,绿荷说出了:“可是,娘娘的坐席比其他娘娘都要近,都要好!”
“…”
苏矜手肘一软,对绿荷的天真无邪表示无语,与汐蓉对望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章早就放在存稿箱里了,但是半夜去医院,时间仓促,忘记设定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第46章《一品皇贵妃》

忽然,马场中发出一阵骚乱,只见一匹黑马以迅疾如风的姿态跨过栏杆,直逼中央。
那日在冷月殿外所见的野人王——逐鹿王爷满面煞气,策马而来。
晏岑高坐马上,拉起了缰绳,停下了动作,只见逐鹿王爷策马来到晏岑身前,毫无礼节的以马鞭指着皇帝说道:
“臣来迟了,皇上可愿与臣单独再来一局?”
晏岑看着野人王,冷冷的蹙起了眉头,无声无息叹了口气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说道:
“皇叔来迟了。朕如今有些累了,皇叔请自便。”
晏岑丝毫不给逐鹿王爷面子,对于他当面而来的挑衅也表示无所谓,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逐鹿王爷恨得牙痒痒,却也不能再说什么。
苏矜坐直了身体,紧张的看着场中的形势,虽然听不见那野人王在说什么,可是挑衅之色却是摆在明面上的,苏矜转头看了看四周,大内侍卫和禁军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估计那野人王也不敢像上回那样嚣张,直接对皇帝动手,没过一会儿,只见晏岑拉转马头,将马策离了马场,在侍卫的簇拥下,回到了营地。
苏矜勾起嘴角,不错,能屈能伸的男人,才是真正做大事的男人。
这么想着,苏矜正想让绿荷给她剥龙眼吃,谁料,一个意外的身影却出现在她的案桌前。
惠贵嫔一袭雪白的劲装,背负箭筒,明艳大方的对苏矜说道:
“曦嫔可有兴趣随我们去玩一玩射箭?第一名的彩头可不小哦。”
苏矜还未开口,汐蓉便抢先说道:“贵嫔娘娘,咱们娘娘身子不爽,怕是没有多余的力气陪伴众位娘娘了。”
惠贵嫔像是早就料到苏矜会拒绝般,说辞又是一套说出口:“射箭这可不费什么气力,更何况所有的姐妹都去,有这么多姐妹在身边护着,曦嫔娘娘还担心什么?”
“…”就是所有的人都去,才更要防着你们的。
汐蓉在心中如是想着,却又不能真的说出口,正犹豫之际,只见苏矜从席间站了起来,整理了番仪容后,便微笑着应承惠贵嫔道:
“既然如此,苏矜也不好扫了众位姐姐的雅兴,请。”
汐蓉和绿荷同时出声阻拦:“小姐(娘娘)。”
苏矜对她们笑了笑后,便与慧贵嫔一同去了西边的射箭场地,场地中正如慧贵嫔所言,好几个妃嫔都在里面玩耍,有的似模似样,有的便是纯粹打酱油,倒是嘻嘻闹闹的声音听着很是和谐。
见慧贵嫔带着苏矜一同入场,妃嫔们都放下了手中的箭,看着苏矜和她的肚子,眼神奇特,苏矜只当没看到,兀自走在软软的青草地上,享受着大自然的阳光滋养。
“原以为苏府的小姐皆是柔弱之辈,没想到苏贵妃的骑射功夫倒是与将门之女不遑多让,真叫我等大开眼界啊。”
慧贵嫔指了指东边,只见苏贵妃一身骑马劲装,从背后取出一支利箭,疾射而出,箭头如钉子般钉入靶子,虽不在红心,却已非常难得,不似好多妃嫔射出的箭,完全脱靶,因此惹来了不少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