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要老二解释的呢?

我说不解释不给好脸的呢?

我说不给好脸的同时还不给碰的呢?

看来遇上了老奸巨猾的老二,侯爷我也只有认命的份,算了,横竖已然这样了,那就等着波风暴停歇之后,再问吧。

岳清荷为何会在这里出现,目的是什么?跟我家老二有没有关系,侯爷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O(∩_∩)O~

 

73《五夫‘幸’事!》
第二天一早,我从房间里面走出,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嘴巴还未合上,便看到岳清荷仙子般的从我们房前飘过,绝色容颜绽放出绝世光彩,神情温婉的跟我打了个招呼后,便若无其事的走了。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照理说,如果她是有心缠着老二,喜欢老二的话,那我和老二昨天在房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她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那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呢?最起码的冷眼都没有给我;可如果她不是喜欢老二的话,那又为什么千里迢迢的从洛河赶到这里,跟着老二呢?还为他洗衣服做饭,当祖宗一般伺候着。

心里头有这么多的疑问,本来想跟老二一一证实的,可是昨天老二只是含含糊糊的发了个誓,说保证跟岳清荷没有关系,但这些疑点却丝毫没有给我解释过,今天一早,他又早早离开了客栈,不知道去忙什么生意去了。

我在客栈后院转了一圈,便看到好几个店小二躲在伙房外头,垂涎着目光,盯着厨房内那谪仙般的身影。

岳清荷这种美人,怎么看都应该是被人养在侯门深院中的金丝雀,出行有车马,衣食有伺候的典型人物,可是如今却窝在这不算破旧的后厨,真是暴殄天物啊。

侯爷我在后厨门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岳清荷从桌案前抬起头来,对我温婉一笑,如冰山融化般清冷的叫人顿生高洁之感。

“呃…那个那个…你在做什么啊?”侯爷我期期艾艾走过去,没话找话的问道。

岳清荷微笑着将手中的面团递至我的面前,我一看,面团在她手中被捏成各种可爱造型,心中顿感此女的不平凡,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床,但就算只有前两条,再加上她的长相,也完全够得上男人娶妻的首选。

相比之下,侯爷我真是自愧不如。

“做给老二吃的吗?”我语气酸溜溜的问道。

岳清荷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

“嗯。”

“…”果然!

侯爷我深吸一口气,看来有些事情必须要跟这位姐姐说说清楚了,否则,这样僵持下去,受伤的估计就是三个人了,呃,不,可能是七个!

“那个那个…岳姑娘,你…到底想干什么呀?老二是有妻室的人,你这样对他,委实不对啊。”

岳清荷有些不解:“我知道金郎有妻室啊,我也不想干什么,就是…做些点心给他吃,这样也不行吗?”

“…”

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侯爷我在心中咆哮。这洛河山庄的人是不是都是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来呀?岳清风是这样,岳清荷也是这样,可是,侯爷我虽然抓狂,却又对她无可奈何,毕竟她也只是如她所言那般,就…做些点心,帮忙洗洗衣服…而已,又没有做出什么令老二为难,令侯爷我受伤的实质性的事情,这个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什么了。

又看着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多少话堵在喉咙口想说出来,却又说不出来,心理觉得奇怪极了,可是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奇怪。

算了,在她没有狂性大发,对老二使用暴力之前,侯爷我还是静观其变,忍一忍吧。

从客栈的厨房走出,我横竖没事做,便给老二留了个口讯,然后上街去了。在街上逛了一圈后,还是觉得没劲,想起坑爹教主,便从山下买了好几根糖葫芦,又在山脚雇了两名挑夫,让他们用藤椅给我抬上了山。

天一教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有点高,对于侯爷我这种武功全废的废人来说,想上去委实太过吃力了。

我走近空旷的山门,看到坑爹教主的时候,他正在跟独孤桀一起在菜田里忙活,我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滔天的巨臭,他们丫的竟然正在浇粪…我…

尽管坑爹教主一个劲的在菜田里跟我招手,侯爷我还是客气的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一颗紫藤树下看着他们好了。

独孤桀见我在等,便收拾收拾工具,让教主在一只木桶中洗了洗手后,才向我走来。

我将手里的糖葫芦递了一根给教主,自己也拿了一根,席地坐在紫藤树下啃吮起来。

坑爹教主像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东西般,将糖葫芦放在眼下看了又看之后,才伸出小舌在外面的糖饴上舔了一口,然后才放心的咬起来。

“你来干什么?”

独孤桀用毛巾将教主手上的水渍擦干,冷着一张脸对我问道。

我看着二十四孝的他,心里觉得感动极了,这年头,要找一个像独孤桀这般忠诚的下属委实不易啊,可想而知,当年教主脑子清楚的时候,该对他有多好啊。

“不干什么。在山下无聊,就来找你们咯。”

独孤桀放下毛巾,斜眼看了看我后,才道:“你昨天不是已经见过李倾欢了吗?说不准你想要找的人,她知道在哪里呢。”

我将一颗糖葫芦包在口中,将独孤桀的话放在脑子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对,不过,他能想到的侯爷我也能想到,这其间还夹杂着一个问题——

“我自己去找的话,估计会被揍得很惨!”

尤其是侯爷我武功全废,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闯入他们总坛的两名‘贼子’过从甚密,如果没有由头,贸然找上李倾欢,那侯爷我被揍的几率大概是十成,所以…

独孤桀看了看我,便没再说什么,侯爷我鄙视他的独善其身,一点都不热情,将剩下的一根糖葫芦也递给了他,又问道:

“对了,你姐姐为何会背叛教主?甚至自立门户?”

独孤桀冷眼瞥了瞥我手上的糖葫芦,又抬眼看了看我和教主的吃相,果断的翻白眼道:

“不知道。”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白眼,看着坑爹教主继续猜测道:

“不会是因为你们教主变傻了,所以她才离他而去的吧?”

独孤桀眉头微蹙:“我们教主不傻!”

我吐吐舌头,将教主上下又扫了几遍,用满脸的不信任对独孤桀说道:“好,他不傻!那你姐姐怎么会自立门户?或者说,她怎么敢?”

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以廖木天的功夫,如非走火入魔,控制一个李倾欢还是绰绰有余的。

独孤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倒是坑爹教主从旁开口道:

“因为欢欢喜欢我!说只要我给她那件东西,她就嫁给我!”

“…”

什么叫‘只要你给她那样东西,她就嫁给你?’这么听上去,好像是你喜欢她啊。这货的脑子不是一般的打结。

“什么东西啊?”

虽然教主语无伦次,但侯爷我知道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倾欢想要什么东西。

教主翻了翻可爱的眼睛,说道:

“是一块石头!破石头!”

…又是石头?

我想起之前在街上看到的画面,听说骆文昌他们要找回的传家之宝就是天一教的镇教之宝!

也就是一块石头——盘龙壁!

我快速将一颗糖葫芦嚼着咽下去,问道:

“那石头呢?你给她了?”

坑爹教主想了想,刚要回答我,却被一旁的独孤桀阻挡了,只见他一把将教主拉至身后,神色不善的对我说道:

“侯爷,你与我的约定是上山见教主,好像不包括能随意探听我们教务的一条吧?”

“…嗯…”我点点头:“的确不包括!”

然后回首四处望了几眼,明显的对独孤桀口中的‘教务’一词深表异议,试问,一个只有两个人,一个教主,一个副教主的教,你们的‘教务’是什么?

种菜和垦荒吗?

但是,我也想通了,这些话还是要找一个独孤桀不在场的时候,再来问坑爹教主好了,为今之计,侯爷我更想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独孤桀面前晃了晃,说道:

“你带我去天一教的新总坛,找你姐姐问些问题,然后再把我完好无缺的带回来,这一千两,就是工钱。如何?”

独孤桀皱着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的银票,然后再看了看将糖葫芦吃得满嘴的坑爹教主。

我看他表情有点纠结,于是便主动给他做出了选择,将银票叠叠整齐,塞入了坑爹教主的前襟,然后扔掉了手中糖葫芦的残骸,对独孤桀爽朗一笑,道:

“别纠结了,不过就是保镖嘛。你保我平安,我给你钱,天经地义。”

“…”

独孤桀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坑爹教主掏出了前襟中的那张银票,对我眨了眨眼睛,小嘴圆张,吃惊道:

“雇主,这是给我的吗?”

我和蔼可亲的点点头,在他可爱的包子脸上,捏了捏,却弄得满手糖浆,坑爹教主忽的对我开怀一笑,咧嘴的模样,看着真是太可爱了,独孤桀看不下去,又转身去将毛巾湿了点水,想过来替他擦拭。

可刚一转身,便见坑爹教主猛地扑向了我,将侯爷我扑在紫藤树干上紧紧抱住,不住欢叫道:

“我就喜欢给我钱的人,雇主,你真是太好了!”

“…”

我满头黑线,喂喂喂,好归好,你丫的能不能先从侯爷我身上下去再说?

独孤桀无奈的站在教主身后看着我们…那种心情,有那么一刻,侯爷我是懂的。

别看坑爹教主走火入魔,记性变得不灵光了,但脑子还是好使的,银票到了他的手中,独孤桀别说是拿回去了,就是碰一下都不可能,甚至教主还亲自下了命令,说道:

“桀,你带雇主去吧。”

独孤桀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

坑爹教主却不依不饶,道:“你若不去的话,就我去。”

独孤桀无奈的垂下了头,轻声道:“我去。”

“…”

很好!侯爷我摩拳擦掌,勾起了得逞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O(∩_∩)O~

74《五夫‘幸’事!》

有了独孤桀这个保镖保驾护航,侯爷我很快便被领入了天一教的新总坛,见到了苗疆第一大邪教该有的排场和气势,跟云顶山上的那个坑爹总坛完全不能同日而语,最起码人家招待客人是有茶叶的。

一袭红衣,明艳照人的李倾欢从内堂出来,看到了独孤桀,没说什么,便将目光落在侯爷我身上,问道:

“她是谁?”

独孤桀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在纠结要不要把我‘雇主’的身份说出来,犹豫了良久都没有吱声,最后还是侯爷我主动介绍道:

“我们是…朋友!教主有礼。”

李倾欢对我的主动好像有些不悦,又听我对她的称呼,红袖一甩,冷道:“我不是教主!”

“…”我立刻懂了,重新行礼:“哦,那…护法有礼!”

廖木天是教主,独孤桀是副教主,那李倾欢应该就是左右护法,四大金刚之流了,看她的样子和金刚好像搭不上边,于是就只剩下‘护法’一职了,侯爷我一番剥丝抽茧,得出了结论,真是太佩服我的智慧了。

只见李倾欢的眉头蹙得更深,还是独孤桀一把将我拉到他身旁,沉声说道:“她是圣女,不是护法。”

“…”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但凡邪教都有‘圣女’这个职位呢。

提到‘圣女’,侯爷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那个那个那个,就是有路不走,直接飞,一般美女走过,大多是香风飘过,可圣女就不一样了,她们飞过之地都是花瓣漫天洒,虽然不环保,但不可否认却非常漂亮。而拥有这种漂亮的条件就是——一辈子不能出嫁,只能为教里生,为教里死,说的浅显粗俗一点,就是为教里绑紧了贞操带的老处女。

“啊…原来是圣女,失敬失敬。”忽的,侯爷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道:“对了,提到圣女,我好像也认识一个。”

独孤桀和李倾欢纷纷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侯爷我,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说道:

“天癸教的柔儿,听说也是圣女吧。”

没想到从侯爷我嘴里会说出这个名字,李倾欢和独孤桀都显得非常震惊,只听李倾欢对我冷道:

“你认识柔儿?”

“呃…”我抓抓头:“怎么说呢。不认识,但…多少有点关系。”

独孤桀紧接着问:“什么关系?”

我吞吞吐吐,有些不想说,但看着他们质疑的目光,侯爷我咬咬牙,还是说了:

“情敌…吧!”

“…哈?”

独孤桀对我与圣女柔儿的这层关系表现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但侯爷我敢指天发誓,我可没有瞎说,这个什么柔儿就是夺走我家老三第一次处男之身的女人,对于侯爷我这个老三的现任妻子来说,不是情敌是什么?

更何况他们俩之间的小野种还在侯府里养着呢…

李倾欢听了我的话,可没有独孤桀那么淡定了,抬手便向我挥来,并且厉声说道:

“一派胡言!”

幸好独孤桀眼明手快挡住了她,否则侯爷我可不敢保证现在头顶上不多几个窟窿。

“算了算了,你们不信就算了!侯爷我说的都是实话,难道我是那种会随便捏造一个女人来当我情敌的人吗?很显然,不是!”

“…”独孤桀满眼不信任的看着我,我摆摆手,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从他身旁走出,对着李倾欢问道: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好了。我让你弟弟带我来见你,主要就是为了问一个人,你知道小唐头吗?”

既然是圣女,那应该对教务很是熟悉,那么应该会知道那孩子的去向吧。

李倾欢眉心的朱砂煞气逼人,蹙眉凝视我道:“你找小唐头干什么?”

我摊手:“救他呀!他不是被你们教主卖了吗?”

李倾欢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被她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侯爷我总觉得如芒刺在背,很不自在。

我看了看独孤桀,暗地里用手推了推他,独孤桀虽然不高兴,却也适时的开声道:

“她这回来苗疆,就是为了知道小唐头的下落,我入教晚,你告诉她吧。”

李倾欢扫了一眼独孤桀,冷冷问道:“你收她钱了?”

“…”

独孤桀沉默。

李倾欢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西南方云顶山的方向,怒道:“你明知道他现在已非从前,为何还要这般拼命的护着他?”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瞬间明白了李倾欢所指定然是云顶山的廖木天,见独孤桀沉默,我便插口道:

“诶…圣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廖教主如今走火入魔,可是他终究是教主,你背叛他也就算了,副教主不忍抛下旧日恩情,仍旧照顾在侧也没什么不对啊。”

李倾欢瞪了我一眼:“你什么都不知道,给我闭嘴!”

侯爷我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就算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我的眼睛最起码还看得见吧,我以一个外人的角度看到了,你这个天一教的圣女,廖教主的徒弟,趁着教主走火入魔之际,另立门户,孤立教主。”

李倾欢似乎没有料到侯爷我会这般义愤填膺,看着我,良久才从牙缝里吐出:

“我背叛他?你可知他怎么对我们的?”

“…”我闭口不言,难道还有什么内情?或者真如坑爹教主所言,李倾欢因为爱慕不成…云云云云…

“你以为是我们想另立门户的吗?你以为是我们想离他而去的吗?你以为今日的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吗?”

“…难道不是吗?”

“不是!”李倾欢的情绪看起来有些激动,指着云顶山的方向开始了喷射叫嚣:“是他廖木天,为了一条毫无用处的珍珠项链,把我们教里的土地尽数变卖!为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的宝石,把教里的兄弟也卖掉了!为了他身上挂的那些叮叮当当的破玩意儿,竟然,竟然把我也卖掉了!”

“…”

侯爷我对于这其中的内情表示森森的同情,这么说起来,那个教主还真不是一般的坑爹…貌似是个重度的购物狂患者…

我试图最后一次替他解释,毕竟是那么一张可爱的包子脸不是?

“也许是因为他…走火入魔了呢?”

李倾欢呼吸吐纳好几回,稍稍稳定了下情绪后,才说道:

“走火入魔之后更是离谱,从山上到山下,凡事可以卖钱的东西,他一样不落,全都卖到了!你看如今的云顶山还剩下什么?教里还剩下什么?我那么辛苦为他操持家业,最后得到了什么?我背叛他?呸!”

“…”侯爷我咽了下口水,决定不再替那坑爹教主说话,因为我知道,如果再说下去,这位百变魔女估计要抓狂了。

不过,这么听下来,侯爷我终于明白了一点,教主很喜欢卖东西,小唐头那孩子貌似也是被他卖掉的。

“那小唐头…也是被他卖掉的吧…”侯爷我试探性的问道。

李倾欢重重的哼了一声:“不错!为了一本雪影火月的心法。哼,真是活该!要不是因为那本书,他又何至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一听,这圣女果然知道,于是再接再厉的问:

“那卖给了谁?”

“雪影火月是出自哪里的秘籍,你不知道吗?”

我肯定的摇头。

李倾欢正视我的眼睛,掀起唇角道:“那你何不去问问你的情敌…柔儿?”

我大惊,脱口而出:“你是说,卖给了天癸教?”

李倾欢没有说话,转过了身子,面向独孤桀,冷声问道:“你还打算守着他多久?他已经走火入魔了,你纵然对他再好,他也领会不到,我的妹妹!”

侯爷我正沉浸在小唐头被卖去天癸教这个消息里,猛地听到李倾欢的话,再一次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她说什么?

她对着副教主独孤桀说了什么?

我的…妹妹?

我一下子窜到独孤桀面前,将他横看竖看,左看右看,这位秀气的哥们儿身上哪里能看出‘妹妹’这两个销魂的字眼?

独孤桀避开侯爷我探究的目光,冷着面孔,说道:

“你问完啦?”

我呐呐的点头:“问完了。”

“问完了,就走吧。”

“…”

侯爷我表示…没有意见!

 

被李倾欢的一番话吓到了,以至于侯爷我一路上都不敢跟副教主说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独孤桀拉到三伯父跟前,让他看看,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的闺女更像男人的女人,与副教主想必,我家佳佳简直就是淑女中的战斗机啊,最起码侯爷我还能从她身上看到一丝丝女人的特质,可是副教主…

原来一直以来,跟坑爹教主有奸|情的不是李倾欢,而是独孤桀啊,她到底是有多爱那个坑爹教主?竟然对他不离不弃到这种地步,真爱啊。

“呃…那个那个…”

不知不觉间,侯爷我嘴贱的毛病又复发了,刚想损两句,却听独孤桀斜眼冷道:

“你若再说一个字,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

嗯,不错不错,撕烂嘴这种事情,的确是女人喜欢对另一个女人做的事情,就比如说侯爷我,我就特别想把岳清荷那张漂亮的小嘴给撕烂,看她还能拿什么清纯美丽的姿态,勾引我家老二。哼!

“对了,我…”

还是没忍住开口,独孤桀立刻伸手佯装要向我伸来,侯爷我吓得节节倒退,连忙摆手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说你。”

这么解释一番后,独孤桀的脸色才稍微好些,于是侯爷我捂着胸口,颤颤惊惊的问道:

“我只是想问,天一教是苗疆第一大教,谁会那么大手笔,把你们教都买走啊?”

独孤桀冷眼瞥了瞥我,下颚骤然紧绷,从他这个表情,侯爷我顿然觉得一股寒流自背后袭来,千万不要给我猜中了啊…

“不会是…金老二吧?”

独孤桀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我满头黑线,我家老二真是…真是…真是…个奸商啊,怎么什么都敢买!

“可是,他买来干什么?有什么用?”

天一教位于云顶山之巅,就算要开发旅游景点,也要想想普通的百姓有脚力走上来吗?

既然连走都走不上来,那就是要开垦种菜,也不太可能吧!那么,像这样一块既不能看,又不能用的地,我家老二头脑子发热才会买下来吧!

“我怎么知道他买下来有什么用?这你要去问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