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候,你会不会嫌弃我?”
五位公子里,侯爷我唯一会担心的就是候候。他不像老二出身商贾,不像老三出身行伍,不像老四和老五出身江湖,他是在一个保守的环境中长大的,从小接触的便是纲理伦常,这样的他,势必会对自己娶的女人有所要求,而事实上,我到今天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候候会答应武后的这个要求,无视纲理伦常娶了我这么个不靠谱的女人。
候候捧着我的脸颊,轻轻的拍了拍,声音仿佛像是要滴出水来般温柔:
“傻瓜。”
我抓住候候的手,生怕他反悔收回去般死命抓住,只听候候又道:“如果我介意的话,当初便不会答应。”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可是我这样的女人…你不会觉得配不上你吗?”
在我的心中,候候是一等一的纯洁,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尊敬,我敬重他的为人,尊崇他的想法,甚至在无形中,为他改变了原本有些暴戾的脾性…
候候低头在我唇上又是一吻:“你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吸引人的地方在哪里!”
我看着他,呐呐的问道:“在哪里?”
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我也很想知道。
候候如水的双眸看着我一开一合的唇瓣,忽的变了颜色,深沉幽暗,仿佛暴风雨来袭时的景象,令侯爷我不禁心头一阵打颤,正想开口之际,一场狂风暴雨般疯狂的亲吻便狂暴来袭。
候候一改先前温柔的形象,仿佛掠夺般一手按住我的后脑,一手将我的腰肢拉近他的下腹,紧紧贴住。
火爆的吻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得动弹,只得张开嘴巴,被动的接受他的侵略,唇齿相扣,两舌相交,缠绵悱恻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我的下颚向下流去,化成冰冷的一线钻入我的衣领。
还来不及感觉那冰冷的感觉,前襟的衣衫便被候候一把拉开,候候温热的大手,没有半丝犹豫,探入了我的胸前,隔着肚兜握住丰盈,大力揉捏起来。
我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缩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忍不住求饶道:
“不要,不要了。”
候候稍稍停下了揉捏的动作,一手勾起我的下颚,在我唇上亲吻一下后,唇角漾起勾人的微笑:
“侯爷说的可是真的?”
我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仿佛受到那抹勾人微笑的迷惑,痴痴的摇了摇头,反口嘤咛道:
“不是…真的。”
候候见我如此,满意的笑了:“那侯爷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
“…”侯爷我嗷呜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候候的腰肢,豁出一切般娇羞道:“继续继续,候候你快些继续吧。侯爷我好难受。”
随着我的妥协与热情迸发,候候一把将我横抱而起,走向屏风后的内室,小心翼翼,将我安置在他这几日休息的软榻之上,动作无比轻柔的,仿佛当我是一件珍宝般轻柔的解开了我的束腰。
肚兜被随之拉开,雪白的双峰赫然暴露在空气中,我难为情的将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却被候候拉开,只见他舔着干涩的唇说道:
“如此美景,侯爷何故要遮?让我好好看看。”
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的候候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让侯爷我觉得有些…迷乱,是的迷乱,一点都不像从前冷静自持的他。
坐在沿边,候候也不急着动作,而是让我平躺在他面前,毫无遮蔽的雪峰被他握在手中,凉飕飕的让峰顶的茱萸傲然翘起,被人这般细致的观察我还是头一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骚动正在体内繁衍着。
候候俯□子,温热的唇舌含住了那颗雪梅,以舌尖舔抵画圈,弄得我酥□痒,不禁弓起了腰肢。候候顺势,将我的衣衫尽数除尽,我整个人便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候候眼前。
他顺着我的双峰一路向下滑行,抚过臀部来到双腿间,分开浓密的花园,看着侯爷我渐渐绯红的脸色,缓缓的托起我的臀部,让双腿夹住他的腰。
“侯爷可准备好了?”
一只手伸到我的身下,在肉嘟嘟的臀部上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侯爷我身上的敏感地带,一股热流自下腹涌出,候候对我露出一抹微笑,用手指沾了一些晶莹的水渍,送到我的面前,压上我的身体,在我耳旁说道:
“不用说了,侯爷的心意,我已经明白了。”
“…”早就被自己的羞人反应弄得无地自容了,侯爷此刻只想别过头,找个地方钻进去才好,将软枕盖住脸颊,感觉到候候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一阵刺痛,他就这样毫无示警的进来了。
软枕被拿开,侯爷我迷离中带着些许痛苦的眼神让候候稍微停了停动作,却因为我的身下一紧,又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管不顾,抱住我的腰,便纵横驰骋起来。
偌大的偏殿,因为软榻上火热纠缠的身影而变得暧昧温情,这一夜热情,他们已经等了好久,相信不会那么容易熄灭…夜,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候候。。。。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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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五夫‘幸’事!》
第二日,我回到侯府,看见管家阿福正在收拾行装,武侯府外,好几辆马车并排列着,我走上前,指着马车问道:
“谁要出远门吗?”
阿福正在忙,只看了侯爷我一眼,简单回了句:“二公子。”然后便指着抱着棉絮的小三子大叫:“喂喂喂,不是说要那条江南织锦的吗?这门厚怎么往身上盖啊!去去去,快去换过来…哎呀,不是这箱,是放在门后边的那个…”
我看着阿福走来窜去的身影,终是自我调节,没有将他的无视放在心上,嘴里嘀咕着走进侯府大门,却正巧遇上了要出门的老二,我抓住他的胳膊,甜甜一笑,问道:“二哥哥,听说你要出远门,去几天,去干什么呀?”
老二低垂着潋滟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一记,挑眉回道:“去洛河,谈生意。”
“洛河…就是漠北那个洛河?”我在脑中规划了一下地理位置,对这个地名隐约有些印象。
老二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道:“是啊。没想到咱们侯爷看起来脑子空空的,其实懂得还挺多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哈哈,那是…!呃,什么叫看起来…脑子空空的?”
得意了一小会儿,侯爷我就凭着灵敏的反应,听出了老二话中的讽刺,眯起双眼对他射去警告的目光。
老二恍然大悟的一击双掌:“对不起,不是看起来空空的。”
“…哼!”侯爷我白了他一眼,却听他又道:“而是本来就空空的。”
“你!”侯爷我虽然脸皮堪比城墙,但是老二也实在过分,最起码你也别当着侯爷我的面说出这种大实话嘛。
不想再去理会过分的老二,侯爷我气嘟嘟的与他擦肩而过。
不就是去洛河嘛。至于弄得侯府像是打仗一样吗?难不成你要去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从前你出门,也没见你这么大阵仗啊!
咦,等等,洛河!
侯爷我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想了想之后,就又赶忙转身奔到了门外,揪住正在跟阿福说话的老二问道:“你说你去洛河?那…洛河那里是不是有个洛河山庄?”
老二一挑俊秀的眉,道:“不错啊,我就是去跟洛河山庄谈生意!怎么了?”
“…”
侯爷我看着老二妖孽的桃花脸,忽然笑了:
“什么时候出发?”
老二不知我所问何意,但还是配合的回答了:“我要先去城里的商号一趟,估计傍晚出发吧。”
“啊,傍晚!”侯爷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摇着脑袋,一步三晃的走入了府。
老二与阿福对视两眼,不约而同的摇头表示对莫名其妙的侯爷我的不理解。
随便吃了点东西以后,侯爷我打算到床上躺一小会儿,养精蓄锐,可鞋子刚脱了一只,门房那边就有人来报,说骆府传来消息,说是下午便要离开京城,问侯爷是否还有什么嘱咐。
我能有什么嘱咐啊!是侯爷我骗他们去苗疆找天一教晦气的,难不成侯爷我还要嘱咐他们小心一点?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我去嘱咐嘱咐也没什么,可自从出了上回骆府门前的幺蛾子事件,侯爷我现在哪里还有脸面去见那个纯情少年郎骆文昌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既然派人来了,侯爷我若不去送送的话,又显得有些不近人情,毕竟大家互相利用…咳咳,被侯爷我利用了这么久,临走临走了,侯爷我还不给人好脸子,实在也说不过去。
更何况,内里还夹杂着武佳佳这么个不省心的货,侯爷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就算是下油锅,上刀山,只要是骆文昌要去的地方,对她来说就是家乡…唉,女大不中留啊。
看来什么时候,还得给三伯父捎一封书信过去,免得他不知道自家宝贝去了哪里,干着急。
这么想着,侯爷我便将鞋子又穿回了脚上,稍事梳洗一番,便又出门了,走前还特意叮嘱阿福,等侯爷我回来之后,再让二公子的车驾离开。
侯爷没有直奔骆府,而是直接去到城门等他们。
坐在茶摊上,喝了两杯水之后,便看见骆文昌带头骑着马朝城门走来。
侯爷我特意站到路边最显眼的地方,骆文昌的手下看到了我,想上前打招呼,却碍于冷面的骆文昌无人敢上前,既然他们不敢跟侯爷我说话,那侯爷我就只能主动跟他们说话了。
“骆公子,你们这就要回去了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侯爷笑靥如花,想来只要脸皮厚一点,骆文昌那厮也奈我不得。
从马上下来,骆文昌神情复杂的走到我面前,无奈对我抱拳道:“在下就此别过,多谢…侯爷…这些时日的照拂,骆某定当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他这两句话听得侯爷我心肝儿直突突,慌忙摇手道:“别别别,千万别记着,侯爷我做好事从来不奢求回报,你千万别记在心上。”
“…”
骆文昌的眼中溢出了悲伤之色,下颚微紧,看样子是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侯爷我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我四周看了看,凑近他问道:“你们是先回海南,还是先去苗疆?”
骆文昌见我靠近,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与我保持安全距离,侯爷我摸摸鼻子,大男人,不会这么小器吧。
“我们先回一趟海南,跟家里的长辈回报一番,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规规矩矩的言论,仿佛又回到了初识之时,虽然有些遗憾,但侯爷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也算是我自找来的结果。
点了点头,我又在他们车队中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陶佳佳的身影,见她的眼神由始至终一直盯着骆文昌的背影,痴情又可怜,暗自叹了一口气,侯爷我不顾骆文昌的反对与挣扎,将他拉到了路边,一阵耳语。
只见骆文昌的神情由质疑渐渐变成了震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的脸,嘴唇有些颤抖:“什么?你是说,他…是她…”
见他想回头用自己的眼睛再次确认,侯爷我赶忙拉住,警告道:“别看!这是我私下告诉你的,主要是不想你们互相错过,但接下来该怎么走,还得你们自己把握,成与不成,都是你们的事,跟旁人无关。”
就武佳佳那暴脾气,如果知道侯爷我告诉了骆文昌这个惊天秘闻,她还不撩起扳转砸我一脸豆腐渣子啊。
所以,有话侯爷我就说在前头,跟骆文昌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和佳佳的事情,可别再牵扯上侯爷,我如今告诉你佳佳的身份,为的只是让你们不要再次错过,佳佳是个痴心的好女孩,我可不想她鼓足勇气落花逐流水之后,落得个被无视的下场。
特意赶过来送骆文昌,有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唉,大龄女青年的桃花要么不爆发,要么就天崩地裂,排除一切万难。
佳佳,好自为之吧。
一个人在外面吃了一碗阳春面和两只油水十足的煎饺,侯爷我心满意足的哼着小曲儿回到了侯府。
问了下门房,老二还没从商铺回来,倒是陶胖撞了上来,看到他,侯爷我不禁喜笑颜开,幸好佳佳那丫头还不算心狠手辣,没拉着清纯可爱的陶胖一同南下追夫。
“陶胖啊,你去收拾收拾,准备跟侯爷我出趟远门。”我把怀里的糖饴分了他两块,哄骗道。
陶胖吃着糖,很听话的去到伙房旁边的小院去收拾东西去了。
侯爷我一路哼唱,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老二的地盘等他,可是等着等着,侯爷我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竟然自动自发爬到老二床上睡了过去。
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只觉得脸颊一阵痛,像是有人捏着侯爷我的肉向外拉伸…睁开双眼一看,老二噙着调皮的微笑,正睨视着侯爷我的睡姿,吸了吸唇边的口水,我从他的床铺上爬了起来,揉揉眼睛问道:
“你回来啦。”
老二弯下腰肢,凑近我的脸看了会儿,无耻兮兮的问道:“怎的,不过一日不见,侯爷就想我想到要来我房里睹物思人了?”
“…”好吧,不得不说,老二有时候脸皮厚起来,跟侯爷我不相上下。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他张开了双臂,撒娇道:“抱抱。”
这一招是从坊间小说中学来的,好多娘子就是这么跟自己的相公撒娇的。
可惜,老二不是那个相公,而我也不是那个娘子。
张开双臂,拥抱没捞着,却被他的扇子平白敲了一记,只见老二看都不看我便转身向房门走去,边走边说道:
“若想跟去洛河,还等什么?出发了!”
“…”原来这厮早就猜到了侯爷我的想法。
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我家老二的法眼。他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侯爷我得小心点,别什么时候出恭把他拉出来就不好了。
跟府里打了个招呼,侯爷我便欢天喜地的带着陶胖,随老二的车队前往了住着天下第一美人清荷仙子的洛河。
作者有话要说: O(∩_∩)O~
52《五夫‘幸’事!》
跟着老二出门,好处自然是多多的,最起码每到一处,随便吃随便喝,有的时候还能随便拿,反正就算不是老二旗下的铺子,有老二这个金主在后面跟着,侯爷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手里抓着两根糖葫芦,陶胖抓了三根,他的腋下还夹着两盒糕点,腰上挂了三四袋柿饼和阿胶枣。
老二看我们的眼神已经从开始的嫌弃变成了直接无视,开始还会说几句讽刺的话,可是一路下来,他已经对我们彻底失望,连讽刺的兴趣都没了。
坐在马车里,老二坐在软榻上打盹儿,侯爷我将从陶胖那里抢来的两块糕点解决之后,又开始嗑瓜子了,我抓了一把,来到老二身边,八卦兮兮的问道:
“二哥哥,你这回去洛河山庄干什么呀?”
老二斜眼看了看我,往一边靠了靠,道:“谈生意。”
吐掉了两片瓜子壳,我又问道:“谈什么生意啊?”
虽然老二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但丝毫未能引起侯爷我的退缩,亦步亦趋,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二睁开双眼,斜斜的睨视着我,像是在隐忍般,良久才对我说道:“木材。”
得到老二的回答,侯爷我翻眼睛想了想:“哦,原来洛河山庄是卖木头的啊。”
老二有些无语,将我稍稍推离了他的身边:“洛河山庄不是卖木头的,是铸造兵器的。”
铸造…兵器?
那我就不明白了:“那你去造兵器的地方,买木头吗?”
老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拿起车窗前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解释道:“洛河山庄坐落于洛河最大的森林之内,方圆数百里全是上等的枫木,每逢到了如今这个时节,洛河山庄都会向外售出一批枫木,我就是去跟他们谈这个!”
得到了老二权威又全面的解释,侯爷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咯嘣咯嘣咬着瓜子,想了想后又问道:“那你还有别的目的吗?”
老二将茶杯放在唇下,盛满春水的桃花眼落在侯爷我的脸上,良久后,只见老二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只手抚上了侯爷我的脸颊,笑兮兮的问道:
“侯爷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好了,干嘛要拐弯抹角?”
被那双仿佛带电的桃花眼盯住,侯爷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起来,就连瓜子都忘记嗑了,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良久才呐呐的低头道:
“哪有拐弯抹角,我本来就是有什么问什么的啊。”
这一点,侯爷我说的可是实话,我又没让老二透过我的问题去回答其他的,他只要乖乖的回答就好啦。
老二见我如此,眼神有些变化,侯爷我以为这厮是起了那心思,于是便紧紧的闭上双眼,浑身僵硬的等待来自老二的亲吻。
可等了半天,亲吻没有等到,却等到了老二亲自端来的茶水杯,我睁开双眼,看了看他,只见老二噙着笑容,磁性的声音仿佛在诱惑着我般,沉沉的说道:
“侯爷磕了这么多瓜子,该口渴了,喝点水吧。”
“…”我去,弄了半天竟然是让我喝水,讨厌的老二,害侯爷我还小小激动了下,以为他来了兴致,没想到哇没想到,唉。
好吧,有时候会错人家的意思,也是很尴尬的,幸好侯爷我脸皮厚,要是换了其他脸皮薄的姑娘,说不定都要跳马车自尽了。
尴尬的会错意,侯爷我红着脸,就着老二的手,咕嘟咕嘟的将满满一杯茶水喝了大半,还嫌不够般,又喝了几口,直到杯子见底,才肯罢休。
老二满意的看了看杯子,将之放好在一旁的桌子上,侯爷我窘迫的拿起瓜子还想继续嗑,谁料,老二却先我一步,将我手中的瓜子尽数夺去,麻利的仍在一边,就在侯爷我懵里懵懂,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从大腿根部被掀翻在软榻之上,身手敏捷的老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便压了上来。
不由分说,便封住了侯爷我的唇舌,身子压在我上面,用双手固定住我左右乱动的头,深入浅出的亲吻起来。
侯爷我差点被他吸干了肺部的空气,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猜中了老二心思的,只不过没有猜中过程,毕竟,谁又能想到,老二在兽性大发之前,竟然还要侯爷我‘漱漱口’?
一种被调戏的感觉油然而生,侯爷我不住挣扎,双手一会儿揪住老二肩膀上的衣服,一会儿掐他的脖子,却始终不能撼动他分毫,无奈之下,我只能无意识的敲击车厢,老二百忙之中,抽出一只手,将我的手拉了回来,压在身下,噙着坏笑的嘴角微掀:
“怎的,侯爷想让众人来参观吗?”
这样被庞大的身躯压在身下,侯爷我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不说,与老二这般鼻子对鼻子,嘴唇对嘴唇的说话可真叫人不习惯,太暧昧了。
随着老二这句话说完,果不其然,从车厢外传来陶胖这个吃货的声音:
“二爷,你敲车厢干什么呀?是不是糕点吃完啦?我也吃完了,没有了,下一站再买吧。”
“…”
吃货不愧为吃货,陶胖和小子就不能往其他地方想想?比如说,他家二爷我此刻正在跟坏人殊死搏斗,正在被坏人欺凌什么的…真是的,就知道吃!
老二笃定我不敢说话,于是便更加放心的在我身上游走起来,隔着衣物,几乎将侯爷我浑身上下全都摸了个遍,最后一双点石成金的手,就那么放在侯爷我的衣襟前,不住揉捏。
虽然没有伸进去,但是,隔着衣物却更加刺激了侯爷我的神经,被略带粗糙的布料来回磨蹭着,就是柳下惠在世也受不了啊。
像只脱水的鱼儿般,我开始在软榻上扭动翻滚,老二被我这么挑逗着,也好像来了精神,刚想提枪上马来一炮的时候,却听到外头传来马车夫的声音:
“掌柜的,洛河城快到了,咱们是直接赶去洛河山庄,还是找家客栈投宿?”
老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无奈的将侯爷我的双腿从腰上扒了下来,稍事平静一番后,才回道:
“先找家客栈,明日再去洛河山庄。”
侯爷我被他挑起了兴致,凌乱不堪的躺在软榻上蠕动,骚动的手指,勾住老二的腰带,还想将他往自己身上拉,老二被我缠的无可奈何,便在我唇上重重亲吻一下后,在我耳边说道:
“现在就这样,晚上继续。乖啊。”
“…”
好吧,看在老二那句‘晚上继续’的份上,侯爷我就暂且忍一忍吧,咳咳,晚上再说!
我们一行人投宿在洛河城内最好的一家客栈中,我以为这家客栈也是老二的产业,可一打听才知道,不是,洛河城中的产业,大部分都是属于洛河山庄的。
幸好侯爷我没一进去,就拿出老板娘的派头,要不然就该丢人了啊。
用过了晚饭,我在房间等着老二的‘晚上再说’,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侯爷我在房里踱步干着急,终于忍不住出了房门,找到随行的副掌柜刘三儿,一问之下才知道,老二那厮被洛河城的商会会长请过去吃饭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