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惊的张大眼睛,这是怎么一回事?林芳怡则气急的将杯子砸在地上,愤愤的说,“你为什么护着她?她抢了我的老公,难道让我泼她一杯酒都有错吗?你护着一个骗你婚姻的女人有什么意义?我才是你应该娶的老婆!”
君泽转身,浑身湿淋淋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更何况这不是谁,而是红酒。“是谁在抢谁的老公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在美国对我悉心照顾我很感激,但是也请你不要借着照顾我的机会给我灌输一些不存在的事实。我和你认识似乎才八九个月吧?羽然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到底谁是第三者显而易见!”
“不是这样的!我承认说和你谈很久的恋爱是骗你的,可是我真的爱你很多年了!我和你都要结婚了,当时她还是思成的未婚妻!你们到内地将思成找回来的时候感情才开始发酵的!早知道两个月的朝夕相处会让两段感情发生情变,我当初就不应该留在香港照顾你的家人!”
“杨君泽,你不守诺言!你说过从内地回来就和我结婚,结果你悔婚了,为的就是这个女人!你说她有没有抢我的老公,你说她到底有没有错?!”
芳怡几乎是用吼的,她早就知道结果肯定是两个:1、她倒了羽然满脸是酒,被君泽狂骂;2、君泽为羽然挡酒,她嘶吼。反正不管结果是什么,总之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安宁。就是哭,都要哭的凄凄惨惨,让他们觉得愧疚。最好回家之后为了她再大吵一架,这种感觉更好不是吗!
PS:第三更在下午2:30左右~~~
第一百一一章(3)
不守诺言,这四个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算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只想保护羽然,不让羽然受到一点点伤害。
“我和你之间不过是被我妈妈胁迫而产生的婚姻约定而已,在思成和我的婚姻之间我选择了思成牺牲了我的婚姻。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不知道吗?无奸不商?更何况我并没有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只是暂时安抚我妈妈而已!”
“好,好,好!”林芳怡连说三个好,突然她像是发疯了一样冲上去想要打羽然,结果君泽的身体将羽然护的严严实实,根本就不让她伤害羽然分毫。
君泽再也忍不住了,单手护住羽然,单手将林芳怡的手腕紧紧的握住,“你闹够了吗?你的性格已经出卖了你,我杨君泽怎么可能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
“就算当初我没有遇到羽然,我就算被你的外表欺骗和你在一起,到最后我们的结果仍然是分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在我妈面前摆弄是非,不然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甩开林芳怡的手,力道一大,惊林芳怡甩的跌坐在地上。林芳怡的手心不小心被地上的玻璃一花,花了一个小口,但是还是流血了。
因为疼痛,还有委屈,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为什么不管怎样都得不到君泽的爱?好,不爱了,为什么自己的心还是会痛?难道恨和爱之间是没有界限的,所以她总是分不清楚呢?
羽然看到芳怡跌坐在地上,而且手心还在流血,她的心里有些不忍,想要弯身将芳怡拉起来。
可是她的身体却被君泽给紧紧的抱住,君泽道,“我会让侍者进来帮她包扎,我们走。”
君泽有自己的想法,毕竟林芳怡这是咎由自取,虽然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可怜,但是强求一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难道世界上所有暗恋别人并为了拥有暗恋的人儿使出来的手段的人都是可怜的吗?不,他绝对不敢恭维。拥着羽然出去,从此,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疯狂的女人。
羽然的情绪似乎受到严重的影响,车上君泽紧紧的握住羽然的手,“不要有什么不开心,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很清楚谁是谁非。我不喜欢不折手段的女人,一直都是!”
可是羽然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他只能多说好几句:
“不要再想了。你不是说要煮东西给我吃吗?现在要打包的东西没有带走,看来你要跟我一起吃了。先去超级市场买菜,然后回家等你煮吃的给我。”
还好羽然已经吃了一点东西,不然他还要担心羽然的肚子饿了怎么办。
羽然突然转头,“可是经她那么一说我觉得自己确实站不稳脚跟!君泽,就算当初你是被逼的,可是你还是答应要娶她的。我,似乎真成了第三者。”
“我只要没有爱她你就不是第三者。”今天的羽然,真是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情绪波动和行为举止都显得不大正常,甚至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难道这是产前忧郁症?
羽然再次望着君泽,似乎对君泽的话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想想君泽在餐厅对芳怡讲的话,羽然又惊呼道:
“君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当初自己是被逼着要娶芳怡的?”
这些事情在场的只有四个人,除了林芳怡和她就只有君泽和雅惠。雅惠肯定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而她也从不曾讲过,林芳怡更不会那么蠢...
那种种迹象显示,君泽...君泽他并没有完全失忆!
君泽仔细想了一下,“别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题,我当时是脱口而出,似乎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不过我忘记了。仔细想想林芳怡没有狡辩,还有你的反应,那我说的应该是事实。”
他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记忆要么是没有完全消失,要么就是在渐渐恢复。
当然,他更希望的是渐渐恢复,这样他就能想起和羽然在一起的一切。他就不会有一种既陌生又亲近的感觉,对羽然的感情在喜欢和不喜欢之间徘徊。
不喜欢看到羽然悲伤失神的样子,每次羽然一失落他的心里也会开始难受,难道这就是一种潜在的爱吗?
君泽开始有以前的记忆了,这让羽然能够重新完全拥有君泽的信心有多了好些。
一扫刚刚的阴郁,羽然在车上伸出手,做出冲的姿势,“现在去超市买菜,呆会到我家去,我煮东西给你吃!”
她多希望同样的环境能够唤醒他的一部分记忆,就算希望并不大,她也想要试一试。试过不一定成功,但是不试一定会失败,她相信这是绝对的名言。
有了信心,人也清醒了许多,这才发现君泽的手一直将她的紧紧的握住。好奇怪,在不同的时候被君泽握住手总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有时候是甜蜜,有时候是伤感夹着幸福。像现在,她开始觉得幸福就在眼前。
她的房子还是被陈叔和陈婶保持原样,而且应该在固定的时候有来进行打扫吧,不然房间里怎么这么干净。
走进自己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她甚至有种终于拿到主导权的感觉。“你要喝什么?我想冰箱里应该会有东西吧?”
打开一看,里面真的什么都有,看日期好像都是刚买没多久。想到陈叔和陈婶,呆会吃完饭一定要过去看看他们。
孤单的两个人其实很希望有她在身边的感觉,她当然明白,以后她应该抽一点时间回来住,偶尔陪陪陈叔和陈婶他们应该会很高兴的。
拿出一罐可乐,“我这里没有洋酒,你蛮喝吧。要帮我做饭吗?”他记得以前君泽就很喜欢帮在她的身边帮忙,虽然能做的事情并不多,但是还是会黏在她身边。
想想以前真好笑,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情,却仿佛过了很久。
那时候君泽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要和她在一起,她是死活也不同意。现在却是反过来了,轮到她为他付出更多,让他能够爱上自己。
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君泽,希望他能有一点点感觉。谁知道他连连摇头,“厨房里的事情我不会,帮你只会给你捣乱。”
羽然有点失落,他对这件事原来没有印象。应扯着笑容,“好吧,我一个大厨,做这些事情也是没问题的。”带着失落,独自一个人来到厨房准备做几道君泽喜欢吃的菜。
当然,羽然的表情又怎么会瞒过君泽的眼睛,只是君泽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羽然忙碌着,一会儿洗菜,一会儿又忙着锅里。总算快要完工了,盯着已经掰好的虾仁,最后一道菜,油炸虾仁炒花菜。先将虾仁裹上一层湿湿的地瓜粉,再将裹好地瓜粉的虾仁扔进油锅里面。
正当她专心的时候却出其不意的被君泽从背后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让她的心跳加快,筷子夹着的虾仁掉到锅里溅起油滴,她的手背烫了一下,啊了一声,身体开始往后退。
君泽赶紧把火给关上,拿起羽然的手仔细查看。“没事吧?”不管有没有事,应该都要先涂药吧?“药箱在哪里?我给你包扎。”
羽然轻笑着,“没事,用冷水冲一下就好了。”
将水龙头打开,手接触到冷水之后舒服多了。还好刚刚溅起的油滴不是很大滴,不然一定会起泡。
看着红印为退去的手,笑着说,“没事的,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痛倒是无所谓,只是刚刚君泽的举动,让她想起了以前和君泽相拥在厨房里的情形,她怕自己又抱太大的希望然后失望,这种难过只会让人更加无法接受。
“真的吗?”君泽有点抱歉,“刚刚本来想看你炒菜,可是看到你专注着炒菜的样子就鬼使神差的有种想抱你的冲动,结果我自己也不克制,直接就抱了,吓倒你了,抱歉。”
PS:第三更完毕~~~
第一百一二章(1)
这个答案让羽然找到一点点的安慰,君泽不能控制自己将她抱住,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君泽的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些记忆没有被彻底删除?
她不顾自己的手痛,拉着君泽的手臂激动的说,“君泽,我们继续做治理好不好?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你还没有忘记,既然如此,说不定治疗了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呢?”
君泽凝视着羽然,她眼中的悲伤和期望他当然能看的清楚,特别是刚刚产生想要抱她的冲动,他也有种想治疗的想法。
将羽然的手捧着,嘴唇轻轻的贴在羽然的伤口上,“好,我再试试。”
他的唇是那么的温暖,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君泽要吻她的手,但是这种感觉能够给她带来小小的甜蜜。想着君泽为她挡酒的事情,她现在才想起来应该让君泽去冲个澡,而不是自己在厨房忙,君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这边没有男人的衣服,现在就去向陈叔借,你去洗个澡吧,这么长的时候了,后背一定很难受。我记性本来就不好,而且先前的情绪也不怎么稳定,所以一时半会想其他的事情把你后背被泼酒的事情给忘记了。”
她是越说越慌张,这么大件事都被她忘记了,那君泽会怎么想?这么健忘的一个女人,连对他的一点关心都没有还说什么爱他,谁会信啊?看来无形中自己已经将自己的形象给毁了。
君泽拉着羽然的手不让她动,“我刚刚已经到洗手间用水洗过了,然后用电吹风将衣服吹干,虽然脏不过我还能穿。其实还好啦,就是有一股酒味。”
松手转身给羽然闻,“怎么样?衣服上散发着一股酒味,会不会觉得特别的香?”随即呵呵的笑了起来,更多的是自嘲。
不过他的笑容很好看,羽然笑着说,“你的笑容真像是昙花。”
“昙花?”君泽不解,昙花一般在黎明时分朝露初凝的那一刻才绽放,有多少人会那么早起身看昙花到底长什么模样的?
除非真的很爱昙花买了回来,一定要欣赏昙花的美丽所以才会一定要看昙花的美。“你种过昙花?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兴致。”
羽然吹吹自己手上红红的伤口,连连摇头,“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昙花一现啊。”他的笑容不就是那么的不常见吗?在怎么好看也不会常有,不是昙花一现是什么?
君泽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想不到看似沉静的羽然居然也会是一个爱说笑话的人。时而温柔贤惠,时而霸道倔强,时而激.情似火,时而幽默玩笑,他又在羽然的身上找到一个特点。
忽然他伸手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说,“才短短几天就能发现你身上有许多的特质,羽然,你真是一个百变女郎。”
羽然一把将他推开,瞪着眼睛望着君泽,“你明明说不喜欢我的,干嘛老是要做一些暧昧的举动。你要搞清楚,我的记性不好,但是我们的之间的爱情却记得很清楚,你忘记了不等于我忘记了,总是这样搞暧昧,让我难受你很开心吗?”
君泽不管不顾,又将羽然拉进自己的怀里,“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重新爱上你!就像你说的,你会让我爱上你一样。我对你有信心,所以就先抱抱。而且,这种举动是我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似乎有某种力量在牵引着我,让我总是会产生抱你的冲动。”
“一进你家门我便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羽然,我也觉得自己会想起来的。”爱或者不爱已经变得不重要,他就是想抱着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顺从自己的心,顺从自己应该有的感觉。
听完君泽的述说,羽然的头终于愿意贴在君泽的胸前,“好陌生的男人,而我居然和你这个陌生的男人抱在一起。”
她突然抬头望着君泽,很慎重的说,“那,是你自己说的哦,会让自己爱上我,不准反悔,也不准在爱上我之前爱上别的女人!”
与其说是慎重还不如说是威胁,这么凶,分明就是强制性的协定。
君泽宠溺的摸着羽然的头发,像是很习惯这样的动作一样,而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君泽觉得很舒心,很安宁。也许以前真的很爱羽然,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特别的感觉呢?
晚上回到杨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在羽然的家里吃完饭又去看了陈叔和陈婶,闲聊一阵也有一个多小时。一回家,思成他们都在大厅里坐着,见君泽和羽然回来,思成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声,说是抱怨,实际上是无限的关心。“老大,你们两个去甜蜜就是好,好歹也给接个电话吧?你们要是再不回来就要报警了。”
雅琳瞪了一眼思成,“好了,思成去睡觉吧,他们都回来了就好。以后别再让人联络不上,护卫说他们跟到维多利亚湾你就让他们回来了,有点担心就打电话给你们,谁知道你们都没有接,我们确实很担心。”
杨家发生的事故太多了,不管是谁就算晚一点回家都会觉得有些不安。
雅惠一直都没有说话,从君泽回来她的话就变得很好。除了君泽,雅惠总觉得他们都在排斥她。
不过,更多的原因应该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刚好又被人知道,心里难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针对她,唯独不知情的君泽不会。
第一百一二章(2)
在君泽和羽然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雅琳就注意到雅惠的不正常,雅惠几次说话她都没有理会,时有思成偶尔回几句。思成对雅惠也颇有微词,但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心里有气也就憋着,当然也有原谅的成分,可是并不能说完全不责怪。
思成看了一眼雅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姨妈是否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算了,她也不是小孩子,时间久了自然什么都能清楚,只怕是太糊涂,永远都没办法分清楚对与错。
无奈的和自己的妈妈并肩上了楼,他也不希望她们两姐妹因为过去的时间而闹得不愉快,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她们自己愿意解开才行啊。
羽然一进来就觉得有点不寻常,这几天她不在家里,但是凭想也能想出来家里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雅惠一心为儿子的幸福着想,却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加诸在别人的身上。可恨又可怜,她也只能在心里叹息。
现在状况摆在她的面前,坐视不理?她还真有点办不到。“你上去洗澡换衣服,我煮点牛奶来喝。”
微笑着推着君泽的背,她需要和雅惠好好的谈谈。从君泽回来,她和雅惠之间就没有好好的说过话。心里确实有很多的不开心,觉得雅惠做的太过分了。
但是好好想想,君泽这次在选择她之后雅惠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也许她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家和万事兴,她也希望家里的人能够和和气气的。
“妈,我先上去了。”君泽不是笨蛋,家里的状况当然看的很清楚,但是没有人告诉他原因是什么,他也不问,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毕竟都是大人了,他也没有必要摆出杨家长子的身份给大家做什么思想动员。
雅惠见君泽上去,心里又开始难受。现在君泽失忆了,但是对羽然的态度并没有多糟,这叫什么来着?偷鸡不成蚀把米。
没有回应,也觉得坐在大厅没什么意思,起身准备上楼睡觉,生活似乎变得比以前无趣多了。什么都不管,什么也管不了,原来自己管了一辈子得到的却是一场空。
“婆婆。”羽然叫住雅惠,上前道,“婆婆坐一下好吗?我到厨房煮一杯牛奶给你喝,这样比较容易睡着。”当然,如果仅仅是喝牛奶,兰姐完全可以煮好了送上去,根本就不用她这个孕妇动手。
雅惠冷冷的看了一眼羽然,“现在似乎没有必要装了,你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不是吗?现在应该恨我恨的要死吧?现在好了,大家都站在你那边,连君泽失忆都对你很好,你满意了?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还是这样,动不动就觉得别人是不安好心,而真正不安好心的人却从来都不曾发现过。
“婆婆!”羽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难道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雅惠觉得她是一个没有居心的女人吗?“是,我承认自己怪你,但是又能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大家知道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然后呢?”雅惠冷笑一声,“然后你就轻易的原谅我?呵,杨家未来的大少奶奶多大度是不是?可以原谅做错事的婆婆?林羽然,你以为你是谁吗?”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不愿意放下自己的身份架子,这才是她最悲哀的地方,偏偏她却一直不肯面对。
对于这个野蛮婆婆,羽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婆婆,到现在你也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吗?不是我愿不原谅你,而是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的问题。我知道你恨我,从我第一天的出现,就算是缄默,就算我百依百顺在你的眼里我都是一个无法真正让你驯服的人。因为你驯服了我,却让原本被你控制的人全部都造反了是不是?”
羽然毫不避讳的将所有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她们的关系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不管她做什么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得不到任何的改善,既然如此,那就毫不客气的说出来。只见雅惠的瞪着眼睛看着她,眼里尽是忌恨。
“婆婆!”羽然话语间已经没有的刚才的刚硬,“大家不是习惯被你管束,而是尊敬你,是尊敬不是害怕。但是这种尊敬到达某一点的时候就会变成恐惧,恐惧到极点就成了抗拒。婆婆,这次的事情太过分了,我不会大方的说自己不怪你...但是我也不会再恨你。”
“有些话我说出来婆婆你可以好好的想想,但是你也可以固执己见不用想。婆婆在做所有事情的时候是否想过别人的感受?逼迫君泽和芳怡订婚,用先进的科技方法为君泽洗脑,做这些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说是为了君泽的幸福。忘记我然后和芳怡结婚就是君泽的幸福吗?婆婆,如果逼迫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原因是为了你的幸福,你又做何感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雅惠能怎么想就看她自己了。羽然转身进厨房,既然是要煮牛奶,总不能空着手上去吧?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姨妈甚至决定和思成搬走,到时候空荡荡的大屋又少了两个人,这样的感觉你想要吗?”
雅惠一直没有说话,等羽然煮好牛奶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雅惠已经不见了。她的话说的过分了一点吗?雅惠是婆婆,而她作为未过门的媳妇未免也太大胆了。
只是这才是她的本性,一直都是她忍着而已。哎,将自己的本性在雅惠的面前暴露出来,雅惠会不会觉得她现在得势了,恃宠而骄呢?
她没有,却不能让别人不这么想。除了唉声叹气,似乎能做的事情并不多。端着两倍牛奶上楼,君泽已经洗完澡正在柜子里找第二天穿的衣服。
见羽然端着牛奶进来,道,“还为我准备了一杯?我不是孕妇,不用睡前一杯牛奶的。”
“本来是给婆婆的,我煮好的时候婆婆已经上楼了,就便宜你吧。”有点心不在焉,还是打起精神来,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被君泽给发现。
君泽端起一杯牛奶喝下肚,道,“让你受委屈了。”
“呃?”君泽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羽然不知所措,一时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要说自己不委屈,但是又觉得这样讲太过虚伪,干脆道,“你没有喝酒啊,怎么感觉你醉了。”
将托盘放在房间里的小桌子上,走到衣柜前拿自己的睡衣,准备洗澡睡觉。
君泽伸手将羽然抱住,几个旋转,两人倒在了床上。君泽差点就翻身压在羽然的身上,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宝宝,他还是忍住了。
今天,他已经控制自己好多次了,看来以后不能在她醒着的时候呆在房间里面,等她睡着的时候再回来会比较安全一点。
“这阵子我一直在想,你进杨家之后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看你过的似乎没那么不快乐,而且和思成和姨妈的关系都很好,应该不会。但是仔细想想,我妈一直很想让我娶一个名门闺秀,而我当初却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以我妈的个性一定让你吃了不少的苦头,你居然能坚持到现在,真的很厉害。”